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洞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淡风轻
上官晨与花容容径自朝第二个门口走去,当他们推开门的时候,里面的景象让他们顿时愣住了。
入眼是一地的金银珠宝,堆满了房间。
即使上官晨是生于帝王家,也不曾见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只怕是随便一件就足以让世人为之疯狂。
“我只看到,这里散发着一股很贵很值钱的气息!”半晌之后,花容容喃喃地道。
“富可敌国也不过如此!”玉姬也跟着感叹起来,钱财对他来说从来只是身外之物,但眼前的却真的让他震撼不已。
而族长则是呆呆地看着这些珠宝,半晌都不说话。贱死不救与静真默然,对他们来说,这些似乎算不上什么。
“你们难道都不起贪念的吗?”夜渊淡淡地问道,言语中有着略微的笑意。
“虽然很心动,但是这里是禁忌之源,既然充满了诱惑,还是少些欲念比较好。”花容容轻轻地道。
上官晨看着那些珠宝,冷冷地道:“钱财向来是致命的,只怕这也不例外!”
“那我们该怎么做?”玉姬拉了拉身后的门,意外地发现这门忽然沉重得纹丝未动。“门好像被卡死了!”他看向众人。
上官晨略微沉吟片刻,说道:“看来要真正进入禁忌之源这座宫殿,还需要经过重重的考验!”
“酒气财色?”花容容皱眉,“可是我们进来,并没有去动这些珠宝,难道还不算通过吗?如今门居然也被卡死了,这似乎说不过去!”
一时间,众人都没有办法。大家空对着这些珠宝怔楞,虽然心动,但依旧没人再上前一步。
许久,上官晨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丝丝奇异的笑,“既然这里是禁忌,那么我们试试反其道而行之!接受诱惑!”
“什么意思?搬这些东西?这可不现实。”玉姬皱眉道,只怕是搬上三天三夜,也无法将这里的东西全部搬出去。
“我明白了!”花容容也松了口气,“咱们都去挑几件认为最值钱的!”
“但是,小心这些东西要命!”夜渊闭着眸子,凉凉地说道。
“与其等死,还不如试试!”花容容淡淡地道。
于是她径自上前,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珠宝,却是看着看着每一件都喜欢。这些珠宝华丽但不俗气,每一件都有着自己的特色,十分漂亮。花容容也挑选了半天,最后挑了几件样式比较简单的发簪了事。众人见状,也纷纷上前,只是他们也都不贪心,随便拿了几件了事。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珠宝的尽头处,缓缓传来沉重的声响。众人抬头一看,只见那道墙缓缓地打开,露出一个仅能容两个人进出的小道。
大家相视一眼,偕同着上前。
等他们一走进那,那道墙又缓缓地阖上,竟看不出有一点动过的痕迹。
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即使像花容容这种滴酒不沾的人,酒虫也被勾出来。
满地的酒缸,虽然全部被封住,但那股酒香却是无法掩盖的。
玉姬与贱死不救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这才是人间美酒啊!”
族长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一坛酒拍开封泥,顿时酒香四溢,更加浓郁了。就连夜渊,也忍不住睁开眸子,看着族长手中那坛酒。族长仰头就猛地灌了一口下去,放下酒坛子,一脸兴奋:“喝了这样的酒,也不枉此生了。”
闻言,众人都纷纷拿起一坛酒想喝,上官晨却很冷静地制止他们:“尝一下就可以了,想必这种酒后劲都很足,不要贪杯,分了族长手中的就罢了。”
于是,众人只好悻悻地放下手中的酒坛,接过族长手中的,各自尝了一口,纷纷喟叹。
而,只有上官晨与夜渊,却是滴酒不沾的。夜渊身上有伤可以理解,花容容将手中的酒坛递给上官晨,上官晨却摇头没接。但花容容知道上官晨之前在王府,闲来无事也爱小酌一杯。面对这样难得的好酒,他居然不动心?
“怎么了?”花容容不解地问道,“你不尝尝?”
“总该有个人保持清醒,否则万一出现什么事,起码还能应付!”上官晨看着花容容,认真地道。
花容容点了点头,随后她也将手中的酒放下,暗暗运气将喝下去酒逼上来吐掉。
见状,上官晨眉头紧皱:“喝下去的,不要硬生生逼出来,对身体不好。”
“因为我不愿意让你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危险。”花容容抬首,凝眸望着他。
上官晨的脸上几不可见地掠过一丝笑意,目光随即柔和下来,低低说了句:“傻瓜!”
“哎哟,我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时时刻刻看着某两个人在恩爱哪!”夜渊故作阴阳怪气。
上官晨冷冷地瞥了眼过去,“你可以跟玉姬恩爱的!”
此话遭来了玉姬愤恨的白眼,“我说三王爷,本公子也没得罪你呀,你干嘛要把我也拉下水?本公子很清楚,爱的是女人!”
“本王只是觉得你们很般配罢了!”上官晨意味深长地道。
夜渊的眸底掠过异样,转瞬即逝,他深深地看了眼上官晨,“堂堂的紫月国王爷,居然也爱做女人干的事,你想牵几根红线?”
上官晨很诡异地笑而不语。
而与此同时,喝了酒的人渐渐地就感到头晕脑胀,整个人晕乎乎的,仿佛脚不着地般。
“这就后劲果然足!”玉姬揉揉太阳穴,感到自己的神智好像渐渐的有些不清。
上官晨与夜渊的脸色忽然就严肃起来,“果然!等下不管你们看到什么,都不要相信,知道吗?”
花容容虽然将酒逼了出来,却依旧也感到有些头轻脚重的。她忙坐下来运功调息,想将剩余的酒劲也逼出来。但很显然,没什么用了。她渐渐地觉得自己的思绪好像被什么拉开了一般,全然不受自己控制。
心底莫名地涌上一种熟悉的伤感,花容容闭了闭眼想将那种伤感甩开。但那种感觉却是如影随形,任凭她如何努力也甩不掉。
猛地睁开眼,竟发现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揉眼睛细看,那一切都不曾消失。
花容容呆住了,那分明就是久违的现代。车如流水,人如龙,熟悉的钢筋水泥林满目充斥。花容容本能地后退,这不是她家附近的十字路口吗?那间经常光顾的超市还在,那个爱唠叨的报纸摊老板娘也在,甚至是那条经常欺负她的恶狗此刻也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所有的一切,如同幻影般不真实。花容容无法镇定下来,她缓缓地朝前面走去,那里有爱她的母亲以及那温暖的小家。
是因为喝醉了么?所以回到这里?花容容感到心里一阵阵的钝痛。此生,她最对不起的就是那个为她操劳一辈子的母亲。
可如果这是幻觉,为什么那个报纸摊的老板娘招呼声那么清晰那么真实?“哎哟,容容,你回来啦?”
花容容定定地看着她,怔楞不语。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好端端地开始发呆了呢?叫也不理人来着?怎么,今天心情不好,跟小男朋友吵架了……”后面还有一大串的话,花容容却一句也没再听进去。
这是,真的?
难道她又回到现代了?
“你说这孩子怎么魂不守舍的?跟她说话也是傻傻地看着人呢?难道受什么刺激了?”报纸摊的老板娘大声地对正在买报纸的熟客说道。
魂不守舍?花容容疾步朝前面走去,如果是幻觉,也请让她再见见自己的母亲。
以前的她很有礼貌,跟家附近的人的关系都很好。所以她的出现,一路上都有人跟她打招呼。而花容容却恍若未闻,一句也没有回应。顾不上周围那些异样的目光,花容容疾步朝家中走去。
是近家情怯吗?花容容在自己家门口站着,手举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来。反反复复好几回,她始终没有勇气敲下去。她在异世都过了好几年了,妈妈一定以为她死了吧?这样贸然出现,会不会把她吓坏呢?
正在犹豫的时候,门忽然却被打开了。那张写满岁月痕迹的容颜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如此熟悉!心中蓦地一酸,鼻子忽然就痒痒的,一个没忍住,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妈……”花容容张张口,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一般,喊得很生涩。
“这孩子,你怎么哭了?”花母一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女儿在门口站着不进来,还哭了,心中一下就急了,以为发生什么事。忙将她拉进来关上门,“容容,怎么了?”
“妈!”花容容猛地扑进她怀中,“我好想你!”
王妃不洞房 第二百六十一章 酒之试炼
“容容,发生什么事?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花母紧张地将花容容拉开自己的怀抱,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发现没什么不妥,心中的石头也稍稍地放下了一些。
“妈!”花容容这时候才听出一点异样,为什么她母亲没有一点惊讶,她都消失这么久了,“难道你不想我吗?”
花母慈祥地笑笑,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我的小傻瓜,妈怎么不想你呢?不过我们不是早上才见吗?你怎么一回来就哭了,上班受委屈了?”
早上才见!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闻言,花容容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母:“妈,我们早上才见?”
“对啊!”花母奇怪地看着花容容,皱眉问道:“女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没事,我就是忽然很想你了。”花容容连忙摇头,却满腹疑问。可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妈,我有点累,想回房休息一下。”
“快去吧,瞧你这样子,妈要担心死了。”花母略微责备地道。
“嗯,我没事,妈不要担心。”花容容对她微微一笑,随后就走进房间里。
房间里的摆设跟她穿越了的那一天一模一样,被子没叠,枕头落在床头地上,而那只小熊则依然被挤得变形!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可上官晨他们呢?紫月国发生的那一切呢?难道,只是黄粱一梦?
想到这,花容容的心蓦地抽痛。如果只是梦,为什么想起上官晨她的心那么痛?那些感觉是实实在在的,那些付出也是真真切切的。老天总不可能跟她开玩笑,给她一个梦境,然后爱上梦境里的人?
花容容只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复杂到极点,她急需理清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到一点点关于紫月国的东西。更别说她刚才在禁忌之源拿了的那几根发簪,一切都像回到了原点,没有穿越,没有紫月国,没有上官晨!
她跌坐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是,刚认识上官晨的时候,她真的恨不得能再穿越一次回到现代。而她最愧疚的就是对自己的母亲,可经年累月,她已经习惯了上官晨的存在,习惯了他那压抑着、偶尔很强烈的爱意。
如今,谁来告诉她,这所有的一切,居然都是不存在的!
花容容四脚八叉地倒在床上,伸手捞起一个枕头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脑袋。
她无法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状况,为什么付出一切后到头来只是场空?老天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
想着想着,花容容居然睡着了,梦中,居然全部是都关于上官晨的……
一下就被惊醒,她依旧躺在自己的床上,眼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她真的回到现代了,除了记忆,她没带上一点可以证明上官晨存在过的东西。她颓然地坐在那,心中的痛意一阵比一阵更甚。
上官晨,难道这就是宿命,注定我们只能相识无缘相守吗?花容容闭上眼睛,她想起那谁说的,你为了上官晨想改变宿命,却依然坠入宿命的轮回。
正当她沉浸在无数的痛苦纠结当中,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花母走进来坐在她床头,低声问道:“容容,发生什么事了?”
花容容扔掉脑袋上捂着的枕头坐起来,面对着自己母亲。曾经,她从来不会和自己的母亲沟通,除了常常惹她生气,似乎真的没做过一件令母亲开心的事。可经由异世那几年,她深刻地体会到,平凡简单才是幸福,自己母亲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又何尝少呢?
她忽然就明白了,子欲孝而亲不在是人生最大的遗憾。不管还能不能回到紫月国,如今要做的,就是尽力对自己母亲更好。
“妈,”花容容顿了顿,花母点点头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花容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很茫然,好像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可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一定不相信!”
“嗯?你说吧,妈会相信你。”女儿忽然这么坦白,这是不是证明母女的关系会更缓和一点呢?花母鼓励她继续往下说。
“我好像穿越了一回,可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梦境呢?”花容容喃喃地道,“我遇到了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他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去做,甚至舍弃天下。我知道这一切都听起来不真实,可那几年发生的所有,都那么的真切……”花容容闭了闭眼,娓娓道来她在异世的一切。
花母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也不说话。
花容容看着她:“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多想了?但关于紫月国的一切,我都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如果是梦,为什么真实得让我痛苦呢?”
花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们早上才见到。如果非要说些什么的话,我只能说,孩子,你就当黄粱一梦吧?妈知道自己女儿不是爱胡思乱想的人。或者妈这一生让你有了阴影,所以才渴求着那样美好的爱情。宝贝,要相信爱情,说不定你转身就遇到一个呢?”说完,她摸摸花容容的头,“走吧,今晚是你最爱的菜,再不吃就冷了。”
花容容笑笑,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
当她看到一桌子丰盛的晚饭时,忍不住热泪盈眶。这样简单温暖的幸福,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什么都不变,一如既往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很幸福。可花容容的心却一天比一天空落,她忍不住去回想关于上官晨的一切。可想到自己的母亲,花容容却又觉得自己更应该照顾自己上了年纪的母亲。
于是,这似乎成了一种心魔,她在两头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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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办法让她醒过来!”上官晨眉宇间写满了浓浓的担忧,花容容自从喝酒睡过去,已经一天一夜没醒来。而他们用尽了办法,也无法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这酒一定是让人进入自己最矛盾的地方,所以有了新的选择,他们开始摇摆不定。倘若一直都没做出选择的话,他们将一直沉睡下去。”夜渊皱着眉头道,一行人,只剩下他与上官晨还是清醒的。
其余沾酒的人,全都倒地不起。
“那是最难的选择,所以才会摇摆。”上官晨脸色也不复轻松,“那些都是他们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我们根本无法帮忙!也只能等下去了。”
“等?你可知道,我们在禁忌之源多呆一些时候,外面发生的变化越大。到时候无法掌控的事更多更棘手!”夜渊却不赞同上官晨的话。
上官晨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你将他们唤醒!你可以伤任何人,除了她。”
夜渊斜睨着他,“你还是护她很深啊!”
上官晨眸色变冷,盯着夜渊:“有些事,大家还是心照不宣,虽然暂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过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来。”
夜渊仅是淡淡一笑,却不再说话了。
他缓缓地走到贱死不救身边,看着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此刻也沉睡的模样,不由得感叹这酒的厉害。夜渊从贱死不救身上取出他往日惯用的银针,抽出最长的那根,以极快的速度刺入他耳下的大穴。
“你竟然敢碰他死穴!”上官晨浓眉紧紧地拢在一起,要知道,稍有不慎直接致命。
夜渊顾自说道:“放心,本公子下手知道轻重,不会要他的命。”
果然,夜渊那一针刺下去之后,贱死不救立即弹跳起来。双眸空洞地扫了四周一眼,片刻后才缓缓地清明起来。
耳下的刺痛让他惊觉不对,出手如电般将那枚银针取下来。他拢眉看着那枚银针,随后沉声问夜渊:“怎么回事?”
“你们都喝酒,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苏醒,本公子这也是不得而为之。”夜渊淡淡地道。
贱死不救定定地看了夜渊片刻,鼻间萦绕着浓浓的酒香,随后他眉头紧紧皱着,自嘲道:“我自负医术天下无双,没想到居然没有察觉出这酒的不对劲。”
“眼下,他们我都不敢随意动,你可有什么办法?”夜渊问道。
贱死不救走到他们身边,蹲下来细细查看了一番,顿时觉得无比棘手。如果只是一般的醉酒,再容易不过,但偏偏这些酒古怪到极点。它不仅让人醉酒,还会让人陷入一种心神迷失的状态。
每个人心底的弱点都不尽相同。他之所以那么容易醒来,无非是因为他清心寡欲已久,该不该忘记的事都忘了,他没什么弱点!这些人,亦不会那么容易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说出来,贱死不救第一次束手无策。
其中,昏睡状态最深沉的就数花容容了。整个人看起来与活死人无异。倘若不是红润的肌肤以及轻微的呼吸,真的无法察觉她还活着。
“其余的人,或许还可以参照同样的办法唤醒,但是她不行!”贱死不救指着花容容,脸色凝重,“她如今就像灵魂已经被剥离一般,毫无意识。”
“难道只能看着她一直沉睡下去?”上官晨深深地看着花容容,心底掠过阵阵疼痛。
王妃不洞房 第二百六十二章 这算威胁吗
“不,总会有办法的。”贱死不救摇摇头,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挑战,贱死不救平静的表面下那颗心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她一定会醒过来的。”从来没有什么能难倒他,这次也一样。
上官晨沉默,俯身轻轻地将她抱起来,凝眸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丽容颜,虽然知道她只是睡着了,但那紧闭的双眸依然让他很是不舍。
贱死不救的动作十分利落,比夜渊快了很多。
很快,玉姬与族长都相继醒来。他们醒来的一刹那跟贱死不救一样,眼神都空洞得让人不禁害怕。幸好,都很快恢复了清明,然后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经过夜渊的解释,他们似乎回想起什么,脸上皆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上官晨与夜渊也没追问,毕竟这些都是人家心底的秘密。只是淡淡地提醒大家一句,万事小心。
贱死不救走到静真面前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咬咬牙还是将静真的外衣解开。似乎想起了什么,贱死不救回首看着夜渊他们,“不要看!”虽然静真是不拘小节的江湖女子,但贱死不救还是不允许她的闺誉有一点的损失。
夜渊玩世不恭地调笑道:“我说小贱人,敢情你是看上人家静真了?啧啧啧,你这办法还真是教人无处可逃呀。看来静真这朵鲜花要插在你这堆牛粪上了。”
贱死不救仅是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平静的声音里却含着浓浓的威胁:“你可以继续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他不是放大话,或者武功他略逊夜渊,但说起下毒什么的,夜渊远远不如他!
夜渊闻言挑挑眉,竟也没继续嘲笑贱死不救,仿佛贱死不救真的戳中他的死穴一般。
上官晨冷冷地对夜渊说道:“你的日子果然是太逍遥了!”
夜渊侧首瞥了上官晨一下,“哎呦,你怎么和小贱人一样都威胁起我来了呢?那啥,我一不高兴,就会忘记什么时候该走什么路。你们确定让本公子我不高兴吗?”
“闭嘴!”上官晨与贱死不救异口同声地道。
一旁看戏的玉姬,很不给面子地扑哧笑了出来,招来了夜渊的白眼。
“都回过身去!”贱死不救没有耐性继续跟他们蘑菇。
夜渊虽然邪里邪气,但为人还算正派。听到贱死不救这么说,表面上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很快地转身了。而上官晨他眼中本来就只有一个花容容,对于别的女人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静真的死穴在腋下,为了保险起见,贱死不救只能将她衣服解开,拉至腋下。即使目不斜视,难免还是会看到不该看的,所以贱死不救才那么坚持他们回身。如果静真一定要他负责,他是愿意的!
贱死不救飞快地将银针刺入她腋下的死穴,很快又取出来,在静真醒过来之前,帮她衣服全部拉上来整理好。过了一会儿,静真幽幽转醒。第一看看到的就是在她身边蹲着的贱死不救,小脸微微染上红晕,马上坐起身来。
“身子没什么大碍吧?”贱死不救低声问道。
“还好!”静真的声音更小,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嗯,很好。”贱死不救马上站起来,走到上官晨身边。如今只剩下花容容一个人还在沉睡中,而且是最棘手的。
“我说小贱人呀,你好歹跟人家说一下你刚才做了什么吧?难道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还想不负责吗?”夜渊好死不死,专挑事来说。
“我会跟她解释。如今最重要的是将她救醒!”贱死不救头也不回,淡淡地道。
静真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却没人继续再说这个话题。
上官晨盯着花容容安静的脸庞,她安静得就像永远不会醒来那样。
贱死不救一开始尝试用针灸,却发现毫无用处。花容容别说醒,就连动一下的迹象也没有,他只好放弃。然而,贱死不救忽然发现,花容容竟没有死穴,这一点让贱死不救惊诧不已。但凡是人,身上总会有一两处大穴是致命的,可花容容就像是完美体一样,找不到一点破绽。这点之前他就有所察觉,却没料到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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