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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不平(封妖的灯火投胎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绝歌
同时,她让花狸带上替身符和开启封妖窟的符,去往江面开启封妖窟。这符不是开启封妖窟出入口,而是直接让封妖窟现世,再让替身符带着解药靠近聂然。带着解药的替身符中没有魂魄,全靠花狸的妖力驱使,只需要穿透镇狱火和江水,落到聂然身上即可。
花狸是四条尾巴的猫妖,身上又有道家法器,以及不少平时从杨雪岭那里得来的符箓,没点道行的人连她的影子都摸不着。
……
杨雪岭掐着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把开启在酒楼里的封妖窟出入口封了,把师侄们喊下楼,带着他们撤离。
一直等他们上车走远了,贴在店门口内侧的一道符突然化为灰烬,整个店里莫名地刮过一阵风,同时所有人都有股异样感,好像突然之间变得清醒起来了,而之前似乎置身梦中。
服务员端菜上楼,突然看见楼道口里挤了好多跑得满头大汗的人,吓了一大跳。
行动处的人认为自己才跑几步,却突然之间累得活像全速奔跑爬了好几十层楼似的,都快断气了,一个个瘫在楼梯上起身都困难。
二处处长喘着气说:“中……中招了……”对着身边的一个组长挥挥手,说:“你上去看看。”
那组长手脚并用爬上楼,哪还有洞天观道士的踪影,只找到几用过的变成灰烬的符。
……
第119章 遇袭 聂然的思维还停留在自己中了暗算……
聂然的思维还停留在自己中了暗算倒地, 便被水呛醒了,她赶紧屏息运气把呼吸调顺,往江面上游去。江水湍急, 把她往下游冲, 她被冲出去好远一截,才靠近岸边。
聂然满身湿哒哒地坐在岸边, 脑子都是懵的:自己晕过去后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醒来会在江里?
她下意识摸出手机想找师父解惑, 摸到满裤兜的水, 手机根本开不了机, 基本上可以断定又报废了。
聂然很无奈啊。她现在可真是费手机。
岸上飞奔赶来一群人, 他们穿着便服跑得飞快,翻河堤栏杆比迈台阶还轻松, 好几米高的堤坝轻轻松松地跳了下来,转眼的功夫便把聂然围住了。
他们手里有拿画有符的弩的,有拿竹筒形状像打水仗般的东西的, 还有拿着各种奇形怪状法器的,还有拿九截鞭、两截棍、七星剑的。
其中一个人亮了一张纸, 上面写着“逮捕令”, 签字的是苟不同。他人说道:“聂然, 你涉险用邪术害人、暴力拒捕、当街行凶杀人等多项犯罪行为, 请配合调查, 跟我们走一趟。”
那人的话音一落, 便是“砰”地一声, 竹筒形状的东西里喷出大股浓烟,将聂然罩住了。
浓烟散开,一把剑、一个中毒身亡的人躺在地上。
那人不是别人, 正是之前掉进封妖窟的一处处长。
聂然又突然出现,叫道:“哦,你完啦,你杀人了。”她指向用竹筒暗器的那人。
那人的脸色大变,指着聂然愤然叫道:“是你!”
聂然说:“武器在你手上,毒是你喷的,整个道门的人都知道我中过吃过尸丹和妖丹,百毒不侵,你脑子进水了才对我放毒?肯定是为了杀这个人。”她说完,又把封妖窟里收进去的那几个人一个个往外扔。
她的身边浓黄色的毒烟。
那些人出来便开始变回人,皮肤沾到浓烟便起水泡化脓。
那人大叫:“你把……你把他们挪开……”刚从封妖窟里出来的,抽搐着吐出黑血,很快便不动了,而皮肤下则有小虫子在钻。
聂然眼尖:“哎?虫子?那你肯定不是来对付我的。都知道我有镇狱火,物活沾我身上分分钟死掉。哦,你好歹毒啊,残害同事。”
领头的那人说:“聂然,我劝你现在马上投降,我们还能争取给你从轻处份。”
聂然白眼一翻,开启封妖窟,直接把这群人全部给收了进去。她又在江里开了一个封妖窟出入口,自己从岸上的口子进入封妖窟,把他们从江里的口子扔出去,全部扔到了江里。她又从江里的出入口返回封妖窟,再从岸上的口子出来,把那几个惨死的尸体留在江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远处的堤坝上站着一老一少两祖孙。老先生穿得跟普通老干部差不多,小的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看起来像个高中。祖孙俩看起来特别像放暑假了,孙子陪着爷爷出来江边散步。
少年说道:“爷爷,挺凶残的啊。”
老先生问:“你是指哪个?”
少年说:“都不是善茬。”
老先生沉吟片刻,说:“走吧,去找杨丹青。”他说完,忽觉一旁有异,扭头便看到杨雪岭带着一群洞天观的道士远远地过来了,给了孙子一个眼神,便又是一副普通老年人出来遛弯的样子。
杨雪岭出来接徒弟,堵车,来晚了两步,人已经没了,留下几具尸体。她站在大堤上远远地看了两眼,便没了下去的打算。
狸花猫形状的花狸从角落里钻出来,在杨雪岭的脚边蹭了下便算是打了招呼。
杨雪岭说:“回吧,等聂然跟我们联系。”她说完,扭头,视线从前面不远处的一对祖孙俩身边扫过,一丝异样感一闪而过。很奇妙的感觉,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她猜测,八成这又是哪路神仙来了。如今渝市热闹得很,出现什么人都不奇怪。人家明显没有过来的意思,杨雪岭也不想节外生枝,刚要带着师侄们离开,忽然,花狸发出一声尖厉的猫叫,四条巴毛和身上的毛都炸开了,整只猫宛若一只蓬松的刺猬,下一瞬她便已经蹦到了空中,刷刷刷几爪子连挥带挠,腥臭味的血珠飞溅终开来,一道黑影退了出去。
杨雪岭腰上挂着的麒麟护身腰坠中扑出一道麒麟虚影,跟另一团黑影撞上,将它撞翻出去。
另一道黑影连续被挠几下,也退了开去。
两个奇形怪状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两人披着一件画满符还反射着光茫的披风,一人手上拿着把死神镰刀,一人手上拿着把短匕。拿镰刀的人又高又瘦,宛若竹竿成精。拿匕首的人则身高不足一米,却胖得宛若滚桶,如同一个加粗版土形孙,又如一个轮胎成精。
这两人满身的腐败味道,明明面容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子,露在外的皮肤却已经呈现出老人斑,明显实际年龄比外形年龄要老得多。
花狸挡在他俩的前面,把杨雪岭护在身后,嘴里发出尖锐的猫叫声,她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一声长过一声,穿透力极强,像是在召唤什么。
聂然浑身湿哒哒地走在路边,忽然听到杀猫般的叫声,那声音很锐很刺耳,却又透着从风里传来的穿透感,绝对不是寻常猫能发出来的叫声,有种鬼叫的瘆人感。
最重要的是,她听到了,周围的人都没反应的,一个个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这股异样眼神来自于她从江里泡过水出来,头发很乱,衣服很脏,带着泥。
聂然心想,不是正常的猫叫,不管了。应该是猫妖吧。
她的想法刚浮想,便感觉到好像有谁在施展通灵术叫自己,眼前突然闪过花狸变成猫跟鬼打起来的情形,还被鬼用一把特别长的镰刀划伤了胳膊,血都出来了,师父种在花狸身上的道印浮现出来,又被打散了,并且花狸的旁边还站着连伥鬼都打不过的师父。
聂然看那镰刀奔着花狸的脖子去了,吓得抬手一手法诀,隔空打了过去。
那镰刀怪像是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撞上,砰地一下子飞了出去。
聂然眼前的幻象也消失了。
她的双手还做着掐诀打出拳的动作。
旁边的路人满脸同情地看着她,还有人嘀咕:年纪轻轻的,这么好看的一个小姑娘,居然疯了。
聂然:“……”我才没疯。她扭头就往猫叫声传来的江边跑去。她跑过去的同时,便见到那镰刀怪从地上跳起来,朝花狸攻去,还有一颗黑球,竟然遁进了地下,去偷袭师父。
聂然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她急中生智,把斩不平掷了过去。
斩不平在脱手的瞬间便从空中突然消失,又瞬间出现,咣地一下子扎在地上。
一股强大的气浪震得杨雪岭身边的洞天观弟子站都站不住,一个个像遭遇到狂风袭卷般左倒西歪地退出去好几步远才稳住身形,而杨雪岭刚扔出的替身符被撕碎化成灰烬飘落在地。
杨雪岭本人摔倒在地一个师侄身上,又一口气连续打出好几道符,一个人变成好几个,同时朝着不同的方向滚开,那模样狼狈,却让人一下子拿不准哪个是真的她。
聂然飞奔赶到,就见到花狸的背上又挨了一镰刀,带血的猫毛飞到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珠子,伤口顿时皮翻肉绽,痛得她又发出喵呜的一声凄厉叫声,那音都听不出是猫叫了。
你敢打我师父的猫!聂然抬手对着斩不平的剑柄一吸,剑飞起来的同时,还拉出一道黑色的血柱溅落在地。她却是毫不停留,一个箭步过去,对着那镰刀怪的胸口一剑戳过去。





斩不平(封妖的灯火投胎了) 第106节
斩不平从前胸进去,后背出来,呼地一下子燃起一团镇狱火。
镰刀怪刚低头去看胸口,瞬间被火焰覆盖,紧跟着便化成一团黑血和烂骨头掉在了地上。
聂然收回镇狱火便感觉吃到了腐烂了八百年的烂肉泥,恶心得冲到栏杆处,把头探出去,对着堤坝外大吐特吐,却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呕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杨雪岭死里逃生,心有余悸地朝地上的两滩黑血看去。
镰刀怪的镰刀还在,地上的那滩血跟埋在地下好几百年又泡过水的棺材液差不多,而钻进地下的那个,大部分都留在了堤坝步道下,只有斩不平戳出来的那个小缝隙里渗出了些,颜色像沥青,但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不远处的祖孙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一两分钟时间里。
那群洞天观年轻弟子,连这两来怪人的影子都没见着,那只猫妖修炼出了几尾都不是镰刀怪的对手,几乎遭到吊打,要不是聂然来得快,怕是撑不了几个回合,倒是功夫平平的杨雪岭颇有点令人刮目相看,在胖侏儒的偷袭下竟然连避好几记杀招,倒地时的那一招更是顺利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老先生见杨雪岭遇险,正打算出手相救,已经把符牌夹在了手里,没想到聂然赶到,两招结束了战斗,便又把符牌收回到袖子里。
聂然吐得死去活来的,受不了了,扭头问洞天观弟子,“有水吗?”
对着她的人洞天观弟子被她呼出去的口气熏得直作呕。一个弟子捏着鼻子递了瓶矿泉水给她,说:“没来得及喝的。”
聂然又咕噜噜地漱口。可那味道就像是从胃里、肺里、五脏六腑里透出来的,一瓶水都漱完了,还难受。她索性离这些人远点,又拿镇狱火把自己烧了又烧,还不行,又召唤出斩不平,把那股难受劲灌到斩不平里。
斩不平大概也嫌弃那味道,剑身上竟然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泛着黑烟的粘呼呼的东西。
聂然嫌弃地把剑在旁边的绿化丛中来回擦。
绿油油的灌木沾上剑上的粘稠物,当场黑了。
一个洞天观弟子又捏着鼻子递了道符过去,说:“小师妹,别祸害植物了,拿这个符烧一下就好了。”
聂然说:“谢啦。”接过符,呼地吐品真气在上面,再用力一甩,符燃起来了,她把符扔到剑上,烧得那剑冒出一米多高的火焰。
洞天观的弟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内力够深厚的啊。这效果就跟往烧火棍上浇了桶油差不多。
聂然说:“你这符威力不错。”
那洞天观弟子干笑一声,抬手比了个二字,“两千块。”
聂然:“……”她小小地噎了下,说:“让我师父还你一道符。”她说完扭头去找师父,只看到几个师父的影子跟鬼一样还在那演戏假装是师父。她再扭头一找,见到杨雪岭正躲在旁边的树下抱着猫查看伤势。她的衣服都染上了团团血渍,花狸的毛也粘呼呼的都是血。
杨雪岭披头散的,猫也是凄凄惨惨的。
聂然顿时觉得师父也锉,猫也锉,还有点可怜。她走过去,说:“我……我帮你们出气了哈。”她说完,看到杨雪岭在哭,眼睛和鼻子都红了。
花狸在舔杨雪岭的手。
聂然叫道:“喂……师父……”她忽觉不对劲,朝花狸看去,只见花狸的伤口流出来的全是黑血。黑褐色粘稠的,跟死掉的那两滩一样的血。
花狸奄奄一息的,看起来像是不太活得成的样子了。
第120章 起死回生 聂然喊了声:“师父”,问:……
聂然喊了声:“师父”, 问:“要不把花狸收进封妖窟石化,再想办法?”
杨雪岭摇头,眼泪一串接一串地往下掉, 话都说不出来。
花狸的伤势太重, 将她封印起来,毒愫仍会侵蚀她的身体, 撑不了两日,这会让她死得更加痛苦。
花狸的舌头渐渐麻痹, 连话都说不了, 舌头也开始渗出黑血。
聂然忽然觉察到爷爷给的教主令有异, 好像在示警, 她心说:“又怎么啦?”正为花狸重伤的事难受呢,又出事了, 不由得一阵烦躁。她取出教主令牌便见里面有一缕血丝在游动示警,那缕血丝正是花狸入教时滴进去的。那时候她还只是一只爷爷刚从山里捡到找不到母猫的小猫崽子。
爷爷看她小小的一团才巴掌大点,叫起来奶声奶气的, 饿得走路直摇晃,远处还有野兽张望, 很可能一转身它就得喂了野兽, 于是把她带走扔给狗哥养, 后来看一猫一狗玩得挺好的, 花狸总去抱狗哥的腿, 把它当妈妈, 索性把这小猫崽子收进教中。
小花狸的血滴进教主令牌中, 血气转化,就此变成了猫妖,虽然只有一条尾巴, 那时候道行还低。当时爷爷还说了句,这个将来能救你一命。
聂然赶紧喊:“师父,手机,我给爷爷打电话,说不定花狸有救。”
杨雪岭连眼泪都来不及擦,便把手机给了聂然。
聂然对花狸感,“你挺住啊。”
花狸真挺不住了。
杨雪岭让聂然将丹田里的真气缓缓注入花狸的体内维持生机。
聂然“哦”了声,照做。她把丹田中的真气一点点地灌进去,便感觉那真气渗进花狸的身体里便散开了,连经脉都找不到了,并且感觉内脏都融化了。
她拨出电话,很快,电话里传来爷爷的声音,“喂。”
聂然说:“爷爷,是我。”她迅速把花狸的情况告诉翼蛇,问:“有什么办法救她?”
翼蛇说:“命是保不住了,但是魂可以。你用通令教主令把它收了,里面有一缕它的血,召魂术,把魂收进去,以通令教主令再给她造一个身体。”
聂然“啊?”了声,问:“还能造一个身体的吗?”她瞥见花狸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头都垂下去了,急声说:“你等会儿啊。不要挂电话。”取出教主令牌额在花狸的额头上,催动里面的那丝血,把花狸的魂魄收了进去。
花狸的身体化成脓血沾在杨雪岭的衣服上,腐蚀出洞。
杨雪岭腰带上挂的麒麟护身符散发出来的光芒贴在杨雪岭的皮肤上,抵挡那黑色毒血。
杨雪岭刚才的心思全在花狸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直到身上的符护身法宝都发烫,而花狸的尸身已经凹陷下去往下淌黑血,赶紧把它放下,取出符,颤抖着双手引燃符,焚烧了花狸的尸身,又把自己身上沾到的毒血焚烧干净。
符火瞬间席卷了花狸的尸身,烧得冒出阵阵难闻的黑烟,那火烧得极快,持续不到一分钟便灭了,地上剩下些烧过的骨灰渣。骨灰的形状布满腐蚀过的痕迹,已经朽坏不堪,再经腐火一烧,宛若农村土灶里被烧过的玉米杆灰渍。
聂然心说:“这可真是剧毒,连骨头都能腐蚀成渣。”她看到杨雪岭沾到黑血的地方都烫红了,心说:“师父,你不疼吗?”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上了。师父都哭鼻子了了。
她冲电放里喊道:“爷爷,我把花狸的魂魄收进令牌了,然后呢?”
电话里传出一长段叽哩瓦啦调子特别奇怪,听都听不懂的歌。
聂然懵了,问:“爷爷,你干嘛呢?讲的哪国语言,我怎么听不懂?”
电话里冒出翼蛇气愤的声音,“你个瓜娃子,你小时候老子教过你的,搞个铲铲,你又给老子搞忘了?”
聂然也用方言回道:“你都讲了是小时候的事情嘛,哪个记得那么清楚嘛。”
翼蛇说:“你跟到我念,三天之内必须学会,超过三天就救不回来了。”
聂然问:“尸体都烧了,还可以复活啊?”
翼蛇心累,又不好细细解释,说:“你管那么多,跟到学,要不然你自己钻到令牌里去学。你学点儿东西,恼火得很。”
聂然说:“那怎么学嘛,你教嘛。我师父都哭了,伤伤心心的,鼻子都哭红了,鼻涕都快哭出来了。”
杨雪岭:“……”
洞天观的弟子满脸惊悚地看着聂然蹲在旁边的大树下一个人说着话,突然手里多了个手机,还是他们小师叔的,跟着就看到花狸变成一只死猫在地上,又被符火烧没了,然后又是聂然在讲电话,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暗中有点猜测,但不好多言。从聂然的话里,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一群人分散开,不动声色地把聂然护在中间。
他们护的不是聂然,而是可能用法阵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杨雪岭。
同时打电话回去,把这里的事情告诉观主。
翼蛇教一句,聂然跟着唱一句。她五音不全,唱歌跑调。
聂然隐约有种熟悉感,但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学过了。
翼蛇连教三遍,聂然还是不会唱。他心累,说:“你自己进令牌学。劳子挂了,再教你,我要气死。”说完,挂了电话。
聂然跟杨雪岭商量,“师父,我……我们回去再学行吗?”
杨雪岭听着聂然唱的调子猜测聂然要用的应该是某种古老的召灵术,甚至有可能是黑巫术之类的把死灵从另一个世界强行带回到阳间世界。
她不确定聂然这么做会有什么副作用,且这里也不是做这些的合适场合,点点头,从挎包里取出块黄布将地上烧剩下的骨灰渣收进去,又再翻过栏杆去到堤坝下面,将剩下的那点骨灰渣散在河里,让它顺流而下。
聂然站在堤坝上看看,感觉师父好像挺伤心的,似乎也不太相信自己能救花狸。
过了好一会儿,杨雪岭才回到堤坝上,带着聂然和师侄们回到停车的地方,坐上酒店安排的商务车回去。
她靠在车座上,整个人都蔫了,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她习惯了怀里抱着或身边靠着一只猫,胳膊或手边总有毛茸茸的一团,可可爱爱的,突然之间,空了,没有了。
花狸还是为了她丧命的。
聂然看师父那么伤心,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花狸救回来。
杨雪岭回到酒店别墅,默然不语地回房洗澡更换衣服,之后进入静室,焚香燃符,将身上的各种杂乱气息清除后取出之前保存起来的花狸的猫毛,测算。
她连算三卦,得到的结果都是逢凶化吉绝处逢生。
杨雪岭暗松口气。她把燃烧过后的猫毛灰烬扫进垃圾篓里,又擦干净鼻子里流出来的血,仔细地将擦过血的纸收进袖子里之后,开门出去。
果然,到门口便见到老妈。她说道:“别担心,花狸没事。”
杨丹青心说:“我担心的是猫吗?”她抓起杨雪岭的手腕号了下脉,没好气地指指她,说:“你就作吧。”惆怅地叹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仍下句,“去看看你徒弟吧。”
师徒俩一起回来,全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个进静室关着门算卦,一个把一块黑漆漆的翼蛇鳞做的令牌扔到鱼缸里便站在那里当木桩子了。
一名洞天观的弟子跑到杨丹青跟前,说:“师婆,有一位自称叫葛青的老先生带着一个少年在门口想见您。”
杨丹青说:“快请。请到茶厅。”她顿了下,又说:“算了,我自己去。”说完,快步到门口,果然是葛青,问:“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葛青说:“镇守京师的麒麟兽在南市失踪,在失踪当晚,他的手机定位出现在桂市,同时,我们查到她跟聂然、杨雪岭都有通话。我用大六壬术给他算了一卦,卦象为困,位在西山。”更多的,他便没再多说了。
来意,已经说清楚了。
杨丹青做了个“请”的手势,把祖孙俩往里面请。
葛青迈进大门,就见院子里的鱼缸前站着浑身脏兮兮头发乱糟糟的连衣服都没换的聂然。
杨丹青满脸忧愁,说:“这对师徒俩,一天天的让人操不完的心。”
一股诡异的气息骤然涌现,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与此同时,原本还将双手浸在鱼缸里的聂然此刻正闭着双眼挥舞着双手比划着什么。
黑色的旋涡自她的脚下涌现,搅得周围的气流都跟着转了起来,形成一股龙卷风围绕在聂然周围。
没等杨丹青看明白怎么回事,一道黑色的大蛇虚影自聂然的身体里飞蹿出来。
那大蛇宛若一条巨龙笼罩在聂然身上,它背生双翼,双只眼睛一只闭着,另一只则呈金色,带着一股无上威势。大蛇绕着聂然飞行一圈,张嘴将鱼缸里的令牌吸到空中,再呼地吐出口气。
令牌发出微弱的光亮,下一瞬间,啪嗒掉出一只比锅底还黑的小猫崽子。
那小猫崽子还没耗子大,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喘着气,一副刚出生不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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