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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只睡4小时江陵简淮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每天只睡4小时江陵简淮意
作者:佚名的小说

每天只睡4小时江陵简淮意





每天只睡4小时江陵简淮意 曲有误
夜,某皇家剧院,大礼堂。
金光灿烂的舞台上,交响乐团正在演奏《lalae》。这是一支来自维也纳的国宝级乐团,此次演出也是受到国家官方邀请,因此台下观众中,不乏官商各界权贵。
虽然是如此正式的场合,作为第二小提琴手的西格蒙德却并不十分紧张。毕竟,他是专业的。
他的专业水准并不会因为演出场合的变化、观众身份的高低而发生变化。
那些曲子——无论是贝多芬、德夏沃克、门德尔松,还是以难度和华丽著称的巴赫,都是他闭着眼睛也能完美演奏的曲目。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有什么资格坐在第二小提琴手的位置呢?
要知道,第二小提琴可是仅次于首席小提琴手的存在。
这座大剧院,是世界艺术文化的中心。今晚的演奏会,是国家之间最隆重的献礼。
而他,是这场演奏会的第二小提琴手。
因此西格蒙德对自己的专业水准,拥有着绝对的自信。
他微颔着头颅,下颌优雅地轻靠在小提琴琴板上。神色愉悦而沉浸,仿佛依偎着爱人的脸颊。
然而他的心却是冷的。
上台前他匆匆扫过一眼,观众席的前排非富即贵,都是些在新闻报纸上时常出现的名字。而那些政界、商界大佬们,显然对乐团的演奏并不感兴趣。
让他们感兴趣的,只是“交响乐演奏会”这个优雅的名字罢了。
西格蒙德在心里冷笑,同时不由得叹息。他为之付出一生努力的事业啊,拼尽全力攀上了顶峰,结果面对的却是这样的观众……
西格蒙德微垂着眼,用一种带着嘲弄与怜悯的目光,扫视过那无聊的观众席。
忽然间,他捕捉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是第一排靠边的位置。那位置视野不大好,无法看清所有演奏者的动作。但毕竟也是第一排,要论票价,至少也得卖个几千美金。
当然,在这种级别的演奏会上,能坐到第一排的人,恐怕都不需要自己掏钱买票。
此时坐在这个尴尬位置上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男性。
黑色西装很合身,勾勒出男人优雅匀称的身形。那男人长着亚洲面孔,西格蒙德无法判断他的准确年龄,只知道他很年轻,很英俊。
然而这并不是吸引西格蒙德注意的理由。
令西格蒙德动容、甚至有些动怒的,是他那安详闭着的双眼。
——他在睡觉?他竟然在睡觉!
他竟然在如此正式的交响乐演奏会上、在第一排睡觉!
这是何等的无礼,这是何等的失态。
西格蒙德咬牙切齿,正暗暗咒骂着新贵族对艺术的失礼。忽然间,他又注意到,那男人垂在座位旁的双手,正以一种特殊的节奏,微微摇动着。
那节奏他太熟悉了——那正是西格蒙德正在演奏的这首曲子,《lalae》的小提琴部分。
只见男人左手指尖起伏摇动,右手四指微蜷,正是漂亮的持弓姿势。
男人闭着眼,双手自然垂于座位扶手两侧,姿态无比放松。手上却紧跟着乐团的步调,一同演奏着这首华丽的曲目。
——原来,是学过小提琴的人吗?
看来这位男士并非在睡觉,只不过因为学过小提琴,所以闭着眼睛,试着跟上节奏,和乐队一起演奏。
这也很正常。看到演奏家在台上演奏自己学过的乐器,许多人都会想象自己演出的样子。这是一种憧憬,也是一种向往。
而且,看这男人的指法,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业余爱好者的水平……他的指法甚至和西格蒙德同步了。要知道,这可是一首难度极高的曲目,即便是专业演奏者也很难驾驭。
出于对同行的敬意,西格蒙德心里的不满立刻就消失了。
就在西格蒙德打算收回目光的时候,男人却又作出了令他惊奇的事:
男人双手忽地一顿。紧接着,两手的指法全都乱了!
……跟不上了吗?毕竟不是专业演奏家啊……
——等等?
要不是手上还在演奏,西格蒙德简直忍不住想揉揉眼睛——这男人,双手的指法好像变成了……钢琴?
此时,乐团的演奏重心也恰好从小提琴转移到了钢琴组。
看来这男人对这首交响乐非常熟悉,而且不光学过小提琴,还学过钢琴。
这也挺常见。毕竟古典乐彼此相通,先学钢琴培养音准和兴趣,再逐渐涉猎其他古典乐器的人也不在少数。西格蒙德自己就对钢琴略通一二。
就在西格蒙德安心地想着“这个男人也没什么”的时候,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他竟然在男人手中,见识到了更多的乐器手法!
长笛、双簧、小号……甚至还有定音鼓!
这个男人居然会这么多种乐器?
他的双手仍然那么优美、那么自然地垂在扶手两侧。他的双目仍然闭着,神态安详平静,仿佛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
只有他的指尖,如舞蹈般,跳跃在看不见的乐器上。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如果不是刻意观察,谁也不会注意到他旁若无人的演奏。
由此可见,他并不是演奏给别人看的。他并不是为了让周围人知道他会这些乐器——他只是,恰好真的会而已。
……等等,或许这个男人不是演奏家,而是指挥家?
此刻,西格蒙德不禁有些惊叹了。
管乐器、弦乐器、打击乐器,学习起来都有共通之处。就像学了小提琴的人再转头去学中提琴、大提琴,都会觉得十分简单,只是换个姿势而已。
但要跨越管、弦、打击几个领域,就要困难得多了。
当然,也只是困难而已,并不是做不到。
真心热爱音乐、并且具有一定天赋的人,通过多年努力掌握多种乐器也不是不可能。
比方说他们乐团的指挥,克里姆特先生,就熟悉十来种乐器的演奏方式。这也让他在专业领域上成为了一名更好的指挥家。
话说回来,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学的种类越多,就越不可能深入钻研。
克里姆特先生也是如此。他对那十来种乐器的掌握,也仅限于“熟悉”而已,远远达不到演奏级别。但作为一个指挥家,这也已经足够了。
西格蒙德定了定神,收回注意力——小提琴部的演奏即将重新开始。
这是乐曲的最高.潮,也是全曲最难的部分。即便是他,也不能保证在分神的情况下达到完美的演出。
他屏息凝神,凭借多年的磨练与技巧,将这一段最难之处完美度过。
西格蒙德正要暗暗舒一口气,手上却忽然感觉不对。
就在这段高难度乐章的最后一个音阶上,他失误了!
作为专业演奏家,他的手指早就和琴弦融为一体。指尖传回的触感,以及耳畔小提琴的低吟,都在清楚地告诉他——他失误了!
或许是整晚的演出消耗了太多体力,又或许是仗着自己技艺高超,态度上有了松懈……总之,他最后那一弓,按弦按得不够,音阶略微低了半度。
好在那个音阶只持续了半秒钟都不到,而且身边其他小提琴手很好地为他盖过了这个失误。
这就是乐团的好处。乐团成员之间有着多年合作的默契,能够在第一时间为彼此掩盖失误。在他们的互相帮助之下,即便是最熟悉乐曲的指挥家,都很难捕捉到这个小小的失误。
这难以察觉的微小失误,更不可能影响观众的听觉体验。
——因为根本不可能有人听得出来。
即便是以绝对音感著称的指挥家克里姆特也不可能。
证据就是,克里姆特在那个失误发生之后,并没有朝小提琴部作出任何反应。
他仍旧挥洒自如地,对整个乐团进行着指挥。
西格蒙德正暗自松一口气。一抬眼,忽然对上个含笑的眼神。
他不禁心头一跳。
是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看他做什么?难道……
难道他非但听见了这个微乎其微的失误,甚至立刻判断出,失误来自于西格蒙德这个第二小提琴手?!
不可能!
西格蒙德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可是男人那幽黑深邃的眸子,那含着戏谑的眼神,毫无疑问正在看着他。
穿过乐池,穿过水晶吊灯金光灿烂的辉煌,在数十名演奏家中,唯独地看着他!
被他听到了……
西格蒙德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做坏事被老师发现的慌张感。
好在男人并没有嘲笑他。男人看了他一眼之后,很快地又闭上了眼。就连唇角那抹笑意也渐渐淡去了。
西格蒙德赶紧把精神力重新集中起来。眼前却始终晃动着男人那一抹略带戏谑的笑意。
竟然被观众听出了失误……
西格蒙德的自尊心,如冰山一般,忽然出现了一道裂痕。
……
演奏会终于结束。
西格蒙德仍处在失误的懊恼中,垂头丧气。
谢幕之后,乐团成员们就纷纷带着乐器,离开了舞台。
西格蒙德混在人群里,浑浑噩噩,险些连自己视若珍宝的小提琴都忘了拿。
那可是价值数百万美金的古董小提琴——
首席小提琴手拎着两把小提琴追上来,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问他怎么了。西格蒙德摇摇头,面对好友的关切询问,他实在是羞于开口。
“你的演出已经接近完美了!”首席鼓励着他,“不要沮丧,那一段你演绎得很好!西格蒙德,人不是机器,不可能永远完美无缺。即便是弗里茨·克莱斯勒、乔治·埃奈斯库这些大师,在现场演奏时也难免出错的!不用在意,你那个小小的失误,根本不会影响整体演出效果!”
首席顿了顿,幽默地道,“还是说,你的沮丧是因为你没能追上完美演绎那一段乐谱的我?你想多啦,西格蒙德!如果你能做到完美演出,那么你就已经超越了我,能抢走我的首席位置啦!”
西格蒙德被好友逗笑了,心头的阴霾也渐渐消散。
是啊。作为一个有着多年演出经验的小提琴演奏家,他怎么像个新手一样,为自己的小失误耿耿于怀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吧……
来到后台的西格蒙德,眼前再度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长叹出一口气,路过乐团指挥克里姆特的休息室时,耳朵忽然一动。他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旋律。
这是……!
西格蒙德睁大眼睛。
流畅、华美。每一个音阶都准确无比。
从休息室里流淌出来的琴音,宛若紧贴着每一个音符,在五线谱上跳动。
——那正是《lalae》小提琴部里,最华丽、最困难的一段。
也正是西格蒙德犯下失误的那段。
西格蒙德站在门外,随着琴音渐至尾声,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噗噗直跳。
——休息室里的人,是谁?
除了他和首席小提琴,这个乐团里还有谁能如此完美地演奏出这一段乐章?!
西格蒙德非常肯定,首席小提琴手正身处走廊另一头的盥洗室。而休息室的主人,指挥家克里姆特,是绝不可能拥有如此高超的小提琴技巧的。
那么,此时此刻,正在演奏的人,到底是……
休息室的门并没有关紧。微微翕开了一条缝。
西格蒙德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轻轻按上门把手,感觉指尖发麻,浑身僵硬。
伴随着心脏的疯狂鼓动,他悄无声息地将门推开了一点。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亚洲面孔的俊美男人。
男人恰好将弓拉至最后一音。手臂干净利落地一抬,将琴弓整个拉满。
琴弓离开琴弦。琴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聆听者的情绪也来到了最高.潮!
“难以置信!lin!”克里姆特激动得从沙发上站起来,“你竟然真的做到了!实在是太令我惊讶了!”
……
之后两人交谈了什么,西格蒙德已经没有力气去听。
他感到舌头发麻,整个人都像快要晕倒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直到克里姆特亲自将男人送到剧院外,西格蒙德才终于找回力气,缓缓来到克里姆特身边。
“那是您找来的新成员吗?接替我的……”西格蒙德自嘲似的笑了笑,改口道,“不,以他的水平,应该能直接超越我,一举成为小提琴首席吧?”
他从未体会过如此强烈的挫败感,以至于垂头丧气,宛若丧家之犬。
西格蒙德站在克里姆特身边,和他一起目送着男人的背影。克里姆特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西格蒙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他不是小提琴演奏家,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克里姆特笑着说,“他快要离开这里,回中国去了,所以我特意邀请他来欣赏这场音乐会,也当是为他践行……在小提琴上,他只是业余爱好者。当然,他是极具天赋的……”
西格蒙德一愣,随即有些恼怒地扬起了眉毛。
“不可能!您不用安慰我!我已经听到他的演奏了……那样的水准,他绝不可能是业余爱好者!”
“我来告诉你,他为什么不可能是专业的小提琴家。”克里姆特仿佛从他发红的眼睛里察觉到什么,叹息着拍拍他的肩膀,朝男人远远一指,道,
“你看他的手,手指肌肉发达,皮肤纹理粗糙。你应该知道,这样的手是无法演奏小提琴的,它没有细腻的触感,无法感知琴弦最微弱的震动与变化……他叫江陵,我是在瑞士滑雪场与他认识的。他是一个极限运动爱好者。”
极限运动爱好者?不是专业演奏家?
也就是说,他的小提琴完全是业余学习的……他的钢琴、黑管、长笛,他所精通的那十几种乐器,全部都是业余学习的。
西格蒙德像被雷劈了一般,头皮发麻,瞳孔失焦。完全无法接受。
那个男人,那个叫江陵的男人,作为一个业余爱好者,竟然在西格蒙德引以为傲的小提琴上,彻底击溃了他!
如同冰山自山顶崩裂,轰然坠向深海。
西格蒙德的自尊心,在这一刻彻底坍塌了。被一个陌生男人,轻轻松松一举击碎。
而这,甚至只是那个男人的,无心之举。




每天只睡4小时江陵简淮意 追赶
对此一无所知的江陵,正坐在前往机场的轿车上。
他独坐在后排上,望着窗外,欣赏着这座城市的夜景。霓虹灯光照亮了他的脸。深邃俊朗,如同博物馆最隐秘之处典藏的珍贵雕塑。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江陵拿起一看,是国内打来的。
“喂,江陵啊。”电话那头传来好友魏来爽朗豪迈的声音,“还没上飞机吧?我发几段脚本给你,有空瞅瞅!”
江陵答应了,魏来又道,“你几点到沅市,我来接你。”
沅市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即将开拍的电影《强风》开机仪式就定在那里。
其实真正开机的地方,是在沅市下面的一个小山村里。不过那山村位置偏僻,交通不便,因此开机仪式放在了省城沅市。
魏来说,让剧组最后再吃顿好的,接下来的半年就只能吃苦了。
魏来今年三十五岁,却已是业内知名导演。他平常待人正直豪爽,一旦开始拍摄却会像换了个人似的,高标准高要求,严厉得让人害怕。
他这性子虽然容易得罪人,这些年却也拍出不少好作品。
曾经有个当红小花想借他东风,在一部商业动作片里演个花瓶角色,蹭蹭热度,带带流量。他在剧组把人骂得狗血淋头,那小花当场就被吓哭了。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胆战心惊,生怕狗仔把消息走漏出去,引来小花粉丝狂骂。结果魏来骂完了,把小花拎到一边,招呼男主角坐好,自己勾起男主角的下巴,从眼神到神态到动作到台词,手把手地叫小花怎么撩男主。
众人眼瞅着一东北大汉媚态横生地撩汉子,都憋得快要内伤。那小花也噙着泪花笑出来。
魏来骂她:笑什么!跟我学!
跟着魏导走了几遍,小花总算琢磨出了点意思。重拍十几次之后,那段可算过了。
那部商业片最后斩获了令人满意的票房,也为魏来的导演生涯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连毫无演技可言的纯血流量都能调.教好,他还有什么片儿导不好?
作为《强风》的原著作者兼编剧,江陵对即将到来的合作感到非常期待。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江陵就把脚本看完,并且发了自己的修改意见给魏来。
魏来没回消息,估计在忙。恰好到了登机的时间,江陵就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上了机。
他坐的是头等舱。一落座就拉上了帘子,把笔记本放在小桌板上,趁着起飞前的几十分钟时间,接着做些工作。
屏幕上并排两个窗口。一个是周星驰的电影《喜剧之王》,另一个是专门用来整理思维导图的软件“幕布”。
电影镜头正好瞄准了周星驰手中的《演员的自我修养》。江陵按下暂停键,在幕布里记录下这一幕的镜头运作手法。
他这行为,导演界有个术语,叫做“拉片子”。是在观摩学习影片时一帧一帧地拉着片子往下看,学习其中的导演技巧。
这也是他选择头等舱的理由。
舒服享受是其次,主要是头等舱比较注重隐私,拉上帘子就与世隔绝,可以安心做一会儿自己的事。
头等舱的客人都有优先登机权。江陵上来的时候,头等舱里空无一人。他还以为这次可以独享一段寂静无声的旅程,却没想临近起飞前,又有人上了飞机。
那是一前一后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步子迈得自信而张扬。后面那个,步伐就小心翼翼得多,似乎还拖着小型行李箱。行李箱滑轮在头等舱地摊上发出柔和低沉的转动声。
先进来那人的脚步声在江陵身边停下。
隔着帘子,江陵隐约感觉到那人的注视。
“怎么还有别人?”
那人一开口,懒懒哑哑,里外透着不满。
发音方式却很特别。字正腔圆,每一字都发得清晰润耳。因而虽是抱怨,却听得人极为舒服。
仿佛透过耳膜,撩着深处。
换做有某些特殊癖好的……只怕光听这嗓音就能起冲动。
江陵不由得摘下耳机。
可惜,那人抛下一句,就不再说话。转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后面拖着行李箱的人跟上来,低声道:“小声点儿,这可是回国的班机,指不定人家听得懂中文。”
先前说话的是个男的,这会儿跟上的却是个小姑娘。
男人走在前面发牢骚,却让小姑娘拖行李箱跟着?
江陵略一琢磨,对这两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小姑娘该是男人的秘书,或者助理。至于那嗓音撩人的男人,发音方式应该是特意练过的。
江陵首先想到的就是演员,而且有着不错的台词功底。
此外,播音员、歌手,或是专业的配音演员,都有可能。
江陵对国内娱乐圈不太熟悉,没能从那短短一句话里听出这声音到底属于谁。
他也没多想,继续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
一帘之隔的外头。
哗啦一声,对面也拉上了帘子。
“呼……”
江陵猜得没错。和他坐上同一班飞机的,正是不久前刚刚斩获影帝殊荣的男演员,简淮意。
简淮意出道十年,如今二十七岁。作为演员,他正处于颜值和人气的最高峰。
此时的简淮意,懒懒靠在头等舱座椅上,正垂着眼,把玩颈上的一样物事。
那是个形状奇特的小木雕,看不出雕的是什么。
拇指大小,上头穿了根绳子。那黑色细绳就系在简淮意颈子上,衬得肤色愈发细腻。
那木雕质地温润,带着微微的木纹与光泽,显然是已被人摩挲把玩了多年了。
坐在后面位置上的助理陈雪,手里拿着一沓剧本,正要递给简淮意。
她一起身就见到简淮意又在摩挲那个小玩意儿,不禁好奇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看你玩了这么多年……是古董吗?”
简淮意唇边泛起淡淡笑容。
“不是。”
他否定了陈雪的猜测,却并不打算给出解答。
陈雪见他把木雕仔细收进领子里,还像哄小孩儿似的,拍了一拍。不由就是一笑。
她也没多问,只是将几个剧本递过去,道:“你刚拿影帝,几个大导都对你感兴趣,想下部戏跟你合作。你看看这几个本子,有没有你合意的。”
简淮意抿了抿嘴唇。
陈雪当了他好几年助理,看到他这个小动作,就知道他是累了。
毕竟刚参加完一整天的户外拍摄,又观看了高奢品牌的全场走秀。这会儿还要坐红眼航班回国,去赶明天的活动。
这么紧张的行程,换谁都会疲惫。
陈雪下意识地想说“这事不急”,却见简淮意拉下小桌板,摊开剧本,淡淡道:
“帮我要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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