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忆与故人眠
达达利亚皱眉,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形,稍微辨别,就发现那是个术法所幻化出来的,正在逐渐消散。
“你和钟离…”他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依照约定,我和他成婚,助他假死,然后帮他把神之心转交给你。”荧简单交代了经过。“这也是他与至冬女皇之间的交易。”
“至于那位帝君…此刻约摸是去度假了。”
“喂,那我呢?你们把我耍得团团转,就不该向我表达一下歉意吗?”达达利亚将她一把抱起,有点赌气地看着她。
“达达利亚真是太笨了!丢人~”她朝他吐着舌头,狡黠地笑了起来。
“可恶,看破不说破,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佯作恼羞成怒,朝她的脸捏来。
次日,王子发现妹夫,妹妹,连同她的那个捡来的男玩伴一起失踪了,桌上草草留了个字条:“度蜜月,勿念。”
空攥紧了字条,他就知道,不该把妹妹嫁给那种无业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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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 白雪(all荧)此篇无肉
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至冬国,有一位美丽的小公主,荧。
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白皙,头发像金子般耀眼。
荧是已经覆灭了的王国的公主,新任女皇为了表示仁慈,将这位亡国末裔收作了养女。
“魔镜,告诉我,还有什么会威胁我的计划?”
女皇有一面镜子,镜子知晓世间所有的秘密,现在,过去,乃至未来。
镜子里戴着宽大斗笠的少年回答道,“是您那天真的小公主。”
女皇唤来猎人,“把公主带到森林的深处,不能让她破坏我的计划。”
“遵命。”达达利亚退下了。
猎人把公主带到了森林里,凝出了水刃。
公主后退一步,“公子,你做什么,不是你说带我来找北国银行的隐藏金库的吗?”
“抱歉伙伴,奉女皇之命,来取你性命。”
“动手吧,公主。”达达利亚一步步逼近。“拿出你的真本领,与我一战!”
他竟然,输了!
达达利亚难以置信地从地上爬起来,望向少女远去的身影。
他浑身兴奋到颤抖,不禁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可太有趣了。”
“不过,下次谁赢就说不定了,我可是会一直变强的。”
荧一个人在森林中徘徊,刚才的战斗中她受了点伤,还又累又饿,但她不认得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要饿晕过去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栋小房子。
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应门。
但她实在太累了,便开门走了进去,等主人家回来再向他们道歉好了,希望他们能原谅她的失礼。
房子意外地非常干净宽敞,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七人份的物件。
荧来到桌前,桌子上摆着丰盛的菜肴,她饿得头晕眼花,也顾不上什么了,将每份食物分了一点出来吃掉。
填饱了肚子,倦意又上来了,她在房子里发现到了七个卧室,随便走进了一间,倒在床上睡着了。
夜色降临,房子的主人回来了,他们是七个在山里挖矿的少年,刚一进屋,他们就发现了房子的异常。
第一个问:“谁喝了我的蒲公英酒?我好不容易攒够钱进城买来的啊!”
第二个问:“谁吃了我的煎蛋?怎么办,我都煎糊了,那个人吃了不会要闹肚子吧。”
第叁个问:“谁,土豆饼,吃掉了?”
第四个问:“谁把胡萝卜放到我盘子里了?我最讨厌胡萝卜了。”
第五个问:“谁吃了我的杏仁豆腐?”
第六个问:“谁吃了我的冰棍?”
第七个问:“谁吃了我的宠物鸽子?!”
他们寻遍房子,终于在最后一间卧室中找到了呼呼大睡的陌生少女。
她安静地睡着,柔软的金发散落在枕间,哪怕是夜色也难以遮掩她那月亮般美好的睡颜。
七个少年呼吸都滞住了,生怕弄出响动惊醒了这位可爱的少女。
“算了,让她睡吧,她看起来累坏了。”冰蓝发色的少年轻声地说,即使睡的是他的床也丝毫没有生气。
荧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身侧围了一圈样貌各异的美少年,吓了一跳。
“别怕,”绿斗篷的少年温和地安抚着她,“你叫什么名字,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叫荧,是一名旅行者。”随后,她向他们讲述了自己被逐出王国的遭遇,大家都对她的故事感到同情。
“如果你愿意为我们打扫房间,做饭洗衣,你可以在这里留下来。”鼻梁上贴着绷带的少年爽朗地发出邀请。
荧感激地答应了,在她伤好之前,她会留在这里好好做家务回报他们的。
荧在这间小屋暂住了下来,每天清晨少年们出门挖矿,她便在家中做做家务,喂喂鸽子。
绿斗篷的少年喜欢弹琴,少女在一旁认真地听着,还会轻轻跟着哼唱,尽管有点跑调。少年温柔地放慢了弹奏速度,好让她跟上拍子。
鼻梁上贴着绷带的少年经常意外受伤,每次她看到都要生气,生完气还是会心疼地为他仔细处理伤口。他的生日总不出现在日历上,她就把日历上的前一天划掉改成了他的生日,为他做了一个大大的蛋糕。
红眼睛的少年头发总是乱蓬蓬的,荧每天会拿起小梳子,慢慢地为他梳理打结的头发,让他想到了他的卢皮卡,他们也会互相舔毛以示亲昵。
爱读书的少年会写些武侠小说,但他的字怎么都写不好,写得歪歪扭扭的也不好意思拿去给城里的出版机构投稿。荧看出了他的窘迫,偷偷帮他誊写了一遍,字迹工工整整,她的眼下却出现了淡淡的黑眼圈。
最不爱搭理人的少年却独爱城中甜甜软软的杏仁豆腐,但这里地处森林深处,进一次城很是不便。经过多次实验,少女琢磨破解出了杏仁豆腐的做法。她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将自己做的杏仁豆腐端到他面前时,少年眼中放出的光芒像星星一般璀璨。他吃得很香,她满足地悄悄藏起了因为打磨杏仁浆被石杵磨到起泡的双手。
冰蓝色头发的少年体质特殊,经常一身单衣前往极寒的山顶上纾解燥热,每每归来,都难免伤风发热。夜晚,少女候在他的床边,一次又一次地替换掉他额前的湿布,他虽然烧得迷迷糊糊,但他都记得。
养鸽子的少年一开始对荧充满了戒备,但在她发誓再也不动他的鸽子并且用柔软的稻草为鸽子编制了个漂亮的小窝后,对她的态度也渐渐好转。
“如遇冤家恶人之难,便呼我名。”每天临出门前,七人中最冷淡寡言的少年都会反复交代。“女皇迟早会找到这里,切记不要同生人说话。”
“魔镜,告诉我,我的计划是否已经万无一失?”
“变数仍是您那天真的小公主。”镜中少年的答复和之前一样。“在森林的深处,湖水的旁边,有个由七个挖矿少年搭建的房子,公主就在那。”
“你去处理了她。”
“遵命。”
“卖圣遗物咯~上好的圣遗物~”魔镜化作一个俊美少年,来到了荧所藏身的房子附近叫卖。
荧忍不住打开窗户探出头去,见是一位翩翩少年,便放松了警惕。
“你卖的什么呀?”少女好奇地问道。
美少年亲切地说,“上好的圣遗物,要看看吗?”
荧暗想,这美少年似乎并不是坏人,就打开了门。
美少年压低宽大的帽檐进了屋,顺手反锁上门。
“天真,太天真了。”
晚上,七个挖矿少年回到家中,发现少女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呼吸。
少年们悲痛不已,失落地为她举办了葬礼。
准备下葬的时候,他们看少女面色红润如常,终究没舍得将她埋入那黑暗孤寂的地下。他们为她用原石打造了一副透明棺材,将她停放在屋后的一座小山上。
一天,一位白金色头发的小王子路过了这里,他充满兴趣地看着棺中的少女,向轮值看守棺材的两位少年提出了购买的请求,无论多少摩拉他都愿意支付。
“这名少女死去这么久,尸身却一直不腐,我要带她回去研究。”小王子认真诚恳地说道。“这能给我的实验带来很大的帮助!”
“我不缺摩拉,阁下请回吧。”蓝发少年单手持书沉迷阅读,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红色眼睛的少年挡在了小王子与棺材之间,“不准你带走,我的卢皮卡。”
小王子优雅地抽出长剑,背手往身侧一划。“我不介意以决斗的方式来决定结果。”
双方斗得不可开交,少女的棺材惨遭波及,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一枚深蓝的发饰从她发间滑落,少女苏醒了过来。
“这个极品双爆宗室之花真的只卖我999摩拉吗?!”她的记忆仿佛还定格在昏死过去的前一秒,一醒来便激动地喊道。随即,她才察觉到此间尴尬诡异的氛围。
“我…怎么在棺材里?”卖圣遗物的美少年又去了哪里?
其他少年也刚好赶了回来,大家围绕在棺材旁,俱是一脸的欣喜。
而眼前,又多了一位高贵优雅的陌生美少年。
“如果能得到你的协助,我的研究一定能获得很大的进展。”小王子深情款款地看着她,透过她,仿佛看到了一堆堆实验数据。“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都可以。无论摩拉,还是材料。”
少女的心被炙热的目光迷得晕晕乎乎,不由自主地就点头答应了。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回我的实验室研究吧。”
什么研究,什么实验室,不管了,摩拉才是最重要的,她要仔细考虑在北国银行的支票上画多少个零才能实现她一夜暴富的梦想。
有了钱,她就可以请人在全提瓦特大陆张贴寻人启事去寻找她那个因战乱失散的哥哥了。
至于之后王子和公主有没有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后来的事,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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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 二心(迪卢克x旅行者荧x凯亚)
一个人,有没有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呢?如果没有变心不爱,是不是就代表着没有背叛。
一身华服的荧倚靠在晨曦酒庄的阳台护栏上,出神地想着。
楼下大厅正举办着一场宴会,今天是她的生日,但她却只想远离喧闹的人群,还有…他。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伸出双臂自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身上散发着白葡萄酒和蒲公英酒混合的味道。
她先是一惊,但很快就明了了来人的身份,镇定地没有惊呼出声。
“猜猜我是谁?”那人贴在她耳侧,低声问道,呼出的灼热气息搔得她耳朵痒痒的。
“凯亚,别闹了。”荧转身,拉下了他遮住她眼睛的宽大手掌。“…今天人多。”
戴着单边眼罩的男子只是好脾气地笑笑,没有气恼她的不解风情,反倒欺身将她堵在了护栏上,古铜色的胸肌紧紧贴地着她,如果此刻有人远远窥伺,定会以为他们在接吻。
“哈哈,你还知道今晚人多?”凯亚低头,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垂,“作为晨曦酒庄的女主人,自己的生日宴会不下去接待宾客,有点说不过去吧?”
耳垂被他一笔带过的吻烫了一下,微微泛红,她佯作嫌弃地用食指轻轻抵住他的喉结,将他推到安全距离。“难道身为西风骑士团骑兵队长的你,骚扰有夫之妇就说得过去了?”
“你啊,”凯亚捏了捏她的脸颊,飞快地在她嘴角偷亲了一口,“快下去吧,他在找你。”
荧脸颊发热,伸手摸了摸嘴唇,“我口红没花吧?这时候弄花了,可是会很困扰的。”
“安心吧,夫人。你的妆容很完美。”凯亚揩去了自己唇边残留的口红,背过身看向花园。“生日快乐。”
“谢谢。”她提起长长的裙摆,转身向一楼的宴客厅走去。
宴客厅的一角,红发的男人端着高脚杯,远远地看向她,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她心虚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快步走到他的身侧。
“去哪里了?”他淡淡地问道,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低垂着眼帘看着杯中她的倒影。
“就稍微出去透透气,没去哪。”荧嗅了嗅他的杯子,“你喝酒了?”
“嗯,喝了点,不碍事。”他答道,随身手将高脚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荧感觉眼前一晃,身子一旋,被他抵在了背对着宴客厅的柱子上。
然后,迪卢克,她的丈夫,拿出一张手帕覆在她的唇上擦拭了几下,力道有些大,她的嘴唇被磨得生疼,心脏却是在惊慌狂跳,不敢乱动。
“口红花了。”迪卢克收回折磨她双唇的手,随意地丢弃了那块手帕,像是上面有什么不洁之物,不愿多碰一秒。
荧一个人伫立在原地,面色惨白冒着虚汗,没敢抬头看他离去的背影。
夜深了,宾客也散去了,宴客厅剩下零星几个女仆在收拾场地。
荧坐在沙发里,不太敢回房间。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迪卢克…厌恶她了吗?不过,他不是早就厌弃她了?想到这里,她苦笑了一声。
“夫人,很晚了,您该上楼休息了。”女仆长提醒她。
她踟蹰片刻,还是起身上楼了,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踱了几圈后,还是决定扭开了迪卢克的房门。
自成婚第二天,迪卢克便吩咐女仆们收拾出了一间卧室给她,此后,二人一直分房睡。不过,就算不分房睡,迪卢克晚上也甚少回酒庄了。他宁愿在外面睡山洞,睡自家酒馆休息室,也不想回来和她共处一间宅子。
家里的仆人虽都看在眼里,倒没对这个事情嚼过舌根,或许是迪卢克交待过了,这也算是他作为她丈夫所能给她最后的温柔和体面吧。
新婚第一天便被厌弃的妻子,她应该是全蒙德第一位了,荧自嘲地想着。
她担心迪卢克今晚喝了酒会不舒服,之前就听说过,他有次逞强喝了至冬的「火水」,一连睡了叁天。成婚当夜他也喝了酒……
荧无法忘记次日清晨,当她害羞地在依偎在他怀中,期待着来自丈夫的早安吻的时候,他脸上没有柔情蜜意,只有错愕和懊恼。
她晃了晃脑袋,好让自己尽量不去想那些事情,从一开始她就该知道的,何必心生过多期待?
但她还是想来看看他,除了担心以外…她也好久没有靠近他了,哪怕只是躺在他身边,偷偷看看他的睡颜,只有他睡着了,她才敢4无忌惮地看着他,假装他真的为她所有。
卧室里一片寂静,迪卢克似乎已经睡了。她轻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猛地被一股外力拉拽到了床上,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是她熟悉的,迪卢克的气息。
迎接她的,是如狂风暴雨般落下的吻,迪卢克一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在了她的脑后,把她重重地压向了自己,
唇齿间是淡淡的葡萄酒味,他的舌头蛮横地侵占着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柔软的舌头有力地勾缠着她的,狠狠吮吸。
荧被迫接受着这个激烈的吻,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大脑因为缺氧而眩晕,顿感浑身的气血都上涌到了脸上。她虽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但和他上次这样亲近还是半年前的新婚之夜。
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发颤,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忐忑,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原本支撑着跨坐在他腰侧的双腿,也因这个突如其来过于激烈的吻而酥软了下来,而腿间,也正好被他的炙热的坚挺抵住,那里的温度和触感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刺激着她。
恍惚间感觉到迪卢克抱着她坐了起来,滚烫的男性躯体紧紧贴着她,炙热得足以融化她的理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但她越是乱动,他制住她手腕的手就越紧。
终于,迪卢克的唇离开了,二人唇齿间牵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他绯红的眼睛不似平常那样平静无波,而是迷惘,愠怒,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醉酒的红晕,本该禁欲高贵的气质被致命的性感所取代。棉质的睡衣松松敞开着,露出了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你看起来,很害怕。”
“是我的话,就不可以吗?”
恍惚间,她听到他低喃了几句,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和磁性。
“什么…唔…!”荧刚想问,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男人用指尖挑起她耳侧的发丝,对着她脆弱的脖颈咬了下去,细嫩的皮肤瞬间被犬齿刺破,惩戒般地留下了两道齿痕。
她疼得闷哼一声,仰起了脖子。似是为了安抚她,迪卢克湿热的舌尖怜惜地滑过破皮的伤口,舔去渗出的血液。细微的水声和喘息在耳边交织,她的呼吸也被影响得逐渐凌乱。
颈间的舔吻啃咬一路往下,来到睡裙半露的胸口,衔住了那挺翘的乳尖,在还没被迪卢克碰到之前,它就已经淫乱地立了起来,随着剧烈的呼吸摇摇晃晃地引诱着他。
迪卢克低着头,额发遮住了他的表情,连同高挺的鼻尖一起刮蹭着细腻的乳肉,蹭得她心里也痒痒的。
尽管被吮吸得痒痒的,她还是不自觉地挺起胸部,将自己往他口中送去,手指深深插入了他的火红的长发间,紧紧拢着他,想被触碰得更多,下身也情不自禁地对着在身下的炙热坚挺扭动磨蹭。
迪卢克的手从她睡裙下摆探了进去,拨开内裤,他修长的手指抵在了她的私处,沾了些粘液,便向里探去,一点点地将她撑开,湿滑的甬道出于本能吞吃绞紧了他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指腹不时蹭过她的敏感点。
“迪…迪卢克……啊……”
接连受到爱抚刺激,她抑制不住张口呻吟出声,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内裤都被溢出的水所洇湿透了。
似是嫌布料阻隔碍事,他不耐烦地撕破了她的内裤,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炽热直直抵着她濡湿的穴口。
荧抖了一下,下意识想扭开身子躲避。
察觉到她想逃,迪卢克不悦地蹙起眉头,紧紧抿着薄唇,扣住了她的腰往下按,重重地顶了进去,近乎发泄般狠狠上下挺胯抽送着。
今晚的迪卢克,让她感到更加陌生,是她从未见到过的一面,比新婚之夜还要危险,失控。
不同于平时冷静自持的他,不同于为坚守内心正义信仰而战的他。
他们明明离得这么近,她却不了解他,看不清他的心里想着什么。
“疼…迪卢克…”身体还没做好接纳他的准备,她弓起身子,眼角溢出了泪水,手指尖深深陷入了他的肩膀,疼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迪卢克恍若未闻,没有停止对她的暴行,甚至为了让她闭嘴,重重地在她唇上碾压,尖尖的犬牙甚至磨破了她的嘴唇。
双唇被紧紧堵住,她只能呜呜咽咽地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充满铁锈腥气的,令人窒息,沉重,悲伤绝望的吻。
下身仿佛被撕裂了般疼痛,粗大的柱身在体内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大力撞击着她身体深处。
难堪的是,尽管是在这样粗暴的侵犯下,她也很快陷入了扭曲混乱的情欲中,沉溺其间,迎合地揽住了他的脖颈,咬住他漂亮的锁骨,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身,下身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性器。
被紧紧填满,被疼痛与快感同时冲击着,内心却还感觉到空虚。
两个人间的距离已是负数,他紧拥着她,她里有他,炙热的两具身体紧紧交迭,却无法温暖彼此。
她和他,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明明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数不清在欢爱中被强制高潮了多少次,迪卢克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她浑身汗津津的,伏在他身上脱力地喘息,被蹂躏得红肿的娇嫩小穴被灌得满满的,穴口合不拢地微张着,向下淌着粘稠的白色液体。
荧从高潮的失神中清醒过来,挣扎着想支起身子下床,却被拽回来推倒在了床上,手腕也随即被撕碎的床单布条固定在了床头,两条腿迭在胸前,下身的两处小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迪卢克…能不能先放开我?”她服软地哀求,迪卢克的压迫感令她感到窒息与不安,刚试着想合上双腿遮羞,却被分开到了更下流的角度。
迪卢克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指从她的臀瓣缝隙处探入,指尖点在了后面那个紧闭的穴口。
“是不是,只有这里没有被他碰过了?”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后穴突然被触碰,她吓了一跳,拼了命地挣扎。
“不要…唔!”
话还没说完,那根手指就骤然刺入了小小的花心,在干涩的,从未被人触碰的甬道中长驱直入。
后穴被迫紧紧吞咽着迪卢克的手指,不断收缩着,她徒劳地挣扎,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
迪卢克修长的手指在窄窄的通道中搅动,牵动着她紧绷着的内壁,还时不时勾起指尖轻轻刮着。
随着他的玩弄,荧一次次难耐地弓起身子,小穴也变得湿答答的,泛滥到股沟都被浸湿了。借着淫水的润滑,迪卢克又增加了两根手指,随着他的扩张,后穴慢慢接纳了异物的侵入,变得柔软顺从。
见适应得差不多了,迪卢克沉着脸色抽出手指,用胯间挺立的肉刃抵住了湿润的穴口,顶端堪堪挤了进去。
后穴一点点地被顶开,入侵的硬物撑得她下身撕裂般胀痛,感觉自己又要哭出来了,荧红着眼圈咬紧了下唇,眼睛湿润地看着眼前偷偷深爱着的男人,她扭曲地渴望他的一切,哪怕是他的残酷,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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