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小色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路林一脸疑惑,但还是打开了搜索,输入这几个字。
看着看着,他的卧蚕眉拧了起来,最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居然有这种事,这帮人简直是目无王法,做出这样的事,主要责任人就该枪毙。”
叶璇摇了摇头说:“路局,也怪我没有第一时间接下这个案子,现在是两条人命,一个处理不好,案件很有可能再次升级!”
“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亲自去一趟清平乡,看看当地政府如何处理此事?”
路林想了想说:“好是好,但是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再带一名男警员。另外我看了天气预报,今天还会有暴雨,盘山路很危险,要不等到明天?”
“不能再等了,我真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再出什么事,我会内疚自责!”
路林面色一肃,包含感情地说:“叶璇同志,现在像你这么有责任心和正义感的警察真的太少了,就算撇开你和高局的关系,我都认为你绝对对得起头上顶的国徽!”
叶璇一听顿时站直了身躯,无比动容,对着路林抬手敬礼。
路林庄重回礼道:“一路上小心,我会给清平乡去电话,让他们配合你!”
“谢谢路局!”叶璇放下手毅然转身走出门去。
与此同时,耿家两兄弟已各擎一把菜刀踏上了他们的复仇之路。
当天上午十点,魏三强家。
院子里没人,但是却听到从里屋传出两个人的说话声。耿金水眉毛一挑,果然得来全不费工夫,两个杂碎聚在一块,省的跑路。
两人还在议论大妞的身体如何如何,一个说爽了两次,一个说是三次,末了还带着数声笑。
门被一下撞开,耿金水瞪着血红的双眼,如杀神一般,立在门口。
原来两人正在放**碟片,魏三强马上站起来,满脸不高兴:“耿金水,你来干什么,没事找抽呢?”
耿金水嘴唇抖动着:“我家大妞自杀了!”
魏三强和张二洪对望了一眼,都看出的彼此眼中的惊讶,但要说害怕和内疚却是一丝没有。魏三强马上说:“金水叔,你别难过,刚才你自己都说她是自杀的,跟我们可没关系呀,你来找——”
“畜牲!”耿金水出离愤怒了,他挥刀就砍,魏三强来不及闪避只能拿胳膊来挡,就听他“啊”的一声,虽然挡住了,但是豁开了一个大口子,两边肉翻了出来,都见骨头了!
“啊,杀人——”张二洪已经傻了眼,魏三强正要呼救,耿金水菜刀已经如雨点般的落下,开始是胳膊,最后是头部和肩膀。
耿金水只是拼命的砍着,似乎要将心中连日来的阴郁愤懑全部发泄出去。面目全非的魏三强终于倒下,罪恶的一身也基本交代了。
看着自己死党的惨死之状,张二洪不但怕了,而且胃里还不停的翻涌,随时有吐出来的可能。看着如同杀神附体的耿金水,张二洪想:看来这回这个闷货真的是了,怎么办,怎么办?
“金…金水叔,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张二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冷汗,痛哭流涕求饶着。
耿金水面无表情的说:“既然你日了大妞,也算我半个儿,如今大妞走了,你也去陪她吧!你不反抗,我会留你一个全尸。”
“不!”张二洪不知哪来勇气,一下合身冲撞过来,将耿金水顶在墙上,然后夺门就跑。可是,也就是刚刚一脚跨出门外,便觉得脑后一凉,瞬间所有意识如同失去了载体,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回头望上一眼,便一头扑倒在屋外的泥汤子里。
耿金水就听门外传来一句话,“金水,这才算是用刀,难道父亲教的东西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耿金水割下了魏三强的脑袋,扔进蛇皮口袋里,出来一看,张二洪的大好头颅也只有一半连着身体,他二话不说,上去连劈带砍,又割下二洪的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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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医 第668章 庖丁解牛,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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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第一人民医院。
汪小菲给许子陵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汪小菲是字字血泪,许子陵听得是怒火中烧,几乎要将一口钢牙咬碎。
难怪董佳怡想到了死,想要用这种激烈的方式维护尊严。
就在三天前,网上流出一段视频,虽然关键部位被打上了马赛克,可是上传视频的人还加了评论,标题是《xx幼儿园长的xxx激*情之夜》。
本来已经准备苟延残生的董佳怡哪里能再次经受住这样的打击,就是视频被各大门户网站转载的时候,龙腾幼儿园也有家长提出转园,害怕这样的园长带坏了孩子。
董佳怡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却在这个时候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她不敢出门,她能够发现周围那一双双异样的眼神。甚至就连园内几个幼教,几个阿姨都在她背后指指戳戳。
许子陵了解到这一切之后,深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走到床边,抓起了董佳怡的手。
就在这一刹那,许子陵的眉头再次纠结起来,脸上露出一抹极其罕见的痛苦之色。
……
蜀南省,青羊县,清平乡。
上午十一点,村妇女主任王美霞家。
耿家兄弟二人一进破落的院子,便听见王美霞从房中传出的喘息和呻-吟声,接着又听她气喘吁吁、娇软无力的说:“村——长——,您真是宝刀未老啊!”
“怎么,美霞,你撑不住了,我还在半路上呢!”说完便又只能听见二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老床“吱呀吱呀”的抗议声。
耿金水冷冷说道:“好一对奸夫—妇,正在日-逼,好,正好。”
耿金水依然打头阵,他菜刀别在身后的腰间,一脚踹开了本不结实的房门,看到了活色生香的一目。
刚刚下了一场雨,天气比较凉爽,正好趁着舒适的天气干些容易出汗的体力活。床上一对白色肉虫相互纠缠着,似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就是这声突如其来的门响,也未能中断二人即将攀上巅峰的肉搏作业。
耿金水看到村长一阵冲刺之后便俯下了身子,半天才抖一下,王美霞则是死死咬着下唇,闭着眼睛,嗓子里发着嗷嗷的怪声。
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蛋白质和霉变物混合的味道。
直到这时,忘我奋战的二人才发现房间门口站着一位面色不善的不速之客。
村长站起身来,披上一件衣服,点了支玉溪烟,看着耿金水,虎起脸威严地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村长,你对我的好,俺都记着你,今天也顺便送你上路!”
村长歪头皱眉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耿金水一个滑步,拔刀横劈,手起刀落,村长便惊恐而徒劳的捂着脖子,却又如何捂得住飚射而出的鲜血,因为气管被割断,嘴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声。
这一刻,作威作福的土皇帝如同一只被放了血的鸡,只剩下扑腾几下的份了。
“哥,庖丁解牛,游刃有余,父亲教的我都没忘,只是有时候用着不爽!”
光天化日,就这样杀了人,他却像没事人一样,还在那里跟人聊天。看到这一幕的王美霞根本没顾上穿什么衣物,已经吓傻了。
人家是来报仇的,这个闷怂敢杀人,听说杀人会杀红眼的,啊,他的眼睛果然是红的。
想到自己对耿家做的那些事,连乡长都惊动了,王美霞已经看到了危机,自己绝无幸理。
“啊,杀人啦,救命啊!”王美霞突然大叫起来,可是,很快她便不叫了,一来村上在家的都是些老弱妇孺,二来大家住的都相距较远,她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出现什么救星。
耿金水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死死盯着王美霞说:“大妇女主任,你说你干过一件人事没有,自从你上台,害了多少妇女,毁了多少娃,你这个不要脸、蛇蝎心肠的**,去陪我媳妇和娃吧!”
“不要啊,金水兄弟!”王美霞**着身子跪在床上,还真别说,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形容毫不为过,一身白肉还算紧致,胸前吊着两个肿胀的**,也还没有干瘪下垂,双腿间的污物也没来得及擦拭。
“去吧,你个活该杀千刀的货!”耿金水再次展现了他迅捷无伦、恰到好处的刀技,虽是一把普通的菜刀,却毫无阻滞的切断了劲椎,还有碗口粗的脖子,一股热血喷了老高,他身上也溅了不少。
将两颗头颅放进蛇皮口袋,又将两具**的无头尸体放在了一起,耿金水这才来到门外,“哥,接下来该谁?”
“金水,剩下的我来,如果下午两点没有我的消息,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耿金水深深看了哥哥一眼,重重点了点头,至此,二人分道扬镳。
……
这天上午,丽达接到耿金山一个电话。
丽达很关心这位师傅,问道:“耿师傅,家里还好吧,没什么事吧!”
“就那样,丽达,饭店怎么样,你拿得下来吧!”
“放心,我会努力的,师傅就安心忙家里的事情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出来啊!”
“嗳,没事,丽达,师傅谢谢你,你在帮我谢谢许书记,没有他,老耿我一辈子也发现不了自己的价值。”
“耿师傅,瞧您这话说的,以后又不是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到时候,你自己跟他说呗!”
“哦,好,好,再见。”
丽达皱眉挂了电话,觉得耿师傅今天说话怪怪的,可是具体哪里奇怪,她又说不清楚。
……
中午十二点半,清平镇医院。
院长兼外科主任、主治医师的张德贵正在午后小憩。对于闹得沸沸扬扬的强行引产事件,他一点也不担心,他是谁呀?一方诸侯马乡长的小舅子。
对于这件事,姐夫已经交代过,如果有人调查,就向调查人员出示孕妇同意引产的书面证据,以及后来的病危通知书。这些东西已经准备好,没有的证据也已经造好。另外,姐夫还交代,一口咬死计生办,这种事件总要有人摘帽子的。
再大的火也烧不到他这位大院长的身上,他可以安枕无忧。
朦朦胧胧间,眼前就浮现出一个玲珑曼妙的身姿,她是刚从市里卫校分来的实习小护士严蓉蓉。到底是城里来的小姑娘,皮肤白皙**,几乎能捏出水来,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身淡粉的护士服穿在她身上就比别人好看,凹凸有致。十九岁的年华正是女性一生中最好的时节,青春无敌啊!她的出现,似乎让奔四的张德贵自己觉得也年轻起来,一下子来了精神,有事没事就往护士班跑,已经在潜意识里将她当成了下一个进攻的目标。
想着想着,似乎穿着护士装的严蓉蓉真的款款而来了,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路罗带轻分,香囊暗解,到了近前,便用她红艳艳的湿唇封住他的嘴,胸前两只饱满硬-挺的肉蛋紧紧压在他胸膛上肆意摩挲,一双葇荑温柔地在他肌肤上逡巡游弋,摸着摸着手便游移到了下面……
刚抖了两抖,张德贵便睁开了眼睛,强烈的**戛然而止,又哪有什么女人,完全是白日做梦。他一声苦笑,手伸进裤裆抹了一把,那里黏糊糊的,甭提多难受,真没想到快四十的人了,还梦遗。他揉着腰唉唉叹气,真是比来真的还累。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外面的光亮让他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待稍微适应了,抬起头时,原来门已经被再次关上。
面前站着一个人,很面生,更令人气愤的是他相当无礼,要说姐夫是乡上的皇帝,那他张德贵就是医院的皇帝,还没有人这么大胆未经允许就进入他的办公室。估计这人多半是哪个不懂规矩的病人。
张德贵半卧在藤编的躺椅上,裤裆里一塌糊涂,不换裤头,走路也不利索。他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来人冷冷一笑:“张院长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了我们这些苦主。”
“你是,我想起来了,你是孕妇的家属,你…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送你上路的,我弟媳念叨你了,你去陪他吧!”来人声音平静的让人心寒。
“你说什么,你想干嘛,我是镇长的小舅子,难道你眼里没有王法?”
“你不配谈王法!”来人突然手中多了一把雪亮的菜刀,菜刀在他手中旋了几个刀花,就在张德贵一脸目瞪口呆中,雪一样的刀锋划过了他的咽喉。
一刀枭首,颈血直接喷上了屋顶,而那颗头颅却落在了来人的脚步,眼睛瞪得老大,似乎还有意识。
来人抓着头发提起那颗脑袋,正对着那双眼睛说:“忘了告诉你,我叫耿金山,记住了,在下面等我!”说罢将头塞进准备好的塑料袋,又撒了些白灰,这才装进了背包,若无其事的走出门去。
耿金山脚步坚定,方向是乡政府,那里还有他的最后一个目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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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医 第669章 匹夫一怒,血溅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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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璇开着普桑,一路有惊无险,终于在过了午饭点的时候到了清平乡派出所。
所长牛建军已经在乡里最高档的亚洲大酒店摆下宴席,因为县局的领导私下交代过,这位女警探背景深厚。
牛所长和几个所里领导左等右等,肚子饿的咕咕叫,才看到了那辆浑身泥泞的警用桑塔纳。
叶璇风尘仆仆,看到几个一身便装衣着光鲜的大肚腩,她眉头一皱推门下车。
牛所长走上几步,满脸笑容,亲切的伸出手朗声说:“小叶同志,我是清平乡派出所的牛建军,你真是姗姗来迟啊,饿坏了吧,走,咱们去吃饭,什么事也要吃完饭再说!”
叶璇伸手同牛所长握了一下,说:“我现在要工作,牛所长是吧!上我的车,咱们办完事再吃,我怕来不及!你知道路,又了解当地情况,你最合适!”
原来听人家说腰围是和官阶成正比的,叶璇还不大相信,但是却在这个穷乡僻壤的乡派出所长身上得到了佐证。
“这个,小叶同志,人是铁饭是钢,什么事也没这么着急,再说了,饭已经订好了,就等开席。”
“一刻也不能等,现在就走。”叶璇说完再次跳上驾驶位。
“这……”牛所长摸着自己松垮垮的肚皮,咽了几口唾沫,刚想上车,他的副手脸色凝重跑到他跟前耳语几句。
“什么?”他一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立刻说道:“快,去清平乡政府。”
叶璇当即轰死油门,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半个小时前。
清平乡政府。耿金山轻车熟路,就在昨天,他已经来过一次。
可是,仅仅一日之隔,已是物是人非。
乡政府宏伟气派的大楼前,有一片大大的草坪,绿莹莹的小草尖尖上还挂着点点水珠,每一滴水珠里都有一个小小的太阳。
“匹夫一怒血溅七步!”耿金山反复品位着父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当时他还小,并不能领会其中的含义,可是这一刻,他懂了。于是,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向乡长办公室走去。
门卫正好还是昨天那个大爷,他还记得这么个人,所以随便问了一句便放行了。因为是中午,所以其他的一些保安和警卫可能休息去了。
耿金山踏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目标接近,似乎也接近了自己生命的尽头,这只是他的一种预感。
抬起手腕,看了看戴了快二十年的沪产机械表,还差半个小时就两点了,估计弟弟那边已经做出决定了吧!
乡长兼党委书记马得才正在浏览网页,关于强行引产事件的帖子和评论在各大网站都是头条,他越看越生气,暗自骂道:“评论有个鸟用,声讨、抗议也一样,国人都是这德性,连外交部也是这样,不是抗议就是声讨,再不然就是弃权。呵呵,待这件事一了,马上在全乡范围内开展治理打击二胎、多胎的计划生育运动,一定严查重罚。罚不起的就拆房子,卖庄子,哼,惹毛了我马德才,多少人是要跟着遭殃的!”
县计生委的调查他是一点也不担心,那几个是他在市里上党校时的同学,记得上党校那阵子,他没少伺候他们,吃饭洗澡打牌,那阵子自己就是个三陪。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的关系,关键时候还是不含糊的。
马德才关了网页,转过身,背对着门口。面前是一幅省内国画名家的作品,寥寥数笔勾勒出了清平乡辖内气势雄浑的大好河山,画卷长十米,高两米,整整占了一面背墙。
马乡长闲来无事,总是喜欢站在画前,嗅着淡淡的墨香,享受踌躇满志、挥斥方遒的豪壮感觉。
“笃笃”
马乡长眉头一皱,这个时间会有谁来?于是他转过身,问道:“谁,进来吧!”
来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脸色平静,一声脏污,背着一个脏兮兮的军用帆布包。男子进屋后随手将门关上了。
没来由的,马乡长感觉房间里气温陡降了好几度,虽然开着空调,但是三伏天又怎么会冷。随即他发现是面前这个有些熟悉的男人带来的感觉。
“把门打开吧,透透气。”
“还是关上吧,乡长,外面人看到了不好。”
“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你昨天来过,是那个孕妇的家属!”直到这一刻,马乡长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机。
“我叫耿金山,乡长好,我们家发生的事您都知道了吧!”耿金山一边解着背包,一边平静的说着。
一提到这事,马乡长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不怕调查,但是被上级领导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可能还要背行政处分。于是他马上冠冕堂皇、义正词严打起了官腔。
“总书记三番五次讲话,要求构建和谐社会,可是就有破坏和谐安定局面的分子。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你们要同国家**斗争?大月份引产可能不太合适,但在国内也不乏先例,引产死亡的,也不是第一例,最多算一起医疗事故。本来碎碎的一件事,就是有不甘寂寞人乐于着,无事生非。而你们家属,就是始作俑者!”
耿金山冷冷一笑:“乡长,俺没文化,你说的俺不是太懂。我只想问几句,第一,罚款四万有依据没?第二,国家是不是规定不允许大月份引产?第三,引产导致死亡,责任谁承担?第四,谁给医院权力,可以不经家属同意火化死者?还有最后一个,乡医院张院长跟你是什么关系?”
“你!”马乡长被这一连串的诘问气得脸色阵青阵白,一个泥腿子居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官威何在?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嗫嚅了半天,只硬邦邦的说了句“无可奉告”。
“好!乡长,家里条件不好,没什么东西给你带的,别嫌弃!”耿金山说着拉开了背包的拉链。
马乡长皱着眉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兴师问罪还带礼物,嗯,估计是想要争取些补偿。想到这里,乡长大人心中笃定不少,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可是,当看到放在自己大班台上一颗熟悉人头时,他震惊了。顷刻间,房内的温度再次降低,似乎到了冰点。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足足过了有半分钟,马乡长才感觉到自己艰难的吸进去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因缺氧而近乎坏死的大脑再次转动起来。他瞪大眼睛,用自以为乡定的官腔喝道:“你敢杀人,杀的还是国家公职人员,你可知道后果吗?你……”
看着耿金山黑着脸一步步逼了过来,面色平静的让人心寒。
“有你们这些公职人员在,老百姓是没有活路的!至于后果,还能大过一死?你们都是玉瓷器,俺们只是烂砖瓦,我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耿金山边走边说,罕见的居然亮出一口炫目的白牙。
“你这个疯子,来人!”马乡长一声大叫,同时往后一跳,行伍出身的他这点灵活度还是有的。
但是,看到那一刀斩落的地方,还是让他吓出了一声冷汗,之前自己左手按在一只漂亮巨大的水晶烟灰缸上,而现在那只价值数千欧元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制品已经一分为二,切口非常齐整。
马德才一把从墙上取下辟邪的钨钢长剑,口中同时大喊道:“快来人,杀人啦!”接着靠在身后的墙上,双手握着巨大的剑把,目光定格在那把外形奇特、大的出奇、锋利无比的菜刀上。
眼皮跳了跳,马德才问道:“你那把是什么刀?”
“杀猪刀!”耿金山二话没说冲了上去,一刀斩剑,二刀封喉。
马德才难以置信看了看手中残剑的切口断面,左手一把捂住脖子,热血呈扇形喷了出来。
“这刀就是专杀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的。”
耿金山淡淡地说了一句,还保持着挥刀劈砍的动作,但是同时也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了不少人。他淡定非常,如同就是斩杀了一头畜生,收回了刀,从容处理了一下地上的鲜血,这才将马德才逐渐冰凉的身体翻向里侧,然后对着门口喊道:“你们都别过来,办公室二十米内不许进人,否则我杀了马德才。”
外面的脚步果然停了,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我们不过来,你也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不要伤害马乡长。”
“好,不杀他也可以,但你们老实点,不要跟我耍花样,我耳朵可灵着呢,你们敢有稍动,我就用菜刀割开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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