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boss再攻略手册应惟故方涣
作者:佚名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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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boss再攻略手册应惟故方涣 求仙问道
三年一届的寻缘大会将于七日后正式举行。
寻缘大会,顾名思义,便是追寻自己的仙缘。有仙缘者拜入修真门派,求仙问道;无仙缘者放弃成仙的念头,回归凡尘。
寻缘大会是整个修真界的盛会,是无数人一步登天的路径,一旦测得自己拥有仙缘,就会在这一刻与凡人划开泾渭,只要是这方世界的人,就不会、也不可能不对这事上心。
连同已经迈入求道大路的“有缘人”也不例外。
修真界有如天上星数量之多的修真门派,在这其间,四宗七门便是最闪亮的几颗,在群星中有若皎月、烈日的光辉。
寻缘大会这种日子,就是各大门派面向整个修真界招收新弟子的时候。在这一天,不论出身,不论三教九流,皆有问缘的机会。
……
天元宗,星衡峰。
星衡峰的峰顶上有一块巨大用于卜算推演的星盘,星盘鬼斧神工,上面零星散落着大小不一的光点,光点还在运转,交错间,各种光点之间形成的轨迹带上了玄之又玄的某种极其特殊的规律,这种规律象征着什么,或许只有星衡峰的峰主知道。
在世人眼中,若世间有一人能知晓天下事,那便就是拥有着天衍星盘的星衡峰峰主了。
“峰主,最近天衍显现出来的轨迹好似有些异变。”
负责观察星盘的星衡峰弟子有些担忧地对着背对着他站在他身前的身影说道。
星衡峰弟子的着装皆是统一的月白色广袖长袍,腰间充做腰带的是一条散发盈盈光芒的珠链,这种打扮看上去十分符合普通人对于“神仙”的幻想。
天衍星盘是世间能推衍天机最强大的灵器,它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引起各方大能的注意。
几乎每一次的异变,修真界就会出现极大的动荡。
看守星盘的弟子记得,天衍星盘上一次的异动,就是天元宗上一任宗主飞升的时候。
“我早已知晓。”一直背对着弟子的星衡峰峰主稍稍动了动,“于我们天元宗暂且无事,你先下去吧。”
弟子行礼退下,只留星衡峰峰主一人站在此处。
天衍星盘之上有一悬浮在星盘上方的小岛屿,是峰主衍星罗平常修练居住的地方,能一眼将天衍星盘尽收眼底。
衍星罗长袖一挥,身影慢慢消失,只余下一句莫名的话:
“终是天道不弃,阿争,莫要辜负……”
而一直在运转的星盘上,一颗有黯淡预兆的光点亮度突然开始强烈,另一颗璀璨的光点正在慢慢的靠近,似有互相缠绕的迹象。
离两颗光点有点距离的地方突然又亮起一点,看势有与两点争锋的苗头。
……
“这位师兄好,请问是否是前往宗门广场观看新弟子选拔?”一名身着天元宗杂役弟子服饰的中年人对着另一位青衣青年行礼。
青衣青年身上穿的并不是天元宗的弟子服,那张如山上雪、天上月的脸庞面无表情,似在脸上附了一层寒霜,拒人之千里。
修真界多美人,杂役弟子身在天元宗,见过无数美人,可是当他看见青衣青年的时候,还是被震惊到放缓了呼吸,连说话的声音都降低了下来,生怕冒犯了这位如同谪仙的青年。
青年抬眼,漆黑的眸子看向杂役弟子,就这么个细小的动作,由他做来,活像是在杂役弟子的脸上泼了一捧雪,冻得杂役弟子一个激灵,便迅速低下头去不敢正视青年了。
杂役弟子也是个人精,他并不是看见个人就上前搭讪的,青年身上虽然没穿象征内门弟子的衣服,可身上的气质风度就决定了对方不可能和他一样是杂役。
更何况,普通弟子都会老老实实穿宗门弟子服,只有小部分惊才绝艳的亲传弟子才会随自己心意穿衣服。不过这么大个宗门亲传弟子也有限,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在杂役们八卦中传开了名声,几乎不会有人不认识的。
可是青年就不是他认知中的任何一位亲传弟子,杂役弟子猜测,或许是这届新进来的亲传。大多数时候,长老的亲传很少会在寻缘大会上选择,基本都是早就有看好的弟子人选,待宗门弟子选拔的时候直接收入门来。
“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青年开了口,他的声音就像他的脸般清清泠泠。
“负责的长老们都已经到了,原本定下的时间是午时二刻,大约还剩一柱香的时间。”
青年——应惟故阖了阖眼,挥退杂役弟子,拒绝了对方带路的提议。
他记得怎么走。
去往广场路上应惟故一直能看到来来去去、身上穿着弟子服的天元宗弟子,不由得有些感概。
多年不见,天元宗还是那个天元宗,可是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心中感概万千,面上不露声色,脚下步伐不紧不慢地动着,随着人流往广场涌去。
不少弟子都想去蹭个热闹,在前往的这条路上,应惟故周遭却多出了几米的空地,无人靠近他的身边。不过看他的视线只多不少。
见此应惟故也乐得清静,就这样不紧不慢走到了地方。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应惟故刚找了个地方站定,就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被灵力放大,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天元宗身为四宗之一,相信今天来到此处参加大会的诸位对本宗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天元宗欢迎天下所有有志之士的加入。现在,本座宣布,寻缘大会,正式开始!”
……
寻缘大会有年纪限制,这会儿站在验仙台上等着验灵根的多半是十余岁的小小少年,一部分衣着华贵,神情倨傲,不过这类人身上多数都带着浅浅灵气,一看便知是已经入了门的。小小年纪有这般成就,自然是少不得几番得意。
“历光耀,五灵根,那边。”
负责检测灵根的弟子手上动作麻利,手指了指一个位置,示意对方站到那里去,声音没有半点波动地宣布检测灵根的结果。
这是寻缘大会的第一个项目,有灵根的人才能在身体里凝聚灵气,这是修真的第一个门槛。
“嘁,现在什么人都敢来天元宗了么?”
开口说话的便是神情倨傲那群少年中的一员,他身边围了一圈仆从打扮的人,看年纪,这些仆从打扮的人只单纯的是这位小少年的仆从。
此少年冲着历光耀面露不屑,眼中尽是鄙夷,看着历光耀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堆垃圾。
“你——!”历光耀本就不好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看似要爆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爆发,而是强压下去,臭着个脸走到了他应该站到的地方。
倨傲少年见历光耀如此忍让,气焰愈发嚣张,还想开口刺上几句,被负责的弟子打断:
“够了,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下一个!”
倨傲少年看到了负责弟子身上象征着天元宗内门弟子的弟子服,临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吞了下去,冷哼一声,仰头站上了验仙台。
负责弟子淡淡扫了一眼,开口道:“南宫全,金火双灵根。”
双灵根本就少见,像金火这等算得上双灵根的最佳结合更加少见,南宫全见在场的众人纷纷向他投来羡慕或者嫉妒的目光,很是享受地扬了扬头,就差鼻孔看人了。
“哼,我可是要成为亲传弟子的天才!”南宫全的目光落到了负责弟子身上,意有所指地道。
负责弟子也不生气,连余光都懒得给南宫全一点,不过是被家里宠坏了的小少爷:“天元宗,不缺天才。”随手换了个方向,又叫下一个人上台。
应惟故站的位置离检测灵根的验仙台非常近,自然是把台上发生的一切都看进眼里。
“方涣,五灵根,那边。”
又是一个五灵根。
应惟故顿了顿,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涌上心间,下意识的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个名为方涣的少年身上。
少年头发尽数用头冠束起,高高的马尾在脑后晃动带起阵阵的张扬意气,俊美的脸上一直带着阳光的笑容,哪怕被检测出五灵根的资质好似也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方涣对着弟子道了一声谢,自顾自地站到了历光耀的身边。
在天元宗,入选了的三灵根以上的弟子都会入外门,从杂役弟子做起,根据后续自己的修练发展决定是否能入内门。
“当天元宗是收垃圾的地方么?五灵根也好意思来这儿丢人现眼,就你们这样的,连天元宗的杂役都当不了!”又是南宫全。
应惟故皱眉,这人……这般心性,哪怕是优质的金火双灵根,未来也堪忧。
“这位小兄弟,”方涣乐呵呵地对上了南宫全,“双灵根和五灵根都是灵根,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可就不一定有了。五行全面发展,这才是一个优秀修士应该做的事情啊,像你这种双灵根,可不就是先天不足吗?”
应惟故:“……”
他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人说话的方式,很有一种熟悉之感。
那边的两人又吵了几句,最后还是被负责弟子强行分开,应惟故看到南宫全脸上的愤愤不平,方涣到是还是笑嘻嘻的表情,只是双手和十对着负责弟子讨饶了几句,负责弟子见状,警告了两句就放过他们了。
或许是应惟故盯着方涣的时间太长了,方涣突然往应惟故的方向看来,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蕴含着惊喜的复杂情绪刹时从方涣的眼睛里迸溅开来,看得应惟故一愣。
他不知道对方看到他会有这般大的反应,他明明……是从来没有见过对方的。
可是这人带给应惟故一种故人之感,这让应惟故不敢再看,直接离开了这里。
他在星明峰与世隔绝了这么久,哪还有什么普通人会是他的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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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走几步,应惟故就看见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一只小小纸鹤,纸鹤摇摇晃晃地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
手一挥,纸鹤发出一阵白光,变成了一张写了字平平整整的纸,这是普通修士之间常用的通讯方式之一。
看完了纸上写的东西,应惟故伸手点了点,纸张又迅速变回了小纸鹤,被应惟故收入怀中。
根据每次来参加寻缘大会人数,会决定大会的举办时间,人越多,大会的时间也会越长。
这届来参加大会的人数比应惟故印象中以前的多了不少,哪怕应惟故闭关已久,他也清楚天元宗早就从以前四宗之首沦落到最末。只是圣玄宗作风张扬,顶替了天元宗之后,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扫清了之前天元宗的影响。又经过了这么些年,当今的修士还知晓天元宗当年荣耀的简直凤毛麟角。
寻缘大会的热闹应惟故看了,没意思本就打算离开,这会儿又接到传讯,便有了去处。
“阿争。”
给应惟故传讯的是衍星罗。
现下衍星罗正面对着应惟故盘腿坐在一块棋盘似的石块上,他背后是一片厚重的雾,好似是在遮挡着什么东西。
衍星罗在天元宗的地位特殊,或许可以说衍星罗在整个修真界的地位都很特殊。
“衍……峰主。”应惟故见到那个双眼紧闭的年轻男人,垂了垂眼皮,双手举到胸前交叠,对其行了个弟子礼,姿态很是尊敬谦卑。
眼睛总是闭着,也不会影响到衍星罗看见事物。到了他这种级别的大能,有没有眼睛几乎可以说是不重要了。
“你……”衍星罗吐出一个字,便没有了下文,好像是拿应惟没办法,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前些日子就发觉到你应该就快出关了,现下身体如何了?”衍星罗抬了抬手,示意应惟故找个地方坐下。
星衡峰弟子稀少,这里又是独属于衍星罗的住所,大抵是大能与众不同些,应惟故与衍星罗现在所处的房间里除了衍星罗屁股底下那块石头外就再无他物了。
这里,好像连人气都少得很。
应惟故早就习惯这些,腕上一闪,空旷的房间里就凭空多出了一把椅子,应惟故理了理衣摆,坐了上去。
“已无大碍,劳峰主担忧。”这个房间里冷清,应惟故比这里更冷清,说这话的时候,他身上好像半点情绪都没有,活似块用冰雕琢出来的美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阿争,这并非是哄着你玩儿的,过来。”
衍星罗安安静静打量了应惟故好一会儿,待这里的空气几乎都要这种场面凝滞的时候,才打破了这一室寂静。
招手让应惟故站到他身边,衍星罗的身体转了个方面,带着应惟故面向原本在他身后的那一片灰蒙蒙的浓雾。
“这背后,就是天衍。”衍星罗站起身,“你想看看么?”
“能让我看到他的痕迹吗?”应惟故目光平视前方,没有半点波动,木木地问道。
衍星罗轻笑,说道:“即便是有,你又看得懂吗?”
“……让我看看吧,峰主。”应惟故道。
……
应惟故离开星衡峰的时候,在山下碰到了一个人。
“这位师兄好,在下方涣,在验仙台与师兄有过一面之缘,不知道这位师兄还记不记得在下?”是方涣。
才远远见过的人,应惟故又怎么可能忘记。
“你好。”应惟故只是礼貌点头,没有与方涣相谈的打算,就准备离开。
“师兄这是准备去哪儿?”方涣也不拦应惟故,只是跟在他身后一起走,“还未请教过师兄名讳。”
此人甚是话多。应惟故想到。
他向来不是个亲和力强的人,习惯了独来独往,也习惯了别人对他的避而远之。像方涣这样,上赶着来接近他的人却少之又少。
方涣跟在应惟故身后,仗着应惟故看不到他的脸,目光贪婪地在应惟故背后打量。活像是想用视线穿透那层布料,看到这人骨子里去。
幸好……他还有回来的这天。
应惟故不搭理方涣的喋喋不休,却也没有出声让对方不要再跟着他,像是默认了方涣跟着他的举动。
他是未来的天元宗弟子。应惟故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
心里乱糟糟的,应惟故甚至不清楚为什么要往这方面想。
衍峰主给他看了天衍星盘,可是做为从来没有修行过推衍之术的人,应惟故能感受到某些玄之又玄的感觉,可是他不知道那种感觉代表了什么意思。
那种感觉,好像是把心头上压了数百年的石头推开了。
想到这儿,应惟故心头上涌出一股心烦气躁,他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余光看向了一直跟在他身后说话的方涣身上。
这个人……
“你对我总是一口一个师兄,可据我所知,你只是今天来参加天元宗的寻缘大会的一员罢了。”少见的,应惟故说了个长句子,脚步也随之停下。
从星衡峰离开,应惟故暂时无处可去,其它人都未必知道他已经出关,而那个可以算是“囚禁”了他上百年的地方,短期内应惟故也不想回去。
应惟故这话虽然只说了一半,可方涣立马就懂了应惟故末说出口的意思——今天的寻缘大会主要内容就是检测灵根,有灵根者才有机会入天元宗,而后面等着他们的,还有不少考验。
只过了灵根这一关,方涣根本还算不上天元宗的一员,甚至他还只是个五灵根。
灵根是沟通天地灵气的存在,没有灵根的人穷其一生都无法感受到灵气,感受不到,自然就无法踏入修真的门槛。
灵根越少,修行的进展就会越快,自然就象征着天赋越好。而像方涣这种的五灵根,被称之为伪灵根——虽然是先天的灵根,但由于其多而杂,进展极其缓慢,有和没有之间的差别也不大,便有了伪灵根之称。
方涣笑道:“这会儿虽然还不算是,可总会是的,有些结果是无法改变的。提前一点,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我身上并未着天元宗弟子服,你又如何判定我是天元宗弟子?”莫名的,应惟故又有了同对方说两句话的兴致。
“看师兄周身的气质,就不像是普通人。不过是弟子服,据我所知,宗门也没有规定说弟子一定要穿弟子服。”方涣还是笑吟吟的模样,他的长相和他的作风,都和应惟故截然相反。如若方涣想,或许他能和世上任何人友好交流。
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诶,师兄还没有告诉在下名讳呢!”方涣突然想起。
“待你真正成为天元宗弟子再说吧。”应惟故说完这句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事,脚下不知道用起了什么步法,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方涣眼前。
方涣:“……”
方涣叹了口气,他眼前失去了应惟故的身影,便抬头眺望,那个方向有一座离这里很远、只能勉强看到影的山峰。
那座峰位于天元宗最东边,很是偏僻,在天元宗的存在感也不强。
可那也是天元宗的九大主峰之一。
星明峰。
阿争,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是这么个要求。”
“不是要求,是请求。请……成全。”
“罢了,罢了,既然那位都看过了,想来也是没有其它法子了。那你就,按自己的打算来吧。我相信,你是有分寸的人,去吧。”
“多谢……师兄。”
……
“之前带你们的谢师兄最近有了任务出门了,这位是大长老新派过来引导你们的新师兄,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皆由这位师兄带你们熟悉宗门。”
一位身穿内门弟子服的弟子对着一群新入门的弟子们说道。
天元宗的寻缘大会在昨天正式落下帷幕,这一批便是通过宗门考核,成为天元宗弟子的人选。
应惟故站在说话的那位内门弟子身后,今天他身上也换上了一件普通的内门弟子服。
天元宗的内门弟子服是蓝色的,整体优雅内敛,很符合天元宗对外一贯的形象。可这衣服穿在应惟故身上,却多出了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冰冷气,与其它身穿此弟子服的弟子们比起来,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那弟子估摸着也是有什么急事,随意说了几句,连应惟故的名字都没有介绍,就匆匆离去,留下应惟故和一群兴奋的新弟子大眼瞪小眼。
应惟故嘴唇一抿,手上一动,一大群光点从他身上飞出,每个光点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纷纷落到了他面前那一大群弟子的手中,每个弟子身前都多了一块浮在空中的玉牌。
“这是身份铭牌,握住它。”应惟故言简意赅,指点新弟子们绑定身份铭牌。这东西用处可大了,里面记录着弟子的信息,在天元宗内,很多地方都需要验证身份,而这块身份铭牌就是用来验证的。
铭牌正式与弟子绑定后才会起作用,离开主人后铭牌也会失去作用。
“宗门有杂务堂,你们有需要可以去此找人帮忙。”丢下这句话,应惟故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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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们又见面了。”
应惟故没想到,他又碰到了方涣。如今方涣身上已经换上了象征天元宗外门弟子的弟子服。意识到应惟故在打量他,方涣身体还特意动了动,用意彰显他身上的衣服。
“师兄,我这会儿可算是正式入了门吧?你上次可答应过我的,待我正式入门,你就会告知我名讳。”方涣从未这么觉得天元宗外门弟子的衣服如此顺眼。
当然了,论好看那肯定还是阿争身上的这件更好看。方涣瞧了瞧自己身上灰色的衣服,对比应惟故身上蓝色的那件,在心里做了决定。
看来还是要努把力,争取和阿争穿上一样的衣服。
这可是情侣装呢。方涣乐观的想到,选择性的遗忘了全天元宗的内门弟子都是这样的衣服。
“我姓应,你叫我应师兄就好。”应惟故眼皮颤了颤,看着方涣的眸子里闪过什么。脸上的神情还是冰冰凉凉的,叫人看着好似寒冬腊月里饮了一口冰水,直接凉到心里去。
对于应惟故的敷衍方涣并没有烦,到是顺着对方,叫了一声应师兄。
方涣从来不觉得应惟故这幅不好接近的样子有什么问题,恰好相反,方涣觉得这样更好。
只有他能接触最好。方涣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应惟故,自然是不可能因为对方几个冷脸就击退。
他知道剥开最外层的那层冰冷之后,背后藏着怎样的瑰丽珍宝。
可是他又不知道,他是特殊的。
……
说起方涣这人,有着极其不同寻常的经历。
比如说,他死过两次。
再比如说,他差一点与应惟故成为性命相连的道侣。
死过两次,可他现在还活着。
死的第一次,让他从一个末法时代穿越到修真/世界,成为了光荣的天元宗弟子一枚。
还差一点泡到美若天仙的心上人,结果又死了,到嘴的鸭子飞了。
但是这次他又活了过来,发现自己回到了穿越前的末法时代、科技发展的二十一世纪。
这次醒过来吓得他差点以为泡到的心上人只是一个美梦,但是还没有等他认真思考出个什么结果呢,睡了一觉发现自己连带着身体又回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