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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诺
半弓着身站立在几案前,只能随着身后的律动,往后抱住了龙梵,体内的灼热在那些名字出口的时候愈加肿胀,他的内壁几乎能感受到勃然的跳动,根本无暇答话,骤然加剧的菗餸撞击将他的欲望彻底点燃。
不再掩饰心底的快意,伸手撑在几案上,弯下腰身让在腿间抚弄的手把他的双腿分的更开,张开的腿在红衫之下站立笔直,两人欲望的情液顺着上一回留下的痕迹,由连接之处缓缓淌落。
“告诉我洛炎,你是我的……”龙梵在他耳边如此低语,拨开红衫的阻隔,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放于案上,缓媛抽出的欲望,倏然又更深的挺入,挤满了情液的甬道发出了一声异响,之前便残留的白浊被骤然送入的欲望挤出,指尖划过紧紧包里他之处,沾染着两人体液的粘腻落在指上,他顺着被满满撑开的地方,轻刮抚弄。
尽管身下的灼热胀痛让他无法忍耐,他仍是停下了动作,等待凌洛炎的回答。
从未如此强烈的想要一个人完全的属于他,彻彻底底,从心到身体,每一分都想要占据,这样的感觉让他意外,也让他更不愿放开眼前的人,近千年的岁月,没有一个人让他如此牵念若狂,为了真正得到他的洛炎,他巳等得太久,可偏偏对着洛炎,他无法再保持原来的耐性,只能在这里用这种方式迫着他承认。
体内因为臀间停滞不动的火热和指尖的骚弄而颤动难耐,停下的律动如同要挟,但耳边的轻语却透着满满的情意,被龙梵这样的人这般强烈的索求,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要完全占据,如此的爱意让他感到被束缚的同时,也是同样的安心,终于无法忍耐,也终于不再否认,他喘息着轻笑,转过了头去……
“我是你的,不会再对他人动念了……”挑着几分情意魅惑的眼抬起,因为欲望和亲吻而染上微红的唇轻扬,“……不过同时,你也只能属于我。”
烙着殷红吻印的脖颈,在披挂的红衫和璀璨的银发间,仰起了诱惑的弧度,侧首轻笑的人眼中火色殷然,无法抗拒眼前惑人的眼眸,无法抑制心底的情火,他的语声才落下,龙梵便狠狠吻住了眼前的人,“我早就是你的了,洛炎。”
因他的话而失控,如疾风骤雨般激烈,进入体内的欲望带着灼热似铁的硬度,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几乎让人无法喘息,凌洛炎承受着不住攀升的快感,想起龙梵近日对他似乎永无止尽的欲望,断续的语声,夹着低吟说道︰“今日……这是第三次了……你什么时候把你给我……说是能控制情欲,怎么不见你控制得住……”
“洛炎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今反悔可来不及了……”
如同要不够似的,仿佛过去的那些岁月里淡然的情欲全数因眼前的人而苏醒,龙梵的眼里再不见其它,望着身下之人纵情呻吟的模样,忽然把凌洛炎抱起。
张开的双腿被搁在臂上,突然改变的体位和被抬起的身体,让凌洛炎乍然呻吟了一声,体内最深处仿佛被猛然进入的硕大灼烫,落下的身体带着重量让本就紧紧相连的部分更紧密的结合,几乎要被撑开,他夹紧了臀,身前的欲望同时受到刺激,挺立着不断轻颤,一股白浊骤然喷涌而出,由空中划过,溅落在了面前的几案上。
不断收缩的内壁和凌洛炎因为快感的呻吟,让龙梵无法自持的加快了菗餸的速度,几次重重的挺入之后,他将颤动的欲望紧紧抵在了最深处,急喘着射在了火热的甬道内。
感觉到体内射入的烫热,仍留着快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继续收缩着,凌洛炎闭目急促喘息,待他再睁开眼来,却巳被抱到了床边,身体里还未软下的属于龙梵的部分一点点的退了出来,那种缓慢的速度和夹带着液体涌出的感觉,让他不由低头望去。
只见仍旧勃然的欲望由他的身体里缓慢抽出,被体液沾染的昂扬上带着点点白浊,湿亮的在他眼前跳动,急促喘息着,他此刻想的是把自己的欲望送入龙梵体内的情景……
“是不是该轮到我了?”靠在床沿转身,感觉到湿热的粘腻由股间淌下,顾不得那挑动情欲的感觉,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眼前的男人。
股间被带出的液体沾落在红色的衣袍上,尤其的醒目,带着情事余韵的脸上,几分慵懒几分轻佻,看着他,龙梵的眼底仍是暗色,没有起身答应,而是压近了床边,轻笑着提醒,“先前所说,是我做完之后便让你做,不过而今洛炎以为我这么便做完了?”
随着语声,猛然进入的硕大让凌洛炎猝不及防,满是情液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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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一醉许风流bl_分节阅读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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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体内弓阵收缩颤动,再度紧紧咬住了重新进入的灼热硬物,未及清理的白浊溢出,沾染在两人身下,这一回,龙梵是正对着他攀附在他肩头,凌洛炎咬牙,“你不要太过分了……龙梵……你简直是……”
“阴险恶劣,心机深沉。”替无法成语的凌洛炎说完,龙梵吻上了眼前的唇,“你巳经说过了,洛炎……”
连日来的欢爱让凌洛炎对快感难以抗拒,环抱住龙梵,他只能任凭他把自己抱起,抓住了床幔上的纱帘,只觉张开的双腿在他的臂弯里被分得更开,靠着身后的床柱,悬空的身体随着一次次的撞击被抬起而后落下,近乎麻痹的快感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因为汗水和体液的沾染,仅存的红衫凌乱不堪的半挂在臂上,垂在胸前的银发之下可见到处处绯红吻印,汗水随着洛炎胸前剧烈的起伏而滚落,在透过纱帘的明珠光晕之下,晶莹的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落到了两人结合之处。
“看着,洛炎,看我是如何要你的……”
因为他的进入而被完全撑开的地方闪动着湿润的光泽,如同不舍他的离去阵阵轻颤开合,随着他的菗餸翻动,带出一股股情液,两人的下腹被汗水和液体沾湿,每一次的抽出都有几丝粘腻的白液将两人相连……
凌洛炎垂首望去,眼前所见让他彻底被情欲翻覆,咬牙低吼了一声,他抓紧了龙梵的肩,覆上的唇掠夺着他口中的一切,重重的吮咬就如身下进入到最深处的撞击摩擦,满是欲望与情念的宣泄。
仿佛不会停止的占有令人无法思考,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在房内没有间断,仰头弓起了身,凌洛炎抓紧了面前的男人,因为无法控制和不断被挑起的情欲而几乎陷入疯狂,鼻间全是淫靡情欲的气息,还有的便是龙梵身上透出的莲华香气,沾染了晴色的味道,本是清心寡欲的冷香却只让他更陷入欲望之中。
几乎将他灭顶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控的在黑发下的项侧猛然咬下,直到尝到了微微的血色,才伸出了舌去舔舐,低哑的语声带着抱怨也混杂着情欲快意,“你要发到什么时候……你个禽兽祭司……”
“到我要够了为止……只不过对洛炎,恐怕不会有要够的一天……”
同样汗湿的黑发垂落在凌洛炎的肩头,随着耳边的低语加快了身下的菗餸,弥漫着两人汗水与体液的气息,房内的莲华香渐渐飘散旖旎。
在点点珠光之下,床边的身影不知交缠到何时,直到天色亮起,合欢居外,因为某个长老的异常行径而引起了骚乱。
“让我进去,我要进去!我要见宗主!”披散着发,年轻的男子衣冠不整,目光直楞的望着院内,眼底的希翼和狂热让人无法再将他视作正常,如同丢了魂一样,执拗的想要闯入院内。
卷二 第六十七章 反噬
合欢居前的守卫原本见到长老到来并不会觉得奇怪,但如此模样的长老却不得不叫人心生戒备了,一方阻拦,一方却更为执意的想要进入,两厢争执不下,立时便引起了其它长老们的注意。
决云始终关注着此处,见此情景,和身旁几人一起朝着合欢居行去,口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吵闹?”
“我要见宗主!让我见宗主!”
回答他的是骤然的大喊,喊声响彻整个院落,合欢居内人自然也听见了。
房里,满是凌乱散落的衣衫在地,床上的被褥垂落,层层纱帘之后正有两人交叠着相拥而卧,听见外面的喊声,凌洛炎皱起了眉,抬头朝外望去,“这么快……”
“被怨灵所侵蚀,立时便能分辨,去看一看便知道了。”龙梵知道他所说的正是那个操控了杀影意图阻拦两族合并的人,此时来的,兴许便是。
由着那叫喊继续,凌洛炎又躺回了龙梵身侧,身边的体温叫他不想起来,回想起昨夜种种,他似乎还能感觉到龙梵留在体内的感觉,忘记是何时睡下的,此刻却只想继续睡去,既然那人巳现,那也就不急于一时。
龙梵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阖眼用灵识探视了一番,再睁开眼时,微蓝之中闪过了一丝阴暗之色,抱紧了身侧之人,从他的颈边吻过,“那就再睡一会儿,昨夜洛炎定是累了。”
“这几日我有哪一日是不累的吗?”挑眉对着他望去,凌洛炎话音里满是揶揄,瞧了一眼他的神色,又接着说道︰“我看你像是巳知道那人是谁了。”
他知道龙梵可用灵识感知不远处的事物,从方才那一瞬的反应来看,脸上神情像是有些不对,不知何人会引起他如此反应,他倒是好奇起来。
“是谁到时候你见了便知道,睡吧!”答了话,龙梵把他再度搂在怀里,凌洛炎却消去了睡意,坐起身来,“早晚都要解决了的,我去沐浴,这就出去瞧瞧。”
龙梵的反应让他对那人产生了兴趣,从床上落地,忍着身下的不适,他往房后隔间的浴池走去。
赤裸的背影和身上遍布的情欲痕迹攫取了龙梵的目光,想起了这几日洛炎在他怀里的模样,嘴边扬起了笑,起身到了他身旁,倏然抱起了他,“宗主沐浴,龙梵怎能不在旁侍奉。”
“只是侍奉就够了,其它的……”
“不做其它的,只是你身上不适,便交由我来。”
两人进了水中,龙梵果真如之前所说,什么都没有做,就如往日沐浴,为他清理了身体,就着水温在他身上按抚的手穏定的丝毫没有挑弄的嫌疑,躺在池水里,凌洛炎满足的吐了一口气,许是因为身怀灵力的关系,他倒并不觉得怎么累,不过龙梵为他所做的,顼虑他的不适,他倒很是乐于接受。
等两不紧不慢的沐浴完毕,换上了衣衫,合欢居外巳聚集了不少人,决云岩骁关卯等全数都望着立在院外的男人,脸上神情十分古怪。
“宗主……我要见宗主……”痴望着院落门口,说话之人看来确实与平日完全不同,所有人都对他此刻的失态感到诧异万分。
“是谁要见我?”
接了他的话,有人从合欢居内行出,长老们随着语声望去,红衫银发,浅笑情挑,正是他们的宗主,在他身后,另有一人同时走来,只看见一角衣袂拂过,是纤尘不染的素白,想到还有百日之间,不少人都朝着宗主身后的人望去,圣女宁馨,从未有人见过,还不知是如何的模样。
有人望着红衣的年轻人,也有人注目他的身后,待凌洛炎走到院外,众人这禾看清了被他身影所挡住的那个人,确是同圣女所穿一样的白,可那人……
黑发白袍,神情悠远,面容平和,深邃的目光淡淡的好似不沾尘嚣,一路随着宗主行来的,不是圣女宁馨,竟是……竟是祭司龙梵?!
“祭司……”有人惊讶,有人诧异,有人不敢置信,无人可擅自进入的合欢居内,同宗主一同走出的居然是龙梵祭司,那前几日与宗主在房里的,难道也是祭司……
长老们难以抑制看到这两人一起出现时的惊讶,也难以控制自己不该有的联想,目光落到那身白袍之上,他们实在难以想象,眼前仿若超脱尘世的祭司与宗主在合欢居内相处的情形。
“不用看了,前几日与我在房里的是祭司。”口中这么说着,凌洛炎随意的给出了答案,完全没去在意众人听了他这话之后的反应,他此刻正打量着眼前的人,好似直接披了衣衫从床上起来,衣冠不整神情异样,的确像是被怨灵侵蚀,失了心智的模样。
那仲操控了杀影,意图阻止两族合一的人──长老林楚。
“宗主……”痴然火热的目光定定的落在红衫之上,其中的钦慕崇敬,甚至是崇拜狂热的目光,无人可以忽略,林楚就那么失魂落魄的,望着众人身前的凌洛炎,那神情,实在叫人无法将其与平日里温文的样子联系到一起。
“是你操控杀影,刺杀圣女宁馨,意图阻止两族合一?”
仿佛没见到林怪异的言行,穿着红衫的年轻人拉过一旁的祭司,半靠在白袍之上,抱臂在前,挑起了眉眼,对眼前的林楚这么问道。
众位长老还陷在之前他所承认的“与祭司在房里”,没有缓过神来,这时听了这话悚然一惊,立时从那些联想之中回到了眼前,“宗主所言何意?林楚长老他……难道昨日杀影再现,也是他所为?”
关卯问的急切,脸色巳有些发白,“假若圣女身死,烈焱族定不会与我们干休,幸而是宗主和祭司在内,才可无恙。”
听到关卯所言,其它人也都觉庆幸,眼看烈焱族就要重归赤阎,圣女宁馨若是出了差错,别说两族合一,就是继续和平共处都有困难。
一手环上了那悉红衫,在众人眼前的祭司神情之间丝毫不见异样,将靠在身前的宗主半搂在怀里,看着林楚的眼中神情浅淡难测,“杀影被宗主所灭,操控之人被怨灵反噬,神智丧失,只凭本能行事,一言一行再掩饰,本意如何,心意如何,行随心动,何人言行有异,便是何人所为。”
林楚言行何止有异,简直是异常到判若两人,唤着宗主,眼神热切,自宗主出现之后便未移动过目光,这么看来,岂非表示他一心只想着宗主……
恍悟这一点,再去看祭司的眼神,所有人都从那份淡然温和之中觉出了几分阴沉,祭司看来平和沉稳,如深海难测,但遇到相关宗主之事,似乎总是会有所起伏,而那种起伏是会要了人命的,此刻谁都有了这种觉悟。
即使而今的宗主耀眼惑人,行事气魄一言一行无不牵动心神,令人钦慕,但若是过了度,便是一件危险至极的事了。
“宗主……为两族合一牺牲至此……”林楚痴痴的望着眼前的人,红衫如血,银发高束,几分笑意情挑的眼里透着几分凌厉,轻扬的唇浅色微薄,黑眸中流转着火色朝他扫来。
被那双眼眸望着,他便忍不住心中涌动的澎湃,似乎又见到了对战魑魅之时的场景,红衣银发,炎火跃动,将他们说的哑口无言的斥责之语,将他完全震慑的耀眼炫目,世间竟会有如此之人……
“本宗主并没有牺牲什么,不过倒是你︳或许便要牺牲了性命,再问你一次,可是你駆使杀影意图杀了圣女宁馨?是为了阻止两族合一,还是为了其它?”凌洛炎瞧着这样的林楚,便立时明白了为何之前在房里,龙梵用灵识见了外面的场景会是那样的反应。
口中问着话,他的目光却往龙梵望去,微微勾起的唇带着几分调笑,与他对视的微蓝的眼眸仍旧平静无波,环在也腰间的手却加重了几分力,龙梵目光落到林楚的身上,平静之中有着暗涌,他并不介意被洛炎知道,他对别人的觊觎很是在意。
被所有人注目的林楚,不知是不是听清了凌洛炎的问话,煞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了青气,痴然望着的眼里狂热之色更重,口中不断念叨着,“圣女……杀……为了宗主……宗主……宗主不可……”
至此,林楚心里想的是什么,为何会駆使杀影,巳经一目了然,没想到他对宗主有这样的痴念,其余长老看着红衫白袍相倚着站立的两人,都在心里叹息,林楚的念头根本没有可能,以前不可能,而今就更不可能了,祭司与宗主巳然如此,哪里还有他人插足的余地。
他们可没忘记在合欢居内,房门之前听到的那些响动,不论那低吟是宗主和祭司之中何人所发出,这样的两个人若是巳纠缠至此,恐怕不会再把他人看在眼里。
没想到刺杀圣女的背后竟是一场情怨所致,还是一厢情愿的那一种,长老们正想着如何对烈焱族说这回事,站在院门前的林楚忽然现出了异象。
隐约的青气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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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一醉许风流bl_分节阅读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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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脸上,又侵蚀到眼中,原本温文的神情早就不再,眸色碧青,这时看来更形诡异,由眼底开始,缓缓生出了纵横交错的红丝,青色的脸孔红纹交错,林楚忽然闪动了身形,朝着面前的那抺红影扑去。
被怨灵所侵蚀的眼中,巳看不见其它,所知所觉,所想所要,只有眼前的那一抺绯红赤色……
卷二 第六十八章 意外变数
肤色上亦泛出淡青的手直往红衫上触去,凌洛炎看林楚突然抓來却并不躲避,仍是悠然的模样,连身形都未晃动,唇边似笑非笑弧度更是没有減下半分。
众人只見林楚朝着宗主扑去的身影驟然一頓,伸出的手臂突然弯折,臂骨被折断的声响落于在场所有人的耳中,捅破了皮肉扭曲的刺穿而出,森森的白骨在阳光下透出了鮮红的血色。
淋漓的鮮血如流水在地上酒下了一片猩红,林楚抱臂因為发出了一似活人的慘叫声,那种慘叫,正是前由合欢居內傳出的一样,由无数怨念合成,怨灵的哀鳴,好似并不是由耳朵听見,却是由心傳达,痛苦的哀鳴声牵动着众人的灵魄,只是听着,却连他们都要忍受不住。
龙梵放下了手,仍旧淡然的眼中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宗主打算如何处置,意图刺杀圣女,阻碍烈焱族重回,林楚所為,巳不是身為族內長老该有的。”
地上的林楚面目诡异,神情却有些茫然慘淡,一截扭曲的手臂垂在身旁,微微抽搐的模样看來十分惹人同情,想到他是為何做出这样的事來,不少人想要為他求情,可事关烈焱族,若是被冯淮知道此事是他们族內長老所為,怕是难以说清。
“若是杀了他,一了百了,便可当此事不曽发生。”岩驍在旁开口,此事简单至极,只看是否能下得了狠心,只要林楚一死,族內不去议论此事,不让烈焱族的人知道,杀影一事就当过去了,只要圣女无恙就好。
岩驍这话一出口,有人考虑,也有人迟疑,毕竟是族內長老,哪里有说杀就杀的道理,相处近百年,為族內各項事务而忙碌,三十六長老之前亡故了十位,才补上了空缺,才要隨着宗主复兴宗族,这就要為了他族而亲手处決自己族人?
林楚所為,并未对宗主不利,更不是為了其他,只是為了一片痴傻情意,即便是錯,即便罪是该死,可真要看着林楚為此而恧,还是让人有些惋惜。
“林楚被怨灵所噬,最后恐怕仍难免一死……”关卯帶着叹息,话语之中,巳料定了結局,不论宗主和祭司是否放过林楚,他的結局都一样。
与其如此……不如这就给他一个痛快……看着林楚掙扎痛苦之色,其他几人巳在考虑,正在这时,有人通,烈焱族冯族長求見。
林楚还未解決,冯淮却巳來了,命人把林楚帶了下去,凌洛炎看着冯淮走來,若无其事的开口问道︰“冯族長為何而來,百日之期还没到吧?”
“百日之期未满,宗主為何站在这里,冯某听说昨夜杀影再度來袭,不知此事是否是真,圣女无事吧?”冯淮帶着几人匆匆忙忙的走來,神情有些紧張,到了众人面前。
百年之约,百日之期,如何告诉这个冯淮,他们的宗主没与圣女在一起,却是同族內祭司共处一室?看着冯淮,長老们不知该怎么开口,林楚所為还不能让冯淮知道,这百年之约的发展,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
“宁馨没事,杀影到來之时,在房內的是本宗主与祭司,圣女宁馨安然无恙,而今还在合欢居內,与原先相邻的那个卧房,这几日她都是住在那里,这么说冯族長可放心了?”
凌洛炎直言相告,引起了族人一阵微讶,宗主这么对冯淮说,是打算毁约了?
冯淮闻言还未回过意來,呆愣了半晌,沉下了脸色,“宗主所言,难道是说你根本就没碰过圣女?之前答应只是為了引出杀影,百年之约,莫非只有我族將其当真,你赤阎族竟是將它視作儿戏!”
无法得到炎火之力,对烈焱族而言,这才是重点,冯淮為何会这般不满,也让人十分理解。
“你该庆幸,她还是清白之身,不然她不会活到今日。”在凌洛炎身旁,白袍的祭司答了冯淮的话,淡然的神色看不出话中的危险之意,但而今誰都知道祭司与宗主的关系,对他的话,无人会怀疑。
凌洛炎没有移步,对冯淮的话没什么大的反应,对他而言,烈焱族势在必得,用何种方式根本不重要,冯淮若有不满,大不了一战。继续靠着身后的男人,他对冯淮耸了耸肩,“本宗主确实没怎么碰她,誰叫有更誘人的在本宗主面前。”
口中这么说着,一手挑起了身側垂落的一缕墨色,泛着暗青的長发,缠繞指尖,漫不经心的拈着龙梵的发,凌洛炎满眼輕佻曖昧,他话里的人指的是誰,显而易見。
“你……”冯淮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凌洛炎的炎火他不得不忌惮,祭司龙梵也让人无法輕忽,即便发难,也得不到任何好处,何況圣女还在赤阎族內,若是弄僵了,便连轉圜的余地也没有。
“冯淮。今日我是让你知道,赤阎族再不是往日的赤阎族,那个所谓的百年之约本宗主先前是答应了,而今即便毁约,你又能拿我如何?炎火之力在我手中重現,我赤阎族本是继承赫羽之力的宗族,这个百年,你还需听我族之命,怎么看你都只能順了我族之意,还是说,冯族長愿意為此而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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