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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许子陵根本不听她的,自顾往下说道:“我不过说了句办厂子的事情,见不见在你、办不办也在你,没有任何必要用那种语气态度对我。这种态度在我们这里叫什么,叫‘舔肥咬瘦球’!”
“你胡说!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你是怎样的人?恕我驽钝,你的态度我根本无法理解。”
“我本来不想说,这是你逼我,我真说了?”
“说吧。”
“我觉得你变了,变得世俗、玩世不恭,所以我很生气、所以我就口无遮拦。”
“呵呵,我市俗、我玩世不恭?凭什么这么说?”
“你……秦子衿的那件劳什子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还给她?”
说着,他一把从他枕头底下掏出秦子衿留在这儿的罩罩。
姜是老的辣!剑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刺来,许子陵有点意想不到,当时便有些慌乱,他胡乱招架道:“我早就想还给她来着……一直……一直没机会。”
“据我所知,这段时间你在县城天天和她见面,怎么没机会?”
“她是记者,我在县里开巡回表彰会,当然天天见面,我不可能接受她的采访时手里还拎着她的奶罩罩。”
“不可能一天都在开会,也不可能一天都在采访,之后呢?”
“我有我的事她有她的事,各忙各的。”
他的脑壳有点发木,锐利与锋芒顿失。
“就这么简单?”
“秦子衿和我之间只不过是采访与被采访的关系,你想要多复杂?”
吴媚三番两次把这事端出来,虽然很老套但是很致命。
一提起此事他便心虚气短,有理变无理。此时他便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的事情一旦遭遇吴媚,往往变得如同一双狗皮袜子一样,没有左右之分、没有正反之别,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最后只有糊里糊涂收场,从起点又回到起点,收尾时才发觉只不过画了个圆圈圈,没有错对、没有是非、更没有解决任何问题。
至于为何会这样,他也说不清道不明,既然如此不如息事宁人,该怎么地就怎么地。
“好了好了吴姐,”
他举手投降,“我错了,不说了。”
“知道就好!”
吴媚得意地笑了起来:“该给我按摩了。”
他俩之间仿佛有一种很奇怪的默契,彼此间的情绪过渡曲线起伏剧烈而又变化无常,刚才还是漫天阴霾,转眼便成风和丽。若有第三者在场,真会怀疑他(她)俩都有轻微的人格分裂症。
这种关系也许只会发生在手足同胞之间,鸡一嘴鸭一嘴,仿佛时时不能容忍,刚刚闹得鼻青脸肿,转眼便可破涕为笑勾肩搭背。
“有时间我可以和你们的乡长书记坐坐。”
吴媚惬意的伏在那里,心安理得地让他给自己按摩,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具体和他们商议一下政策倾斜问题。”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许子陵心里暗笑不止,嘴上却故意淡淡的,“你要为难就算了,我原本说的也是活话。”
“子陵,说句心里话,”
吴媚侧过头来很郑重地说道:“生意场上讲究作熟不作生,跨行业做买卖毕竟有风险,你要理解我。说白了,我和你们乡长见面纯粹都是为了你,乡上的优惠政策若达不到我的心里底线,我不会投资建厂。”
“宁缺勿滥,这个我懂,主动权完全在你。”
“这还差不多!”
吴媚很风情地笑了起来,“今后不许你像狼一样对我咬牙切齿!我看见你那副样子我心里刀割一样难受。”
说着,顺手在他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哎哟!许子陵吃痛,差点蹦了起来。
他心里暗恨道:明明是你盛气凌人趾高气扬才惹出这一出,怎么反咬一口怪起我来了。如此看来,无论多么精明强干的女人都有无理狡辩的一面。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翻脸比翻书都快,此话真真不假。
于是他痞里痞气答道:“我错了,你永远正确就是。”
心情不错的情况下,许子陵实际上是很解风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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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医 正文 【049】师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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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人的工作效率极高,幽灵在网上的竞拍很快便有了结果,韩国公司最后出价高达三百五十万。最终,这家名为“天裕”的韩国公司力压群雄、独占鳌头。
于是,吴媚指示公司李副总立即浮出水面和对方联系接洽。吴媚以前和天裕公司做过几单买卖,彼此都比较了解。因此当如婳兰苑刚一和天裕公司接触上,对方便打过来三十万订金,并要立刻派人过来实地考察。
这是如婳兰苑历史上最大的一宗买卖,因此吴媚极为重视,当即便赶回省城准备迎接天裕派来的代表。
吴媚刚走,陈队长就找上门来。
陈队长已经在莲花派出所上了一个月班了,目前刚刚把手头的工作全部捋顺,他便来找许子陵准备让他给自己针灸调理一番。
陈队长不愧是老侦察员出身,他在青云观里转了一圈后便发现了一些反常之处。
“兄弟,”
他试探着问道:“你到青云观后,这里的建筑做过修缮没有?”
“怎么了?”
许子陵早就看出来他脸上的疑云,反问道:“有什么异常之处?”
“奇怪!”
陈队长也不拐弯抹角,直说道:“你师傅的书房里一定有夹壁间。”
“怎么可能?”
许子陵扑哧笑了起来,“我小时候一直就住在师傅的书房里,要有什么劳什子夹壁间我早就知道了。”
“你不要笑。”
陈队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非常严肃地说道:“你师傅的起居房屋和你的起居房屋南北相对而建,结构对称,长宽布局一模一样,他的书房恰好和你现在的卧室相对应,按理说这两间房子的大小应该是一样的。我刚才随意步测了一下,他的书房比你的卧室整整短了一百六十公分。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说明他的书房里存在夹壁间,短去的尺寸恰好是夹壁间的尺寸。”
见他煞有介事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许子陵不禁暗暗吃惊,说道:“师傅一向淡泊,观里一无金银、二无珍宝,这么些年一直是太平盛世,按理说没有必要做夹壁间啊。”
“夹壁间实际上就是暗室,可以藏匿任何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不一定非得是金银财宝,我在缉毒过程中就发现过不少毒贩子利用夹壁间藏匿毒品。”
许子陵到底年龄还小,一时按捺不住好奇,便和陈队长两人抬箱挪柜寻找通往夹壁层里面的暗门。师傅的书房被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发现暗门所在。
还是陈队长经验老到,房间里找不到暗门便想起了头顶的阁楼。观里的建筑都非常高大,上层均设有木板阁楼,于是两人又找来梯子爬上阁楼。
弯着腰、艰难穿过楼板上乱七八糟放置的杂物后,紧靠里面放着一只沉重的大木箱,两人费力地挪开箱子,终于找到了通向夹壁间的入口。那是一块一米见方的活动木板,翻起木板便看见了通往夹壁间的石阶。
望着脚下黑黢黢的夹壁间,许子陵的心脏突突狂跳起来,自己在这里住了十来年,直到最近几年才和师傅分开住,这么长时间居然不知书房里竟然别有洞天!可见师傅一直在故意隐瞒自己。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拾级而入,雪亮的手电光下,夹壁间清晰展现在眼前。里面的面积并不大,只有五平方左右。石阶对面靠墙处紧顶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两只皮箱,桌子旁边是一把椅子,所有东西上都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陈队长小心翼翼掀开一只皮箱,里面赫然是一个草绿色的电器,上面有曲里拐弯的洋文和花花绿绿的电线。
“电台!”
陈队长惊异得叫出声来。他原以为这个夹壁间不过是观里的道士用来躲避土匪或藏匿庙产的一处密间,不料却发现了这样一件匪夷所思的物件儿。
许子陵并不认识,只觉得很是怪异,于是小声问道:“这是什么物件儿?”
“发报机。”
陈队长脸上的惊异之色不亚于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见许子陵仍然不解,便拧着眉毛解释道:“准确地说,应该是美国四、五十年代生产的军用无线电发报机。”
“干什么用的?”
“传送情报信息,相当于手机、收音机等无线信息传输设备,只不过功率更强大,通过这玩艺儿你可以把情报和信息发送到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
“这么厉害?”
“嗯。”
说着,陈队长又掀开了另一个箱子。
这个箱子里表面放有几套衣服,都是暗黄色尼料制服,衣服上放着一顶帽子,上面缀有青天白日帽徽,衣服底下则是一把精致的银柄手枪和一柄短剑,另外还有几本厚厚的硬皮本。
“银柄勃郎宁,好枪。”
陈队长抓起手枪在手里掂了掂,觉得分量有异,于是拉开枪机和弹夹看了看,原来是一把没有撞针、没有子弹的空枪。严格意义上说,这已经不能叫做武器了,充其量是一把玩具手枪。他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种种迹象表明,箱子的主人应该是国民党军官,从领章军衔上看,此人应该是个上校。”
夹壁间宽度只有六十公分左右,空间有限,两个人待在里面根本转不过身来。许子陵建议把东西搬出去慢慢看。
出了夹壁间到了院子里,只觉得外面的光线很刺眼,过了半晌才适应了明亮的阳光。两人来到后院,在石几上摊开硬皮本一叶一叶慢慢细看。
几个硬皮本的功能显然不同,其中一本商务出版社上世纪二十年代出版四角号码字典最为可疑,陈队长怀疑是密码本,其余的则是笔记本或用来夹信封、地图之类的东西。
两人翻了半天,竟没有找到一件能够确定其主人身份的东西,只在一个信封上发现了小号毛笔写得这样一段话:尘归尘、土归土,功过是非,任后人评述,前朝余孽,弃暗投明。民国四十五年十月双十节。
“这是不是你师傅的字?”
陈队长把信封递给许子陵。
许子陵只看了一眼便摇摇头道:“这是魏碑,我师傅写的是颜楷。”
陈队长陷入了沉思,过了好长时间才说:“综合各种迹象来看,此人应该是解放前潜伏下来的国民党特务,等待国民党反攻大陆。以前上警校时,刑侦老师给我们讲过一个案例:一九五六年十月,我省破获了国民党撤退前秘密潜伏的‘青云山地区光复派遣军’谍案,潜伏特务几乎一网打尽。唯一遗憾的是,由于其组织很严密,其中的一号特务又处于深度蛰伏状态,因此该人并未落网。信封上的民国四十五年十月即一九五六年十月,两个时间刚好吻合,也许此人觉得大势已去而心如死灰、也许受当时欣欣向荣的社会形势感染,于是自动脱离国民党停止颠覆新中国的行动,并自动销毁武器主要部件,从此以一个合法公民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此人会不会就是我师傅?”
“很有可能!只要能证明到一九五六年十月份时,整个青云观只剩下你师傅一个道士,那么这个在信封上写字之人就一定是你师傅。继而也就可以证明,你师傅是这些东西的主人。不过你刚才也看了,你师傅惯写颜楷而信封上是魏碑,所以事情便显得有些扑朔迷离了。”
“书法是可以改变的,有许多人可以用好几种书法书写。”
“刚才在书房看到你师傅藏书很多,也许从那里面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清虚的藏书极丰,有中医类、易卜类、政治类、军事类、文学类等,四面书墙,巍巍峨峨非常壮观。清虚看书有写眉批的习惯,有心得、有感悟、有勘误,不大工夫,陈队长便从这些蝇头小楷写就的眉批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那是一本传记性的回忆录,书名《孤岛谍战》讲述的是三七年后军统在上海与日伪进行的情报战过程,作者为前军统高层起义将领。
在这本书里,有清虚数处眉批:“此处有误,刺杀大汉奸胡杏仪时,行动组为两组、准确人数为五,二组的智扬和淞珲在外密援,而非只有一组的三人参与。”
“此处有误,刺杀日军上海梅机关机关长山本羊男大佐的行动是在百老汇二号包厢进行,而非一号包厢。”
在另一本书《我的军统十五年》中,记述了重庆时期的中美合作所,其中有军统头子徐鹏飞等审问江竹筠(江姐)的细节过程。此处,清虚在徐鹏飞的名字上画了个圈,在旁边写道:“龌龊、下流、无耻!羞与尔为黄埔同学。”
看到这里,陈队长已经明白了,清虚是军统特工人员无疑。也就是说,电台的主人就是清虚本人,由此可以看出,清虚应该是“青云山地区光复派遣军”中的一员,而且地位很高。由于四六年军统头子戴笠在南京坠机亡命时只是个少将,故蒋介石下令,军统(含后来的保密局)系列的最高军衔不得超过戴笠,清虚当时的军衔为上校,由此可见,他在军统系列中应该位居中上层。
“子陵,不用看了,”
陈队长对许子陵说道:“你师傅就是电台的主人。”
“我也看出来了。”
许子陵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书:“这本书上的眉批有两种笔迹,两种笔迹前后错杂,一种是魏碑,一种是颜楷,说明那一段时间师傅正在改变自己的书写习惯。”
“从这些眉批可以看出,你师傅亲历了八年抗战中艰苦卓绝的上海特工战,他甚至就是多次刺杀日伪高级军官行动的直接参与者。”
说到这里,陈队长那个忽然停了下来,用一种很复杂的语气喃喃说道:“早死几年是完人呐!”
“不管我师傅是什么人,他都是好人。”
许子陵忽然忿忿道。
“噢~~~~~”陈队长回过神来,莞尔道:“没人说你师傅是坏人。当时国破家贫,你师傅这类人当时大都是热血青年,抱着一腔热血考入黄埔军校,由于国家需要,许多黄埔精英毕业后奉调进入军统接受特种训练,抗战中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奔赴敌后进行情报搜集工作,惨烈悲壮居功至伟。至于后来的潜伏也是奉命而为,和个人品质道德无关。”
“这些东西怎么办?”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过去了!”
陈队长长叹一声:“尘埃早已落定,还是放回原处吧,我们没必要再打扰你师傅了。”
陈队长眯起了眼睛。
庄严的苍穹下,他依稀看见了斜阳西风中,年迈的清虚临风而立,面对浩渺的历史烟云,嘴里一遍遍喃喃自语: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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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医 正文 【050】女大学生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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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时,陈队长看着许子陵敏捷灵活娴熟规范的动作,问道:“你的这些本事都是和你师傅学的?”
“对,我是个孤儿,师傅收养了我,五岁起我就跟着师傅,这都是他教的。”
“除了医术,他没教过你一些武功?”
“教过,仅限于套路、仅限于防身和治病,其它的他不教我,我知道他藏了很多非常厉害的搏击招数没传授给我。”
“何以见得?”
“我曾亲眼目睹师傅徒手拍死一头野猪。”
“当时怎么个情形?”
“除非万不得已,我师傅从不杀生。那天在山路上突然从林子里跳出个野猪向我扑来。师傅当时已经八十五岁了,他几个箭步便跳了过来,两掌在野猪双耳上猛拍了一下,野猪当时便七窍流血倒地死了。”
“呵呵……这叫灌耳,和拧断脖颈一样是军统特工以前常用的制敌杀招。除了这些,你师傅还有其它比较特殊的方面吗?”
“师傅采药时,在绝壁上攀援从不需要绳索,至于上房越脊更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抱住墙角几下就蹿上去了。”
“这是现在特种部队必修课目之一。”
“我也问过师傅,想让他教我,他胡乱应付了几句就岔开了。”
陈队长心里忽然一动,说:“你师傅接受过非常严格的特种训练,也经历过极为残酷的特工战,按理说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老牌职业特工,他为何要留下枪、剑、电台及密码本这些东西,他当时完全可以全部销毁而不留一点蛛丝马迹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许是为了留住年轻时的某些曾经的辉煌。”
许子陵想了一下,说道:“也许从一九五六年十月十日以后,他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天裕公司动作很快,两天后他们的代表就到了省城,然后又马不停蹄来到青云观。见到长在老鼠洞里的幽灵,天裕的两个代表惊奇至极。
韩国商家的宗教意识普遍比较浓厚,幽灵首先出现在这样一个宗教气氛浓烈的道观里,其次又生长在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老鼠洞里,在这两个代表看来,且不说幽灵本身的价值,单单这种生存场所便极具传奇色彩。于是他俩迅速将这一情况报告给公司总裁郑天裕。
郑天裕立即从韩国乘飞机过来,见此情景也是欣喜若狂。当下便写了一张三百二十万的支票交予吴媚,同时又给青云观捐了十万元的香火钱。唯一的条件就是要连幽灵带老鼠洞一起整体运走,实际上就是要连那堵墙一起运走。他的意思很明白,他要把幽灵及其传奇一起带回韩国。
那堵墙原本是一堵土墙,歪歪拧拧的破损的很严重,许子陵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郑天裕来时就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与他同行的还有三个很专业的土木工程技术人员,他们用了整整一天工夫首先对墙进行加固,然后进行切割分块编号装箱,大大小小装了二十八个箱子,吴媚让下属从省城租了一辆康明斯才把这些东西运走。
忙完这一切,吴媚长长出了口气,许子陵却对天裕公司的做法很不解。
他问:“吴姐,韩国人要那堵墙作甚?”
吴媚解释道:“抬高身价呗!还是人家的生意做得精!连墙带花往那里一放,既不破坏幽灵原始的生存状态还显得特立独行,能够充分激起人们的好奇心理。幽灵的身价立即就炒上去不止一倍,我们怎么就想不到呢?”
“这么厉害?”
“你以为呢?好了,不说它了,我把钱给你。”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递给他,“给,这是二百万,其余一百五十万算我的佣金。”
这么多钱!许子陵吓得一跳,说话都不利索了:“吴姐,我……我……我不要,说好了送……送给你的,我把你的生意路子全搅和黄了,这钱……算……算我赔偿你的。”
“你傻啊?”
吴媚在他脸上暧昧地拧了一把,说着说着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为什么那天你骂我那么难听我还会冒雨追你到车站。”
“为啥?”
吴媚抬眼眊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了头,“为啥?因为你很男人。”
呵呵……许子陵顿时心花怒放,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很男人,况且说这话的人是一个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美女。
他不由整了整衣服,挺起胸膛,很矜持的说道:“既然吴姐认为我是个男人,所以你就别说钱的事情了。”
“那不行。”
吴媚恢复了常态,“在商言商、入仕论仕,一码是一码,亲兄弟明算账,这是咱们长期合作的必要条件。”
许子陵脑子灵光一闪,说道:“吴姐,这样吧,我拿二十万,剩下的钱先放你那里,我用的时候再从你那里取,我经常不在观里,放在这里不安全。”
“也行。”
吴媚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点点头道:“下午你和你们的书记乡长约一下,就说我要和他们面谈办厂子的事情。”
“真的?”
许子陵乐得蹦了起来。
“真的,”
吴媚郑重其事道:“上次走的时候,我带了一瓶桃花潭水拿去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和我估计的差不多,桃花潭水富含硒、锶、鋇等多种人体需要的矿物质,据专家说:桃花潭水的水质在国内堪称一流,不用进行任何处理便可直接饮用。因此,这种矿泉水厂设备投资很小,最多只在最后阶段作一下低温灭菌即可,一百万足够了。最主要的是,我想利用这个矿泉水厂做外壳,里面秘密套一个兰花选育基地,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我的兰花来自这里。”
关于办厂子的事情,许子陵根本没想那么多,他只不过觉得书记乡长很看得起自己,因此自己就必须促成此事,至于别的,他懒得费那个脑子。
从观里出来,许子陵便直接去了村委会。一来村委会有一部电话,二来办厂的事情涉及到桃树坪村,有必要给李二毛先打一声招呼。
桃花坪村共有五十来户人家,借着桃花溪冲积出的平地零零散散分布在溪水两岸,三两座小桥横亘其上,家家户户邻堤傍岗、错落有致。远远望去,青瓦屋、白泥墙,桑麻映日、柳榆成行。进到村里,山鸡鸣竹坞,家犬吠村坊,透出一股浓郁的山村气味。
村委会空荡荡的,李二毛不在,只有村委会文书李娟丽坐在村委会办公室里看书。
如果桃树坪村搞一个村级福布斯排行榜的话,李娟丽家绝对高居榜眼,除了二宝家,她家便是老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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