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落下青青草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菠萝心
她心情复杂,转移话题道:“一一,你也打了糖醋小排这道菜啊,很好吃的,我最喜欢吃这个了,不过只有星期叁才有,平时都吃不到呢。”
“怪不得你们能成朋友呢,口味很一致嘛!”沉玉埋头苦吃,吞着嘴里的饭菜囫囵道:“这家伙可最挑剔最讲究了,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今天居然破天荒拉着我要吃食堂,还点名糖醋小排,问我哪个食堂的最好吃,可真吓到我了!幸好我老听甜栀你说叁食堂星期叁的小排,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带夏神去哪呢!”
慕甜栀正心无旁骛地吃她心爱的小排:“嗯嗯。”
一点儿都没从沉玉这罗里吧嗦中听出了夏一的图谋。
她夹了一块糖醋小排,心满意足地嗅了嗅这沁人心脾的肉香。
长而翘的睫毛卷起好看的弧度,颤巍巍的动了动,眼里满满的都是肉。
先吹了吹氤氲的热气才放进口中,酸酸甜甜的酱汁黏腻腻的包着酥脆可口的小排,上头还有炒熟的白芝麻点缀着,甜酸醇厚,香脆鲜嫩,只一口就唇舌留香,别提吃得多津津有味了。
玫瑰色的饱满唇瓣上,不留意就沾了一点酱汁琥珀棕色。
似乎察觉哪里不对,又悄悄地露出一点粉嫩嫩的舌尖,像小奶喵似的熟练地给舔了去,不留一点痕迹……
看在对面的夏一眼里,长睫下眸色暗深如夜。
不自禁滚了滚微不可察的喉结,小腹下蠢蠢欲动。
也跟着吃了一块糖醋小排,味道差强人意,远远比不上眼前的秀色可餐。
他意有所指:“是,口味的确一致。”
口味? 是说对男人的口味吗?
慕甜栀听出了弦外之音,吓了一跳。
她猛地抬头:“啊?”
夏一很满意。
对方的眼里有了自己。
终于不再只有糖醋小排了。
他挑了挑眉:“都喜欢糖醋小排啊,难不成还有什么?”
无端又想起了前天晚上那一夜销魂。
面前这位最爱甜笑的小仙女,眼里可全都是自己。
雨滴落下青青草地 13对症下药
说起来他昨天本想等着小仙女醒了,在这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大好时光,再大战叁百回合的。
可惜这朵娇滴滴的白莲花着实贪睡,看着她一头乌发散在枕侧,睡得香甜,小蒲扇似的长长羽睫乖巧地轻垂搭拢下来,睡颜皎皎,如朝霞映雪,他又哪里舍得叫醒她?
又可恨他上午有四节逃不掉的大课,只能先行一步了。
这一顿饭下来。
慕甜栀食不知味,总觉得夏一说的似有深意。
而夏一同样食不知味,就着对面白莲花仙女的仙姿秀色,忍不住浮想联翩,心浮气躁。
只有沉玉这个局外人吃得大快朵颐,吃完了还吧唧吧唧嘴:“这糖醋小排果然名不虚传,好吃得我舌头都要鲜掉了,下次甜栀你再来吃,一定要叫上我,你们俩个怎么吃得这么慢,快一点啦!”
吃完饭夏一帮慕甜栀拿过餐盘,陪着她在后头慢悠悠地走。
见沉玉那个急性子走在两人前面,他压低了声音:“嫂子,你怎么一个人来吃饭?嫂子都伤到脚了,林云天怎么不陪你一起啊,这家伙果然一直都不是个称职的男朋友,委屈嫂子你了。”
“林云天在东校区还有课,过来不方便,他不知道我伤了脚,我也不想麻烦他。况且一一你们刚分手,我和他哪好经常见面?”慕甜栀说道。
她心中腹诽,还不是你这个前女友说什么地下恋情,林云天他俩不好时时见面,现在还明知故问个什么劲?
至于她和林云天虽然不能中午一起吃饭,但下午也约好了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偷偷约会,这话就不必告诉夏一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夏一来者不善,远没有表面上这么友好,尤其她看自己的眼神古里古怪的,指不定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呢!
慕甜栀心里对夏一还是防备的,可一丁点儿都没有流露出来:“一一,你别叫我嫂子了,听起来怪别扭的,你就叫我栀栀吧。”
“好啊,栀栀。”夏一从善如流,栀栀两个字从舌尖自然流泻。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栀栀你下午还有课吗?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自习?”
据调查显示,每个星期叁,慕甜栀在叁食堂吃完饭,就会去图书馆自习,风雨不改。
而慕甜栀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不好意思了一一,我下午虽然没课,却有事要忙,改天好吗?后天上午我没课,你和沉玉一个班,自然也是没课了,到时候我们再约图书馆好吗?”
她做人素来滴水不漏,深谙“改天”一词,便是遥遥无期了。
所以特意又点了另外一个时间点,表明自己是真心诚意愿意答应夏一的邀约。
不管夏一有何图谋,眼高于顶的玫瑰女王难得抛出了橄榄枝,她岂有不配合之理,这表面上的“塑料姐妹花”是做定了,最起码以后不会有人打着夏一的旗号来骂她这个小叁了!
夏一欣然点头:“好,不见不散。”
说话间已经到了回收餐盘的地方,夏一放下餐盘,和沉玉慕甜栀道别:“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转头离开后,夏一就给林云天的好兄弟之一打了电话。
叁分钟后得到反馈,林云天下午不去喝酒,据说是和美女有约呢!
哦,要约会?
有没有问过本二爷的意思呢!
本来想着她今天身体不适,他就只陪佳人学习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心力去和林云天狗男人约会?呵!
和沉玉一起回到寝室的慕甜栀,给自己化了个美美的心机素颜妆,又挑了件春花烂漫的小裙子,下摆还蓬蓬的,别提多可爱了……
用沉玉的话说。
打扮得花枝招展,好像穿了整个春暖花开在身上似的。
慕甜栀刚出门赴约,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四海云庭26楼,开门密码是你的生日。爷给我的小骚货半个小时,否则你的林小少爷就会收到一个大大的大惊喜电影,长达五六个小时的那种!!!”
惊喜电影?!
还长达五六个小时的那种!
惊喜?是惊吓吧!
反正慕甜栀吓得不轻。
晴空霹雳,当头棒喝。
开什么玩笑?像二爷那种大人物,居然还会把那种事儿偷偷拍下来?
勿论如何不敢置信,可慕甜栀还是不能冒险。
她只能给林云天打了个电话,解释有事要忙。
之后又急匆匆赶往短信上提到的四海云庭,学校旁边最高级的高级公寓。
慕甜栀顾忌着自己说过崴了脚的借口,校园里人来人往不敢快走,幸好离得不远,紧赶慢赶,最后到校外后一路小跑,终于赶在时间限制内到了目的地。
输入密码时,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果然门开了。
她关上房门,抚了抚一直砰砰狂跳的胸口。
四下环顾又没见到人,心有余悸地又看了看门后:“二爷?”
没人?
这次人没有躲在门后,那究竟去哪了?
慕甜栀站在玄关处,抬手看了看腕表。
她喘着细气,试探着喊道:“二爷,半个小时还差叁分零二十八秒,我来了,没有失约,您人在哪儿?。”
“很好,果然很守时。”走廊深处缓缓走过来一个高大身影,他的声音低沉优雅,令慕甜栀想起了悠扬醇厚的大提琴音。
不比那天晚上的灯光昏暗,如今天光大亮。
慕甜栀看见今天的二爷。
依旧带着那张遮住眼鼻的老虎面具。
然而一改那天晚上笔挺熨帖的西装。
只穿了一件长及膝盖的白色薄款长外套,款式普通,裁剪一般。
可穿在他的身上,却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将他衣下那黄金比例的完美腰身比勾勒得明明白白,宽肩窄腰大长腿,仿佛是从她才看过的时尚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堪称行走的荷尔蒙……
即便看不见脸,也让人觉得应该是个无敌大帅哥……
慕甜栀无端地吞了一口口水。
看着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就像是一步一步踏在了她的心上,糟糕,腿有点软……
“医生最喜欢守时的病人了。”夏一抬手扶了扶面具,伸手请慕甜栀坐下:“慕小姐请坐,我已经从早前的通话中得知了穆小姐你的症状,我会为你对症下药的。”
医生?病人?
还对症下药?
敢情二爷身上穿着的白外套,是医生穿着的白大褂啊!
二爷的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什么早前的通话,她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了?
慕甜栀懵了两秒,怔怔地按照吩咐坐下了:“不知医生,我得的是什么病?”
雨滴落下青青草地 14好好内敷
她忍不住伸手按住险些掀到腰际的花裙子,蜷起长腿就要躲开:“医生?您这是要干什么?哪有这样给病人看病的!”
“穆小姐,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夏一滚烫的掌心覆上慕甜栀的手背,惊得她立马挪开了手。
他摆出医生的架子,一本正经道:“医生眼里无男女,穆小姐私处有伤,致使行动不便,自然是该上些药,这样才能好得更快一些。”
“我……”慕甜栀被说得羞不可抑,精致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二……医生你怎么知道的?”
她羞得死死并拢双腿,摆出宁死不屈的架势。
“是二爷特地请我,来给穆小姐您看诊的。”夏一看也不看慕甜栀,从口袋里掏出薄薄的橡胶手套。
慕甜栀听他精分地喊着二爷、二爷,好像这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再看他专心致志的侧颜,面具下他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似模似样地要戴上手套。
二爷这医生演的倒是惟妙惟肖,日后他若是赌场开不下去了,去混个娱乐圈当个演技派也不是不可以……
若非这面具,身形,声音,嘴唇,这清朗精致的下颌线。
甚至连身上散发出那青橘柏木香水的气味,都和那晚的二爷一毛一样,她还真的要以为二爷给她找了一个医生看病呢!
夏一戴好手套,将慕甜栀春花烂漫的花裙子堆卷在腰间,不容推拒地掰开了她细腻雪白的腿根。
他凛然正色:“二爷说那一夜孟浪莽撞了。只怪穆小姐太过甜美可人,叫他精力充沛,雄风大振,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这才伤到了穆小姐,听说第二日穆小姐离开时,走路姿势略有怪异。二爷心疼穆小姐,特地叫我来给你看看!”
慕甜栀:“……”
这大色狼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她太甜美可人,他又精力充沛,雄风大振,要了一次又一次的,这不是拐着弯儿地夸自己威猛吗?这二爷还挺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
等等,二爷这嘴唇?这下巴?
她怎么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没等慕甜栀发散思维,具体回忆一下究竟在哪里见过。
她就觉得下身蓦地凉浸浸的。
二爷把她裙下的安全裤,连着里面的小内裤一并扒下来了……
而扮演医生的二爷,就蹲在她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低着头细细地瞧着她非常私密的腿心,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扑了过来,又羞又痒,酥酥麻麻的……
夏一瞧着她光光洁洁的腿心。
白馥馥的两瓣丰满娇娇阖起,拢得紧紧的。
肥嫩酥融,仿佛粉脂雪玉一般,鼓蓬蓬地含苞待放,只能依稀瞧着一丝细缝儿,微微肿胀破皮,沁沁的娇粉欲滴,带着几分靡红。
这可爱的细缝儿微微翕动,似不堪他灼热的目光逼视,往外冒起了一缕又一缕姣净的盈盈水泽,薄薄的澄澈春浆染上桃苞,隐隐有暖香扑鼻,还能瞧见有那娇俏粉腻的小珠儿冒出了头……
瞧着似乎都没怎么肿了?
那怎么白莲花今天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他轻咳两声,忍着伸手去摸的冲动,从白大褂口袋中又掏出一盒膏药。
指腹蘸了些雪白的膏体,小心翼翼地涂上那两瓣桃苞儿,因为害怕下手没轻没重的惹得她疼,别提多轻了,只是一触即离。
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哑的一塌糊涂,却还是带着克制:“穆小姐的私密处似乎肿得不厉害了,外敷些药,再歇歇,想来就没事了,不知这样轻重可好?”
明明只是被轻轻一碰。
蜻蜓点水的一碰,极致温柔,慕甜栀觉得整个腰以下都麻了。
其实昨天歇了一日一夜,今早起床,已经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可她顾忌着自己昨天回来说崴了脚,不好露馅,就只好继续装着还没痊愈,走路一瘸一拐的……
下面传来一阵薄荷般清凉的感觉,奇异的快感顺着脊椎骨爬了上去。
紧紧绷着的纤腰顿时软了下来,眼睫颤抖,喉间一声甜腻腻的娇吟忍耐了许久,终于在此刻喊了出来:“唔……”
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却冷不丁将男人还在涂药的手指挤了进来,不小心撞到了她那颗胀卜卜的敏感嫩珠儿,一股芬芳热流瞬间就喷了出来……
夏一刚开始,听她叫了一声。
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弄痛了她这娇弱不堪的小桃穴儿。
可再听她这婉转情动的音调,似乎不像是痛,反而……
尤其之后她夹紧双腿。
随即又喷了他一手的湿滑香腻,淅淅沥沥的……
其实下午叫白莲花来,一半是气她要去和林云天约会,一半是心疼她走路不稳,去找了药膏,想帮她抹抹药,顺便满足一下他看小电影时涌起的医生情结……
除了这两样,他其实并没有其他心思。
可这时忽然福至心灵,又想到了刚刚白莲花从进门,到乖乖坐下,一路走起来平平稳稳的,只有紧张与忐忑,哪里有分毫不舒服的样子?
好家伙,他竟险些被诳到了!
“穆小姐请控制一些。你这水似乎流的太多了,若是把药冲走了,失了药效,那可就不好了!”一想到白莲花似乎并无大碍,夏一的心思立马就活络起来了。
慕甜栀死死地咬着玫瑰唇,讷讷不敢言语。
她万万没想到,不过是被上了药而已,她就敏感的一塌糊涂,竟然一下就喷了出来……
此刻浑身无力,娇慵无助,恨不得寻个地缝,偏偏又被二爷这故作正经的问话,给臊得更加无地自容了。
什么叫控制一些?
她要是能控制的住,还会这么丢脸吗?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高潮了,她小腹下泛起一片空虚难耐。
腿心的穴儿忍不住抽缩蠕颤,无比热切地吞吐起来,好像在盼望着什么似的,盼望着那夜滚烫烫硬梆梆的大家伙能……
不,不!不!
才没有,她骨子里才没有那么淫荡呢!
慕甜栀眼眶微红,眸光泛起一汪潋滟秋波,百口莫辩:“我,我……”
“不过似乎并不好控制。”夏一眸色深浓,他哑声道:“我看穆小姐这儿粉盈盈的,倒有些消肿了,外头无妨,可里头只怕伤的不轻,更得好好内敷才是。手指只怕不行,探的不够远……”
“啊?”慕甜栀不明白。
内敷?从来只听过外敷内服的,哪来的内敷?
而且手指不行?那什么才行?
不会是要用什么猎奇恐怖的性爱工具吧,不行,不行的!
她心慌的厉害,生怕二爷有什么怪癖,又从口袋里拿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夏一站起身来,伸手从盒里挖了一大坨雪白药膏出来,险些挖空了整个药盒。
然后空出来的另一手,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白袍的扣子,慕甜栀这时才见他胯下鼓作一团,早就高高支起了大帐篷……
眼见二爷就要在她面前脱下裤子。
慕甜栀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不行,不行,她不敢看!
她吓得抬手捂住眼,只觉小脸发烧烫的厉害,结结巴巴道:“医生,我觉得,我觉得真的不用涂药……我没事了,那儿不疼,真的不疼,我能不能先走了……”
话音未落,就觉被二爷倾身压下,一身好闻的男儿气息将她罩了起来。
夏一轻轻咬上慕甜栀浑圆滴血的耳垂,坏心眼地吹了口气:“我已经把药涂到我的工具上了,可以帮穆小姐好好内敷了。穆小姐,我这帮忙上药的工具有点大,有点粗,您稍稍忍一下……”
说着轻轻抬起她一侧细长的美腿。
耸着劲腰,找准位置,将他胯下那根已经涂好了药膏的大工具给顶了进去。
雨滴落下青青草地 15魂飞魄散
“唔……医生,你,你弄了什么工具进来……弄得我,我好不舒服……”慕甜栀被捅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甜腻的低喘中竟自带一种惬意的叹息。
挪开手后,长长的眼睫下泫然欲泣。
雪白的贝齿急忙咬上娇艳欲滴的菱唇,才勉强将这羞人的愉悦喘息吞入腹中。
太丢脸了,她才没有,才没有享受其中呢!
她说不清刚才捂脸时,自己对预感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儿……
究竟是期待……
还是更加期待……
她悲哀地想着,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了。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然而当这涂了药膏的庞然大物真的揉开穴口,直冲冲地破开层层嫩肉一插到底,把她难以启齿的隐秘处给撑得满满的,胀胀的。
还凉凉的,唔,救命啊!
先前抓心挠肺般空落落的酥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畅快,酸胀难言,几乎刚插进来,她就忍不住又要快乐地高潮了……
她情动地仰起自己的玉白雪颈,春心荡漾,却丝毫不忘自己的病人人设,仿佛这时后知后觉,才发现所谓工具的真相。
“不行……唔,医生,你,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骗人?说什么大工具,你居然,把,把你的那什么给插进来了,不可以的……你这样,这样对得起二爷吗?唔,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二爷戴绿帽,你,你就不怕我告诉二爷吗?”说话间扭着粉臀,便试图惊慌地要逃开闪避。
这位权势滔天的二爷喜欢玩。
她这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又哪敢不配合呢?
二爷不是要玩什么医生病人的把戏吗?那她就陪他演,要演就演个过瘾咯!
见慕甜栀还想反将他一军,夏一愈发起了兴致。
白莲花居然拿戴绿帽来暗搓搓的讽刺他,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演戏嘛,自然是有来有往,才有意思……
夏一感受着身下那紧致贪婪的媚肉缠上他的大铁棒,这一阵一阵紧绞蠕颤的美妙销魂,鲜嫩多汁,春深水暖,还有许多绵绵不绝的蜜汁流注,美不可言,绞得他再也把持不住。
“慕小姐何出此言?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他屏住粗重的呼吸,言语淡淡道:“刚刚已经解释过了,是一时并未找到趁手的涂药工具,无奈才用了我的随身携带之物。医生眼中无男女界限,这医者父母心的事儿,哪里算得上绿不绿呢?”
这话,说得是冠冕堂皇。
这动作,也是干的又快又猛。
迎着那多得出奇的潺潺蜜水,一记一记入得更深更重,美名其曰:“慕小姐,你自己说说看,这手指太短太细,怎么能像我这根长长的大工具一样进的更深,又怎么能确保将您这里面的每一处,都给好好的均匀的涂上药膏呢?”
身下长物也发了狂似的全根插入,全根拔出。
往那九转十八弯的迷人深处重重一撞,那粉玉似的小桃苞儿再次被他这急急冒进的粗长大物完全填满,花开怒放。
这一路高歌猛进,威武霸气,如猛虎下山,在最里头寻到那朵娇滴滴浮起的花心嫩蕊,狠狠磨了一遭,便是狂蜂浪蝶般的一阵狂采。
这大插大抽之下,又被折腾得手足无措,慕甜栀被撞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快美难挡,筋疲力尽,那可怜兮兮的小花心险些都要被顶穿了……
她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身粉汗淋漓,气息急促:“唔……你才,才说得没有道理!你,你胡说八道,你强词夺理,哪有这样涂药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把你的这破工具拔出去啊!”
而且那药膏本就带着几分奇异的清凉,这时涂在那昂扬大物上长驱直入,把她那温热紧窒的粉壁给弄得毫无抵抗之力,冰火两重天中,也只能绵密乖巧地任其顶入拔出……
是说不清的刺激。
是道不明的妙趣横生。
她觉得又愉快,又难堪,忍不住将上身饱满胀痛的两团嫩乳儿弓起,虽然嘴上骂的过瘾,可诚实无比的身体敏感的一塌糊涂。
身下娇嫩嫩的穴儿,亦是欢喜地一圈一圈咬紧瑟缩,水汪汪地不停沁着蜜水,但当清凉退却,来回抽动之间她又能重新感受到那粗大长物的坚硬与炙热,甚至那盘虬跳动的暴起青筋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这猛一下,松一下的,哭得她泣不成声,几乎都一抽一抽地哽咽了。
“你这个色医生!我不要你治了!你混蛋,无耻,下流卑鄙,我一定,一定要告诉二爷,二爷英明神武,一定会把你这个大色狼大卸八块的……”借着骂医生的名义,将自己攒起来的脏话一股脑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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