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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无间之捕神郡主与丑郡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卿爱书情
明德无间之捕神郡主与丑郡马
作者:云卿爱书情

明德无间之捕神郡主与丑郡马





明德无间之捕神郡主与丑郡马 第1章 赘婿非人哉
“开门!老子我回来了!开门!”嬴不败右手提着酒坛,左手使劲的拍着长乐郡主府的大门,高声大叫:“娘老子!开门!”
“咯吱!”郡主府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头门房的脑袋头里面探了出来看着嬴不败眼中闪一丝轻蔑,嘴上却是道:“郡马爷,陈奶奶和张阿公说了,以后郡马爷若是吃了酒就不要来郡主府了,郡主现在在刑部当差每日忙的很,也没时间和郡马爷唠叨!”
“大胆!这是我家,我为何不能进!”嬴不败将酒坛砸在大门上怒斥道:“你们这帮刁奴,竟然敢与我为难!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说罢挥拳上前就要殴打门房。
这时大门全部打开,里面冲出十多手持棍棒的壮汉,也不话语直接挥棍向嬴不败打去,嬴不败被打倒在地,佝偻身着抱着头惨叫连连。
“行了,别打死了!”郡主府的长吏也是郡主的奶娘陈嬷嬷看着嬴不败冷声道:“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未老先衰白发苍苍,面如黑锅,眼小无神,右颊上竟被嫖骑将军刻着忤逆不孝四个金印字!你文不成武不就,郡主貌若天仙,更是恒古未有之新科女状元!若非那帮老夫子叼难,岂会与你结亲,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贱种以后给我老实点!哼!咱们走!让郡马爷在此醒醒酒!”说完之后带着人径直走进了郡主府,只留下倒在地上的嬴不败一人。
“哈哈哈哈……!”爬在地上的嬴不败抬头看着郡主府的大门狂笑起来,嬴不败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将嘴角的血擦干净,摇头晃脑的边走边哼唱道:“天是咱的儿,地是咱的侄儿,爷爷生来牛脾气呀!”
朝歌东城青龙城的一处民巷里,三个男人飞快的奔跑着,突然他们停了下来,两个男子将中间的男子护到身后,警惕的望着前方,被护在中间的男子满身血渍,身上的衣服已是破破烂烂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木匣,他四处张望一下后长出口气道:“这里已经是朝歌城里,这个时间巡防营都会四处巡查,他们应该不会来了!咱们抓紧去刑部!”
“哈哈哈哈……!”黑暗中突然传出一阵笑声,紧接着一个阴冷肃杀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跑的掉吗?”从远处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头戴黑色长帆帽,面罩貔貅面具,身着黑色貔貅连锁铠甲手持八尸长剑的男子。
看着貔貅越走越近,两个男子双目一对,右边持刀男子李四率先冲了上去高喊道:“老三,你先带王大人走,巡防营应该就在附近,我先拖住他。”
“呵呵!就凭你?”貔貅冷笑一声:“你们刑部神捕司四大指挥使捕神我都不恐,就你这个小小百户!找死!”语音刚落手中长剑由下向上轻挥,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貔貅己经站到李四的身后,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一滴鲜血从剑头滴落在地,李四已经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剑还紧紧握在手中,眼睛中却满是惊恐,貔貅看着张三护着王大陆离去的背影冷笑道:“你逃不了的,你们一个个都要死!哈哈哈哈哈哈!”




明德无间之捕神郡主与丑郡马 第2章 貔貅何人也
“大人你先走!”张三看着貔貅离自己越来越近,急忙把王大陆向身后推去,自己抽出刀迎着貔貅冲了上去。
“蝼蚁!”貔貅眼中轻篾一闪而过去,手中长锋直接向接张三扔了出去,奔跑中的张三忽觉腹中一阵疼痛,低头一看自己腹部插着一把长剑,张三艰难的抬头看着己经走到自己面前的貔貅,看着他伸出手抽出自己腹部的长剑,反手一个剑花飞舞又感脖颈处疼痛不已,然后倒地上失去生命。
王大陆气喘吁吁的跑着,时不时回头张望一下,由于跑的太急摔在了地上,哪怕是这样他怀里也紧紧的抱着那个木匣。
“王大人!腿脚功夫历害,倒让在下好一顿追赶!”摔倒在的王大陆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貔貅对着冷笑道:“你摔坏了不要紧,可不要把这个宝贝给摔毁了!”
王大陆看着貔貅这是却是没有任何紧张和害怕,反而心情平复淡然道:“你从浑州一路追杀于我,护送我的三百多捕快都死在了你的剑下!你如此做为不就是为这木匣!可是你知道这木匣装的是什么吗?这里装的是贪污浑州五百万赈灾银所有人的名单!我观你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为何要如此呢?”
“若是五年前的我,你这样说我或许会放过于你!”貔貅歪着头看着王大陆眼神闪过一丝追忆,逐渐消失瞬间又变的肃杀冰冷:“但是现在嘛!你必须死!你是户部侍郎也是清官,我会让你死的很痛快的!”说罢举起手中长剑对着王大陆的头砍去,王大陆怀里紧紧的抱着木匣,哪怕是头颅被砍在地上,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木匣,貔貅看着已经身首分离的王大陆眼中闪过一丝落寂轻声道:“对你不起,来世必偿!”说完从王大陆的怀里抽出木匣,放在腰间后,从地上捡起王大陆的头颅放在王大陆的怀中,然后几个飞跳便消失黑暗中,只留下一具无头尸体抱着自己的头颅倒在血洎之中,有着说不出诡异。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敲着锣在月光行走,走着走着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给一绊,然后摔倒在地,更夫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头看是什么东西绊倒自己的,这一回头便是吓了自己一大跳,只见一无头尸体躺在血泊之中,他的怀里竟然抱着自己的头,在月光下这一切都显的是那么诡异。
“啊!杀人了!”更夫被吓呆了,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半响之后才惊恐的大叫起来。
远处的房顶上一个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神秘人看着更夫的惊恐的模样惨然一笑,缓缓的抬起右手,他手里竟然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借着月光依稀可以辩认出这是王大陆的头颅,黑衣人看着更夫惊恐的离开之后,将右手的人头放在自己眼前,端详片刻后轻声笑道:“王大人!好戏才刚开始,咱们慢慢玩,哈哈哈………!”




明德无间之捕神郡主与丑郡马 第3章 埋骨之地人情绝
“大人!现场我们已经仔细堪查过了!共发现三具尸体,其中两具已经查明身份了!是我们刑部神捕司三司的百户张三李四!”神捕司一司指挥使秋雨人聚精会神的看着地上抱着头颅的无头尸体,身旁的千户牛玉堂恭敬的说道:“这具尸体的身份我们没有查到,户部人口户籍画像中并没有此人的痕迹!”
“张三李四不是陪同王侍郎去浑州了!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到了呀!”秋雨人皱眉轻声道:“去查查随王大人去浑州所捕快的下落!”
“不用去了!”这时一匹黑马疾纵而来,骏马奔至秋雨人身旁边,马上男子下马走到秋雨人身旁,男子身长九尸,豹头环眼,膀大腰圆,如同铁塔站在秋雨人身侧竟比秋雨人足足高出一个半头络腮胡个个扎起如同钢扎一般,身上就穿着一件紧身黑衣武服,声若洪钟:“郡主!下面来报,在朝歌外三百里的官道上发现了去浑州兄弟的尸体,且浑州至朝歌所经的之路陆续都有咱们兄弟的尸体,三百人无一辛免!奶奶的!王侍郎的尸体并没有发现,现在不知他是死是生!而且那件东西下落不明!”
“司徒指挥使这里只有神捕司一司指挥使秋雨人,没有什么郡主。”秋雨人凤目轻瞥一眼司徒雷多声音轻冷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王侍郎,或者说证明这具尸体和王侍郎有关!”
司徒雷多摸着颔下钢髯,朗声道:“仵作验过尸了,说这具尸体和头颅完全吻合!但是!”司徒雷多说着走到尸体旁蹲了下来,指着尸体说道:“这个头颅看着太年轻了,这具尸体你看他手上的皮都有五十左右了!欲盖弥彰!”
“你是说这个头和这具尸体不是一个人的,可是为什么杀了人要用个别人的头呢?”秋雨人蹙眉问道。
“王侍郎去浑州拿的东西可是关乎很多人的命的!”司徒雷多似笑非笑的看着秋雨人道:“状元公!你表哥和老公公似乎都有牵连!”
“司徒大哥!别开玩笑了!”秋雨人不悦的瞪了司徒雷多道:“照你这么说,王大人要是凶多吉少了!他们要那件东西并没有找到,所以他们担心事情败露所以劫走了王大人!”
“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的,老王头和三司的捕快都是秘密出行的,知晓他们行踪的只有几个人!可是啊!他们一出浑州就受到追杀!沿途这么多州府他们都不会去求救?”司徒雷多将尸体怀中的头颅抱在手上仔细端详的道:“所以说结果只有一个要么是有人不给他们去各州府求救的机会,要么是各州府都有掺与劫杀他们,能入神捕司当捕快的身手不会那么差的!”
“嗯!咱们先把尸体运回刑部!把事情先报上去!一方面在朝歌严查凶手,一方面加派人手寻找王侍郎!”秋雨人听完司徒雷多的话点点头道:“在京城发生这样的事,巡防营竟然会不知道?把昨夜负责此处巡逻的人带回问话!”




明德无间之捕神郡主与丑郡马 第4章 刑部秘事人难晓
“你们所说的事本堂已知哓!”刑部尚书王扶之看着手中案册皱眉抚须:“看来这件事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为了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了!”
“大人!王侍郎去浑州到底是去调查什么事去了!”秋雨人看着王扶之问道。
“唉!”王扶之看着坐在下首的神捕司四个指挥使司徒雷多,秋雨人,范天恩,张士泽轻叹口气:“本身这事是不能许与你们说的!但是现在王大陆下落不明,他去浑州所取的东西也是不知所踪!现在告诉你们无妨了!你们知道三年前三十万北境边军东征西凉全军覆没的事吧!”
“马承贤将军战死鹿鹿山,北境之地全让凉贼侵战。朝庭赔了五百多万粮钱!”秋雨人闻言沉思了一会儿,凤眸灵过一闪:“浑州!我本身就怀疑东征军惨败有玄机!否则三十万人在怎么会连西凉主力没有对上就会败的那么惨!”
“不错!”王扶之看着秋雨人赞许道:“王大陆和老夫三年前在文德殿听东征军辛存之人说过此事!”
三年前。
滚滚黄沙漫天舞,瑟瑟萧风彻骨寒。乃乃白骨露于野,不晓将军谁家人。
明德三十五年,秋八月。
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商国东征西凉的大军,在与西凉北境边军殊死争斗中屡屡惨败,其回国的之路已让北凉国拦截堵断,商国东征大军不得已撤向甘凉道绕道回国,三十万东征大军历经大小数百次战役,只剩三万余人败退商国边锤小镇马家堡,不料遭遇神秘势力袭击全军覆没。北境边军主帅东征大将军马承贤殉国,西北凉国两路联军占领商国边锤五十七镇要塞,郑国惨败,向西北凉国赔款白银八百万两。
商国都城朝歌,文德殿长乐宫!
“就是三十万头猪,也不可能把仗打成这样!”年近五十的商国天子秋了之看着跪在地上的满身血污,披头散发的男子吼道:“况且还有你们龙骑卫随行,怎么会败得这么惨?啊!”这一刻威严的天子已经接近疯狂歇斯底里的叫道:“三十多万人都死了,就你一个回来了!你可知道这一战是对我大商国多么重要!你可知道马承贤是我的生死袍泽兄弟,他也是唯一能够牵制嫖骑将军赢煦的!我让你们去就是保护他的!”说罢秋了之从王座高台走了下来,走到男子身旁看着他道:“三千龙骑卫乃是精锐的精锐,太岁告诉朕为何会全军覆没?”
跪在地上的男子缓缓抬头,他的脸上戴着太岁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他看着秋了之眼泪顺着面具流在地上缓缓说道:“东征军东出北境武阳关一路西行,我们一直是按着司南车和地图的指示行进,而且还有向导,可是我们一路西行却是越发荒凉一直到了大漠却还是未发现西凉军的影迹,大将军看军队人困马乏便让原地休整,这时后军来报说辎重营还未跟上队伍,大将军顿感不妙便下令返回原路,我们在大漠西北部发现了辎重营,辎重营全部战死,所有粮车被烧,水车的皮箱都让扎破,我们在方圆里之内仔细搜查过并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尸体,连根毛发都没有!东征大军内部人心惶惶,加之粮草水车被毁,大军无法再继续东征,大将军便下令撤回北境边塞,我们大军才行军不到百里,前军突然传来惨叫,地面的沙土突然开始流动数万将卒都被沙土陷入其中,流沙瞬间将他们吞噬!前方的路是没法行进我们只能返回,由于辎重被毁将士饥渴难耐无法再继续行军,大将军只能下令杀马充饥,指挥使怀疑地图和指南车都是有问题的,大将军命人把司南车全部拆开查看了一遍,果然在司南车下面发现了几块巨大的磁石,又拿出原有的备用地图和现有的地图仔细对比一下,发现方位完全是不一样的,我们居然是走了相反的方向,我们居然是走到了甘凉道的死神沙漠,这片沙漠从来没有能走出去,大将军下令封锁这个消息,免得军心涣散,我们经过讨论后怀疑要么是北境军中有内奸,要么就是敌人做的手脚!故此大将军就把所有斥骑都派了出去,让他们去寻找方向顺道求援,可是没想到就在当天晚上我们遇到了沙尘暴,漫天的狂风吹得我们人仰马翻,风暴整整吹了一夜,等到我们第二天清点军人数时,活下来的只有八万。”
“司南车和地图都有问题?你们不是还带了向导吗?”秋了之皱着眉头。
“自从我们发现辎重营出问题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向导!”太岁跪在地上低着头哽咽:“马匹什么都杀完了,是将士身上带的粮食也吃完了!由于晚上遇到沙尘暴派出去的斥骑,恐也是凶多吉少!”
司南作怪地图假,虎狼迷途难辩路。东征未捷军心泯,荒漠狼风夜半来。万千羽林魂归沙,含泪高呼归家远。
“大将军!在这沙漠中无水无粮咱们这仅剩的八万人恐怕是无法熬过今晚了!出去的哨骑遇到昨夜的沙尘暴我想也是十死无生了!如今之际咱们只有冒险闯一下了!生则回边境找回内奸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若是死也要找到敌人和他们拼一把!”龙骑卫指挥使无名看着狼狈的袍泽弟兄声音沙哑道:“否则太憋屈了!”
东征大将军马承贤原本黑白杂加的头发已经全部变成白色,强健高大的身躯已经变的瘦弱佝偻,威武霸气的黑色铠甲现在穿在他的身上却是如此的别扭不堪,马承贤看着地上的地图用舌头舔了舔已经干裂的嘴唇:“咳咳……!现在咱们已经迷失了方向!马匹都已经杀光了,三十万人因为本帅的失察之过,命丧于此!本帅愧对陛下,愧对死去的儿郎,愧对他们家中翘首盼归的父母妻儿!儿郎们仅剩八万,我一定要带他们回家!我要为死去的儿郎讨个公道。你看这个地图上咱们现在在甘凉的死亡谷,原本咱们应该是向东行军的,有人在司南车和地图上做了手脚让我们一直向西走,远离了西凉国境!咱们现在就沿着死亡谷东行到这个四岩山然后再南行到鹿鹿山便可到甘凉道,只要到甘凉道咱们便可回北境边塞!”
“也不知道归途还剩几人?”无名看着地图幽幽地叹道:“无水无粮,几千里的路途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在等着咱们?”
“哪怕只剩一人!我也要带他们回家!”马承贤看着地图铿锵有力的道:“不论前方是刀山火海!我都要闯过!”说罢转身看着自己的旗牌官道:“传本帅将令!所有人轻装出发,只带个人武器!其它辎重一律丢掉!将所有马肉马血收上来!统一发放!告诉兄弟们一声!马肉马血有限只能保证一人一天顿口粮!”
“是!”旗牌官躬身领命离去。
“唉!七万匹马精壮好马就这么没了!太可惜了!”东征军后军将军哈士奇苦着脸叹息道:“我们北境军这次太惨了!商国本就缺马,全国加起来才二十万多骑兵!唉!回去之后我们北境军恐怕要消亡了!!”
“只要我们北境军只是要有一个活下去!那北境军就会永远存在!”马承贤直起自己佝偻的身躯,这一刻的他在阳光的照耀下是显的那么高大,哈士奇等诸将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横刀立马威震两凉的神威大将军,只见马承贤抽出自己的刀,将刀狠狠地插在地图上郑国北境的方向高喊到:“回家!”




明德无间之捕神郡主与丑郡马 第5章 东征军的秘密
回家!回家!回家!”将士们听到马承贤的回家二字,一个个跟着呼喊起来,一时间喊叫声冲破云霄,却给了这死气沉沉的军营多了一丝生机。
东征大军跋山涉水,行军万里历时三月,八万大军到达鹿鹿山时人马仅剩三万人,大多人因为饥饿和疾病死在了归家途中。
家在前方归不得,北凉蛮骑拦游子。殊死一搏汉威扬,沙场将军恨难平。若有来日血耻日,定将奸贼千刃刮。
“将军!现在我们是在鹿鹿山了!等过了鹿鹿山穿过平凉镇便到咱们北境边镇的马营了。”龙骑卫指挥使无名随手抓起一把干草扔在嘴里,疯狂的咀嚼着压下心底传来的恶心,艰难的咽了下去后喘着粗气:“不过前方要小心,西北凉军应该都清楚咱们东征军遭遇了什么,或许会在这边设伏拦截的!”
“刚才不是派出去的一队探马,他们回来没有?”马承贤将扶着的因为脱水已经昏迷的士兵轻放在地上,艰难地直起腰用舌头泯了泯干涸破旧的嘴唇:“娘的!在这么下去咱们要被耗死了!”
“指挥使!前方发现水源!”站在远处山坡上警戒的龙骑卫的骑卫军突然大喊起来:“就在这座山下面!”
“水!有水!”原本躺在地上死气沉沉的东征军瞬间沸腾了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站了起来,从山坡上爬去,等他们爬到山坡之上看见下方潺潺溪流,一个个泪流满面,想要喊出来,却感觉嗓子眼有个东西阻挡在里面喊也喊不出来,一个个如同脱缰的野马向着山坡下径直冲了过去,这是一条并不宽大的小溪中他们疯狂的喝着,疯狂的呐喊着,就是这么一条并不起眼的小溪,在他们迷茫的路途中给了他们希望,给他们一份生机。
“哈哈哈!”自从迷失方向之后,一直没有笑过的马承贤再看到下面喊叫狂的士兵们在这一刻放声大笑起来:“走!”他拉着无名的手一起向水溪走去。
东征军喝完水正在休整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有轰隆隆的响声,远处狼尘飞扬,一股肃杀之气瞬间扑面而来!
“戒备!”作为沙场征战几十年的马承贤,瞬间感到不妙抽出钢刀大喊一声戒备。
三万东征军瞬间组成攻防军阵,马蹄轰鸣之声,越来越近,只见远处,旌旗招展,兵甲戈鸣,马承贤放眼一看远处大旗上写北凉二字,心下动感不妙:“兄弟们小心一点,来的是北凉军!”
“战!战!战!”东征军将士用手中钢刀拍着自己胸前的铠甲高叫战字!一时杀气弥漫。
“大元帅!马承贤的北境军就在前方!咱们是不是直接冲杀过去!他们刚从死亡海出来,伤亡残重!咱们北凉的十万骑兵一个冲锋便可灭了他们!”北凉国上将军兀自己看着东征军列好的军阵后对着北凉兵马大元帅徐清来道:“得了马承贤的人头,商国的北境便是咱们北凉的,到那时进可攻去商国内府八州,退时为守塞。大帅下令吧!”
“英雄岂可如此死去!马承贤大才也!若能将他招降便可对商皇小儿一个重击,他当年威震北境,破我大凉国都城武泉,擒我先主毁我凉国社稷宗庙,让我凉国西北二分,三十年内因为谁是正宗凉主,两位陛下征战多年,凉国男儿多有死伤!今西北凉国设下屠虎之计,我若生擒降马承贤,那西凉国还敢叫嚣自己为正宗吗?”徐清来勒马持鞭看着远方的军阵笑道:“来人!给我上前喊话!”
敌酋厚利诱将军,吾辈怎是乞降人。宁为玉碎不屈膝,青天黄土英雄冢。
“我家大元帅有事马将军商议!请马将军阵前一叙!”北凉军前军阵中高声喝道。
“将军!敌酋邀你前去,恐防有诈!”无名看着马承贤轻声道:“你还是不要去理会他们!”
“事以至此!不妨听他要说什么?我若不理他,岂不落了我大商国的面子!”马承贤看着远方军马肃杀的北凉军冷声道:“来人!给本将整甲。”
马承贤的甲胄此时虽然污破不已,但却是整整齐齐,马承贤正欲徒步前行,却被无名给拦了下来:“太岁,夜叉你们为大将军操刀!”
“诺!”龙骑卫中走出两个全身黑色铠甲的武士。
徐清风打马前行至两军阵前中央的位置,看着正在徒步前行的马承贤对身边副将道:“备好酒宴!”
副将令人搬来两个桌子,上面只有一只烤羊腿,一只烤鸡,一大壶烈酒。
徐清风下马看着马承贤道:“马东征你我数十年未见,不想今日却是在这种场合相遇。条件有限只能略备粗茶淡饭,请将军莫要见怪!请坐!”说完自己率先落座。
“呵!”马承贤看着徐清风轻笑一声后自己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酒肉却并未动手食用,徐清风却是看着马承贤先给自倒满一杯酒,举了起来道:“马将军,本帅先敬你杯!”
马承贤就这样看着徐清风,并没有什么动作,徐清风看着马承贤冷淡的样子,也不恼火将怀中酒一饮而尽后道:“将军此番东征却是将本帅吓了一跳,多年之前将军亡我凉国宗庙社稷,不过用兵十万余众,这番却是统兵三十万对付西凉,我主念及同宗之情特让本帅领帮扶西凉一把!说实话,本帅这心也是紧张的很啊!”说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笑着道:“却不想将军走错了路了,失了不少兄弟,我想这应是我凉国先主在天护佑!对于郑国枉死在甘凉死亡海的勇士,我深感心痛。将军此番损兵折将,若是归国必是要遭受惩处,朝堂对于咱们武夫多有防患之心,将军高居帅位多年,想必亦是有不少人惦记将军之位!现在将军声名具毁坏,归国实非明智之举!我凉国虽鄙夷之邦,但有海纳百川招贤之心!凭兄长之功勋韬略,国公柱国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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