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异空(异能、机甲、穿越的神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暗精灵
“不用怕,没关系,他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没事,没事的……”
伊戈尔第一个冲过转角,见少年被个|陌|生|男|人|搂|在|怀|里|大叫着挣扎,立刻便要冲过去救,待听见那人低沉的劝慰声和紧紧搂住少年不放、任其踢打的模样,愣在了原地。
菲尔和科勒两人追到,见此情景,捋起袖子就要上前,被伊戈尔拦住。
“头儿?!”菲尔惊讶的回头。
伊戈尔立在路口,听着少年|尖|利|的悲|鸣逐渐变成|凄|厉|的哭喊再渐渐减弱化作低低的啜泣,心头刺痛。
“我们到底还是害了他……”
“头儿……”
“算了,走吧……那个人,应该是认识希尔的。这样就好,走吧。”伊戈尔叹了声,率先转身离去,科勒紧随其后。
菲尔担忧的望了会儿前方那啜泣的少年,刚转过身打算离去,忽听后面一声惊呼。
“希尔!”
菲尔猛的回头,就见那陌生男子抱着少年,满脸惊惶,而他怀中的少年软倒下去,双目紧闭,已然没了意识。
菲尔顾不得自己没做足够的伪装,拔腿跑过去,脱下外套铺在地上,让那男子将少年放在上面,自己贴上去摸索着检查。
“怎么样?”沙拉赫询问好心的过路人,视线在他银色的眸子上停留了会儿。
菲尔不答,两手交叠着贴上少年胸口,有节律的按压,然后人工呼吸,接着继续有节律的按压。
几个轮回之后,少年咳嗽着,吐出嗓子里卡着的|血|痰,呼吸恢复,胸腹间微弱的起伏着。
菲尔嘘了口气:“快送他去医院!”
沙拉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冲到路边,招手停车。
菲尔抱起少年,帮着沙拉赫一起将少年放进车里,系好安全带。
“谢谢你!”沙拉赫朝着好心人道谢。
菲尔摇摇头:“举手之劳。”随后转头催促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前去离这最近的医院。
沙拉赫还想说什么,司机已经猛推操纵杆飞驰而去。
围观的路人渐渐散去,菲尔立在路边,望着远去的悬浮出租车消失的方向发呆。
嘟嘟——
喇叭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菲尔回头一看,是伊戈尔和科勒。
“嘿,伙伴,上车吧。”科勒从车内探出脑袋招呼菲尔。
伊戈尔打开车门,菲尔钻了进去。
“干得漂亮!”伊戈尔和菲尔对了下拳头。
菲尔笑了:“我也这么觉得,呵呵~”
这边,菲尔在为自己及时的出手沾沾自喜,那边,送少年前去医院就诊的沙拉赫却是淡定不能。
“瞧瞧,吸入性肺炎、肋骨骨折、多处划伤挫伤、背部大面积瘀|血,恩,外带|神|经|系|统|的过|度|刺|激|反应和皮肤表层的炙伤以及轻微的炎症……哦,天啊!多么可怜的孩子!我可以问问,他身上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么?”
负责给少年检查的中年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冷盯着送少年来就诊的青年。
沙拉赫张张口:“我……我也不清楚……”
医生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是么?您也不清楚,那我要考虑一下是否需要通知少年儿童保护机构了,哦,还有家庭|虐|待|反应委员会,还有……”
沙拉赫满头大汗:“您……您等等!”
沙拉赫转身,拨通奥兰多的个人终端。
“该死的!你在哪儿呢?快点过来!我一个人快要顶不住了!”
奥兰多那边声音吵杂:“就在门口了,马上就到,哦,我看到你了,沙拉赫!”
奥兰多没放下话筒就冲着这边大喊,沙拉赫连忙断开联络,掏了掏耳朵,朝奥兰多挥手。
沙拉赫很假的笑着,转向医生。
“您瞧,这位就是希尔的哥哥奥……”
沙拉赫话未说完,奥兰多已经过去和医生拥抱问好了。
“好久不见,格兰医生。”
“好久不见,你母亲还好么?”刚才还咄咄逼人的中年医生换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和奥兰多热情的聊天。
沙拉赫瞠目结舌,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格兰医生瞄了陷入呆愣状态的青年一眼,嘴角轻挑。
“啊哈,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家里那位吧?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一逗就脸红,哈哈哈哈!”
奥兰多拍着格兰的肩膀大笑:“可不是么,我就是因为这点才爱|上|他的,哈哈哈哈!”
沙拉赫越听越不是滋味,脸上全都红透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奥兰多……”声音很恐怖。
奥兰多抖了抖,立刻恢复正常。
“咳咳,格兰医生,希尔就交给你了。”
格兰端正表情:“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沙拉赫这才放下心来,拉着奥兰多去休息区等待治疗结束。
格兰忽然叫住两人:“对了,那孩子刚才检查的半途清醒了会儿,拽着我不放,让我告诉你们,不要把他回来的事情告诉他哥哥。”
“啊?”沙拉赫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奥兰多也是同感。
“格兰医生,你确定他是这么说的?”奥兰多忍不住问了一句。
格兰板起面孔:“你觉得医生在这种事情上会骗人么?”
“会不会是他……当时脑子不清醒?”沙拉赫猜测道。
格兰鼻孔里哼了声:“我说他当时是清醒的,那他就是清醒的,比你们两个还要清醒。”说完,转身回到治疗室内,彭的一声带上了门。
奥兰多和沙拉赫望着紧闭的房门,无言以对。
两人商量许久,最后,在再次询问过格兰医生的意见后,决定遵循重病号希尔的愿望,暂时将希尔“安全”返回的消息隐藏了下来,没有通知阿尔维特。
奥兰多和沙拉赫本来以为希尔是因为自己伤得重怕哥哥担心才想着要瞒住哥哥,都觉得希尔乖巧懂事,不由对他更是上心。
可谁知希尔在出院搬到奥兰多母亲家里休养之后,依然要求几人替自己保密,甚至不顾身体状况,三番五次的试图跑路,都被警醒的两人发觉抓了回去,这才觉出不对来。
沙拉赫找了个借口进入希尔房间,叽里呱啦劝说了一整天,都没有说动少年放弃跑路,连少年跟他哥哥闹别扭的缘由和失踪这些天来的遭遇都没问出来,失落至极,最后转头去向奥兰多吐苦水。
奥兰多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爱|人|受|冷|遇,一怒之下,直接通知了阿尔维特。
早已着急到快要发疯的阿尔维特得到消息,第一时间狂奔了过来,却正巧碰上希尔再度试图逃离。
远远望见多日不见的亲|爱|小弟攀在二楼房间的洗手间窗户外面,貌似想往下跳,阿尔维特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希尔!你在干什么?!危险!”阿尔维特仓皇大叫。
希尔回头,望见哥哥熟悉的身影正从街对面朝自己飞奔过来,口里还叫喊着自己的名字,浑身一抖,眼角溢出泪来。
闭上眼,放开手,希尔任由自己从窗户里掉出来,在阿尔维特来得及阻止他之前,头朝|下|直直的落到地上,发出沉闷可怕的声响。
“不!!”阿尔维特扑过去,抱起头部流血不止的弟弟,搂进怀里,大叫着他的名字。
“你干什么?啊,你疯了么?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忍心就这么抛下我?你不在的这些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将脸贴在弟弟的脸颊边,阿尔维特一边哭喊着,质问着,一边|亲|吻|着弟弟的头发、唇角、额头和紧闭的眼帘。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泪和血混在一起,顺着希尔的额角滴落,落在草坪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印迹。
奥兰多和沙拉赫听到动静,慌慌张张的冲出屋子,拉开这对难兄难弟,抱起再度重伤的希尔,拖着他痛苦到|失|神的哥哥赶往医院。
愁云惨淡,前方无路……
流落异空(异能、机甲、穿越的神祗) 用来逃避的壳子
医院里,奥兰多靠在手术室门外,不时往里望望,沙拉赫拉着好不容易平静些的阿尔维特坐在对面靠墙的长椅上,低声劝慰着。
“他什么都没告诉你们?”阿尔维特声音沙哑,满脸疲倦,胡渣子杂乱的遍布下巴,脖颈上几点暗红的斑驳隐隐可见。
沙拉赫瞥见那奇怪的痕迹,欲言又止。
“你后面几天到哪里去了?也不跟我们联络,我们又联络不上你,希尔他前天就回来了,伤得……伤得挺重。”
沙拉赫犹豫再三,还是把希尔之前的情况大致的向阿尔维特说了说,毕竟不管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闹成现在这样,阿尔维特到底是希尔的哥哥,在这件事情上最有发言权,也应该更有资格去调查和询问才对。
阿尔维特苦恼的捂住脸,沉闷的叹息。
黑太子难得抓住机会,又怎么会那么轻易放开弟弟?早该想到的。
阿尔维特本来以为顶多一晚上,哪想到黑太子竟然硬留了他三个晚上,还把他的个人终端收了去,直到得到希尔已经安全的消息才放过他。
本来阿尔维特听说希尔安全,欢喜的不得了,连那三天的不快经历也随之抛到了脑后。
可是,当阿尔维特一路奔回宾馆,却没见着据说已经回到那里的弟弟身影,犹如当头一棒,登时将阿尔维特打蒙了。
幸好阿尔维特之前离开的时候交代过前台的服务人员,他过去一问,得知弟弟真的回来过,才放下心来。
阿尔维特听说弟弟回来后又离开,以为弟弟是没有见到自己所以出去找了,不敢乱跑,当天便在宾馆房间里坐等了一宿。
疲惫以极的阿尔维特硬撑到半夜便昏睡过去,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被个人终端的铃声吵醒。
弟弟自然是还没回来的,阿尔维特接通联络,从沙拉赫口中得知弟弟跑去了奥兰多家,跳起来就赶过去,哪里想到许久不见的弟弟竟然……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从二楼往下跳!
那……那行为,明摆着就是想要|自|杀!!
想及此,阿尔维特心头大乱。
“他……他那时候身上都是什么伤?”担忧着弟弟失踪这些天来可能|遭|受|的|残|酷|对待,阿尔维特不得不这么问话。
绑架弟弟的那些家伙到底是谁,阿尔维特心里还是有些猜测的,只希望不像他想的那样,不然……
沙拉赫明白阿尔维特在担心些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没有发生那种事情。只是些外伤还有……肺炎,已经好了,这两天在奥兰多那里休养。”
阿尔维特低垂着脑袋,脸色难看。
“可他……为什么要……要……自杀?”
沙拉赫抖了抖,在脸上挤出些笑容来。
“这个……其实,我想,应该是误会。”
“误会?”阿尔维特抬起头来,望着沙拉赫,等待他的解释。
沙拉赫尴尬的挠挠脸:“呃,这个,其实是这样,自从希尔治疗结束醒来之后,他就一直嘟嘟囔囔着说要走,拦着我们不让我们通知你不说,在医院的时候就试图溜走,搬去奥兰多那里以后也试图逃跑过好几次,都被我们两个给截住。你今天过来的时候,看到他从窗户里面往外爬是不是?我估计……他又是想逃跑来着……不是什么……自|杀。”
阿尔维特眼神波动了一下,没说出他亲眼见到弟弟看到自己以后主动放开手的那一幕。
“你说他,不让你们告诉我他回来了?”阿尔维特接着问话。
沙拉赫点头。
“你说他,试图逃跑?”
沙拉赫额角抽了抽,再点头。
“为什么?”阿尔维特疑惑不解。
“这个……我也很想知道,可是,希尔不论我怎么问,就是不说。”沙拉赫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阿尔维特沉吟良久:“是么?我知道了,等他养好身体,我再慢慢问他吧。谢谢你们照顾他,在我不在的这些天里,谢谢……”
沙拉赫摇摇头:“不用谢,希尔是个好孩子,也算是和我出生入死过的战友,就算没有你拜托在先,我也不会对他不管不问的,何况他那个时候……”
想起几天前在街头撞见的苍白憔悴少年的模样,沙拉赫默然。那种散发着浓浓的伤痛和绝望到空洞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无法说出口。
阿尔维特抬头:“他那个时候怎么了?”
沙拉赫抹了把脸:“不,没什么,就是他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我觉得你最近还是不要去问他那些事情的好,等他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你再找机会问吧。”
阿尔维特抿唇:“好。”
“你……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也很不好受,但是,千万别去硬逼他说那些他不愿意说出口的事情,我恐怕会起反效果或是刺激到他。”沙拉赫忍不住叮嘱道。
阿尔维特点头:“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沙拉赫松了口气,随后又想到希尔之前的哭闹和发狂时候的歇斯底里,很是不安,补充了一句。
“你是个好哥哥,他现在很脆弱,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不管他怎么闹,你一定要坚持住,做他的精神支柱才是。”
阿尔维特看了眼沙拉赫,有些担忧他这没头没脑的叮嘱。
又过了半个小时,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希尔的主治医师格兰跟在悬浮病床后面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阿尔维特第一个跳起来奔过去。
“希尔!”小声唤着弟弟的名字,阿尔维特护在病床边,跟去监护病房。
奥兰多和沙拉赫谢过格兰,问起少年的情况。
“手术很成功,裂开的颅骨没有错位,已经粘合起来了,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伤口愈合良好,没有炎症或其他并发症的话,就可以让他回家休养了。”
两人高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格兰有趣的扫了两人一眼:“我说,刚才那个不才是小家伙的哥哥么?怎么你们两个也这么激动?”
沙拉赫脸红了红,奥兰多则将拳头放到嘴边,吭吭的咳嗽了几声。
“是战友,关系也不错,又是在我们家的时候出的事,我们当然要上心了。”奥兰多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格兰笑了笑:“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呵呵~倒是那个小家伙,怎么这么倒霉,总出事情呢?”
沙拉赫想了想,凑近医生:“不瞒您,格兰医生,这次希尔他是……试图自|杀,从二楼卫生间的窗户那儿头朝下摔下去才伤成这样的!”
“自|杀?!”格兰愣了愣。“这样子就有点麻烦了……他家里就他哥哥一个人陪他?”
沙拉赫点点头:“只有他哥哥一个……哦,还有个认的爸爸,不过现在不在这里。”
“他干爸爸就是我们佣兵团的前任团长,齐格菲尔德,您还记得不?”奥兰多补充。
格兰挑眉:“光头齐格?”
奥兰多点头:“就是他。”
格兰给了奥兰多一个爆栗:“我说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早说了我给他安排更好的病房去!嘿,居然是齐格的干儿子啊?难怪你们两个对他这么上心了。没问题!我回头给他安排咱们医院精神科的大夫还有心理医生见见面,聊一聊,开导开导,也省得回头再出什么事情。”
沙拉赫和奥兰多对视一眼,满脸惊喜。
“那就麻烦格兰医生了。”
两人齐声道谢,而后告别格兰医生,转头奔去告诉阿尔维特这个好消息。
“精神科?心理治疗?”阿尔维特觉得头疼。
“你不觉得希尔目前的情况,找专业人士帮他看看更何时么?”沙拉赫劝道。
阿尔维特犹豫了会儿,望了眼病床上无比安静的弟弟,下了决定。
“精神科就算了吧,希尔又不是精神病……心理医生倒是可以见见。”阿尔维特拒绝了精神科大夫,选择了相对贴心些的心理医生。
“行,我帮你去跟格兰医生说。”
沙拉赫见阿尔维特同意了,心头的大石头这才落下。幸好阿尔维特还没有护犊到没有理智的程度。
于是,在希尔脑部手术结束醒来后的第三天,资深心理医生维尔维奇普朗热老先生捧着束鲜花走进了几天来始终不肯开口说话,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的少年病房里。
“你好,亲爱的孩子,今天感觉怎么样?”
普朗热老先生温和的打着招呼,自来熟的翻出柜子里的一个空花瓶,去卫生间灌了点水进去,然后拆除花束的外包装,将香气清淡的雪里绒和点缀着的满天星插进花瓶,摆放到沉默的少年病床边矮柜上。
“你瞧,这些花很新鲜很漂亮,是不是?还带着露水呢。不是买的哦,猜猜我从哪儿采来的,猜中了有奖励。”普朗热|诱|惑|着少年。
也许是和蔼的、不请自来的老先生低沉温和的话语声合着花朵的清香引起了少年的注意。
片刻之后,在普朗热循循善诱之下,希尔自醒来后便是一片空洞死寂的双眼,微微波动了一下,慢慢的转向一旁的花瓶。
茫然的双眼望着素淡的花朵,稍稍有了些生气。
“猜不着?好吧,我来揭晓谜底。”普朗热说着,拍了个巴掌,吸引少年的注意力。
“美丽的花朵来自让娜萨利萨蒂女士的后花园,同时带来的,还有萨利萨蒂女士一家的祝福哦~喜欢么,可爱的小希尔?”
希尔静了会儿,终于偏过头,注视床边的老先生。
普朗热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在少年眼前晃了晃。
“看,你有兴趣了是不是?那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萨利萨蒂女士一家的祝福和心愿到底是什么好不好?”
希尔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那洁白的信封。
普朗热轻轻的打开信封,抽出里面淡蓝色印着花朵图案的信纸,在少年面前展开。
戴上老花镜,普朗热抬眼,看了看依旧沉默的少年,开始朗读。
“致亲爱的希尔,希尔尚松,我们的小战友,萨利萨蒂一家的好朋友。
听说你手术成功,我们都很高兴,盼望着你痊愈出院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新年假期刚刚结束,我们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返回普路同星球继续危险刺激的佣兵生活。在离开之前,我们真心希望你能来家里做客,让我们再为你尽一次地主之谊。
上次你住过的房间母亲执意为你保留着,并且收拾的干干净净,免住宿费包吃包喝还有人陪聊陪玩,随时可以入住,只要你想。
而你的哥哥阿尔维特……”
普朗热在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悄悄观察少年的反应,见他手指弹动了一下,眼睛避开去,重新转到一旁的花朵上,这才继续朗读下去。
“你的哥哥阿尔维特这些天来过得很不好,从早到晚的守着你,看着你,生怕你又突然消失不见或者试图逃跑然后不小心再从什么危险的地方摔下去弄伤自己。
我们劝过他好几次,他都不听,要不是你齐格爸爸请假赶过来和他轮班,他说不定已经倒下了。
哦,顺便提一句,之前你失踪的那几天,你哥哥阿尔维特他就为了找你连着几天几夜没合过眼,现在为了照顾重伤的你,又是连着几天守在医院里,真的很辛苦。
偏偏你身体恢复得很慢,到现在连话都说不了,他担心的一直休息不好,眼看着憔悴下来,人也瘦了一大圈,我们看在眼里,都很替他担心,生怕他还没把你照顾好,自己就先倒下了。
听说你这两天的状况开始好转,我们就想着,能不能让阿尔维特心爱的弟弟希尔你,去劝劝他呢?毕竟我们都是外人,关系再好也比不上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来得深厚,不是么?
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要停笔了,母亲在忙着做松饼,我们得下去帮忙了。
她最近总在我们面前念叨你们兄弟两,盼着你们能常一起来看望她。
你也知道的,我们两个,一个是团长,一个是副团长,不能随随便便的抛下团员和工作回家晃悠,所以,只好拜托相对悠闲一些的你们两位了。
万望母亲的愿望能够早日实现。
最后,再次敬上我们最诚挚的祝福,愿你早日康复,和哥哥一起重返普路同,我们期待着与你们的再次合作。
你的朋友,奥兰多萨利萨蒂和爱|人沙拉赫迪瓦敬上。”
话音落下,写满字的信纸在少年的注视中,被普朗热小心的叠好,压到花瓶下面。
普朗热取下自己的老花镜,抬手,轻轻抚摩了几下少年有些黯淡的发顶,温和的笑着。
“好了,心意已经带到,我的任务完成了,不过呢,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老头子我这几天有空还会来看你的,谁叫我跟让娜是老朋友呢?呵呵呵呵~好好养病,你好了,你哥哥才能放心去休息不是么?真羡慕你们兄弟两啊,关系这么好……”
普朗热故意又嘟囔了几句,赞美着兄弟两之间深厚的情谊,直到护士来查房才结束工作离开,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腆|着|脸|凑到少年跟前给他额上来了个|香|喷|喷|的|告|别|吻,让远处看着监视器的阿尔维特牙痒痒。
流落异空(异能、机甲、穿越的神祗) 我爱你,哥哥
普朗热离开病房,走出一段距离以后,警醒的左右望了望,调头钻进不远处的杂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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