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与义计与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高云腾
“五爷,四姐……”
“五爷,四姐……”
“五爷,四姐……”
丁玉楼不悦道,“老五你怎么才来”。
赵康海说,“稍有点耽搁了。嘿,今怎么了,都在呢”。
谢尤说,“五爷,咱帮金库被盗了”。
“那有活口吗”?
“都是绳子勒死的”。
“怪了,金库不一直有专人掌管”。
陆万对娇玉凤微微一低头,“四姐”。
简单扫眼四周娇玉凤压低声说,“贤弟怎么不看嫂子来了”。
“实在忙不开,还请四姐见谅”。
“哈哈哈,瞧把你吓的我又不把你吃了”。
“四姐,要不您,换身衣服去”。
娇玉凤转转裙摆的,“怎么了,不好吗”?一动,洁白的玉腿在布缝间显现出来,“嫂子这就去换,呵呵”。
谷威源说,“四爷,帮中金库即便我们各个堂主也不知道具体,唯一掌握所有的就是四爷您还有那位了,会不会……”
“不用支吾,明说”。
“坚守,自盗”。
瞬间,都静了,都看向丁玉楼。
“不可能是他,她想做不会留到现在”。
陆万说,“四爷,您刚才说,被个莽汉威胁,还记得模样吗?让画师写出,各堂弟兄照着画找人”。
丁玉楼还没开口邓惠卓说,“这与打草惊蛇无异”。
谢尤说,“我也觉得不妥”。
宋瞻逞说,“那该怎么办”?
“殷乾,你觉得呢”?丁玉楼说。
一直躲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殷乾说,“我在想,连我们六个都不知道的,是怎么泄露出去”。
邓惠卓说,“听说,半月前陆堂主的赌坊被人挑了”。
“邓堂主真是好耳目,可这和金库被盗有什么关系”?
邓惠卓说,“他们人呢”?
“你该不会认为……,我真佩服邓堂主的想象,襄阳城每日进出人员无数是不是都有嫌疑。帮主,容我斗胆一句,我觉得真正的结症在内不在外”。
丁玉楼粗声的,“你讲明白点”!
陆万说,“各位,接下来所讲只是我个人谬见还请不要多想免伤和气。之前五爷遇刺是五爷自己说,并没有证明他遇刺也许是自己杀自己也不一定呢”。
赵康海沉声道,“陆堂主”。
丁玉楼说,“老五,只论事,不论人”。
赵康海说,“好”。
陆万说,“同样,金库有没有被盗也是四爷一家之说。除四爷,我们连位置在哪都不知,或许四爷有别的目的也不一定”。
赵康海说,“看到没,两边都咬”。
丁玉楼脸拉的很长,“你继续”。
“各位有没有发现个规律,事情都是出在四爷把滨江码头划给谢堂主之后。而且,谢堂主之前和五爷还多有不合,因为码头四爷五爷闹的还很不愉快。若把这简单一句分别告诉,结果会是什么?显而易见,有人想要四爷五爷反目,当斗的两败俱伤他从中取利一举拿下帮主之位,至于那几个外地人完全是个幌子,对不对邓堂主”。
邓惠卓急声道,“陆堂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陆万说,“乱没乱讲是你先提我又没说,究竟作何居心,难料”。
“你……”
侠与义计与谋 第383章 赵康海相邀
殷乾说,“然陆堂主这么明白,那陆堂主的嫌疑最大。不说四爷五爷心里还不会有隔阂,说猜疑会立马生起,即便原来没这想法经过陆堂主一挑拨也有想法了”。
陆万长叹一声,说,“我就不该站出来,告辞”。
宋瞻逞说,“看,陆堂主心虚了”。
丁玉楼说,“你要去哪”。
陆万不回头,“回家,睡觉”。
“你看你这个人,玩笑而已,还当真了。老五,你怎么想的”。
丁玉楼这一个眼神两人对看很久。
赵康海说,“四哥永远是我四哥”。
陆万当然不会真走,很快有把他劝回来了。远远的,陆万没过来的对丁玉楼鞠个躬,去偏院了,他们在谈什么,不知。
“少爷,少爷,少爷……”
“嗯,嗯,嗯”,一路哼小调的丁光翔不断点头回应,也立到站桃树前思索想事陆万身后,一拍他肩膀,陆万机灵猛的回头一看到是他,“你吓死我了”。
“呵呵,还想金库被盗的事”。
“呵,你好像不关心”。
“那是帮里的钱,又不是我家的钱”。
“嗯,不错,公是公私是私,这很好,可你还是应该心疼,帮里的钱也是你家的钱,你至少”。
丁光翔说,“应该难受难受”。
“难受不至于,也差不多吧”。
“我不难受,金库这么多年都没事,突然就被盗,这也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发生既然是早做好的局,肯定不会有尾巴,陆堂主你说对不对”。
“嗯”。
“陆堂主在沉闷什么”?
“呵,当然想是谁盗的”。
“哦,那你想出来告诉我”。
“你还是别出去的好,免得危险”。
“哈哈哈,不会,那我先走了,改天见”。
“嗯”。
离开丁府已经很晚陆万是最后个走依稀听到丁玉楼喊,“常姑”,恍惚看到他伏在常姑身前了。
头还没转过来赵康海重重的拍在右肩很亲密的搂着一路不断对向府中仆人丫鬟打招呼,“陆老弟,刚才,是什么意思啊”。
“我还想问老哥是什么意思”。
赵康海停住了,“我明白陆老弟的话”。
“需要讲直白吗”?
“你意思我做的”。
“我到想,可我没有那个本事”。
“人常说,小心一个人要小心他的谦虚,你就是”。
“那五爷意思是我做的,即便你与四爷反目,最后两败俱伤,帮主之位也不可能会轮到我”。
赵康海边打招呼的边说,“那,会是谁”?
陆万说,“五爷,刚才我可是帮你,把话讲出来事避免让有心人暗做文章,不念别人好也不该反咬一口吧,你觉得呢”。
“陆老弟,这长夜漫漫,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边喝边聊”。
“我是不是不能拒绝了”。
“呵呵”,赵康海笑出来。
“五爷,我有个问题”。
“说”。
正要开口,孙管家过来了。
“五爷您回去了”。
“嗯,回去了”。
“陆堂主也要回去”。
“嗯”。
“那要不要我派人送送您”。
“不用了。孙管家,该天我那坐坐”。
“一定一定”。
陆万看着已经走路直不起腰白发满头喉咙沙哑需要用拐杵的管家孙英,“五爷和他还有交情”。
“你刚才想问什么”。
库房先生是谁”?
“这个,我也不知道”。
陆万脸一阴的,“五爷”!
“只知道,他是个女的”。
“女的”?
两人上来后,车夫长鞭一甩,“驾……”
大厅里,丁玉楼在等。脚步很急,消息来了,快到门前脚步逐渐放缓,“禀告老爷,陆万是坐五爷马车走的”。
丁玉楼一抹嘴边奶水挥挥手,“知道了。常姑,你也退去吧”。
“是,老爷”。
正出门走到甬道撞到进来娇玉凤,“四夫人”。
“姐姐你怎么哭了”?
“没,没”。
“是不是老爷又折磨你了”。
常姑没有回答低个头也不看娇玉凤蹑手蹑脚的。
“姐姐,让我看看”。
“四夫人,您还是别看了”。
娇玉凤说,“没事,和我还客气什么。别动”,衣服一掀的娇玉凤摇头说,“这个老家伙都咬出血了”,轻轻一挨,唇贴上去都给舔到嘴里。
“四夫人”,常姑很怕,怕的都不敢动手越攥越紧头也歪到边去。
“好了,回去擦点药别沾水”。
“谢谢四夫人”。
“叫什么夫人,你比我还小,叫姐”。
“四,姐”……
“对,今年你多大了”?
“二十”。
娇玉凤说,“二十,多好的年岁身体也刚刚长熟,去吧”。
一进屋看到娇玉凤在铜镜前梳梳扮扮丁玉楼冷声说,“大晚上弄这么麻烦干嘛”。
“气不顺了,区区几个银,即便你明天变穷光蛋我娇玉凤也不会嫌弃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在过几天你该过大寿了,我要好好打扮打扮容颜这东西最廉价最不值钱,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我要尽可能的把我美丽延长,高兴点。怎么光杵着不吱声,宴请的名单订好没”。
丁玉楼说,“你好像提醒我了”。
娇玉凤说,“寿宴的事吗”?
“不是。玉凤,若我和老五打起来两败俱伤谁有最可能争当帮主”。
娇玉凤停住描眉的墨笔,“这种事,怎么问我一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妇人。不过,放眼那五个堂主,表面虽和和气气背地里都在互相拆台”。
“你觉得陆万怎样”?
“他,娇玉凤看着镜子里的丁玉楼说,这人不好说,心胸太重看不透他。说他好,他没哪里太坏。说他奸,照别人他还挺和气的,你该不会认为他会抢你帮主的位子”。
丁玉楼说,“不可能吗”?
“可能,你看谁不可能”。
自己没办法拒绝的被赵康海带到他自己酒楼,加之时辰不早他又吩咐过这层都空荡荡的,只有他们这还掌着灯点着蜡。
“来,陆老弟,请……”
“五爷,我还不饿,来前在家已经吃过了”。
“陆老弟,金库是你盗的”。
陆万腾的坐起又坐下,“五爷有证据吗”?
“没有,也有”。
“告辞”。
赵康海说,“你不想知道怎么个也有吗”?
“事不是我做的不需要知道”。
“要真那么简单,可就好喽”。
侠与义计与谋 第384章 库房先生另个身份
陆万又重新坐下一仰头的把酒喝干。“五爷,直说”。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
“老弟危险了”。
“五爷”!
赵康海挑挑头一敲桌陆万忍着性子的把酒给他倒满。
“你真以为丁玉楼是气金子丢了”。
“难道不是吗?万分防备还是被盗了,这与太岁头上动土何异”。
“那我问你,除我之外谁最有可能威胁他的帮主位置”。
“唐乾”?
“有勇无谋”。
“谷威源”。
“换一个”。
“呵”,陆万笑了,“宋瞻逞”。
赵康海说,“他还不错,心思手段都不差,也不行”。
“那就只剩谢尤邓惠卓了”。
赵康海说,“陆老弟”,
“该不会我吧”。
赵康海摇摇头又挑挑头陆万给满上,眼都不眨的盯着他。
“金库盗也好没盗也好都不是问题的根本”。
“那什么是”?
“陆老弟可知库房先生的另一个身份”。
“还有另一个身份”?
“副帮主”。
陆万惊异道,“副帮主!那怎么了”?
赵康海说,“金库被盗库房先生有不可推卸的失察之罪。按帮规,是死罪。以目前,却不能对她定罪”。
陆万不明白,“为什么”?
赵康海说,“想啊,金库的存在只有他俩知道。这即是好处也是坏处,好处能防止被外人所盗,坏处是即便被外人所盗也可以互相推诿是对方所做,不能进行其定罪。还有件事,不知陆老弟知道与否”。
“老哥请说”。
“丁玉楼并不能随意挪用金库储备,那是四海帮所有人的银子。若被帮主无忌惮的挥霍都转为自己户名,别人该怎么办。所以要加道锁防止这种情况,库房先生就是那道锁。据我所知,他她俩并不是很合。现在又出现这样的事,谁抢得先机谁就能除掉对方成内襄阳城的王”。
陆万说,“老哥,你所讲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你是后进来的这些只有个别元老知道”。
陆万说,“像谢尤宋瞻逞之流了”。
“嗯”。
“老哥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赵康海说,“我想让你帮我一把。现在时机正合适,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推出去不会迁连到自身”?
这次陆万也表现的很惊异眼瞪的老大站起身走出几步又回来,“五爷,你是不是疯了”。
赵康海说,“疯,怎么疯了”。
“篡夺帮主之位怎么不是疯了,而且,陆万横着脸压着声很急促的说,你还拉着我,你自己做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拉我一起去死,我没欠你。我,我,告辞了”!
赵康海说,“他杀我,我难道不还回去吗”?
陆万又回来吐沫星子飞溅眼睛瞪的很大,“可你现在没死”!
赵康海说,“陆老弟!稳一稳,先坐那”。
陆万一扬手的,“我稳不了”!
“要是,丁玉楼死了,陆堂主能与我一起抓住凶手将他公之于众吗”?
“什么意思”。
赵康海说,“觊觎我四哥位子的太多,现在又出现这样的事很容易被其利用。人一发昏就会变得利益熏心容易做些错事,到时还请陆堂主秉持忠诚与我一起惩处帮主毒瘤”。
陆万笑了,“五爷,你原来是一条鲤鱼,修行五百年年跳了龙门变成龙了。而我,原来是条泥鳅,先修炼一千年变成鲤鱼再修炼五百年才跳过龙门。若咱俩一起失败,你还是条鲤鱼。而我可就打回原形,我怎么敢。我也不瞒五爷帮主交代过要与你多接触接触,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上报,五爷不必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不勉强”。尽管面上对陆万撤半步,心里合计起来,“不行,得逼一逼这个家伙,虽然实力方面,那几个强硬起码怕死,通过上次能看出他想两边都讨”。赵康海说,“陆老弟你危险了”。
“老哥~,我胆小,你就别吓我了”。
赵康海说,“我只怕你不想争有人逼你去争”。
“什么意思”?
“谷威源”。
陆万说,“他?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赵康海起身站到陆万一侧,“他想夺你赌坊可不一天两天了,据我所知,他和丁玉楼关系一般也不是元老,平时也无比可恶欺软怕硬生吞硬占巧取豪夺是常事,能力方面照你更差十万八千里。这样一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蠢货,他是怎么坐上堂主之位的,最主要丁玉楼那般心狠手辣城府极深容不得半点出错的居然把他容了”。
陆万说,“他是副帮主的人”。
赵康海说,“除这条,我想不出别的了,这也是只监视丁玉楼的狗。咱们帮,别看表面平平静静都暗藏鬼胎。还有唐乾,他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账的刑徒出身,现又暗中笼络一大批好手就连名噪一时银黑罗刹现在也在为他效命,还有鬼剑曹十八。不出意外,他的实力已经超过谢尤直逼宋瞻逞。还有邓惠卓,整个襄阳城估计没有人不知道他是与谷威源穿一条裤子的。唯独陆老弟你,既不是亲信也没靠山势单力薄很危险,有时即便不想参与纷争也无可避免的会卷进来,早做打算,别最后连自保退路都断了”。
“五爷你这是逼着我做出抉择”,说完对赵康海看去。
“难听,什么叫我逼你是已经走到这步。就连我,也是站在悬崖边上的人”。
当陆万无奈的闭起那刻赵康海笑了,陆万也笑了。
“呵呵,若条件允许,陆万会助五爷一臂之力,不过我有个条件”。
“提”。
“我相信五爷不是卸磨杀驴的主,对吗”?
“哈哈哈……”
侠与义计与谋 第385章
还没回到家刚到街口远远看到丁府的马车停那直走过去由他们放好踏凳。
“陆堂主,请”。
“还劳烦广兄弟你亲自来,吩咐声不就好了”。
“承蒙陆堂主抬举,月衡只是个跑腿的”。
“那辛苦了”。
“客气,驾~”
当正堂看到丁玉楼正气哄哄的娇玉凤坐在地上哭嘴角还有血脸上还有个大巴掌印,衣服也不整的露着左肩上的刺青,听她聊过,是牡丹凤凰图。
“怎么了?五爷”。
丁玉楼没有回答还背着身。
“四姐”。
娇玉凤也没搭理一直在哭。
叹口气陆万过去慢慢的给她扶起也整理好衣服,还把一旁的花鞋捡来,“夫妻哪有不打架的床头吵床尾合”。
娇玉凤高声道,“我是妾”!说完不回头的跑出去。
“四爷”。
丁玉楼摆摆手,“没事,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陆万说,“五爷我们简单谈会金库被盗的事,还有账房先生,其余的在就是一些合作”。
“什么合作”?
“生意往来”。
丁玉楼说,“陆万,你撒谎了”。
“撒谎?没有啊。确实就谈的这些”。
丁玉楼粗声道,“我不是指这个”!
“那是”?
“那几个外地人在你那,对吗”?
沉寂一会后,陆万说,“呵呵,什么都瞒不过四爷,嗯”。
“身手怎么样”?
“四爷已经见过了”。
丁玉楼气哼道,“你胆也够大的要银子都要我头上来了”。
“还有胆子更大的”。
丁玉楼说,“哦”。
“对五爷刺杀,我做的”。
“什么”!丁玉楼转过身快走两步直直的瞪着陆万,“真的”!
“嗯”。
“你这是大不敬知道吗?按帮规,是死罪”。
陆万不慌不忙的,“我是按四爷吩咐去做,只是四爷没有言明。我这当奴才的当然要会揣测主子意思”。
丁玉楼一转身的,“乱来”!
“四爷,事情只有你我知道”。
“知情人呢?就不会泄露吗”?
“他们永远都闭嘴了,四爷”。
“说”。
“我想要北杀堂”。
“想要自己去拿”。
“陆万告退”。
“慢着,过些天我寿宴,记得来”。
“一定,属下告退”。
陆万走了,丁玉楼笑了,“哈哈哈”,笑的很高兴,“这个家伙,擅作主张还知道不把人弄死,很好”。
遛完这一圈陆万感觉自己特别累不知觉的扶到围栏边了,看他这般路人都小声细语指指点点的挨过好多会,才觉得好点。
“要我扶你一把吗”?
抬头看是林飞扬林生他们,“你们怎么在这”?
胡军说,“你是怎么”。
“呵呵,没事,感觉有点累歇歇。我知道个小摊,鸡丝面做的特别好,要不要去试试,我来请”。
林生说,“陆堂主大方,要去”。
“好”。
也不是很远一路停停走走边介绍各处建筑在讲解风俗,陆万本就健谈还举一反三的玩笑偶尔抛出个趣事,整走一个时辰才到陆万口中的小摊也并没有感觉到沉闷。
当摊主看到是陆万没表现出拘谨很自然的收拾出来张桌子放上壶茶示意示意,不在管他了。
林生说,“老样子,你经常来”。
“对,坐坐坐,这的茶也特别好喝,是龙泉寺的山泉水”。
胡军说,“那得尝尝了,陆堂主刚才是怎么了,趴路边”。
“唉~,啊~,能怎么,累的呗。身体累,心也累,哪哪都累。问四位一件事”。
“说”。
“你们晚上做梦吗”?
胡军疑惑,“做梦”?
“对,做梦”。
林生说,“做啊”。
胡军说,“我不做梦,一觉到天亮”。
陆万说,“那林兄呢”?
“嗯,逢寐必有梦无论小甛还是大睡,只有酒醉时无梦”。
“王兄弟你呢”?
“不是很频繁”。
陆万拿起酒杯与林飞扬一碰,“相同”。
林飞扬说,“问这个做什么”?
“心思多的,梦都多”。
“你意思你心思很多”。
陆万说,“岂能用一个简简单单的多字形容。看我老老实实坐这,尤其听曲时候也随大流的拍巴掌叫好,心不定飞哪去。约十七岁开始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一觉天亮,这累也都是自找的”。
“怎么说”。
“人生啊,就像唱戏。每个人在台上都扮着一个角色,要说你该说的词儿要唱你该唱的腔要摆出你该摆的身段,高兴时要哈哈大笑,甭管心里有多苦。需要哭的时候,得真抹眼泪,甭管心里有高兴,为什么,角色管着你必须这般。当这出演完下折子没开始前普通人还能做回自己。我则不然,苦乐真假,早分不清闹不明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