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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是许言呀
白月光(1v1H)
作者:是许言呀

大抵是失了足,再也走不出去的是梦中人。她回来了。“你可能不知道,姜阮是我哥心中的白月光,擦不掉抹不了。”“傅言景当初为了姜阮丢了半条命,怎么可能还会放过她。”“我本来想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现在不用了,姜阮回来了,你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了。”“你觉得他对你好是因为你没见过他对姜阮好。”“姜阮是我唯一的认定的儿媳。”“对不起,我爱的一直都是姜阮。”姜阮X傅言景校园的初恋成了永远。我和她之间,无关他人。更多┆章节wo o1 8 . v i p (w oo 1 8 . vi p)





白月光(1v1H) 序
时隔叁年,她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一家珠宝店,他的骨节分明的手被一个女人牵着,十指相扣。
他看上去格外耐心和温柔,这在以前是她一个人的特权。
她当下就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接过柜姐递过来的礼盒,拉着还不明所以的朋友离开。
到了门口,她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那一对郎才女貌,扎眼的很。
“那不是……”俞言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惊讶的失声问出。
“认错了,我们走吧。”她不肯承认那是他。
她记忆里的他,不是别的女人身边的他。
傅言景到包间里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姜阮。
她回来了。
这个曾经刻在骨肉里的名字,再一次传入耳中,心跳无法控制的变快了,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血液逐渐沸腾。平静的水面落下一颗又一颗石子,他压根抑制不住的激动。
“言景,什么时候结婚?”话题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傅言景努力聚焦自己的视线,可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穿着白色连衣裙,披着黑色顺直的长发,笑的甜美,唇那样粉嫩,那样软。
他咬过的,他吻过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那个曾经玩弄过他的,抛弃过他的。




白月光(1v1H) 1白玫瑰染上了桃红
两人正式碰面是在同一个朋友的派对上,朋友是两人高中学生时期的旧识,也是见证了他们俩所有的悲欢离合的人。
傅言景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他的未婚妻。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在场的多少都知道姜阮和傅言景的关系。
开玩笑,谁不知道两人当初谈恋爱谈的轰轰烈烈的。也之所以,所有人都惊讶于两人竟已分手已久。
两个当事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神态自若,眼睛却根本不看对方,像是那边有什么虎狼。
俞言暗戳戳凑到姜阮身旁,对她咬耳朵说我们都觉得傅言景那未婚妻跟你特别像,就是没你那仙气儿。
姜阮原本勉强着的微笑渐渐消失,她哪能看不出来呢,那女人的小白花的模样像极了她高中时玉软花柔的样子。
姜阮咬了咬牙,朝他那边看去。
男人大手一把盖在女人的杯上,低声细语:“乖,不要喝酒。”
“可是我想喝。”
小姑娘的声音是清脆的,带着清晨的朝露一般,透着生机。
“听话。”
姚拜月扁了扁嘴,将酒杯放下,紧紧的搂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姜阮轻蔑的一笑,看上去高傲的像只孔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快咬碎了牙,心里止不住的冒酸水。
她当初走进他心里,花了那么久把脾气那么坏的他调教好,结果全便宜了别人。
多讽刺。
傅言景今天穿的是西装,应该是刚下班没来得及换衣服。姜阮想起他高中的时候。
高中的男孩总喜欢穿着宽松的衣服,喜欢打球,课后偶尔会穿着球衣在篮球场打球。
姜阮就乖巧的坐在观众席看他在篮球场肆意挥洒汗水。她有些近视,看不太清楚他的脸。但她知道他进球了会得意的看着她。
她刚开始每次会带两瓶水,但他总喜欢喝他的水,后来她就只带一瓶水。
她记得有一次,他穿着球衣,汗水直流,朝她走来,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一把掀起宽松的球衣,从上儿下的将她的头罩住。
满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带着浓浓的汗味,其实并不好闻,但她那时喜欢极了,竟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他的腹肌上舔了一下。
当时他的反应大极了,连忙掀开衣服,不知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半点没有平时的痞里痞气。
旁人见了都好奇发生了什么,只有她,仰着粉嫩通红的脸,朝他嘻嘻的笑,眉眼弯成了月牙。
他顿时心都化了,看着她露出的白嫩的一截脖颈,粉嫩的双唇,咽了咽口水,拉着她不管不顾的往前走,直到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草丛里。
将她按在树干上,动情的吻了她许久。
少年的血气方刚,少女的柔情万千,融合的极好,他结实的胳膊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又舔又咬的,听她小声的嘤唔着,轻喘着,眼角泛着微红,白皙细嫩的脖子微红。
这朵白玫瑰染上了桃红。
他的下半身刻意避着她,她却在他身下乱扭,腿软的不行,他捞住她的腰肢,不管不顾的在她唇上蹂躏。




白月光(1v1H) 2年少不再
不知是谁突然问起傅言景的婚事,姜阮从记忆里抽离出来,发现许多人向自己投来若有若无的视线。
她下意识的看向那个男人,他没有看向这边,点着头说快了。那个女人娇羞的笑着钻进他怀里。
姜阮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两人那时估计是在选戒指吧。
其实他也送过她戒指,她那时怎么也不肯带,最后拿了条细链串起来戴在了脖子上。
姜阮不再说话,脸色渐渐低沉了下来。她觉得有些委屈,有些懊悔,又有些嫉妒。五味杂陈,不知是心里泛起的还是嘴里传出的苦涩。
一直以来维持的骄傲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俞言察觉到了她的脸色,小声的安慰着她,她哪里听得进去,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俞言一时不察被她给喝了个干净。
最后一行人告别的时候,俞言发现姜阮不见了,连招呼也没打一声。
只最后剩下的几个人帮忙找,傅言景没动,姚拜月紧紧的搂着他的胳膊。
听完俞言说的之后,两人便要打算离开。
俞言问:“你不去找找阮阮吗。”
傅言景撇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妻,淡淡的说,“已经有那么多人找了,也不差我一个。月月困了,我们先回去了。”
俞言几乎维持不了自己友好的态度,想要上去拽住他问问,姜阮消失了你都不着急,你女朋友困了你就急着回去?姜阮跟你在一那么多年,你就敢这么狠心。
可最后她什么都没问,连姜阮都没有了资格询问,她一个外人更没有资格。
眼见着两人驶车离开,俞言几个深呼吸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姜阮的电话,不忍心的说道:“他走了。”
姜阮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他结不了婚,因为她回来了。
姜阮哪里会走丢呢,只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他的态度罢了。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却也是意料之内的。可姜阮还是忍不住的难受,像是被人沉入水底,她怎么也游不出水面,逐渐缺失氧气感觉到窒息的痛苦。
最后,她终于冲出了水面,喉间却发出轻微的哭腔,泪水在眼眶之间蓄起,欲坠不落。她透过泪水抬头看,眼泪终究还是掉落,逐渐钻入黑发。
姜阮其实不太能喝酒,叁杯倒,一杯不至于会醉。记得她以前喝醉了,总是软绵绵的趴在他的怀里,小声嘀咕着自己最近的烦恼和喜悦。然后说着说着就踮着脚亲他,他想要反入为主,她就要摇头。于是他只能弯着腰配合她的动作,不停的哄着她。
可现在没有人叫她不能喝酒,没有人在她喝醉了之后亲她哄她,没有人会就着酒气揉她的腰间的软肉。
少年已经西装革履 少女已然剪短长发,变得纤瘦柔软不再。
坐在车上,姚拜月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初恋又怎么样,傅言景连去找你也不愿意。
姚拜月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和陪伴都没有白。
可当她看见傅言景那阴沉的脸色,她又笑不出来了,他哪里是不担心,只是强逼着自己不去在乎。
他的离开与她无关,仅仅只是他自己和姜阮想要割裂的挣扎。
车厢里是平静如水的,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傅言景接了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姚拜月只意识到。
他整个人放松了。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但常年习惯观察他的姚拜月却清楚的不得了。




白月光(1v1H) 3是朦胧的
姜阮是在高二的时候与傅言景相遇的,她那时因为家庭原因,只得转学。
班主任老杨站在讲台上简单说了几句,姜阮认真的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姜阮,从承德一中转来的,请大家多多指教。
底下不知是谁问,是哪个软,是不是软绵绵的软。
是耳朵旁的阮,是一种乐器。姜阮摇头订正。
姜阮是南方人,说话带着江南水乡的软糯糯的味道,与北方人的爽朗是不一样的。
因为刚换完位置,不好再重新调动,老杨让姜阮先坐在最后一排。姜阮朝他指的地方看去,那里坐着一个男生,正双手环胸的看着她,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的笑。
对上他富有攻击性的眼神,姜阮不自觉的眨了眨眼,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
他很高,即便是坐着,也能看出来比寻常男生要高许多,且裸露在外的手臂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并不是很多男生那样的细瘦。
傅言景,帮你新同桌去一楼搬一下桌椅。老杨说。
那个男生歪了歪头,很不客气的勾唇回道,新同桌还有残疾?
声音是低沉的,不似寻常正在青春期的男生那样还有些尖锐。像是沉在河底的石头一般沉寂。
老杨恼了,一拍桌子,傅言景你又胡说什么呢。
傅言景没有作答,只是抬了抬下巴朝她看来。
放在身侧垂落的手指微微一动。
他的眼睛很深邃,像是夜幕一般,是暗寂无边的,但布满了闪烁的星星,引人沉入其中。
两个人对峙着,老杨看着他,他看着她,姜阮实在尴尬,给老杨一个台阶下。
没关系,我自己去搬吧。
老杨皱眉,这怎么能行。他叫了另一个男生去给她搬桌子,她也得一起去,还要去领校服。
说完,她走到傅言景的桌旁,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咬了咬唇:“我可以把书放你这一会吗。”
傅言景挑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全班的人都看着他们。
姜阮抿了抿唇,把怀里的书放了上去,只占了一小些位置。
然后她便要转身跟那个男生下楼,傅言景突然又站了起来,挡住了大片阳光,姜阮落在了他的阴影下。
他真的好高。姜阮想。
“愣着干什么。”说完,他自顾自的走出教师,也不管她有没有跟上。
姜阮看了眼老杨,然后跟了上去。
他步子大,走的又快,她刚开始还想着追上去,距离仍旧渐渐拉大,她就自暴自弃的慢慢走不再追他。
于是那条被初升的太阳照射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他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
阳光洒落,是温热的,是光亮的,是耀眼的。
回来的路上,她抱着两套夏季校服跟在他的身旁。
他沉默不语,搬个桌椅似乎是轻松不已的,长臂的线条更加流畅好看。
“那个,你把椅子给我吧。”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她的东西。
他侧过头看她,少女奶白的皮肤像是蓝天白云一样,是柔软的,又如同倾侧而出的牛奶,那样柔滑白皙。
她仰着头,脸颊微微泛红,杏眼圆睁,明眸善睐。唇瓣是粉红的如同初春绽放的桃花,看上去柔软剔透。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语气并不太好:“都快到了,你现在说,是不是有点晚。”
她愣住了,是了,六班就在叁楼,眨眼间,两人就能看见六班的牌子。
她低头不再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刚的纠结。
那天一整个下午,姜阮都没再见到自己的同桌。倒是前桌的女生和她聊了起来。后来不知怎么的,聊起了傅言景。
你同桌其实很坏的,你一定要小心点。
她不懂。然后那个女生又继续说道。
他经常跟别人打架,而且还经常逃课。不过因为家里有钱,学校拿他没办法而已。
她皱眉,想了想,说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是来读书的,他坏不坏,跟她并没有很大的关系。
那女生表情怪异的,讪讪的转了回去。
姜阮做事是有点慢的,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天然就是这样的,分明是同样的事情,她的动作总能比她人慢些。
且姜阮有些近视,以前都是坐在第一排,并不会有很大影响和阻碍。可如今坐在了最后一排,她有些吃力。
这是几天后傅言景才发现的,这不怪他,一上课他就趴在桌子上睡觉,偶尔上课连人影也见不着,他也观察不到。
“你近视?”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姜阮愣了愣,才发现是自己的同桌,她转过头去看他,他正趴在桌子上,一手低低的撑着下巴。
整个人看上去很慵懒。
她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下意识的凑上前,轻声的说:“你说什么?”
因为是轻声,本就柔软甜美的声音更加软糯,仿佛小尾巴勾了勾。
女孩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她的身上真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长而直的黑发垂落在桌上,遮挡住那一小节白皙的脖颈。
他舔了舔后槽牙,凑近了一些,又重复了一遍。
她的耳朵一时之间被他呼出的热气笼罩,有些痒。她往后退了退,点点头:“一点点。”
然后两人不再说话,她认真的努力的看清黑板上的字,直到旁边的男人说话:“错了。”
“嗯?”
“这儿,概况,不是概括。”他伸手在她的书本上指了指。
她哦了一声,然后改掉了。
那天的晚自习,傅言景又没有来。她并没有多作关心,直到后来放学后听说,他去打架了。
跟外校的人,好像还挺严重的。
于是,前桌又转过头来,像是要印证什么,一脸劝导的模样,你看,我就说你同桌很坏 你千万要离他远点。
姜阮看着她,直直的,像是想要看穿什么的。
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点了点头,拾书包离开教室。
姜阮家离学校说不上近也说不上远,需要走个十多分钟。
看到了什么,她停了下来,那人转过头来看向她。




白月光(1v1H) 4帮我贴一下
那人穿着黑色短袖站在一群人中间,那些人或奇装异服或各色发型,都嘴上说着些什么,带着许些对社会的厌倦和厌恶。
独他一个人站在那,有些顿住的看着她,他扯了扯青红的嘴角,然后又故作平淡的转过头去,两根手指间点燃的一根烟好似被他遗忘了。
他再不肯看这边一眼,路灯照耀下,两人明明只隔着一条路,却好像有着一条鸿沟。
看什么呢?穿着暴露成熟的女生紧紧的贴在他的身旁,眼中的好感毫不掩饰。
傅言景微微垂眸,管你什么事。
第二日早晨,姜阮见到了傅言景,嘴角的伤口更加明显,耳后还有伤口,他看上去并没有想要处理的意思。
两人都没有想要先开口的意思,倒是前桌女生突然转过身问他昨天晚上的情况。
他没有什么想说的意思,没做声,当做没听见。
女生毕竟是脸皮薄的,尴尬的转过身。
姜阮不是喜欢说闲话的人,只觉得奇怪,但说不出是哪里怪,这个女生放在傅言景身上的注意力太多。
第二节课下课后,姜阮出去了一趟。
傅言景再醒来是第叁节课后,入眼的是叁四个小小的创口贴,很普通的白色小包装。他保持趴着的姿势静默了一会。
那个娇小的女孩子俨然全身心的投入在写笔记之中。
他直起腰,动作悠闲地撕开包装,想要贴在耳后,怎么也找不到地方,倒是按到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不经意间瞥到她嘴角上扬,笔下动作也停住了,俨然是在笑他的摸不着头脑。
他想踢她的桌脚,却不小心踢在了她的脚上,女孩失声惊呼,瞪他一眼,毫无威慑力的。
他却莫名的心情变好了:“帮我贴一下。”
“不要,疼死你好了。”她生明是有些生气的,眉头皱皱的,声音却仍旧是软软的,眼睛圆圆的,投着光还有他的倒影。
他舔舔牙,带着些玩笑的语气,侧过头让她看耳后:“是不是流血了。”
他逆着光,太阳洒落一地,桌上,窗上,他的脸上,睫毛上沾染太阳的颜色,声音是点落在湖面的羽毛,一阵阵涟漪,却是轻柔的。
她最后还是帮他贴了,女孩肉嫩的指腹在敏感的耳后,引起男孩强忍着的痒意。
傅言景已经两天没来学校了。
他虽然经常会逃课,但很少会这么长时间不来学校。老杨似乎也很生气,但拿他无可奈何。
姜阮到家的时候,姜母让她去附近的一个网吧把她弟弟找回来,正直叛逆期的男孩在网吧玩了一下午。
姜阮的父母都是很民主的,对孩子约束不多,但也不会让孩子如此放肆。
放下书包,她便出门寻弟弟姜顾。
但走进那间网吧,第一个见到的人尽是傅言景,他正从包间里走出来,脸上是颓废的深色,有些……了无生气。
他没看到她,直到她拉住了他的衣服。
那一股脑意在见到她之后淡了些,她现在没穿校服,是一件奶蓝色的中长裙 衬得她又白又乖:“怎么来这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抓住他衣服的手指攥紧又松开:“你怎么没去学校。”
他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连声音也是:“你天生这么喜欢爱管闲事?”
她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话形容 脸上血色褪尽,转身便走。
他没拦,转身回了包间。
一打开门,是烟雾缭绕的,难闻的烟味和泡面的味道,正在打游戏的朋友叫他快点。
那天之后,傅言景回来了,两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甚至于连最开始都没有这么差过。
姜阮不明白自己的好心为什么会被傅言景归类到爱管闲事上。她有些委屈和郁闷。
直到几天过后,手突然被拽了拽,她故意当做没看见。
他凑的更近了,手臂几乎贴着她的,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看向他,不说话,只是那样无声的谴责他。
“我那天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他许是不怎么道过歉,有些不自然的别捏。
他又说了许多,她仍旧不说话,把被他压着的书往外抽了抽,他抬手让她拿起,然后歪过头对上她撇过去的脸:“姜阮,说话。”
“你说我多管闲事。”她认真的回复他。
“我胡说的,你别当真。”他极其有耐心的回道。
“嗯好。”她利落的点头。
他意外的挑眉:“没什么其他想说的了?”
“我想学习。”她说。
那事好像就这样过去了,傅言景偶尔逃课会来会给姜阮带一些吃的,但每次只是一点点,多了贵了她都不肯再拿。
两人之间甚至还培养起了一些小默契,他如果早上来学校姜阮早餐会买两份早餐,他每次都会提前一天给她餐。
他偶尔不来学校,不等她问,会发信息告诉她,她不用再问他。
后来,姜阮到了人生第一次警告。
来自前桌同学的警告。
那个女生果然是喜欢他的,她想。
她叫了几个女生,将她拦在洗手间里,拽她的头发,推搡她的肩膀,脸上是厌恶的表情,语气之间是尖酸刻薄的。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靠近傅言景。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你怎么那么会装柔弱呢,不嫌恶心吗。
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姜阮从未听过的,她只觉得身上阵阵疼痛,是指甲在皮肤上留下的红痕,被拽落的头发掉落在地,喉咙发不出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
她满脑子是空白的,无法思考的,直到眼前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傅言景凑近了才听见她叫他:“都怪你,你来的好慢,我好痛。”
傅言景搂住她,轻抚着她:“哪里痛。”
这句话好像是开关一样,姜阮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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