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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是许言呀
于是,少年的声音更加温柔:“我想牵手。”
她想也不想的,把笔放下,朝他伸出手,他立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将她柔软又娇小的手揉揉捏捏好一阵,然后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脸颊上,趁她不注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然后张口含住她的手指,轻咬她指尖。
她羞得不行,便要抽回手来,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又抽几张纸给她细细擦干净。
下一段录像又开始接着放了,是高叁他们一起逛超市,她拿着手机坐在购物车里,仰过头,镜头里留下他的下巴,她说:“我想吃雪糕。”
“不行,你姨妈刚走。”他拒绝她,然后弯腰吻上她的唇,细细的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他直起身,她的唇上泛着水泽,她娇滴滴的骂他:“贝贝是流氓。”
“骂我也不给买。”他狠心的说。
她扁了扁嘴,对着镜头指责他:“贝贝小气鬼,不给我买雪糕。”
他一听,捏住他柔软的脸颊:“说谁小气鬼呢,总是耍赖是不是,欺负我舍不得骂你是不是。”
“贝贝贝贝贝贝”她甜甜的笑着叫他。
“怎么了。”
“我想吃雪糕嘛,好不好嘛”她撒娇,然后嘟起唇,“亲亲亲亲。”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录像到这里就结束了,但他记得他还是给她买了,他总是无法拒绝她。





白月光(1v1H) 9贝贝我疼你轻点
两人第一次接触再亲密些的事,是在高叁。
她在他的房间里给他补课,他的父母都不在,傅鸣蝉还在学校。
本来在学习如何解题,画面一转,娇小的女孩完全被男人的身影覆盖住,后背睡在柔软的床上。
他低着头动情的吻着她,又吸又舔的,直到姜阮觉得舌头酸死了,嘤唔着拍拍他的肩膀。他的唇便移开落在了细嫩的脖颈上,他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软肉,她怕他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娇媚的叫他:“不要吻在脖子上。”
男孩滚烫的热气洒在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上,他一伸舌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将小小的耳垂吸的发红发烫。
“唔……痒”她的耳垂最敏感了。
她不自觉的向上挺着,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下体渐渐挺起了头硬的发烫。
她被他抵的难受,之前两人接吻吻到动情时他也常会硬。
“宝宝,我想摸你的胸。”他在她耳边沙哑的喉咙,语气却又是十分轻柔的。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这要她怎么回答,只害羞的瞪他一眼,双瞳剪水,娇媚横生。
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覆上她的胸,小小的软软的,他起初只是轻柔的的揉动着,像是触碰易碎品一样,渐渐的,他开始揉捏起来,爱不释手的。
她将自己的胸衣解开,胸前的束缚突然消失,他的手将她的衣服缓缓拉了上去,露出黑色蕾丝的胸衣,而在那胸衣之下的是雪白的乳峰,粉嫩的乳尖颤栗着绽放着。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还忍得住,低头将那一粒红葡萄含入嘴中,入鼻的满是少女的清香。
他又舔又吸,双齿之间轻轻的咬住向外拉着 不敢用力,少年沉迷于其中。
心爱的少年埋头在自己的胸前,面色潮红的少女身下动情的吐露出些露水,她害臊的夹紧了双腿生怕他发现。
他的唇在她的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是淫靡而禁忌的。
他终于忍不住的,本性催使,他的下体开始轻微的摩擦着她的柔软,起初是轻柔的缓慢的微小的动作。寻得了快意,那动作渐渐的变重了变快了,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她像是浩瀚宇宙中的一叶扁舟,寻不着方向,紧紧的搂住少年的肩膀,依靠在她的怀里,任他挺动摩擦挑逗。
“宝宝,嗯……”他低声的叫她,满是情欲和快意。
“贝贝我疼……你轻点……呀”男人用力一挺,那两瓣似乎被撞开了些 ,那一颗禁忌之果探出了头,紧接着一下秒,他被撞上了。她浑身颤栗,一种无言而喻的快感传来。
他一边低声着叫她,一边挺动着闯入那片禁忌之地。直到她潮湿不已,化成了一滩泉水,他才射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尿了,忍不住的哭诉:“都怪你。”
傅言景一边忍着笑,一边给她擦干净:“乖啊,这是正常生理反应,说明你很舒服 不是尿了知不知道。”
她半信半疑,知道他百度给她看了,她又打他:“傅言景你百度词条都是些什么。”
傅言景最近的百度都异常的露骨,比如怎么跟女朋友进一步发展,总是硬是不是有病等一系列的。
姜阮特别烦跟傅言景出去逛街,所有短一点的裙子都被勒令不能买,而且他异常的喜欢白色裙子。
“可是我有四条了。”
“这条不一样。”
“这条还是白色裙子。”
“这条更好看。”
“你自己穿吧。”
那一晚傅言景将录像带反复看了好几遍,实际上连里面的每一个字他都早已铭记于心了,可每一次都好像是活过了一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从未离开过他,他也不曾为她丢了半条命。
姜阮没想到傅鸣蝉说的晚饭那么快,而且还是在傅言景的家中,那个她曾经来过无数次的地方。
时隔六年再踏进这里,这里的摆设都变了很多。傅母对她仍旧亲切,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聊了许多,最后听说她的遭遇忍不住心疼。
姜阮大叁那年,本该是幸福快乐的,直到父亲车祸去世,母亲昏迷不醒需要治疗,英国的姑姑提出可以转移到英国治疗。
姜阮哪里肯去呢,她不想离开傅言景,也不想去那么远的英国。可是她或许能够养活自己一个人,可是还有弟弟,还有母亲需要人照顾。她不能让姑姑既支付医疗用又照顾母亲。
那时她有机会可以在英国当交换生,她努力争取到后去了英国。她从没有告诉过傅言景这些事情,他只以为她是为了更好的前途而离开。
起初两人并未提及分手,只是后来时差太大,两人又忙于学业,姜阮更是忙的没有休息的时候。
她实在太累了,既要照顾母亲和弟弟,又要努力完成学业争取留学机会,还要努力工作偿还姑姑支付的昂贵的医疗用。虽然姑姑一直拒绝从未要求,可她不想欠这些人情。
终于在争取到留学机会后,她提出了分手。
傅言景那时候几乎要疯了,本该在公司好好实习,他抛下了一切,办了英国的签证,然而到了英国,她却坚决的决定分手。哪怕他那样低声下气的求她,哪怕他愿意为了她到英国来。
那是一个很冷很冷的冬天,冷到他几乎感觉不到了一丝温度。
回到国内,他那段时间不成人形,傅家人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他一心想往英国去,是傅镇压下来他的护照。他没有完成实习,最后还是傅镇开口给他盖了章,才拿到了毕业证。
直到今年,姜母醒了,她回来了。
傅母搂着她的胳膊不停的安慰着她,姜阮只淡淡的笑着说早就过去了。
出于年少时对姜阮喜欢,加之现在的心疼,傅母对姜阮更加喜欢疼爱了。
傅言景和姚拜月回到傅家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傅母拉着姜阮的手喜爱的说这什么,傅鸣蝉在一旁吃着东西。
姚拜月堪堪维持住微笑,叫了一声妈。
傅母因为傅鸣蝉不喜欢她的缘故,对姚拜月没什么感觉,只淡淡的说了句:“还没结婚呢,是不是叫的有点早了。”
傅言景看着姜阮泛红的眼睛皱了皱眉,她哭了?为了什么。
姚拜月的脸僵住了,不再说话。




白月光(1v1H) 10你是要上去看两个人怎么谈恋爱吗
她穿了白色连衣裙,傅言景想。
傅鸣蝉一见到傅言景就按耐不住的想要告诉他姜阮的遭遇,可又想到姜阮说的,按耐了下去。
姜阮说,她不准备告诉他这些,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自责很久,她不想要这样的补偿。
人到齐了自然就开饭了,姜阮坐在傅母和傅言景的中间,是刻意安排的。
傅言景话并不多,只傅母问起什么便答什么。
姜阮想要傅言景那边的糖醋排骨,手拽了拽傅言景的衣摆,待他转过头来她才轻声的说:“我想吃排骨。”
她本意是想让他给自己夹一块,他直接将糖醋排骨与她讨厌的胡萝卜换了个位置,几乎是下意识的,换完傅言景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余的事。
姚拜月奇怪的看着他突然换菜的动作,但看到姜阮面前的菜,女人的第一直觉便是不对劲。
姜阮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到傅言景的碗里,她眼见着便开口阻拦:“姜小姐,言景他不吃糖醋排骨的。”
话音刚落,傅鸣蝉忍不住的讥讽:“某些人不知道就别乱说,这道菜是姜阮姐最喜欢的菜,我哥是在姜阮姐走了之后才不吃的。”
这些话虽然是将姚拜月的话堵了回去,却让其他两人都不好受,姜阮抿了抿嘴 ,要将排骨夹回来,傅言景已经夹起放入嘴里。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动作,姜阮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姚拜月几乎要将筷子掰断。
傅鸣蝉开心的不得了,拿来一瓶红酒开了便要给姜阮倒。
傅言景想着今天不该有的举动,本想忍住,在瓶口放在杯子上时,还是忍不住的说:“她酒过敏。”
傅鸣蝉愣住了:“姜阮姐你酒过敏啊?”
“一点点,不是很严重,没关系的。”
傅言景一听这话冷笑了一声,嫌自己多管闲事,站起来便要离开,姜阮下意识的拽住他的手,轻声的哄着:“你好好吃饭,我不喝了。”
傅言景的手是宽大的,直接分明的,熟悉的,那只手微微的,以极小的幅度握了握。明白过来自己想要握住她的手的冲动,他立刻松开,话也不说的往楼上走去。
姚拜月吃的尴尬,姜阮也没有心情,很快的便吃完拾碗筷了。傅母出门打麻将去了,傅鸣蝉陪在姜阮的身旁看电视。
姜阮有些口渴,到厨房去倒水,顺便帮傅鸣蝉倒一杯。正在倒着热水,身后传来脚步声。姜阮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果不其然的,没等姜阮说什么,那人扯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吗,你要不要脸啊,跑到傅家来。”
姜阮实在将她的手拿开,神色淡淡的,语气也不似刚才的娇软:“你的话我为什么要听,我想你不太清楚你现在的状况,是你插足了我和他的感情,我只是拿回来而已,物归原主,听清楚了?”
姚拜月几乎要气死了:“你当初甩了他就有本事别回来啊,你现在回来不会还以为别人在等你吧。”
姜阮看着门外正在下楼的身影,微微勾唇,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有没有在等,你待会就知道了。”
于是下一秒,姚拜月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带着笑容往自己身上泼了一杯滚烫的热水,然后将杯子摔在地上,惨叫了一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一阵风吹过,是傅言景,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紧张的神情。他好像全然没有看到自己,眼中只有她。
他握住姜阮的双手放在自来水下冲着,那刚才还在笑着的女人已经开始梨花带雨,娇滴滴的哭着:“贝贝我好疼,她刚才好好的就泼我,她怎么这么坏呀。”
姚拜月张嘴想要解释:“不是我……”
可那男人根本不听,满眼只有她,就下一句待会再说,将人拦腰抱起便往楼上走。
姚拜月的眼睛几乎都要睁裂了不停的叫他,他都没有回一次头。
傅鸣蝉站在厨房门外,冷嘲热讽的说:“当初我还在想你能装多久,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姜阮姐回来了,你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姚拜月只觉得胸闷气短,不愿再与她多说,便要跟上楼去,傅鸣蝉拽住她:“你是要上去看看两个人怎么谈恋爱吗?”
姚拜月挣不开她的手,想起今天受的委屈,更加难受的喊道:“那是我的未婚夫。”
“你的未婚夫?你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趁虚而入得来的爱情是要还的。陪我看电视。”
傅言景强忍着愤怒,她竟然在他家里受伤了。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扔给她:“把衣服换了。”
姜阮咬着下唇坐在他的床上,将通红的手递给他看:“我手疼。”
傅言景一个深呼吸,蹲下身,顾不上其他的想法,快速的将她的连衣裙脱下,连胸衣也一并湿透了,他将手伸到她的身后给她解开扣子,两人的身体离得近了,他的脸就在她的眼前,身上发疼,她竟还有心思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傅言景的动作顿住了,他等这个吻等了太久了,然而现在他才知道他对这种感觉太过熟悉了,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看她,她笑的开心,眉眼弯弯,他想起她刚才叫他贝贝,想起她吃饭时握住他的手哄他。
他将她的裙子脱下,给她换上自己的衣服。
他并不是第一次触碰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的美丽,但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完全成熟后的。
那两个小花苞完全长大了,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白嫩的仿佛能够甜的流出汁水。半边胸是通红的,因为被热水烫过。
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平坦的小腹下是那一片他曾多次探访过的桃花源,此刻它正被白色丁字裤束缚着。白嫩的软肉缝被系绳遮住,却抵不住更多的桃色风光。
她竟然穿了丁字裤,傅言景一边替她擦着烫伤药一边止不住的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场景。
他大学的时候也曾诱惑她很多次让她穿上试试,她都不肯,她那时总是害羞的紧。
涂完手上的,姜阮把衬衣拉下来,裸露出被饱满白嫩的乳房,傅言景挤出一点药膏,看向她。她正垂着眼帘看他双腿之间的隆起,脸上带着两朵绯红的云朵。




白月光(1v1H) 11无声的纵容
他心底泛起一阵烦躁和一丝的尴尬,他一直说着不可能,生理反应对她却诚实的不行。
忍住把药膏扔给她的冲动,他将药膏轻柔的涂抹在她的乳肉上,乳白的软肉染上淡黄色的药膏。
那颗粉红的红豆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指腹不小心触碰上去,只听见她小声的嘤唔一声。
他感觉手下好像犹如针扎一般,然后随意涂了几下就将药膏盖上站了起来,忽略身下的异样,再出声时发现声音沙哑的可怕:“待会再穿,不要把药膏蹭掉了。”
“那你在这陪我。”她想要伸手拉住他的,他竟没躲开,于是她的整只手便紧紧的牵住他摇了摇,娇声娇气的,像是蘸了蜂蜜一样,“你坐。”
他挣开她的手,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姜阮想起以前她受伤,傅言一边骂她一边心疼她:“我离开一会你就受伤,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非要让我心疼。”
然后平时糙手糙脚的大男孩小心的给她涂药,她捣蛋揉他的头发他都任凭她蹂躏:“你等我待会涂完药看我不打你屁股。”
然后涂完药,他就双手揉着她的屁股,坏极了的顶她的肉瓣直到她流水不止泣涕涟涟的喊哥哥。
她那时乖得很,可爱的紧,他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巴不得每天带在身边才好。
两人突然陷入了沉默,姜阮脑中飘过许多话,最后开口却是:“你那样忍着没关系吗?”
说完,就感觉到他看向自己,是那种熟悉的怨念的眼神,他每每憋的难受的时候都会这样无声的谴责她,让她心软,然后帮他。
“我帮你好不好。”她问他,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傅言景回视线看向远方:“我有女朋友了姜阮。”
姜阮静默了,动了动放在他宽大的手旁边的小手,然后一根纤细的手指搭在他手指指节处轻轻的揉,痒痒的,轻柔的。
“为什么现在回来?”他问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她咬着下唇,晶莹明澈的眼泪满满的浮上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惹人怜爱。
看着她的模样,他哪里还坚硬的起来,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抹去:“我们就算了吧姜阮,都过去了。”
她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泪珠如同止不住的珍珠一样向下掉落,她顺着他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啜泣连连带着哭腔委屈的说:“我不要,我不要你跟别人在一起,”
“你不要和她在一起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走了,你别不要我。”
他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巴不得吻住她让她哭不出来才好,可他还是理智的抚摸着她的背,声音是低沉的带着察觉不到的悲伤的:“我等了你六年,我曾告诉自己你会回来的,可你现在才回来,现在才回。”
最后两人的谈话仍旧没有结果,两人下楼时傅鸣蝉和姚拜月都不在,傅言景拿过刚才忘记在沙发的手机,看到了傅鸣蝉的信息。
:我跟姚拜月出去玩了,你记得送姜阮姐回去。
姜阮坐在后排,因为胸前的烫伤没有办法系安全带。
在医院看过后,两人正式踏上回姜阮家的路。
傅言景不动声色的通过后视镜看她的表情,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黯然失色的神情看的他心中更是沉重。
送到楼下,姜阮打开门说了句谢谢便上去了。傅言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烦躁的锤了一拳方向盘。
驶车离开没多久接到了傅鸣蝉的电话:“哥你还在姜阮姐家那边吗,她家漏水没法住人了,你把她接到咱家住吧。”
“知道了。”
挂了电话,傅言景掉头开了回去,给姜阮打了个电话:“下来我在楼下。”
“没关系的。”姜阮坐在沙发上看着完好无损的家,嘴角带着得逞的笑容,像只偷吃到食的夜猫,语气却是娇娇柔柔的。
“听话。”
最后姜阮随便拾了几件衣服和日常用品下了楼,身上还是傅言景的衬衣。
傅言景看她坐在后排沉默寡言的样子,伸舌舔舔后槽牙:“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不想麻烦你。”她低着头,看上去垂头丧气的。
傅言景怪自己说话太重了,声音轻柔了许多:“下次有事第一时间找我听到没有。”
“好。”她抬头看他,对上他在后视镜的眼神,忍不住的扬起嘴角。
见到她笑了,傅言景心中揪着的心才缓缓放松。
傅家目前只有傅家父母和傅鸣蝉住,傅言景是有房子的,平时并不在这住。
傅母给姜阮安排了傅言景对面的房间,于是姜阮住了下来。傅言景竟也破天荒的在自己的房间住了下来。
两人睡下来已是凌晨,傅言景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灯,姜阮正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睡得香甜,眉眼微微带笑。
一如他记忆中从未忘记过的模样。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傅言景没有把她叫醒,在她的另一边躺了下来。看着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傅言景忍不住的心疼与怀念。
她动了动,娇小软白的女人钻进了他的怀里,是香甜的熟悉的,给人心安的。
他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吻。
床头灯关闭了,房间昏暗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边的人呼吸逐渐平缓一下,姜阮缓缓地睁开眼睛,在他的下巴轻轻的亲了一下。




白月光(1v1H) 11小骚货(h)
姜阮几乎是和傅言景同时醒的,早在他的硬挺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的时候。察觉到男人小心的松开她去了浴室。
很快的,浴室传来水声,他洗了个澡。再出来时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他下楼去了,没有打扰她。
姜阮这才起床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件裙子,刚洗漱好傅言景过来敲门叫她。两人互相的看着,也不开口说话,带着一丝尴尬和莫名的暧昧。
早餐是中式西式都有,怕姜阮吃不惯。姜阮倒是都不挑,吃的还挺多的。
吃完早餐,傅言景告诉她已经替她请了假,先在家休息一下。
于是姜阮陪傅母浇花种花插花,姜阮性子温和,做起这些事来很是得心应手,让傅母开心的不得了。
傅言景下班回到房间第一反应就是看到桌上花瓶里的那束花,一看就是她插的花,像她自己一样。
刚要转身,身后传来温热的怀抱,他转过身来,姜阮仍旧紧紧的抱着他,乖巧的抬头看他甜甜的说:“好不好看,我学了一天呢。”
他点头:“还不错。”
于是她踮脚想要亲他,他抬了抬下巴,吻落在了他的下巴上,她扁了扁嘴,拉着他的领带往下拉,又迅速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最后还伸舌舔了一下。
不等他说什么,她已经转身下楼了:“快下来吃饭。”
傅母和傅鸣蝉今天晚餐都不在,所以只有两个人。
姜阮在他的身旁坐下,往他的碗里不停的夹着菜,时不时的用油油的嘴唇亲在他的脸上,他有些恼了:“姜阮。”
她停住了,有些委屈的挪了挪自己的椅子:“不吃就不吃,你凶我做什么。”
他将筷子放下,觉得有些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他竟然魔障似的留了下来,还纵容她勾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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