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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诺
“这都第几回了,还不够?”拨开汗湿的发,凌洛炎拉下正在他臀上轻抚的手,冲身边的男人挑了挑眉,“本宗主不奉陪了,下次再继续吧。”
掀了薄被下地,地上散落着他的红衣,还有另一人的白袍,零零落落的从案旁一直延续到床下,拾起外衫披在身上,他取了杯盏倒了水喝,又转头往后去看他床上的祭司。
情事之后的龙梵与之前判若两人,残留着情欲之色,黑发凌乱的落在肩头,沉静寡欲似的模样却衬着一双几乎有些魔魅的眼,浅笑的唇说不出的诱惑,不知他自己是不是有这种自觉。
“洛炎在看什么?”龙梵坐起身,眼前洛炎站在桌前如此的角度,恰好能见到红衫之下隐约透出的轮廓,没有穿上而只是随手披上的衣襟,让他很想抚摸其那令他不想放手的柔韧起伏。
“我的祭司就在眼前,我还能看谁?”凌洛炎手中的杯盏就唇,勾起了嘴角的笑意,就那么敞着一身红衫与赤裸无异,在床上之人越来越深沉的眸色注视下走近,垂首吻住了他。
已经冷却了,却显得更为清冽的茶水被送入龙梵口中,品尝着冰冷和炙热的滋味,龙梵的双手如愿的探入了大敞的红衫里面,手掌抚到臀下残留的痕迹,也立时感觉到掌下的身体紧绷起来,接着唇上的热度却退了去。
“今日不行了,别忘了有长老来报,可能发现夜翼的行踪。”移开唇,凌洛炎往身上掩了掩,再这么下去,一整日又要耗费。
近日发生的事一桩桩都悬而未决,但谁也不能就这么在他的地盘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些事必须查清楚,赫羽荼鳞还安排了什么,乾岐族封尘绝的下落,灵纾提起过,来自大漠的那一族,还有曜师的自绝,蓝滕被控……
“说了是看我,洛火的眼又在瞧着何处?”龙梵起身,也把倾靠在自己身上的凌洛炎拉到面前。
敞开的红衫下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覆上轻吻,从那一抹抹绯红的印记之之上吻过,恢复了沉静淡然之色的祭司微微扬起了唇,那种雍容的笑意在他的宗主眼里却只有禽兽两字能够形容。
从各族挑衅开始,龙梵对他们说的那番话让他心下起伏,一时动情之下拉着龙梵就折腾到了床上,可对他的祭司太过放任的结果便是几日之间他只能稍稍离开,听取长老的回报,其余空闲时候全都被某个恶劣狡诈之徒拿来做了其他用途。
“我果真该怀疑那些话的目的,让我又是动心又是动情,莫非你早就等着我给你奖赏。”挑着龙梵的脸,凌洛炎眯着眼露出了危险的神情,左右端详,想在这张掩盖下一切心机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来。
微蓝泛起墨色涟漪,龙梵就让他这么打量,微笑着摇头,“洛炎难道以为我事事都要计算?我对你的心意可是算不来的。”
“心意我收下了。”环抱龙梵覆上轻吻,凌洛炎低语,轻吻从唇上辗转着落到他胸前,他知道龙梵的心,就算他不缺自保之力,也无人真敢来招惹他,他的祭司还是想让他与所有麻烦撇个干净。
这次其他宗族以银曜族的针对是一个契机,让人知道两族是被谁掌控,拥有的又是何种力量,相信到如今,任何人想要在暗中做些什么,或是曾妒恨赤阎族处于今日地位而心怀叵测的,都会明白有些事做不得,也图谋不来。
站在床上边还是太过危险,凌洛炎在察觉唇下胸膛的起伏逐渐加大的时候马上停下了他的吻,“我的祭司大人最近的定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邪笑揶揄的眉眼,浅色的薄唇还带着情事中染上的颜色,那是被深吻又做了其他之后留下的痕迹,想到了什么,指腹从他的唇上抚过,龙梵微笑,“当初洛炎岂非还怪我控制的太好,太冷静,如今后悔怕是有些晚了,还是因为昨夜累着你?”
落在唇上的指移到凌洛炎的脸旁,龙梵指的是什么他很清楚,就是此刻他都能回想起属于龙梵的味道和那种灼热的硬度,在人前他的祭司看来高贵圣洁,谁也不会知道在他面前脱下白袍之后的祭司龙梵是如何的霸道和放纵。
霸道的掠夺侵蚀他的意志,那种放纵则是以温柔和寡欲淡然做外表,用隐含晴色挑弄,诱惑他之后引他一起沉沦的炽烈,令他忘记一切。
“我怎会后悔,你为我疯狂的模样我可喜欢的很。”舔了舔唇,凌洛炎轻笑,连日来的欢爱他享受其中,也没有中途喊停,但到了此时想起一些事来,他不得不稍稍为失踪的夜翼和灵纾考虑一下,准备挪出些时间,顺便将隐藏在后始终若隐若现的神秘一族查个清楚。
“昨日可有长老求见?封尘绝的下落有没有人查到?”这回各族与他们的矛盾是被封尘绝所挑起,起因却是蓝滕被人控制说出的真相,不管是不是真如封尘绝所言,蓝滕被控和他无关,此次他所施的伎俩都是个大大的失败。
“还是一样,无人见到他,在望天台下蓝滕所领的亡魂差不多把乾岐族族人都噬去了,其中没有封尘绝。”龙梵提到最后的三个字,微蓝之中浮起波澜,眼底的墨色宛如海浪翻涌,又在瞬间沉寂如死。
那是龙梵心中的杀意,对此凌洛炎十分清楚,封尘绝下落不明,就算乾岐族从此消失于世,对龙梵而言也仍是不够的。
此次乾岐族的损失可说最为惨重,暗袭赤阎族总殿的人马多数被灭,在雷落城中的那些则被蓝滕所领的亡魂所噬,施算者却被人所算,他命人扫清交战留下的痕迹,满地的尸首中没有封尘绝,被亡魂所噬的死尸体倒是让打理场地的族人骇的不轻。
只能说面对强大到无可匹敌的力量之时,任何阴谋和暗袭都是无用的。
“先不管那个封尘绝,若是他要做什么自然会出现的,到时再解决便是了,听说有人见了形似夜翼之人是在往北方的路上,看来该是灵纾出了事。”凌洛炎捡起一旁的白袍递给龙梵,准备沐浴洗漱之后找长老再问问详情。
上回林楚禀告这时他不太仔细听,根本未把后面的话听进去,瞥了一眼正穿衣的龙梵,他很确定他这位心胸狭窄的祭司定是因为禀告此事的是林楚,才会惹的他无法专心。
他们需要忠心不变,甚至是带有不该存在的私欲的属下,蓝滕的狂热,林楚的情意,都属于此列。
绝对不变的心意某时或许将会是转面或是好处,因为这,龙梵才没有对林楚如何,尽管如此,时不是他的祭司还是会有些在意,控制之下还是会表露出他的不悦。
林楚识得进退又处事得宜,只要不再有其他不该有的表示,确实是可用之人,利用一切可用,甚至是下属心中不该存在的心思,这种想法或许太冷血或功利,但他和龙梵本身都不是什么真正善心之人。
等他们沐浴洗漱完毕,以了外堂召来长老问明详情,已过了午后,相比用朔水的力量濯洗,有时候他和龙梵都更喜欢一同浸入水中沐浴。
两人落座,凌洛炎先是询问了如今城里各宗族的情况,知道前几日龙梵的话已经起了作用,感到十分满意,在他做出某个决定之后,他确实希望这边的情势能稳定下来。
“夜翼的行踪打探到了,有没有其他进展?”
、长老们难得被一起召集,知道宗主定是有话说,听到此问,林楚先回答到“已查明夜翼确实往北而去,一路之上有打斗痕迹,奇异的是无人找到尸体,不知是被处理了还逃脱。”
“引魂族一旦出手,少有活口。”龙梵微阖的目光 淡淡抬起,却没去看林楚,而是对身边的凌洛炎这么说道。
言下之意与夜翼交手之人逃脱的可能性不大,林楚的猜测并不正确。
“不见尸体,总不会被夜翼吃了,他食魂可不食尸,除非那里也有鹫魔出没,倒是可能将尸体当做美食。”凌洛炎想到当初遇到过的魔物,食尸体又极爱腐尸的鹫魔,若是那有魔物汇聚,其中有鹫魔也不奇怪。
“关于北方我们知道多少?”提到北方大漠凌洛炎不禁疑惑,此前从未听闻有族类在那里,就连靠近大漠之处少有人烟,夜翼往北而去,显然与灵纾所说的一样,那些人由北方大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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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往北,那是一片无人踏足过的土地,在各位长老的记忆里,似乎已经荒芜了千万年,没有有对那个地方有记忆,所知更是少之又少。
决云思忖了片刻,对凌洛炎的回道:“回宗主,那里缺水少食,也没有多少人会无故去那里,除了稍近之处的几个宗族之外,根本没有人的踪迹。”
对上古之事颇有兴趣,曾一度有所研究的某位长老点头,满脸神秘之色,“我曾查阅典籍,任何记录里提及极北之处,都只有寥寥数语,传说那里蕴藏着某种秘宝,千年前不少人去寻觅,此后便没了音讯,不知是寻到了之后隐藏起来,还是出了意外,随着岁月的流逝,种种传闻都淡去了,再也无人提起。
凌洛炎一边听长老们的回话,侧首去看身旁,若是要问久远之前的事,当然有更好的人选来为他解答,“上回没来得及说完,关于大漠中可能存在的宗族,祭司又知道多少?”
之前凌洛炎问过,后来被打断,龙梵回忆着他所知道的过去,缓缓的说道:“千年之前,确实曾有传说,说北方存有一物能解救苍生,得到之人便可得到无上神力,那是与赫羽荼鳞相关的力量,但对那片极北之地,世人知道的不多,据我所知,那里确实存有其他宗族,早在赫羽荼鳞之初就存在。”
祭司都这么说,那定然不会有错的,长老们低声议论,都觉得极北之处藏着什么隐秘。
在座的除了长老们,曜师也被召集,比起赤阎族长老们,他们的年岁更长,对上古秘闻知道的也多些,其中之一不禁有些猜测,“炎主可还记得那句歌谣所言,其中说三物合一,那秘宝会否就是指的就是赫羽荼鳞之外的那一物?”
“有此可能。”凌洛炎说着往龙梵看去,那双浮现微蓝的眼正半敛着,若有所思,察觉到他的注视,缓缓抬起对他露出的抹微笑“洛炎既然已经决定,何必再问,不必管赫羽荼鳞,照你的心意行事便是了。”
淡淡的轻语,温柔的微笑,言下却对两位神人没有半点尊敬之意,这句话和这抹微笑,毋庸置疑是对宗主而发,望见眼前的祭司,长老们纷纷自觉的当做不曾看到,曜师们却是近日才有所感受,起初的不敢置信过后都在习惯之中,眼神不曾移开半分。
“我的心思果然瞒不过你。”只见红衣银发之人挑眉轻笑,似乎觉得满意,然后贴近过去就是一个……吻?
曜师们讶异,炎主无所顾忌也就罢了,他们的王竟也毫不在意这般的场合被亲吻,看周围长老们的表情好像并不太惊讶,难道果真是岁月变迁,他们太小题大做?
凌洛炎品尝着龙梵的味道,同时也免不了被品尝,漫不经心的回应,想起一旁还有族人在等着,终于舔着唇转头对长老们还有一干表情奇异的曜师们说道:“传说回去,近日我们启程回族,半月时间准备,本宗主打算往北去瞧瞧。”
若无其事的下令,长老们俯首回应,只有在一旁的曜师们还有些不自在,随后见到在炎主身边他们的王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这才勉强镇定的表示一同随行,却被凌洛炎否决了。
“你们留下雷落城,此处的事还未完,其他各族要调遣人手对付魔乱,本宗主一离开便无人坐镇,怀冉你带曜师留在炎落宫应对万一,长老们随我回去,被乾岐族所袭,族内需要人手,”
自乾岐族暗袭赤阎族总殿,长老们带人回去支援几日间平了乱又赶回,一来一往快马加急,能看得出在这个世上灵者对自己所属的宗族如何的忠心,不过如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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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那般连死后都要化鬼追随的应该在少数。
等众人领命退下,凌洛炎让龙梵把蓝滕喊了出来,已经成为魂魄之体的蓝滕被炼化之扣能够出现在阳光之下,透出日光,半透明的人体出现在两人面前。
“蓝滕叩见炎主,我王”恭恭敬敬的行礼,如今的蓝滕要说和死前有什么区别,应该就是把对一个人的崇敬提升到了两个,化身亡魂之躯,他当然也见了他敬畏的王和炎主之间的情意,为此而死,他不会再说错或是做错什么。
颇为好奇的打量着如今的蓝滕,凌洛炎想知道改变生存状态之后的感觉如何,正要发问,身侧忽然投来一道不容忽略的目光 ,从龙梵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他的祭司对他先前的打量已经觉得不满。
“宗主要知道何事,可以开始问了。”微笑着称呼,静静的注视,龙梵的话音还是一贯的和缓,但凌洛炎哪会不知其中的含义,似笑非笑的递去一眼,他眼神满揶揄,他的祭司却对这样的取笑毫不在意。
他早已如此感觉,希望这又惑人眼只看着他,能见到洛炎的最好也唯有他,可偏偏他的洛炎如此耀眼,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不光是族人,甚至是整个天下都为之臣服倾倒,当初帮助他走到这一步的他,如今他却要承受自己所造成的复杂感觉。
掩在平静微蓝之下的懊恼无人察觉,凌洛炎正转头对蓝滕问道:“那时你被人控制,但自己毫无知觉?”
“回炎主,有知觉之时我已无法自控,知道自己已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说出不利于我王之事,请炎主责罚。”半虚半实的身影跪到地上,阳光穿透蓝滕的脸,满满的怒意和怨气仿佛连日光都被印成冷色。
死了两回化身为亡魂之体,这样的蓝滕不知还能如何责罚,凌洛炎忍不住想笑,这个蓝滕当初虽然出言不逊,如今看来他的这份忠心和执念倒是值得欣赏。
“起来吧,本宗主一向赏罚分明,你有过在先,但而后与乾岐族交战之时也算有功,那事就算了,我想问的是你与封尘绝交手之时可觉得异样,是否觉得熟悉,之前控制你的力量与他可有关系?”
龙梵听到那三个字,眼肿划过一抹深幽之色,蓝滕听了凌洛炎的问话,再三回想,与封尘绝交手他没察觉任何异样,“此前从未见过,当日也不觉得熟悉。”
听了蓝滕的话,凌洛炎有些想念封尘绝当日所说,控制蓝滕吐露荼鳞之秘的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能控制已死的人,又挑起各族的纷乱,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显然都不是善意。
看着蓝滕在空气里消失,凌洛炎沉着脸色,冷哼一声端起了面前的酒盏。
“洛炎是在怀疑极北之处的力量,是那里的宗族插手了此地的事?”龙梵看的出他的不悦,他知道他的宗主不喜被人掌控牵制,如今救世之事再不重要,引起洛炎重视的是未知的宗族和突然出现的神秘力量。
千万年来从不显露于人前,只在传闻中隐约让人知道他们存在的宗族,留下了细沙的痕迹,令曜师无故死去的潜入者,另外还有人拥有神秘力量能控制已死之人,这此事情之中是否有牵扯,北后隐藏着什么,这次计划往北一行,便是为了的一探究竟。
“总要有个了结,我手下的人不能白死,赫羽荼鳞究竟留下了什么也要弄个清楚,既然如此,亲自去一次将一切查明就再简单不过,怎么说我身边都有我的祭司在,不会有事。”邪气冷冽的笑在唇边扬起,凌洛炎侧首对着龙梵,冷意又化作了笑意。
龙梵当日在宫楼上的话他没忘记,就算他本身一点都不缺自保之力,甚至十分期待有人能大战一场,他的祭司恐怕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不论是谁,招惹洛炎的,终有一日会后悔。”龙梵静静微笑,缠起一缕浅银的发在唇边轻吻,说的平和沉稳,满是雍容,凌洛炎却能看到他眼底的暗色。
“你当初不也招惹了我,可曾后悔了?”有意冲着龙梵的话来答,他凑近,话中满是戏谑的危险。要说谁最不能招惹,数第一的应当还是他的祭司,不然怎么会有今日。
“后悔未能早些将洛炎寻来。”吻去他唇边残留的酒渍,龙梵笑着拉他到怀里,含着酒香的吻似乎颇为撩人,眼前之人又实在太让他动心。
空荡的议事厅里响起轻微的衣物磨擦和唇舌相缠的呼吸声,不舍得就此放手,龙梵抱着凌洛炎差一点又耗去了午后的时光 ,总算都还记得有事要处理,饶是如此,相贴的身影也是许久才分开。
到了第二日,雷落城里都知道了炎主将要远行,此番归去只会留下银曜族在此坐镇,还需修养一段时日的各族族人没有挽留的资格,至今面对赤阎族和银曜族他们都有些惭愧,受挑唆在先,不敌于后,如今的狼狈也是咎于自取。
愧疚便会自惭,对他们的心思早就有所了解,凌洛炎放过他们也是为此,除非各族秀了能和他抗争的实力,不然此生他们都会记住这个教训,乾岐族的倒子就在眼前。
对将要去往的北方,他事实上有些期待,近日回赤阎族总殿,他准备安排了族人便出发。
几日过后,他们已经在回赤阎族的路上,知道宗主决定北行,族人都有些担忧,等凌洛炎一行回到族内总殿,许多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求见之人不在少数,其中还有凌云和渺澜。
“你怀疑歌谣中所指的第三样事物在那里,但既然已经没有什么灭世的天劫,为何还要往北去?”凌云看来已经不是原先阴郁的模样,有渺澜在身旁,对给了他机会重新开始的凌洛炎和龙梵,他也颇为关切。
如今的赤阎族已经是他和渺澜的居处,他不想有任何的变故,数百年来他也曾听闻关于北方的传闻,只是从没与救世歌谣联系,眼下听说,直觉判定此行不会太过平顺。
“两位神人留下的好戏,我当然要弄个明白。”把雷落城里发生的古怪一一说了,凌洛炎的决定没有动摇,“那后半句歌谣是你告诉我的,其中的第三样事物还未查明,去查这件事的曜师自绝,留下了几粒细沙,可见同北方大漠的宗族有关。”还有灵纾,他口中所说的线索也和那里有关。
“那半句歌谣据说是祖上在族内的典籍之中所寻得,上古之时便流传而下,第一代继承了赫羽之力的赤阎族宗主所记下,年代已经久远,话中分明只有两样事物,或许记录有错,未必就有第三物,倘若找不到,你们也不要太执着于此,顺其天意就是了。”
凌云得知龙梵便是银曜族之主的时候还一度诧异不已,继承荼鳞之力的人竟然在赤阎族内,若非有凌洛炎,这场天劫或许难免。
如今看来,不论两位神人如何安排,天意已经如此,要想面前的这两人对立交战,绝无可能,任何力量也无法改变。这么一来,天劫自然免去,也不必再设法救世,只要除去魔乱天下便安定了。
在凌云身边,渺澜对他撇了撇嘴,“宗主要去自然是有理由的,欺到我族头上,自然不能随便放过,渺澜只求宗主和祭司大人平安归来。”
对他这位宗主的钦佩和喜欢始终没变,在族内一直听到外面传来的消息,每一次都让他振奋不已,前尘往事他早已不记得,他只希望自己所在的赤阎族能一直强盛下去,宗主和祭司的威名能传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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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澜毕竟不是当初的萧绪,对赤阎族没有丝毫怨意,凌凌云在旁看着这样的他,又是欣慰又是苦恼,他想让他忘记一切苦楚重新开始,渺澜果真不记得过往重新开始了,他又担心他是否还保有当初对他的情意,想着若是不曾忘了他们两人的过去的种种那该有多好。
不论得到还是得不到,都让他心里很苦,面对他身前之人,他还是当初那个凌云,可惜面前的渺澜已经全不记得。
凌云望着身喧的渺澜出神,凌洛炎都看在眼里,已经成全了他们两人,接下来怎么样只能看凌云自己,他还没好心到替他人的情路担心的地步,此前所做的已经是看在凌云的一片痴心上,之后的发展与他无关。
“不必担心,我会带足人手,有龙梵在也出不了什么事。”要出事的该是别人才对,凌洛炎说完之后不禁这么想到,往龙梵瞧了一眼,他的祭司正含笑看着他。
“再休息几日,准备妥了就可出发。”才回到族里,还需挑选长老随行,龙梵并不想在此和凌云渺澜耗费太多时间,就算洛炎不觉得辛苦,他也想让他在这几日里好好歇息。
听凌洛炎的话,凌云也知道此行已经定下,且这位宗主所主也确实没错,只要有祭司龙梵在,相信不论是何种麻烦都能化解。
只是渺澜和他之间的无形之墙又该如何化解?凌云略有些苦涩的这么想到,等候百年,等来了他的所爱,可渺澜尽管对他有意,却始终若即若离,不知他该怎么做才能和他回复从前。
一拨拨的人来了又走,求见请示,凌洛炎一一处理,凌云在旁告知近日族内的事宜,等都解决完了,一日已经过去。
之后的几日里,凌洛炎被他的祭司所迫,两人每日都忙里偷闲,倒是将大半的族务都将给他凌云,曾经背弃族人而去的凌云,如今却像是籍着什么在发泄心中苦闷,对族内的事十分积极。
曾说给族人半月之期准备,但知道宗主已经决定,长老们又哪敢拖延,半月之期未到,一路之上要用的水,干粮,换洗衣物,所有能带上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等凌洛炎站到行李面前的时候,惊异的挑起了眉。
“这是谁安排的?”他是准备探寻事件背后的隐秘,找别人麻烦的,可眼前的行装看来倒是更像是游山玩水。
窗格镌有雕花,里面铺着软毯,宽敞的马车时里面连酒水糕点都一应俱全,若非他对音律没兴趣,怕是连熏香琴筝都要被放进去。
“倘若露宿荒野,有马车总比无处安身来的好。”回答他的是龙梵,悠然走来,身后牵着的灵兽是他们平时出行用的,沉静的微蓝的眸色之中浮现几许笑意。
或许对他的祭司来言,这回的出行确实和游山玩水差不多,凌洛炎瞧了眼马车里面,有些过分的宽敞,若有所思的勾起了邪气的笑,他朝龙梵暧昧的挑去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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