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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后我称霸了整个星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刃天青Resazurin
别说有个夏鸣虎视眈眈,就是他自己都快没办法保持清醒了。
过量的药物流经血管,给心脏带去了不小的负担,勃勃跳动着仿佛要蹦出胸腔,好在燃烧在身体里的火焰终于停止扩张。
——但这并不意味着危机解除。
信息素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身体深处的某种渴望也并未消失,发丨情期只是陷入暂时的停滞状态,就像突然遇到太多敌人而惊愣的凶兽,反应过来后又会重新拳打脚踢势不可挡。
想若无其事地离开是不可能的了。
第三集团军唯一活下来的人。
奇袭行动的行军路线是只有军团高层知道的机密,结果却遭遇准备那么充分的伏击,而夏正阳是军团第二副指挥,地位仅次于总指挥白临和第一副指挥陆飞弦。
联邦元帅的数量固定在“七”这个数字,十年前其中一位老元帅请辞后,公认新元帅会在白临和陆飞弦之间决出,其他人则因为过大的差距完全无法竞争。但最后接任新元帅的却是夏正阳。
还有明明连自己的亲子都不关心,却唯独对战友遗孤关怀有加。
他有太多太多的理由去怀疑夏正阳才是真正的叛徒。
何况最重要的是,十年前夏正阳作为唯一幸存者接受媒体采访时,居然对着镜头说——
“虽然我不明白白指挥和陆副指挥为什么会选择‘禁区’,但我相信他们是为了摆脱遭到围剿的困局。”
屏幕中的男人满脸苦涩地叹着气,看似在为自己的上司说话,实则却是在恶意诱导。
他的爸爸不会什么都不说。在下令进入“禁区”前,他们一定会告诉他们的士兵、他们的战友,为什么会这么选择。他们会告诉整个集团军他们曾为穿过“禁区”尝试过多少次,成功过多少次,失败过多少次。他们会告诉整个集团军从“禁区”成功逃生的可能性有几成。
就算军人必须服从,也并不意味着接受毫无意义的死去。那些愿意跟着白临和陆飞弦进入“禁区”的军人不是傻子,他们肯定都是听过他爸爸的解释,觉得进入“禁区”存活几率更大,才会选择相信并且听从命令。
装成上课睡觉一无是处的烂泥,是为了降低夏正阳的戒心,也是为了避开采取不公开批卷只公布成绩制度的高考。军部元帅,实在有太多办法利用这项制度阻止他考入军校,只有在众目睽睽下取得的机甲联赛成绩才不会被任何人动摇。
塔萨兰是两国交战的敏丨感地区,如果没有军部权限擅自前往,飞不了多远就会被联邦防御工事中的轨道炮轰成渣。他必须进入军校,必须进入军部。
弄到夏正阳才是叛徒的证据实在太难,十年前只有九岁的他无能为力,十年后的他已经错过太多。忍受夏鸣是为了套话,为了微乎其微的得到证据的可能。可夏正阳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独子,更不可能跟夏鸣分享自己的隐秘。
此路不通的情况下,他只有去塔萨兰,去第三集团军覆灭的禁区找到遗骸,才能证明他的两个爸爸不是叛徒。
他的爸爸爱着自己的国家,爱着自己的同胞,曾拼尽全力地成为联邦最坚固的盾和最锋利的矛。在他漫长又短暂的童年,他的爸爸长年在外征战,只有昏迷不醒或者遍体鳞伤的被匆匆送回时,他才能见到他们。
或许“进入禁区”的命令的确是个错误,可是至少,至少不要是“卖国贼”这个罪名。
“小游,我可以进来了吗?”
外面的alpha迫不及待地要进来,白游闭眼藏起不甘。
既然骗不下去,那就撕破脸吧。
就算抑制剂失效,想标记他也得先解开限制器。
为了避免有人利用发丨情期强行标记omega,除非是omega在非发丨情期清醒状态下预设好的alpha,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在omega发丨情失去理智的时候解开限制器,就连omega本人都不行。
夏鸣会自信地认为,他会把他作为预设alpha,毕竟从表面上看,他们是关系十分亲密的青梅竹马。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夏鸣一定会携带强行解除限制器的工具。
除了特殊情况下获得许可,任何人强行解除omega的限制器都是要被判处重罪的违法行为。只要抓到这个把柄,就能让夏鸣闭嘴。
白游恐慌出声:“夏鸣我的抑制剂好像失效了……”
“什么!?”alpha惊讶得十分标准,“我、我我我去帮你要抑制剂,你等我!”
一切都跟白游料想的一样,急促的脚步声去了又回,夏鸣再次敲门:“小游我拿来新抑制剂了,你能自己来拿吗?”
白游蜷缩起来:“我好难受……”
门外静默两秒,紧接着夏鸣就打开门,捏着鼻子冲了进来。
夏鸣拿来的抑制剂也是注射型。十分钟后,夏鸣在白游摔到地上的“咚”声和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夏鸣”中,重新回到房内。
“小游……小游……”年轻的alpha手足无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游跪在地上,脑袋靠着桌沿,一脸神志不清地伸手:“抑制剂没用……夏鸣……我好难受,帮帮我……”
alpha露出挣扎之色,是白游先抓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靠了过去。
甜腻腻的草莓牛奶味充斥整个房间,浓郁到令人窒息的地步,作为源头的omega还在不停地蹭着自己,口中不断念叨“帮帮我”。
这时候“伸出援手”,是合情合理。
夏鸣抱住白游想亲他,却因为白游一直乱动只能作罢,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得意。他摸索到白游脖子上的限制器试图摘下,听到“无权限”的提示音后才幡然变色。
“小游,你的预设alpha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白游低头抠着限制器,一副自己也很着急的模样,“夏鸣帮我……”
夏鸣看着白游的头顶,佯装的单纯下透出怀疑和阴沉。
应该是忘记预设alpha了吧。想来想去,没想到白游还能依靠哪个alpha的夏鸣得出了这个结论。
有贪婪和狠厉在夏鸣眼中划过,他把手伸进口袋,又重新搭上限制器。
“夏鸣……”白游只会呜丨咽这两个字,显然已经完全没了理智。
夏鸣的嘴角抽动,露出了既想保持单纯又忍不住得意的扭曲笑容。
“小游你放心,我这就帮你……”
“无权限!”
“无权限!”
“无……警告!根据联邦《omega人身保护法》规定,以非法手段强行解除omega限制器者,处二十年以上五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警告!根据……”
限制器的警告戛然而止,夏鸣双手发颤,呼吸加重,却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兴奋。
原本设计标记白游,是为了避免他脱离自己的掌控,和方便以后羞辱折磨他,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多么英明的决定。
以白游的姿色,简直就是最棒的“玩具”,他不只能得到折磨白游带来的精神快丨感,就连肉丨体上他都能得到无比的享受。他简直就是个天……
哗啦!
咚!
碗碟碎裂的声音和硬物撞击的声音一同响起,从天旋地转和剧痛中挣扎着醒过来后,夏鸣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被白游扣着下半张脸按在了桌上。
嘴巴被死死封住,连咳嗽都咳不出来,夏鸣瞪大眼睛,傻愣愣地看着白游扔掉手里的汤碗,带着一身汤水和草莓牛奶混合的味道俯下身来。
“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絮絮低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omega白皙的手背上经络暴起,夏鸣疼得直翻白眼,只觉得自己的颅骨要在和实木桌面的挤压中挤碎了一样。
轰!
终于有东西裂开,不过万幸不是夏鸣的脑袋。结实的实木桌面被白游用夏鸣的脑袋硬生生按裂,难以想象这样极致的暴力是出自一个omega之手。
碗碟随着桌面的开裂滑落,清脆的碎裂声再次响起。
白游居高临下地弯起眼睛:“你是这么跟外面的看门狗说的吧?”





被标记后我称霸了整个星际 监护人
后脑勺的皮肉在和桌面的挤压中血肉模糊,重重砸至地面后,还有无数木屑、碎瓷刺入伤口。夏鸣疼得想吐,但掐在脸上的力度仿佛要掐碎骨头,他根本张不开嘴。
啪嗒。
一点温热落在额头从鼻梁滑下,浓烈的omega信息素像炸丨弹般冲进鼻腔,疼得支离破碎的意识被强行拉回,夏鸣鼻息粗重地看向上方。
白游嘴角挂了一丝血线,不知是咬破了口腔中的哪里,明明是背着光,那双蓝眼却亮得慑人。
凶狠、锐利,这与夏鸣印象中的omega截然不同,不明所以的惊恐在他眼中浮现,但更多的,是受到omega血液中高浓度信息素刺激后的alpha的本能冲动。
alpha疯狂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试图让眼前的omega臣服,然而下一刻,那双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眼睛瞬时冷却。
“夏鸣!”白游带着笑,嘴边的血迹给那张漂亮的脸更添一分邪气的艳丽,然而从那张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满载惊慌的软弱哭腔,“你在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白游一边发出抽噎的泣音,一边狠狠挥拳捣上夏鸣的肚腹。
“唔!”
夏鸣两眼翻白,被捂死的嘴里却只能溢出一声含糊至极的微弱哼声。
白游的“哭泣”还在继续,同时拳脚也没有停止。
“呜呜!限制器……我的限制器……夏鸣这样是违法的!”
“不要!别碰我!……”
“救命!谁来救救我……”
夏鸣起初还有挣扎,但被屡屡重击腹部后,就再也提不起力气。什么冲动,什么惊讶,都已不复存在,夏鸣瘫在地上,双眼颤动着只剩恐惧。
眼前的omega简直分裂得像个疯子。
而且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在挨打,明明他才是alpha!为什么omega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为什么白游不受他的信息素影响!
疯子!怪物!!!他才是要人来救的那个!!!
有眼泪从夏鸣眼中疯狂涌出。
白游停了动作,却不是因为怜悯。
满屋子的信息素味中,忽然多了一股带着潮热的臊臭。白游往下瞥了一眼,嘴角的弧度霎时变得玩味。
“哈。”
大团的湿迹在夏鸣的裤子上泅开,堂堂元帅之子,居然被吓到尿了裤子。
夏鸣的眼神像条死狗,白游松手站直,一脸闲适地甩了甩打人的那只手。
虽然他的确是个omega,虽然他的身体的确有点这样那样的小问题,但他的爸爸,可是联邦曾经最强大的两个alpha。
另一只手的手心沾满了唾液和血污,这些东西蕴含的alpha信息素浓度很高,如果抹到腺体周围,就能暂时压制不受控制的omega信息素,方便他离开“仰月”,穿过人群回到家里。
但,白游嫌恶地看了眼手心,这实在太恶心了。
白游没再管手心的那些东西,既没有抹到腺体周围也没有擦去。他用终端拍下几张夏鸣尿裤子的照片后,又蹲到他脑袋边上,笑容和蔼地在光屏上点了一下:“给你听点好东西。”
夏鸣起初只是瑟缩了一下,然而听到白游终端里放出来的声音后,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无权限!无权限!无……警告!根据联邦《omega人身保护法》……”
这是一段录音,一段从他试图强行解除白游的限制器时开始的录音。
碎裂声、撞击声、倒塌声,杂乱的声音掩盖了白游的呢喃,佐证了白游的哭诉,成了他对白游施以暴行的证据。因为疼痛而不断加重的鼻息,也成了alpha冲动时的急切。
一旦这段录音呈上法庭,他无疑会被判非法解除限制器罪和强丨奸未遂,处以至少百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指控录音是白游伪造的?限制器的警告是真的,他试图强行标记白游也是真的,就算身上的伤能作为他受到伤害的证据,白游也是正当防卫。
指控白游伪装自己、假装柔弱?这是白游的个人自由,与他企图强丨奸并不相关,不能成为他脱罪的理由。
何况,他根本没有证明这一切的证据。
颤抖牵动伤处,夏鸣咳嗽起来,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弹动。
白游竖起一根手指虚虚抵在唇前:“乖乖闭嘴,嗯?”
揭穿白游的伪装,就要面临牢狱之灾,从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沦为强丨奸犯,白游却只会遭受非议。这些年白游一直活在非议中,他根本不怕这个。
虽然白游伪装自己肯定有目的,但无论是什么目的,都不值得他用这样的代价去破坏。
夏鸣恐惧又不甘地点了点头。
从包厢里出来后,那个眼生的男侍者果然守在外面。
白游指了指被汤水打湿的衣服:“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第二性别为beta的男侍者闻不到信息素,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夏鸣要干什么。可是现在,那个应该发丨情,应该遭到侵犯的omega,居然完好无损地独自走了出来。
想到刚才听到的动静,男侍者只觉脑后窜上一股凉意。他指了方向,结巴道:“那、那里。”
白游戴着口罩,只能看见他眯起眼睛:“谢谢。”
明明omega的语气十分礼貌,眯起的眼睛也像是在笑,男侍者却有种被恶狼盯上的错觉,不由狠狠打了个寒噤。
白游满意地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他来过“仰月”不止一次,当然不会不知道洗手间的位置,询问男侍者是为了吓唬他,毕竟他是夏鸣的帮凶。
泼了一身的汤水只能遮掩信息素的味道,让alpha无法第一时间锁定散发信息素的omega就是他而已。左手手心那些含有alpha信息素的东西还在,但一想到这些东西的主人他就觉得反胃,实在下不去手抹到腺体周围。
想要安全地回家,只能去洗手间拿给omega应急用的信息素遮盖剂。
“仰月”是少有人消费得起,并且十分注重客人私密性的高端场所。再者,手心那些东西散发的alpha信息素,也能勉强唬一唬其他alpha,让他们不至于闻到味就找过来。
白游没遇到什么意外,一路顺畅地到了洗手间。从应急箱找到信息素遮盖剂后,他就立刻躲进隔间,对着自己上上下下地狂喷起来。
从发丨情开始,他的信息素就一直在外泄,现在浑身上下都已经浸透了味道。遮盖剂完全中和味道需要时间,白游岔月退坐在马桶盖上,摘下口罩,有些疲惫地吐了口气。
他要参加机甲联赛的消息本来就瞒不住,但“柔弱的废物omega”和“连alpha都能揍的omega”差别很大。
军部有坚持他爸爸不是叛徒的将领。对于“柔弱的废物omega”,就算心有芥蒂,夏正阳也不至于在得到消息到联赛开始之间的短短一段时间,冒着露出马脚的风险让他无法参赛。但对于“连alpha都能揍的omega”,哪怕有暴露的风险,夏正阳也会想尽办法阻止他参赛,甚至直接弄死他。
有了录音这个把柄,夏鸣近期不会再作妖,他不敢让他“正直义气”的父亲知道自己是个又蠢又毒的废物,也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夏正阳。
只要别让夏正阳察觉到他的威胁性,参加联赛这一环节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虽然星网上对他参加联赛的反对意见很大,但从规定来讲,他不是罪人,也没背处分,他的爸爸也没被官方定罪,联赛组委会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参赛。
至于取得保送资格后,正式入学军校前的那段时间,那就只能指望他背后那个神秘的监护人了。
他毕竟是白临和陆飞弦的独子,指不定两个“叛徒”会来联络他或者把他接走,军部抱着这样的怀疑,给他安排了名为“监护”实为“监视”的监护人。
不过,也不知道军部是怎么选人的,那个被选中的监护人大概是认为他爸爸没有叛国那一派的,并且应该还是个地位不低的将领。他打丨黑赛的事,这位监护人不仅自己视而不见,甚至还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如果没有这位监护人的包庇,他恐怕早就被关进少年监狱或者真的流放荒星了。
拿到机甲联赛金奖就能免试保送军校,但联赛竞争激烈,参赛并不意味一定能够保送。联赛的时间跟高考只差半个月,为了避免没能保送又耽误了高考这种两头空的状况,历来都是高二认真竞争,高一新人练手,高三混子打酱油。
为了保证保送生完成高中教育,在文化课方面不至于太拉胯,就算高二就有了保送资格,也得等到高三正式毕业才能成为军校新生。
现在他拖到高三才去参赛,已经大幅缩短了取得保送资格后,夏正阳做手脚和“定罪派”反对抗议的时间。
十年前出事之后,他就疏远了那些跟他爸爸关系好的将领。和他走得太近会受到连累,遭到怀疑,在为他爸爸申辩的时候,也会在他人眼中失去公正的立场。但“军部元帅”这种级别,对他来说实在是属于降维打击的范畴,他只能依靠一下那位“监护人”。
天花板上的灯光落进白游眼中,晕出一圈晦暗的光。
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叔叔伯伯或者阿姨婶婶,但拜托你,一定要顶住压力。
※※※※※※※※※※※※※※※※※※※※
叔叔伯伯阿姨婶婶·楚峯:……




被标记后我称霸了整个星际 白皇帝
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基本都消失了,只除了抹过腺体周围还能闻到一点味道。白游把遮盖剂塞进口袋,准备离开,却在站起时突然一歪,扶住墙壁才堪堪站稳。
月退软了。
白游狠狠抿住嘴里的伤,才从烦人羞耻的躁动中抽离出来。
裤子湿了一点,不过还没弄到外裤。
得抓紧时间。
白游重新戴上口罩,离开隔间走向洗手台。
有了遮盖剂,就不需要手上的那些脏东西了。
“仰月”的客人不多,来洗手间的人自然更少。白游习惯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再者又处于发丨情这种特殊情况,落脚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洗手间安静得仿佛没人,洗手液积成覆盖整个掌心的一团,白游才把手伸向出水口。
“……昨晚……楚峯……”
哗啦啦的水流声夹着幸灾乐祸的窃笑从隔壁的女性omega洗手间飘来。
虽然没有刻意去听,但听觉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个过分熟悉的字眼。
手掌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停在了出水感应的范围之外,过多的洗手液从指缝坠落,着急回家的omega一动不动,眼中聚起的光亮昭示着他的专心。
——专心于偷听。
极度安静的环境为声音的传递提供了便利。
“哎呀你小声点!”紧跟着响起的女声似乎有些忌讳,但语气中的窃笑一点都不比之前那个人少。
“怕什么!”女人不以为意,甚至还把声音拔高了些,“昨晚的事闹得那么大,现在谁不知道她洛薇想用发丨情期勾引楚峯少将,结果被木仓指着赶了出来。”
洛薇,有“联邦玫瑰”之称的omega第一美人。
“哈哈哈……”另一个女人发出一串低笑,“听说要不是楚老元帅出现得及时,她差点连命都没了呢。”
“可不是,她的头皮被粒子光束射秃了一块,出楚家时的那个样子,啧啧,什么‘联邦玫瑰’,‘联邦女鬼’还差不多。”
“嗯?你这是看到照片了?快给我看看。”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秃了的地方头发还能长出来吗?”
明明是忧心的话语,语气却是嘲笑。
嘀嘀咕咕地评价了好一会,后出声的那个女性omega才找补似的转了话风。
“不过楚峯少将真是一点不留情,对着联邦第一美人都能下这种狠手,而且昨天晚上楚老元帅也被急救拉去医院了,少将这是连自己父亲的面子都没给啊……”
“洛薇那是活该。”满含厌憎的语气让人完全可以想到,说话的人在开口时一定翻起了白眼,“军方都确认过少将有严重的情感缺失了,别说喜欢谁,就是正常的喜怒哀乐少将都没有。也就她,仗着讨到了老元帅的欢心就以为自己是少将夫人了,天天趾高气扬地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唉……”拉长的叹息充满惋惜,“楚峯少将这样的alpha,有的看就够啦。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少将一起参军的那一小队人,都生了这样那样的怪病……”
隔壁的女性omega达成共识,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才终于离开。
嗒嗒的高跟鞋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白游把手伸到出水感应范围之内,既快且狠地洗净了手上的污秽。
他甩了甩手,又转动手腕上的终端,没有波澜的眼底浮起一抹困惑。
这么凶?
不至于吧。
*
通过星网预约的无人驾驶悬浮车已经停在“仰月”门口。
路边几个alpha投来怀疑的视线,白游攥了攥裤兜里的遮盖剂,微微蹙眉露出一丝厌烦。
狗鼻子。
目的地在预约时就已定好,白游快步坐进车内,并且车门封闭之后,悬浮车就开始平稳地向前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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