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叁月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作者:叁月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逐鹿》(1)
“夫人,郎主今日怕是不会回来了。”明眸善睐,一身侍女打扮的少女朝塌上的妙龄少妇轻声说道。如同过去一年来的每一个夜晚,她伴着主子等待行踪诡秘的郎主万分之一的可能归家。宝言很是为她的主子难过,明明郎主是夫人的夫君,可他从未捎一封家书回家,总叫夫人空等至深夜才确定今夜他是不归家了。
今日更过分的是,郎主明明人就在建康城里,不归家也不曾托人传话。他这是置夫人于何地呢?
“……我亦乏了。宝言,安置吧。”少妇檀口轻启,呵气如兰,扬起的小脸秀美清绝,如同明珠遗世,是世间罕见的好颜色。
“是,婢子为夫人宽衣。”
拾完毕,庾琳琅合眼躺在床上,对当下的生活产生淡淡的倦怠。
算起来,连同新婚夜在内,成婚一年,她只见过她的夫君两次。
乱世出雄主。自叁年前洛阳沦陷,司马皇室与众多士族南迁,琅琊王定都建康,南迁的王氏,崔氏等众多高门与当地的士族展开了权力的拉锯,鹬蚌相争,原本盘踞姑苏吴郡的军阀房氏不声不响地趁乱壮大势力。待士族回过神来,房氏已然凭着地利养出雄狮五十万,扼住建康息道,掌控乱世之中的实权。士族又惊又怒,可面对若有似无围着建康的房氏铁骑,所有人只能噤声。庾氏见状,便想以姻亲拉拢姑苏霸主房氏,奈何房氏叁个嫡出郎君除却大郎皆已成婚,而房氏大郎有未婚妻,乃比庾氏更早反应过来的琅琊王氏嫡女。她的父亲身为庾氏家主拉不下颜面让庾氏女为妾,更不屑与庶子结亲,便辗转把嫡次女嫁给房氏麾下一员猛将,便是房氏家主的半子,前不久获封轻骑将军的宋无极。
宋无极……她的夫君。她对于他的事迹可谓倒背如流。宋无极年少时自荐投入房氏家主帐下,以战场上勇猛凶悍颇得主君赏识,他被指给大郎房济川为先锋,随房济川破匈奴城无数,少年郎君男生女貌,昳丽至极,被人私底下称为玉面将军。然宋无极不耐烦所到之处被女子围堵,遂以匕首在脸上划破一刀,伤痕从左上额角越过鼻梁,差点碰到唇上,据说当时血流满面,场面骇人,而他连眉头都不曾皱过。宋无极弃之不疗,便从此留了疤痕,如同美玉有暇,依稀可见旧日风采,叫许多人惋惜。
她其实在心里偷偷倾慕过那个英勇的好儿郎,然而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他于建康置办了此处房产,迎她入他家门,但他一年到头不是在姑苏为主君分忧,便是在战场上为主君杀敌。新婚第二日他便随房氏大郎出征,半年之后乃归,代替房氏大郎入建康勤君,也只逗留了一日,隔天便匆匆回归姑苏。
今夜,他更是身在建康而不归家。或许这里不曾是他的家吧。
她于她的夫君,可有可无至此。庾琳琅心中怅然,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直到黎明将至才沉沉睡去。
*
叁月十五,按照惯例,庾琳琅今日要到安乐寺点一只平安香。清晨时分,庾琳琅与一众仆妇拾妥当,早早便到安乐寺上了叁柱香,并以宋无极的名义添了五两香油钱。
宝言实在为她家主子不值。姑爷如此怠慢她家主子,可主子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到安乐寺为姑爷祈福,并以姑爷的名义添香油钱,结善缘。这添香油钱用的银子可是来自于主子的陪嫁呢!成婚一年,就没见过姑爷给主子送过来一文半两的,宝言愤愤想着。就算她家主子是庾氏贵女,陪嫁养一屋子人绰绰有余,可要的是姑爷一份心意呀!
事了,宝言见庾琳琅神色淡淡,便提议道:“婢子听闻安乐寺后院栽种了五树六花,春节时候甚为壮观,夫人何不一览?”
庾琳琅迟疑了一下,微微颔首道:“可。”
于是宝言前去询问了宝殿里的比丘。安乐寺的后院一般是不对外人开放的,但比丘认得庾琳琅,知道她初一十五风雨无阻地来安乐寺上香,是一名极为虔诚的香客,更重要的是她为安乐寺添了不少香油钱。比丘很轻易地点头答应了。为示尊重,避打扰佛门净地,庾琳琅只带着宝言一人去往后院。
安乐寺的后院甚是清幽,不说古木参天,倒也郁郁葱葱,茂林修竹。今日天公作美,暖阳与清风作伴,庾琳琅立于林间小道上,沐浴在绿景的宁静之中。她伸手入袖间,想要取出帕子擦拭薄汗,却没寻着物件。
“夫人,怎么了?”宝言见庾琳琅皱眉,细心地问道。
“我的帕子似是掉了。”庾琳琅面露难色。
那是贴身之物,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她的帕子如果叫人拾去,恐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士族与军阀的关系如履薄冰,若是有人借机挑事,庾氏怕是会遭牵累。更何况今日她带出来的帕子是母亲所赠,上面绣着她的小名,绝对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婢子沿路找找。”宝言也明白此事可大可小,肃着面说道。“夫人您在这里稍等,莫要走远让婢子担心。”
“好,我在这里等你。若是真的找不着也罢了,左右只是一块帕子。”庾琳琅点点头,温声嘱咐道。
“婢子晓得。”宝言俯身应道,却是打定主意一定要为主子寻回她的贴身之物。
庾琳琅是个怕热的体质,即使风和日丽,还是有些被晒热了。她看了看,大概五百尺外有颗菩提树的树冠尤其茂盛,最适合纳凉。于是她便抬起脚步,慢慢靠近那颗巨大的菩提树。
距离菩提树百步外,她心里一突,直觉不对劲,好像有把利剑悬挂在她的肩膀上。庾琳琅摇摇头,四下无人,她这是一个人在静谧之中产生幻觉了。她又走近了几十步,那股若有似无的压迫感愈发强烈,似乎有只猛兽的目光犹如实质地落在她的身上,庾琳琅不由得汗毛竖起,无法再忽视那股威压。
孤身一人,她还是有些害怕的。犹豫了下,庾琳琅决定还是离开此地比较妥当,可是当她转身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劲风。庾琳琅当下一惊,险些失控喊出声来,身后的人及时用手掌堵住她的嘴巴,阻止了她呼救的举动。他扣着她的腰肢,带着她瞬间来到菩提树下,把人紧紧地抵在树干上。
(作话:架空魏晋。爱那个山河瑰丽,英雄辈出,世家林立的时代。魏晋时期是叁月的白月光,心头好。)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逐鹿》(2)(H)
“莫叫。”男子低沉的声音带有磁性,扰人心神。“冒犯了……夫人。”他看着她的发髻,辨认出她已婚的身份,可是当下由不得他们了。体内的淫毒已经被激发,毒性迅速扩散,男子忍耐得极为艰难,额角上落下几颗冷汗。
她的身子如此凉爽,与他此时滚烫的身躯完美契合,这时候叫他放开她,他可能会因为失去那股抚慰灼热的凉意而直接走火入魔。到时候别说是毁了这个妇人的清白……男人重重地吸了口气,那股女子身上的芳馨涌入鼻中,勾起他体内的火热,暂时压下了那股摧毁理智的可怕淫毒性。
当她的气息在此时闯入他的世界之后,注定了一切没有回头的道路。他没有等到下属的接应,潜伏的淫毒遇上女子的气息已然爆发,此时他若不得到生理上的疏解,他便会丧失理性沦为杀戮狂魔,以千古恶人的名声遗臭万年。
当然还有一个选择,他如果就此自我了断,自然能化解这女子与寺庙的危机。可是这是一个不是在选项当中的选择。
庾琳琅惊恐万分地与这突然出现的青年男子对上眼。他穿着一身玄色劲装,面容雅致,单看容貌颇有浊世翩翩贵公子的气质。男子的颧骨很高,看起来高不可攀,此时他双颊染上绯红之色,恰恰叫仙人染上红尘烟火,被引入凡尘世间。可当下庾琳琅根本无暇欣赏这人间绝色。覆盖在她嘴巴上的大手布满粗茧,指腹磨砺着她的嘴唇,咯得生疼。
与女子四目交接,他确认她明白她的处境,方拿开覆住她嘴巴的手掌,可他……竟马上怀念方才柔软的触碰。
这淫毒,可真是邪性。他却是作茧自缚了,男子心中苦笑,面上不显。
“我不问阁下是谁,还请放过小女子。”庾琳琅强制镇定,却掩不住惊慌失措。她浑身颤抖,那胸前两团软玉便不时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若有似无的触碰愈发叫男人热血贲张。
这是一个聪慧却也傻的女子。
“我身中淫毒,需与女子阴阳交合化之。今日我夺你身子,来日我许你名分。”他慢慢摇头,杜绝了她天真的祈求。他向来一言九鼎,今日之后,他绝不委屈她半分。
“不!”她非待宇闺中的无知少女,通过他短短的一句话便窥探到这人要对她施以何等暴行。她使出所有力气推搡男子,可力量悬殊,他罔顾她的抗拒,悉悉窣窣地脱去两人的衣衫,来不及完全剥光,他只拉下了她罗裙下的亵裤,撩起自己的袍子,褪下长裤。那根肿胀的昂扬巨物耀武扬威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再加上林间野外,她衣衫不整,下身的凉意层层堆积在一起使她羞愤欲绝。
“我不需要你负责,求壮士高抬贵手,放我走吧!”庾琳琅泪盈满眶,尝试最后苦苦哀求道。“我已成亲,万万不能对不起我夫婿。”
“晚了。”男子叹息道。“这是你我的命运。”说着,他定定地望着庾琳琅露出绝望的眼睛,单手钳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扣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把自己胯下的昂然巨物送入她的小穴里,逼迫她感受自己每一分侵入。
滚烫粗长的肉棒扩充着久旱的径道,路途崎岖,他只入了半寸,那甬道紧紧地勒住他的龟头,里面紧窄无比,毫无润滑,再难前进半步。
“啊……好疼,你出去,你出去!”庾琳琅疼得眼冒金星,痛呼出声,眼泪簌簌落下。
男子深吸了口气,直觉这不对。他抽离自己的欲望,脑海里飞速地回忆起他曾经一览过的杂书,上面说过女子有叁峰大药,下曰紫芝峰,照理说,行敦伦之礼的时候,她身下的幽径不该如此干涸。他在脑海中把杂书上的内容结合避火图,细细地在女子身上实践与探索。
中峰,双荠峰。他扒开她的前襟,埋首于那肚兜上的馥郁之处,一只手揉捏,那两团柔软如此娇弱,叫人爱不释手。他伸手进入她的衣衫之中,探至她滑腻的后背,缓缓寻到支撑着肚兜的细带。他解开细带上所系的结,肚兜松了,他便把这碍事的衣物拔开,那双白得灼人眼目的奶子脱出禁锢跳了出来,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他从善如流地埋首于她丰满挺翘的娇乳之中,用力地吃那双乳肉,舌尖重重舔弄可爱的粉嫩奶头,引得她倒抽一口气。
“不要……”男子的举动使庾琳琅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感觉,她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空虚,那是一种她厌恶又渴望的情绪。她感受到小腹处的异样,一股羞于启齿的湿意渐渐聚集在她的两腿间,花心里分泌了粘腻。
她对她夫君之外的男人起了反应!庾琳琅含泪闭眼,无法直视自己淫荡的身体。
男人的手掌探下她下身的那个妙处,他敏锐地察觉当他触碰到一颗隐藏在两片花瓣之中的硬粒之时,女子的身体反应尤其激烈,她会绷紧全身,呼吸不稳地小声喘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这约莫就是女子身上的‘阴蒂’了。于是他揪着那颗充血的豆子,着重拔弄摩擦,这种掌控身下之人的七情六欲的感觉十分奇妙。他能感觉到,他能让她这一刻攀上九重天仙境,下一刻坠入凡尘欲仙欲死。战场上千军万马之势力都不如此刻他手中的乐趣。
“哈,哈啊……”女子小声啜泣着,却又隐含不自主的娇媚,声音像是猫的爪子一样勾人,叫他半身骨头都酥了。他再次伸手把中指探入她的花穴,惊喜地感觉到里面明显比方才湿润柔软,于是他又插入了食指,这一举动引发了动人的暧昧呻吟。他尽量轻柔地抠挖她体内的肉墙,想沾上一些液体当作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可许是他放轻柔的动作对于她还是太刺激了,她下身的那张小嘴死死地咬着他的手指,水越流越多,几乎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作话:默默地伸出爪子,若是深爱……请留言表白嘛~)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逐鹿》(3)(H)
“卿卿放松些。不然,等下受苦的还是你。”他不知道这妇人的名字,下意识地不想再把她称作‘夫人’。他想了想,卿卿这个通俗的爱称用在她的身上叫人不觉得有半点变扭。“让我把肉棒送入卿卿的身体里给你止痒,可好?”他博览群书,不曾忌讳这方面的知识,其实他的理论经验颇为丰富,方才的窘态只是他太过心急了,没有学以致用。现在打开了闸门,那些房中知识他可谓信手拈来,说起荤话也不觉羞耻。
“淫贼,不许你胡言乱语!”她实在是气急,蹦出来的话不带打转。
淫贼么……当下他地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贼,于是他欣然接受这个称呼。
“好。只要卿卿疼惜淫贼,淫贼便不说些臊话,徒惹卿卿不快。”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说道。比起嘴上功夫,他也倾向于实际的操干。女子努力紧绷着一张俏脸,偏偏香汗淋漓的隐忍模样惹人遐想,实在让人……想入‘卿卿’。他慢慢地抽出塞在她体内的手,胡乱地把她体内流出来的淫液涂在肉棒上。一想到他马上要全面占有身下的女子,他就感到兴奋不已。他抬起女子一只玉腿,扶着涨得酸痛的肉棒,再次小心地送入她的体内,这次她的花穴里泥泞不堪,虽然艰难,却也慢慢地把肉棒给吞了进去八分,他的分身在深处碰到了底。他熟知医理,知道那是通向子宫的关口,学名曰‘宫颈’。
当他的肉棒完全霸占她的花穴,顶到最深处之后,庾琳琅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完了。一切都完了。庾琳琅心中悲极,对压在她身上的男子生出怨恨。她是士族贵女,讲究修身养性,母亲把她教导至心清如水,她对待身边事物极为寡淡,从未对任何物与人产生激烈的情绪。在此之前,除了亲情之外,她最大的情绪波动便是对宋无极那浅浅的倾慕之情。
恨与爱,皆是极端的情绪。庾琳琅今日学会了恨。她清晰地认知到,她恨这个男子。然而她知道她无力与他抗衡,索性她不再浪力气,任由身上的男子占有她的身子,只偶尔承受不住才发出呜咽声。
这时候男人安抚的亲吻便会落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颈项上,满含歉意的温柔。
他知道她很难受。观她生涩的反应,几乎没有经过开发的身体,他便知道这妇人在家中怕是一个不受夫君宠爱的,这股认知让他心中莫名熨贴。即使理智上他想要多一点怜惜她,但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做不到。男人下身强悍的撞击没有片刻迟疑或停滞,青筋怒涨的欲龙在幽径里搅海翻江,如同一头猛兽执着地在自己的地盘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怎么会有如此动人的女子?她一身冰肌玉骨,肌肤欺霜赛雪,一张芙蓉脸似嫩蕊沾上雨露,美人眼角含泪是他此生见过最动人的风景。
穷极一生,他确定自己不会忘记此时他正在重重掠夺的女子。
庾琳琅几欲昏阙。身上的男子每次冲刺都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不容分说地把他自己刻入她的脑海深处。
欲龙强行开疆拓土,鹅蛋大的龟头在前头探路,它悍勇无惧地冲入新婚夜她的夫婿不曾抵达的深度。庾琳琅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几乎要裂开了,不知道是血还是淫液在作润滑,完全火辣辣的疼。这与宋无极草草了事根本不同,宋无极对她更像是义务,而身上的男子像是要把他自己嵌入她的身体里,渗透她的每一寸发丝,每一分肌肤与骨血,烙在她的心头上。
忽然间,那根肉棒擦过花径里一块突起的肉块,庾琳琅被刺激得失声尖叫,男子眼疾手快在她发出叫声引来别人之前便迅速含住她的嘴唇。
竖子……他怎敢吻她!庾琳琅怒极,但她从未与人接吻过,她在唇舌交战之中节节败退,所有委屈与愤怒尽数被男子吞食入腹。
男子已然顾不上庾琳琅的情绪波动。方才身下女子尖叫的霎那,她身下那销魂处紧致到他差一点就这么交代了。那股滋味实在让人无比回味。他坏心眼地重复着同样的力道与深度向那个不同处发起进攻,果不其然,女子嗲嗲嗦嗦地不自禁紧小腹,花穴软肉死死地咬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此刻的感触如此清晰,她的体内松软又紧致,温柔地包容他的强悍,令他全身舒爽到腰眼几乎要松了。可暂时还不能,他还未叫身下的女子登上欢乐的巅峰,怎可就此松开关呢?他沉着面,压抑射的冲动,誓要叫她与他一起共赴云雨,体会阴阳交合的极致乐趣,下次她才不会抵触这等快活事。
“不,哈,不行了……哈啊……你,嗯啊……放开我吧……”女子的声音细细碎碎,隐隐染上哭腔。
“卿卿放松些,让我好好肏弄你。”他沙哑着声音哄道,对方根本听不进去。语言不通,男子只好埋头苦干了。
庾琳琅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云端。她正在被一股力道用力地抛上去又狠狠地摔落,起起伏伏不断,而她已经神智不清。疼痛悄然退去,不知道何时,瘙痒与满足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脑海中鬼斧神差地浮现‘快感’二字。她的身体像是被人不断拆开又重组起来,这副身子,不断攀升的销魂感,此刻的她陌生到她都不认得自己了。腿间不住有淫水流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成河。
她不断地在哭,然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委屈,是羞愤,是绝望?她全然不知。当那她无法掌控的快感愈来愈强,强到压倒她的一切理性使得她嘴里吐出模糊不清的淫乱叫喊之时,她的嘴唇被身上的男人重重掠夺,而他也把自己深埋在她的体内,一鼓作气撞开了方才他不曾侵犯的玉门关。不待她反应过来,他把一股灼热浓稠的液体尽数射入子宫之中,烫得她浑身一阵嗲嗦,脑袋里炸开了五光十色,直接又小死了一回。随之,女子体内柔弱的花房像是回馈一样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波阴,浇灌在刚刚爆发的阳物顶端,冲刷着在她体内为非作歹的欲龙柱身。
方停休片刻的欲龙喜逢甘霖,再次抬起头来,神抖擞,斗志高昂。
这副媚人的身子与他如此契合,合该属于他。
庾琳琅累极,只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软了不到半刻便恢复了坚硬与滚烫,甚至比起方才还要膨胀了一圈。她的花穴被绷紧到极致,里面饱满又莫名瘙痒。体内的那个物件像是一根火热的棍子,生生要把她的私处劈开搅碎。他是要把她桶死在他的胯下吗?迷糊之间,那男子似乎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可是她实在太累了,神智迷糊,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话。
风吹,菩提树摇曳,无声落下一地树叶。隐藏在叶腋中的菩提花悄然绽放,静静地见证树下肏干得忘我的男女,仿佛在哀悼一个女子从此不复单纯的姻缘线。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逐鹿》(4)(H)
庾琳琅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俯在她身上的男子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不停在她身上驰骋,滚烫的铁柱塞在她的身体里,似是要让她的身体记住它的形状。她已经无数次攀上巅峰,身体敏感至极,她身下那处该是破皮了,可快感全然压过了疼痛,庾琳琅的嘴里还在吐出令男人爱恋无比的细碎呻吟,似欢愉,似痛苦。若不是她的身体柔韧度极佳,此刻她的脚已经抽筋了。
他突然止住了动作,放下了她的腿,转而环住她的腰身。结束了吗?庾琳琅昏昏沉沉地想。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子带着掠上菩提树顶,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迫使她‘啊’一声反射性地死死回抱那个男人,这股投怀送抱的举动让体内的欲龙‘扑哧’一声愈发深埋她的体内。她险些失声喊出,却被男子以手掌堵住嘴巴。
方才那一下深入绞得男子全身舒爽,几乎要一泻千里。这便是她主动配合与单方面强迫之间的差距吗?他不由细细亲吻她的颈项,发出警告道:“卿卿如果不想名誉尽毁,便配合莫声张。我自是怜惜卿卿的。”他威胁地往深处戳了戳,庾琳琅呻吟一声,反射性地咬紧他的肉棒。
“夫人……您在何处?夫人……”
不远处传来宝言寻人的声音。
听到有旁人靠近,庾琳琅心下一惊,花穴层层迭迭地勒紧体内的肉棒。
男子闷哼一声,报复地狠狠揉捏她的双乳,手上孟浪的动作与他在她耳边的温声形成强烈的对比:
“放松些,莫这般贪心。”说完,他又律动起来。他控制力道,枝桠摇摆,稀稀疏疏地落下树叶,此时宝言已经距离菩提树不到叁丈之外了。耳边宝言的声音很是清晰,她似乎在不停地喊‘夫人,夫人’,声音越来越着急。
如果被宝言看到她在寺庙中与人苟合,日后她要如何自处?
“淫……哈啊……淫贼……”庾琳琅咬着下唇,怒目圆瞪,可她实在太害怕掉下去了,只能违心地抱紧男人的肩膀,像是主动配合他肏穴。
“卿卿如此害怕被人发现,可要抓紧了。否则如果你此时掉下去,便要被你那婢女撞个正着。卿卿想让她看到你的小穴贪婪地吞吃我的肉棒,还是想让她看到我遗留在你体内的水流淌出来的样子吗?”说着荤话的同时,他恶意满满地往她的花穴里撞了撞。“当家主母如此淫荡,你猜她会怎么看你?”
“不……哈啊,不要,嗯啊,不要让宝言……嗯哈,看到……”她隐忍的呻吟实在惹人怜爱。她那夫婿是要怎样有眼无珠,放着这般的可人不夜夜宠爱呢?若她是他的枕边人,这个想法使他心头一热,他绝不会让她有一日空旷。
耳边忽有轻风经过,男人的耳尖动了动。
“卿卿配合我,便不会被人发现。”他不动声色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安抚道。庾琳琅仍然在低低哭泣,却不再举止抗拒他。
12345...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