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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诺
口中还是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凌洛炎拂袖离去,心底的滋味难以言喻,对这个男人,近来他时常有种爱极了也恨极了的感觉。
谁也不喜欢心底被人完全看透,可这人偏是龙梵,他又能怎么办?
在他身后,白袍祭司悠然注视,这几日他的宗主对他都太过于冷淡了,两人之间只差不步就要回复从前,被打断之后,又是他最不想让凌洛炎知道的事被人说出,令得他的心绪也只能随之起伏。
洛炎除了气恼他的隐瞒,还在不安,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本是想尽力安慰的,可惜他的宗主却并不给他机会……
如此,冷战继续,只是这一回,原因很是微妙。
直到第二日,赤阎族的炎主也没再对他的祭司说过一句话,他的号令被传达,炎落宫里各族聚集,围坐一起的都是各族首领,乾岐族封尘绝看到凌洛炎身边的空出的座椅,露出了含义不明的冷厉笑意,其他各族不明内情,都看着首座之处的红衣人。
“魔物肆虐横行,长此下去天劫未至人世就要大乱了,大家同为灵者,当庇护天下苍生……”
仿佛是为了征询大家的意见,红衣银发之人说到这里朝众人望来,挑着几分笑意邪气的眼,说的漫不经心的如同只是闲聊,各族对他如此在态度却不敢有半点不满,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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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主所言正是,我们灵者原本就是该以保护百姓安危为已任,此次聚首也正是为了能够对此事有一个长远的计划,看如保来安排各族的力量”见到银发之上闪耀的晶红,思及那日在堂上所见,有人赶紧表态。
其他各族也是一样,纷纷表示愿意听候差遣。
开玩笑,这位炎主本是救世歌谣中所指之人,又拥有炎火之力,雷落城都被他倾天炎火所毁,如今空旷如死,拥有这般骇人之力,他的意思他们哪敢不遵。
更何况还有那位祭司,祭司龙梵不再只代表千年之力无人能敌,还有银曜族千百人的追随,两族没明着说合一,但从那日的情况来看,这两股力量等若已全数掌握到眼前这身穿红衣的年轻人手中,这一点毫无疑问的。
在这般情势之下,有哪个人会蠢到反驳他的意见?
对各族的反应感到满意,凌洛炎继续说道:“既然大家看法相同,那本宗主决定,以此地雷落城做为联络之处,各族分派人手到各城查探魔物踪迹,将眼下情形一并汇总上报,有我族来调派各族人手,各位觉得如何?”
灾祸就在眼前,谁不想得到强族的助力,这么做对大家都有好处,没有人能肯定自己宗族境 内不会有魔物出没,如今世道混乱,一夕之间什么都可能发生,若是大家能够团结,未尝不是好事。
“由炎主定夺便是。”围坐的宗族首领都不是蠢笨之徒,知道此刻该做的是什么,他们不会像那些妄图得到妖族的宗族一样,蠢到去挑战赤阎族,最后结果会怎么样,大家都知道。
“那就说定了,此处炎落宫你们可自由出入,不过一旦发现有人图谋不轨,可别怪本宗主事先没打招呼。”懒洋洋的起身,轻描淡写的话音,在各族看来面前之人的仪态有些邪气情挑,说完了话目光却掠过了身旁,那般的神色便都淡了下来。
那位祭司没有出现,莫非是两个有了嫌隙,随着了的目光,各族心里都在这么想,可那日所见,却不像是会反目,那般的誓言与亲吻。
至今他们对祭司龙梵还是存着敬畏,尤其是在知道了他的另一重身份后,实在想像不出若是这两闹翻了会如何。
“不知为何不见龙主?”有人疑惑的问道。
在赤阎族内,祭司龙梵还是祭司龙梵,但在其他各族的口中如今已称龙主。
本以为上首之处坐着的炎主会回答,不料却只有一声冷哼,竟自顾着站起身来,出门离开了,留下各族众人面面相觑,赤阎族内的长老连忙打了圆场,“祭司另有要事在身,毕竟银曜族……”
银曜族还在城内没有离去,如何安排是个问题,决云面露难色,岩骁差点就想感叹,宗主看来是与祭司在冷战,但受苦受难的却是他们这些长老,只是这些事又如何对他族的人说。
各族留下人手商讨对付魔物的具体细节,以此处为联络点,各自派人去各城,发觉有为祸的魔物就一并除去,若是数量太多无法单独对付的,便通过雷落城调派各方人手,此事就此定下。
今日在此的宗族周边附属都在探查范围之内,以保证周边百姓的安全,再偏远之处便无人去了,没有来此的宗族也只能自求多福,无人会好心到去担心他族的死活。
赤阎族至此已当仁不让成为各族之首,乾岐族封尘绝竟始终没有插言反对,各族不明内情,倒是对此松了口气。
凌洛炎一人离开了议事殿,炎落宫是匆忙所造,但林楚负责的确实十分仔细,无处不安排的妥当,心里觉得满意,站在高处往下望去,除了相对的望天台之外,还有看不到太多的建筑,天空浩瀚一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幽蓝。
正是那种深邃的让人想要沉沦的蓝……
本该心情舒畅,可他却实在舒畅不起来,一日没地龙梵说话,甚至都没见他,不知他的那位祭司如何了……
“宗主,城内有异,有银曜族人无故失踪……”急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是一脸焦急的林楚,凌洛炎听他这么说却一点都不觉得担心,那些人每一个都实力非凡,能遇到何事?
“知道了。”无所谓的回答,银发之下 的双眼中只有兴味和淡漠,银曜族原本是他想要的力量,但他本身对这个宗族并不喜欢。
林楚迟疑,他没想到宗主看来竟会对银曜族毫不在意,那接下来的话是不是还要说,踌躇着,他低声说道:“银曜族人失踪的不多,只是有些蹊跷,所以祭司他……”
“他怎么了?”倏然走近,仿佛有如火的颜色在眼眸中燃烧,凌洛炎没等他说完已经打断了他的话,那般的急切,还有些别一种担忧。
林楚垂首,掩下了眼中的苦笑,恭敬的回道:“祭司去了银曜族的集合之处。”对这句话的反应,与先前那句截然不同,其中的差异毫无疑问是因为他提起了“祭司”二字。
“他何时去的?说了几时回来:”一句句的像是逼问,风中拂起的红色衣衫简直如同在燃烧一样带着热度,噬人般的眼神让林楚差点便要倒退一步。“祭司说去去就回。”
噬人的眼神倏然退去,脚步看来是要往外,却忽然又顿住了,久久,才对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在心底叹了口气,林楚满怀忧色的退下,他实在不知宗主与祭司之间究竟是怎么了,但他能够确定的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他相问的余地。
红衣如火,眼眸深处也如火,火色冷冽,凌洛炎一人站在楼阶上,注视着炎落宫外城下,眸色不定,各种神色起伏翻覆,远处看去,只是定定站立,唯有走到近处方能发觉其下有多少挣扎和怒气。
这种怒气,正被某个身穿白袍之人说中,并不只是因为之前的欺瞒。
他在不安,同时也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所以他只能满是怒意不想承认,可这一刻他看的再清楚不过,他对龙梵的感情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挣扎丰要不要去找他之间,想起某人身上的灵力未复,他终于挪动脚步,这才发现天色居然已经昏沉。
他究竟在那里站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远处守卫着的族人确定对他们的宗主异样感到奇怪,见他忽然走来,连忙行礼。
“祭司回来了吗?”扬起的弧度没有笑意只有凌厉,守卫不敢正视,也不知如何回答,正想找人去问,却被落在身上的目光所慑,那种仿佛要将他洞察一般的眼神令他连忙颤声回答:“回宗主……属下……属下不知。”
不知道还愣着这许久,凌洛炎握紧了拳,一簇炎火爆裂,青石铸成的围栏骤然燃成赤色的妖冶,不多时便在守卫忍惊骇然之中消去无形,而他面前的红衣人早已不见踪影。
凌洛炎一路往他的卧房走去,他的卧房也是他祭司所居之处,除了昨晚,他们两人是分房而居,他一夜没睡,龙梵不知是如何渡过的。
同在炎落宫里,也同一个寝居,只是在不同个房内,另外一日之间没有说话而已,想来似乎也不如何,但此刻的感受却并非如此。
才一日,就在他身喧随时可见的人,他居然会觉得想念,就像龙梵那时拥着人在他耳边所说的感受……虽然在身边,却还是……
不论是熟知了那种热度的身体还是渴望平复的内心,都在叫嚣着那个名字。
推开门,他毫不犹豫的走进去,却到了房里才开始生出各种想法,放缓了脚步。
银曜族数名族人无故失踪,龙梵前去,已打算将他们放弃为何还要前去探视?他确实如他所说的,去去就回?
“洛炎。”
白色的身影撞入眼帘,那句熟悉的话语声也还是那般平和轻柔,凌洛炎将眼前这个身穿白袍的男人骤然抱紧,“你……”
他想狠狠的咒骂,却只吐出了一个字,紧紧的拥抱,用尽全力,却还是不够表达心中的怒意和那些复杂,是他想冷静,这一次的结果却让他更为不安。
看着突然疾走过来的人,龙梵淡静悠然的神色退下,嘴边浮现一缕笑意,“你以为我会离开?”
由着他抱紧,龙梵笑的无比了然,凌洛炎听了他的问话却像是被火上浇油,顷刻间爆发出一股怒气,“你都知道还问些什么?本宗主命令你!以后不准离开!”
“是,不离开!”白袍祭司很配合。
“记住,你是我的!那些银曜族人管他们去死,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准去~”把他拉近了,一字一句的危险之中,凌洛炎厉声低语,银发之下的眼眸里闪烁的全是冰与火的交融,冷酷如冰的淡漠,艳丽如火的怒色,让始终注视他的人缓缓露出了更明显的微笑。
见龙梵还能这么笑,他更觉得不满,“看我不安你很开心,嗯?我的祭司大人?你不是早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你明知我的担心,还是出去见银曜族人,难道不是你有意?”
龙梵的隐瞒造成的怒气早在当初他跪下发誓之时,和而后的歉意之中消除,他气的是他自己,他从来没有如此不安过,因为龙梵的身份。
银曜族,有千万人等待着他,他的身上还负有荼鳞之力,这样的龙梵,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从赤阎族离开。
只在一个转念之间,他所拥有的的祭司便会成为银曜王,即使只是离开几日,只是片刻和族人相聚,他都会担心他的想法有所改变。
同为男人,他知道谁也不会甘心位居人下,拥有如此力量如此身份的龙梵,当真愿意放弃那些,只在他的身边作为一个祭司?当初他问过一回,却在知道荼鳞留下的力量后再度动摇。
而这些,被这个男人全数看透,又来迫着他认清和相信,就如当初一样。
“是,我是有意,若非如此,洛炎岂会这么快来见我,我只想让你知道,那些担心全是无谓,银曜族或是荼鳞与你相比,一点都不重要,”与他怒气相反,龙梵始终笑的浅淡,平和轻缓的语声在他耳边随着轻吻落下,“我想你,洛炎……”
为什么他总是被他看透,总是被他算计,对耳畔的亲吻并不满意,凌洛炎抓紧他印上一个狠狠的深吻,将所有的怒气和不甘心全数宣泄,知道自己心里再度被他的这句话想你而击溃。
与外表所见相反,这个男人实在是个混蛋!却又该死的让人放不下!
纠缠着对方的舌,他撕扯着那身白袍,相拥纠缠的往床边走去,既然放不下,那干脆就不放下。
“你瞒着我,又设计我,不就是想让我不再担心你的离开?我这就给你机会让我安心……”炎火乍现,这一次却不是燃烧爆裂,而是以妖冶之姿 缠绕着将被他扯下白袍的男人困在了床上。
“我的灵力可是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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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洛炎当真舍得……”龙梵笑着有些无奈。
“舍不得,但若不是还未恢复,我哪里是你的对手,若是嫌我卑鄙不如回忆下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我的祭司大人不也是如此对我的吗?”凌洛炎魅惑的邪笑,暧昧的勾起了唇,俯身在那白晢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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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浅不一的吻错落着辗转,舌尖缓缓的朝着起伏的肌理舔过,那种漫不经心又满是挑逗的意味亲吻,正在挑战龙梵的意志,磨人的唇从他的胸前逐渐往下,一点点往腹间而去,身前红衫松散之人显然是不打算给他任何扭转局势的机会。
湿热的亲吻在他腿侧停留,然扣又有意的掠过了某处,龙梵终于蹙起了眉,“洛炎真是想要,不如快些?”洛炎的亲近他求之不得,只是要他忍耐住不去踫触实在是太难。
“眼下可是我说了算,这几日你看我心里挣扎是不是很愉快?难得有机会,我岂能不回报?我的祭司,你给我等着。”舔着唇,凌洛炎俯身住下,微敛的眼眸里闪过危险之色,那一抹笑容里有种报复似的愉快。
他也是很记仇的,所有的欺瞒和所有知而不言的算计,怎么都不能就此算了。
白色的衣袍在他手上毫不迟疑的被撕扯开,他的动作让龙梵很确定这回他的宗主确实气的不轻,对他如此的怒意,他实则地欢喜的。
“我很高兴洛炎放不下我。”微笑着,虽然处于下方,龙梵也丝毫不显局促,对眼下的状况他早有预料,不过他更为在意的是他这位宗主的心意。
“这辈子都别想我放开,我的祭司大人,就算你继承了荼鳞之力,就算你要灭世,你也只能是我的祭司,只能在我身边!”
舌尖从龙梵的耳廓舔过,沉声回答,凌洛炎的呼吸炎热,似乎全身都被点燃,话音里有怒意也有警告。
“原来洛炎还在吃味。”除了怒意不安,耳边的话语满是独占的意味,龙梵低笑,凌洛炎冷哼一声,也不反驳。
齿判轻咬他的耳廓,带着热度的气息吹入龙梵的耳中,“我就是吃味了,你是我的祭司,银曜族那些人已经拥有了你的过去往后你只能属于我!你是我的人!……”
“让我安心是你的责任,那些银曜族人的力量我宁可不要,我只要你,你把你自己给我,龙梵,我要你。”承认心底真正介意的是什么,凌洛炎炙热的唇贴合在那白晢坚实的肌理轮廓上,深深吮吸亲吻,直到口中尝到血腥的香甜。
不错,之前没有在意龙梵的过去,那是因为他始终属于赤阎族,便也始终属于他,再不会第二种可能,可自从揭开龙梵的过去,揭开他另一重身份,那些对他无比狂热崇敬的银曜族人一出现,他就不得不在意起来。
他的怒气退下之后,便是不安,他的担心龙梵的离去,还妒恨那些银曜族人,他们与龙梵共有着荼鳞留下的使命,就算龙梵为他舍弃那些人,也无法改变他的祭司曾经是银曜王,属于银曜族。
“我不要他们那么看你,你是我的。”他只能是赤阎族的祭司,
湿滑的舌从龙梵胸前舔过,在亲吻之处一再流连,你是为了抚慰先前那个过度深刻的吻,也像是想要倾泄所有的独占,银发垂落,掩住了眼眸里的猛烈爱念,龙梵注视着红衫散乱,却能体会到他的这些话里倾注了多少情意。
他明白这些话,洛炎此刻所感受到的是他一直以来所体会的,在赤阎族里有多少人用那种倾慕与赞叹的目光 注视着他的这位宗主,身为祭司,始终在他身边,他看的清清楚楚。
“我知道洛炎有多想要我。”龙梵被他的话挑起无法克制的情念,洛炎对他的独占欲令他无比欣然,胸前的湿吻撩拨着他的欲望,望着近在咫尺的这抹绯红身影,黑色眸中的微蓝,逐渐暗下。
如墨色将所有的浅淡浸染,凌洛炎对视着这又流转着情意温柔与欲望灼热的,喉间不觉一紧,身上的热度泛滥的如同要沸腾,撇去炎火对龙梵的束缚,用身体将身下的男人紧紧压制,他让龙梵感受他早已昂然的挺立。
同样的硬热踫触到一起,霎时爆发出一阵难言的快慰,将他抱紧,感受到他的兴奋,龙梵再无法控制勃然的欲望,按下凌洛炎的臀让两个的火热紧紧相贴。
还未完全退下的衣物,相隔的那一层薄薄的衣料逐渐被湿润,喘息和衣料的磨擦声在床上帐内燃起一片灼热。凌洛炎低喘着去撕扯龙梵身上最后的衣物。
敞开的白袍和赤色殷红交错,在互相的动作下胡乱的被撇在一边,此刻谁也不想等待。
被撕剥而去的衣衫在两个身下散落,火热的气息早已弥漫,退去了所有衣物,赤裸交叠的身体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的欲望,凌洛炎急切的探索着龙梵身上的每一处,他想要这个男人想了许久,这一次不管是为他的怒意也好,独占欲也罢,他都要彻底的将他占有。
“别这么看我,万一控制不住可别怪我弄疼了你。”凌洛炎抱怨,只是一个眼神,身下的男人就让他胯下的欲望胀痛不已,天知道他有多想要他。
他的抱怨换来几声沉沉的低笑,夜色迷蒙,房里的光晕使得帐内之人的面容看来更为惑人,龙梵被他压制在身下没有抗拒,伸手如往常一般的抚弄凌洛炎的敏感,他的配合让凌洛炎欲火更甚,触摸着龙梵紧实的肌理轮廓,他冲动的差点忍不住想要立刻就进入他的体内。
“还不行,洛炎不该慢慢来吗?”所到着他往股间抚去的手,龙梵将他拉下亲吻,两人身上都已渗出汗水,被欲望煎熬,每一次身体的磨擦接触都让情欲的冲动如野兽想要挣脱掌控。
“我停不下来,我要你,龙梵……”想到这个男人就在自己身下,将被自己完全占据,凌洛炎就控制不住心底的兴奋与满足,舔去唇边的湿热,他俯身将眼前的昂然含入口中。
挻立的炎热在人口中散发出欲望的气味,撩动他即将失控的欲念,每一次的舔舐吮吸都能感受到愈发勃然的脉动,微微的水泽声有规律的响起,在安静的只有两人急促喘息的房里更添淫靡的诱惑,龙梵满足的长长的吐出一声叹息,其中的愉悦和微微低哑的喘息让凌洛炎无法自控的加快了动作。
只要略微垂首视线往下,龙梵就能看到凌洛炎被 汗水沾湿的银发垂落在颈侧和背脊,薄唇之间不断吞吐着他,浅色的唇辨已经泛出湿热的颜色,从唇边溢出的湿亮液体是洛炎口中和他欲望吐出的混合物。
如此景象让他无法忍耐,在帐内朦胧的光晕下,眼前的洛炎简直是在粉碎他的意志,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让自己不去踫他。
“够了,”阻止他继续,他猛然起身将身前的人抱紧,灼热的呼吸落在凌洛炎耳边,舔着唇边溢出的液体,凌洛炎挑眉,这一刻怎么还能停下,“还不够,这回可由不得你。”
“过来,”对他的回答龙梵只是微笑,那双含着欲望的眼眸还是深幽黑,将他拉到面前背对自己。
凌洛炎立时会意的俯下身来,半跪在龙梵身上,此刻他的欲望灼热正在龙梵身前,几乎能感觉到落在其上的视线注视,像要焕然一样的火执。“洛炎要我怎么做?”
一手抚弄他的挻立,龙梵的语声中有着压抑孤紧绷,更多的却是低哑的笑意,对他的问题,凌洛炎勾起唇,顿时深沉了眸色,身体已经为即将到来的快意而颤栗起来,“含住它,和我之前做的一样。”
龙梵轻笑,抬首注视着就在面前的灼热,那是洛炎想要他的证明,“如你所愿。”
身下的欲望被纳入湿热的湿润之中,那种包裹住他的热度让凌洛炎骤然吸了口气,呻吟着把自己往下送去,同时也垂首,把立在眼前的属于龙梵的同样火烫的硬物吞入,深深的吸吮舔舐,满足的感受到身下的火热也正在被龙梵吞咽。
帐内交错的身影在一次次的吞吐之中都为彼此的身体而欲火升腾,两人身下被唾液和体液沾湿,指尖抚过便会牵出缕缕银丝,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凌洛炎克制不住 吐出口中硬 物,转身把龙梵覆在身下,再不做出什么他会爆炸的。
“给我,龙梵。”不知是在命令还是要求,已然忍耐到极限,凌洛炎的话音微微颤抖着嘶哑,龙梵抹去他唇边的湿痕,抱紧他躺到身侧,“洛炎这么想要我?”
“我要你!”凌洛炎定定的看着他,这回不再等他的回答,让龙梵侧过身,一手就着身上的那些痕迹往他股间按去。
被淌落到股间的液体渗透,他试探的动作并不太困难,只是那紧窜到 的火热乎让他心跳都要失衡,一想到将要进入龙梵的体内,他克制不住心底的激动。
“都是你让我失控。”想他何曾对任何一个人如此,过往不论是谁,他都是挑弄再三,随后让对方在他身下忘记一切,可对龙梵,只是想着他就无法控制的急切起来。
“洛炎……”龙梵低笑着感受到背后紧紧抵住他的硬度,他确切的知道,和他一样,他的宗主也已经欲火难耐,忍耐着想要踫触他的欲望,他由得身后之人继续动作。
在龙梵身后拥紧他,用掌心抹着那些湿液往他股间送复查,凌洛炎很清楚若不是自己,这个男人根本不会让人踫触这里,手指不断往里拭探,他虽然激动难抑却还不至于失去理智,他要龙梵,而且要龙梵也感受到以往他所得到的欢愉。
“我要全部的你,不论你是什么身份,你只是龙梵,只能属于我。”暗哑的话音紧绷着,清心寡欲,沉静雍容的祭司龙梵,即使只是假象,即使其下掩盖的是心机深沉,阴险狡猾,他也想看到那一层淡然沉静被他打破撕碎的模样,如此强大的存在,就要属于他。
将自己的欲望猛然挻入,凌洛炎听到龙梵一声低低的呻吟,叹息似的克制着什么,伸手到龙梵身前一起套弄他的欲望,他咬着牙问了一句:“龙梵?”他在忍耐,被那般紧窒包裹,他觉得自己快要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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