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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是许言呀


白月光(1v1H) 5那不叫喜欢的话什么叫喜欢
那是她第一次被亲人之外的人拥抱。
他的身上带着香味和几乎可以忽略不见的汗味,是温热的,带着与她完全不一样的坚硬。
他本来在打球,后来有人告诉他,他才回来的。
她小声的在她怀里啜泣着,眼前朦胧一片,只听得见自己的哭声和他的安慰。
直到她渐渐平息 他紧紧的搂着她,将她凌乱的头发理到耳后,露出她通红的眼睛,睫毛被泪水打湿。
她那样专注的看着他,充满了依赖。
那日的晚自习,他带着她逃了。
他带着她去吃了许多好吃的,带着她去了游乐场,给她赢了一个可爱的恐龙抱枕。
她不肯要,他说是补偿,她很认真的说:“这不关你的事,不用补偿的。”
他抬了抬下巴,不知道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下去,什么也没有说。
他没有告诉她,他偷偷的拍了一张她的照片,其实照片有些模糊,但他还是保存下来了。
到放烟花的时候,游乐场人流很大,小小的女孩几乎就要被人流给带走,他抓住她的手腕,细的可怕,握上去脆弱极了。她的皮肤很是细腻光滑,他忍不住手下揉了揉。
一抬头发现她正看着自己,突然有些此地无银叁百两的说道:“你太瘦了。”
“那你为什么要摸我的手。”她问。
“我没摸。”他如同被踩住了尾巴似的,连忙松开手,她抬手想抓他的手,却抓住了他的手指。
少女的手是冰凉的,他的手却是温热的,甚至还出了些汗。
他愣住了,看着她如同葱白的手指,轻轻舔了舔嘴角,手指微微蜷了蜷,还是没敢握紧,她脸上没什么反应,只是眨了眨眼看她,天真的少女又说道:“你手出汗了。”
他还没说什么,她从口袋里拿出纸来,放在他的手心里,然后轻柔的给他擦了擦汗。
拿着纸巾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心,微微的痒意,从手心一直传到了胸膛,他有些受不了,清了清嗓音:“你别挠我痒。”
她抬头看向他,微微皱着眉,软糯的声音:“我没挠你啊。”
最后那团纸就在他的手里被反复蹂躏,可是一点也不痒了。
那个抱枕最后还是傅言景抱回家了,放在空荡荡的床头。
那天之后,傅言景几乎每天都会送她回家。第二天,那个女生向姜阮道歉了,虽然不情不愿的,但姜阮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傅言景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阻止别人跟他交朋友。”
“你敢说你跟他没点别的?”那女生反问。
别的?姜阮没有开口回答。
远扬二中十一月初举办了运动会,傅言景报了篮球赛,要求姜阮必须要去给她加油。
姜阮想着自己也没报项目,便答应了。
那天天气实际上还是凉的,他球衣里套了一件黑色短t。
姜阮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很多人了,她和那个曾经替她叫来傅言景的女生姚佾一起。
傅言景正在热身,看到她,从球场里面走出来,领着她们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把自己的外套拿给她,让她帮忙看着。
周围传来模糊不清的议论声,是不是有视线落在她们的身上。
“水呢?”他坐在她的旁边,侧过头问她要。
“你已经有水了呀。”
“可我想要你给的。”他抿了抿嘴。
“那等会我去给你买。”她答应他。
篮球赛很快就开始了,本来满是球员的周围空了下来,姜阮不是很懂篮球,但姚佾会,偶尔会跟她解释。
姜阮听的一知半解的,但还是会跟着鼓掌和欢呼,看上去有些傻傻的可爱。
打完比赛,傅言景顺利的到了姜阮给买的水,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跟球队聚餐,她拒绝了,和姚佾一起去看她男朋友的比赛。
姚佾的男朋友是体育生,个子很高,而且身上都是肌肉,看上去很有力量感。
她说,体育班的男生,那活儿很厉害。
姜阮的一脸懵,呆呆的问:“什么活儿。”
姚佾被她的单纯逗笑了,给她解释了一遍,逗的小女孩满脸通红。
自那次之后,姜阮发现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开始下意识的看傅言景的下半身。
但他总穿的宽松,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期中考试后,姜阮换了位置,被换到前面几排,傅言景本也想要跟过去,但老杨强制性的要求两人分开,并且警告他不能祸害姜阮。
他就坐在后面几排,姜阮坐在他的侧前方,他只能看到女孩的后脑勺和嫩白的脖子,挺直的脊背,她好瘦。
姜阮发现自己的桌子里开始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小零食,没有备注没有说明。
她都放着没有吃,但东西越积越多,她开始放不下了。
她告诉姚佾,她让姜阮都吃了得了。最后她把一半的零食都分给了姚佾。
晚上睡觉前,打开手机,这才发现傅言景发来的消息。
:你为什么把我给你买的送给姚佾。
:你买的吗,为什么突然给我买吃的。
:你太瘦了,多吃点
:可是这些都太贵了。
:给你你就吃,不吃浪了。
然后过了一会他又补充:不要给别人吃,我给你买的。
姜阮想了半天才将信息发出去:你好幼稚。
:姜阮你是白眼狼吗,给你买吃的还骂我
姜阮当然不是,她只是只猫而已。
傅言景不上晚自习,但没到下课时间,他都会准时出现在门口,然后送她回家。偶尔会带她去加餐,她不肯,他就要强拉着她,我饿了,你陪我去吃。
每每看到她小口小口的吃东西,小嘴鼓鼓囊囊的,只觉得可爱极了,怎么会有人吃东西这么可爱。
班里渐渐开始传播她和傅言景谈恋爱的谣言。
傅言景的朋友也觉得奇怪,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还没把她追到手。
傅言景只觉得奇怪,我又不喜欢她我追她干嘛。
几个大男孩瞬间炸锅了。
你不喜欢她天天跟我们逼逼叨叨的。
你不喜欢她天天晚上送她回家。
不喜欢她你把那丑了吧唧的恐龙摆床上。
不喜欢她你天天跟人家屁股后面。
傅言景被问懵了。
那是喜欢吗?
几个人笑了起来,想起来傅言景只是个纸老虎,看上去凶的要死,其实连个女的手都没牵过。
那不叫喜欢的话,什么叫喜欢。




白月光(1v1H) 6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姜阮许久没有回肆城,再次重回远扬二中,变化极大,那个她经常看傅言景打篮球的篮球场翻新了,那个他们曾经多次偷偷约会的小树林被砍了,那个他向她表白的小破楼被拆过重建了,那个连哭都舍不得让她哭的男孩变成了别人的男朋友。
也对,那时她才十六,而现在她已经二十五了,曾经的少女成长为了女孩,想要当作家的她成为了杂志编辑。
姚佾笑她,这么多都不回肆城,听到他要结婚了才回。
“当初他订婚的时候你不是都没反应吗?”已然成为人父姚佾更具成熟女人的韵味。
姜阮看向远方,“姚佾,我一直信誓旦旦的,他一直都是我的,可是我发现,我好像早就失去他了。”
姚佾调侃的语气淡了下去,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远方,落日躲在高高的教学楼后,像是他们年少时当初偷偷摸摸的恋爱。
“你当初去英国的时候,他差点放弃了a大去找你,跟他爸的关系也弄的很僵。阮阮,傅言景曾经多爱你我们都看在眼里,可也只是曾经。”
姜阮隐忍着心中的酸楚,没有说话。
“阮阮,你真的还想捡回来吗,不会再放弃吗?”
姜阮转过头看她,无比认真的,掷地有声的:“他必须是我的。”
“可她身边还有姚拜月。”
“不足为惧。”
她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心里也还是有着不确定和迷惘,可是她不会再放弃。
姜阮从姚佾那里要来了他的微信号,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点击了申请,结果申请一直都没有被通过,她一直盯着手机直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下意识的去看手机,发现他拒绝了她的好友申请。
拒绝了!!!
姜阮瞬间清醒,从床上坐了起来,把手机锁屏又打开,真的拒绝了。没加备注吗,加了,那他为什么拒绝。
姜阮突然昨天的自信全都崩塌了,心态要炸了。
她连忙拿出手机给俞言和姚佾都发了个信息。
他拒绝了我的好友申请[微笑]
俞言:你居然加他微信了!
姚佾:干的漂亮
我不气我不气。
姜阮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也不太能顾得上这件事情。姜阮入职应聘的是编辑部高级编辑。一到公司就要去交接业务,还要熟悉公司情况。
简直忙的头忙脚乱的,许多稿又到了即将开始组稿的时候。
好不容易将编辑部的人认完,姜阮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傅言景。
“所以你是说,这家公司是傅家的?”姜阮从没听傅言景提起过。
“对啊,要不是以前傅总和傅董闹矛盾了,他早就接这家公司了,我们只是公司小小的一个部门。”新同事李茉染偷偷的和姜阮咬耳朵。
姜阮想起姚佾说的,他之前和他爸关系闹得很僵。
“你见过他吗?”姜阮又问。
李茉染的神色一脸我就知道我懂你的样子:“傅总很难得来编辑部。”
“不过我们傅总快结婚了,她的未婚妻是我们编辑部的主编。”李茉染又补充道,说到这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但是她特别装,你以后就知道了,仗势欺人的很。”
姜阮不喜欢听别人的八卦也不喜欢八卦别人,但对象不同,她又继续几句话毫无痕迹的将她的料挖了出来。
“她其实不是专业的,业务能力也很低,但是关系户嘛,刚来没多久就当主编了,而且什么都不会做还不愿意学,所有心思都花在傅总身上了。”
姜阮觉得,傅言景似乎没怎么变,还是那个脑子不太好使的男孩。
于是她又拿出手机给傅言景再次发送一次好友申请。
然后结果是再次被拒绝了。
姜阮咬了咬牙,拿着手机躲到厕所里,按照那个手机号打了过去,嘟了几声过后,那边接通了。
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了。
他喂了一声过后,她的嗓子好像被人掐住了一样,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她的声音轻微的,带着许些小心翼翼的问:“你为什么不加我微信,我都加了两遍了。”
傅言景整个人都向后仰在了沙发上,他太久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听到她的声音,手掌捂住了双眼,他的声音是低哑的:“姜阮,像你当初离开我那样干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一句话,敲碎了本就易碎的玻璃。
她的话在嘴里吞咽了几遍,手指扣着厕所的门锁,从喉底挤出来的声音,带着些颤抖:“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对面的人落下两个字,姜阮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是蓄在眼眶的眼泪。
他说不好。
以前她一哄他,他就不会生气了。可那是以前,不是现在,终归是变了的。
她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压下心中急促的情绪,大口的喘着气,很久之后才逐渐平复下来。
放下被挂断的手机,显示屏上俨然备注是r。
她第一次加他的时候,他就把她的电话号码记住并保存了下来,否则如果是陌生人的电话,他根本不会接。
她说话语气变了,不像以前那样软软糯糯的,可是在他听来又没什么变化,好像记忆里的她与现在的她重迭了起来。
桌上摆放着的是一份简历,照片上的女人笑的灿烂。




白月光(1v1H) 7哥哥哥哥
姚佾见她一个人不争气的坐在那一边难过一边连酒也不敢喝的:“你把我叫到酒吧,然后自己喝水??”
“我明天还要上班。”她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哭嗝,带着哭腔的女声变得娇嫩。
俞言拿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对姚佾解释:“你别听她说,她酒过敏。”
高中时候没有过喝酒的机会,傅言景也不让她喝酒,所以姚佾她们都不知道姜阮对酒过敏。
“照我说,你要是真的还这么喜欢他,就听我的,色诱他加上一点点的苦肉计,他以前不是最见不得你哭。”姚佾说。
“对啊,你真这么放弃了,他就要跟别人结婚了。”俞言赞同的说。
姜阮双手捧着水杯,双唇欲喝不喝的,最后看向远处,做下决定,将杯子往桌上一放:“等着瞧。”
在姜阮入职的第叁天,姚拜月发现了姜阮的存在,差点就要当众质问。
见她进了茶水间,姚拜月忍不住的跟了进去,故作自然的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水,但她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她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姜阮将咖啡机关掉,舀去浮沫,并不看她:“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吗?”
说完,她便要离开,姚拜月拦在她面前:“你到这里工作是什么意思。”
姜阮觉得好笑,她来这里是意外之举,但她既然这么误会了,她并不介意让她更膈应一点:“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就给我辞职,离言景远一点。”姚拜月毫无一开始所见的那样少女娇俏,声音尖锐的摩擦着姜阮的耳朵。
姜阮忍住把咖啡泼过去的冲动,扯出一抹得体的微笑:“建议你下次带脑子说话,不要在我面前表现一下你有多愚蠢。”
姚拜月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推了她一把,一时不察,姜阮的脊背直直的撞在了背面的桌上。
生疼,疼痛立刻传遍了身体,姚拜月有些害怕但还是勉强维持镇定的说:“我才是未来的傅太太,你想都不想要。”
神经病。
姜阮揉着被撞的地方,刚才在厕所看了一眼,已经青紫了,动一下腰就痛的不行。偏生姚拜月还仗势欺人的给她安排了很多工作,姜阮迫不得已的只能忍着伤痛与各部门交接工作。
直到最后完成工作,已经晚上十点了,办公室只有她这里一盏灯亮着,桌上还有李茉染给她带的晚饭,只吃了几口,已经凉透了。
饿的有些难受,姜阮将盒饭热了一下,随便吃了几口,将包装盒扔进垃圾桶,这才出了公司门。
她走的很慢,一只手不停的揉着腰,今天偏偏还穿了一双很高的高跟鞋,整个人都颓废疲累的不行。
刚出大门,叫了一辆滴滴,正在等车之际,一辆黑色的车从眼前开过,车窗大开着,里坐着傅言景和姚拜月。
那女人朝这边看了一眼,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看了一眼。
姜阮突然觉得一天的疲惫都变成了委屈。
他不停的拒绝自己,还纵容自己的未婚妻欺负自己,她凭什么要这么被欺负,她也一直很辛苦啊,她也很委屈,没有人心疼啊。
姜阮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坐上车回到自己小小的房子。
她做了一晚上杂乱的梦,梦见他偷偷的在上课的时候亲她,梦见他总是将她压在那个老旧的课桌上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痕。
他们是在高二那年的元旦在一起的,是一个很温暖的冬天。他为了多跟她待在一起,很少很少逃课,总是趴在桌子上,与她十指相扣,偷偷的将她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舔咬,留下水渍。
她那时稚嫩的很,经不住他挑逗,总是通红着脸,轻声的拒绝他。年轻气盛的少年怎么会忍得住,偶尔间在无人的教室,将她抱在腿上狠狠的亲。
亲的她喘不过气来,亲的她眼见泛着泪光,逼着她叫他哥哥,然后再轻声笑着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细细的吻着。
再次醒来还是半夜,下体一片湿润滑腻,她忍不住的夹紧双腿蹭着柔软的被子:“哥哥……哥哥……”
那声音甜腻的,娇嫩的,如同清晨刚刚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
最后还是张开双腿熟练的安抚了一顿,将内裤换掉昏昏沉沉的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起来,背上的痛更加难以忍耐,她昨晚忘记买药抹了,只得忍着疼痛在姚拜月的刁难下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早上。
中午,姜阮连饭也来不及吃的去了医院。她已经疼的忍不住了,见到医生还没等说明情况,对面的人落下口罩,惊讶的叫她:“姜阮姐。”




白月光(1v1H) 8贝贝是流氓
是傅鸣蝉,许久未见,当初那个经常跟在他们身边的女孩如今长大了。
两人在一起后,经常约会时,上初叁的傅鸣蝉成为了最大最常驻的电灯泡。傅言景觉得很烦,经常说她太粘人很烦人,但这并不影响两个女孩之间便亲近。
傅鸣蝉很喜欢姜阮,常常与姜阮黏在一起,导致傅言景暴跳如雷,表示我自己老婆我没抱你下,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
后来,姜阮还替傅言景兄妹俩补习过,以至于两人的家人对她也十分感谢,觉得是姜阮把傅言景拉上了正轨。这份感激在最后傅言景考上a大之后更甚。
傅鸣蝉还是刚上任的小医生,所以还是得让带自己的老师来。简单的看完照了个片子,然后开了一堆涂涂抹抹的药。傅鸣蝉缠着姜阮约了顿午饭。
是一家法国餐厅。
姜阮很喜欢吃法国菜,然后傅鸣蝉神神秘秘的问她知不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谁。
她说是傅言景开的。
傅氏虽然涉及产业众多,但这家店,是傅言景的私人财产。傅鸣蝉说,当初他知道你喜欢法国菜,自己花了很大的功夫学,这家店就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不过店还没搞好,你已经走了。
她始终想不通,两人那么配,为什么最后会分开。她告诉了姜阮许许多多她走之后的故事,说了许多她不曾知道的事情。
还说姚拜月是这一年才在一起的,她并不喜欢姚拜月,她忍不住的吐槽,你说她压根就不是这种性格为什么要处处模仿你,看得我恶心死了。
两人相谈甚欢,若不是还要上班,估计还会聊更久。傅鸣蝉问她在哪上班,下次一起吃晚饭。
姜阮说傅氏编辑部。傅鸣蝉惊讶极了,那我哥不知道吗,姚拜月也在编辑部,她是不是为难你了,她可小气了。
姜阮无奈的笑,背上的伤就是她推的。
傅鸣蝉几乎要气死了,我哥就是个傻逼,你等着,我回去骂他。
姜阮摇头,觉得没有必要,他既然喜欢她,那自然是偏向于她的。
傅鸣蝉可不管,晚上下班直奔傅言景的住处 ,他刚洗好澡。
傅鸣蝉鞋也不脱,把包砸在他身上,义愤填膺的大骂道:“傅言景你什么人啊,敢让姚拜月欺负我姜阮姐,气死我了,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冒牌货,也就你看得上。”
傅言景也不躲开,被她砸了几下,等她平息下来,才叫她进来。傅鸣蝉一边换鞋一边恼怒的说:“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姜阮姐在你的公司。”
“知道。”傅言景给她倒了杯水。
怎么能不知道,被姚拜月单独扣下来扔进垃圾桶的简历,如果不是他点头,哪里进的来。
“那你就放心她在姚拜月手下。”一听到这她就更生气了。
“她自己选择了编辑部,如果我不让她进,这更不公平,月月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傅言景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口水。
傅鸣蝉想到姜阮说的话,觉得还是她了解傅言景,这个只要喜欢谁就会无条件向着谁。
“这才几天,她就把姜阮姐背给弄伤了,还给她穿小鞋。你就算再讨厌姜阮姐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傅言景的眉头皱了皱,忽略心中突然的刺痛:“只要她知难而退。”
傅鸣蝉也冷静下来问他:“你们没可能了吗?”
“鸣蝉,你不懂。”
你不懂在我满怀期待为我们的未来做打算时,她一直从未想过。你不懂她曾比谁都心狠,他曾那样求她,那样爱她。你不懂,我有多喜欢她就有多恨喜欢她的自己。我只是,不能劝服自己罢了。
“我哪里不懂了!你明明那么爱她,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姚拜月她算什么啊!”傅鸣蝉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
傅鸣蝉来势汹汹,走时像是战败了一样。
关门声落下,世界归于平静,傅言景坐在沙发上许久未动,天花板上的灯几乎要睡着,他缓慢拿过一旁的遥控器,将一张光碟放进去。
很快的,屏幕上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这是修复后的像素。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录像,是在一起的第二天,那时候还很冷,她穿的厚厚的棉衣外套,鼻尖微红,正在低头写作业,他叫她宝贝,她羞红了脸,当做没听见,然后他又叫她软软,她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因为他刚刚的称呼,声音之间还有些撒娇的意味:“干嘛?”
他记得他那时候整个人都又软又暖的,巴不得把她塞进自己的心房里。一段录像在这里就停了,但他记得下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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