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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在上:深爱成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纸醉
这刘妹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嘴碎了点。
刘嫂捧着一大把空心菜,在洗菜盆上甩了甩,大片的水珠溅到地板上“张嫂子,不是,我是想说,这群人整日仗势欺人的,小颜那小子要是真有本事,你不如让他去管管那些人!”
张嫂虎下脸“刘妹子,小颜一个人不容易,怎么能……”
“不是啊,张嫂子,你不想想你家那个整天累死累活的,也要想想你女儿,听说,前些日子,那群人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带回了一群不三不四的女人,小慧这孩子单纯乖巧,这一来二去,万一被骗了那可怎么遭?”
这句话说到张嫂心坎里,小慧这么乖,但是也单纯得很,万一,被教坏了怎么办?
张嫂停下手中拿面条的动作。
刘嫂见状继续道“反正这对小颜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况且嫂子你平日里对她也是这么照顾,她帮你也是应该的。”
张嫂还是犹豫,先不说自己对颜殊的照顾不过是她来吃饭时,给她多加了些肉,而且颜殊自己一个人,能有什么本事……
刘嫂见张嫂犹豫不决,赶紧劝着“你去试试也不亏,反正小颜这孩子也好说话,再来,人家比得上你的亲女儿?你不为小慧多想想,多打算一下?小慧才十来岁,人生还长着,什么都不懂。小颜那孩子这么大了,你对他再好,他跟你也不会亲到哪去!”
这话也是说得可笑,颜殊说起来也不过比小慧大了七八岁。
自家的得疼,别人家的就是可以随意的,为了自家,别人的不用管!
当然人是自私的,谁说得准呢?
张嫂刚才的坚决开始有点动摇,但仍然否决了颜殊的话,只是这语气音调明显弱了不少。
“小颜,一个人还是不容易。况且我对她好也不是为了图这个。”
刘嫂把菜放到干净的脸盆里,背着张嫂,像是不经意间道“我刚才在外面听到那些人说,小颜可是他们不能惹的存在,嫂子也别嫌我多事,就是想着她既然这么有本事那么帮帮我们也是应该的。”
张嫂沉默地下面条,然后捞起茶叶蛋。
刘嫂没有在讲话了,把菜收拾得差不多了,顺手从锅里捞出一个茶叶蛋,剥完皮,几口解决。
抹了抹嘴,在围兜上擦了擦手,若无其事地出门。
颜殊注意到张嫂把面条和茶叶蛋端给自己时,视线总是若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欲言又止。
张嫂不开口,颜殊也只当做没有看到。
张嫂放下东西后,犹豫了下,还是转身回了厨房。
张嫂离开后,桌子旁边冒出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头。
然后是清澈的双眸。
“颜哥哥,给你!”
小慧突然站起身子,笑靥如花地朝颜殊摊开手掌,小小的手上有不少因为劳作留下的痕迹,掌心里是几颗糖。
外面包着金光闪闪的透明糖纸。
颜殊伸手从小慧手里拿起糖果。莹白修长的手指除了因为常年握枪和练武留下薄茧,但是仍然漂亮得不可思议。
节骨分明,修长瓷白。
明显看起来更像是女人的手指。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注意到的,或者说是颜殊身上的帅气总会让人下意识忽视这些。
小慧呆呆看着颜殊的手,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手可以好看到这种程度。
她,现在还不明白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不仅仅是基因还有后天的环境。
但现在的小慧只知道这双手看着就让人欢喜。
“谢谢小慧的糖!”
颜殊朝她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站在厨房门口的张嫂愣了愣。
端着盘子,朝小慧叫道“待在那干嘛?!赶紧过来把饭菜端去给客人。”
“好的,妈妈,我来了。”
小慧等着颜殊拿走自己手心里的糖,甜甜一笑,转身,小跑过去。





暖婚在上:深爱成瘾 第22章 市侩
颜殊在这里用完午饭,出门时,正好见到刘嫂在门口给人买竹笋。
拉着编织袋里的竹笋,朝摊主道“这些叶子,皮什么的,要去掉,不然岂不是亏了!这些皮得占多重啊?!”
“这是自然。”摊主是个老实的中年男人,依着刘嫂的话道。
只要不是买很多的,他都是按着去皮的价格,不去皮的价格要更低一点。
刘嫂左挑挑右选选,然后把这些交给男人。
见男人把流利快速地竹笋剥完皮,然后要放进编织袋里,立刻叫道“怎么要放进这袋子里?!这袋子也是需要重量的!”
刘嫂看来,这就是给别人占了便宜去了。
哪怕这个编织袋根本占不了多大的重量。
也亏是这个男人老实,要是其他人说不定心底还要怎么想。
中年男子没有说什么,默默拿出来,直接放到秤上,好在用的是电子秤不是以往那种老式的手提秤,不然有些秤并没有那个盘子,又不让人用袋子,那还真是难办。
“一斤五块钱,这些三斤,一共十五块。”
在这里,物价比外面便宜多了,这竹笋在外头一斤至少也得七八块吧。
刘嫂似乎还不满意,从小摊上摸了个小块头放了下去,一边道“哎呀,反正都给你买这么多了,这个就送给我吧。”
男人怔愣了下。
“怎么,不行?你看!我也经常在这给你买笋,都是老客户了是吧!”
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善言辞,只能苦笑地点点头。
这么多年,他什么人没见过?刘嫂这还算是可以接受的。
刘嫂当然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或者说是不在意,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零钱,抽出一张十块和一张五块给他。
男人接过钱,然后流利地从车子旁边挂着袋子的地方,抽了个塑料袋把笋装进去,才递给刘嫂。
刘嫂接过竹笋,满意地转身要走,正好看见颜殊出门。
赶紧提着一袋子的笋,几步走过去,把人拦下来“小颜啊!你张嫂跟你说了吗?”
颜殊微微挑眉。
刘嫂见颜殊露出丝微疑惑的神情,诧异道“难道张嫂子没跟你讲?!”
刘嫂直觉是不可能,这么好的事情张嫂子怎么会不讲。该不会是两人故意串通好,对外这么说吧。
刘嫂在心底啐了口痰,张嫂子平日装得好看,现在不也这样,见不得别人好!
刘嫂一想,这种好事怎么能只让那个女人一家占了?!
这么一想,刘嫂赶紧伸手要拽着颜殊走到另一边。
颜殊不着痕迹地避过去。
“刘嫂子有事吗?”
刘嫂左右看看,压低了自己的大嗓门。
“你老实讲,张嫂子是不是让你帮忙去警告那些臭流氓了?”
颜殊还没开口,刘嫂继续道“你也不用别蒙我。我心里清楚着呢!”
颜殊也明白了张嫂欲言又止是想说什么。
但是这跟刘嫂又有什么关系?
颜殊还没想明白,刘嫂又开口“既然这样,你也顺便让这些人别来打扰我家的生意还有让他们对外说,我们家也是他们罩的。”
颜殊在心底微微冷笑,是嘲讽也是好笑。
“刘嫂子,是怎么觉得我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而且她有这个本事又为什么要帮忙?
刘嫂得意洋洋,根本察觉不到颜殊的情绪“别想糊弄我!看他们今日对你这么害怕,想来这些对你也不过是小事而已,你有这个本事就帮帮我们这些可怜的小老百姓!”
刘嫂说得理所当然,仿佛颜殊不按她说的去做,就是一种罪过。
“刘嫂高看我了,我又不是他们的狼爷,命令不了他们。”
刘嫂顿时就沉下脸,一张嘴“伶俐”地说个不休“怎么会帮不了呢?!你这孩子是存心见不得我好吧?亏我往日到处说你这个孩子的好。原来也是一只白眼狼!”
“我念着你好,你是咒着我不得好吧!”
越讲刘嫂子觉得越是这个理。
颜殊觉得现在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自己,目瞪口呆。
刘嫂的想法太过“清新脱俗”,颜殊觉得自己可能跟不上了。
颜殊轻笑道“而且我跟刘嫂不熟吧。我就算真有这个本是不帮你也是应该的。”
“好啊!我就知道,你们这都是串通好的!”刘嫂抬高了嗓门,将四周的人吸引过来“你们看看这种人!我们好心对他!他竟然伙同那些社会青年来欺负我们!你们说说,怎么会有这种人?!”
“这孩子一边对我们说她有多可怜多可怜,另外一边怕是跟那伙人在一起嘲笑我们傻吧!”
刘嫂大嗓门将附近的人吸引过来,而且讲的内容绘声绘色,仿佛她亲眼所见一样。
颜殊眸子冷下来。
也亏颜殊现在不是女孩子的装扮,否则,刘嫂说不定都会说是她爬床爬来的。
“这孩子看起来不是这种人啊!刘家媳妇你是不是搞错了?”
有人附了一句。
“我怎么会搞错!”刘嫂朝那个瞪回去,指着颜殊大声囔囔道“你们看看!这人这一身贵气的,一看就不是咱们这种地方该有的,怎么会愿意住来这边?而且就这么巧跟狼爷一样的脾性!”
刘嫂三言两语就打算说明颜殊是狼爷的人。
智商难得上线但是中途又掉线了。
四周的人看向颜殊有点薄怒,但是没有像刘嫂预料的那样对颜殊说些什么,或是做什么。
刘嫂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大家一点儿也不激动。
颜殊单手抄着口袋,漂亮的桃花眼睥睨着刘嫂,矜贵的威仪压迫。
“刘嫂子,如果我真是狼爷的人,你这样是打算让我跟狼爷打个小报告吗?”
淡凉的嗓音,正好掐中刘嫂的命门。
刘嫂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一提到狼爷就犯怂。
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四周的人都没有话说。
当然也有不怕的,就像是人群里一个老大爷,拐杖敲得响。
嗓门也不小“赶紧给我滚出这里!我们不欢迎你们!”
许是有人带头,就会有下一个。
“对!滚出去!滚出去!”
颜殊眸光极冷,抬眼看去,那一刻仿佛周围的温府都下降了好几度。
“首先,这里并不是属于你们的。我住不住在这里,跟你们没有多大关系。第二,人家随便说几句你们就能当真,也难怪外面的人看不起咱们这里。第三,欺软怕硬?呵。”
颜殊以最后一句轻呵结束。
“刘嫂子,我劝你有些话没有证据可别乱说,我可以告你诽谤,那可是可以把你关起来的,让你赔钱的。”
刘嫂不懂法律,但是关起来,赔钱这些还是明白的!
“你别想框我!哪有说几句话就关起来的道理!”
刘嫂放下竹笋,双手叉腰。
颜殊回以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刘嫂心底忍不住发慌,她不懂这些东西,一见颜殊说得理直气壮的就下意识有点心虚。
因为她也知道自己有时候




暖婚在上:深爱成瘾 第23章 建国后不许成精
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刘嫂也不能太怂“你别骗我,我们让街中刘家孩子过来说说,他家的不是读高中了嘛!”
刘嫂口中那个街中家的孩子就是前几日晚上,颜殊路过时,那个因为父母吵架出门的男生,据说下学期就高三了。
刘嫂试图想将颜殊吓退,只是在接受到颜殊似笑非笑的眼神后,莫名就有种凉意。
那个人并不在,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颜殊的话起作用了还是出于对狼爷的畏惧,至少没有人拦着颜殊离开,至于她走后,这些人又会说多少难听的话谁又控制得了?
颜殊从外头回到家,陈晚柔家门紧闭着,这个时候陈晚柔还在上班,小萝卜头也被送去了幼儿园。
颜殊走到客厅,拉开玻璃门,外面是放了不少盆栽的阳台,各种各样的花草,然而现在那些花草全部萎焉着,拉耸叶子,地板上还有还没来得及干的大滩的水渍以及被冲刷到地上的花叶。
颜殊神色淡淡的,却从喉间溢出意味不明的笑声,转头朝角落里凌厉看去“在我这里待了这么久,看清楚是谁做的了嘛?”
回答她的是一片空寂。
颜殊冷笑“还不出来是嘛?”
慢慢地,背后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
好几秒后才看到一道艳丽的影子,没有五官只有一张空白的脸蛋。
不是白嫣然而是另外一只鬼。
一只跟了颜殊大半个月的鬼。
颜殊实在不是一个心怀天下,以仁为己任的大善人,只要所遇到的鬼不是厉鬼,没有危害无辜之人或自己,又或者那鬼自己没有要求,颜殊只会当作没看到,连鸟都不会鸟。
这也是为什么这只鬼能够跟着颜殊大半个月的原因。
杜梓慢悠悠飘到颜殊身后。
“不是我干的。”
杜梓的第一句就是这个,颜殊怔了下,“我是问你谁做的。”
杜梓呆呆地停了好几秒,才弱弱道“我只知道是你楼上的。”
颜殊的楼上住的不是别人,正好是刘嫂。
杜梓的五官在颜殊挥了一道符后,慢慢显像。
直到露出杜梓委屈无辜的表情。
杜梓害怕地缩了缩身子,生怕颜殊会把她魂飞魄散。
颜殊的注意力不在杜梓身上,低眸,走到自己的房间内。
杜梓没有颜殊的指令,呆呆站在那,也不敢乱动。
过了好一会,有三四个小纸人从颜殊房间出来,对于这些小纸人,杜梓很排斥,从她一感受到这些小纸人的气息后,就不断往角落里缩就可以看出。
看起来甚是排斥,但是碍于颜殊的命令又不敢私自逃跑。
但是,小纸人根本不在乎杜梓,而是直接朝阳台的方向快速移去,然后沿着墙壁往上。
越过铁栏杆,从窗户进去。
杜梓不知道那些小纸人想要干嘛。出于对小纸人天生恐惧的她缩到角落,但好奇的心理又让杜梓忍不住想要跟上去。
好在理智在线,不过看那表情倒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
颜殊出来的时候,杜梓正坐在角落里啃指甲,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
看到颜殊后,朝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颜殊招手让杜梓过来。
“还记得你生前的事吗?”
杜梓晃了晃脑袋,露出稚儿般的澄澈笑容。
颜殊颔首,垂眸,掐指算了算。
过了好一会,看向杜梓的眼神多了一分意味。
“既然你也跟在我后面大半个月了,我送你去超度吧。”
寿命未终,含冤而死是没办法被带进地府的,需要引魂人的引导才进的去。
杜梓咬着唇,看起来很为难,好一会才怯生生道“我可以选择想起一切吗?”
轻声细语的,要不是颜殊五官敏锐,还真听不到。
颜殊一朝杜梓看去,杜梓立刻缩起脖子。
当一个鬼胆小到这种程度也是少见。
颜殊神色莫名,高深莫测地瞅着杜梓。
这幅模样把杜梓吓得花容失色,不对,应该是成功在苍白的脸色上在抹上一笔。
“你,你别生气,我按你说的做就是了。”杜梓像是受惊的小兔般把自己卷起来。
“我可以帮你恢复记忆。”
颜殊从沙发一旁抽出一副扑克牌,一沓牌往半空扔出,然后诡异地旋转,在一张张叠在茶几上。
“只是,你真的打算想起来?!”
上挑的语气,诡异中透着引诱,像是深夜召唤路人的糜魅之音。
杜梓犹豫了下,然后重重点头。
杜梓甚至不敢问颜殊是不是自己的记忆非常不好。
“走吧。”
“去,去哪?”
“去你死的地方。”
子峰金厦,西城第二高的楼,从西北方向看过去就像是一把菜刀。
它的旁边是一个购物中心。
据说子峰金厦顶楼有玻璃栈道,一次观赏收费一百多。
上面的人多不多,颜殊不知道,她没有上去过,倒是经常跟宋婉苑去旁边的购物中心。
杜梓跟在颜殊背后,路上有不少飘荡的鬼魂,小心翼翼地避开他们,紧紧跟着颜殊。
颜殊最后停在一个小巷子里。
子峰金厦隔着两条街道是有名的美食街。
这边的美食街走的是复古风格,街头挂着一面旗帜,上面用繁体字写着石厘尾,从街头一路飘香到街尾,尤其是晚上的时候整条路的店铺大开,各色的灯笼齐齐亮起,配着美食,穿着汉服的漂亮小姐姐,简直是最佳选择之地。
但是在这平和热闹的街巷旁边是一个不被人熟知的天地。
石厘尾的隔壁是还在装修的残垣断壁,当年经过战争,后来又经过一九六六到一九七六那段时间,在一九九二年后也没有被翻新,后来好不容易开始了,结果石厘尾收拾出来了,收拾这里时,突然就没有音讯了。
外人奇怪,但是看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那边常年是被封住的。
从外头往里看,阴深深的。
而且整个人都会觉得很压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颜殊站在巷子口,正好旁边一个大妈路过,挎着菜篮子,见到颜殊站在那里,上前道“小伙子这边不要进的好。”
颜殊颔首,眯眸笑道“大妈,这边怎么没有开发啊?!”
大妈压下声音,小声道“你可别乱讲,这边闹鬼呢!”
颜殊好奇地问道“真的假的,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就像一个不相信老人话的天高地厚的小伙子。
当然,能说出这句话,颜殊也是脸皮够厚的。
能不能成精,她还不清楚吗?
大妈笑道“你这小伙子!还成精?!”然后压低声音“我跟你说真的。你可别不相信,而且前些日子,我还听到里面传来各种凄厉的叫声!”
提起这些,大妈还下意识地打了个抖索。




暖婚在上:深爱成瘾 第24章 石厘尾
先不说有没有问题,颜殊自己就看得出来。再来,大妈也没有骗颜殊的理由,就算是搞传销啥的,要也是把人往里面骗。
当然,除非,这年头,他们还看得出颜殊是什么性格的人,然后用个激将法什么的,不过,颜殊能够察觉到大妈身上散发的善意。
“嗯,我知道了。多谢这位大姐。”
颜殊笑眯眯道。
也不反驳,甚至顺着大妈的话道谢,然后作势要离开。
大妈见此,放心提着菜走了,她还赶着回去烧菜呢。家里的小乖孙还等着自己呢。
想起家中的乖孙子,大妈乐呵呵地离开了。
大妈走后,颜殊又重新站回来。
然后抬步,迈着大长腿走进这充满压抑与凄凉的地方。
每一片瓦砾,每一个土砖都在不断诉说着掩盖了几百年的故事,讲述那些的不为人知。
声声哀怨,絮絮不止,凄厉婉转。
偶尔有几只小蜘蛛从角落里爬出,还有些黑乌鸦在屋顶上停了下,又飞起来了。
明明是大白天,太阳极为娇纵,可是走进这里后,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乌蒙蒙,黑压压。
黑云压城城欲摧……
身姿纤瘦的少年一身t恤七分裤,步履悠闲,从容。
在这充满灰尘的地方格格不入,单肩包,鸭舌帽,流畅的线条,精润小巧的下巴,邪肆的笑容中含着漫不经心的警惕。
周围的一切,凹凸不平的地面,影响不了少年稳重的步伐。
偶尔仿佛有影子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快速飘过。
还有哀怨的抽泣声,仿佛在讨什么东西。
杜梓一会从颜殊的左边跳到右边,一会又跳回去。多动症一样停歇不下来,
活泼过头是因为害怕到底。
颜殊被她弄得烦了,干脆一个符贴了上了,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条黑色的自带一种奇异味道的链子,套在杜梓脖子上。
遛狗了!不对,是溜鬼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四周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都是笑声。
当笑声汇聚,听多了,就有一种毛发悚然的感觉,尤其是伴随着声音地不断尖锐,尖锐…
那是恶魔在深渊的猖狂笑声。
杜梓瑟缩在颜殊身后,被人拉着也跑不了,只能乖乖地跟着。
就算能跑,杜梓自己一个人也不敢乱跑,外面太可怕了,到处都有坏人。
颜殊突然抬头,往远处看去,尽头是一间破败不堪的屋子,凸起的断壁,烟雾朦胧以后,原本的一切不堪,像是一场梦,现在只剩下美好的古韵的土房。
青瓦白墙,朱红大门,两只灯笼映照着牌匾上的白府两字。
一个穿着江南水袖长裙的妙龄女子站在门口,携着花篮,青衣如水,柳眉含情,脉脉看来,荡漾不住的春波。
“郎君。”
“郎君…”一声比一声温柔婉约,一声比一声娇媚动人。
这难道不是酣甜睡梦中,最最依恋爱慕的情人?
随着郎君两字,眼前的景色也跟着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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