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写文在高危世界苟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姬宫湦
我勉强用只学过没有用过的急救手法帮人成功止住血,正好这时候他的同伴也赶来了。
说来有些巧,就是我不久前还在海鸥学园见过的那个戴奇怪眼镜的金发咒术师。
“被跑掉了吗?”金发咒术师到来之后环顾了一圈周围。
“抱歉,七海先生。”猪野咒术师苦笑了一声,“我还差远了啊。”
被叫做七海先生的金发咒术师没有说什么,走过来让猪野咒术师把胳膊放在他肩上,然后把人扶起来。
我看着急救时手指沾上的血迹,安分地没有做声。
不过金发咒术师仍然因为我身边的两个咒灵注意到了我,他奇怪眼镜后的目光落到我身上,眉毛似乎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是你?”
...
很显然,大概是我在海鸥学园时那一句‘女厕所’太让人印象深刻了,导致这位仅有一面之缘的咒术师在不久之后还能一眼认出外表上没有什么记忆点的我。
“你好。”我礼貌地做出回应,假装无事发生地对他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我已经尽量帮这位先生做了急救止血,段时间内应该没有问题,不过还是尽快送去治疗为好?”
*
今天这一天,对于吉野顺平来说简直就是超出现实的一天。
先是跟喜欢的小说家一起看了电影,然后电影看着看着就发展就突然变得非日常起来。
中间的一系列事情我们就不重说一遍了,总之最后,变成了他和黑潮老师一起跟着那两个被称为咒术师的人到了一个地方。
他在途中忍不住看了跟在黑潮老师身边的那个穿校服的女孩子好几眼。
他刚刚听到黑潮老师叫她,凉子。《十七岁的凉子》中的遭受校园暴力死去的那个女孩子,顺平曾反复地看过《十七岁的凉子》电影版很多次,小说也看过很多次,这个女孩子就跟小说中描述出来的凉子形象一模一样。
而且,并不是电影女演员的样子。
凉子发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对上他的视线,然后对他笑了笑。
很少与女孩子接触的顺平下意识地偏头想要闪躲,避到一半才止住下意识的反应,直视着她努力回了一个笑容。
如果这真的是那个在人的恶意中死去的凉子,他是想要对她回以笑容的。
“吉野,是想回家了吗?”黑潮老师注意到他的脚步慢下来,回头安抚了他一句,“先跟上吧,你的话应该说一下今天经历的事情就可以回去了。”
是的,因为他们是什么特级什么诅咒的目击者,所以那位金发的先生让他们跟上去。
“倒不是急着回家...”顺平想了想,注意从凉子和黑潮老师身上,转移到更加安静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一身黑色的那个生物身上。
看起来像蓑衣一样的黑色皮毛,头顶上弯曲的角,以及前后两张各有特色的脸。
黑潮老师的每一本书都看过不止一次的顺平很快找到了对应的形象,试探地问道,“那这个难道是《暗礁》?”
黑潮老师愣了一下,“吉野你现在还能看到他们吗?”
啊?等等,难道不应该看到的吗?
顺平懵了一下,愣愣地点头。
他看到黑潮老师诡异地沉默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挺好的,这说明你有咒术师天赋吧,多了一个就业方向。”
“是、是这样吗?”顺平似解非解,殊不知他面前的黑潮老师心里已经在嘀咕自己怎么最近总碰到有咒术天赋的小孩,并思考这是她的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等到了神奈川的那什么咒术师根据地之后,金发的那位先生带着受伤的那位去治疗,另外有人与他们交接。
顺平与黑潮老师在这里就分开了,与他交流的是一个年轻的男性,一身西装领带的精英打扮。这样的形象并不是多数,顺平发现这个地方很多人的打扮都挺随便的,一丝不苟地穿西装打领带的反而是少数。
“请把你遭遇咒灵攻击前后的事情都描述一遍吧。”那个人开门见山。
顺平拘谨地坐在桌子前,把从电影院出口附近看到那两个奇形怪状的存在开始,到最后脸上有缝合线的那个人对他伸出手想做什么的事都讲述了一遍。
负责问话的人边听边在本子上进行记录,中间还问了不少细节上的问题,顺平一一回答。
等到最后,那个人问完所有话之后,收起纸笔对顺平说,“我叫岛江枫,是神奈川划区的负责人。”
“这位…吉野顺平同学,你有成为咒术师的天赋,有兴趣的话可以留个联系方式,我们这边有专门的学校会与你联系。”
跟黑潮老师说的一样。
顺平犹豫了一下,轻声发问,“那个,可以跟我说一下咒灵、咒术师什么的吗?我不大清楚。”
“当然。”
*
——而另一边。
是金发咒术师把人送去医疗之后,亲自过来询问我。
“你好,我的名字是七海建人。”金发咒术师坐到我面前,沉稳地进行自我介绍,奇怪眼镜后的眼睛让人感觉被盯着的时候很有压力。
“你好,我是伊吹清酒。”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在对方的目光下报出自己的名字。
“你是【窗】?高专相关人士?”对方率先问。
“不是。不过之前被卷入一次事件与你们有过接触,所以知道一点。”我回答道,看到七海建人的目光落到我身后的位置。
“你身后的两个咒灵,你知道吗?”七海建人问的时候,目光是主要落在凉子身上,“未登记的特级咒灵,你是她的持有者吧。”
夏油有跟我说过咒灵的分级,我自然知道对方所说的特级咒灵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我没有想过凉子居然是特级诅咒?
既然诅咒是由人的负面情绪所化的话,那么我猜想凉子成为诅咒所托的负面情绪,大概是读者们看完那本书之后所生出的,悲伤、愤怒、无力,以及被施加了校园暴力的人们感同身受的痛苦与绝望吧。
全国国公私立小学、初中、高中和特别支援学校每年的欺凌事件多达六十多万起,确认发生欺凌的学校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而且这些数据每年都在增长,文部省每年都会对各种学校中发生的霸凌事件进行统计。
这样想来,有这样的数据打底,凉子会成为特级咒灵倒也不算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是这样的。”我轻吸了一口气,将情况缓缓道出,“我是一个文学创作者,他们两个都是从我创作的作品中产生的诅咒...应该是这么一个说法?你说特级咒灵,她的名字是二重作凉子,之所以是特级咒灵可能是因为我那一本书的知名度比较高。”
至此,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七海建人抵着额头思考了一下,叫出我的笔名,“你是黑潮末日?”
——没错,就是这个知名度。只是说出凉子的名字就能让人直接叫出我名字。
所以说凉子是特级咒灵真的完全不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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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万万没想到凉子的出场会炸出这么多人来,上章评论居然上百了hhh
夏油之前说的出现越晚的越强这个,其实是有例外的,主要是在适合的时间出来吧,夏油这么说是因为负面感情是有一个积累的过程的,意思是积累的越久越多越强,凉子会是清酒这边最强的咒灵(毕竟是成名作,影响也最广的),不过现在还不是完全状态,之后会在文中进行具体的说明的w
然后...今天大概还有五千字左右的更新,就...周三了嘛,你们懂的。赶赶完距离入v也就快了,还有万字章要码,可怕——
什么时候轮到我捡到来自未来的脑电波码字仪啊!!【捶桌】
也快该让5t5知道挚友还有个脑子存活了,等到他知道了,那涉谷基本就不会中招了,所以七海他们也都不会有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搞黄了持续一年的涉谷事变,不愧是我!
假油脑花震怒w
然后顺平本身也有咒术天赋,会入学高专和虎子他们当同学,我还是挺喜欢水母的,淀月是什么种类的水母来着?看着有点像海月水母,还想看哪天顺平开发出新的水母种类,来点僧帽水母戴头上、煤气灶(划掉)烟花水母和冥河大美女就最好啦。
总之每个年级四个人才是坠叼的!
既然想六点更新的比较多那以后还是定六点吧,如果有加更,加更的那章就定晚上0点发,睡得早的有时候起来能直接看两章,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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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写文在高危世界苟命 24
这位金发的七海建人先生在叫出我的名字之后,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也不知道对方此时此刻在想着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很明显是一副不想沾手麻烦的表情。
我反正是除了不大能说的一些部分,其他能说都如实告知。毕竟到目前为止,咒术师给我的感官都还挺好的,今天要不是那位猪野咒术师及时出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也很难说。
更何况人家还受了伤。
——虽然在一般的动漫或者小说设定中,这种特殊力量体系与机构的高层,通常不是特别正派。不过虚构作品也只是虚构作品啦,对于目前为止遇到的咒术师,我完全是怀着对待消防员与救护人员的友好态度与敬意来对待的。
“方便留个地址与联系方式吗?”七海建人问完一些简单的问题后干脆地说,“这块不是我负责的,回头有专门负责这块的人来联系你。”
“地址的话不大方便透露,就电话可以吗?”我问。
“可以。”
交谈可以说还挺顺利,于是我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之后我去找了那位全名为猪野琢真的咒术师先生道谢,并贴心地表示对升职评职称什么的有帮助的话,我回去之后可以给他写感谢信之类的。
“啊,不用不用,真的不用!”猪野琢真连连摆手,看着怪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们都是内部推荐的。”
那好吧。
不过感谢之情还是要好好表达的让人家知道的,如果帮助了别人还得不到感谢,那就太过分了。
最后,我看到吉野一个人从一个会客室里走出来,安静内向的少年低垂着眼睛,过长刘海遮掩下的面孔上有着沉思的表情,我于是叫了他一声,“吉野。”
对方闻声抬起头,愣了一下,“黑潮老师还没回去吗?”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作为大人的我对他说。
今天出来一趟就遇到这么多事情,这孩子大概也有被吓到,让他自己回去的话路上过马路的时候万一一个愣神,或者之前那个咒灵跑掉之后心里憋着气偷偷跑回来挑软柿子下手怎么办?
我总得把人家小孩好好地送回家才行。
吉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你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我发现了他一副想说什么话的表情。
“可以吗?”吉野小声问。
我好笑地说,“你可以问问看,我想回答的自然会回答,不想回答的你问了也没用。”
吉野:果然是符合黑潮老师性格的话呢。
不过我这么说了之后他的表情放松了很多,说话也自然了起来,“那我就问了啊,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黑潮老师你该不会是那种很常见,表面上的职业是个小说家,实际上背地里还有很了不得的身份,每次放我们读者鸽子都是去做大事去了?”
...
我:...?
等等,这都什么和什么?他以为我是假面骑士奥特曼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一般都是这样的走向吧,明面上的职业和背地里的职业之类的...”吉野有理有据地数出几个例子。
都是各种电影和少年漫里的。
“少把少年漫代入现实。”我面无表情,“实际上,我也是不久之前碰到过一次事件才知道诅咒有关的事情的,而我本人甚至都看不到诅咒。至于放鸽子...只是单纯地不想写罢了。”
吉野听到我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出大实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可也是推特上催着黑潮老师你写新书的读者之一,黑潮老师就这么说出来可是会让我想象破灭的哦?”
比起我不久前刚见到他时的样子,吉野神色中的沉郁褪去了不少,仿佛下定决心要从小小的水池里跃出来的游鱼一样,露出的那一只眼睛中焕发出了明亮的神采。
似乎不用我再另外开导了啊。
这就挺好的。
我想了想问他,“那你有什么打算吗,吉野同学。”
“我讨厌和愚蠢又碌碌无为的蠢货,只会使用暴力的蠢货混在一起。”吉野的目光望着前方,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如果去那个什么咒术师学校,应该能遇到不错的同学和老师吧?”
“这个谁也没办法肯定,不过自己变强大起来,才是最重要的。”我看到前面的路过出现一座挂着【吉野宅】的房子,一位提着袋子的女性正在掏着钥匙开门,“自身成长起来,拥有面对任何困境都能从容微笑的底气,这就是长大了。”
*
将吉野送回家之后,我谢绝了吉野夫人留我用饭的邀请,独自坐上了返回东京的新干线。
也不能说独自吧,还有绝大部分人都看不到的凉子和礁,我虽然看不到他们,但我知道他们就在我身边。
我回东京的时间已经不早了,这班新干线列车上的人并不多,我乘坐的这节车厢也就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凉子。”我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低声叫出她的名字。
作为对我这声互换的回应,我左侧蒙了雾气的窗户上,被画出一个笑脸。
笑脸两边还各有一个圆点,就像是凉子脸上的微笑时会浮现出的那小小的酒窝一样。
我伸出手,在那个笑脸旁边画出了另一个笑脸,两个笑脸贴在一起。
【好久不见,凉子。】
过了一会儿,仿佛不甘寂寞一般,在我和凉子画出来的两张笑脸旁边出现歪歪扭扭的线条,细看有些丑,不过也能看出来大概是个同款笑脸的样子。
我失笑,“好啦,不会忘记你的,礁。”
列车到站,我回到八障町住处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了,回来的路上我顺便买了晚餐带回来,刚回到家,被放在家里冷落了一天的将军就超级热情地汪呜汪呜叫着要扑上来,结果在跑到我跟前时又紧急刹车,机警地抬起鼻子左嗅嗅右嗅嗅。
“汪呜?”
迷茫的将军追在我脚边打转。
我按亮房间里的灯,明亮的光线顿时洒落下来。在玄关处换上鞋走进房子,然后就听到一声:
[欢迎回来。]
我一时不备,听到这句话还怔了一下。
“怎么突然说欢这句话?”
说实话,感觉有些奇妙。
我来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对我说‘欢迎回来’,小时候母亲并没有这样的习惯,每当我回家时留给我的都是苦涩的泪水。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居住了,家里只有一只狗子没有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有其他人对我说这句话。
[依稀想起来有人回来时是要这么说的。]夏油这样说道。
说完之后他似乎才注意到我身后还有谁一起回来,微妙地顿了顿,语气古怪,[...这回你又带回来了什么?特级咒灵?]
‘又’这个字就用得很灵性了。
“是凉子。”
我和夏油在之前就分析过我哪几本书可能产生诅咒,凉子自然也在其中,所以我只要说一个名字他就会知道了。
[二重作凉子?怎么会这么早?]夏油有些意外。
我想了想,“我这次出去碰到了一个危险的诅咒,可能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如果要猜测的话,到目前为止,礁和凉子的出现都是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而且都是在我有生命危险能看到诅咒的时候,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规律吧。
[特级诅咒的残秽。]夏油应该是感受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感叹道,[你虽然没有咒术师天赋,但是你遇到特级诅咒的次数已经比很多普通咒术师都要多很多了。]
[而且登记的特级有十四个,偏偏你每次碰到的都是未登记的,真不知道这运气该说是好还是坏。]
“好了,别吐槽了。”数次遇到危险数次死里逃生的我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给将军倒好狗粮,打开我带回来当晚餐的寿司垫了垫肚子,吃了几块寿司之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那个诅咒说到了你的名字。”
[我?]
“‘真麻烦,夏油说最好先别引起咒术师注意’,我记得那个缝合脸的诅咒是这么说的。你要不然回想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印象。”
如果有的话,这个脑花大概就不能要了。
夏油安静地思考了好一会儿,等到我吃完了我的晚餐,拿着纸笔与凉子摸瞎进行交流,他还没回想出个什么结果来。
[完全没有。]
“那就没办法了。”
我拿出来的纸上写着我与凉子的交谈。无论是字迹、语句表述时的小习惯,自称什么的都与记忆中是一样的,我看着那页纸上的字句,还是再问了一次,“夏油君,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看到凉子和礁?看不到听得到声音也行,你再想想嘛?”
我很刻意地用着‘嘛~’这个语气词,还是表情平静地说出来的。
[...]夏油一时无言。
“再想想再想想。”我去把鱼缸从柜子上搬过来放在面前催促道。
虽然我知道这样是有点为难人,不过说不定在这样的压力下,夏油他就真的想到什么办法了呢?
还别说,在我这样的催促之下,夏油还真的提出了一个方案来。
[丑宝那里应该存了很多东西,我也没印象都有什么东西了,可以让它把东西都吐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
竟是如此。
我的目光逐渐转移到还待在柜台上卷着身体似乎在睡觉的丑宝身上,起身去把它从柜台上抱下来,放到鱼缸所在的茶几上。
一开始因为丑宝的外表确实是有一点点丑,摸上去又是软乎乎的虫子的手感,我不大喜欢直接碰到它。
礁不算,礁的外形虽然也很诡异,但好歹是自家孩子。
不过这么一段时间下来,我也不是很难接受丑宝的外形了。
大概是因为看习惯了有时候也会感觉丑萌丑萌的,加上丑宝都安安静静地待着,又不吵又不闹,被将军扒拉下来叼回窝里都没什么反应,忽略外表的话就是一个有教养又乖巧的孩子。
所以我现在对接触丑宝也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等我把丑宝放到茶几上之后,鱼缸里的夏油大概是用了什么沟通咒灵的方法,丑宝渐渐张开嘴,张到比头还大,里面黑洞洞的看不到内脏。
过了一会儿,一个刀柄从丑宝嘴里露出来。
我等了一会儿,那刀柄就这样横在那里半天不动。
...似乎是,卡住了?
我这样想着,试探性地伸手握住刀柄,拔了拔,没拔动。
这刀柄还卡在丑宝嘴里,丑宝发出猫被骨头卡住似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努力把刀柄往外吐。
我加大了一点力道,终于帮它把刀柄□□了。
当然并不只是一个刀柄,整个□□之后我看到这是一把通体漆黑的太刀,拿着还有些沉。
我把黑色的太刀放到一边,索性帮着丑宝往外拿东西。
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刀剑,刺锥,轮-盘式的武器都有,还有木仓,包括冷-兵器的长木仓和热-兵器手木仓。我能认出来的只有小部分的武器,这还是多亏了我写小说的时候经常去查资料所以了解了一些。
除了武器之外,后面吐出来的还有不少生活用品。
什么梳子啊,扎头发的皮筋啊,梳子和皮筋上都还能看到缠在上面的几根黑色发丝。牙杯牙刷,毛巾之类的我也有看到,连同毛巾一起掉出来的还有几件或新或旧的袈裟。
“夏油,你难不成...是个有头发的和尚吗?”我看看梳子皮筋,又看看那几件袈裟,不禁发出了这般的疑问。
[...好像是我的。]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着继续帮丑宝往外扒拉东西。
也不知道夏油都往丑宝肚子里塞了什么,拿着拿着我还看到了女孩子的发饰,一些男孩子爱玩的玩具,假面超人和奥特曼模型之类的,总之掏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不知不觉地板上就堆满了东西。
到最后,甚至还抽出来了一条皱巴巴的黑色男性紧身背心???
又是袈裟又是黑色紧身背心的,我有点拿不准夏油还有身体时是一种多么奇怪的穿衣风格了。
终于等到丑宝不再往外吐东西的时候,两个半小时都已经过去了。
“啊这...”
我看着不知不觉装了半屋子的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脚。
我光是想找个能让我看到凉子他们的道具,哪知道会掏这么久,一掏就掏出这么多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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