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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夫君(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流云
白蛇夫君(1V1 H)
作者:流云

白蛇夫君(1V1 H)





白蛇夫君(1V1 H) 遇他
崧花山林,黑云压顶欲摧山,眼看倾盆大雨。
山顶之上,从极远处而望,一根青线在空中腾云驾雾,飞鱼般游弋。
离得近了,方能看清是条体型极为庞大的巨蛇。
那蛇鳞片泛着青绿,极为漂亮,粗硕蛇尾游摆,似乎在山脉间隙逃窜。
与此同时,十丈外。
许萱草御剑而行,疾速追击那条青蛇,一边抬指虚空画符,化出金光朝其刺去。
一道道金光犹如针线,在青蛇硬实鳞片刮出口子。
金光灼似烈火,烧得蛇鳞滋滋作响,疼得青蛇嘶声惨叫。
更绝的是,射出的金光全部归拢,犹如渔网般将青蛇全面围堵。
青蛇咧着森森獠牙,心底不得不承认,这女修士道法实在厉害,它很少碰到这般棘手的对手。
青蛇扭摆蛇尾,意图闯出金光阵,蛇身一碰到淡淡金光就疼得不行。
他龇牙咧嘴,揶揄道:“臭娘们,追了老子叁天叁夜,看上老子了?”
许萱草冷着脸,内心反感至极。听说这妖蛇在临安无恶不作,常常化成美男迷惑妙龄女子,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今日她非除不可。
祭出太虚剑:“对,我看上你……蛇胆,想挖了回去给师叔酿酒,还不乖乖受死!”
她是归云派第一弟子,法力高超远胜于同门师兄弟,是以,根本不把这蛇妖放在眼里。
不过蛇妖忒狡猾了点,躲躲藏藏,害她寻了好久,废了不少追踪符把它从山洞揪了出来。
青蛇怒目圆瞪:“你莫得意,等我哥来了,定要你生不如死!”
“你哥也是蛇妖?”她勾唇一笑,“那敢情好,一块死吧!”
说罢,掷出太虚剑,痛击蛇首。
青蛇摆动蛇身,险险躲过攻击,但蛇尾仍是被割破一小截,疼得他骂娘。
等他哥来了,定要这娘们生不如死!
青蛇虽天赋极佳,道行只有五百年,还是比不上数千年的大妖。
更别提兄长,其法力深不可测,无人能看清修为深浅。
前不久,他被许萱草揪出洞之时,偷偷唤云雀向兄长通风报信,相信兄长很快会赶来救他。
不过青蛇有点担心,女修士手段狠辣,若是不再反抗,可能兄长还未赶来,就已经废了他半条命去。
他所料不差,许萱草确实是如此行事之人,遇到作恶多端的妖孽,会毫不犹将其斩杀。
看来金光越聚越拢,青蛇索性豁出去了,以肉身怒撞金光阵,将金光阵破了个洞,鳞片被烧得焦黑。
许萱草料不到他能闯出金光阵,心底一震,瞬时恢复冷静,继续画出手符。
青蛇忽地一口鲜血,朝许萱草喷去。
许萱草措手不及,脸被溅上蛇血,双目感到剧烈刺痛,惨叫一声。
“哈哈哈哈!”青蛇咯咯大笑,“想不到吧,老子是条毒蛇。”
獠牙毒液是青蛇致命法宝。
他将毒液混进咬出的血液里,就寻着机会把许萱草弄瞎。
许萱草捂着眼皮,双目不能视物,不慎从飞剑跌落,直直朝山下跌去。
山下是层层树叶,险险接住了她坠落的身子,滚球似的跌进松软草团里。
青蛇跟着飞下来,蛇尾盘着树干,欣赏她娇娇小小的身子蜷缩,碧绿道服沾着被树枝划伤的血痕,狼狈不堪。
鹅蛋脸煞白,已有垂死之相。
青蛇打量她:“正眼看你相貌,原来是嫩生生的,二八芳华的小丫头。”
先前冷着一张脸,凌厉非常,掩盖几分俏丽。这时虚弱下来,才发现是面颊婴儿肥,可爱动人的姑娘,额前湿发贴在脸上,露出楚楚之色。
如今形势反转,青蛇得意忘形,吐着猩红蛇信子:““可惜啊可惜,中了我的蛇毒,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不如我一口吞了你,消化了体内的金丹,增加我百年道行。”
许萱草双目闭着,胸口一起一伏:“孽畜!”
青蛇长着血盆大口,正要一口咬下她头颅,却感到有无形屏障,挡着他无法接近其身。
“操……这是什么道法?”
许萱草道:“师父在我身上下了禁咒,任何妖怪都挨不了我身。”
青蛇龇牙,痛骂一声。
“算了,等你死透,这禁制也该解了,到时我再来吧。”
“呵,我待会再来给你收尸。”青蛇准备找些疗伤的浆果,欢快摆着蛇尾,曳地离开。
嗡!嗡!嗡!
雷声阵阵,没多时,大雨漂泊而下。
许萱草孤身遗落杂草丛中,眼睛疼痛,满身是伤,任由雨水冲刷身体,像生命力被洗涤干净。
她要死了么?
好歹是归云派第一弟子,掌门师父最自豪的徒弟,竟以这般狼狈的姿态,默默无闻死在荒无人烟的山下。
不甘心……好不甘心……
还有好多事,好多事要做。她要除魔卫道,守护门派,继承师父衣钵与志愿。要陪师叔树下对饮,还答应教小师弟道法,再好好培养下一代弟子。
她挣扎着,揪紧草根,指头抓出泥土,心里一遍遍的喊: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耳畔一声叹息,轻轻飘飘,仿若从云边传来。
“你,不想死吗?”
那低音清朗,犹如玉石轻扣,颤着她坚硬部分。
自出生以来,她从未听过,如此温润好听的嗓音,如绵绵泉水,柔软抚遍她身体痛楚。
声线沉稳温柔,仿佛只要她说出来,即刻满足任何欲望。
是人是鬼,还是神仙?
求生欲望喷薄而出,她嘶声道:“我……想活下来……”
双手胡乱摸索,无意攥紧那人手指,触感冰寒。
“好。”




白蛇夫君(1V1 H) 颈吻(剧情重写)
她不知自己昏迷多久,意识归位后,浑身酸痛,提不起一丝力气。
嗯……这是哪里?
双眼中了蛇毒,目不能视,她能感到湿软的事物贴着眼皮。
伸手摸了下脸,原来是药草叶掺着水,用纱布裹挟缠住眼睛。那纱布缠得不紧不松,感觉得出其中的温柔细心。
有人救了她?
对方似乎将她照顾得很好。床褥棉柔舒适地裹起她,身上衣裳干燥洁净,淡淡药香萦绕鼻息。
中毒后眼珠微微灼痛,她伸出爪子挠了挠。
隐隐约约间,她闻到一股极淡的妖气,似乎有妖物躲在暗地鬼鬼祟祟,不怀好意的窥视她。
味道很熟悉,肯定是先前的蛇妖。
许萱草一惊,蓦地坐直,单手化出太虚剑,朝妖气所在方位追击过去。
叮的一声,太虚剑在墙壁上撞了个空,那妖物已然逃了。
看这情况,她很可能陷进青蛇妖的老巢。
就算是瞎了,她也要将妖巢翻搅个底朝天。
许萱草借用太虚剑灵识,命令它往前指路。
不知撞到何物,噼里啪啦掉落一地,周围满是太阳沐浴后的药草味。
她蹲下身摸了摸,原来是晒药草的簸箕。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妖气从鼻息闪过,她浑身警觉,太虚剑朝那头挥过去,结果晒草药的架子被砍倒了,发出更为惨烈的倾倒声。
药草跟落雨似的砸了她一身。
许萱草懵了半晌,眼前漆黑,双手摸到一个男人。那人身材颀长,她堪堪到他肩膀的位置。
“你是蛇妖?”她厉声问。
那人轻轻的笑,一丝纵容,一丝无奈,“这是何必。”
不对劲,闻不到对方身上的妖味。
许萱草凑过身,两手攥住他腰,贴着胸膛像狗儿似的嗅了。
真的没一丝丝浑浊妖气,反而闻到他体内透来清新素雅,可称圣洁的气味。
她方才明明闻到青蛇妖的妖味,若是这男子认识蛇妖,不该有如此纯净的气息。
“姑娘,你还好么?”
耳畔传来淡淡悦耳的询问,她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像是在主动搂紧了一个陌生男人。
还能感触到隔着布料,对方腰身肌肉的紧实曲线。
触感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他是个男人,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蓦然想起方才,她鼻子挨进他颈项间,嘴唇擦到肌肤,无意落下一个暧昧。
许萱草那时心无旁骛,一心标识他是人是妖。
可是现在……
她猛地松开手,耳垂倏地要红的滴出血了,心里一直重复着:要命,要命,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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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有话说:这几天太忙太忙了,等休假再爆更吧,大概是八号!




白蛇夫君(1V1 H) 预谋
许萱草虽看不清他长相,但经过方才一摸索,知晓他绝不是妖孽,只是一个气息纯净的凡人。
方才她砸坏了他的药架,还撒了一地的药草,坏事可做绝了。
作为归云派第一弟子,许萱草向来冷静自持,面对这一境况,尴尬得想找抔土把自己埋了去。
许萱草蹲下身,在地上摸来摸去,试图捡起一些药草来:“对不起……”
上方伸来指节分明的手,捻起她发丝间的药草叶子。
他叹息:“怎么搞得把自己乱糟糟的。”
许萱草微微一愣,感觉到他轻轻拍掉她衣裳上的药屑,然后,重新缠好罩在她眼睛散开的纱布。
他声音出其温柔:“你眼睛余毒未清,需要敷上七日才能恢复,不要再乱动了。”
许萱草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见她惹了祸,还对她这般温和,更加让她内心愧疚。
许萱草开口跟他解释:“恩公,我方才以为你是蛇妖,才做出那些事……”
“别叫我恩公。”他笑了下,“我叫白似瑾,临安府的一名寻常大夫。”
许萱草问道:“你这些药草怎么办?”
“一点小事,自会有人帮我收拾,你先回屋休息吧。”他的手掌拂过她面颊,带起一缕清风。
被风呼面,许萱草忽觉一阵困倦,浑身泛力,软倒昏迷过去。
白似瑾顺手接住她的身子,稳稳扶在怀中。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细长青蛇从树枝飞窜下来,咧开獠牙朝许萱草的脖子咬去。
白似瑾一挥云袖,手掌雷霆般击中青蛇的脑袋,将其拍进草丛。
“不许动她!”
青蛇被扔进草莽,像条绿油油的绳子挂在枝条,蛇首摇摇晃晃地吐出人声,獠牙尖锐可怖。
只不过蛇尾包扎着一圈圈白布,让他的模样有些滑稽。
“啊啊啊,老子要杀了这臭娘们!”
青蛇原本想趁许萱草昏迷时,潜进屋子杀人,谁知让她察觉到妖气。
白似瑾眉宇微蹙:“我不是警告你,你妖气重,不准靠近她吗?”
青蛇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嗓音低落几分:“可是……哥,她是归云派的修道士,把我们当洪水猛兽,天天囔着要杀光妖族。”
白似瑾淡然道:“听说你在临安府搞了不少麻烦,你被她追杀也是情理之中。”
青蛇嘶声道:“这娘们年纪轻轻,道法就狠辣无比。不如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白似瑾垂眸凝视怀里的人儿,她粉面桃花,脸颊饱满,肌肤吹弹可破,头搭着他宽阔的胸膛,模样乖巧极了。
“不过是个姑娘家。”
青蛇眯了眯眼:“哥,为何要救她?别告诉我,你看上她了。”
其实青蛇这是玩笑话。他知道以白似瑾深不见底的道行,绝不可能轻易动情。
白似瑾手臂下倾,托起她娇娇小小的身子,横抱而起往屋子走去:“自然有我的缘由。”
青蛇仰着脑袋,得意:“我猜我哥必有预谋。”
冷风中传来一声话:“一地药草,你来收拾。”
“啊!”
“不能用法术。”
“啊!”




白蛇夫君(1V1 H) 含住
许萱草因着双眼毒伤,暂时在白家居住。
有件事颇为疑虑,先前白家为何会有股妖味,虽是一瞬之间的气息,她确定不会认错,绝对是青蛇妖身上的。
难道是青蛇妖追踪她,想趁她受伤偷袭。
许萱草愈发担心,前往寻找白似瑾,打算告知他此事,免得被她连累。
可转了个念头,青蛇妖会不会跟白似瑾有关联。但想想也不太可能,白似瑾气息纯净,是十世善人才会拥有的特征,这类人,绝不会跟妖孽同流合污。
路上,许萱草穿梭于走廊,忽闻扫帚重重划地声,哗哗作响,刺得耳膜有点难受。
“害老子扫地!去死去死!”
许萱草隐约觉得那腔调有些耳熟,不过对方嗓音非常幼嫩,跟先前的成年蛇妖很不一样。
她心生疑虑,朝声源一跃而去,擒住那男童的衣领。
许萱草低头闻了闻他身上,嗅到一股臭烘烘的奶腥味,皱着眉头一把松开领子。
阿青被无情地摔在地上,抬眼看清是谁,吓得一个抖擞。
只见,许萱草眼蒙白布条,浑身寒意暴涨,手持太虚剑,利剑直指他的喉咙。
此时的阿青被白似瑾封住法力,变成四肢短小的小男孩,被罚在院子里清扫。
没有法力,妖气自是没了,她也没看过他人身的样子。很担心,许萱草不会认出他来,摧残他这种弱小无助的男孩子吧?
许萱草冷声道:“说,你是何人?”
阿青额头溢出汗水:“我,我是……”
“他是我的药童。”不远处,传来白似瑾清冽之声,打破此刻僵硬局面。
阿青有种久旱逢甘霖之感,小短腿飞扑到白似瑾身后,冲许萱草身影扮了个鬼脸,小声逼逼:“死瞎子,臭婆娘!”
白似瑾云袖里的两指一捻,封住他嘴巴,声音透出严厉:“安静会。”
阿青嘴皮子无法打开,鼻子呜呜,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许萱草听到白似瑾解释,便知道误会了药童,更觉得愧对白大夫。
他一片好心收留她,治疗她,她却砸坏他珍贵药草,还险些弄伤药童。
“白大夫,是我误会了。”许萱草羞愧地道歉,“对不起……”
白似瑾仿若没听到似的,轻声道:“饿么,去吃饭吧。”
许萱草捏捏乾坤袋,不好意思的拒绝:“不用,我带了辟谷丹,可以长期不吃不喝。”
白似瑾忽然道:“你多久没吃饭了?”
许萱草顿时说不出话了。
她为了除魔卫道的大业,一直致力于刻苦修行,饿了就吃辟谷丹,累了就贴强身符,硬生生把自己逼成第一弟子。除了斩妖除魔,她好像没过过普通百姓的生活,连一日叁餐都许久没吃过。
白似瑾轻轻一笑:“不嫌弃的话,尝尝我的手艺吧。”
这样讲完,许萱草不再好拒绝,跟随白似瑾进入厅堂,扑面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肉汤味。
一闻到这味,许萱草咽了咽口水,肚子传来饥渴的酸疼。
她眼睛看不见,磕磕碰碰找到位置坐下。
白似瑾忍俊不禁:“坐歪了。”
许萱草没反应过来,手腕传来清凉皮肤的触感,是他五根手指。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带动她转了转角度。
许萱草小心翼翼的摸索,摸到一副碗筷,别说眼瞎看不清菜盘,甚至连筷子都握不住了。
他取过她攥紧的筷子,而后,香喷喷东坡肉喂到她嘴边。
“我自己能行的。”许萱草自强自立惯了,被人喂还是第一次,好不习惯。
他温柔又不容置喙:“张嘴。”
许萱草勉为其难咬进嘴里,嚼了嚼。
一瞬间,味蕾收到巨大冲击。
肉质肥嫩,鲜香酱汁丝丝甜味,唇齿间回味无穷,这厨艺委实让人惊叹。
归云派也是有伙食,跟这个一比,简直就是猪食。
许萱草问道:“这全是你做的?”
他淡淡嗯了声,喂她一口肉汤:“尝尝这个。”
肉汤很鲜美,整个胃都满足了。
门边,阿青嘴巴被封,苦巴巴地瞅着一桌菜,捂着扁扁的小肚子。
他也饿呀……
白似瑾看阿青可怜,给他勺了碗肉汤。
阿青不敢靠近许萱草,一边躲在门边角落里吨吨吨地喝汤,一边瞅着白似瑾细致入微地给许萱草喂食。
许萱草吃了口香菇,再次张嘴时,含住微凉的圆柱形事物。
舌头下意识舔了舔,好像没什么味道,然后她嘴唇吮了吮。
嘴里的圆柱物,忽然动了一下。
蓦然意识到,这是他的手指。
她强作镇定地松开手指,心猛跳一跳。
尴尬,太尴尬了……
她舌尖仿佛还麻着,残留他冰凉的温度。
他手指还是湿的吧,都是她舔出来的。
空气凝着一丝怪异,两人半晌没有说话。
好一会,白似瑾不在意似的,平静开口:“你可有喜欢吃的菜?”
许萱草干巴巴道:“我比较糙,都可以。”
白似瑾笑了:“总会有人把你胃口养叼的。”
“啊?”她不懂他何意。
白似瑾继续喂她一口:“临安府的西湖醋鱼不错,明天做一道。”
阿青看两人相处场景,咦了声。
看不出来,除妖时狠心决绝的女修士,还有这样娇嫩的一面。
他哥这般清风霁月之人,多少女人趋之若鹜。如若稍加心机,这归云派第一弟子还不是服服帖帖。
如果换作是他,定会好好利用。
就是不知他哥在打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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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有话说:这篇女主是许仙+法海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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