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东北大哥成了团宠
作者:35画生的小说
穿书后东北大哥成了团宠
穿书后东北大哥成了团宠 李哥来了
李秋常迷迷糊糊的晕眩间,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含糊不清的絮絮叨叨。
忽大忽小的女声尖锐地敲打在他的太阳穴上,像几千根牛毛大小的针在刺着般痛。
疼痛难忍,实在忍不住了!
李秋常奋力地睁开眼。
入目一片冰冷的白,窗边摆着一束白色的百合耸答着开放,还有白窗帘迎着风摇曳着,风一吹过,他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是病房也对,记忆的最后一点残余他还记得自己是出了车祸。
那时他刚吃完一顿小烧烤,行驶在公路上,正是个十字路口,他停下车等红灯,车上的有声的女声,突然从舒缓变调到激昂念到:李秋常被车撞倒了,哦不,是撞飞了!
他的车载音响翻来覆去就这一本,他几乎是要把情节背熟了,不过每每听到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角色被车撞飞,他还是要下意识地一抖。
没办法,他是真的很喜欢听这部玛丽苏团宠言情,狗血的让人心情愉悦。
不过今天格外不同,李秋常握着方向盘,望着红绿灯的秒盘喃喃地跟着读着:“3.2.……”
还没有完全变成绿灯,十字路口的右侧突然冲出来一辆大货车,脱了缰般山崩之势向着李秋常驶来。
李秋常耳边听着有声正读到:“李秋常被撞飞出去后原地滚了三圈……”
大货车逼近的速度眨眼之间,在车中的李秋常脑中哀声顿起,完蛋了,完蛋了,他也要飞出去了……
这便是他还有的记忆,而自他睁开眼,那恼人的哭声便戛然而止,他环顾完房间,又顺着方向看了一圈,目光正落到眼前人的身上。
一个陌生的,看上去保养很好的美妇人。
四目相对,他莫名其妙的对眼前人有几分熟悉感。
他思索着这应该是自己七大姑八大姨中的一员吧,不待细想,那股针刺感又朝他席卷而来,令他头疼欲裂。
他捂住了额头,痛呼出声!
旁边的美妇人一下子手忙脚乱,慌张着说道“不是只扭到了脚么,怎么还头疼了么。”
这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李秋常平复下来,他揉着太阳穴,小心地问到:“你哪位啊?”
妇人听后一愣,脸上有一瞬的失落,但她还是强撑着对李秋常露出了一个笑脸,她用着商量的语气:“秋常啊,你再怎么不待见我,也不该问我我是谁啊,我是谁你知道的啊…”
李秋常啥也想不起啦,他内心升腾一股诡异的感觉,但他嘴上还是说,“真不太认识。”
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带来的确实他意想不到的效果,妇人听到他这句,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
李秋常傻眼了,他倒吸一口凉气,“大姐你哭啥啊哭!”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
啪嗒一声,房门被打开,那力度明显是被人踹开的。
一个长相堪比偶像男主高中时期的少年大步迈了进来,染了一头红毛,手里还提着个红塑料袋,里面装着半斤红苹果。
少年循声望去,妇人哭的撕心裂肺,李秋常伸出想要拍拍她安慰的手正停在半空。
苹果七七八八地全掉在了地上,少年气的一扬眉,十分嫌恶地瞪着李秋常,随即一跺脚:“李秋常你又欺负我妈?”
说着,他朝着李秋常冲了过去,一把提起李秋常的衣领子,嚷道:“这么多年了,我妈对你比对我这个儿子还好!你懂不懂点感恩啊!”
李秋常像个小鸡崽子一样被提溜起来,他仍然是一脸懵的问道:“你又是谁?”
一看两兄弟要打起来了,美妇人也不哭了,赶紧上来劝架,“繁繁,你哥刚醒别伤到他了,再说这么多年了,妈妈早就习惯了。”
“妈,你都守在他病床前两天了,他一醒就给你甩脸子,今天我绝对忍不了了,非得给他点教训!”说着,李夏繁就挥起了拳头,作势要往李秋常脸上呼去。
两个陌生人在他跟前一唱一和的跟演电视剧的,眼瞧着自己还要挨打,李秋常伸出手就握住了少年的拳头,眼睛在两人相交的手上,李秋常为之一愣,这白白嫩嫩的看上去跟女孩子一样的手是谁的啊?
李秋常也不管他俩了,立刻把手伸了回来,张开了五指,瞪大了眼睛端详着,“卧槽这他妈是我的手啊?”
他有个诡异的想法在心中升腾着。
李夏繁莫名其妙骂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李秋常一把又薅住李夏繁的胳膊,像是要确定什么答案,他把刚才李夏繁和他妈的对话在脑中快速的过了一遍,“我是你哥对吧?”
李夏繁跟看智障一样看着他,李秋常又追问了一遍,李夏繁这才缓缓地点点头。
李秋常指着旁边的美妇人问道:“你刚才管这大姐叫妈对吧?”
“大姐?”李夏繁嘴角抽动了一下,“你管我妈叫大姐?你是不是……”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
“那她也是我妈是吧。”
还没等李夏繁回答,旁边的美妇人哇一声又哭起来,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流,她一边啜泣着一边感动地说道:“繁繁你听到了么,秋常终于愿意管我叫一声妈了。”
美妇人哭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尖,好似把所有委屈都在现在都宣泄了出来,俨然是个势不可挡的趋势。
再看李夏繁,他也因为那句话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李秋常,仔细看看,眼睛里还有水花闪烁。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李秋常心里那股诡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然而眼下他根本就没有同他们拍个合家欢大结局的心思,李秋常沉下脸,严肃道:“别哭了。”
“大姐,你刚才叫他繁繁,叫我秋常。那他是不是叫李夏繁,我叫李秋常,你叫顾欣?”
顾欣止住了哭泣声,听他到李秋常这么问道,她有点不知所措的点点头。
李秋常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掀开被子,“镜子在哪,我要去照镜子!我要去照镜子!”他跟发了疯一样,就要下地照镜子。
“噗通——”
他的双脚刚一沾地,却跟使不上力气一样,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正跪在顾欣的面前。
李秋常痛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他惊呼出声:“我的妈啊……”
顾欣楞了一秒,听到他喊妈,又以为他在喊自己,眼睛一酸,弯下身一把就抱住李秋常,紧紧地把他锢在怀里,“妈在这妈在这……”
真是母慈子孝,如果不看李秋常被顾欣的胳膊勒的要翻白眼的话。
李夏繁感动不已,在一边依旧红着眼眶,他偏头悄悄地抹了下泪水,真情实感的说道“如果早知道这样能让你变正常,我早就亲自开车撞你了。”
……
李秋常是用了足足三天时间,才消化明白认清现实。他出车祸就出车祸吧,结果还穿越了,还穿进了自己喜欢的那本玛丽苏《全世界男人都爱我》里。
成为了书中那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角色。
李秋常拿出顾欣给他的白雪公主图案的小镜子,第一百八十次对镜叹气。
自己一个好好的东北铁血猛男突然变成了唇红齿白,一笑还带俩酒窝娇滴滴的小男生。
他又第一百八十一次揪了揪自己睫毛,确定真的不是后天嫁接的。
李秋常第一百八十二次怒了:要老命了,老子长得这么好看,精致得跟混血宝贝似的,咋就是个炮灰呢!
熟读《全世界男人都爱我》这篇“名著”的李秋常清楚的记得:李秋常,性别舔狗,性格舔狗,爱好舔狗,结局还因为做舔狗被男主一脚踹失踪了。
房门被敲响了,李秋常不情不愿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门口说道:“进吧进吧。”
李夏繁端着个果盘进来了,他瞥了一眼白雪公主,“李秋常你又照镜子啊?是不是觉得自己嫁不出去了?嫁不出去我”
“滚蛋,跟你哥说话都没大没小是吧?”他现在已经算是摸透了李夏繁的脾气,死傲娇小孩儿,嘴上一声哥不叫,心里倒是很在乎李秋常这个哥哥的。
“行吧白雪公主,检查作业了。”
李秋常微微叹了一口气,毫无感情跟读课文似的念叨着:“我叫李秋常,我爸叫李林笙,我妈叫顾欣,我弟叫李夏繁,我家住北京市瑾瑜小区65号别墅……”
“如果好心人遇到我请务必联系我的家人,必有重谢。”
李夏繁听完点点头,“挺好,比昨天背的顺了好多。”
李秋常分外感到无语,这一切都要从他从医院醒来哪天说起,顾欣抱着他哭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李秋常以为她累了,要闲下来了吧,谁知道顾欣出门就喊了一圈医生进来,这个专家那个专家的轮着翻的给他检查,进了这个诊室那个诊室的,片子也照了不少。
又折腾了好一会儿,为首那个年长的医生面色犹疑着对顾欣说道:“经我们检查,您的大儿子全身上下除了腿脚有扭伤外,其他都一切正常。”
李秋常暗暗的想,这或许就是的世界吧,被撞飞了都只有腿脚有事,而且还只是扭伤。
“但……”医生话锋一转,“不排除脑部神经出了问题……”
顾欣担忧急切问出声,“您是指什么?”
“李秋常先生您还记得回家的路么?”
李秋常初到这个世界对一切都是好奇中,方才正看了一会儿窗外猫打架,根本没留意他们聊了什么,听到医生这么问,随口就答到:“不认识啊咋地了?”
医生又转头和顾欣说道:“您看吧,连回家的路都不记得了。”
医生又说了一些晦涩难懂的医学名词,把顾欣吓得一愣一愣地。
于是她要求李秋常必须熟读并背诵自己的详细信息。
李秋常觉得现在自己就是被顾欣当成了老年痴呆的预备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忘记自己的家。
“发现我老年痴呆已经逐渐康复了吧?”李秋常无奈的对李夏繁说道。
李夏繁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但他又疑问道:“是感觉要好了,不过李秋常你为啥说话现在一股子东北口音?”
李秋常一点也不慌,坦坦荡荡说道:“啊,我是穿越过来的,你报警抓我啊?”
李夏繁:“……”
穿书后东北大哥成了团宠 东北文化
他可不把以前原主的唯唯诺诺自闭阴郁的性格当回事,李秋常这几天已经4无忌惮地崩了好几回人设。
连他在外地出差开会实在抽不开身的爸爸心急如焚地打电话过来,李秋常也是大义凛然的说道:“父亲,虽然我只是脚扭伤了,但好歹四舍五入也是鬼门关前走了一圈,我明白了我以前傻逼,但现在我要做个人,以后顾欣大姐就是我亲妈。”
李林笙握着电话分外激动:“儿啊,你以前说话从来都是三个字三个字往外蹦,出息了太出息了。”
李夏繁今天难得的没有和李秋常打嘴炮,“行吧,我走了。下午还得坐飞机去青海。”
“你去青海干啥啊?”
“还不是你突然变正常了,爸爸跟你打完电话,结果一个激动血压上去也住院了,你现在腿脚不方便,就我和妈妈去看爸爸。”
李秋常笑笑,朝着往外走的李夏繁挥手道:“替我向爸爸问好。”
李夏繁握住门把手的手一顿,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李秋常,你现在生龙活虎的,就别忘了上网课,最后一节了都,听说你们学校抓的挺严的,小心挂科。”
“啊?”
李夏繁下巴一扬,示意他看,“电脑不就在你床边的桌子上的呢么。”说完他就大步一迈,随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李秋常努力回忆原书上网课的这段剧情,分外模糊。书里故事是主要是讲他们的大学g大的这段时光,李秋常和女主是同学,都在g大念书,做舔狗也是在线下做的舔狗啊。
网课咋回事啊?
李秋常想了半天,茅塞顿开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g大设定所在的的省份和祖国关系是一国两制的,那个时期有点敏感,一堆人闹得学生上不好课,只能回家上网课。作者紧跟时事就让书中的人物上了一段时间的网课,不过完全就是一笔带过的,根本没提什么剧情。
他拾过电脑,按了指纹就开了机,桌面上一堆一堆的软件,这个课堂那个会议的,他试到了第六个才进入了已经上了一会儿的课堂。
老师已经屏幕共享着ppt,是个女声:“我们先休息五分钟。”
李秋常趁着这会儿功夫在公屏上打字,连发了三条:“老师李秋常到了!”
“好的,李秋常同学,老师知道你的情况的,能坚持来上课很不容易。”
李秋常敲键盘回复道:“谢谢老师。”
他打完字,一个对话窗口就直接跳了出来,是个粉红色小兔兔头像,连续给他输出了七八条语音,这人还是李秋常的特别提醒,备注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女孩。
瞄了一眼自己的头像,李秋常哑然,原主不愧是个舔狗啊,怪不得自己头像用一只黄毛兔子,原来是为了和“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女孩”做情侣头像。
所以他也一眼便是粉红色小兔兔是谁了——苏微凉,本书女主,最玛丽苏的存在,全书没有男人不爱她。
李秋常给她把备注改成了她的名字后默默点了转文字。
“秋常秋常,你怎么了。”
“秋常秋常,我好想你们哦。”
“呜呜呜。”
李秋常深谙自己这个炮灰的结局,本想着为了活命自己绝对不能做苏微凉的舔狗,离她越远越好,井水不犯河水,她搞她的男人,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他一条也没回复她。
苏微凉什么时候被冷落过这么久啊,从前的李秋常都是秒回的,而且自己发一条李秋常能发五条消息找话题。
于是她又轰炸般给李秋常发了好多条消息。
李秋常不堪其扰,回道:脚伤了,没事的,别惦记。
苏微凉也不发语音了,一条小作文似的一大段话就发了过来,李秋常粗略的扫了一眼,好家伙得有500字,总结一下就是:“我很想你,我想去见你,但我没有钱买机票,我可以去打工赚钱买机票看你。”
李秋常心想我躲你还来不及,你可千万别来。
他回道:“微凉,你打字好快,你是复制粘贴的么?”
苏微凉回他一个问号。
李秋常又打字道:“别来了,等你到了,我都满地跑了。”说完,李秋常关闭了聊天窗口,并且取消了特别提醒。
女老师也上线了:“同学们上课了,我们继续讲商品的……”
突然传来了一声男声的巨大呵斥:“痴线啊我顶你个肺啊,清兵线啊,唔会打游戏不要打啦。”带着浓浓的香g口音。
老师用着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昵称叫大象好大的同学,请你关一下麦好么。”
老师一连说了好几遍,打游戏的男生好像置若罔闻,骂的还越来越脏。
“同学们,我们要遵守课堂纪律。”老师有些不高兴了,语气变硬了,“都有些素质可以么?”
“扑街啊,我们比你们内地人有素质吧?”另一位男生开了麦,“象仔不过是忘记关麦克风了而已,你上的课本来也没人听,不如回你们内地教书啊,你们内地学生反正不都是听妈妈话的好宝宝么?”
他这一说,很多香g思想觉悟不高的学生纷纷开麦附和讽刺起女老师。
甚至有的说她长得又矮又小,跳起来也打不到他们膝盖。
越来越难听,已经开始普通话夹杂着香g话扫射全内地人了。
他们因为是土生土长的香g人,内地学生去他们那里上学还算是留学,所以他们经常抱团搞歧视,很多内地学生都敢怒不敢言。
李秋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他清清嗓子,点开了麦克风,怒斥道:“都叫唤啥呢,一群臭猴子们。”
他们平时仗着籍贯作威作福惯了,根本没想过有人还反驳,李秋常平地一声雷,倒是把他们震得安静了,几秒后大象不大带头说道:“哪里来的叉烧同我们对话啊?”
“是你爹。”李秋常不紧不慢回复:“臭猴子们,就知道瞎叫唤,赚几个钱啊?你们这群猴子祖宗十八代的房产加起来还没你爹我家厕所大呢吧?看不起谁呢?”
又是一通叽里呱啦的香g话。
“狗别叫了,你爹我中国人听不懂狗叫。”李秋常持续同他们对线。
对方吵什么,他一律回:“听不懂。”对方开始采用磕磕巴巴普通话骂人战术,李秋常又故作欣慰道:“好样的,学好中国话,幸福你我他。”
见吵不过李秋常,他们有人在公屏上打字道:“不要同内地腿毛废话惹,我们退出课堂吧。”
“是不是有人要退出课堂啊?退一个我看看,谁退谁是中国人。”
他这话一出,其他内地学生纷纷在公屏刷屏:谁退谁是中国人。
“我看老师课也上不下去了,这样吧,我来给大家表演个才艺吧。我找个伴奏啊,想听的扣1,不想听的去死。”
公屏瞬间被一边的1111刷屏。
此时的女老师望着电脑手足无措,因为g大的工作安排,学生放假了,但老师是必须留守在校的。
她的音频是外放的,办公室里算上她一共就俩人。
她无助的起身,对着桌子对面的男子一脸为难的问道:“秦先生,这,这可怎么办啊?”
女老师知道对面那位男子来头可不小的,人长得高大英俊不说,还是经常上财经杂志做封面的的青年才俊,家境不匪,是个豪门世家。而且又被破格聘为了g大的客座教授。正巧她们原先的系主任因为身体原因回家静养了,就让他来代了系主任的课以及一些行政工作。
空降做领导,绝对是大佬。女老师还打算今天上课好好在领导面前表现表现呢,谁知道……
女老师一脸的愁云惨淡,秦亭略微抬眼看她,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他嘴边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听着吧,不还挺有意思的么?”
李秋常找好了伴奏,点了播放,伴随着农业重金属摇滚的音乐声,他用力的清清嗓子,“下面这首惊雷,送给四五六不懂,不知好歹的猴子们哈,祝你们天打五雷轰,天天挨雷劈。”
“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紫电……”
隔着网线,常年在海外的秦亭老师眉毛一挑,好奇的对女老师询问道:“这是一种嘻哈的diss文化么?”
女老师心情复杂的回答道:“不,我想这应该一种是东北文化,喊麦。”
李秋常唱了几句,喊着喊着忍不住给自己喊笑了,也就不再喊麦了。就又切换了一首,《我的中国心,放了原唱给他们洗脑。
他电脑右下角一直在提示他有消息进入,他一看,都是好多人给他发私信,大多数都是内地学生,清一色的夸他牛x逼,说他解气。
而苏微凉却格外的不同,她跟疯了似的给李秋常发消息:“秋常你这是在干什么,大象人很好的,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很为难的。哎呀,你们都是我的朋友,让我怎么办啊呜呜呜。”
是了,是他常年开车听有声分外熟悉的白莲花苏微凉了,这种家国问题摆在眼前,她也能讽刺般的“保持初心”,真是好一朵清纯不做作善良的白莲花啊。
李秋常单单只回了一个哦字。
再看看时间,吵架吵的已经过了许久,一首歌也放了大半,女老师也给他发来消息,说是要下课了,让李秋常别放歌了。
李秋常关闭了音乐软件,也不再嬉笑怒骂,冷着一张脸,十分严肃的说道:“有些东西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都是一个国家的人,你们不比谁高贵多少,我们的国家很强大,才好心养着你们这群废人,奉劝你们不要上赶着犯贱。”
说到这,李秋常又说了一声再见,就要下线了。
秦亭走到了女老师的电脑旁,点开了麦克风,低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我叫李秋常,我爸叫李林笙,我妈叫顾欣,我弟叫李夏繁,我家住……”
这套预防老年痴呆的句子,李秋常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秦亭一问他立刻脱口而出。
念叨完一遍,李秋常才反应过来,他略微的有点慌:“你谁啊你,你还要骑个驴过来打我是咋的?”
秦亭短暂地笑了一声,盯着李秋常那个彼得兔的头像,说道:“记住你了,彼得兔。”
“原来这个彼得兔啊,我还以为是流氓兔呢。”
苏微凉听到这儿又觉得自己好伤心好伤心,连忙又给李秋常发了一条消息,“秋常,你忘记彼得兔是我最喜欢的兔兔了么,我伤心了。”
而秦亭却难得的愿意跟人开一句玩笑,“是挺流氓的。”
李秋常觉得这人好像有点不对劲,嘴上反驳道:“我流氓你没?”
女老师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李秋常对秦亭这种大佬级别的人打嘴炮,怕是以后日子不好过。她上前去把麦克风给点了关闭,替李秋常打着圆场,“秦先生,你别和小孩一般见识。”
秦亭看了她一眼,并不接话,而是话锋一转,“你也辛苦了,他们班你这门课的作业我帮你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