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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洞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淡风轻
他高挺的鼻梁紧贴在花容容嫩滑的肌肤上,花容容的脸若隐若现的感觉到了他呼吸的气息,吸气呼气,有节凑一般,若不是他此刻正在生气,他这呼吸的气息犹如一首和谐的音律,跟着这和谐的旋律,不由得让人会遐想到什么。
花容容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脸扑红扑红的,她的脸带着点羞,又带着埋怨。
这个男人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想到秋儿的事情,又要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
他曾多次对花容容无礼,都是为了那个叫秋儿的姑娘,今天不会是又要……想到这,花容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便往后靠。
她的脸色慌张,清丽的美目里散发着些恐惧。
上官晨似乎也感觉哪里不对劲似的,他看着花容容紧张的脸,忽然惊觉的发现,自己是否太冲动。
他是不是根本就对花容容有偏见,认定了薛秋的死就是她弄的。
还是薛秋儿在他的心里太重要,因为知道他将永远的失去了秋儿,以至于每次提到她的时候就会气氛到失去了理智。
上官晨微微蹙眉,看着花容容的清丽娇美脸上恍惚的神情,心里的深处似乎有着另一种心悸,他狭长的睫毛微微闪动着,深黑的瞳孔中移露出丝丝的怜香惜玉。
两人盛情的看着眼前的对方良久,没有谁开口要说什么,这一会儿而对于花容容却像是半个世纪之久。
又过了良久。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到了王府,天色渐黑。
上官晨是练武之人,阿力拉开了车帘,他便迅雷不及耳速的下了马车,站在了马晨一侧,停在了那里莫不吭声。
可能他正是等着他的三王妃下马车一起进去吧!或许是刚才的举动让他觉得不安吧。
其实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花容容在上官晨的心里虽不及秋儿来的重要,可早已经没有把她当作当年的质子公主来看待了。
他冷若冰山似的站在马车旁,虽然那张脸很冷,可那夕阳的余辉照在了冰山的脸上,却如一块极好的美玉,若隐若现实在勾人魂魄。
阿力再次挑起车帘子,阿力微微颔首,伸手过去:“三王妃,已经到了!”
透过余光,看着阿力伸过来的,花容容心忽然感觉一阵的温暖。
花容容正想要伸手过去,上官晨一手将她的手拿到自己的手里,不悦道:“怎么这么慢,父皇还等着我前去商量事情呢!”
这一瞬间,他的眼神四处游目,没敢直视某一处,或许是他自己也觉得他说的话有点荒谬,找的这个接口有点可笑吧。
下马车这么点时间,似乎耽误不了他和皇上的事情吧,即便在急也急不了这会儿吧。
花容容一愣,看着眼前这个美男子一眼,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心里的某个角落处一种异样的情愫,她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顺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下车间,花容容心里想着:这个人,怎么一下子怪怪的,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想找个借口和自己和好!还是根本想对人家好点,又不敢表现出来啊?
虽然在上官晨冰山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温情;虽然他的语气很不和善,可看着自己被牵起的手,他偌大的手掌包住了她纤细的小手,她的心理有种说不出的惬意,热乎乎的,暖暖的。
两人进了王府,上官晨的手始终牵着花容容纤细的手没有放开。
花容容脸上表现出一副不悦的样子,心里却还是很乐意的,似乎也很享受牵着走的感觉,至少……不会讨厌了。
“去拿衣服过来给我换上。”刚进屋上官晨对花容容说道。
花容容先是一愣:“啊……”要我换吗?
“是啊,还不快去。”
花容容虽然有点惊讶,不过马上就反映过来,便转身,向衣柜走去。
——呜——手被什么绊住了,花容容转脸,脸不禁一红,羞羞答答的发现原来上官晨的手还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没有松开过。
她难为情的将手缩了回来,脸已经热的不行。
“王爷,臣妾帮您去拿衣服!”花容容像是找一个借口般,赶紧缩回了手。
她走到古香古色的衣柜旁,拿着上官晨要觐见面圣的衣服。
羞涩的垂下了眼眸,没敢看上官晨的脸。
想到要帮他换衣服,心就扑通扑通的直跳,脸不由得红润起来。
花容容拿过衣服,走到上官晨的面前,上官晨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将两手臂伸开,任她服侍着。
穿戴间两人都没发出半句声音来,都只是默默的……
只剩下颈脖下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花容容仰起了脸颊,纽上了纽扣。
将手放下的那一刻,她能隐隐的感觉到有着什么正盯睨着自己,透过余辉,看到了上官晨狭长的美目正盯睨着。
花容容抬眸,眼睛便对视着上官晨深情的眸子。
花容容的心跳加速,身体有点紧张,心儿扑通扑通狂跳着,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她脸上凝脂般的肌肤,泛起了点点红晕,似乎某一处的神经触动了她的整个身体,苏苏的,麻麻的。
花容容忽觉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好像被耽搁了半,便埋下头,压下心中那古怪的思绪,想着:要怎么开口问问刚才家丁在聚福楼说的那件事。
“父皇突然召见,是说蝗虫的事情,你对此事有什么想法,如果结果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你可有别的法子。”花容容终于还是开口问了。
“嗯!”上官晨还是保持他一贯的冷漠冰山作风,只是轻轻恩了一声,这一声‘嗯’不知道是表示他早已有所准备,还是他不想多说,凡是见过父皇在做定夺。





王妃不洞房 第九十六章 倍感惊喜
“我倒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父皇这么急着召见,只怕是出了什么问题。”花容容用试探的口吻试探着上官晨。
在花容容的心底早已做好了准备,如果中间出了什么意外,或是结果没有预想中的好。花容容也早已有了最坏的打算。
上官晨沉默了片刻,眼眸睨了眼花容容,“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上心此事?”
“哦,你以为会出什么问题?”上官晨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也说不上来,就是有种预感,好像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花容容转身便整理起上官晨刚换下的衣服来。
其实自花容容治好了皇上的天花;想到了看似简单,想到了别人想不到的治理蝗虫的法子;去江南的路上遇上刺客营救了大家,上官晨对她早已刮目相看,很早就察觉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懦弱胆小的质子公主。
相反,现在的花容容给人的感觉聪慧伶俐,遇事非常沉着冷静,然后便能迎刃而解,而且每次遇到难题的时候她总是一副自信满满的,让周围的人不得不相信她。
上官晨怔怔的看了眼花容容:“春花,秋月,你们两个赶紧给三王妃换一身端庄一点衣服。”
“啊?”只见花容容惊讶了一声,
上官晨的命令下来,花容容有点大惊失措,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换衣服呢!难道是要带自己一起进宫去见父皇吗?
“是,王爷!”春花秋月福了身子。
“等一下,王爷是要带我一起去进宫去见父皇吗?”花容容疑惑的问。
上官晨盯睨着满脸疑惑的花容容,俨然的说道:“治理蝗虫的法子是你想出来的,要是父皇问起来,你会比我更清楚。治好了父皇的天花后我也没有在带你进过宫,父皇也一直惦记着你,不如今天一起去见见父皇吧。”
听到上官晨的话,花容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一旁的春花和秋月可乐呵了,满脸的笑容,主子得宠,胜过她们得到任何奖赏。
平时丽妃身边的丫鬟奴才们,仗着丽妃受宠,在别的奴才丫鬟们面前也很是嚣张,春花和秋月平时也没少受他们的欺负。找如今的情形看这个很快他们便不用受他们的欺压了。
里屋,春花和秋月满面笑容的服侍着。
过了一会儿,一切准备妥当,花容容走出里屋,便要和王爷一同进宫见皇上。
花容容换好衣服出门,上官晨侧目,以欣赏的目光盯着花容容。
这模样,这气质,还真不是以前的那个质子公主,简直是判若两人。
既不失丽妃的妩媚动人,也不失作为王妃的端庄贤容。
上官晨以欣赏的目光盯睨了眼花容容。
花容容走到上官晨的面前淡淡一笑:“王爷,怎了,是不是容容这身不合适!”
“没有,这样穿挺好的!”上官晨一副淡漠的样子说道。
“那我们走吧!”花容容压下了心中的欢喜,淡然的说道。
上官晨会主动带她去皇宫见父皇,说明在他的心里深处,有把他当作三王妃。
花容容的心里自然是高兴,虽然名分?地位对于花容容来说犹如粪土,可得到上官晨的肯定花容容有种说不出的欣喜。
一路上上官晨都没有说话,面容温润尔雅,含蓄而尽显风度翩翩。
花容容娇羞的坐在他的对面,心中暖暖的有种惬意般的感觉,这一刻他看着上官晨犹如古代的女子看着夫君般,他便是她的天。
花容容赶紧收回了眸子,暗自叹道:她这是怎么啦,她可是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的女性,要多少帅男没见过,该不会为这一个冰山男所动心吧!
王府去往皇宫的路还算宽阔,也没有那些磕磕碰碰,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宫门前。
花容容抬眸,深呼吸一口。好雄伟,好壮观的皇宫,读大学的时候早已经来过,但那毕竟只是作为游客来参观,心态完全不是一回事。
“想什么呢。”上官晨见花容容望着皇宫的大门痴痴的,提醒似的说道。
“走吧。”父皇还等着呢,花容容抑制了心中的激动,并不是因为又一次进来皇宫,而是因为自己的面子。
古代男女阶级观念特别严重,政事更是女人不能够过问的。现在上官晨会带着自己去商议那么大的事情,可见对自己的重视。
一路上所过之处,皆是庄严无比,路过碰到的奴才宫女们,一个个都谦卑有礼,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
“三王爷来了,奴才去禀告一声!”走到皇帝书房的门口,一个看似早等候在门口的内监恭谨说道。
上官晨点点头,内监转身走了进去,片刻功夫就出来,笑看着上官晨:“皇上请王爷跟王妃一同进去!”
花容容心中更是惊讶,皇帝对于自己的到来,也不觉得奇怪么?
看来看通传的小太监,这御前伺候的人,脸都似训练过一般,含着客套的微笑,根本看不出什么。
花容容随着一起走了进去,也没多想。
皇宫的书房内,俊俏的皇帝大叔正在认真翻阅着奏折,见上官晨和花容容进来,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目光晴朗的看向两人。
上官晨单膝跪下,花容容也福下了身子请安,微微朝皇上一笑,皇上一脸的喜悦,朝前几步:“快起来,让父皇看看,多日未见,可曾消瘦。”自花容容给皇上治好了天花,对花容容,可是视如亲生女儿。
“父皇近来朝中事情颇多,不然定传你进宫来陪父皇好好聊聊。”皇上一脸的慈爱,抬头目光柔和有关切的看向花容容,显得特亲切。
花容容恍然大悟,难怪上官晨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带自己一起进来,原来早笃定了皇帝不会讨厌自己,看来,还是上次治疗天花的功劳!
“多谢父皇关心,臣媳很好,父皇可别太操劳,大病初愈,得好好休养,不宜过多操劳。”花容容受宠若惊,脸上却非常的镇定,可不能让皇帝觉得自己小家子气。
其实她不知,上次天花,皇上失去了最疼爱的一位格格,可能是思念亲切,花容容刚好又治好了她的病,便对她如亲生女儿。
说来也巧,上次天花皇上失去的那个格格和现在的花容容还真的有几分相似,格格的年纪虽小,可是做起事情,说起话来有模有样,有条不紊的模样和花容容还真很像。
皇上的天花刚好又是花容容治好的,加上花容容为人处事跟这个时代的女子很不一样,也难怪皇上会对花容容这般的亲近。
内监搬来了凳子,砌了上好的茶上来,两人坐了下来,皇上也转身走到了书桌前,压抑了心中的高兴劲,商议蝗虫的事情要紧。很显然,皇上并不排斥花容容在这儿。
上官晨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小口,扬起嘴角。
“儿臣斗胆,父皇急诏儿臣商议蝗虫的事情,儿臣本不该带着王妃一同来的,可父皇您不知,上次上奏处理蝗虫的法子是王妃想出来,王妃给儿臣做了小实验,看过王妃的小实验,着法子实在可行,儿臣便上奏。
“哦,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皇上一脸惊讶,慈祥的看着花容容,显然很意外花容容除了会治疗天花之外,还有这个能力。
看来,以前是他低估了这个质子公主。
“是的,父皇,臣媳也是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以前没进王府前,您也知道,没有人瞧得起我,也没有可以说真心话的人,书便是臣媳最好的朋友。”花容容说罢,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上官晨。
“你说你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是哪一本,什么书名,父皇我看过这么多书,可从来没有看过有此等法子破除蝗虫。”皇上一脸的疑惑看像花容容。
“呃……”花容容支支吾吾,什么书上看的她当然说不出来,古代根本就没有一本书上有记载。
在现代这是一个很通常的办法,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几乎人人都知道,可是她要怎么和父皇说呢,看着满脸疑惑的皇上,花容容实在不忍心欺骗。
“什么书上看的,臣媳有点记不清楚。”花容容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什么书上看的父皇就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等哪天臣媳记起来了定第一时间来告知父。”花容容很是一副可爱的样子朝皇上笑了笑。
皇上高兴的点点头:“好,等哪天你记起来在告诉我,记得一定要第一时间说给父皇听。”
花容容见皇上不再追问,她也根本答不上来的问题,像是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她发现上官晨在一旁盯着自己,满脸温润的笑容,却带着一丝的疑惑,什么时候起,花容容和父皇的关系这般的亲密,亲如父女。在这皇宫里能和父皇这般说话,不受约束的,除了那位死去的格格,现在也只有花容容有这本事了,即便是皇上最宠爱的淑妃。在皇上面前也是处处小心,谨言慎行,不敢有丝毫的差池。
在上官晨的眼里,没有几个钦佩的人,此时在他的内心深处,花容容似乎有那么点值得让他刮目相看的事情了。
花容容侧脸,看着上官晨极美的脸,心中稍稍得意。




王妃不洞房 第九十七章 洋洋得意
花容容心里喜的滋滋的,心里狠狠的想着,嘿嘿,你十几年的父爱,想必也没有这般轻松的相处吧,平时都是君啊臣的,多拘谨,羡慕吧!
上官晨赶紧转过她的眼神,心中暗骂到:“这个女人,立了一点功劳便不知道尊卑了,还如此嚣张,今天只不过碰见父皇心情好,侥幸而已。”其实在上官晨的内心早已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只是嘴上没有说出来而已。
他会如此,也是因为他也很想知道,花容容到底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花容容既然能这么轻易说服父皇不再追问,所以心里很是不爽,重要的是父皇肯定也很想知道,却轻易被花容容给说服,不再追问下去。也没有平时的严肃。
“你既然在书上看到那个法子来,你可记得,那书上可曾说过,如果这个法子不奏效,有没有什么弥补的法子?”皇帝的脸色忽然一沉,之前的慈爱之色被一点点的隐去,一脸认真的问花容容。
“不奏效?”花容容一愣,似乎一下没反应过来皇帝为什么会这么说一般。
之前在聚福楼的时候就知道有事,可具体是什么事,上官晨一路上也都没跟自己说,只只知道是关于蝗虫的事情,可到底是什么事,却并没说。
现在听了皇帝的话,花容容和上官晨都非常惊讶。
上官晨却似早做了心里准备,没有过多的惊疑,倒是花容容,心中又是不解又是不服,眼眸一转,不解的问道:“父皇可否告之,哪里出了问题?”
皇帝道:“如今正是刮风的季节,蝗虫是烧了不少,可是周边的树林和庄家,尤其是麦子,更是烧的不轻啊。”
“什么?”花容容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思。
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季节就算刮风,可只要操作的时候注意甄选地方,小心处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就算出现了,也必然不会严重。
可现在既然已经报到了皇帝的耳内,底下那些官员冒着被处罚和责备的危险,看来事态应该是挺严重的。
可不应该啊,除非……除非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是了!
花容容猛的一拍脑门,自古有多少贪官污吏,那些没有人性的官员,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在这种有天灾的时候,反而比平时更好发财。
这是常见的灾难财啊。
若是花容容的法子奏效,蝗虫一下被毁灭了,朝廷不会拨下灾款物资,那些人到哪里去发这些昧着良心的财呢?
所以,他们唯一的法子就是让花容容的这个办法变得没有效,不但如此,还要让这个法子形成负面的影响。
想到此处,花容容不仅冷汗凛凛,如果没有之前治疗天花的功劳,刚才上官晨说法子是自己想的,说不定反而会招来杀生之祸。
她不由疑惑的看了上官晨一眼,心中甚至怀疑,他刚才是不是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跟皇帝说是自己写的法子,是不是为了拿自己做挡箭牌?
接到花容容古怪甚至含了恼怒的神色,上官晨也是一惊。
皇帝将花容容的神情和两人眉目间的传递看的清清楚楚,不由问花容容:“怎么?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花容容眼眸一转,眼中尽是伶俐的神色,笑吟吟转头看向皇帝,说道:“皇上,倒是臣媳没有考虑周到,容我再想想,可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花容容本想将脑子里的想法说出来,不过没证没据,就算说出来,只怕底下那些人官官相护,反而对花容容和上官晨不利。
皇帝面上任是一副慈祥的模样,说道:“那你仔细想想,不然……这次的过错,父王就算再疼爱你,也没法子包庇你了。”
花容容一愣,点点头,到一旁坐下,仔细的思索了起来。
心中却是害怕不已。
她恍惚间才想起,自己现在处的是皇宫,面对的是皇帝和争夺皇位的皇子,她已经不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无忧无虑的花容容了。
皇帝面上对她温和慈祥,还不是看在花容容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多次帮到了他?
如若不然,只怕早就被抓出去仗责了。
更何况,现在皇帝让自己想法子,想出来了,固然是好,自己可以免于责备,若是想不出来呢?
那些被烧掉的东西,总要有一个人来负责的,这个人除了花容容之外,还有谁会去承担?
想到这些事情,片刻之间,花容容已经冷汗淋淋。
在一旁的上官晨,虽不知道花容容心中所想,可多少也知道她会怪罪自己刚才说那除蝗虫的法子是他想的,这丫头最近总爱胡思乱想,说不定就会以为自己是故意推卸责任。
一边也帮着想法子一起解决蝗虫的事情,另一方面,也许着待会儿回去了,要怎么跟花容容解释才好。
皇帝在上面慢慢的喝着茶,修剪干净的手指佯装无意的拨弄着青瓷碗盖,并没有成出声,忽然间和刚才那个慈祥的皇帝判若两人。
一时间,房间里只余袅袅往上伸去,没有一点声音。
“父皇,还有一个法子。”等了一会儿,花容容忽然眼睛一亮,看向皇帝说道。
“哦?说说看!”皇帝放下手中的茶盏,惊喜的看向花容容说道。
“现在若是再用那个法子,就算我说出可以避免火灾的法子,只怕那些农民也不敢用。”花容容道。
皇帝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花容容又道:“既然这个法子不行,那就让大家用生态自然的方法好了。”
“什么方法?”皇帝和上官晨第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名词,都是一脸惊讶,眼睛一亮,不由问道。
花容容道:“可以让鸡去吃啊!”
“让鸡吃?”
花容容点头:“可以让所有人抓出家里的鸡,一起到地里去吃,这样,定没有后患。”
皇帝和花容容都陷入了深思,片刻后,上官晨开口道:“这个法子好是好,只是有一点……蝗虫的生长速度非常快,过来这么几天,光靠那些鸡吃,只怕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如今那些大部分都留在树林里吃树叶,鸡去吃,也不方便。”
皇帝也赞同的点点头:“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一次的灾害,只怕每户人家的鸡,屈指可数,跟本赶不上蝗虫的千万之一。”
花容容点点头,又思索了片刻,道:“父皇,如此说来……只有一个法子来。”
“什么法子?”
花容容道:“收割!”
“收割?”皇帝和上官晨异口同声,不解的问道。
花容容点头:“对,收割,现在立刻就收割。”
“不行!”皇帝一口拒绝:“现在收割,最多只能有收成的四成,会损失惨重的。”
花容容道:“父皇,若是现在不收割,等到那些饥饿的蝗虫把树叶吃光,下到地里,只怕会寸草不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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