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肥妻有点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凛冬已至1
即使评论的词汇都还挺端正的。
但是……
县令就是县令,没有在公堂上严刑逼供,就是一个很合格的县令的。其他的,要求那么高做什么。
沈怀箬抬抬手,阻止王主簿嘴里的话继续喷发:“是本官不对,王主簿不用多言,来人将与本案无关的人拉下去。”
沈怀箬开口,立马就有捕快拉扯程氏往外走去。
程氏开口嚷嚷道:“我是死者的母亲,凭什么不能在公堂上,我是周茹的娘啊!”
“本官会秉公处置,拉下去!”沈怀箬眼里闪过不耐,手里的惊堂木拍打一下,程氏立马就被拉了出去。
宋斌跟在程氏后面,盯着公堂上办案的程序。
至于躺在床上属于周茹的尸体,宋斌瞧瞧看一眼,脸上立马闪过类似恐惧的表情,这时耳边响起宋时初的声音。
宋时初继续说道:“你说人是我铺子里的食物毒死的,那好,跟周茹一起吃火锅的是谁?”
方圆抬头:“大人,是小的跟娘子一起吃火锅的,不过小的最近胃口不佳,就喝了几口开胃的牛肉汤,锅里的那些辣味刺激比较重的,小的没吃,还好小的没吃,不然……”
方圆说着,袖子再次从眼睛上擦过。
本就红透透的眼睛不停的流淌泪水,哭的完全停不下来,可以说是闻着伤心,听着落泪了。
“这么说我的火锅出了问题,拿好,这锅里的汤底都是从一个高汤锅里出来的,为什么别人没事,唯独你有事儿?”宋时初继续逼问。
方圆也不怂:“自然是因为,我家与你不和,你们火锅铺子的人刻意在我娘子吃的火锅里下药了。”
坐在一旁的王主簿连连点头,觉得方圆说的非常有道理,甚至还靠近沈怀箬小声说了几句什么,沈怀箬目光闪烁一下。
“是吗?”宋时初嘴角微微勾起。
往身后的人群里看去。
瞧见跟过来的北安还有银瓶,扔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当看见人群站着的杜微跟临安郡主的时候,微微停顿一下。
杜微轻笑,眼里带着挑衅。
宋时初无语,这事情都还没有下定论呢,杜微就慌忙露出小人得志的傻样子做什么?
要知道任何事情只要没有尘埃落地,就有极大可能会出现反转。
比如现在……
宋时初从袖子里摸出一对白色的手套,靠近周茹的尸体。
“指甲发黑,七窍流血,牙龈发暗,确实中毒死亡。”宋时初掰开周茹的眼睛,嘴巴牵着周茹的手指仔细看了一下。
随即抬眼:“沈县令,下官神情仵作验尸。”
说话的同时,宋时初视线从方圆脸上扫过,在方圆脸上根本就没有出现类似慌张的神色。
跟之前栽赃陷害钱老抠的情况不一样。栽赃钱老抠的,解剖以后没有从死者的肚子里看见任何跟蘑菇有关的东西,现在方圆丝毫不慌张,那就是周茹吃了火锅,甚至,毒药就下在火锅里。
男人杀妻的事儿在后世现代都屡见不鲜。发生在男权社会的古代,更是不用惊讶。
杀妻有两种,一种是想要换个妻子,一种是精神病发作了,还有一种就是可以得到巨大的利益。
不然,男人杀了才会杀妻。
盯着方圆观察一番,这人瞧着头脑清醒言语逻辑也不差,还知道往休息上抹生姜,不像是有精神病的样子,而且,这年头是古代。
男人可以随便娶妻纳妾。
就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照样不会被人谴责。
周茹的死是有计划有安排,甚至方圆还知道将周茹的死栽赃到她的火锅铺子,那就是有利可图了。
也可以换一种想法,比如,方圆就是为了栽赃陷害她,所以才弄死周茹。如果火锅铺子关了,如果她被沈怀箬送到大牢,谁能够得到利益呢。
宋时初慢慢思索,抽丝剥茧。
突然,杜微的脸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回头看向杜微,再次对上杜微诡异又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笑。
宋时初无语。
原来这样啊!
“既然是毒死,那如何证明我的火锅有问题,大人找大夫验过吗?万一这位方夫人是在自家吃了什么东西,到了我的铺子发作,这不就成了栽赃嫁祸吗?”
宋时初说罢看向沈怀箬。
农家肥妻有点田 第277章 可真省心
沈怀箬点头:“来人,去请同仁堂的徐大夫。”话落就有小捕快往外走去。
沈怀箬视线在方圆跟宋时初身上挪移:“徐大夫子啊县城很有名望,显然不会冤枉任何人,你二人可服。
“小的相信大人的判断。”方圆立马点头。随即想到什么,红着眼睛看向宋时初,宋时初也不慌张,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等徐大夫过来。
徐大夫的人品宋时初是信得过的,让徐大夫过来也不是为了判断火锅汤里有没有毒药,方圆这么自信,那毒药肯定是没有的,她让徐大夫过来就是为了判断一下周茹中什么毒。
这年头除了走街串巷的会出去卖个老鼠药。
其他的能够毒死人的药都是有管制的,想要弄到药就得去药房去医馆,这样一来,顺藤摸瓜,找到买毒药的人,到时候事情就能完美的解决了。
等待的时间么,算不得什么。
反正在公堂之上,她是坐着的,方圆是跪着的,受累受苦的不是她。
视线从周茹尸体上扫过,轻轻叹口气,周茹的死因,她已经推敲的差不多,女人啊!
宋时初等在公堂,不大一会儿,卫太傅跟祁老先生两个老头肩并肩的站在公堂外面往里看,两个老先生蛮有经历的,脸色红润,站在一起,同样花白的头发,指指点点的。
瞧见两人,宋时初嘴角抽搐一下。
这两人是过来看热闹的吧。
在村子里时间长了,一个太傅,一个国子监祭酒,一点儿国家大儒的样子都没,一个个的跟着村里的妇人学了不少习惯。
比如八卦跟看热闹,宋时初也是服气了。
又等了一会儿,徐大夫终于过来了,跟着徐大夫过来的还有一锅火锅汤底,方圆瞧徐大夫露出松懈的表情。
徐大夫跟堂上的沈怀箬行礼以后,走到火锅那边,用手指在汤里沾了一下闻了好大一会儿,都想伸进嘴里舔一下了,太难分辨了,眼里闪过挣扎,最后看向沈怀箬:“大人,这火锅的味道太过浓郁鲜美,就算有毒药都被掩盖住了,要不这样,大人您去拉一只羊过来,让羊把剩下的汤底喝了,老朽可以根据羊的反应判断。”
徐大夫话落。
沈怀箬看向王主簿。
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发话的。
一只羊好多钱,他一个县令一个月的俸禄不过二十两,公是公私是私,刚成为县令,对于这种事情流程还有些不大熟练。
所以,那这自己的俸禄做添补是不可能的。
王主簿看向下面的捕快,很快就有人带着羊回来。
徐大夫把火锅汤喂给羊,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山羊突然抽搐起来,腿脚发软躺在地上,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随即七窍流血。
跟死了的周茹一个样子。
堂上的人看向徐大夫, 徐大夫沉吟一下,说道:“是砒石,此药剧毒,误服一刻钟内必须用粪水洗胃,才能死里逃生。”
“有毒果然是你!”程氏的哭声再次响了起来,对着宋时初大喊大叫。
方圆低头哭泣,脸埋在地上的一瞬间,嘴角勾起笑来。
公堂外面的银瓶一脸慌乱,挤着要往里面走去,要替宋时初争辩,她家的主子这么好,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弱智的事情。
就跟刚才说的一样,为了一个周茹沾上杀人凶手的名头,这根本就不划算。
她银瓶都不会干这种没智慧的事儿,更何况是的大娘子。
站在银瓶旁边的北安伸手扯着银瓶,银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肥胆子,对着北安拳打脚踢,北安生生忍受,这点疼痛对于他来讲什么都不算,就跟被野猫抓了一下一样。
“你冲动个什么,没看见里面的当事人很淡定,肯定还有后手,不要这般急躁,若是将好事儿给变成坏事了,你能担待的起吗?”北安开口,声音冷漠的很。
银瓶慢慢冷静下来,看一眼公堂里面坐着的宋时初。
果然跟北安讲的一样,淡定的很。
是她……
太笨了!
祁老先生跟卫太傅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根糖葫芦,一边啃糖葫芦,一边看里面的情况。
脸上只有看戏没有着急,对宋时初十分信任。
至于人群里的临安郡主则是皱起眉头,对情况发展有些不看好,甚至眼里还多了一种叫为难的东西。
杜微嘴角勾起的弧度慢慢变大。
年纪轻轻的一个小丫头,心肠坏透了,宋时初摇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
“宋农官,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沈怀箬似乎真的开始不偏不倚,手里的惊堂木都拿了出来。
宋时初没有给沈怀箬表情,而是看向徐大夫:“这砒石采买如何,在哪儿能买的,若是购买需要留底吗?”
宋时初开口。
徐大夫笑了笑:“这种毒药若不是大夫开了处方,必然是留下底子的,砒霜、砒石、乌头,见血封喉还有雪上一支蒿这类重毒的药物不管谁买都会留下底子。”徐大夫话落,外面一脸的期待的银瓶笑了起来。
至于杜微,脸上表情僵硬了,毒药是她买的,她送给到了方圆手里。至于为什么找方圆,是袁氏指点的。
杜微眼神闪烁一下,慢慢低下头,买药的时候她留了个心眼,用了临安郡主的名头,应该会查不到她身上的。
应该会查不到!
“不成,你会医术,你本事那么大,弄个毒药还不是手到擒来。”哭的眼睛红肿起来的程氏突然开口。
宋斌一愣,拉住程氏。
宋斌要比程氏聪明多了,根据宋时初说的话,以及引导的话语,基本已经猜测出周茹的死跟宋时初没有关系。
现在他娘的一番话,又把事情给搞复杂了。
这不,卫太傅手里的糖葫芦都快吃不下了。
这么一个简单的案子,怎么拖到现在了,宋时初这么一个聪明的人,若是真的想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一个人,还会留下证据?
明摆着就是被人陷害了。
卫太傅站在人群里,瞪着堂上坐着的沈怀箬,对沈怀箬十分不满。
作为县令,竟然不去抽丝剥茧,而是由着下面的人自己辩解,这官当得可真省心啊!
农家肥妻有点田 第278章 是不是你
卫太傅盯着沈怀箬,越看越不对付。
沈怀箬无意中对上卫太傅的视线,心里闪过一瞬间的狐疑,目光在卫太傅身上停留一瞬间。
不知为何,沈怀箬心里闪过浓烈的心虚。
将注意力落在宋时初身上。
心动加速。
这般自强长相出众,条理清晰的女人十分难得,即使京城那些被教导很好的千金小姐都没有这般优秀的。
他不想在这个案子里插手什么,就想看着宋时初自己辩解。
将她的女性魅力展现出来。
若是此刻不关注欣赏其他时候,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宋时初看向程氏:“砒石这个东西可不是谁想弄就弄出来的,即使徐大夫,想要弄出砒石也得做很长的准备,若是沈大人怀疑下官,大可以去打问一下,下官有没有采买过合成砒石需要的东西,这世间的事来来往往的,都是有迹可循的,若是大人有心,肯定会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宋时初说罢,看向沈怀箬。
沈怀箬视线落在捕快身上:“你去查一下。”
随即看向宋时初:“依你说,现在本官应该做的是查询最近一段时间何人买了砒石?”
“大人已经有了判断,又何必问下官。”宋时初漫不经心说了一句。
眼里似有似无的嘲讽落在杜微身上。
杜微低头不言。
这个时候若是慌乱越容易出差错。
先不说有临安郡主在这里背黑锅,就算查出来跟临安郡主没有关系,是她出的注意,那又如何,她只是跟方圆无意中见了一面,随口说了几句话。
谁能料想到方圆竟然胆子大的去杀妻。
这样的人,罪该万死,杜微想着的同时,已经将所有的过错扔到方圆身上。
方圆也不担心,在方圆看来,买药的不是他,就查不到他的身上,县衙的捕快被沈怀箬一个个的安置出去。
又是漫长的等待。
外面的卫太傅跟祁老先生累的摇摇欲坠,年纪更大的卫太傅靠在祁老先生身上。
幽怨的看着公堂里面。
再看一眼县衙对面的茶楼:“要不,咱们过去坐一会儿,等着出去的人回来了,再一起过来听。”
祁老先生点点头。
他的身子骨虽然在这边养的越来越好,但是……
身子骨好了,也不想白白受累啊!
能舒坦一些过日子谁愿意吃苦。
两人往对面茶楼走去,还要了一个最好的位置,只要看见捕快跑回来,就能继续下来围观。
一个是国子监祭酒,大胤最高学府的掌权人,一个三朝元老太傅大人,文化程度最深的人,两人达成一致,同时对县衙的沈怀箬表示出不满来。
两人站在茶楼栏杆处,对着对面公堂上的审案的沈怀箬批评起来。
“若是换成文承哪儿会这么复杂,一刻钟时间用不了,就能把事情的真想推测出来。”祁老先生在卫太傅身边,将自己的傻儿子夸赞一番。
卫太傅撇撇嘴:“若是换成我家卫续估计一刻钟也用不了。”
祁老先生看向卫太傅,眼里带着震惊:“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彼此彼此!”卫太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瞧见有捕快从外面跑到公堂,两个胡子花白的人跑的速度嗖嗖的,一眨眼就跑到了对面。
沏茶的茶博士都惊呆了。
“是真老还是假的?”
茶博士陷入深思。
捕快将查到的消息说了一番,包括前段时间宋时初没有在桐城都给差了出来。
“这样一来就排出了宋农官自己制作砒石来毒死周茹。”沈怀箬开口,抓着程氏手的宋斌愣了一下。
看一眼宋时初对上宋时初浅浅的笑。
突然多了几分感悟,真正有担当的,真的有本事的人,在遇见困难遇见危机的时候都是如此淡定,如此这般。
宋斌将此刻的宋时初深深记在脑子里。
在以后的生活甚至生命里,以此为模板,将自己改变成这个样子。
沈怀箬看向周茹的尸体:“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不过,等捕快查到购买过砒石的人,大概就有了结果了,都稍安勿躁。”
站在堂下的银瓶在自己空荡荡的肚子上摸了一把:“都快饿死了,啥时候能够将案子审完,我还等着大娘子一起回家吃饭呢。”
“饿了就去吃。”北安听见银瓶的嘀咕生,从身上摸出两个铜板,递给银瓶:“那边有卖麻花的,你可以垫垫肚子。”
“……”银瓶摇头。
公堂上发生的事情,她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
看自家主子展露风华,那是极为享受的事情。
银瓶捂着肚子,盯着堂上。
中终于调差买砒石的捕快回来,这个捕快立刻就成了公堂上最亮的星,所有人都盯着这位捕快,想要从这位的嘴里听见跟案件有关的事情。
也亏得是现在已经过了秋收的时候。
不然,公堂外面可不会有这么多人来凑热闹。
捕快为难的靠近沈怀箬,沈怀箬听见捕快的话脸色一变。
站在外面的银瓶本能的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盯着沈怀箬:“有啥话要窃窃私语不能让人听见的,这都什么是时候了,沈大人业务能力不行啊,到现在都没有处理好上任以后的第一幢案件。”
银瓶开口后,陆陆续续的有人开口。
对着沈怀箬品头论足。
站在沈怀箬身边的捕快压力也大。
这砒石的药,查到最近购买的只有三家,城东白家,城西梁家,两家买来砒石都是按着大夫开的处方服用。
跟周茹的死一点关系也牵扯不上。
第三个人就是临安郡主,京城过来的郡主。
侯爷的女儿……
如果真的跟这个人有关,那这案子谁敢继续查下去。
不过是死了一个周茹,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呢!
只是,堂下的百姓个个都开始要在真相,捕快扛不住压力脸色发白。
沈怀箬叹口气:“说吧。将你查出来的说出来。”
沈怀箬开口,捕快不敢继续隐瞒:“是临安郡主,医馆的大夫说临安郡主买了砒石。”
人群里的临安郡主惊呆了,她从没想到看热闹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也是热闹的一部分!
简直……
不可思议。
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看向杜微。
眼睛一眯拎起杜微的手:“是不是?”
农家肥妻有点田 第279章 你善良
杜微立马摇头:“郡主你说什么呢?我,我不知道啊。”
“还想装模作样,真以为本郡主是猪脑子,对你的用心一点儿也不清楚。”临安郡主抓着杜微细白的手腕,越发用力。
杜微摇头,眼里含着泪,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委屈。
周遭男人瞧见,谁不是心疼的肝儿疼。
于是,这些男人被美色给吸引看向蒙面临安的目光就多了几分诡异。
临安郡主眼神一遍,整个人都凌厉起来:“看什么看,再看让人把你们眼睛挖出来。”临安郡主说话的时候,无声无息的,身边多了两个黑色衣服手里拿着弯刀的侍卫。
同情杜微的人立马低下头。
小民有小民的恶俗,会被美色所牵制同样也知道惜命,什么样的人不能得罪,心里门清。
方圆听见杜微说话的时候脸上表情闪烁一下,随后立马低下头,现在周茹的死已经跟宋时初扯不上联系了,为了防止自己被牵连,此刻应该做的事情是立刻低头。
跟杜微不认识。
而且……
就算真的查到他手上那又如何。
周茹什么身份,说好听一点儿是他妻子,说的不好听的话,就是一个小妾。
他是有正妻的,若不是当初齐县令的那个冯姨娘有心琢磨宋时初,哪儿会将周茹弄到自家,小妾是什么身份。
就是一个物件。
生也好,死也好!
都是掌握在主子,也就是他手里的。
唯一一点儿不好的地方就是,周茹给他生了儿子,白白胖胖的儿子,就算儿子现在不记事儿,以后在邻里谈话的时候也会知道一些东西。
那个时候若是知道生母是他搞死的。
到时候父子关系还会融洽吗?
方圆脸色阴晴变化……
宋时初坐在椅子上,一直都有分心留意方圆,察觉方圆脸上那种从担心到无所畏惧的笑,眉头微微皱起。
虽然不知道方圆为什么会露出这么猥琐的笑。
但是,方圆这个人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好事,能够让他放松的事儿……。
临安郡主抓着杜微的手走进公堂,把杜微往前一甩:“本郡主可没有干过毒死人的事儿,也没有买过毒药,若是不信,你们可以找医馆的伙计对峙,本郡主出行都是这样的装扮,若是亲自买什么砒石,肯定会让人印象深刻的。”
临安郡主话落,视线落在王主簿身上。王主簿手里拿着白扇纸,嘴角还留着两留胡须,这就是可以使劲儿欺负的人中的代表。
她那个侯爷爹说过,长成这样的人,心眼贼多,你身份高了,使劲儿欺负,即使把她们尊严踩到地上,这样的人都不会在意。
于是对着王主簿勾勾手,王主簿站起来,还以为这位郡主要跟他说一些什么话,脸上露出荡漾的笑。
坐在一边儿的宋时初都没眼看了。
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只见临安郡主往后退了一步,继续对着王主簿勾手,王主簿跟着临安郡主前走两步。
迷迷糊糊的傻笑。
临安郡主满足了,挑眉坐在椅子上。
指了指跑回来的捕快:“去吧,去把医馆的大夫或者什么人带来,问问见过本郡主没?”
捕快看向沈怀箬。
沈怀箬点头。
捕快往外走去,不大一会儿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
中年男人头一次看见这么大阵势,心慌之下,膝盖一软,直接对着沈怀箬贵了下来。
沈怀箬脸上带着无奈:“看看堂上坐着这位红衣姑娘,可曾见过?”
中年的人脸从临安郡主身上挪来,落在宋时初身上,眼睛一亮:“这位不是宋掌柜吗?你们铺子里的蛋糕太好吃了,就是里面的活计喜欢偷懒,经常天还大亮着,就把铺子给关了。”
“……”身沈怀箬手里的惊堂木再次拍了一下:“本官在问你话,没有让你在这里说家常。”
中年人一愣,咽了一下口水:“回大人的话,红衣姑娘没见过,不过……这位姑娘是见过的。”中年男人的目光落在扶着膝盖偷偷往后挪,准备离开的杜微身上:“姑娘你买的砒石如何了,客栈那些蟑螂消灭了没,这都快冬天了,咱们桐城还有蟑螂可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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