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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洞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淡风轻
看了一眼躺在牢狱中的暖晨,这名狱卒也心有不忍,开口道:“按理说,这天牢便是死牢,什么都不会准备,可我想无论太上皇还是皇帝,都不会把事情做绝,我这就给您去拿,您稍等片刻。”
“有劳狱卒大哥。”
等到所需的东西拿过来,花容容连忙抱起暖晨,掬起一碗清水,给他喂去。
暖晨的境况似乎好了些。
咳嗽两声,暖晨混沌的双眼也变得清澈许多,凝视着这张稍显狼狈的俏脸,他心里一阵刺痛:“容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被关进这里的。”
“别这么说,晨,不论是多大的困难艰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何况我们也并非到了绝境,花花还在外面,他神通广大,一定会救我们的。”花容容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轻松一些,只是,她的演技太差,说完这些,却只让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重。
她紧紧握着暖晨的手,努力让暖晨汲取到自己的温暖,只不过,她仍旧觉察到,暖晨的手很快就冰冷下去。
一种莫名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晨,你怎么了?”
她禁不住问道,皱着眉头,觉得心口处越来越疼痛。
暖晨觉得难以呼吸,甚至每呼吸一下,都非常的吃力。
难道说,自己快死了吗?
容容……他觉得自己亏欠花容容实在太多了,把她连累到了这种地方不说,竟然还需要她的照顾,一时间,所有的痛楚仇恨都涌上心头,竟让他气血翻涌,一个不慎,吐出几口鲜血。
花容容怔住。
银白色的月光,从可怜巴巴的一个小窗户里渗透进来,照映在她的手背上,可那手背之上,却又血迹斑斑。
这是暖晨刚刚吐出的鲜血。
她瞬间慌了心神:“晨,你到底怎么了?很难受吗?”
“容容……”
她只听见了一声呼唤,随即,暖晨就闭上双眼,昏睡过去。
“晨!”
莫大的酸楚从心头涌来,一直都在故作坚强的花容容,再也无法抗逆这种感觉,眼泪决堤一般的涌动出来,再也无法停息。





王妃不洞房 第四百三十六章 心脉难护
花容容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她只记得,当月光变换为阳光的时候,自己的眼泪还没有停留。
最后,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离的黑暗中,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点点滴滴,每一个镜头,都是那样的幸福开心,可每一次,总会有一抹冰冷的笑,来为这个镜头画上句点。
难道自己与上官晨的爱情,注定要折在冷晨的手中吗?
她像是迷途的羔羊,站在已经分岔的路口,走走停停,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抉择哪一条路。
一直到她听见一声梦呓般的呼唤。
“容容。”
温润如玉的声音,让她感觉到了阳光般的温暖。
她这才想起,不管怎样,还有暖晨在自己的身边。
猛地睁开眼睛,暖晨就躺在自己身边,像是守候宝物一样,紧紧的凝视自己,只是,那眼神不再热忱,而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愧疚。
她意识到这种愧疚来自何处。
“晨,你不用如此愧疚。”露出疲惫的笑容,花容容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沉重。
“我没想到,冷晨竟然发现,我与他之间,并不会受到同样的伤。”暖晨的眼神无比黯淡,犹如蒙上灰尘的夜明珠,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酸楚感。
“这不是你的错。”花容容轻声安慰。
暖晨叹了口气,将视线移到灰蒙蒙的天花板上,自怨自艾道:“不管是谁的错,我都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武功,而且……手脚经脉尽断,估计这辈子,也无法再站起来了。”
“什么!”花容容的身体一颤,突然坐了起来,她心疼的看着那双已经结出血痂的手腕,哽咽着声音说道,“他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
“他想用这种方法,来防止我再抗拒他吧。”暖晨抬起胳膊,用手轻触花容容精致的面容,只不过,却没有丝毫触感。
他与自己的手,像是毫无连接一样。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讨厌,甚至比死了还要让他难受。
花容容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痛,佯装轻松地语气:“花花会有办法的,我们一定要相信他,好吗?”
“我只希望,花花不会被冷晨盯上。”暖晨的呼吸徒然又沉重了起来。
现在,花花是他们唯一的筹码,他不想让花花以身犯险,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浪费在拯救自己身上!
花容容的身体僵住,她闭住眼睛,似乎不愿想起那样阴鹜的冷晨,“他不会这么做吧?”
暖晨脸色暗沉:“冷晨会做出什么,不可用常理来推测,我们现在必须要往最坏的方面想。”
“可不管怎么说,你的身体最重要啊!”花容容提高声音,“晨,我不想看到你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看的那么重,你要明白,你才是最重要的!起码,对我而言,是这样的!”
看着她皓月般皎洁的双眸,暖晨却觉得心情更加沉重。
他欠花容容的,永远都无法偿还。
“容容,我已经成了废人,我最希望看到的,是你能够平安离开这儿,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暖晨的语气听上去十分平静,但他恍惚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纷乱的心情。
花容容长长的睫毛颤抖起来,似乎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用力克制住这种感觉,她用力凝视暖晨的眼眸,似乎要用上所有的力气:“晨,我告诉你,我花容容不是你想甩开就能够甩开的!”
只是,这种强硬的语气,却无法挪动暖晨一丝想法。
“晨。”花容容看着他,轻声说道,“之前你也没有武功,我们不也是好好的吗?统治一个王朝,需要的并不是武功。”
“这不单纯是武功的问题,我现在经脉尽断,已然成了废人,难道你觉得,我还能给你什么?”暖晨说道。
花容容怔住。
她凝视着暖晨,无法相信这句话竟然从暖晨的口中说出来,在她的记忆中,暖晨从未有过彷徨与迷茫,这个男人,总能够在逆境中带给你意想不到的反击,他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抗拒这个词而存在的!
可现在,她竟然从这个男人的眼眸中,看到了放弃。
难道说,这个男人已经准备放弃了吗?
“这不是我认识的晨,他从不会放弃。”花容容红着眼圈,声音像是堵在了喉咙里,听上去干干涩涩。
“现在你知道了,我也会放弃,也会绝望,也会哀莫大于心死。”暖晨转过头,虽不忍看到花容容为自己伤心,可他无法接受,自己这样一个废人,还能够拥有花容容无私的爱。
“可你连放弃的勇气都有,却没有勇气反抗冷晨吗!”
说话时,花容容额头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她看上去拥有花花,拥有嘉昌,拥有万千爱戴,但她的心,却只容得下一个上官晨。
“晨,你究竟明不明白,如果我的人生没有你,那我的人生,也仿佛散尽了武功,断掉了经脉,满目疮痍,一片狼藉,你明白不明白!”
暖晨沉默的转过视线,不忍再看。
“你害怕看到我,你不想犹豫,对不对!”花容容加快说话的速度,每一句话,都深深铭刻在暖晨的心中,“暖晨,算我求你,再坚持一次,好不好!”
“我……”
正徘徊之间,突然牢狱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暖晨抿住嘴唇,示意花容容也不要多说话。
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看向外面。
当花花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当中,花容容的泪水再也遏制不住,连续不断的流了下来:“花花,你终于来了!”
打量着阴暗的牢狱,花花的眸色也十分难看,他一拳打在墙壁上,阴测测道:“真想不到,冷晨竟然会做的这么绝,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千万不要!”花容容却开口阻拦,“他什么都做的出来,我们只能退让,绝不能再贸然逼他了,否则,后果很难说!”
“他还能杀了我们不成,只要他有这个本事!”花花露出一丝冷笑,浓郁的杀气宣泄而出,把这本就冰冷的牢狱,渲染的更加可怕。
花容容颓唐的低下头,声音低浅:“我担心,他会对暖晨下更重的手。”
“暖晨怎么了!”花花刚刚回宫,就听说二人被打入天牢,根本来不及细问个中原因,现在才发现,暖晨颓靡的躺在地上,牢狱中阴暗的光线,遮挡住他手脚处的血痂,反倒看不出什么伤口。
花容容心中一痛,开口道:“冷晨无意中发现,他们二人有一人受伤,并不会引起另一人受伤,所以他……把暖晨打成了一个废人,这样,暖晨就不会影响他攻打辽国了!”
“什么!”
花花的面色骤然僵冷下来,他盯着花容容:“大长老说,他们二人心脉相连,灵魂共通,只要其中一人受伤,另一人也同样会受伤的啊,怎么还会出现差错?”
花容容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暗暗的流泪。
如果提前就知道这个秘密,或许暖晨就不会因此而受伤了!
突然间,花花的面色变得异常凝重,甚至多了一丝恐惧:“难道说……大长老猜对了?”
“大长老说了什么?”花容容连忙问道。
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花花的回答,让她觉得天仿佛都塌了下来:“我这次被嘉昌差遣出去,并没查出多少辽国的底细,却接到了大长老的一份密函,他告诉我,必须加快速度,说服暖晨和冷晨融合,否则这两人的灵魂,会按照各自不同的性格发展下去,到最后,彻底成为两个人。”
“真的吗?”花容容惊怔住,她回过头,看到暖晨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异色,“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因为对方的死亡而丢掉性命,对吗?”
“不是。”花花神色一暗,似乎话里有话。
花容容连忙问道:“那是什么?”
“大长老告诉我,若他们成了两个人,的确会产生一人受伤,而另一人毫无影响的情况,但他们的心脉是一埕相连的,本该两个人负荷的伤势,却加持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久而久之,心脉会受到极大的损伤,甚至还可能导致碎裂,心脉一旦死亡,两人就算成了两个人,也没回天乏术,都会彻底死亡!”
这无疑,把暖晨推到了悬崖边上。
花容容木然的站在牢狱里面,她的心,从未如此的冰冷痛苦。
“容容,你要看开一些,大长老应该有办法的。”花花不忍道,声音里却听不出一丝希望,仿佛对将死之人说出的安慰话语。
花容容轻轻摇头,后退几步,心痛的看着暖晨,说道:“晨,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
“……你出来做什么!”
气氛正凝重的时候,饕餮突然从花花的怀中钻了出来,说也奇怪,本来只对食物感兴趣的饕餮,竟然在荒芜的牢狱之中显得很有兴趣,它四处嗅着,那样子别提有多可爱了。
但这却不能给花容容带来一点欢笑。
她随意看了一眼饕餮,开口道:“它也来了。”
“我一人出去的时候,怕太孤独,就带上它了。”解释一句,花花抓紧呼唤,“你快点回来,别去添乱。”
谁知道,饕餮竟做出一个惊人的事情。




王妃不洞房 第四百三十七章 重生
饕餮径直来到了暖晨的身边,不断舔舐着他结满血痂的手腕,灵动的大眼睛中,似乎闪烁着说不出的光芒。
花容容和花花两个人,一时间都怔住了。
“它想要做什么?”花容容禁不住问道,自从驯服它之后,这小东西一直都非常乖巧,现在突然变得不听话,怎能让人不奇怪。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看到暖晨这样,也觉得伤心吧。”花花胡乱猜测道,心中则暗暗叹息,暖晨和冷晨两个人的悲运,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解救。
突然间,饕餮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一滴精血,顺着舌尖滴了下来。
正好流到暖晨手腕的伤口之中,花容容吓了一跳,抓紧抱起饕餮:“你在做什么啊!他不能动的,别胡闹!”
不料,饕餮直接从她怀中钻了出来,又跑到暖晨的身边,将血液滴入另一个手腕之中。
紧跟着,它又将血液滴入了暖晨的脚腕之中。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要生气了!”
花容容大声的喊了出来,脸上闪烁着揾怒的气色,只是,她还没抓住饕餮,就听见花花说道,“容容,说不定它有治疗暖晨的方法!”
“真的吗?”
花容容觉得惊喜,又觉得害怕,万一饕餮的血液对暖晨只有伤害,那该要怎么办?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淌过去,花容容和花花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旁边注视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而饕餮则显得有些疲惫,卧在暖晨的身边,沉沉的闭上双眼,竟慢慢睡着过去。
就在花容容快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见暖晨剧烈的动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中毒一样,花容容顿时觉得无比害怕,她惊悸的问花花:“他不会中毒死去吧!”
“饕餮是上古灵物,舌尖的血液,又是集全身所有的精气,按理说,是有些作用的,或许是因为血液中的力量太过庞大,所以会有这种反应。”花花推测道,见还无法安抚下花容容的心,便做出承诺,“你放心吧容容,如果暖晨有生命迹象衰退的情形,我立即就输送灵力,虽说无法帮他连接手脚上的经脉,但护住心脉,是没有问题的!”
花容容这才觉得放心许多,但看见暖晨那种痛不欲生的样子,还是不住的吞咽口水。
他们并不知道,与此同时,在朝阳殿中,冷晨也在历经着同样的痛苦,所有的太医都围在朝阳殿之外,却没有一人能缓解冷晨的痛苦。
“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嘉昌心绪难宁,他焦急的来回踱步,对着太医们吼道:“你们这群庸医,我父皇如此痛苦,难道你们都没有一点办法吗!”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抓耳挠腮,谁也给不出一点良策。
忽然间,太医院的明辉说道:“圣上,微臣以为,太上皇的病情,应该与另外一位太上皇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你说……是因为冷晨父皇把暖晨父皇的筋脉挑断,所以才会这样痛苦的?”嘉昌困惑的问,仔细想来,却觉得明辉这个说法,有着莫大的可能性!
虽说冷晨的手脚经脉并没有如同暖晨一样彻底断掉,但现在看来,受到的苦痛,却不比断掉经脉来的舒服。
或许,这二者真的有什么关联。
“父皇,儿臣觉得,这可能与您斩断另一位父皇的经脉有关系,请准许儿臣前往天牢,或许从另一位父皇的伤情下手,能够缓解您的疼痛!”想到这里,嘉昌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对着屋内说道。
而且,他也十分思念花容容,恨不得立即就释放花容容。
很快,屋内传来了冷晨的声音:“胡说……我是心口剧痛……而暖晨却是手脚经脉俱断……这二者不会有什么联系!”
“父皇,的确如此,但太医们对您的病情都束手无措,我们唯有试试看,如果这样做无效,我们也可寻求他法。”嘉昌皱住眉头,用恳求的口吻说道,“父皇,请您三思,您的龙体要紧!”
冷晨沉默了一阵,终于答应下来:“那好吧,你速去速回!”
“儿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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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你觉得好些了么?”
足足到了正午时分,剧烈颤抖的暖晨,看上去才稍稍好了一些,此时,他一头冷汗,眼瞳之中,也布满了红色血丝,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看就要晕厥过去,却还能保持清醒,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花花也忍不住赞道:“看起来,饕餮的血液起作用了,在我看来,暖晨的生命迹象,比起刚才来,要好的太多了!”
“真的吗?”花容容憔悴的脸上,总算露出一抹笑容,紧跟着,泪水又流淌下来,她抽泣着说,“晨,你听见了吗,你有救了,是真的有救了。”
“谢谢你,花花。”
经过一阵锥心的疼痛之后,暖晨觉得自己的身体轻松了很多,一番努力之下,竟然都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只不过手腕还是没有太大的力量,仅仅能够转动而已。
花花暗自松了口气,笑道:“这应该感谢饕餮,若不是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救你。”
“对啊,晨,若不是这小家伙的几滴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花容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抱起饕餮,放在暖晨的胸口上,“瞧,他把自己的精血都给了你,已经累得睡着了。”
感受着饕餮那柔软肚皮上的温度,暖晨竟觉得有种熟悉感,他的目光柔和无比,笑道:“小家伙,等我夺来了皇权,一定让你饱餐三天三夜。”
一提到吃,饕餮突然间就精神起来,睁开眼睛,兴奋的在暖晨身上跳上跳下。
这幅模样,引得几个人都欣慰的笑了出来。
“皇上驾到!”
突然间,狱卒的声音传来,花容容一惊,连忙看去。
嘉昌的身影,竟真的出现在视野中。
“母后在天牢里受苦了!”
看到花容容一身泥土,嘉昌顿时觉得自责不已,不顾地上脏乱,直接跪了下来。
“嘉昌,我吃些苦头也无所谓,可你父皇的身体,还能够受这种苦吗?”想起当时在大殿上维诺怯弱的嘉昌,花容容就觉得愤怒不已,她呵斥道,“你觉得,你那位太上皇很厉害是吗,不再需要我们了是吗?”
“不是的,母后。”嘉昌为难的抬起头,眼睛里氤氲着晶莹,“我多次劝父皇,让他放过母后还有这位父皇,可他却突然患病,不容我有说情的机会……”
“患病?”花容容皱起眉头,看了眼花花,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得了什么病?”
“儿臣也说不上来,但他说心口剧痛,就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样,我把所有的太医都叫来了,可他们也束手无措,明辉太医告诉我,或许他的病症,与这位父皇的伤势有什么联系。”
嘉昌的话,更印证了刚刚花花的话。
“哼,这就是因果循环,天理报应!”花花在旁冷嗤了一句。
“舅舅,难道您知道父皇的病理?”
花花冷笑一声,本不想解释出来,但花容容在旁使了眼色,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将事情原委都说了出来,却在暖晨得救的事情上,又渲染了几分。
“如果他不放出暖晨,让暖晨好好静养的话,他休想再活过七日!”
花花的话,让嘉昌觉得冷汗直流。
嘉昌忙求情道:“舅舅,我替冷晨父皇向你们赔不是了,还希望你们想想办法,救他于水火之中。”
“真正在水火中的,是你暖晨父皇!”花容容呵斥道,眼中尽是失望,“嘉昌,尽管他与暖晨都是你的父皇,但他们二人的灵魂不同,性格不同,冷晨已渐渐迷失本性,我不想看到你认贼作父,你明白吗!”
沉默片刻,嘉昌点点头:“儿臣明白,儿臣只是想一绝后患,不愿再看到辽国觊觎我们紫月王朝的天下。”
“解决两国纷争,不一定非要依靠战争,罢了,这些事情与你多说无益,你只需要带我们出去。”
“母后,儿臣这就降旨,带暖晨父皇和母后离开这里!”嘉昌忍住心中的惊喜,连忙说道,“并且儿臣保证,今后绝不会再容许冷晨父皇将你们关押到这种地方来!”
“这还像句人话!”花花冷不丁说道。
半柱香之后。
花容容与暖晨二人回到了椒房殿,一番梳洗打扮,花容容先去了昭阳殿。
“被关了一天,你有没有想明白?”心口中的疼痛稍微轻了一些,冷晨的脸上,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冷。
“想明白?是我想明白还是你要想明白?”花容容不禁冷笑一声,迎上冷晨冰冷的目光,毫不畏惧。
“你要知道,虽然暖晨受的伤不会在你身上体现出来,但是你们毕竟是同一个根源,生命力是相同的,暖晨生命流逝的时候,同样你的生命也在流逝,如果暖晨死了,那你也活不了!”双眼通红,花容容狠狠的盯着冷冷晨的眼睛,喷射出来的目光甚至比冷晨还要冰冷上几分!
暖晨就是她最爱的人,如果暖晨就这么死在冷晨手里,那她也定然不会放过冷晨!
在不伤害暖晨性命的情况下,花容容甚至恨不得将冷晨关进地牢里,永世不再放出来!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认为我会相信你么?”冷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屑的看着花容容那一张狠厉的脸:“我不爱你,但是很清楚你对我的感情,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花容容点点头,面如冰霜:“是,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你也要清楚,你跟暖晨终究都是一个人,永永远远别想分开,即便现在你对暖晨的伤害不会体现在你身上,但是想必你昨天也舒服不到哪去吧?”
冷晨顿了一顿,不得不抬眼看向花容容果决的小脸,抬手用力掐住花容容小巧的下巴,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花容容嗤笑一声,目光中闪出鄙视:“我还用威胁你么,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再去把暖晨打废啊,只不过这次我不会再有方法救暖晨了,如果暖晨死了,我也会陪着他一起死,咱们三个一起死,也算是了却了这个麻烦。”
看着花容容目光中的敌视,冷晨心中突然有如针刺一般,痛的几乎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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