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作家南华真人
吃了饭以后,老爹说:“现在我们去公司看看吧,我去给我的干儿子安排个位置。我就能去美国养病了。”
养病?他有什么病啊?我问道:“老爹,您得了什么病啊?”老爹笑了笑,也没说是什么病,站起身来走出包房。许波忙着去埋单,我偏头看了看单子,娘的,四万。老子苦一年也没这个数,他奶奶的,这个董事长真不是盖的。
来到外面,老爹把我叫上了他的车,于是,韩灵蝉,老爹,我,韩灵峰四人做一辆车,许慈,许波两兄妹坐一辆车。
车子慢慢的离开了饭店,我坐在车上,老爹坐在我旁边,感觉做高档车就是不一样,老爹开口说话了:“枫儿,你现在住哪里啊?”我听他问起,我也不隐瞒:“金玉小区,是我租的。”老爹听了笑了笑,道:“金玉小区是我们的产业,如果是买下那的房子,要差不多一百多万。你租的话,起码也要五,六千的,可是你的工资最多也就一两千,你怎么支撑的住啊?”
我见老爹说穿了我的工资,老脸一红,说道:“租我房子的那个大姐人非常好,她知道我工资不高,所以一个月只收我一千块,我还有几百块做生活费。”
老爹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打支票,在上面写了几个数字,然后撕下一张,递给了我。说道:“这里有五百万,你去把你现在住的房子钱付了,在把违约金给房主,然后在买一栋房子住下,其他的钱就给你当零用钱了。”
我听了老爹这番话,弄得我一愣一愣的,出手就是五百万,别说违约金跟再买一套房子,就是再买十套也够了,而且交违约金和再买一套房子,最多用个八十万左右,意思也就是说,我突然间有了四百二十万左右。老子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多钱。一时间竟然呆在当地。老爹见我这副表情,哈哈大笑:“孩子,你长那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吧?我告诉你,我已经想好了,你以后每个月的工资是八千,而且,如果有急事,可以先支出一年的工资。”
娘啊,一个月八千,一年就是九万六,老子在原来的公司就是干到死也没有这么多的工资啊,而且这只是年薪,要是干上六十年,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六一儿童节……天啊,我就是打断腿也能确保不饿死啊!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84章
如此yy了半天,车子来到了公司门前。我下了车,抬头一看,大楼高耸入云,仔细数了数,居然有三十五层,比我原来的公司整整高了十层。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携了我的手,走进了大楼,一路上都是员工跟老爹打招呼。
我随老爹到了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在最高的三十五层。一进门,简直就像宫殿一样,门前放了一块大理石屏风,办公室里的家具,办公桌都是花岗石的。老爹招呼我们坐下,我随手拿了一支笔把玩,老爹笑道:“小枫,你喜欢这只笔么?”我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道:“这支笔摸起来滑滑的,是用什么做的?”老爹道:“是象牙!”!@¥¥%……%¥#%¥……我当场无语,象牙笔,老子的确是听过象牙笔这种笔,但是从来没见过。心里一激动,手一抖,笔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断了。老子当场就傻眼了。
老爹见象牙笔摔坏了,也不以为意,笑道:“没事,这种笔我要多少有多少,你就是天天摔,我都供得起!”
我汗,这样的豪言壮语,真让人亲近,但是这毕竟是稀有物种啊,老子就这么摔了,他居然一点也不心疼?
这时许波,许慈,韩灵蝉,韩灵峰也都进了办公室,老爹道:“走吧,我们去办公区走走,顺便安排下工作。”我们五人跟着老爹走出办公室,来到一条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廊,走过长廊,来到了工作区,白领们见老爹来了,都停下手上的工作,站起身来跟老爹打招呼。老爹让员工坐下,说道:“各位同仁,这位是我的儿子沈枫,是我们中贸国际的新任的财务部总监,你们的夏总监要调到我的办公室当我的秘书,希望你们能相处的愉快!”
老子做梦也想不到,刚进公司就能当财政部的总监,但是有个问题,这个夏总监是谁呢?我问道:“老爹,这个夏总监能让我见见吗?他毕竟是我的前任嘛!”老爹笑着道:“她已经在你的身后了。”我转过头,后面站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长发披肩,脸露微笑,身穿白衣,尖尖的脸,高高的鼻子,一看上去就是女强人型的。她伸手过来与我握手,跟她的手相触,感觉软软的。她先开口说话了:“你好,我叫夏洁,大家都叫我夏姐,你喜欢也可以这么叫。”老爹笑道:“这么叫不是乱了辈分了吗?”
我一愣,辈分?什么辈分?老爹接着道:“这个是我的未婚妻,你以后还得叫她干妈呢!”汗,没想到老爹还会吃嫩草,但是老子郁闷了,又当了一回儿子。突然我身后的韩灵蝉轻轻哼了一声,我也没太在意,老爹继续说道:“晚上来我家吃饭吧,让你尝尝你这个夏姐的手艺,顺便见一见我爸爸。”
妈的,老子这回是真当孙子了。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85章
朝代背景(旁白):
大明王朝正德十六年(公元1521年),明武宗朱厚照于而立之年驾崩,因朱厚照无子嗣,内阁首辅杨廷和根据“皇明祖训”寻找皇位继承人,朱厚照唯一的亲弟弟朱厚炜幼年夭折,于是上推至朱厚照的父皇明孝宗朱祐樘一辈,朱祐樘的两名兄长皆早逝且无子嗣,朱祐樘的四弟兴王朱祐杬虽已死,但有二子尚存,朱祐杬的长子朱厚熙英年早逝,遂以“兄终弟及”的原则立朱祐杬的次子朱厚熜为嗣,即嘉靖皇帝——明世宗朱厚熜。
朱厚熜即位之初,革除先朝蠹政,朝政为之一新。他打击冗旧朝臣和皇族、勋戚势力,总揽内外大政,皇权高度集中,显得英明神武。他还重视内阁作用,注意裁抑宦官权力,尤为果断贤明。
然而,神智精绝、雄韬伟略的旷世明主朱厚熜,用人却“忽智忽愚”、“忽功忽罪”,功臣、直臣多遭杀害、贬黜,时日长久以后,满朝文武再无忠良。由此一来,他久久未能实现心中所企盼的那般“帝国中兴”盛世局面。
故事本质(文起):
时至盛夏,在一处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池塘边,零星的几幢农庄村舍依山傍水,平铺相立。村舍附近,田埂阡陌纵横交织,不远处,散养的鸡犬田间相闻,鸭鹅浮游于池塘之滨,扑翅上岸。整个景致,一派清新原野的田园风光,宛如一幅绿意盎然的人间天堂画卷,宁静而祥和,美轮且美奂。
然则,如此清新脱俗、远离喧嚣的乡野村落,真的就是如梦如幻的世外桃源吗?只怕,事实并非如此。
一名穿着朝廷文臣官服的“山羊胡”官吏,头戴七品乌纱,后脑勺帽翅振颤,身后带着十余名侍从、衙役、捕快。
仅一眨眼的工夫,众人疾速奔跑,一晃而过,官服的袍裙在逆风中狂野飘逸。不一会儿,众人分立村舍两侧,正虎视眈眈地把守着村落东西两端的进出口,除了文官本人(自己)以外,其他随从皆拔刀霍霍,横举于平肩高度,以威慑村庄里的人群。
“遵东厂厂公陈督主号令,碧莲村现存所有待字闺中的女眷、少女、村姑,包括黄毛丫头在内,只要是未出嫁的女子,不论年龄长幼,必须悉数跟随我去往县衙参加甄选,被选中的女子将封为秀女,将直接被送往京城的皇宫服侍皇亲国戚,从此秀女的全家便可吃住无忧、食俸终老。本官手里已有碧莲村户籍名册,如若有谁敢私藏适龄未嫁女子拒不交出,直接以‘忤逆’之罪论处。”那名“山羊胡”文官故意抬高嗓门,左顾右盼地叫喊道。
“大人……大人,启禀大人,咳咳,请容我向您诉说。我一个七旬老汉,早年,我的两个儿子都参军(服兵役)战死在了瓦剌漠北草原,家里现在只有我的孙女儿陪伴着我,她才只有十岁呀!她这么小,是否可以……”正在这时,一名步履蹒跚的白须农夫从最近的屋子里走出,诠释道。不料,话还没彻底说完,就被文官强行打断。
“少啰嗦!本官先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要是女子,就交过来,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借口(理由)。假如没选中,自然会把她送回来的。”文官一句话解决问题,不给七旬老汉半点继续辩驳、哀求的机会。
七旬老汉长吁短叹,摇摆着沮丧的头,极不情愿、很不舍得的从屋里将十岁的孙女(孩童小女娃娃)牵了出来。如若抵抗,后果会怎样,七旬老汉很清楚。
随着时间的流逝,四面八方的其它房舍中,也陆陆续续的有人走了出来,打量、琢磨着守在外面的官府这群人的阵势。若是同一家人,就互相窃窃私语的商议着对策(办法);若是邻里之间,则挤眉弄眼、苦脸相望,凭借默契的眼神交流着各自心中无可奈何的痛楚与波澜。
一会儿之后,住在村落两头的其他居民,各自屋内一番激烈的争执或吵闹过后,大多数都不敢违抗朝廷(官府)的命令,只要家里有符合要求(规定)的女子存在,就主动交出。一个个年龄或大或小、身形或肥或瘦的村姑民女被推怂而出。在那群女子当中,有的伴随着哀怨,有的伴随着啼哭,也有的伴随着愤怒,还有的伴随着别离的伤感情愁。
文官的众多手下便按照章程,进行着颇为粗鲁、野蛮的接收程序。
没过多久,又有另一名头戴草帽、手拄拐杖的老朽走近文官,恭敬地征询道:“大人,老朽我无能,此生未得男丁,我家本有三个女儿,尚有两女未嫁,可惜那两个都不在家,一个走亲戚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由于老朽我身有残疾,另一个替我兴修土木(服徭役)去了,已被其他的差官带走数月。”
文官贼眉鼠眼地瞟了瞟缺胳膊少腿的草帽老朽,问道:“你老来无子,这么说,你们家唯一的男丁就是你自己咯?你是个残废,所以你其中一个女儿顶替你被征召了?你刚才说的,是这么回事吗?”
“大人明鉴,正是如此。”老朽透露出感激的神色,连忙应答道。
“你那个走亲戚的女儿姓甚名谁,如今身在何处?老实交代,我们官府会有安排。”文官傲慢地说道,同时,并翻阅着手中的户籍名册。只要是大明的合法公民,户籍名册中必有案底名录。
“这……这这……”草帽老汉的脸憋得通红,楞了许久,竟无话可说。
没等草帽老朽下一次发言,才弹指一挥间的工夫,两名捕快就冲进了草帽老朽的家中,很快,便从他屋内的水缸中抓出来一个年轻的少女。
“哼哼,老头儿!这又是谁呀?嗯?”文官提手,宽大的衣袖一挥,数名捕快便乱刀将草帽老朽当场砍死。
“爹——!”伴随着不远处其闺女的一声惨叫,整个村落,瞬间被血腥与残忍所掩盖。
“你叫李玉凤吧?呵呵,你爹不是说你走亲戚去了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官皮笑肉不笑地用诙谐幽默的风格(态度)低声调侃道。
“你们这群畜生!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全无人性!”满脸已被泪珠浸透的李玉凤侧过脸去斜视一瞥,瞪大了双眼怒盯文官,唾骂道。
此刻,隔着两三户人家的另一家农户的家门口,一名头发半白的老农夫及其女儿看到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老农夫望着其女儿急切地说:“水儿,你快去上前搭话,不然凤儿就没命了,你李伯伯已死,我们必须保护凤儿的安全,快去救她!”
“爹,那今后……您,就要自己多保重身体了,女儿不能再在您跟前孝敬您老人家了。呜呜呜呜呜……”其女儿名叫张黛水,依依不舍地哭诉道。
“哎呀,来不及啦!都这时候了你还婆婆妈妈干嘛?你赶紧去救凤儿啊!人命关天呐!京城里有你哥哥做朝廷的卧底(内应),你爹我的智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用叮嘱那么多。快点快点……快点啊!”老农夫快语速地嘟哝道,生怕邻家的李玉凤再遭毒手(不测)。
张黛水迅速一阵狂奔,同时,强颜欢笑着张嘴尖叫道:“大人,大人,我也是未嫁出去的闺女,我愿意去参加选秀。”其娇小柔弱的身体,跑动起来后倾斜度很高,东倒西歪的,看起来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跑似的。
原本听到李玉凤辱骂自己的文官,正准备走近李玉凤对她施以颜色,此番忽闻身后传来的优美动听、清脆悦耳的温婉女声,不自觉的转身看去。哇,当他看到如此曼妙的身姿。灵秀的脸庞,整个人都跟触了电一般,顿时浑身一个抽搐,把之前被骂的事全忘(自动抛开)。
“哟!没想到小小的碧莲村还有如此模样的小家碧玉呐!哆哆哆,要不是朝廷有命在先,如此天姿国色的小美人儿,岂能允许她落入他人怀抱呀!”文官不禁自言自语地感叹道。
“大人,村子里待嫁的女子不多,小女子都认识,现在人已经齐了,咱们可以上路了吗?大人如若不信,可让诸位官差大哥挨家挨户的再仔细搜查一番。”张黛水终于跑到了文官身前七尺的位置,落落大方地说。
“嘿嘿嘿嘿,这位姑娘倒是识趣。放心吧,不用再搜了,本官手里的户籍名册上写得可清楚了,啥情况都有记载,不会有一个漏网的。嗯,好!既然人已经齐了,那就即刻启程吧!”文官奸笑着说。
随着文官的一声令下,部分衙役架住情绪激动的李玉凤,带上了停在不远处官道上的马车,剩下的衙役则是相对比较柔和的目送着其余几名女子自行迈向马车。此时,众衙役们各自的佩刀已然回归了刀鞘之中。
借着青天白日、碧朗晴空的光晕,多辆马车在艳阳高照之下,逐渐加速,向着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86章
随行的马车队伍到达县衙大门口以后,“山羊胡”文官下车,发现县衙门外站满了锦衣卫,心中惶恐,便踏着小碎步走到其中一名锦衣卫身前,问道:“呃,这位兄弟,不知……下官的县衙府邸这是……怎么个意思?”
那名锦衣卫身体纹丝不动,眼神也不动,仅仅嘴动,木讷地回应道:“督主陈公公亲自驾临,请大人赶紧进去拜见。”
那名锦衣卫的话音刚一落下,文官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大手一挥,直接用举止动作示意衙役、捕快们把抓回来的女子们带下车,跟随着他进去县衙大堂面见东厂厂公陈督主。
“下官选秀来迟,请陈公公恕罪!陈公公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万望多多海涵呐!”低着个头冲入室内的文官惊得满头大汗、声音颤抖地哀求道,一副唯唯诺诺、欺善怕恶的小人嘴脸暴露无遗。毕竟里面坐着的人的官阶比自己至少高六七级(品),掌握着朝里朝外的生杀大权。只要对方随便一个不高兴,无需任何理由,就可以凭借莫须有的罪名将自己直接问斩。
坐在厅内茶几(几案)边椅子上的陈公公冷静沉着、不动声色,并未有丝毫情绪上的波动或起伏。其服装华贵亮丽,紫中带金、金边镶玉、玉嵌宝石,再加之晃荡着几根飘带的钻石乌纱帽,整个人显得尤为高端、大气、上档次。
陈公公稍作姿态调整,端起茶几上的一口茶杯(酒樽),抿了一口清茶,片刻之后,这才用尖音调轻描淡写地开口说道:“起来吧,是本公加快了行程,原本可能要明日才能到你这儿。咱们言归正传,直接说正题吧!皇上(陛下、万岁、圣上)那边催得紧,新进秀女这档子事儿,由(交给)我全权把关,把人都带上来吧,抓紧时间,本公很忙的。”
“哦,是是是(诺诺诺),下官这就把人带上来。”文官连忙点头回复道,并向门外的麾下们挥手示意。
就这样,在锦衣卫遍布、捕快众多、各路朝廷及县衙的官吏满座的县衙大堂,张黛水、李玉凤连同其她女孩们,被衙役推拽着走入了大厅之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87章
之所以中原武林各路江湖人士从古至今都是打打杀杀、你争我夺,一直纷争不休,究其根本原因,他们都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才去这样做的。平凡一点的武林人士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为了显示自己武功的高强,以致威慑天下,从而获得内心的成就感;为了钱财、功名或是其它某种利益而不得不以武搏之;为了在兵器谱或者武功谱上混个名次,从而流芳百世、名垂青史、彪炳千秋、人神共知,而最现实的意义就是能名扬江湖、成在当代。不论是正派人士、邪派人士还是中立人士,绝大多数也就是这三类人。所以,江湖上总会无缘无故的起杀戮、兴殴斗,明暗不休。
大明成化年间,自从十年前召开的那场武林大会确定了新一轮的武林榜单之后,这十年来尚未发生改写。兵器谱上的前三名为“龙泉刀霸”、“黑脸飞刀”、“剑尊”,武功谱上的前三名为“剑尊”、“光荣乞丐”、宋绍冲。这种排名性的榜单并没有起到威吓的作用,恰恰相反,江湖上稍微有点能耐的人都看不起这些个人,甚至想打败他们从而使他们的位子转让给自己居之。
在一间昏暗的密室里,摆了一张方形的棋桌,有两个人对立而坐。持黑子的是个五十岁将近的无须老头儿,名叫公孙贺。持白子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冷面青年,名叫唐酷。今日他俩会对战于此,正是公孙贺特意把唐酷给邀来一同下棋的缘故,二人真可谓是忘年之交。
二人每落一粒子都显得十分谨慎,丝毫不敢马虎。过了一小会儿,二人下到了一个双方僵持、互相对峙的关键时刻,下一粒该唐酷落子,只见唐酷的眼神疑光闪烁,而公孙贺的脸颊也汗出不止。唐酷思索了一下,下了一粒远子,距离天元和主阵都很远,甚至令人感觉与交战区似乎毫无关联。公孙贺也同样不知道他把子落到那儿是干什么,百思不得其解,便开口问了句:“呃,阿酷呀,你这招叫做什么呀?”一向很严肃的唐酷突然略带微笑地回应了一声:“不鸣则已!”公孙贺呆呆地点点头,说:“哦!”并没有听出什么玄机,又专心地想棋去了,在犹豫不决中仓促地落下一子,望着唐酷说:“阿酷哟,你刚才浪费了一粒子,现在可要吃亏咯!”唐酷迟疑了片刻,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那粒早已准备好的白子,说:“公孙庄主,您的子,已经全部被围住了。”公孙贺望着棋盘,眼睛越瞪越大,疑惑地问:“这……这招……又……又叫做什么?”唐酷小声地说:“呵呵,一鸣惊人!”公孙贺的胸脯往下一沉,有气无力地说:“哎呀,阿酷不愧为阿酷啊,老朽甘拜下风,我是输的心服口服咯!按照我们事先的约定,我的圣人庄以后就是你的了。”唐酷立即起身抱拳回语:“公孙庄主言重了,开局之前和您打赌那是为了激起您的战意,如今棋已下完,在下无心要您的圣人庄,请公孙庄主收回。哦,唐酷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了。”唐酷这就转身离开了密室。
公孙贺在唐酷走后不停地点着头,打心眼里佩服他,自言自语地说:“阿酷外号叫‘棋侠’,我看应该叫‘棋王’才对,居然能赢过我,了不起呀!”接着弯下腰,准备收起棋盘棋子,手刚一接触唐酷的白子便猛然发现他下的每一粒子都已深陷棋盘之内,拔都拔不出,公孙贺仰天狂叹:“阿酷竟有如此内力,他不仅是位‘棋王’,还是位‘武王’。怎么以前我就没发现呢?”
“刺圣”陈风号称江湖第一快刀刺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无论是非,给钱就去做。这次,他奉了宋绍冲之命前来刺杀唐酷,已知唐酷在圣人庄内下棋,便埋伏于圣人庄外不远处、出庄必须路经的大树林中。
唐酷步速很快,急匆匆地往树林方向走,进入林中,走到了几棵参天大树之下,已然发觉四周气息不对,绝对有人在暗中观察他,于是转着身体望着上空,大喊:“不知是哪位朋友竟有如此雅兴,陪唐某玩躲猫猫呢?”陈风从大树上端突然跳落,说:“耳功不错嘛,不愧为‘棋侠’!”唐酷略带带笑容地回答:“‘棋侠’不敢当,叫我阿酷就可以了。”陈风双手交叉地抱于胸前,摇着脑袋说:“真是可惜呀,这样英俊有为的江湖名流就要死在我的刀下了,哎!”唐酷马上回答说:“我就一定会败给你吗?”陈风二话没说,身子往空中突然一横,双脚如鱼尾般扭动,上身朝着唐酷飞冲过来,单手举刀狂扫,顿时沙飞土扬、落叶腾空、寒气逼人。只见陈风的刀指着唐酷的头,横着一刀扫去,唐酷突然身体后仰,躲开了这一刀,同时从右手的指间弹出黑白两粒棋子,一粒击中了陈风的膝盖,一粒点住了陈风胸部的穴道。然后陈风以很不雅观的姿势单脚往地上一跪,全身僵硬而不能动弹。
陈风愤怒地望着唐酷,说:“我输了,你杀了我吧!”唐酷说:“呵,好笑,我为什么要杀你?”陈风急了,吼叫着说:“你不杀我那你就一定会后悔的,快杀了我!”唐酷转身离去,不再理他,任由他在那儿不停地喊叫个不停。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88章
第二天一早,唐酷与结拜大哥赵锡伯在一家酒楼里喝酒,唐酷望着赵锡伯,说:“大哥,你要不要也住到这家酒楼来,价格比别的客栈可便宜了不少呢!哦,对了,你猜我昨天在从圣人庄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赵锡伯灌下一碗酒后,硬梆梆地说:“我哪知道?哦,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于是唐酷把昨天陈风刺杀自己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大哥听,大哥听完后,很气愤地说:“他是要来杀你的,你还要留给他一条活路?我真不知道你脑筋是怎么想的,你……”正在这时,赵锡伯的话音立即被一位漂亮姑娘的嗓音给打断:“唐大哥,你还真的在这里呀,可让我好找哦!今天可不可以陪我去游山玩水了呢?”唐酷马上搁落筷子,望着那位漂亮的姑娘说了句:“苏月姑娘,我住到这里来就是不想有人打扰,你请回吧,以后也不必再来了。”立马起身快步走向酒楼的房间去了。赵锡伯见这种情况,立即起身走了过去,凑到苏月的身边,说:“苏月姑娘啊,我贤弟他不太懂事,你可别怪他哈!有什么需要你跟我讲,我愿意陪你去做。”本是满脸热情的苏月眼眶泛起了波纹,望着唐酷远去的身影畅然泪下,接着转身便离开了,丝毫不理会赵锡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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