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洞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淡风轻
“神?神算什么?神跟魔还不是一样被封印了!”花花眸底掠过冷笑,“好了,我不想说了。突然出来,也不过是因为小花看到你们两个抱在一块不痛快了。”
花容容只想抹一把汗,她应该是疯了没错,否则怎么会跟一个精分的东西说些精分的话?索性闭上嘴巴不说话,免得自己越来越疯。
“哎,我就知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完全不相信!”花花叹气,侧目看到上官晨也是,淡淡地别开眼了。花花使劲跺了跺脚,虽然她不着地的:“小花,你也出来吧!说得我口干舌燥,居然一脸无视。”
花容容正想叫她闭嘴的时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天啊,快告诉她,她眼花了!她真的就看到两个穿着打扮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在她面前出现。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眉宇含着邪气,一个则满身戾气。
上官晨也愣了愣,显然没有预料到会这样。但他下一刻的动作,就是将花容容往自己身后拉住,他挡在他的前面,冷冷地看着那两个自称花容容前世的她。
“看到没?到最后她大概还真的是抛弃我们。”花花推了推身边的充满戾气的小花。
“哼,这个就看她骨气了!”小花冷哼,“到了禁忌之源,她就知道了。”
“你们,真的是幽魂?”刚才的话,她是坚决不信。可是如今真的出现连个,花容容也开始有些茫然了。
“信不信由你!”花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对另一个自己说道:“走吧!她大概嫌弃我们碍眼呢!”
“等等!”花容容急忙喊住她们,“你们是不是一个代表着罪恶,一个代表着邪恶?”
花花回过身来,“咦,你还是知道的嘛!”
“那为什么你们能如此和谐?”
花花嘿嘿一笑:“因为从前的你,是个让所有人又爱又恨的人。而且吧,你邪里邪气,杀人从来不讲理由。心情好的话,救人也从来不需要理由。”
花容容闭上眼睛,努力想要从脑海中搜寻一丝丝关于他们说的蛛丝马迹。然而,任凭她绞尽脑汁,所有的一切也只是现代跟现在的回忆。
“你别想了,是你将自己的回忆封印了。你说回忆太痛苦,所以不要了!”花花淡淡地瞥着花容容,“除非有一天,你变成了曾经的你,那些缺失的记忆自然而然就回来了。”
“呵呵,算了,这样不也挺好的么。”寻找所谓前世的记忆?这不是件荒谬的事么?更何况她们说的都是那么飘渺的事,她何必浪费精力呢?
“你的故事,还长着呢!”花花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随后跟小花如同出现时那样,无声无息在花容容眼前消失。
“觉不觉得荒谬?为什么我来到这里,遇到那么多人,都对我说那么多同样的话。难道真的就只是宿命的轮回吗?”花容容抬首望着上官晨,眼里有着深深的困惑。
“我说过,我愿意为你逆天,也愿意为你改写轮回。只要,你相信我。”上官晨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地道。
“我永远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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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他们清早就出去了,花容容与上官晨等了整整一天,也没看到他们两个回来。花容容不禁开始担心,按理说,像夜渊这样深藏不露的高手,不可能到现在都不曾回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所有人都被囚禁起来。
她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虽然时常怀疑夜渊。但这一路上,也算共过患难的,心里对他们不可能漠不关心。
“放心吧,花无眠手上没有能与夜渊抗衡的高手,他们无恙的。这么晚,大抵是花无眠邀他们共进晚膳。”上官晨见花容容如此担心,忍不住劝慰,虽然里并不高兴她这么关心别的男人。
花容容叹了一口气,“虽是如此,但总有些人让人防不胜防。”
“你这么关心他们?”上官晨的语调骤然拔高,显然不悦。
“朋友一场,这点关心终归还是有的。”花容容听出他的不悦,只好解释。她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吃起醋来,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花容容本想亲自去看看,但是考虑到上官晨,只好作罢。谁知道花无眠会不睡趁他们都出去的时候偷袭呢。
乌兰族长那么信任他们,他们当然不能让人家失望。否则就辜负了那种信任。
正当她在担心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夜渊的声音,高高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夜渊一如既往地笑嘻嘻,“花无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欣赏着他吃瘪的模样,真乃人生一大乐事。”
“那把他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乐乐!”花容容挑眉道。
“真的谢谢夜公子呀。”族长的话,带着明显的喜悦,正阔步走了进来。
然后族长就开始说起他们去卫国军营的事,如他们所料那般,一走进卫国军营,两人就被卫国将士包围住。族长本来很愤怒,夜渊却示意他顺从。两人是被直接押解到花无眠面前,花无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那神态就仿佛乌兰部落在向他们求和那般,姿态很高。
一开始,族长在夜渊的暗示下百般忍让,花无眠得寸进尺,步步逼人。还不断地威胁族长,将乌兰整个部落都灭了。然后,好戏来了。有将士不顾一切冲进主帅营帐,禀告军营出现了活着的骷髅。花无眠当场从凳子上摔下去,脸色苍白。族长装作很惊讶的模样说难道祖先显灵不是他夜间眼花?
于是花无眠怕了,一改倨傲的态度,百般讨好。所以和谈一事表面上进行的极其顺利。
“我说,夜渊是你晚上将人家吓得太厉害了吧?”花容容意有所指,脸上浮现坏意。
王妃不洞房 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后悔吗?
夜渊凉凉地瞪了她一眼,转而对上官晨说道:“该让她知道,不要口无遮拦!”
上官晨无动于衷,“她开心就好!”
“啧啧啧,有妻奴的潜质!不过,你堂堂一个大国王爷,这样似乎有点那什么?”夜渊不怀好意地揶揄。
“总比某些孤家寡人好!”对于他的挑衅,一如既往选择无视。
听着这样的对话,花容容又开始头痛。这两个男人加起来都大半个百年了,居然老是为这些小事针锋相对。“我说你们两好了,别老是为这样的小事吵个不停!”很显然,某人很自觉地忘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族长,吩咐下去,今晚严加防备。”上官晨不再理会夜渊,转身对族长说道。
“好!”族长已经越来越信任上官晨,由心佩服他的才能。如果将来他的儿子能学到上官晨的一半,乌兰肯定比现在更好。
夜渊在一旁忧伤地叹息道:“想我堂堂国师,居然每天晚上都要装神弄鬼吓唬人。”
闻言,玉姬斜瞥着他:“装神弄鬼的事,你干得还少吗?”
“就是!”花容容也附和道,回想当初在天牢初见他那时,装疯卖傻。
“我知道你们都是在嫉妒我,唉,直说吧!其实我不会鄙视你们的。”夜渊一副世外高人,无人能懂的高深模样。
他这番话,招来一致的白眼跟鄙视。就差没有双手没有做鄙视的动作而已。
“世人皆醉,唯我独醒!”夜渊摇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众人皆默然别开眼,无言以对。
“晚上,卫国真的会攻击部落吗?”花容容将话题转回刚才讨论的方向。
“你要知道,花无眠虽然没什么胆量,但是你要知道,帝位可以让一个人做出任何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更何况,从你们的叙述中看来,他今天在下属面前丢尽了脸。对于一个自视甚高的人来说,这是绝对的耻辱。”上官晨冷冷地笑道。
“你对人性看法,倒是很通透嘛。”夜渊轻笑。
“见多了,自然就通透。”上官晨淡淡地道,俊颜上依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花容容知道,兄弟阋墙是上官晨心底最深处的一道伤。虽然生在帝王家,很多事却都是被逼出来。如果这些人没逼他,或者此时此刻,他还是远在紫月国京都的闲散王爷。
玉姬见上官晨并没有安排他什么,便问道:“难道今晚我只负责赏月?”上次上官晨出战卫国的时候,他只是去解围,并没有真正经历那种两军交战惊心动魄的场面。那是一种与他往日杀人截然不同的感受。
上官晨摇摇头,“你们先不要出手,如果花无眠敢动手的话,身后必定有足以让他胜券在握的力量。在未探出虚实前,暂且等待。”
“我说,这么有趣的事,你们怎么可以将我忘记了呢?”消失了的花花,又蓦地在众人面前出现。
“哎,我说花花,不如你跟本公子一道装神弄鬼如何?”夜渊看着那张俏丽的容颜,坏笑道。
花花闻言挑挑眉,“听起来似乎很有趣!都这么多年没动过,好吧,我勉为其难。”然后她看向花容容:“据说是你不成材的兄长?要不要我手下留情?”
“随便你们!”花容容无所谓,反正对那些卫国皇族也没有什么感情,生死于她来说,毫无瓜葛。
上官晨也不理会那两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他很清楚,夜渊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但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对了还有,族长,将你们部落能烧的东西,都搬到他们进攻的必经之路!我们给他们一个惊喜!”上官晨笑得有些冷酷,卫国的人经过夜渊的一闹,晚上绝对不敢分开……
入夜,乌兰部落一如既往,看起来很平静。
上官晨与花容容站在部落里最高的屋顶上,对整个部落一览无遗,尤其清楚的是乌兰部落最大的入口。
“他们今晚确定会进攻乌兰?”花容容遥望着入口,再次问道。
“会的!依照花无眠的为人!而且他竟然敢出战偏远的小部落,说明他手上一定握有让他有足够底气的王牌!至于是什么,我们拭目以待。”上官晨淡然地说道。
花容容眉心轻蹙,深深地凝望着上官晨:“纷纷扰扰何时休?有时候真的觉得很厌倦的这样的日子。不过幸好有你,否则我一定会远远离开。”
上官晨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有些事,我们根本无可奈何!我也想陪你过着远离朝堂远离江湖的生活,但是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容容,你会后悔吗?”
花容容轻轻地靠在他身上,摇摇头:“不会,说了,幸好有你,我才会面对这一切。我只是感叹而已!”
“相信我,此生有你已经足矣!”上官晨温柔地道,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
“那边有人!”花容容将目光投向远处,不经意间看到个身形极快的影子,不由得地低呼。
“看到了!不过看起来有点像静真。”上官晨虽然不能动物,但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翩若惊鸿,仿佛就是这样形容的。仅是转瞬间,那道身影就来到他们面前。果然如上官晨所说,是一袭夜行衣的静真。说实话,那身夜行衣跟静真那娴静的气质一点也搭配。
“三爷,王妃!”静真如江湖人那样,仅仅是作揖。
“静真你是连夜赶路来的?”她走近之后,花容容才发现她眉宇间有种掩饰不住的疲倦。从紫月国到乌兰,最快也要十天,还是对于轻功拔尖的人来说!大概是上官晨才来到这,就已经秘密让她过来了吧?
“嗯,收到三爷的命令,我便星夜赶来。这一路上,也遇到了些小麻烦。不过还行,都被解决了。”静真云淡风轻地道。
“有人拦截你?”上官晨沉声问道。
静真点点头,“才离开京都,就遭遇埋伏。。不过看不出是哪路人马,只确定是江湖中人。”
“又是江湖人,没想到她还真是神通广大。”上官晨淡淡地嘲笑道。
“哦,对了还有,卫国军营动静很大!我看到他们杀了不少人!”静真脸色有些凝重,“他们拿着缸子,将鲜血全部装起来。”
“血祭!”上官晨与花容容异口同声,脸色开始有些不轻松。
花容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个词,印象中,她并没有见过什么血祭,为什么却有种心头骇然的感觉?难道,这些都是曾经发生过的,就像花花所说,前世留下无法抹去的记忆痕迹?
而与此同时,那个小花也倏然在他们面前出现。花容容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戾气更浓,仿佛时时刻刻都会出手杀人那般!
“血祭!”她咬牙重重地迸出这两个字,“终于又被我看到血祭!”
花容容觉得她的神情可怕得厉害,不由得疑惑:“什么意思?”
小花冷冷地扫了眼花容容,却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深深地看着上官晨:“我说过,若在让我看到血祭,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静真不愧是绝杀楼顶尖杀手,对于这个跟花容容一模一样的女子莫名其妙的出现,脸上却依然平静自若。
“血祭是什么?”花容容拢起秀眉,她只是说出了这个词,却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很快你就知晓了!”小花冷笑,半眯的眸子,尽是嗜血的意味。看得花容容也不由得心头发毛。“不过他不是一早有准备了吗?”小花指了指上官晨。
“你知道?”花容容将视线投向上官晨。
“说过给他们惊喜!想必他们并不知道。”上官晨淡然地道,他们并不知道,血祭最怕的火!
血祭其实是一种阵法,其厉害之处在于,就是能控制人的意志,使之听从施法者的命令,如行尸走肉那般!而且,一旦阵法失效,被控制的人也随之死去,十分歹毒。但却是有个弱点,就是极其怕火。血祭这个阵法,乃至阴阵法,而火属阳,阳克阴。
“你不是说不知道吗?”花容容道。
“起初我只是不确定,我知道血祭一直是卫国宫廷最大的秘密。或许你不知道,卫国宫廷秘密养着好几个邪术师。花无眠作为卫国先皇宠爱的皇子,早就从卫国先皇手中将这个秘密的力量骗了过来。这也是花亦深极其忌惮花无眠的地方,所以即使是登基之后,仍旧不敢对花无眠有任何举动。”
花容容默然,宫廷豢养邪术师,还真是闻所未闻。倘若这些邪术师对权欲也有渴望,那整个宫廷会乱成什么样?这么多年,这些宫廷邪术师仍然是个秘密的传闻,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控制了这些宫廷邪术师?花容容想到这,感觉这其中很蹊跷。
上官晨似乎看出花容容心中所想,低声道:“这些年我也一直让人着力去查探,依然毫无头绪。能让强大的邪术师毫无条件的卖命,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邪术师不同于修道之人,既然邪,心中定然也有邪念,不可能对权利完全没有渴望。只是这么多年都平静,想必这也是卫国最大的王牌。”
“听,他们来了!”花容容的听觉已经十分敏锐,卫国军营的方向,远远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王妃不洞房 第二百五十章 血祭
上官晨半眯着眸子,远远遥望着卫国军营的方向。与花容容相视一眼,两人当即飞身朝前而去。
“静真你先稍作歇息,暂时还不需要你出手。”静真站在那,耳朵里远远地飘来上官晨的低语。
“好!”她对着空气淡淡地道,脸上掠过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忧伤,转瞬即逝。
夜渊与族长早就来到乌兰部落的入口处比较容易守的地方,而花花则将整张脸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怕将乌兰的勇士的吓到。
只是那张跟花容容一模一样的容颜,同样的清丽可人,所以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迷人的眸子,更加让乌兰的勇士好奇。只不过现在并不是好奇佳人容颜的时候,落在花花身上的视线并不多。
“他们杀人了!”上官晨淡淡地对夜渊说道。
夜渊挑挑眉,饶有兴味:“杀人?他们想做什么,难道就是他们手中最后的王牌吗?我越来越期待了。”
“族长,让他们准备好,照我说的去做。”上官晨一脸沉着地下令。
族长很快朝他的勇士们走去,将几个自己的心腹喊来,在他们耳畔低语吩咐了一些事宜。
卫国大军驻扎的地方与乌兰部落不远,他们刚做好准备,凌厉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而夜渊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开路的前锋并不多,只有几十个人。花容容他们都不用出手,那几十个人已经全部被灭了。
而奇怪的事发生了,花无眠似乎意料到他们早有准备,居然没有派人继续前行。大军就全部停在部落的入口处,滞留不前。
“他想做什么?”花容容看着前方站在雪地里密密麻麻的人,不解地问道。
“大约是在开阵法。部落里到处都是屋子,除了祭台,没有哪里比这更空旷了。”上官晨淡淡说道。
闻言,花容容身形一晃,寻了处视线较好的高处,观望着卫国大军的动静。
果然如上官晨所料,花无眠让将士围成一个圆圈,而圆圈中间放着缸殷红的鲜血。而缸子前,站着一个脸色近乎惨白,骨瘦嶙峋的男子。给花容容的感觉,就像是那种阴阳怪气的巫师那样。
只见那个男子闭着眼睛,嘴巴快速的一张一合,身子不停地抖动着。随后,手舞足蹈,跳起了很奇怪的舞。慢慢地,花容容就看到那个缸子开始冒出淡淡的红色气体。那男子倏然地睁开眼,刚才无神的眸子竟然变成赤红,甚是吓人。
随后,那红色雾气越来越浓,渐渐扩散开来。但却依然是在那个将士围成的圈子里,仿佛被什么挡住了一样,不再分散。
场面越发的诡异,那些将士的脸在雾气的映照下,变得十分的恐怖。他们很快就像入魔了那般,面目开始狰狞。
花容容看到她名义上的兄长花无眠,正远远地站着,冷眼看着一切。眼底有着道不尽的得意与狞笑,满脸的自信,胜券在握。
“啧啧,居然是血祭!这失传已久的活死人、血祭怎么都同时出现了?嗯哼,卫国宫廷果然豢养了邪术师!”夜渊在一旁,自言自语。
“你现在才知道?”花容容侧目问道。
“想想,本公子在天牢的时间多长本公子都忘记了,哪里还记得那么多事情呢?不过这卫国宫廷豢养邪术师,是公开秘密。只是没人能查探出罢了。”夜渊笑笑。
而花容容也清楚地瞥见,夜渊身边的花花,眸子十分复杂。仿佛带着深深恼恨,又好像陷入了什么难忘的回忆。
追究不出什么,花容容又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卫国大军。那个男子嘴巴又开始一张一合,那些将士的身子则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个不停。
“可怜这些卫国将士,居然就这么成了冤魂。”夜渊摇头叹息,这血祭跟活死人一样,十分邪恶歹毒。
花容容皱着眉头:“看样子,他们跟活死人差不多了。”
“不!”夜渊勾起唇角,“你错了,活死人的战斗力很高,而这些血祭的祭品,是跟行尸走肉差不多。只不过这些人并不能靠近,否则马上就会被控制,十分厉害。因为这个原因,这些祭品无人敢靠近,所以这才是血祭的独到之处。”
花容容完全觉得不可思议,这些古人怎么就那么多奇怪奇怪的灵异东西?如果在那个她已经回不去的现代出现这些东西,恐怕直接被天朝消灭。
血祭阵法似乎已经完全启动,那些围着的将士,开始慢慢往乌兰部落的方向走来。花容容惊奇地发现,这些将士一开始的动作,就像是慢镜头回放一样,十分缓慢。然后,开始灵活起来,到了最后,竟比一般人还快了许多。
而那团让人看着就不舒服的殷红烟雾,依旧笼罩在缸子上方没有散去。
“来了!走!”夜渊很兴奋,话一落音,已不见踪影,其速度之快,让花容容叹为观止。
真的,花容容越来越觉得夜渊深不可测。她潜意识里,甚至已经相信,夜渊真的是神!
上官晨冷静地指挥着乌兰的勇士将那些搬来的柴薪全部浇上灯油,让他们将柴薪全部搬到路中间。那些被控制的卫国将士越来越近,而上官晨也亲自动手,将东西搬过去。
花无眠骑着马跟在那些那些将士后面,看到乌兰部落这边的举动,不由得大笑起来,远远地喊道:“你们不要天真了,这样也能挡住我勇猛的将士的去路?哈哈哈……不如趁早归降吧,本王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族长一脸愤然地看着花无眠,冷笑:“原来卫国的王爷,也是把承诺当饭吃的人!真教人失望!”
“失望?兵不厌诈难道你没听过?只能说你太愚蠢了!”花无眠嘲笑道,身边跟随着色副将,也跟着附和嘲讽他们。
虽然跟花无眠说话的是族长,但花无眠还是一眼看到了族长身边那个静默冷峻的男子。那种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让花无眠顿觉自己在他面前矮了一大截。莫名的低人一等,让花无眠这个自视甚高的人很是不悦。想他堂堂一国王爷,居然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子比了下去!
花无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高在上,但那个男子的沉默以及从不看自己一眼,花无眠仍旧觉得自己还是矮了一截。不由得,他就想杀了那个男子!
上官晨一直静默不语,他很清楚花无眠一直在打量着自己。也察觉到这个王爷暗暗与自己攀比的心思,心中只是冷冷一笑,不屑一顾。
“今天,本王让你们知道,我卫国也是不容小觑的。”花无眠冷冷地笑着。
夜渊不知道又打哪儿冒出来,凉凉地甩了句:“这话,本公子倒是觉得你该去跟紫月国说!对着一个小小的部落来讲,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卫国一举拿下紫月国好几个城池却还没坐稳又被赶出卫国这场交战,一直都是卫国朝堂的痛。而身为卫国王爷的花无眠,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就是耻辱!所以夜渊很成功地将他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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