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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再相信狼来了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浪南花
“解了吗?”许意继续问。
“不记得了,那段时间过得一直都挺混乱的。”江怿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揉,想起什么,他突然弯了一下眼睛:“我抽烟的时候被陈奕维抓到好几次。”
许意瞪大眼睛,嘟囔道:“他怎么没告诉我?”
“我不让他说的。”
“他怎么这么听你的话?”许意疑惑。
“这是男孩儿之间的一种约定。”江怿突然捏了捏她的手,“别聊他了。”他不想让许意回忆起太多关于陈奕维的事。
许意问他是不是吃醋,江怿大大方方地承认:“对,吃大醋。”
许意扭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笑开颜,弯下腰,亲了他一下,“没想到啊,你这么喜欢吃醋。”
江怿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许意顺势趴在他的胸口上,两人默默无语,只是静静地呼吸。
不知溜了几分钟过去,江怿听到许意瓮声瓮气地说:“江怿,我好像一直在追你,你知道吗?”
江怿像是被火星烫到了,在许意看不到地地方闪了闪眼神,声音发哑:“不知道……我太迟钝了。”
许意又说:“但是我好像也不是很累。你对我很好,所以我会有你也喜欢我的那种错觉。所以在你拒绝我之前,我都以为我们是双向奔赴。”说起这些话,许意总能想起以前自以为是的心理,胸口又酸又涩,声音都微弱下来。
江怿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被堵住了,闷闷的说不出话来,“有可能那并不是错觉,只是我太迟钝了。”
许意抓住他的手腕,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嵌进指缝里,扣住,她抬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上我的?”
江怿很久都没说话,许意趴在他的胸口等得都有些急了,他才轻声说:“看着你的背影不甘心的时候,希望我生日你能来找我的时候,做噩梦梦见你跟陈奕维在一起的时候,害怕我们永远不会和好你永远不回头的时候……”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依旧平淡。
许意却能听清其中的寂寥和孤独,鼻尖猛地泛酸,缓了一会儿才装作生气地说:“那还不都怪你自己。”
江怿只是反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你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
江怿抿唇:“想。”
许意说:“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太早了,我记不住了。但是……我看见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想起你。”
太阳落下山头,天空是一片静谧的深蓝色。
许意盯着窗外看了许久,江怿才说话。
他低低地说了句:“谢谢你。”
谢谢你。
谢谢你义无反顾地奔向我,谢谢你肯拉我一把,谢谢你接受迟钝的我,谢谢你把你热忱的爱都献给我。
—正文完—
额……
自己都没想到,好像这章就是正文的最后一章了,写到这里,就感觉很适合结尾——
两人平淡地说开所有。他知道她多喜欢他,她也知道他多喜欢她。
窗外是晚霞的房间里,恋人拥抱在一起,握着手诉衷情。
就这样结束吧。
情感线已经很完满了,至于其他的番外再搞吧。





你还会再相信狼来了吗 番外一.她是毒药也是解药(h)
江怿高考成绩优异,被自己的理想大学a大录取了。
许意很为他高兴,江怿毕业的那个暑假两人过得惬意又美好。
但是一过暑假,处于热恋期的二人便又因为学业而异地。
他们时常会在节假日前往对方的城市。
有时候是江怿来找许意,有时候是许意去找江怿,见了面之后又不甘心只待几小时便走掉,总是要过上一夜才肯回去。
酒店是唯一的选择。
呆在一起便忍不住凑近,拥抱,接吻,之后便是更深入的触碰……
可二人都知道两性关系的那条红线,好几次都险险擦过,却从来没有踏过红线。
对于那事,只能说二人都有需求。
欲念有时候会被对方无意之间勾起,之后就是天雷勾地火般的炙热。
可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不进行到最后的那一步,最后只能用一些其他的办法解决,比如此刻——
导火索是许意不好好穿衣服,露了一大片胸口出来,内衣也跟着露了个边出来,堪堪遮挡住饱满的乳房。
她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头发散了一大半,落在脸侧,五官被遮得模糊,唇上的红色却鲜艳。
江怿洗完澡出来便看见她这幅模样,无意识地咽滚了滚喉咙,坐到她腿边,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
许意见他出来了,便收了手机,坐起来,一脑袋扎进他的颈窝里。
虽然他用的是酒店的沐浴乳,不比他常用的那款香,可是还是好闻。她的鼻尖耸了耸,轻轻在他的锁骨处落下一个吻。
江怿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动作,全身的触觉都聚集在他的胸口处,被她用胸贴着的那一处。
锁骨的地方又被她舔得濡湿,江怿的呼吸慢慢加重。
他伸手捏着她的脸,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看清她湿漉又黏腻的眼神后,江怿的心脏猛地挣了挣。
他将毛巾盖在她的头上,遮住那双能够摄魂的眼睛,只露出她的下半张脸。
红润的唇被贝齿咬着,他低哑地说:“别咬。”
她听话地松了牙齿,然后就像在等待一样,静静的,不再动了。
江怿喘息着凑过去吻她。
有些用力,有些发狠,带着一点粗暴,弄得她哼哼两声,似乎是疼了。
他收了力道,转而柔缓地吻着含着吸着。
许意的身体便像是软了一样,无骨般地依附着他,他握住她裸露的肩头,掌心都在发烫,相贴的肌肤似乎要融合在一起。
她被吻得晕乎,像踩在云朵棉花上,视觉被锁上了,嗅觉和触觉更加敏锐——
江怿的呼吸好热,带着一点清香。
他的手掌也好烫,顺着她的肌肤一点点往下。
内衣被他解开的时候,她便像是被蜇了,浑身都瑟缩了一下。
还来不及换气,胸前的东西便被他握住了,她倒吸一口气,微弱地呜咽道:“江怿…… ”
江怿的唇移到她的耳边,湿热的唇瓣咬着她幼嫩的耳垂,“嗯。”
“别…… ”她哑着声音。
他却不听她的,使了坏一样地捏着揉着,就像在玩玩具。
“不要这样玩…… ”她委屈地咬嘴唇,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他没说话,甚至更加过分地掀起她的衣服下摆,让她赤裸的身体直白地暴露在他的眼下。
许意在那刻庆幸自己被遮住了眼睛——
她不想看到江怿的眼神,她会受不了江怿的一点不满意和失望。
可她自然也看不见江怿眼里几乎是迸射出来的贪欲光芒。
她下意识地去捂住自己的身体,手腕却被他轻柔地拉扯开,他捏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贴到她的耳边说:“很漂亮,比我的好看多了。”
许意红着脸,胡乱地摸着他,然后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只顾着重重地喘息。
江怿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有轻有重,又捏又揉,捻着乳珠不知疲倦地把玩着,许意的呼吸变得短又急,最后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娇作的声音。
可江怿不肯放过她,他扶着她,让她坐直,然后低头……
还未干的头发蹭过她的锁骨,贴在她的胸口,刚才正和她接吻的唇转移了阵地,含着她的乳,妄想吸出些什么东西。
她又哭又叫,摸着他的脑袋让他别这么做。
江怿却揽着她的腰不肯动,湿热的舌头灵活极了,这里勾勾那里舔舔,卷着那粒东西含个不停,嘴里吃着一粒,手也不放过另外一边。
许意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掌握着,叫累了哭累了便没了力气,趴在沙发上任他摆弄。
江怿左边弄完便去弄右边,两边都爱不释手。
许意既羞又急,心里却也隐隐地生了许多的快感,脚趾蜷缩着,夹着腿也不知在压抑着什么。
过了许久,江怿才不再玩弄她的乳。
细细地吻着她的唇,问她舒不舒服。
她扯开头上的毛巾咬他,气道:“你舒服才对!怎么还敢问我?”
江怿笑了一声,“不信你不舒服。”
“我就不舒服。”许意嘴硬。
江怿一招便让她连连求饶——
手掌往她的腿心处滑。
“别!”她气急败坏地抓他的手腕。
江怿没再动了,只是笑吟吟地看她,唇上还是晶莹的涎水。
许意害羞地不敢看他。
他摸上她的脸,“我们都很舒服,对不对?”
“嗯嗯呢呢。”许意胡乱地回答着,不肯再说这事。
江怿拉下她的衣服,牵着她的手带她到床上躺着,内衣落在沙发上,并没有人去管。
他躺在她的身侧,关了电灯,揽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脸,“睡吧。”
过了十几分钟,正当许意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有了要松动趋势的时候,江怿的手又开始乱动了。
许意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拉住他的手,可是抵不过他的力气,也并不想拒绝他。
他边摸她的胸边喘息,哼了好几声后,从床上起身,准备去厕所。
许意耳根子都要烧融了,转身看他的身影——
下身极其显眼。
她抓着被子,问他去哪。
他说:“厕所。”
“要不要,我帮你。”说出这话的时候,许意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等待的过程也十分煎熬,当江怿点头的时候,她恨不得钻进地里把自己埋起来。
可说出的话便要做到。
江怿没开灯,他躺在她的身边,她便抹黑抚上他的身体,手掌滑向胯下。
隔着裤子触到的那瞬间便有些怯了,对上他莹亮的眼神,她又不忍他失望,继续动作,手指勾着裤子的边缘,拉着内裤,一起褪了下去。
很清晰地感知到,那东西蹦了出来。
做了许多心理建设,江怿也没催她,她才冷静些,颤巍巍地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摸到了。
从没有摸过这样的东西,她只随便地捏着握着,力道和手法都没有讲究,只听着江怿在她头顶的命令——
“松一点。”
“上下动……”
“摸一摸顶部…… ”
“快一些…… ”
“再快一些…… ”
“有水…… ”她惊讶道。
“正常,再快一点……许意…… 帮帮我。”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的。
许意只觉得身上担子格外重,想要让他舒服让他释放,她便顾不上酸涩的手腕,继续加快速度,额上都出了薄薄的汗水。
他射出来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手心里黏糊糊的,手腕处也是,没有一处是干燥的。
他在她的手下颤抖着瑟缩着,发出满足的喟叹……
许意的胸中也充盈着满足。
原来取悦对方是这种感觉。
她觉得自己真的爱惨江怿了,居然心甘情愿帮他做这种事。
后来,这种事变成了家常便饭,许意很难拒绝江怿,很难不沉迷于他清冷的面庞一点点被欲望侵蚀的那个过程。
欲望是她。
江怿说,她是毒药,也是解药。
——
手有些生了
这车还行不?
想不想要第二辆。




你还会再相信狼来了吗 番外二.唐蓉视觉
唐蓉的婚姻只维持了几年便匆匆结束,让她庆幸的是,这段婚姻唯一美好的结果被留给了她。
尽管周围的所有人都认为江怿将会是她未来人生的绊脚石拖油瓶,她却从不认同这种说法。
怎么可能会有母亲嫌弃自己的孩子,还是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
刚离婚的那段时间,除了那人每月固定寄来给江怿的生活费,她并没有任何收入。
后来经人介绍去教人弹琴,她才用自己的一技之长赚了些小钱。
母子二人生活过得拮据,可江怿从小便懂事,从不会像其他小朋友那般为了玩具或者零食跟她哭闹。
他对任何事物都兴趣平平。
一开始她担心他是得了自闭症,凑齐了钱带他去看医生,医生却说他没问题只是比平常的小孩儿更安静而已。
唐蓉这才放心下来,可每当她看到别的孩子跑着跳着玩耍的时候,又会担心江怿的情况。
后来,如天降临般的,出现了一个可以带动起他的人。
是一个叫做许意的小女孩儿,女孩儿爱哭十分闹腾开朗也热情。没见过江怿几次,就能在哭的时候窜到江怿身边,抓起他干净的衣服给自己擦眼泪。
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抽回自己的衣服,许意哭得更加大声,然后他便手足无措,许意嚎着,又去抓他的衣服。
最后他竟然不再拒绝了。
之后,她将二人的相处都看在眼里,很清楚地意识到,许意把江怿渐渐带起来了——
虽然江怿大多时候还是很平静,但偶尔,她也能看见江怿笑看见江怿生气看见江怿无奈。
她十分庆幸江怿能有这样的改变,因此她也感激着许意,将她当作家人一般来看待。
后来,两人都长大了,她能感受到有不一般的情愫在二人之间滋生。
但她从来不去干涉,把自己当作局外人看着两人,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渐渐有了除了平静以外的其他情绪。
高考前的那个寒假,她能感觉到两人似乎吵架了,许意为了躲江怿甚至不来上她的钢琴课。
可她没问,只觉得这种事需要两个人自己解决便好。
除夕的那个晚上,她跟许意通电话,烟花在天空中炸开,江怿在一旁的眼神也同样炙热。
她抵不住儿子这幅极度渴望又失魂落魄的模样,第一次推了他一把。
她把手机给他,自己进了屋子里不去打扰。
江怿高考失利在她意料之外。
他一直都很沉稳,可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出了差错。
可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他所经历的所有事都是由之前的无数个瞬间堆迭起来的,都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江怿能够接受,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也能坦然接受。
后来,他的父亲给了他出国留学的建议。
江怿同意了,她也没有异议。
他在国外的那段时间应该是过得不怎么好的,和她视频时总是有气无力,眉眼都是疲倦。
她看在眼里,心疼极了,却也知道她帮不了他。
他已经过了那个需要母亲帮助的年纪了,他可以自己做到。
再后来,他告诉她想要复读,想要从头再来。
她看着他绽出希望的眼睛,心里充盈着喜悦,她知道他已经找到方向了。
现在想想,那个方向可能就是许意。
许意生日的那天江怿突然跑到b市,打了电话告诉她他不回家了,她这才恍然到,两人应该在一起了。
许意每次来家里,她总要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看不见两人的眼神交流,看不见许意伸手去勾江怿的手,看不见江怿将她的手掌包裹起来…
虽然有些考验演技,但她也会背着他们偷偷笑。
她从心底感激着许意——
她像天使一样降临在他们家,给她和江怿带来快乐。
她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报答许意。
后来她想到了,之后报答许意的事就让江怿去做吧。




你还会再相信狼来了吗 番外三.圣诞节(h)
许意和江怿的第一次发生在江怿在学校旁租的出租屋里。
是圣诞节,a大附近的学生街节日气息浓厚,街中心有一颗巨大的圣诞树,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物。每个店面都装饰得十分有节日氛围,彩带、喷漆、圣诞帽……
店员穿着圣诞老人服装站在门口派发礼物。
大学里的情侣结伴出行,甜蜜恩爱地挽着手。
许意特地从b大跑来找江怿,两人在一家大众评分很高的饭店里吃了饭。
许意还喝了一点酒。
因为是和自己在一起,所以江怿没拦。
但许意怕自己又迷糊忘事,自律地只喝了一点点。
吃饱喝足后,许意走出饭店,街上的风吹到她红扑扑的脸上,她转身握住江怿的手,拉着他一起回去。
江怿握住她热烘烘的手,时不时低头看她白里透红的脸庞,两颊绯红,眼睛因为喝了酒变得亮晶晶,偶尔抬头看他的时候,一闪一闪,比街上的霓虹灯还亮。
许意走到一半还是觉得自己喝多了,或者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晕,还是晕。
不过好在有江怿牵着她,饭店离江怿的房子也不远,走了没多久就到了江怿的家里。
她轻车熟路地换上鞋,放下东西便开始狂脱衣服。
围巾,大衣,毛衣…… 直到只剩下最里的衬衣。
江怿只是去给她倒了杯水,出来一看,便发现她穿着单薄地躺在床上。瞧见他来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热乎乎的唇贴着他的脸胡乱一顿亲。
江怿手中的水没拿稳,浇湿了两人的衣服。
许意一懵,小腹那里湿了,凉丝丝的,于是便靠在江怿的肩头上喊冷。
江怿怕她感冒,将水杯放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的衣服让她换。
她直接在他面前脱了那件湿的衣服,只穿着一件嫩黄色的内衣,她抬眼看江怿,发现他并没有回避,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突然心生恶趣味,将那件干净的衣服往旁边一丢,她看向他,“不穿了,反正待会儿也得脱。”两人不止一次赤裸相见过,许意如今又喝了酒便更加大胆,说的话也含着直白的挑逗意味。
江怿没说话,知道她现在醉了酒,忍着不想现在欺负她,递了水给她喝,将她有些乱的头发慢慢打理好,“那也是待会儿的事,先把水喝了。”
许意吻了他一下,斥他:“真会装。”
江怿只是笑,然后站起身去洗澡了。
洗干净出来的时候,许意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只穿着内衣,躺在床的左边,留了个右边的位置给他。
江怿看着她这幅模样,太阳穴鼓鼓地跳动着,头有些发疼,对着她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自顾自地说了句:“惹了火就跑。”
但他不可能让她跑掉的。
手指顺着她光滑的皮肤,往肩颈滑过去,勾着细细的内衣带往下褪,再解掉内衣扣,她睡得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手插入床和她之间的缝隙,抓着她胸前的软肉捏了捏,呼吸越来越沉重湿热。
几分钟后,他抓着她的腰让她翻了个身。
和她面对面时,他才发现她已经醒了。
眼眸湿漉漉的,像蒙着一层水雾,还不甚清醒的模样,但也知道害羞,用脑袋拱着他,哑着声音问他做什么。
“你说呢?”江怿抬起她的下巴吻她,呼吸还带着酒香,吻得他都有些昏昏然。
翻了个身将她压住,弯下腰用浓厚的呼吸裹住她的胸乳。
许意被伺候得舒服,酒意又催发着她体内的欲望,她胡乱地摸着他的脑袋,手指寻到他的耳垂温柔地揉捏着,他咬得重了她就跟着掐,他含得轻她便也放松手劲慢慢捏。
大腿勾着他的腰肢,将自己的下身贴近他,身体深处仿佛有一条巨大空荡的沟壑,渴望被人填满。
于是她喘,她吻,她哭,她求,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蹭着他的下体,用娇媚的声音在他耳边请求:“进来进来,江怿……能不能进来……”
江怿愣住了,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伸手捂住她的嘴,舌就贴了上来,柔软的手寻到他的裤子边缘,胡乱地往下拉扯。
他盯着她的眼睛,企图用自己的眼神使她冷静,她依旧用那种湿润的让人无法拒绝的眸子看着她。
他沉着声音问她:“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想要……你进来。”许意的声音软得不成样,模模糊糊的也听不大清楚,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握住他下身膨胀的东西,熟练地动上动下。
江怿拉住她的手,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真的。”许意抬头去吻他。
听到这两个字后,江怿心中的那个门陡然被推开。
是许意亲手打开了那个门。
不会再压抑,也没必要再忍耐。
低下头吻她,呼吸交错间,他的话都是湿热的:“可能会疼。”
许意没说话,只是勾着他的腰,不断地向他贴近。
他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从没拆过的避孕套,生疏地套上后,抬眼便看到许意虎视眈眈的眼神,他笑了一声。
压上去的时候,总觉得跟以前都不一样,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只知道往她的身上贴。
她也像狗皮膏药一样,只知道粘着他,皮肤贴着皮肤,汗混在一起,她觉得她和江怿好像融化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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