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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爷宠入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蓝西瓜
这王爷竟这么大方?
就这么送人了?
白银川忍不住暗自咋舌,他浑身上下最值钱的,怕是也就只是这个脑子了。
怎么着也比不上这个白玉扳指,他干脆开口道。
“这院子里的东西,姐姐随便取,无论看上了什么都可以随意拿走,弟弟我绝无二话。”
颜嘉听了这话,悻悻一笑。
随后欢天喜地将那白玉扳指揣进了怀里。
她并不知道,这是这个摄政王此生第一次送人礼物。
就在这院子里的气氛一片欢乐时,景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墙进来了。
他看着景时勉,抱拳行礼道:“王爷,陛下说是有急事,召您进宫。”
景时勉冲他挥了下手,景一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颜嘉这时也转过了头,喜滋滋的说了句。
“那大叔慢走!”
景时勉摇头苦笑着,临走之时还不忘了提醒一句。
“阿嘉,你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到王府来找我。”
颜嘉只是在心里感慨着摄政王是个话唠,面上却还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那是自然的,国家大事要紧,王爷慢走!”
和景时勉相处的久了,颜嘉经常会忘了这人的身份。
和那些正儿八经在朝中为官做宰的人相比,景时勉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和劲。
他断然不会像外面的那些人所说。
那些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甚至为了保住摄政王的位置摆布皇帝,还有什么篡位之心,竟没一个是真的。
可见这世上,无论是什么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之处啊!
颜嘉如此想着,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愣起了神。
白银川叫了颜嘉好几声,也没见她有所反应,干脆上前拍了下她的肩膀。
“表姐,想什么呢?人家前脚刚走,你不会现在就生了相思之苦吧?这景时勉长相俊美无双,惹得多少大家闺秀心驰神往?姐姐,你要是看上了他,那以后可是任重而道远喽!”
面对白银川的调侃,颜嘉想都没想的,照着他的小腿上就踢了一脚。
“看你是胆子肥了,如今竟然调侃起我来了?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回头我就让舅舅罚你去西北荒漠跑生意!”
姐弟二人打闹了一会,颜嘉用舌尖舔着自己的左腮,毫无形象的坐在了门外的廊下。
白银川坐在她身旁,眼中有些担忧。
“表姐,今天我把那个姓邱的气走了,日后你要是回了清平侯府,难免要受她的刁难,我看不如直接让我爹去他们家,把你的名字从家谱上抹掉算了。左右这一家人也没一个你喜欢的,何必在那委曲求全呢?”
颜嘉转头瞥了眼白银川。
这个在几天之前,才跟她也仅有几面之缘的表弟,倒是真心实意为她好的。
可除了有了那样生不如死的经历,颜嘉又怎么能平心静气的,放任清平候府安稳度日呢?
她看着西边无限的落日,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肩膀,伸了个懒腰。
“我的事情自己心中有数,你也不用多操心了,今日这时辰也不早了,你且先去休息吧。”
这样的谈话在这几天内不知进行了多少次,可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两天后的清晨,天还没亮,鸡都还没叫,颜嘉就从白府溜了出来。
“小姐!你这是要偷溜去哪?!昨日大夫人吃了那闷亏,保不准在什么地方等着敲你闷棍呢!你怎的还敢出门?”
她看着正趴在角门边上招呼自己的春雉,干脆回去把人也拽了出来。
“罗罗嗦嗦!真不知我是找了个丫头,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奶母!”颜嘉小声嘟囔着,一路推推搡搡的,二人已经来到了城墙边。
看着那一眼望不到顶的城墙,春雉更加不明白自家小姐的目的了。
她到底来这做甚?
难不成是想打家劫舍,过来摸黑踩点的?
就在春雉要开口问话的时候,城门被人打开了。
一辆车队缓缓走入了门口。
最当中的那辆马车上赫然挂着一个颜字!
颜嘉瞅准了自家马车,提着裙摆一路小跑地冲了过去。
“女儿恭迎父亲回家!”
颜嘉扯着脖子吼完这嗓子,人已经行了个大礼。
可天黑,赶路的视为压根就没认出颜嘉是谁,挥着手里的长枪就要上前。
“什么人竟敢再次拦路?!你可知这车里坐的是谁?”
话一出口,春雉就慌了神,她忙不迭的冲过去喊道。
“侯爷!大小姐昨日惊梦,心中恐有不安,特地来此恭候侯爷回家,只盼能看上侯爷一眼!”
随着这句话,那辆马车的门帘被缓缓拉开。
颜振平那张黑如锅底的老脸,从马车门店的后面露了出来。
他实在是怕极了这个女儿。
可眼下众目睽睽,此番外出的官员又布置他清平侯府一家,只得开口问了句。
“这个时辰,你来此做甚?”





摄政王爷宠入骨 第二百零六章 好想你啊
颜嘉面对这样的质问,伸手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眼眶顿时红了。
只见她跪在地上,哽咽着开口道。
“女儿来此,自然是因为思念父亲,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唯恐错过了此刻日后不能在父亲身边尽孝了。爹,女儿好想你啊!”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
可这大半夜的,再配上颜嘉那近乎哭丧的腔调,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颜振平坐在马车上,只因这一句话就活生生的打了个激灵,后背冒起了一层冷汗。
就连周围的人也觉得后背生寒。
春雉这时连忙上前,手忙脚乱的把已经哭成一团的颜嘉从地上扶了起来。
拼尽了全身力气,才把人拖到路边上。
“侯爷,小姐只是心里的苦闷,想早日见到侯爷您,并没什么别的意思,近日在此拦住诸位,实在是抱歉了!”
她点着头,一脸的恭维,和最开始那副娇娇滴滴唯唯诺诺的样子截然不同。
可颜振平只是瞥了她一眼,眼底的嫌弃之意格外明显。
但是碍于周围一些同僚的眼神,颜振平只能别别妞妞的下了马车,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嘉儿啊,你有此孝心,为父心中甚慰。如今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早些回家,也省得叫你母亲担心。”
体面的话是说出了口,可颜嘉丝毫没有给他面子的意思。
她伸手抹着眼泪,哽咽着说道:“爹,女儿不求别的,只求能在这看上您一眼就好,至于候府,女儿就不回了,爹一路上舟车劳顿,今日就早些回去吧,大夫人还在府上等着呢。”
话音一落,颜嘉抽出了颜振平扶着的手,走到旁边冲他行了个礼,就转身抹着眼泪走了。
这一番举动下来,周围人难免窃窃私语。
“这颜大小姐不会被邱氏给赶出家门了吧?”
“八成就是如此啊,若是不被赶出家门,哪个大户人家会让自家小姐这个时辰出现在这种地方?!”
“这颜嘉瞧上去瘦瘦小小的,估计这些年也没少吃苦头,唉,作孽哟!”
毕竟之前清平侯府的当家主母邱氏,为难这位颜大小姐的消息,早就已经在京城上下传遍了。
现在围观瞧热闹的这些人,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颜振平那张变幻莫测的脸,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这清平侯府虽然已经没有当年那么风光无量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触了颜振平的眉头。
就这样,颜嘉半夜拦路也要见自己亲爹的消息,在天亮的时候穿遍了整个京城。
而此时的颜嘉,正坐在一个烧饼摊前,美滋滋的吃着烧饼,哪还有半点伤心的模样?
春雉看着自家小姐吃的满嘴流油,心里头连连叹气。
“小姐,你注意些,如今咱们这是在外面呢,若是叫旁人瞧了去,难免会说你举止粗鲁,不似大家闺秀,若是落下这一等名声,日后还怎么嫁人啊?”
颜嘉呲着牙,做了个鬼脸。
“你小小年纪怎么这般假道学?你家小姐我本来就是在山沟野地里摸爬着长大的,又何必强求我学那些大家闺秀踱不过寸,笑不露齿?”
话说到这,颜嘉抄起杯子就将那噎在喉咙的烧饼顺了下去。
她心满意足地吐出一口气后,又继续说道。
“人前装装也便算了,如今在这外头吃个饭都得顾左顾右的,春雉,你要明白,人生一世,只有自己乐得自在那才是真快活。若是一直在乎旁人的看法,还不如找个庙里烧香去呢。”
颜嘉这边的话刚说完,身后就冒出了个声音,接了一句。
“阿嘉年纪轻轻,说起话来倒是比我这个王爷要豁达许多。”
景时勉说着这话,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他身后的景一手里头正提着一个食盒,瞧着像是刚出炉的。
眼看着颜嘉直勾勾的盯着那食盒,景时勉豁然一笑。
“这是今日厨司新做的点心,我正好一会要去上朝,就想着给你送去。却不成想这走到半路,竟发现你在这路边吃起来了。”
景时勉说着,就招呼着旁边的小贩。
“老板,来两个烧饼。”
景一一听自家主子的,这画面上瞬间为难了起来。
他忙上前一步,制止道:“王爷,这……”
景时勉转头斜了他一眼,“阿嘉吃得,我就吃不得?若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明日你便去扫马棚吧!”
景一闻言瞬间闭嘴,乖乖的站在了一旁,不再说话。
颜嘉看着这主仆二人,只觉得有趣。
没大没小的调侃道:“想不到王爷也吃这些东西?”
景时勉挑眉看了她一眼,闷声一笑。
“是人自然就要吃五谷杂粮,更何况,瞧着阿嘉吃的这么香,我自然是要尝尝。”
颜嘉已经吃饱喝足了,她坐在长条凳上,一只手撑着下吧,歪倒在了桌子上,盯着面前的这人,眨巴了两下眼睛。
“那现下,王爷也吃过了,这烧饼味道怎样?”颜嘉问着,面上突然有些感慨。
她随后又说道:“我记得前年是个丰年,家里头有不少余粮,我阿娘就用一些粮食换了一些精粮面食回来给我们做烧饼吃,那烧饼,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王爷,你说你们久居庙堂之高,是不是真的体会不到民间疾苦啊?”
景时勉没料到颜嘉最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起先并没有应声,只是默不作声的吃着烧饼。
颜嘉一见这位摄政王没什么反应,心里头有些戚戚然。
她叹了口气,坐直了身体。
“唉,罢了罢了,我问这些做什么?这天下大事,跟我一个闺阁女子有什么关系?王爷,这时辰也不早了,您吃完烧饼就上朝吧,我可是要回府了。”
颜嘉说完,起身便要走。
可还没走出去三步远,景时勉就突然开口了。
“阿嘉觉得,什么是民间疾苦?”
颜嘉脚下一顿。
她抬头望着天,朗声道。
“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为奴为婢,为盗为娼,行善者不得善终,为恶者不得恶报,逼得良善的人,做尽恶事,这,就是人间疾苦。”
颜嘉说完这话,猛的转身,对着景时勉微微一笑,又说道。
“王爷,这只是小女子的拙见,不耽搁您早朝了。”
扔下这番话的颜嘉,转身便走了。
她那乐颠颠的背影,和刚才说那番话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景时勉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直到吃完最后一口,他才喃喃自语般说道。
“若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自然倾尽所有,达成所愿。”
站在一旁的景一将这话听了个真切。
可下一刻,他就被景时勉叫住了。
“发什么愣呢?那傻丫头把这食盒落下了,你快送过去,免得一会凉了,岔了味道。”
景一怒了。
他咬着牙,拎着食盒,一步窜出去了几丈远。
难得他还以为自家王爷想通了,准备大展拳脚了!
可这天下到底还是比不上那人吃上这么一口热果子!
既然如此,还做什么王爷?
回庄子上种地岂不更好?!
就在这件事情的几个时辰之后,颜嘉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接连打了三五个喷嚏。
她捂着自己的鼻子,捏着帕子,嘬起了鼻涕。
春雉听到这个动静,连忙从外间跑了进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一大清早出去惹了风寒?”
春雉一脸的急切,说着话,就要将自己的掌心摁到颜嘉的脑门上。
可还没等挨上,她的手就被颜嘉一把拍飞了。
“开什么玩笑,你家小姐我身强体壮,不过就是早起了,一会儿又吹了会冷风,怎么可能会惹了风寒?说不准是那些人又在骂我呢!你别在这守着我了,快去准备几个破烂衣裳,估计一会儿我那个侯府老爹就得上门来接我回去了!”
颜嘉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裹紧了被子。
她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也不是很灵光。
想来,八成应该是病了。
这病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颜嘉又吩咐了一些琐碎的事,一头栽在床上睡了过去。
当颜振平带着礼物,和邱氏一起叩开白府的大门的时候,白银川正顶着乌黑的眼圈,愁容满面。
“晚辈见过侯爷,侯夫人,不知二位前来,家里招待不周,还请侯爷侯夫人海涵。”
邱氏一瞧见白银川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可这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足了。
“贤侄这是怎么?瞧这着面色似是不太好?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如若是放在之前,白银川一定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但想着颜嘉的交待,他也只能在心里磨牙了。
只见他低头叹气道:“唉,还不是因为表姐的事。”
邱氏一听事关颜嘉,顿时来了兴趣,忙问道:“嘉儿怎么啦?”
“表姐,她病了,自从那日被从侯府赶出来,又被傅家的那个大小姐给欺负了,表姐她就一直抑郁寡欢,这些日子更是连饭都吃不下了,眼瞅着那个人瘦了一大圈,这不昨日也不知怎的,病情加重了,现在躺在床上,昏睡着,也不知何时能醒。”
白银川说这话时满脸的伤感,仿佛颜家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侯夫人,您说,我就这么一个姐姐,怎的如此命苦?”




摄政王爷宠入骨 第二百零七章 都是我的错
白银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真情实感像是都能打动这老天爷。
可清平侯府这对夫妻,却是面若冰霜,难看极了。
毕竟侯府这二位都是人精,白银川这含沙射影恶心人的本事还不足以踩了这两人的底线。
眼看着白银川在这做戏,邱氏登时翻了个白眼,讽刺道。
“听贤侄你的意思,你表姐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倒是我们这些坐长辈的错了,明明是她的生母福薄,这才年岁不永,你又何必在这里指桑骂槐的侮辱亲长呢?”
此话一出,白银川刚才还伤感悲秋的样子顿时消散。
他看向邱氏,讽刺一笑。
“邱夫人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那自然就是我那姑母不知好歹了,您可是这意思?”
白银川说这话时眉眼轻挑,眼底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他看着邱氏,神情越发冷峻。
眼看着气氛剑拔弩张,颜振平终于没忍住开了口。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了,何必徒增烦忧呢?”
颜振平说着这话,老脸上有些挂不住。
可就在这时,一早就等在屏风后头的春雉跑了出来。
语气激动的说道:“大少爷,小姐醒了,现在正让您过去呢。”
白银川一听这话,连忙起身,也没再搭理清平侯府的这两位,掉头便走了。
颜振平何时被人这么薄待过,他气得霍然起身,拂袖出声。
“这白家的小辈竟如此这般无理?!”
邱氏自然是知道颜振平的脾气,此时越是安抚,他心中的怒火便会越旺盛。
那这颜嘉还能讨到好果子吃?
如此想着,她看向颜振平。
“侯爷何必和一个小孩子置气?他们白家不是一贯如此?都是些孩子,便算了吧。”
此言一出,颜振平的脸比刚才更黑了。
他直接出了门,抓住一个端茶的丫鬟,喝问道:“颜嘉现在何处?”
那丫鬟被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茶盏碎了一地。
瞧着那碎了的茶盏,那丫鬟暗自蹙眉,回道:“嘉儿小姐病了,正在休养,不知……”
“本侯还不知她病了?本侯问你她现在在哪!”
颜振平怒火冲天,气得径直吼了一嗓子。
那丫鬟颤颤巍巍的伸手一指,颜振平狠狠地将人甩到一旁,大步流星的朝着颜嘉的院子冲了过去。
之前偷偷留在前院的春雉把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还特地赶在颜振平之前,把这事儿告诉了颜嘉。
此时的颜嘉气若游丝的躺在床榻上,听了春雉的话,嗤笑了一声。
“侯府的人,素来这样。”
颜嘉话音刚落,颜振平就怒气冲天的从外头走了进来。
一瞧见颜嘉真的病卧在床,那表情比吃了一只死苍蝇还难看。
颜嘉侧着头,一看见颜振平,就挣扎着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柔弱不堪的开了口,“父亲,嘉儿……嘉儿给您请安了。”
那模样,就像是多说一句话都得被风刮跑了。
颜振平闹了个大红脸,冲天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咬牙忍着。
“今日一早你不是还好好的?这才几个时辰,怎么病成这样?”
白银川轻瞟了他一眼,讽刺道:“莫不是侯爷没听过那句话?病来如山倒,嘉儿只是为了见你一面就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侯爷这话说的可还真是伤人心。”
白银川向来不会给颜振平好脸。
说的好听一点,两家有旧,往难听了说,清平侯府可是欠了白家一条人命!
颜振平被这两句话堵得胸口发闷,可也不好发作,只能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慈父的派头。
“嘉儿乃是我亲生的女儿,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今日过府,就是为了接嘉儿回家与我们团聚的,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府中打扰,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颜嘉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缓缓开口道:“父亲,此事都是女儿一人的错,不怪表弟,是我身子孱弱,拖累的侯府,还害的父亲您在那些亲朋故友面前丢了脸,女儿没脸回去,父亲权当没我这个女儿罢。”
一直缩在外头不肯进屋的邱氏一听这话,鼻子都要气歪了。
可偏偏如今这颜嘉得了摄政王的青眼相待,清平侯府还奈何她不得!
她猛地跨了一步进了屋,冷喝了一声。
“颜嘉,你这摆的是什么排场?你将我赶出去也便罢了,如今连你的亲生父亲来接你回家,你还这般油盐不进,你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不成?”
邱氏的脾气,颜嘉早就摸透了。
明面上装的贤良大度,可肚子里全是牙。
上辈子她被关进地牢,生不如死,可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颜嘉目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垂眸道:“大夫人的话自然是对的,都是嘉儿的错,嘉儿当初便不应该回府,那就让我在那穷乡僻壤吃糠咽菜的活着,岂不是更好?”
一句话说的我见犹怜,柔肠寸断。
硬是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颜振平看着颜嘉,又扭头瞧了眼邱氏,最后还是一咬牙,开口道:“嘉儿,你母亲的话失了分寸,父亲回去自会斥责,可你如今身子不好,这白府请的郎中到底比不上宫里的太医,为父已经让人去宫里请人了,你先且同为父回去,等病好了,再来探望白家表弟也不迟。”
可颜嘉依旧摇着头,还没等开口,就捂着嘴咳了起来。
当初颜瑜百般羞辱,现在想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她回去?
快别做梦了!
一见颜嘉咳得厉害,白银川两步挡在了颜振平身前。
“有劳侯爷的关心了,今日一早,摄政王已经派人请了太医过来看,说嘉儿表姐需要静养,切勿走动,侯府里头的事情自是不用我多说了吧?若是真回去了,我表姐还有命活着回来吗?”
白银川的质问让颜振平脸更黑了,可偏不能发作。
人家一门心思为了他女儿好,他还能把人骂个狗血淋头吗?
一旁的邱氏看不下去了。
扬声道:“白银川,这终究还是我们清平侯府的家务事!你们白家就不要越殂代疱了吧?”
“咳咳咳,大夫人,表弟也是为了我好,你这又何必拿他出气?如今我听了你的话,不争不抢,也不想和侯府有任何瓜葛了,你几次三番的上门看我的笑话,也尽够了,何必牵连白家?”颜嘉有气无力的说着。
心里头早就乐开了花。
越是和侯府的这些人接触,颜嘉就越明白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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