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与义计与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高云腾
“真的”?
“假的,有铜板不挣我傻行不行!有毛病”。
“别,别别,大师我误会你了误会你了,嘿嘿”。
不知怎么,他那灿烂无瑕的笑容,林生看呆了,自己的步步心机和她的不设防相比,真是无地自容也情不自禁的在糖包里拿出粒糖的塞到她张开的嘴里。
“啊”,女子诧异道,咬两口嘴里的糖,“先生你……”
“我叫慧海不叫先生”。
“慧海,怎么听着这么像和尚的名字”?
林生说,“对,我二师傅是个和尚,只是他,英年早逝”。
“啊?他,你二师傅怎么了”?
林生难过道,“没怎么,上山打虎结果虎没打死”。
女子很好奇道,“然后呢”?
“也学武松喝酒刚喝到第五碗,就……”
“就什么”?
“就醉了,被虎给吃了”。
女子很诧异的,“啊”?
趁她张大嘴满脸的不可思议林生又塞粒糖往她嘴里。
“你,你,你……”
林生以为她要指责自己没想到却是。
“慧海,你怎么备包糖啊”?
林生说,“没事,看谁家孩子模样好看随手喂他个”。
“那你一天能都给送完吗”?
一拍桌子,林生拽拽裤腿抻抻袖子站起来说,“何止是送完,送的我饭都快吃不起了”。
“那你还送”?
一趴,林生趴到桌上看着她很正经的说,“我喜欢看小孩子笑,舒服”。
女子说,“所以你刚才就盯着我笑了”?
林生厚脸皮也无耻可当面被戳穿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慧海,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还不好意思了,哈哈哈……”
趁她笑,又一颗糖扔她嘴里去她也闭嘴不笑了,嘴唇不停的快吃。
“你是不是很爱笑”。
女子怨道,“不好听,哪有说姑娘很爱笑的”。
“对对对,抱歉抱歉,林生也是无心之话无心之话”。
“哈哈哈”,女子说,“你叫林生啊”。
“嗯”。还没问也刚要问,“我叫七娘”。
“嗯,你好”。
七娘说,“我不是爱笑,我觉得,烦也一天不烦也一天还不如多笑笑,尽管有时候心烦的笑不出来也不能太消极了”。
林生说,“对,那种时候很多”。
“林生”。
“啊”~,林生恍惚的抬起头也在抬头的时候目光不小心的与七娘的眼神对视一起了,那爽朗怡人的笑让他变得无法思考脑中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讲什么。
七娘露着笑,“林生,我先走了”。
“好”,直至她走出多远林生才缓过来,“七娘,你明天还来吗”?
“不知道呢”?
自那之后,庙门前就多出个算命摊还随手把可口的甜糖分发给露过的小孩。他每天都来日日来月月来不管是刮风下雨,绝不会耽误他认为的头等大事。
进庙门的香客们都意外明明只是个算卦的,不成想,他还是个出口成章的才子对历史对人物对书籍不人云亦云不装懂,见解独到分析透彻。就连谁家夫人怀孩子临盆坐月子的大概时间他也能掐个三四五六,顺便送个好听大气的名字。
可随他名声越来越来他在等的那个却始终没有出现,林生没有办法,只能等等到她该出现的时候人自然就来了。
侠与义计与谋 第571章 七娘2
今天还和往常相同,天是个好天微微的风不是很大,照常的把东西摆好把字帖签罐推到合适位置。
“先生,我想问事”。
“好啊,问什么事……”,一抬头,她来了,日日思夜夜盼她终于来了,还是记忆中模样半点没变,也还是那么怡人那美丽的笑容还是那么亲切,大方。
“林生,林生……”,七娘晃晃手说,“你怎么了”?
“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
“看什么啊”?
“不告诉你”。
“哈哈,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
“你怎么来了”?
七娘说,“当然来敬香,每个月初一我都会来”。
林生说,“哦,是吗?你真虔诚”。
“林生”。
“嗯”。
“你,真是个算卦的”?
“啊,我~,我当然是,我是算卦的,是”。
七娘撇着嘴说,“我觉得你不是”。
林生说,“七娘,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呢”。
“没有,其实我早忘了,嘿嘿……”
林生也笑了,“那你是怎么想起我的”?
七娘说,“你现在名声可大都知道夫子庙前有个算命摊”。
“可能是我没那么讨人厌吧”。
“行了,我要走了”。
“慢,慢,请等等”。
七娘回过头说,“怎么了”?
林生很不好意思道,“你能不能,先借我三十文银子,最近实在是囊肿羞涩,你放心,我肯定会还的,我打借条给你,三天后就还你。三十文不方便二十五也可以,最低最低不能少于二十文了”。
“为什么啊”?
林生说,“因为房钱就要十五文”。
七娘说,“那你还买甜糖送人”。
林生说,“我也是无奈之举啊,前阵子,来找看字抽帖的还算多点日子也能好过些,也攒些积蓄可都买书了,也把以往欠都债还还,就没剩几个了。买糖分发完全是逗孩子,想着,大人们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会让我测测”。
“对,那不挺好的”。
“是挺我都觉得挺好我也觉得好,可,嫌我道行太低,怕给算错,就,光往外发不往里进现在穷的都快挖草根吃树皮,七娘我是不是太夸张了”。
“嗯,是够夸张也是够惨的。我可以借你,不过你要写借条”。
“嗯嗯”,林生满口答应,“当然了,借条是必须些要写的三天后我必会还你,因为鲍员外夫人快生了,是找我估算的日子要是算的对,有酬谢”。
“那要算的不对呢”?
林生说,“挨顿骂呗……”
七娘感叹道,“天呐,你是我见过最惨的算命的,二十五文数数”。
一把接过后林生连说,“不用数不用数”,也奋笔疾书的临张借条,“给,七娘你收好”。
接过后惊讶道,“你的字也太太……”
“呵呵,我也觉得很工整”。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劫,七娘的劫就是林生林生的命数就是那个爱笑的七娘,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只是人群中的一个念头那匆匆一眼,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谈话,他沉沦了深深的醉了,两人也由借钱逐渐熟络慢慢喜欢最后变为恋人,原本事情会继续美好的发展下去因为林生的不辞而别让事情变成另个样子,他恨他悔他无能为力的四处寻找疯狂。冒着雨夜林生跑出很远直到让自己筋疲力尽摔倒爬起来在摔倒在爬起来,直到最后虚脱躺摊在泥水坑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秀才,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走”,林飞扬说。
“唉~,造化弄人啊,我虽然不问权利可有些事,还是要发表意见也必须在场,云国距离姬城上万里光回去的路程都要三四个月,到幕府更要二十多天,从把情况了解明白到了解清楚,又要费些时间。还有各种事宜,礼建来访登门,杂七杂八的整耗费半年多终于把事情处理完回来的路途还遇仇家了,又是三个月的耽误加半年多的行程”。
胡军说,“结果呢”?
林生说,“我走的那天,很匆忙,没留下任何消息只言片字的话也没有,两年半更没有办法写信,当我在回到姬城七娘已经不认识我了”。
林飞扬说,“不认识你了,什么意思”?
林生说,“你们听过这世上有种东西叫丟梦吗”?
胡军说,“丢梦?那个配合着催眠服用的毒药吗”?
林生点点头,“嗯”。
林飞扬说,“军子你知道”?
“丢梦,好像是个半疯子的画师配制的,催眠人进入被催眠人的梦中帮助她把心中痛苦封存起来”。
林生长息道,“我离开后七娘日日寻找,人逐渐变得疯魔几次都要寻短见幸亏给发现,她家人们担心她撑不过去谎告诉她我是和别的女人走了,是怕她知道难过才没当面言明。七娘听完后本就已经虚弱衰病的身体立刻昏厥过去,她家人是为她好,只能选择丟梦了”。
王凯说,“所以你各地寻找丢梦的解药,重现唤醒七娘的记忆”。
“嗯,漠北,自古都是最大流通之所又是丝绸之路,还是最大的黑市暗市,去那找到冥草的几率要比别处大也就遇到你们仨儿了”。
胡军说,“秀才,除冥草外丢梦就没有其它解药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寻脉诊病就是想在各种医典里找到解药可是没有,丢梦,为什么叫丟梦也只有半疯半醒的癫子才能配出就像画,即虚影叠叠又轻易可见看画的,只会看整体意境哪会理解水雾后面的山峦”。
“哎呀”~,胡军咧嘴道,“这时候你就别酸了,想找到解药也简单”。
“简单”,林飞扬急说,“军子你有办法”?
“把那疯子找到绑起来什么也别问的挂树上,饿他三天天夜想不起来也想起来了,疯也给治好了”。
林生说,“没用,他早都死了”。
林飞扬说,“我到还有个办法”?
胡军说,“莫不是把那疯子都家人找到”。
“滚出去,快点”!
侠与义计与谋 第572章 摸摸还有气吗?
胡军憨笑道,“嘿嘿,我就随便说说,说说,秀才你别生别生气”。
“去买些米面菜肉回来,小凯也去,该吃饭了”。
“嗯,知道了。军哥,咱俩去吧”。
“好,买酒去,走着”。
胡军王凯离开后林飞扬也站起身窗边看会后确定胡军王凯他俩走远后才说,“还记得不周山吗”?
“不周山,你给黑子寻药那个不周山”?
“对,郎中叫冥婆,你还告诉我,她可能是江湖中的隐秘门派诡医,我所见到的地府还有鬼差鸡山狗山那都是她把我麻醉制造的幻像,既然她能进到我的梦中也自然能进到七娘的梦里”。
“你意思是,把七娘带不周山去”!
“嗯,爬个峭壁,对你不是什么难事。蛇已经被我杀了,妨碍不到你。七娘她会武功吗”?
“不会,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算不得很富庶也算不得太贫穷。烂虫,你是故意支开他俩的”?
林飞扬说,“有些事,他们不需要知道。知道太多,心里会觉得亏欠。还有个问题,现在你回来了,可七娘并不知道你回来了她也不知道你,对于她你是个陌生人。丢梦,真有那么药效强劲吗”?
林生张着嘴全听他吩咐,“嗯”。
“哼~”,林飞扬笑了,“在真也没有我经历的真实,为达目的有时候可以用些下三滥”。
“什么意思”?
“你当初,就是想骗她现在依然可以,骗七娘和你走骗七娘去不周山”。
“这~,是不是有点不好”?
林飞扬倒着水说,“这当然不好,她家人肯定会恨死你会心底里永远的对你抵触,除非用权势压,你肯定不会做。好人家才能培养出好姑娘,既然离开多时先去见见七娘,我想,当年她家人肯定对你特别喜欢”。
林生疑惑,说,“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是林生啊”。
“然后我该怎么办”?
“好好解释解释你当年也是迫不得已,用真诚去打动,不应该啊”。
林生说,“不应该什么”?
林飞扬说,“你的才能在我之上,做局害人都头头是道,这种小事,还能把你难住了,装的还是装的”。
“没有,局外人看局内人永远都是一针见血,飞扬,你真没有红粉知己”?
“呵呵,男女小爱不是我所追求,也可能,没有同你那般对眼吧”。
林生说,“我真期待,你未来的夫人会是什么样”。
一起身,林飞扬说,“以后的事以后说”。
“先雄霸天下”。
“对”。
听从林飞扬建议林生战战兢兢的觉得自己无从适应又觉得心慌好像害怕,自己之前支卦摊位置现在已经被摆放告示了,旧地旧物旧景旧日旧人只是身边无她今天还是初一,七娘还会来吗?
越想越害怕手心额头都开始冒汗,也感觉尿意频频不受控制茅厕出来后挑个不怎么明显的位置躲起来了,伸着脖子对人群里张望。
等待的时间越来越久了自己好像没多少耐心了,急迫的想离开,可能是心里侧面认为七娘都忘了不会来了。想法刚过心里连连对自己嘲笑,这才等多久就熬不住,七娘等的可比这长的多的多,真是薄情啊。
“公子,公……”
林生连忙回头。
“公子你挡路了,我要过去麻烦让让,嘿嘿……”
林生傻了痴了呆了,她,是她,是她是她,那笑容不会错的是七娘,她居然来了她真的来了她还记得。原来她今天没走人群走的旁边,怪不得没见到她。很意外,居然是以这种方式与她相见。
“公子,公子,我要过去”。
“啊~,过去”。林生左右看看地面有很多脚印都是自己心急踩出来的,为显得自己不那么突兀也提个篮子扮成要向寺里拜佛的香客好要真见到她也方便发话做以借口,自己为什么堵住她应该是翘首盼望中左右摇晃把不宽的巷路挡住了。“好,请”。
“呵呵,谢谢”。
林生也笑了,“不谢,嘿嘿”……,噹~,人直愣愣摔躺那了,尘土都砸起很多。
“啊”~,七娘顿时吓坏了,手堵着嘴满脸吃惊疑问的看着躺地上的林生,刚才那声突然的惊吓也吸引许多人目光往这看,本就人来人往,一人说,有人倒那了,本着看热闹的心情当然会越湊越挤越围越多。
也有人问了,“姑娘,他怎么了”?
七娘很无辜连忙解释,“不知道不知道,我只是让他让让我过去然后,他就倒这了”。
“他是不是得什么急病了!你赶快摸摸,还有气不”。
“对”,七娘刚俯身。
有个人急说,“姑娘不能摸不能摸”!
七娘疑惑道,“怎么了”?
“万一他是装的讹你怎么办”?
一害怕,七娘手缩回去了。
“哎~,人群中个大婶说,你不用怕,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要是装的敢讹你我们都给你作证”。
“对对,对,都给你作证”,一时间七嘴八舌乱哄哄的七娘也有点勇气了,很小心很小心的把手探到林生鼻前。
“怎么样,还有气吗”?
七娘说,“嗯”。
“那你就叫叫他”。
七娘说,“他……”
大婶说,“放心,我们都会给你作证”。
“对,对对都作证”。
七娘说,“好,我叫叫”,很小心的对林生叫叫,“公子公子”,好几声过后依然没有反应,又推推还是没有反应。
人群中有个老头说,“他是不是中暑,晕过去了”?
七娘说,“晕过去了”?
“对,躺那,正好磕到脑袋,这种就别晃了也别叫了”。
人群里说,“那该怎么办”?
老头说,“拿我这水袋浇他给他激醒”。
接过老头递来的水袋七娘犹豫再三,心虚的看看人群。
老头说,“没事,你浇吧”。
七娘说,“好”,手臂微微倾斜都壶嘴对准林生的脸涓涓的水流都倒他脸上,一壶完毕人还是直挺挺的躺那没有动静。
老头疑惑,“不应该啊,闺女你在摸摸他还有气不”。
侠与义计与谋 第573章 犯错,就该罚
七娘在用手试试,点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说着走过来低下身翻翻林生眼皮尽是白色,“叫人吧,先抬庙里去”。
“嗯”。
“来,过来几个人”。
抬胳膊抬腿的林生被抬庙里去了,七娘也身后的跟着。简单安顿好后也与和尚言明,尽管初闻觉得诧异可有证明,觉得有意思的笑笑转身去叫主持了。
老头说,“姑娘,和你没什么事了,走吧”。
七娘说,“老伯,我还等他醒来再走毕竟是被我吓晕的”。
“哈哈哈,书生蚂蚱胆,你守着吧,我先走了,别怕,他要是讹人,伯伯给你作证明”。
简单告诉自己姓名住址后老头离开了。
目送他不见后想起老头的书生蚂蚱胆不由的笑了,没多久刚才离开的那个和尚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主持。
“大师”,七娘慌急急的,“你快看看他”。
“嗯,出家人自以慈悲为怀我会尽力相救的”。手对林生手腕搭过去,几番诊脉主持慢慢凝重了,“施主,此人与你什么关系”?
七娘说,“关系?我并不认识他”。
主持继续给林生问诊着,“当真不认识吗”?
“当真,我只是让他挪开些路,不知怎么,他就倒那了,大师,他怎么样了”?
“他们没什么事,只是太激动,导致气血上涌昏过去了,外加,倒地的时候可能是后脑磕地了,昏的比较沉”。
知晓原因,七娘不心头沉重了,“那就是没什么事了”。
“嗯,待我给他施两针,不会多久人就会醒的”。
“那谢谢大师了”。
“没事”。主持一甩捆扎的布包,一排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铁针有规矩的码在各自位置,挑挑拣拣拿出根比较粗壮的对林生刺刺,七娘根认真的旁边看着不时皱皱眉。又扎几针,主持和尚收手了,“好了,一刻钟左右他就该醒了”。
“多谢大师相救”。
“呵呵”,边收拾针袋的主持边说,“施主,等他醒后,你可以问问他是不是对你认识”。
“大师,他是不是哪里不对”?
“不是,论武功修为,我三个,也不是他一个的对手。论身体,别看他瘦瘦弱弱,可并不单薄,这样的江湖高手寻常事已经不能将他们给刺激到了,并且他也没有中毒”。
“那他是……”
“所以就靠你问问他了”。
七娘还想说,主持已经走了。
“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
七娘很小声的,“是,多谢大师”。说完转过头对躺在长廊里的林生好好瞧瞧,明明只是个书生,没看出他哪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刻过后林生突然长椅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周围已经不是人来人去的街道钟声阵阵梵音鸣鸣,应该在庙内。
“七娘,是七娘”!连忙四处找找。
远远看到长廊后边的荷花池里有名女子在帮和尚采莲,那红润的俏脸就像那粉红色的花瓣即洁白又美丽。刚要喊,声音咔喉咙里了,自己该对她说什么说感谢她把自己送寺庙里来?正踌躇无措间七娘回头了,那闪有光彩的明眸在次与林生对眼,他不好意思了她笑了,放下手中水荷急忙忙跑来。
“呵呵,书生,你怎么样了”?那瞧看的模样让林生很难为情,“没,没事,是你把我搬进来的”?
七娘说,“我哪有那么大力气,是邵老伯他们,你怎么晕倒了”?
急忙忙,林生忙弯腰致歉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惊到姑娘了”。
“嗯,你确实惊到我了,还以为你要讹人”。
“不会不会,我是读书人不会做出那种龌龊之事,七娘”。
“你怎么知道我叫七娘”?
“我……”,林生忙解释道,“我听到了,晕厥时还有点意识”。
“哦,你没事那我就走了”。
“慢!你~,你,你,你……”
“你怎么了”?七娘说。
“不认识我了”?
“呵呵”,七娘说,“那你叫什么啊”?
“我,我……”,林生支支吾吾的七娘觉得很费劲体谅道,“我懂我懂,不方便不用透露”。
“没,没……,我叫,声很小的说,林生”。
七娘说,“林,生”?
“对,林生林生”。
“哪个生”?
“生命的生孩子出生的生”。
七娘说,“哦,我走了”。
想挽留,林生手都伸出去了,又暗暗的落下,她不记得了什么都忘掉了,像块浸洗到完全褪色的布头儿,半点颜色沾不上心间。
“阿弥陀佛”……
回过头,是寺院的主持。
“施主与她认识”。
林生说,“嗯,你也认识她”。
“七娘姑娘每月末月初都来本寺礼佛,自然认得”。
“她过的好吗”?
主持做出诵号手势道,“既然施主想知道七娘姑娘过的好不好,那施主可以亲自去问她,别人那打听的来的答案,是别人看到的,不一定就代表真实”。
林生说,“我不能去问”。
“施主是犯什么错了,还是哪做的不对,或是,哪个时候哪个场合,哪件事,对她产生亏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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