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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宿槿
真娘说起这话来,语气中带着嘲讽和自嘲,唯独没有犯下罪行的悔恨。
宋陌竹语气不善地问道:“她威胁你的事,可是与得月楼的幕后老板有关?”
宋陌竹此话一出,就连司刑处的其他人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是,烟柳无意中看了我的信,借此让我给她大笔银子赎身,我给她了几次,她却越来越得寸进尺,想要将我的位子取而代之,掌控得月楼,”真娘不带感情地说着,似乎在讲述旁人的事情,“她与邱五一向有仇,案发当晚,她知道邱五和邱宁约在了这间小屋见面,也约我来这里,想要将我推下楼,还想要嫁祸给邱五。可惜,推搡间她没站稳,就跌了下去。”
听到这里,时以锦想着这里就和得月楼下人说的话对了起来,烟柳四处对其他人说她有情郎为她赎身,也不过是放出的烟雾,实际上赎身钱是从真娘这里敲诈来的。
“她一跌下去我也慌了神,”真娘还在有条不紊地说着,“从楼上看到她的身影,我就想起了桃香,当年桃香也是那样没了命,你说这是冥冥中都注定好了。我将计就计,仿照着当年的坠楼案,写上了‘丘’字,这样就可以就让人怀疑起邱家的人。”
时以锦不解:“当年的桃香的案子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和桃香两个人分别都是不同楼里有名的清倌,她叫桃香,我叫桃枝,我也常常来折花楼来找桃香说说话,桃香只有没人的时候会唤我真名,也不知道被谁听到传了出去,说桃香有个叫杨丘的情郎,”真娘说起桃香脸上才浮现出一丝柔和,“我原想着替桃香解释清楚,桃香却不肯,因为这样她才可以正大光明地接近邱今平。”
其他几人听到这里,也都噤了声。
“就算邱今平年岁已大,有了家室,有了女儿,只是利用她查案。我多次劝她不要动心,她还是一厢情愿,却没想到招来了杀身之祸。我当初怎么也没想到桃香会无缘无故出了事,直到我知道她尸身旁的‘丘’字,别人都以为是她没将‘邱’字写完,只有我知道那是她想传话给我。”
真娘一旦讲到邱今平,神情中难以掩饰着恨意,对真娘来说,邱今平就是间接杀害了桃香,也难怪真娘会想着陷害邱宁。
时以锦听着真娘之后的叙述,眼前仿佛闪过了无数想象的场景。
时光若是能倒回到五年前,真娘一听到“丘”字就立刻去了两个人秘密地点,在城郊的一颗大树下,挖出了当年桃香买的一个匣子。
匣子里正是当时她们姐妹一同绣的荷包,约定了之后彼此要送给心上人,匣子里还存着邱今平和真娘往来的信件。
她打开最后一封,就看到一个遒劲笔锋写着:“从今往后,我不再前往得月楼,万望珍重。”
枝繁叶茂的树下只剩下真娘一人抱着匣子哭得撕心裂肺。
后来,就有陌生的人找上真娘,说若是她想知道桃香去世的真相,就要出面经营得月楼,她这才改名换姓,摇身一变成了真娘。
当初她听到邱家全家获罪,她认为这件事是邱今平对桃香见死不救遭的报应,但她却始终没有找到真凶。
时以锦却还是不解:“你既然一开始想要隐瞒真相,为何又将荷包埋在花园中让我们发现,甚至处理衣物也十分潦草。不止是我们,谁都有可能发现。”
“我一开始只是为了让你们去查桃香的案子,现在却是为了不愿再受制于人,”真娘自嘲地说,“我以前总说桃香蠢,把一颗真心都扑在了一个不爱他的男人身上,我才发现最蠢的人是我,我帮那幕后老板做事做了那么久,我才发现我就是一个棋子,那个幕后之人最有可能就是杀了当年桃香的凶手。”
宋陌竹这才打断了真娘的自白:“你为何这么说?”
“你们抓走的人就是幕后之人安排到得月楼工作的,”真娘顿了顿,跑到床下拿出了一个匣子,匣子里装的赫然是书信的另外一半,“当年我看不懂这些书信,直到你们抓了人,我听到故复会三个字,再看这些书信,我才发现是藏头诗。”
时以锦看着真娘拿出的那些信纸已经泛了黄,边角也都被磨得有些圆了,可以看出真娘一直怀念着妹妹。
宋陌竹对着真娘说:“既然你怀疑那个幕后之人,你为何不一举将他引出来?”
“我从没见过他本人,他每次也都是托人送信给我,每次来的人也不一样。我就算派人跟着送信的人也都跟丢了。这次,他送了那两人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听完真娘说的,时以锦察觉到无论是真娘还是抓回司刑处的那两人都是那幕后之人的弃子。
那人明知道司刑处这几日因为坠楼案频繁地出入得月楼,却还是将他们通缉的对象送到了他们的面前,无疑是对司刑处的挑衅。
杨昼和画眉将真娘押着回了司刑处,关于那幕后之人的事,还需要再详细询问,如果没有意外这人同故复会的首领就是一人。
时以锦问宋陌竹:“你如何知道这得月楼背后另有其人。”
宋陌竹凝神说道:“我当日见了真娘就已经怀疑了,就算她是名震一方的清倌,能有足够的钱财为自己赎身,但在都城里想要盘下这样一栋楼也绝非易事。我又走访了一些当年对真娘认识的人,发现大多数人的过往都含糊其辞。”
时以锦插了句嘴:“这是收了封口费才不说的。”
“对,有人封了他们的口,真娘才顺利地接盘了。”
“那她以前的客人不会出来指认她。”
“你觉得若是她的客人知道她与桃香走得近,当年的案子又是悬案,有谁会主动跳出来拆穿这件事。”
时以锦点了点头:“也是,我刚才看房间里挂着的画像,真娘许是因着失去妹妹的打击太大,这两年显得沧桑了不少,客人认不出也情有可原。”
几人回了司刑处,忙不迭地又问了真娘不少关于幕后之人的问题,真娘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时以锦在一旁停下来,有用的信息也是寥寥无几,甚至连这幕后之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未曾得知。
他们将真娘收押到了底下牢房的女牢中。
等到第二日,时以锦来到司刑处却发现没有一个人,找了一圈发现通向牢房的门还开着,时以锦唤了两声也无人回应,大着胆子走了下去。
阴暗狭长的楼梯两侧放着烛台,随着时以锦的走过,烛火微微晃动着,大概走过了二十几阶,她才到了底部。
由于在地下,空气中尽是散不开的水气,一脚踩在石砖上,也有些滑腻。
发现所谓的男牢女牢以楼梯分了左右,她看向右边,发现宋陌竹等人正站在其中一间牢房门口。
宋陌竹听到响动,给画眉递了个眼色,画眉立刻走了过来:“别过去了,我们上去。”
画眉头也不回地拉着时以锦要往台阶上走,时以锦拖住了上了台阶的画眉:“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真娘死了。”
时以锦一把扯开了画眉拉着她的手,提着裙子奔向了刚才的牢房,画眉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追了上来。
宋陌竹侧身挡在了时以锦身前:“别看了。”
时以锦不可置信地看着宋陌竹:“这不可能。昨天她不是还好好的,说要让我们查出幕后之人,还桃香一个公道。”
杨昼也在一旁安慰着时以锦:“谁也没想到……”
宋陌竹强制地将时以锦推出了牢房,让画眉带着时以锦出了牢房。
时以锦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画眉这才告诉她,真娘用了衣服上的布条打了个圈绑在了木栅栏上。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31节
临死前还在咬破了手指在墙上写下了“桃香,我来陪你了”的遗言。
一命还一命。
真娘害死了烟柳,如今也选择了自尽。
真娘知道了许多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也许也活不长久,但谁都却没想到真娘却采取了这么极端的方式。
随着真娘的离世,得月楼后来又更名换姓,换了新主人,时以锦日后路过那处往往就会想起那里发生的一起令人唏嘘的惨案。
第37章 血字悬案(九) 时以锦刚说完,这才发……
真娘一死, 关于故复会的消息也就断了。
邱今平和桃香之间往来的书信,表示故复会的行动五年前就已经有了踪迹。
也许因为邱今平当年的追踪,这才让这些人销声匿迹了数年的时间, 不知为何,如今却又冒出了头。
得月楼的事情一结束, 宋陌竹做主给司刑处放了几天的假,为了让冒个不停的几人能养精蓄锐继续查故复会的事情。
时以锦得了空, 又恢复了往常的习惯,每日不是吃了睡, 就是睡了吃,再就是抱着话本看得如痴如醉。
“姐!”等到圆圆的叫声在时以锦的回荡开, 时以锦终于想起了她这一天的日子里少了些什么。
“圆圆来了。”时以锦这才懒洋洋地从榻上坐了起来, 穿上了鞋, 假装正襟危坐。
“姐, 你怎么休息也不陪我?”圆圆叉着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时以锦发现圆圆几天不见,似乎又窜高了些, 小孩子长起身子来, 似乎一天一个样,她招了招手,让圆圆过去,可圆圆还是一脸的不情愿, 连脚步都没挪动一步。
时以锦见圆圆气鼓鼓的样子:“说吧,最近你有什么想做的,趁我休假带你出去逛逛。”
“真的?”一听到出去的机会, 立刻扑到了时以锦的榻上,突然想起她还在生气,刚笑开花的脸又恢复了板正的样子, “姐姐,是不是为了哄我才这么说。”
“你说我有没有什么时候骗过你?”时以锦反过来问圆圆,“你说要买烟花,带你去买了,虽然也没买成,后来不还补了七巧板给你。”
“姐,你上次还说要带我出去吃朝食,你再没带我去过。”圆圆似乎找到了反驳时以锦的机会,说得格外理直气壮。
“我说的是下次,没说是什么时候,不是吗?”
“哦。”听到时以锦这么说,圆圆也就顺从地答应了下来,想着时以锦说得确实有理,也不算没有违背承诺。
“那姐姐我想去市集看看,我听说那里最近似乎很热闹。”圆圆眼巴巴地望着时以锦。
时以锦却好奇起了市集的事,她觉得她在司刑处待久了,颇有些与世隔绝之感,连最近热门的事情也未曾听闻。
“怎么个热闹法?”
圆圆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时以锦猜到她大概又是听了谁的话才动了心思。
时以锦换了问题:“那你听谁说的?”
“好多人都在说,娘跟人闲聊的时候,有夫人提过,我那天听到那些丫鬟似乎也提到了。”
时以锦想着圆圆记性倒是不错,可惜这听话也听不到关键点。
她用额头轻轻顶了下圆圆的额头:“行吧,我带你去。”
“姐姐就是大善人。”
听到圆圆这么说,时以锦掐了掐她的脸颊:“又从哪里学的这种哄人的话。”
圆圆一脸傻笑地看着时以锦,甚是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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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第二日。
时以锦难得有了休假,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但她却被圆圆堵在了被窝里:“姐姐,你赖床,赖床不是乖孩子。”
时以锦才醒过来,看到圆圆一脸指责地站在床前,伸手拽了拽圆圆梳的两根麻花辫:“这就起了。”
圆圆嘟着嘴说道:“姐,头发要被你拽散了,你快起,我在门外等你。”
时以锦笑了笑,伸手捞过了衣服,穿了起来,小秋见状,立刻去厨房将还热着的朝食端了过来。
圆圆看着小秋提着食盒进了屋,这才又跟了进来,一脸急不可耐地看着时以锦:“姐,都要吃午食了,你还吃朝食,我们直接去外面用午食不好吗?”
时以锦一点不急,慢条斯理地夹了个小笼包,故意逗圆圆:“这我万一我饿晕在外面,你扛得动我?”
圆圆立刻急了眼:“姐姐胡说,姐姐哪有那么容易晕倒。你今天明明答应我要陪我出去,你拖到现在,姐你是不是不想带我出去!”
说着,圆圆就跳下了凳子,提着一口气就要跑出去:“你要真走了,我就真不带你出去了。”
听到这话,圆圆立刻妥协着回了头,重新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
时以锦尽可能地安抚着她:“答应了你的事就会做到,但我昨日答应的是不是午时,想着带你出去吃饭,现在才巳时过了没多久,你就这么心急。”
圆圆嘟着嘴不说话,也知道她催时以锦催得太急。
时以锦将桌上的朝食一扫而尽,这才说道:“好了,别气了,我们走吧。”
圆圆这才格外别扭地起了身,跟着时以锦出了门。
坐在马车上,圆圆看着马车外掠过的商铺和行人,脸上这才重新挂上了笑意,时以锦看着圆圆也不由摇了摇头。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夫试探的问道:“大小姐,前面都是人,似乎堵住了,我们要不绕个路,不然这人群要不知道什么散?”
时以锦掀开帘子看着前面着实围了一圈的人,不少站在后方的人都站在后方探头探脑,还交头接耳地说着些什么。
时以锦对车夫吩咐道:“你先去前面看看什么情况?”
车夫跳下了车辕,找了外圈的人攀谈了两句,转身回到马车上汇报:“大小姐,说是一辆驴车撞了人,那人说是要赔偿不肯起来。”
时以锦听到这里,觉得她大概是到了经典的碰瓷戏码,具体是否如此,还要看了才知道,她回头吩咐两句奶娘,转身下了车。
圆圆不满地望着时以锦,看到前面这么多人也想要去凑热闹:“姐姐,你带我一起去,我也想过去看看。”
时以锦却不容她撒娇,让奶娘将圆圆箍在怀里。
车夫也一脸担忧地问时以锦:“小姐,您别去了,要不就绕路吧,不耽误您和小小姐的时间。”
时以锦看着马车后还堵塞着不少商贩的推车:“我去去就来。”
小秋帮忙开着路,时以锦这才从人群中挤到了前方,就看到一个膀阔腰圆的大汉躺倒在地,脸上不显痛苦之色,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嘴里还在连声叫唤。
驾着驴车的那个包着头巾的大娘,眉头紧紧地凝着,犹豫着想要上前搀扶,却又局促地安抚身边的驴。
看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地上的那大汉叫得更响了些。
“哎哟,可太他妈疼了。”“这是要杀人啊!”
那大娘紧紧地靠着驴:“你别胡说,明明是你冲到我的驴车前摔倒了地上。”
身边看热闹的人纷纷指指点点,却没有人一个人想要站出来主持公道。
小秋想要将时以锦往外拉:“小姐,您看也看过了,我们走吧。”
“可这事总得解决,这人一看就是装的。”
“小姐,您在休假,您也别多事,我看不过多久,官府的人也好来了。”
时以锦想到了什么,立刻对着小秋耳边说了两句,小秋点了点头,却还是不放心:“小姐,可是您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放心,都跟你说了,我不出面,你快点去,我们就快点解决。”
时以锦抱着手,又看躺在地上这人挤眉弄眼地演了会儿戏,也觉无趣,算算应该小秋也该准备了。
“不好啦!”
“着火啦!有烟!”
“大家快跑——”
围观的众人立刻纷纷四散逃窜,就连地上的大汉也立刻爬了起来,还不忘对那大娘说了句:“算你运气好。”
围观的众人重新回到了街上行人的人流。
时以锦这才走到边上看着小秋这才地上踩灭燃着的稻草:“麻烦你了。”
小秋也一脸崇拜地看着时以锦:“小姐,您怎么知道那人是装的?若那人真的是被撞了呢?”
“在往里面挤的时候,我就听到周围的人说不要报官云云之类的话,再看到那人,我就更确信了,他若是真的被撞了摔倒地上,应该会手先撑地,他手上甚至手肘都干干净净,十有八九地就是讹钱的。”
“小姐,既然解决了,我们就赶紧走吧,”小秋催促着,“我担心那人还会回来,小小姐还在车上等着呢。”
时以锦刚抬步,就听到背后响起的鼓掌声。
她刹时背上一寒,不会真被小秋乌鸦嘴说中了。
“时姑娘真是好眼力,怪不得陌竹才会让你进了司刑处。”
时以锦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将放松了下来,转头看向高然:“高大人,这也是出来逛街?”
她刚说完,这才发现宋陌竹也站在高然的身旁,立刻补了句:“宋大人。”
高然偶遇时以锦也是喜形于色,宋陌竹则是神色淡淡。
时以锦想了想,客套地说着:“两位大人,可是步行出门,不知目的地在何处,若是方便不妨同行。”
“我们去市集,听说那里有新奇事情,打算去看看。”
高然的话引起了时以锦的注意:“我们也去市集,正巧同路,不过我妹妹也在车上。”
宋陌竹点了点头,似乎不打算拒绝时以锦的邀约。
高然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正好,我也许久没见团团了,正好让我见一见。”
“嗯……我妹叫圆圆。”
高然却不以为然:“我记得令妹,我还买了糖人给她。”
“叙旧的事上马车再说。”
宋陌竹的一句话替两人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氛围。
第38章 未卜先知(一) “市集的事你没听说?……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32节
圆圆看到时以锦下车回来, 还带回了两人上了马车,立刻睁大眼睛瞪着面前的两人,将刚才时以锦将她留在车上的事情, 她也都抛到了脑后。
圆圆一脸迷惑地看着马车上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哥哥?”
“圆圆好久不见啊,有没有想我啊?”高然亲昵地摸了摸圆圆的头。
圆圆的眼珠转了转, 立刻甜甜地笑了:“想啊,我记得哥哥给我买的糖人, 但是后来那个糖人都化了。”
说及此处,圆圆的小脸立刻皱成了一团。
高然也是好脾气:“今天看见的话, 再给你买好不好?”
时以锦想着也不能冷落了宋陌竹:“宋大人今日同高大人上街,可是高大人重回都城, 缺了什么, 两人出来买东西?”
“市集的事你没听说?”
面对宋陌竹的反问, 时以锦愣了一瞬:“我只知道市集最近格外热闹, 却未曾得知是何事?”
宋陌竹轻声说道:“最近市集上都传出了一位‘仙人’,凡是找他卜算的人, 必定能心想事成, 而且预言的每一件事都被应证了。”
时以锦闻言,脑海中第一个跳出来的词就是“神棍”,说不定那些所谓的“客人”也都是找的托。
时以锦语气中既有好奇也有不信:“真有这么神?”
宋陌竹似乎和时以锦持有相同的态度:“去看了,就知道了。”
在几人闲谈的间隙, 马车停在了集市的街口,几人依次下了车。
集市两边种着的柳树,随着和煦的春风不停地摆动着。
街边的从石缝中钻出的各色小花, 也随着微风在摇曳。
走出一段距离,路过了不少的商铺,圆圆手中已经拿着糖画, 正吃得开心,就连时以锦手上都多了一串糖葫芦。
圆圆一路上有高然给她买的糖画,一直黏在高然身边,这才终于想起了时以锦,拉着时以锦的手:“姐姐,前面好多人。”
时以锦舔着糖葫芦的冰糖,也看到出现了一条长队,她抬头往前面望去:“这是有什么新开的酒楼或者饭庄,这么多人。”
宋陌竹在一旁解答道:“这是排那个所谓神仙的队伍。”
时以锦踮脚张望着最前方,似乎越过人群,看到一个用木杆和布搭成的简陋帐篷。
时以锦看着乌泱泱的人头,:“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是道教中人,算的是天干地支还是生辰八字?”
“听说不止你口中说的那些,还能看面相、手相,”高然在一旁插嘴补充,“对了,听说还能测字。”
时以锦听得糊里糊涂,不由将内心的腹诽也脱口而出:“这人范围这么广,真的能准吗?”
一旁路过的行人,似乎听到了时以锦的话,立刻冲到了时以锦面前,宋陌竹不经意上前一步,将时以锦护在了身后。
那人似乎并无恶意,对着时以锦一通唠叨:“姑娘,你不可这么说,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有那位是真的准,我家隔壁的大娘想知道媳妇肚子里是男是女,就来找这位仙人,还真被他说中了。”
时以锦内心不赞同,但看那人似乎很虔诚,面上敷衍:“是,是我失言了。”
“哎,你们要是来找仙人的,你们也快排队吧,我不跟你们说了,拿不上号就糟了。”那人说着就跑到了队伍的尽头站定,张望着队伍的前方。
时以锦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个预测,从一方面,“酸儿辣女”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说法,可以作为一个预言的佐证,另一方面,从概率上来说,猜中是男是女的概率是各一半。
对她而言,这个预言实在没有太大的可信度。
宋陌竹回过身看到时以锦低眉沉思的表情:“我们也过去,今日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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