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科男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晒豆酱的小说
“呦,老板出来透透风?”
“接杯水喝。”总裁笑着拍他一把,“领带不错啊,挺精神的。”说完,他溜溜达达地摸着边儿走,一不小心,就溜达到了那个没人的工位上。
桌面收拾的非常干净,办公用品的风格和码放,让总裁想起狗男人床上那个被子叠的豆腐块儿。他再拉开抽屉,里面也是一个规规整整的世界,连圆珠笔都放得横平竖直,还有几叠便利贴。
上面有字,像是打印机打出来的字体,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是手写的。总裁拿出一
叠翻翻,翻着翻着,工位的主人出现了,背着双肩背拎着黑西装外套,风风火火地跑回来。
总裁晃着盛满了水的杯子,把便利贴放回去,把狗男人从头到脚一眼看完之后才走,朝着茶水间走去。这时候屋里没人,总裁从橱柜里拿了两包红茶,又放回去,再拿几个咖啡胶囊出来,研究研究,再放回去。
咔嚓,茶水间的门开了,他随意一瞥,狗男人正做贼心虚地挤进来,骑车骑得领带都吹歪了。
“怎么这么晚?”总裁问,手指伸向旁边的零食罐子,拿了一包最甜的曲奇饼干出来。
“路况不好,自行车道都被机动车占用了。”小职员累得够呛,茶水间里没有摄像头,他一把给人搂住,急着先啄了一口老总的下巴,“场地方又临时更改合同,给我涨价,我还没谈拢。”
“没出息。”总裁皱皱眉毛,推搡了几下就不推了,靠住了桌子,“你骑个自行车去,谁和你谈得拢?”说完,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一小包巧克力曲奇,往狗男人的西装裤兜深处伸,伸到了最里面去。
再把手抽出来,身体稍稍后仰,两只手撑在屁股的两侧。
小职员不说话了,整个人软趴趴地罩在老总身上,不撒手。“我会谈下来的,我有出息……骑车好累啊老婆。”
总裁又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像是什么香水,又不像,混着下过雨的水汽和微微的汗味。“骑车累你不会打车吗?我公司是他妈倒闭了还是发不起你工资了?你可别说我苛待员工。”
“我不,我不打车。”小职员松开了怀抱,身体像充了电,状态又回来了,转身准备要走,“我的钱都要攒着买钻戒的……我先出去找前台,问问打卡成功没有。”
买个屁的钻戒,就狗男人那点儿钱还买钻戒?买0.05克拉吗?最多买个0.5的,又小又不好看。总裁看着茶水间的门开了又关上,转过身去,完全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指。
这一天很快过去,下午,司机准时把女儿接回家,同时接回来的,还有他们的双面雕冬瓜。晚上,小职员大展厨艺做了一锅冬瓜丸子汤,把鲁提辖给切了,总裁一边喝汤,一边看着家长群。
班主任在群里发了十几张冬瓜美照,各个方位都有,现在所有家长都知道自己那个从国外回来的烈焰红唇“老婆”会传统手艺雕冬瓜了。
硬了,拳头又硬了,总裁尝了一口汤,觉得自己离倒拔狗男人不远了。
第二天刚好周六,他们的小套娃该拆线了。早早预约了专家号,中午出发,仍旧由司机开车,只是天公不作美,快要到医院的时候,毛毛雨又淅沥沥哗啦啦地下起来。
神秘力量又来了?总裁看着几分钟前还阳光明媚的天,脸色和阴沉沉的乌云差不多。医院附近也是车流密集处,一场毛毛雨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大堵车。仍旧是还差一公里左右,怎么都开不动了。
一点儿开动的迹象都没有,总裁看看腕表,还差十分钟就要超过预约时间了。女儿又开始在儿童座椅里鼓涌,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什么都不说,但是那双和小职员很像的眼睛,看向了后方的自行车。
“不行,外面下雨。”总裁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滑过。
“行,爸比行,我要是晚了就该留小疤瘌了。”女儿拽了几下发现没用,于是开始求助另外一个,瘪着嘴角,鼓涌着要下车,“妈咪,我坐杠杠去医院吧。”
小职员可不敢私自做主,只看老总的意思。总裁又算了算时间,看着车外不算太大的毛毛细雨,又一次脱掉了外套。
今天里面没穿全套,就是一件衬衫,一条领带。“下车吧,你把你的外套脱了,给她包起来,别让她淋着雨就行。”
“哦。”老总发话,小职员开始解扣子,只能照办,只希望自己的奶奶和妈妈千万别知道自己是骑着车带老婆孩子来医院的,否则自己耳朵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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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科男友 狼狗篇76章
节目组的录播工作组已经疲累了,他们比选手来得早,负责调试,灯光、机位、舞台效果,一一要和艺人确认,等到彩排到最后一名选手,已经在这里耗了五六个小时。节目正式播出之前,艺人名单必须保密,评委老师的名单更是不允许泄密,他们不是专业耳朵,听不懂声音共鸣气息音准那些,但是他们看得出谁更专业。
前面9个,有唱得好的,有唱成稀巴烂的,但是都在专业度上差一些,需要导师培养。目前表演了9组,完成度最高的就是那个小黄毛,美声唱得真不错,但是路子太窄了,现在听那唱腔的听众比较少。
“最后一个了啊!”他们互相加油,都想早点儿休息。
“来了啊,大家准备。”一个人跑向了音响师,“这个歌曲,准备一下伴奏。”
“哪个啊?”音响师拿过了节目曲目,一愣,“他没准备自己的歌儿?”
“就这个啊,用咱们歌曲库里的。”那人告诉音响师,“快准备快准备。”
音响师猫着腰往台上看了一眼,台上一抹细瘦的身影,一头随意打理的头发,舞台灯光下瘦削的肩膀又平又直,正在给自己戴耳返。
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耳返被他拿在手里,像是什么宝贝。他盯着小东西看看,侧过脸给自己戴上,将另外一端别在牛仔裤上。灯光突然变亮,照得他脸雪白,唯独口红独红,他还在笑。像冲着台下的观众,可台下明明空无一人。
“就是他?他要唱这么老的歌曲?”音响师百般不解,只觉刚刚那一抹笑,特别眼熟。哪有人选这样的歌曲啊,比方才小黄毛的美声还差一截,光是知道这首歌的人,年龄就已经不小了。
老实说,有点儿土,现在这些选手可聪明了,什么传唱度高来什么。
“你,再跑过去确认一遍,要不要换。”音响师指示旁边的人过去,好心提醒一下吧。
“我都问过了,人家说就要这个。”那人和音响师咬耳朵说,“没有歌曲版权,唱出事儿了谁负责?”
音响师笑了下,准备伴奏去了,原来是没钱闹的,可惜那张脸。
灯光暗了一下,男人已经将耳返戴好,这东西戴上其实很不舒服,很紧,所以经常有歌手唱到间歇处摘下来。副导演开始在耳返里提醒机位,他试试话筒,阔别十年,终于,终于又从耳返里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差点儿忘记了的声音。听自己说话和听耳返,完全是两种感觉,两个音。这是自己的嗓子,没错,认不错,他认得出来。
舞台不是很大,耳返听伴奏的需求不是很急切,他以前在更大的舞台唱过歌,伴奏延迟性很强。麦克风也比手里这个沉一些。
伴奏响了,周边的嘈杂瞬间被男人的耳朵屏蔽,他开了口,从唱出第一个音的时候就开始颤抖,是兴奋,是激动,凭借耳返里的声音调整自己的音高和节奏。
灯光完全亮了,一号机顺着滑轨推进,音响师摘掉了自己的大耳机。
“怎么了师傅?”还是刚才那个人问,“累了?”
“没累。”音响师转头问,“这次选手当中是不是有个以前就干这行的?”
“是啊,就他。”那人指了指。台上的男人刚好进入换声区,声音匀速地冲过了进退两难的区域,这是他的唱法,他喉咙里肌肉的记忆。
“就是他啊,怪不得。”音响师将伴奏声给大了一丢丢,“要是节目组有良心,这届可有的看了。”
舞台下,刚刚结束彩排的选手们还没走,台上歌声一起,底下的人像提前说好,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听到第一个高潮片段,小黄毛第一个反应过来,鼓了鼓掌:“前辈好牛逼啊!哎呀哎呀,来错地方了我,我就不该参赛。”
旁边的选手也都跟着鼓了鼓掌,微笑摆在脸上点头说是啊是啊,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反正态度到位了。只有一个人,脸上的笑容摆得僵硬凝固。
男人的彩排算是比较顺利,曾经的舞台经验还没忘,只是歌曲当中有两个片段衔接得不是很满意,主动提出再走两遍。等到他的彩排结束,薄薄一件衣服的后腰都湿透了,特别是夹着耳返小盒子的那块,微微发热。
摸着那块儿热度,他昂起头,任凭汗水打湿了领口,久违似的滑进他衣服里。
“谢谢各位老师,谢谢大家。”男人朝台下深深鞠躬,再下来,将演唱装置还给了节目组。舞台间旁边有个工作人员使用的卫生间,他和其他选手打了声招呼,去里面洗洗手。
说到底还是有点儿紧张,手心都出汗了,男人挤了一些洗手液,仔细地搓揉手指关节。当碰到右手小拇指的时候,他避开了那根。曾经它是直的,现在它是弯的,特别是拿起话筒更明显,唱歌的时候稍稍将视线下移就能看出它的弯曲度。
它伸不直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身后一个声音说。
男人猛地抬头,镜子里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
小艺人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背,那股年轻冒失劲儿用得足足的,脸很漂亮,也很艳丽。
“我是来唱歌的。”男人抽了一张纸巾擦擦手,准备和他错身而过。
“你别想走,我认识你。”小艺人在刚才已经完全想起来了,得意起来像掐住了谁的死穴。
男人的脸转过来,镜子里两个人,同样都是纤长类的身体。“是吗?海选那场咱们就见过了。还有事吗?没有事我要走了。”
小艺人拦住他不放。“不是那场,在别的地方我也见过你。”他深深地笑了一笑,更漂亮了,“在他家里,他给我看过你的片子,拍得不错啊。”
男人的脸刹那间白了,哪怕他知道自己有把柄留在少年父亲手里,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下作。
“看你现在冷冷清清的,多高贵似的,想不到床上那么会。”小艺人又说,“怎么,现在看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很生气?对不起啊,抢了你的资本,谁让我年轻十几岁。”
男人深深地吞了几次唾液,眼尾随意一瞥,像瞥了一个不自信的傻小子。“是,我承认,我是拍过,怎么了?”
“你……”小艺人转过头,用余光打量他,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如意算盘好像打错了,这个男人看上去没有外貌那样弱不禁风。
“请问我是犯法了吗?”男人看着他年轻的脸蛋,确实是漂亮,皮肤紧致度无可挑剔,“我和他当时是恋爱关系,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又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你嫉妒。”小艺人炸了毛似的说,“你嫉妒他捧我不捧你,你嫉妒……”
“对不起,我没你那么无聊。”男人连个正脸都不想给他,对比之下,两个人高下立判,“来这里的人都是打算比赛的,老实讲,你唱歌很难听,就算他捧你到最后,也没法让所有评委导师违心选你当冠军。你不是一个歌手。”
小艺人也侧着脸,像是把外貌条件亮给他看。气势却败下阵来,自己都觉得刚才的话又肤浅又狂妄。
“嗓音条件很差,又不会换气,你最好让他捧你去演戏,要是你演技再不行,你没路可走,强捧也要看运气。”男人说,即便在年龄和外貌方面自己没优势,也不允许自己被踩扁,“如果你想让他捧你,尽快捧,谁都会老,你也会。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他,换个人吧,他就是个垃圾。”
“你什么意思啊?”小艺人被戳到了痛处,自己实力不行,“你别以为我看不明白,跟你来的那个人不是助理吧?我看见过他的照片,他是他儿子。你连人家的儿子都给睡了,是换了个资本吗?”
男人这一次转过脸来,不解地看着小艺人的面孔,时间只过去了十年,是这个圈子变了还是圈子里的人变了,一切都让他觉得可笑。“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都必须有背后的资本?没错,他不是我的助理,他是我的恋人,他确实是我的资本,没有他,我今天不会回来。你这个样子,只让我觉得可怜,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我祝你们两位长长久久,千万别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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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老婆在里面唱歌,怎么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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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科男友 奶狗篇78章
风不算太大,雨也不算太大,自行车的轱辘再一次转动起来,二八大杠上坐着3个人。小职员的外套裹在女儿身上,从小被大哥板正的直腰微微弯曲,替他们的小套娃挡一挡雨水。
总裁摘了领带和腕表,仍旧侧坐在后座上,还差200米到医院正门,他捏了一把狗男人的狗腰。“和你说正经事,你慢点儿骑。”
“什么事啊?”小职员将肩膀往后挪挪。
“你大学同学帮忙找的专家,是不是得谢谢人家?”总裁问,自己在社会上转了这么些年,这些事有去就得有还,更何况还是找医院关系的大事,关系到自己宝贝女儿。
小职员张张嘴,手紧紧抓着车把。“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了?”总裁动了动屁股,太硌了,自己的屁股什么时候能吃这种苦,“你刚毕业,不懂这些社会人情,别以为人家帮你是责任,该回礼得回礼。”
“不用回不用回,我这个大学同学性格挺好的,和我也聊得来,我们关系特别好!”小职员眼观六路,医院附近车好多,他耳听八方。
总裁收了腿,躲不开被车轱辘溅起来的水滴。“再好的关系也不能只靠嘴上说,再说……你们关系能有多好?”
小职员躲开一辆逆行的电动车。“好,特别好,我们是一个宿舍的室友,我们形影不离。”
总裁的手指动了动,在小职员的衬衫上划拉,搂着他的胳膊顿时紧了紧,又慢慢地松开了。自行车在车流中平稳骑行,他看着旁边的行人,等过了最后一个红绿灯才说话。“形影不离啊,那关系是好。改天约出来我请客,给咱们女儿找了专家,这个礼我不回不像话。”
“真不用,他……他人挺好,而且……而且他家里条件也不错,不缺回礼。”小职员都快出汗了,哪儿敢让老婆知道自己动用的关系就是奶奶,“我给他打个电话说声谢谢就行。”
“那多没诚意,显得我回不起似的。你让我秘书去安排吧,全市能订上座位的餐厅,他随便叫。”总裁看了看自己没戴腕表的手腕,“他不会就在医院里吧?不会是医生吧?”
“不是,不是,他……”小职员都想擦汗了,一个谎话就要靠好多个谎话去圆。前面就是医院的停车场,自行车却要穿过正门到侧门去停,一辆大奔突然急转弯,别了他的车头,随着一声急刹车,小职员的二八大杠也停下来了。
“同志,你会不会开车?”小职员捏着车闸问。
总裁已经跳下了车,刚想上去看看孩子吓没吓着,那辆奔驰连句对不起都没说又开走了,他回过身,刚好看到狗男人盯着那个大奔的屁股看,也不知是幻觉还是想多了,那个眼神,刹那间有些凶猛。
女儿不仅没被吓到,反而玩儿得正高兴,嗷呜一口嗷呜一口,把吹过来的风吞掉。
停好车,他们进了医院,儿科还是人来人往,每一位家长都抱着孩子。他们也不例外,女儿由狗男人抱着,总裁在后面跟着,后悔没把腕表戴上。拆线时间是看急诊那天预约好的,先去机器上面取号,再上楼,到了缝合间的外面,再把就诊信息在机器上刷一遍,屏幕显示前面还有0个人。
“老婆,坐,坐下休息。我带着她进去就行。”门外的座椅还剩下两个,小职员赶紧把老总推过去,“几分钟就好,你等等。”
“爸比等等哦。”女儿抱着小职员,又将手笨拙地伸过来,要抱抱另外一个大人,“我不会哭的。”
总裁摸了摸她的头顶,确定没有淋湿。他不敢进去,根本不敢看任何尖锐的东西靠近自己的孩子。“乖,和妈咪进去拆线,很快就好,然后咱们就回家。”
“回家吃冬瓜。”女儿用脸蛋不断地蹭他,黏糊糊地黏人。总裁在她没受伤的那边脸蛋上亲亲,看着狗男人抱着女儿进去。门关上了,可他的心也跟着溜进去了,想去看,又不敢去看,最后只好坐下先休息。
推开了缝合间的门,小职员蔫蔫地挤进来,对着正消毒桌面的主刀医生嘿嘿一笑。“奶奶。”
“奶奶好。”女儿也跟着学。
小职员奶奶算着时间,知道他们快到了,好几天没见重孙女,再见面还是咯噔一下。太像了,这孩子的脸放在自家小区里,属于走丢了都能被邻居敲门送回来的那种。“来了啊?找地方把孩子放下,我看看。”
“没迟到吧?”小职员把女儿放在手术床上,“下雨,我还怕晚了赶不上您。”
“我能不等着吗?我……”奶奶扫了孙子一眼,自己重孙女的脸当然得自己操刀,“你去旁边坐一坐,马上就好。最近没给孩子瞎吃吧?”
“没有。”小职员往后退了一步。
“孩子的……”她斟酌用词,重孙女不一定知道自己身世,“另外一个家长,吃的怎么样?休息好了吗?”
小职员再退一步。“休息好了,我按照食谱做的饭。”
“嗯,不错,男人不要推卸责任,该承担的自己承担,你看看你大哥,从小到大不让家里操心。”奶奶这样说,眼神却很柔和,先观察重孙女的伤口无异常,确认可以拆线,再麻利地准备好拆线剪刀和小镊子。
“奶奶您稍稍轻一点儿啊,轻一点。”小职员靠边站着说。
“奶奶您稍稍轻一点儿。”小套娃有样学样地说,“不要痛痛。”
“不痛痛,很快。”奶奶朝她笑笑,自家的孩子,怎么看都很亲切,“你闭上眼睛,马上就拆下来了。”
小套娃先看了看小职员,两只手在胸前攥成粉粉小拳头。眼睛闭上了,可是感觉出医生奶奶的手伸过来她就想动。但是这时候不能动,只能忍着,忍着忍着又忍不住,于是绷紧了身体,看似没动,实际上某个地方乱动。
奶奶刚把镊子伸过去,笑得手抖得不稳了,重孙女绷着小脸不敢动,可是一使劲儿,耳朵就乱动,完美遗传了家里的动耳基因。小小的耳朵藏在头发里,一动一顶。
缝合室外,总裁转着手腕,随意地看着走廊里瞬移一般的医生,想起了刚才狗男人提到的大学同学。
家里有关系,经济条件好,四年室友,聊得来,形影不离,还不用回礼,这是和狗男人多亲密的关系?再看周围那些医生,总裁将坐姿调整了下,靠着椅背,优雅地抬起右腿压住左腿,双手交叉地放在膝盖上。
不行,得找个机会把人约出来,怎么也要自己做东。总裁盯着缝合间的门,忽然,身边的空座位上坐了一个人,轻轻地,像是怕吓着他。他转头一看,巧了,刚好是上次在缝合间里见过的那位大夫。只不过今天她没穿白大褂。
“您好。”总裁把翘起来的腿放下来,“这么巧。”
小职员妈妈今天休息,是专门掐着时间来等儿媳妇的,看着这孩子的脸色比上次好多了她就放心。“是啊,真巧。今天孩子拆线了?”
“嗯,在里面呢。”总裁缩了缩腿,“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他一缩腿,小职员妈妈就一阵心疼,看他这身装扮就像周六日要加班的,否则也不会穿正装。“不会的,孩子年龄小,复原能力比成年人好。你上次……那个朋友呢?”
“在里面,我不敢进去。”总裁搓了搓膝盖,“他陪着我女儿。”
嗯,还知道陪着,小职员妈妈一阵欣慰。“是他送你来的?今天下雨,让他开车慢点儿。”
“是他送的。”总裁看着自己沾湿的西装裤脚,拧巴着说,“不过他没车,骑自行车送我们过来的。”
缝合室内,小职员奶奶正给重孙女揉小肚子,脸上的线已经拆掉了,可是孩子突然肚子疼,疼得耳朵一抽一抽。“呦,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不会吧?”小职员着急地乱转,“我没让她瞎吃。”
“那怎么会突然肚子疼?”奶奶把重孙女放倒,“来,你告诉医生奶奶,今天早上都吃什么了啊?”
小套娃自己躺好,抓着小衣裳。“吃……吃风风,妈咪骑车,我坐杠杠。”
小职员站在奶奶旁边,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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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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