一醉许风流b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诺
千万不能那两人知道她一直都在偷窥,不止偷窥,还实况转播出去了……那可就不是一死那么简单的事了,天呐地啊,保佑狐狸吧,心里默念着,她神经紧张的把身体又往后藏了一点,终于感觉到那道犀利的视线退去了。
“第八,有没有最害怕的事?”凌洛炎刚读出问题,就感觉腿上属于龙梵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迎上他的眼,在那微蓝沉静之中,存在的确实是担心,“本以为世上无人能让我感到害怕,可洛炎那几次出事,让我感觉到何谓恐惧。”
“你怕什么?”凌洛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还是这么问道,等待回答。
“怕你离开这个世界,怕你忘了我,怕你自此消失不在……还怕你不信我,不再爱我。”
龙梵果然遵照他的意愿,如此回答,并非外表看来那般绝俗超然,凌洛炎早就习惯他用那样的外表作出截然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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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一醉许风流bl_分节阅读_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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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也习惯了他在枕畔在耳边说出的情话,但每每听到,还是会心动不已,就如此刻,这是只对他显露的温柔。
他知道他所指的是当初发生过的事,他的魂碎,龙梵的身份和过去,还有神仆的言灵术,每一次的分离,都让龙梵恐惧,唯恐失去他,所以才会一次次的抓紧,至今为止,他都不会让他离开视线太久。
“那我最怕的,就是当初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还是那个钟情。”如果没有去那天的节目,就没有今日的他,更没有这样的龙梵,那是开端,若是没有起始,就不会有今日的一切。
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狐狸躲在后面,在心里这么说道,然后听见隔着几层架子,祭司龙梵的话音,“洛炎便是洛炎,早已注定。”
这样的笃定,这样的从容悠然,仿佛理所当然,丝毫不用怀疑。
凌洛炎低笑,摆弄手里的笔,“当然,那只是假设罢了,这种事根本不用考虑。”他没那么庸人自扰,去考虑那么多的如果。
“那个,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对方给你什么感觉?炎主和祭司大人是不是都想知道答案呢?”狐狸显然把问题都给记下了,在后提出了第九问,尽管很想看下去那两人的对视缠绵,但后面还有更好的问题,让她有些迫不及待。
“这个千年老妖,又在打什么主意……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让人摸不透,两面派,表里不一,最好还是离……”凌洛炎的回答还没说完,便被堵上了嘴,当然,是用吻。
“洛炎是这么看我的?”龙梵放开他,不知是不满还是借题发挥,凌洛炎勾起嘴边的弧度,又缓缓转过头来接着说道:“危险,狡猾,比我还会演戏,还有,长的不错……”
抬起手从龙梵的脸上滑过,他的动作轻佻,被他这么对待的祭司把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吻着,记起当初,“当时觉得疑惑,为什么这个生灵到了完全陌生的世界,却能如此冷静,你说……‘我还活着’。”
“难道那几个字就让你动心了?”凌洛炎微微讶异,他不知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
“当时看着你穿着这一身火红,坐在面前,分明是少年模样,却说着这样的话,虽然只是几个字,也让我很意外,洛炎不知那一瞬间你是如何耀眼的。”放下他的手,龙梵还记得当时所见所闻,要说动心也许太早,但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
如此强烈的意念,只为了活下去,那样燃烧似的眼,全是不服输的倔强和骄傲,燃烧的野心与他如此相称,让人不禁想看看,此后他会如何活下去,若是遭到危险和压迫,又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所以你后来要挟我,要取我性命,夺我魂魄?”凌洛炎从龙梵的话里和眼神中看出端倪,顿时恍然,龙梵没有反驳,“没有让我失望,甚至出乎我的意料。”直到今日,他还陷在这片火色里。
“难道祭司大人就没觉得,你的宗主变的更诱-人了?是个勾人的妖孽,成了个花心风流的……”狐狸的插言提问还没说完,两道投射来的视线就让她不敢再开口说下去。
完了,她怎么会忘了,这事说不得呢,那祭司的独占欲是何其的强大,某宗主也不是由着别人对他指手画脚的人,狐狸沮丧的看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纸笔,她正在做着记录,她有预感,这次的问卷,大概会留下很多空白了。
“这问题我倒想知道答案。”凌洛炎邪邪一笑,倾过身去,“怎么样,我的祭司当初有没有动点其他心思?”他可没忘记,后来沐浴的时候,还有他昏睡的时候,某人是怎么在他身上留下满身吻印的。
“就算有其他心思,也只因为是洛炎,在我眼里,任何样貌都无不同,只有洛炎的除外。”他简直想就此把他藏起来,别让这张出众的脸给别人见了,不让这双眼再看着他人。
龙梵看的并非外相,在他眼里,原本世间的一切都是相同的,不论是人类还是灵兽,魔物,都是生灵。
凌洛炎瞧了他一眼,心里也清楚,若不是他,不论他的祭司存着多少阴暗的心思,看待世上人和物的眼光,却真的如神人那般,平等的没有差别,也正是如此,让他对任何生灵下手都不会有半点犹豫,杀人,与取物,并无不同。
听着他们说起当初,狐狸不知不觉从书架后走了出来,带着笑意,却还是万分小心的接近了点,指了指桌案上的那张纸,“第十个问题咯,对方哪一点最吸引你?”
“全部。”对这个问题,凌洛炎没有多加考虑,还是看着龙梵,轻松的表情,却慢声说道:“不论是看来圣洁的外表还是里面那些心思,所有表里不一的部分,狡猾的算计,霸道,温柔,微笑,这些加在一起才是龙梵,吸引我的是他,不是其中某一点。”
“就是这点,洛炎总是清楚自己要什么,也总是会设法去得到,把什么都看的透彻,让我不得不被你吸引。”龙梵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他们都清楚,要的是对方整个人,而不是某一点,这每一点加起来,才是整体。
“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凌洛炎终于不耐烦了,他根本没必要对外人说这些,略略扫过之后的,他的笑越来越古怪,“这些问题若是要我们回答,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前面的问题还算好,后面那些,全是关于他和龙梵之间的房-事,真要回答全了,这张纸上怕是还不够写。
天外飞狐五十问(四)
听到他说起代价,已经到了两人面前的身影嗖的一声不见了,只看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远远的甩动了几下,闪到了原来的避难所,远远的隔着书架传来说话声,“啊啊,那个代价……呃,代价会付的,所以说嘛,回答完了,就会有惊喜的,就用那个当代价好了,炎主和祭司大人你们看怎么样?”
再次转移话题,让人不觉去联想回答完了之后会拿出何种东西来,从那颤颤巍巍的话音里,可以听得出来,她对他们两人的行事方法非常非常的了解,以至于稍有遇到危险的可能,就会躲得老远,以策安全。
收回眼,凌洛炎不知是怎么打算的,若无其事的继续往那张纸上所写的问题往下看去,“十一问,最想为对方做的一件事……”
书架后传来“呼”的一声吐气,像是逃过一劫而在庆幸,看着纸上的问题,凌洛炎没去理睬,略略想了想,“这件事已经做了。”
“确实已经做了。”龙梵在旁颔首,他想要洛炎为他做的,洛炎想要他做的,他们都已经为彼此做到。
“是什么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书架后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那是什么在晃动,扫过书册,眼神从缝隙里朝外打量,狐狸很想知道那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已经做了的,什么是已经做了的?难道是那个那个?然后这样那样?
完全不知身后的异类在猜想什么,凌洛炎提笔在纸上写下答案,归结起来,他们为对方做的,是给出对方最想要的东西。
付出自己的信任和感情,将所有的一切交付,最想为对方做的,就是给出自己的所有。
“接下来的是,喜欢一天中的什么时候?”狐狸还在东猜细想,听到那边念出了下一个问题。
“我的祭司,你说呢?”凌洛炎勾了勾唇,这个答案或许根本不必问,提笔写下自己的回答,却意外的听到龙梵的回复,“清晨之时。”
“还以为是晚上。”语带调侃,凌洛炎意有所指的看着自己写下的答案,“晚上不够尽兴吗,祭司大人?”
情挑暧昧的话语,却在几个字间挑明了话里的意思,说的人无所谓,有人听了却马上捂住了脸,这个人当然不会是龙梵,此时的白袍祭司还是那么安然的坐着,甚至还带着雍容的浅笑,“清晨的时候,洛炎似醒非醒的样子,尤其的特别。”
特别的撩人。这句话龙梵没有说,眼底的笑已经透露出更多的含义,偶尔清晨睁开眼见了身边的睡颜,他的心里都会被引出骚动,带着满身**痕迹,散乱着银发,伸展四肢放松而慵懒,那时候的洛炎只是睁开眼,无需其他动作,就会让他情动难耐。
凌洛炎沉沉低笑,看出了他这位祭司的心思,“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喜欢清晨为我穿衣束发,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枉费我本来想说喜欢睁开眼来,第一眼就看到你。”
每一天开始,他醒来都会看到微蓝如星的眼,静静望着他,有时候那双眼眸里的沉静之下,还会有很多别的颜色,让他只能一起沉沦下去,一起错过早上的议事。
“为你穿衣束发,我也喜欢,洛炎是永远不会自作多情的,只有他人为你多情。”龙梵说起这句,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底的颜色一沉。
不确定他又想起的是封尘绝还是林楚,还是其他几个名字忘了的人,凌洛炎扫过纸张,快速的念出下一题,“十三问,讨厌什么类型的人?”
这问题刚出口,他就皱了眉,这岂不是火上浇油,果然,龙梵听了此问,又露出了他人见到会觉得不安的那种笑,“只要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的人,都令人厌恶。哪些人是不该在世上的,洛炎清楚。”
“不该在的早已不在了,如今可没人有那么大的胆子。”伸了伸手,红衣划过艳色,提起他人的生死说的满不在乎,他知道龙梵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对他动了其他心思的人,那些人在龙梵眼里,都是不该存在世上的。
至于他,“我还是最讨厌那些过分自以为是的,把自己的软弱当做借口,甘愿这么软弱下去,以为他人的帮助是理所当然。”哼笑一声,他想起的是当时的几个宗族,以为神人在世,所有的一切就可以撒手不管,什么事都来请示求见,便宜要占,却不想负担责任。
随着那一声低哼,房里的气氛顿时变了,狐狸心里一颤,总算觉出除了风流情挑之外,属于炎主凌洛炎的另一面,只因龙梵在旁,她只见了表面的嬉笑轻佻,却忘了,在世人眼里,炎主还有着慑人的声名和手段。
屏息静气,不敢插言,她只希望问题继续往下进行,最好快点结束。
“第十四问,对方的性格是?”
凌洛炎看着龙梵,摸了摸下巴,表情渐渐改变了,开始露出笑,“装腔作势的男人,看来很出尘,高高在上的被人敬畏,好像没有人类的欲-望,其实霸道又很温柔,而且还很狡猾,心胸狭窄,冷血的很,可以说,外表是神,心里是魔。”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被他这么说的龙梵不以为意,顺了顺指尖的银发,一手抚到凌洛炎的红衣上,“我的宗主也很懂得演戏,看似对谁都能情深,实则是个冷酷无情的,很难去相信他人,果断决绝,想要的就要得到,一旦投入,就容不得一点瑕疵,最麻烦的就是擅于蛊惑他人。”这点着实让人头痛。
“都不是人,是妖孽啊,妖孽。”喃喃自语,狐狸拉长了耳朵听到答案,早就知道答案,但听他们自己说出来,那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爽,果然都是彻底看透对方,才会被对方吸引的,什么因为了解而分开,这种事绝对不会在这两人身上发生。
凌洛炎对后面的自语充耳不闻,他和龙梵都清楚对方是怎样的人,若非如此,怎能交付所有信任和情意,“十五,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个部位,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好啊!狐狸在后欢呼一声,屏息静气,听到祭司龙梵带着笑意的回答,“每个部分都喜欢,洛炎身上任何地方,尤其是……都让人……”
是什么,让人什么?虽然生着一双尖长的茸耳,狐狸还是没能听清楚这句话,隐隐约约的低语夹杂着低低的笑,足够的暧昧,足够让人遐想,可恨的是那位祭司根本没打算让人听见,而后的都是耳语,而穿着红衣的炎主更可恨,干脆连答案都没给,两人的私语让人心痒痒的,狐狸急得原地打转,却终究不敢上前去听个清楚。
听到后面的声响,凌洛炎有意无意的往后瞥过,其实他根本不在意把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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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人,龙梵的嘴唇,还有他为他生的欲念,都是他喜欢的,但这个异世而来的小东西这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让他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小狐狸,下一个问题。”不知是否是有意刁难,他不去看题纸,这么吩咐道。
上一个答案还没说呢,哪里来的下一个,蹲在地上愤愤的咬着自己的尾巴,狐狸不甘心的开口,“喜欢对方怎样称呼你。”
“名字。”凌洛炎想了想,虽然他也喜欢龙梵称呼他宗主,但那是少数的公开场合,多半时候,他还是习惯龙梵叫他的名字。
“洛炎对我,要不要试试别的称呼?”龙梵忽然问道。
眸色一转,红衣人索性往后倒下,仰着头,侧首去看提了这个问题的男人,“龙龙?”
“噗——”书架后的喷笑马上被狐狸自己捂住了,龙梵祭司大人,在你宗主面前,你要被叫做龙龙吗?
“洛炎。”龙梵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淡淡的笑,分外轻浅,这两个字,有些温柔的过头,远处的狐狸只觉一阵冷风扫过。
“自然是玩笑。”觉出龙梵的警告,凌洛炎若无其事的摊了摊手,指尖缠绕住落在肩头属于龙梵的黑发,将身边的男人拉近了些,从他耳边吻过,“下次确实可以试试别的,梵。”
这一个字,轻而又轻,却又似带着某种强烈的暗示,那种挑-逗,即便只是一个字,都让人忍不住喉间一紧,不知祭司龙梵是何种反应,狐狸在后,没有听清,只胡乱猜了一猜,脸上就已红透了。
隔着几层书架,远远的传来衣物的摩擦声,外间的门似是自己合上了,在书架后的昏暗里数着自己心跳,狐狸上蹿下跳,捂着脸只想冲出去补血。
两只妖孽,再这样下去,她会流血过多而死的,下个场子可怎么办哦!他们不会忘记,这里还有她这个狐狸在吧?还是不介意她的存在,做完了把听众灭口?
没胆子看,只敢听的狐狸转了几圈,终于鼓足勇气踏出一步,探了探头,“那个……不好意思……可不可以打断一下……”
幸好,两人都还没到宽衣解带的地步,只是衣上有些散乱,某人的耳下多了几点绯红的印记,在银发的遮掩下,一直延伸到衣襟里面……而已。
至于那位祭司,他的手不知伸去了哪里,总之不在他自己的衣袖里。
“还未结束?”叹了口气,祭司龙梵的低语还是那么温和的,狐狸光速闪到远处,清了清嗓子,“祭……祭司大人……后面的后面,有几个问题,是为了炎主的性福,您要不要听听他是怎么回答的?”
典型的可被称作谄媚的笑声里,她特别强调了某两个字,总算,没给自己招来一场朔水淋浴,被那种水洗过,她怕自己会被洗没了,她可不是那位炎主,能享受用神力朔水来沐浴的待遇。
她当然知道,问题要尽快问完才好。
“接下来问,如果对方失去记忆,你会怎么做?不能使用灵力哦!”问完了,她又躲了回去。
她的问题,直接让龙梵想起已经过了许久的那件事,凌洛炎也记得,他被神仆的力量影响,在那时候忘记了一些事,因为他本是赫羽,那力量对他影响的并不久,但即便如此,也已经让龙梵颇受刺激。
“洛炎该知道吧,若是真的如此,我会怎么做。”龙梵敛下了笑意,幽幽的浅蓝之中,眸色闪烁,凌洛炎吐了口气,状似有些无奈,却是笑着的,“若是如此,我可要用和你一样的方法。”
“什么方法?”狐狸大着胆子,探首问道。
天外飞狐五十问(五)
“会忘记,可见记忆还不够深刻,假若真是这样,我就把洛炎锁在身边,直到你除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为止。”在椅上端坐,却如坐在天边的男人悠然说道。
他说的平静温和,甚至从容不迫,但在这种从容里,谁也不会忽略其下所藏的危险,凌洛炎能够预见,假如真有这天,龙梵绝对会说到做到,只不过,同样的,他也有他的方法,“你会这么做,我就不会吗?”
对他这句话报以一笑,红衣长袖拂过那身白袍,“假若我的祭司竟敢将我忘了,本宗主就把你绑起来,夜夜疼爱,除非你记起我,不然,这辈子你就这么侍奉下去吧。”
说着这句话,他虽然嘴角含笑,话里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如果龙梵真敢忘了他,他会用一切决绝的手段让他记起,从当初,到今日,怎能忘得了……
“这种事不会发生。”龙梵握住红衣下的手,对这个问题还是很介意,当初只是放手两个字,他就想毁去整个世间来发-泄,什么时候他身边的人真忘了他的话,他不确定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必祭司龙梵来确定,此刻在他们身后躲藏的狐狸已经很确定了,真有这么一天,恐怕离世界末日也已经不远,这两人里任何一个,都有能力在一念间让世人生,让世人死。
“我……我看,还是进行下个问题好了。”捧着尾巴顺了顺毛,她小心的念出下一题,“对方做什么事会让你不快?”
“把事情隐瞒,打算一个人解决,”凌洛炎免不了也会想起些旧事,转头去看龙梵,“这个毛病可不要再犯了。”
他的话里有十分明显的警告意味,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龙梵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时候的事,那时好不容易才让洛炎原谅他,不想此时却又被这个问题勾起了那时的不快。
“以后不会了。”向他保证,龙梵的神色温柔,凌洛炎才要满意的点头,却觉抓住他的手逐渐施加了力道,抬眼便看到那双微蓝之中浮现的淡淡笑意,“我能保证不再隐瞒,洛炎能否保证不去招惹他人?”
“你时时在我身边,何时看我去招惹过别人了?”凌洛炎无辜的挑眉,嘴角的笑意暧昧狡黠,“我能管得住自己,可不能管住他人的眼,他们爱看什么,用什么眼神看,本宗主不会干涉。”
“就是这点,让人不快。”看着他唇边笑意,龙梵神情专注,仿佛是自语,“就算洛炎不做什么,都有人会为你失神忘形,难道真要把所有人都从世上抹去……”
“至今有没有特别想要,却还没得到的东西?”眼看这个问题又有引来惨剧和劫难的可能,狐狸连忙转换到下一题。
“如今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本宗主想要却得不到的?”像是觉得可笑,凌洛炎发出几声轻笑,“以前想要的,我的祭司都让我得到了,包括他自己。”随口说来的回答,有几分轻佻和狂妄,却令人无法反驳,同时也觉得这种狂和傲理所当然。
“我想要洛炎的全部,遗憾的是,未能全部得到,你的过去,我并未参与。”龙梵没有想过,经历过千年的他,会斤斤计较于那短短的二十几年,可那二十多年里有洛炎的过去,他又无法不去在意,就算不去计较那些男女,他也会为少年之时的他感到心疼,想去怜惜。
“没有过去哪来如今的我,我以为该感谢才对。”对当初的往事早就放下了,凌洛炎没打算再多提,要知道他的过去除了让龙梵不舍之外,还有不少部分是会让他的祭司爆发的,多深究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看着纸上的问题,他的目光往下扫,“二十问,如果有一天,你看见对方被他人调戏,你会怎么做……”
狂笑声在房内响起,凌洛炎想象那个画面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他?被人调戏?那我倒真想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么好的眼光。”别说龙梵的一身灵力,光是站在那里,怕是都没有人会来调戏,谁敢对云端之上的人有那种不敬的想法?谁会对天神似的存在,生出调戏的心思?
“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好的眼光,说的岂不是洛炎你自己。”龙梵只是微笑,慢条斯理的动作,挑散了凌洛炎束起的发,当初这个从异世而来的生灵,对他的那些**的举动,确实是调戏,他自己都没想到,竟会被一个少年模样的异世生灵调戏。
他的宗主确实与众不同。
带着笑,他的手徐徐的从凌洛炎的发间穿过,“倘若有人对洛炎做了什么,想不想知道我会怎么做?”
这一句笑问,听的后面的狐狸心里一抖,反射性的摇起头来,就算有人想找死,也绝不会用这种方式,那比死恐怖多了。
“还用的着猜?真有这一天的时候,做给我看就是了。”凌洛炎不以为还有人敢来对他怎么样,除了他的祭司。而这个问题,龙梵的答案根本不必问,连眼神都快要容不下,何况是其他。
任龙梵的手从发间抚到颈侧,耳下似乎还存着先前龙梵留下的热度,他拿起桌上的纸,继续往下看,“二十一,两人之间有过吵架或是冷战吗?二十二,原因……二十三,怎样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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