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深山一剑
“我……我无法运功了。”
“怎么会中毒了”公孙韬很是疑惑。
“韬儿……你……你得小心他的手套……”
宁钰听了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公孙辟啊公孙辟,枉你贵为一派掌门,技不如人还不服输,居然还编造借口,赖我使毒”
说着宁钰拿起自己的红手套闻了闻,“我手套哪里有毒”
宁钰这番嘲讽,气得公孙辟又吐了一口血,差点就晕了过去。
一旁的越鸣觉得时机成熟,就站了出来,大声吼道:“公孙掌门,既然你已败阵,就别再包庇辛家人了,快让他们出来!”
话音刚落,大殿角落传来一把男声:“越鸣,你休得放肆!”
大家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到了辛迟远和程箬箐。
原来辛迟远在后堂中看到公孙辟落败,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本来他们辛家还指望铜烈门庇护,但没想,如今连铜烈门的掌门都自身难保。
辛迟远是个有节气的人,他明白到辛家这祸在所难逃,为了避免再有铜烈门的人为此付出伤亡,他推开了后堂连通大殿的门,走出去坦然面对越家。
程箬箐看到辛迟远主动出场,自然也就跟了出去。
越鸣见到辛家的人出现了,得意地笑道:“哟!辛家大公子终于现身啦你为何不早点出来你若早些出现,公孙掌门也不必尝受一败。此番他英名不保,全赖你们辛家呀!”
辛迟远并没回越鸣的话,他瞧了一眼公孙辟,看到公孙辟表情难堪,对着他痛苦地叹了口气。
辛迟远深感愧疚,对公孙辟说:“公孙掌门,迟远连累您了!后面的事情,就由我们来处理吧。您快些去疗伤!”
公孙辟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一口闷血把他的话堵在了嘴里。
公孙韬吩咐了两个铜烈门生把公孙辟抬到了后堂,同时命人去请医师来为公孙辟诊疗。
把事情安排完了之后,公孙韬对越鸣他们说:“越家公子,既然公孙掌门承诺了护辛家周全,你们就不能在这儿为难辛家的人!”
宁钰哼笑一声,说:“少掌门,你怎么也跟你家掌门一样不识时务难道你也想败在我宁钰的手下”
“宁护法,你不辞千里来我铜烈门,不仅仅是为了替越家人出头吧”
“呵呵,那少掌门你觉得我还有何目的”
“刚才你与公孙掌门对招,在座各位也都看见。明明是公孙掌门稳占上风,却突然变故,只中了你两招便被击倒。这当中有无蹊跷,你心知肚明。待我查明原因,定当再次拜会你宁钰。好歹你也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我劝你好之为之吧。”
“哈哈哈哈,少掌门此话说得可谓糊涂,你爹好胜轻敌,乃至败于我手。你们铜烈门的人都这般输不起吗算了,我念你为了维护你派门户颜面,就原谅你的无知。”
这般挑衅,一般人早就动怒了,可公孙韬面不改色,冷冷地回应:“我已奉劝,你要再作纠缠,后果自负!”
宁钰本来想激怒对方,让对方先动手,却没料到这个公孙韬这么能忍,一时间,也犹豫了。
再说公孙辟被两人抬入后堂之后,看到了柳敬瑜三人,有些意外,但他身负重伤,也没再多言。
柳敬瑜他们连忙过去看看公孙辟的伤势,只见公孙辟胸前的衣服被烧开了一个洞,胸膛中掌之处已呈紫黑之色。
屈哲边观察边说:“这伤可不轻啊!那个宁钰下手可真狠!”
“这是烧伤吗”柳敬瑜问道,“对了,宁钰的手掌为何会生出火焰”
屈哲想了想说道:“我猜
第二十三章 辛越交锋
话说越鸣看到宁钰出言挑衅公孙韬之后,公孙韬并没有出手,宁钰也站着不言不语,顿时陷入困惑。
当初越鸣和宁钰是说好了的,一同上山之后,宁钰负责对付铜烈门的人,越家人则亲自对付辛家。
现在铜烈门的掌门确实是被宁钰搞定了,但铜烈门可不止他公孙辟一人,公孙韬更是明说了要力保辛家,那越家继续纠缠下去,到底能不能捞得好处
可越鸣转念一想,既然都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如果自己就此偃旗息鼓,不但会被人笑话,将来越家还想再讨辛家半分便宜,可就难了!
于是,他拔出佩剑,给自己的家众使了眼色之后,便大声对辛迟远说:“辛迟远,你悔婚毁约,损我越家声威,我们派人去你家讨公道,却糟你辛家无礼驱赶。如今你们竟自持有铜烈门撑腰,蔑视我越家。今天,我越鸣无论如何,都要你们付出代价!”
辛迟远冷笑一声,回应道:“你尽是胡扯!首先,我们辛家就悔婚一事,早已登门致歉,是你们硬要纠缠,不肯罢休。再者,你们越家登门哪是理论,分明是上门滋扰,我辛家仆人被你们打伤打残几人不算,门庭家当也被你们损毁若干。亏你还有脸说我们辛家无礼驱赶”
“我也可以说你在鬼扯!多说无益,今天我们就在这把账算清楚!”
越鸣说完,他把剑一挥,对准了辛迟远。
“好啊,你且说说,如何算账!”
辛迟远也拔出了佩剑。
越鸣看了眼宁钰,又对辛迟远说:“我之前在你辛府中已经提过了,你把辛家一半生意让出来,我们就此罢休!”
“哼!痴心妄想!”
两人剑拔弩张,一旁的宁钰又开口说道:“辛公子,你悔婚一事让越家人颜面尽失,赔点家业,也不算过分吧”
程箬箐听到宁钰的话,也忍不住开了口:“要吞辛家半数家业也不算过分没想到你宁护法居然也是个狗屁不通的家伙!”
越鸣看了眼程箬箐,哼笑道:“你就是程箬箐吧我真的想不懂,为何辛迟远会为了你而抛弃我玲妹,真是瞎了狗眼!”
“你……”
程箬箐正要发怒,辛迟远挡在了她面前,提起剑指着越鸣,冷冷地说道:“越鸣,你带人上山,想必已有觉悟。来!你我先分个高下!”
“好!”
越鸣早有准备,话音刚落,便先发制人,跃身出招。
越鸣练武也有数载,武功尚且不俗,他曾拜汇英盟八大派之一道真门的源化道人为师,习得了道真门的璞原剑法。这套剑法招式不繁,但架势稳当,攻守皆宜。他知道辛迟远也是同为汇英盟八大派之一冲望派的入门弟子,所以不敢轻敌,一出手便是绝招。
辛迟远的武功其实与越鸣不相伯仲,但他却是辛家武艺最好的那个,如今面临大敌,他们辛家也只能派辛迟远迎战。
辛迟远用的是冲望派的冲望剑法,剑招相较璞原剑法而言,并不占优,因此两者相拼的,是实战经验。
两人过了数十招,虽然胜负未分,但辛迟远却开始有点吃紧,他在临敌迎战时,不如越鸣凶狠,便渐渐处于下风。
一旁观战的程箬箐,此时格外忧心,她也看出了辛迟远逐渐失利,便握紧自己手中的剑,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又过了二十来招,辛迟远心知硬拼力气,自己早晚会败,便佯退了几步,骗越鸣倾身追击。
越鸣不知是计,以为辛迟远不敌脱逃,就加速前俯出招,想一招制伏对方。
辛迟远看准时机,突然平跳旋身,一招“冲云破霞”,持剑刺向了越鸣右肩。
越鸣未料辛迟远忽然返招,他收招不及,虽作躲避,却还是中了一剑。
“啊!”
辛迟远的剑,划破了越鸣的右臂,鲜血一下溅落在地。
受伤的可是越鸣持剑那支手,胜负的天平,又向辛迟远那方倾斜了。
就在此时,一旁的宁钰突然喊出一句:“你的冲望剑法使得不对!”
话音未落,人就闪到了辛迟远的面前,一道红光闪过,辛迟远口吐鲜血,向后飞出数米。
“迟远!”
程箬箐大叫一声,正想出手,这时又一团灰影飙出,冲到了宁钰面前。
宁钰立刻反应过来,是公孙韬出手了。
公孙韬边出招边斥责宁钰:“你宁护法身份尊贵,竟然偷袭晚辈你真的毫无廉耻!”
宁钰没有回话,全神贯注地躲避着公孙韬的招式,他要借此机会弄清公孙韬的武功底细。
公孙韬这时也不再保留,他使出了铜烈门的绝学-铜印掌,威力比起公孙辟,并无逊色。
因为这两人突然出手,越鸣和程箬箐都停了下来。
程箬箐趁机过去扶起辛迟远,关切地问起他的伤势:“迟远,你怎样了”
“我没事……”辛迟远吃力地从地上坐了起
第二十四章 身受重伤
屈哲看到梁保旷气势汹汹,不敢大意,立马使用轻功躲避。
梁保旷一招没打着,旋即又接一招。
“啪!”
这一掌也没击中屈哲,倒是打裂了屈哲身后的木桌。
屈哲没想到这梁保旷的掌力也如此惊人,心想着一直闪躲也不是办法,便挥剑出招还击。
屈哲出的第一招是龙行剑法中最为精巧的一招-“龙影迷离”,这招若运用得当,能出其不意,攻敌不备,就算被敌人格挡或闪躲,收招时也能迅速衔接别的招式。
果然,这招把梁保旷的进攻节奏给扰乱了。
梁保旷本来想连出三招把屈哲封在一处,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弄得有些慌神。
虽然屈哲的剑式奇异,让梁保旷一时措手不及,但梁保旷毕竟是个老江湖,他很快便看出,屈哲的力气远不及他,于是他回身定了定神,又连发两掌。
屈哲原想靠剑招牵制梁保旷,但梁保旷似乎不怕被他刺中一样,两掌居然是从正面袭来。
迫人的掌力让屈哲一下明白到,就算他的剑招能刺中梁保旷,自己也会被梁保旷打成重伤,于是屈哲迅速收招,转而躲避。
其实论对战实力,屈哲远不如梁保旷,但屈哲从柳敬瑜那里习得了龙行剑法和踏无痕,两样武艺相得益彰,这才让屈哲有了牵制住梁保旷的能力。
梁保旷没料到对手这么难缠,十几招下来,自己居然伤不着对方。
他把心一横,突然回身,放弃了攻击屈哲,反倒扑向了躺卧着的公孙辟。
梁保旷可是铁了心要置公孙辟于死地,他运足了掌劲,想一掌打在公孙辟的脑门上,将其击毙。
柳敬瑜可是在旁盯着梁保旷和屈哲打斗,一看梁保旷转身,便预感他要对公孙辟出手,于是他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向了正在出掌的梁保旷。
梁保旷被柳敬瑜一撞,他奋尽全力的一掌一下子便失去了准心,反倒打在了公孙辟身旁的石椅上,瞬间把石椅的一角打成了粉碎。
“碍事的混账!”
梁保旷一声怒吼,一掌拍在了柳敬瑜的胸腔之上。
柳敬瑜正面中了一掌,顿时感到心血翻涌,整个人好像被一辆快速飞驰的汽车撞上一样,一下子被掌力震飞出去,撞倒在墙上。
“师父!”
这下屈哲可是被梁保旷完全激怒,他恨梁保旷出手狠毒,连伤了周周和柳敬瑜,顿时涌出了一身狠劲,使出龙行剑法中的杀绝-横龙肆越。
屈哲凶猛的剑招让梁保旷大惊失色,他刚才出掌的劲力未散,动作也有些迟钝,一下躲避不及,被屈哲的剑划破了胸膛。
“啊!”
一声惨叫,梁保旷胸前顿时鲜血喷涌。
要是屈哲有深厚内力的话,这一招恐怕就会让梁保旷命丧当场了。
屈哲也没想到,自己一招便能重创对手,他愣了一下,停下手来。
梁保旷忍着疼痛,从腰间中翻出一袋药粉,然后敷散到自己的伤口上,他看了一眼公孙辟,又看了一眼屈哲,突然怪叫一声,就从侧门逃了出去。
屈哲更为担心柳敬瑜和周周的伤势,便没有去追。
“师父!师父!”
屈哲抱起满口鲜血,面如死灰的柳敬瑜,心急如焚。
柳敬瑜这时尚存一丝意识,他看了一眼周周又看了一眼公孙辟,嘴角微抖了一下,想跟屈哲说句什么。
但他好不容易张开了嘴,却是吐出一口鲜血。
柳敬瑜开始听不见屈哲的呼喊,只感觉屈哲的模样在他的眼中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他失去意识……
……
当柳敬瑜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他想坐起身来,却感到自己浑身无力,胸口还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柳敬瑜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好像被人握住,他吃力地侧身望去,看到有位女子趴坐在他床边,一只玉手紧握着他右手手背。
柳敬瑜想发声叫唤,却被一阵闷痛哽住咽喉,噎得他直咳嗽。
咳声扰醒了床边的人,女子乍然坐起,看到柳敬瑜已经苏醒,顿露喜色。
“敬瑜哥哥,你终于醒啦!你终于醒啦!”
这个激动得要快哭出声来的人,正是周周。
柳敬瑜想安慰周周,但气提不上,反倒引得一阵促喘,又咳了起来。
周周连忙靠身过去,关切地说道:“敬瑜哥哥,你怎么啦你先别着急说话。”
说着,周周用手在柳敬瑜胸前轻抚,替他顺理气息。
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第一个进来的人,是屈哲,他看到柳敬瑜醒了,立马开心地喊道:“师父!你活过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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