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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电脑也搬到了屋里。
堂屋内,昏黄的灯光下。
瞎老太婆将一本《真相》放在了一张桌子上,说:“翠兰,不管你要不要它,反正我把它给你放在这儿了!这是我送给你的嫁妆!”
这个时候,翠兰离得我很近,身子正偎着我。我偷偷伸手在她后腰上轻轻拧了一下。翠兰回头看了我一眼。伸手将桌子上的一本《真相》拿在了自己的手中,说:“好吧,我就要了你给的嫁妆!”
只见瞎老太婆一张灰暗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喜色,有些激动地说:“翠兰,你能不能喊我一声娘?”
“不能!”翠兰果断拒绝。
瞎老太婆脸上的喜色很快消失不见了。
我劝道:“翠兰,你就喊老人家一声娘!”
翠兰说:“金拾,你说啥就是啥。我就听你一个人的话!”
我作得苦笑不已。
翠兰喊了一声娘。
瞎老太婆哎了一声。她一张布着两块烫伤疤痕的脸正在朝对着我,仿佛能看得见我似的,说:“金拾,翠兰很听你的话!是因为她爱你。你要好好对待她!不要辜负这么单纯的一个好姑娘!”
“不劳您老人家操心,我自然会的!”我态度恭敬地说。
接下来。婚礼举行。
由李真一当司仪。瞎老太婆和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一人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两人并排坐着,中间只隔了一张桌子。
不拜天地。
“拜高堂!”李真一拖拉着嗓音喊道。
我和翠兰一起跪倒下来,对着正坐在椅子上的两位老人磕头。
“爹!娘!”我改了口。并向二位老人敬了茶水。
“夫妻对拜!”李真一拖拉着嗓音又喊。
我和翠兰转过身,面对着面,互相给对方跪下了,磕一个头。
“进入洞房!”李真一再喊。
我和翠兰进入了洞房。
一间屋子内简单的搭着几条红布,就成了我们的洞房。
我和翠兰坐在床沿上。谁也不好意思先脱衣服。翠兰神态忸怩,羞红了一张脸看着我。“我先睡了!”她脱鞋上床,坐在床上开始脱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从院子里传来了哭声。
是一个男人在嚎啕大哭。
能听得出来,是马俊才在哭。
“这个丧门星!哭什么哭!真晦气!”翠兰气恼地骂道。
她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走过去,打开窗户,朝漆黑的外面大喝道:“哭什么呢!甭哭了!”
“我多委屈得慌!”从外面传来马俊才哽咽的话声。
“委屈就憋着吧!”翠兰说。
“哭都不让哭吗?”马俊才说。
“不让哭!”翠兰怒喝道。
马俊才的哭声停止了。
翠兰用力关上了窗子。
“这个冤逼!真他妈扫兴!”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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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275章 :我的由来
一个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不盖被子。让一个正常男人看到,男人会做出什么反应?
看着一丝.不挂的翠兰。我的心情很是复杂。
到底要不要这个女子?要了她,就得对她负责。
如果不要的话,我找什么理由搪塞过去。我已经和她成亲了。
这里的“要”的意思,是占据她的身体。
老实说,我不爱这个女人。我只是想利用她。
但我的下面早已硬了。因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忍耐,有什么意义吗?
在世界上,女人存在的意义,就是让男人来草的。
一个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你面前,你不草.她,倒显得你无能了。她不会说你品德高尚,会嘲笑你没用。
于是,我也脱光了衣服,压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和她缠绵在了一起。
她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一番鱼水之欢过后。在情感上,我对她的感觉产生了一丝异样。
她累了。昏沉地睡过去了。
我没有在她的体内播种。而是将精.子射到了她的体外。
一个爱着你,把身体交给你的女人,可以任你亵玩。即便她睡着的时候,你把手探入她的私密处她也不会反抗。
我用两根手指夹住火红色的种子,植入了翠兰的体内。
一共十八颗火红色的种子,被我全部植入她的体内。
不知道她能不能怀孕。如果她怀孕了。会生出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我正看着脸颊潮红的翠兰。
她慢慢地睁开了一双惺忪的眼,说:“你怎么不摸了?”
“摸哪里?”我说。
“摸我的逼!”她说。
“我摸够了!”我说。
“可我还没让你摸够呢!”翠兰说。
我不再吭声了。
她捉住我的一只手,将我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大腿根处。
手触摸之处,一片湿漉漉的。
我跟她又做了一回。
当我要从她体内拔出来的时候,她的肉突然发力,紧紧地夹住了它,说:“射里面,我要给你生孩子!”
我来不及说什么,瞬间的巨大的欢愉让我身上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交了一泡粮到了她的粮仓内。
我不由得愣住了。
只见翠兰闭上了眼睛,脸颊潮红,长嘘了一口气,两条腿高高地抬起,防止体内的东西流出来。
“你夹我干什么?”我不禁恼怒道。
“让你在里面交粮啊!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翠兰说。
“现在要孩子,是不是太早了!”我说。
“我想早早地给你生个孩子!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也长得不错。咱俩造出来的孩子一定非常好看!”翠兰说。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女人把身体交给你,不一定是真爱。但一个女人愿意给你生孩子,那一定是真爱。
真爱是多么的珍贵!
我突然感到一阵后悔。后悔将红色的种子植入翠兰的体内。
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错误已铸成。
接下来。翠兰睡得香甜。我则愁得一夜未眠。
外面的天明了。
我的手里正拿着一本书。
书的名字叫作《真相》。
翠兰已经坐起来,袒胸露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金拾,这本书是我的嫁妆。我不想要它。但我能看得出来,你很想要它!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保管。但我不建议你看它。做人活着就好,享受的是生活的过程,你何必急切着要知道自己的最后下场呢!
就算你知道了自己的最后下场是好的。但你也知道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死。
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就会算出自己还剩下多少天可活,这就能让人的心理上有负担了。
如果你知道了自己的最后下场是很惨的。而且也知道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死。那你的心理负担可就是很大很大的。能让你往后一天都高兴不起来。甚至连一分钟都高兴不起来!
你说,看这样的书,能有什么好处?你何苦看它呢!”
我手里拿着一本这样的书,心中异常激动,但表面上极力做得一副镇定的样子,说:“我不翻看它的最后一页。不看自己的最终命运。我只看它前面的记载内容。
看一看我的来由是什么!”
“你的来由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个人呗!难不成你还是个啥精怪变成的人嘛!”翠兰笑道。
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穿好衣服后,又梳了梳头,翠兰从这间屋子里出去了。
我盯着手上的一本书。
只见书的灰褐色封面上写着两个黑体大字:真相。
“真相”这两个字是多么的诱人。尤其是对活在局中的人来说。
我伸出另一只手,手有些颤抖地掀开了这本书的灰褐色封面。看到了它的扉页。白色的扉页上只写了几个字:控局之人著。
我又掀开了扉页。
除外扉页,眼前这张纸就是这本书的真正首页了:第一页。
结果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映入我眼帘的并非文字。而是一张画。
画上有一张人脸。画得和我的一张脸一模一样。而且画上的人脸会动。它正在朝我眨巴眼睛。
“嗨!金拾!”它开口朝我打招呼道。
“你是?”我忍不住问。
“你看我是谁?”它说。
“你和我的脸长得一模一样!”我说。
“我就是你的来由!”它说。
“我的来由,到底是什么?”我问。
“我就是你的来由!”它又说了一遍。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叫丁喜虎!”它说。
我不由得怔住了。
过了一会儿。
我指着自己说:“我真的是丁喜虎吗?”
画上的人脸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我又伸出手,翻过去了书的第一页,看到它的第二页。
第二页上也是一幅画。
画上有一个大约七八公分高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它的手里正握着一个纸卷。它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盯着它。
“嗨!金拾!”它抬起一只手晃了晃,跟我打招呼。
“你是谁?”我问。
“我叫丁喜虎!”它说。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我问。
它举起手上握着的画卷,说:“金拾,这是一幅画啊!”
“什么画?”我问。
只见它将手上的画卷展开了。
但它手上的画在画中显得太小,差不多只有一平方厘米,我看不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
“你手上的画,我看不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我说。
“金拾,你睁大眼睛仔细看。这幅画上画的是一个人的后脑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我说怎么黑乌乌的一小片,原来画的是一个人的后脑勺!但画一个人的后脑勺有什么意义呢?”我说。
“当然有着非凡的意义!这画上的后脑勺可不是普通人的后脑勺!后脑勺是一个特殊之人的后脑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什么特殊之人?他是谁?到底是谁的后脑勺?”我问。
“这幅画上画的是……控局之人的后脑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也就是画着他的后脑勺而已。又看不见他的脸。这样的一幅画有什么意义吗?”我说。
“这一幅画,它当然有着非凡的意义。早晚有一天,这画上的后脑勺会转过去。转动个一百八十度,你说会出现什么?”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一个后脑勺转动一百八十度……,那还用说吗!当然会扭转过来一张脸!”我说。
“那不就是了!等到这幅画上的后脑勺转过去,就会扭转过来一张脸让我们看!你说,到那个时候,我们看到的是谁的脸呢?”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我说:“当然是控局之人的脸!”
“对嘛!那你现在说,这一幅画的意义大不大?”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大是大,但这幅画上的后脑勺什么时候才能扭转过去呢?”我说。
“那就要看后脑勺的主人自己的心情了!如果在这幅画前站着一个令他心动的人,他当然会转过头来看一看令他心动的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好吧!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画的这幅画?”我问。
“画这幅画的作者,跟另外一幅画的作者,其实乃同一个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另外一幅画,是什么画?”我问。
“就是我家墙上挂着的那一幅画!我叫丁喜虎!”画上的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你的手上怎么会有这幅画?”我问。
画上的七八公分的人没有再回答。
我也不再吭声了。
接下来。
只见画上的七八公分高的人将自己手上的一幅画重新卷起来,抬起头又看着我,说:“金拾,如果你想知道得更多,就请继续往下翻页!”




命劫惊魂 第276章 :黑痣
于是,我又伸出手,将书的第二页翻过去了,看到书的第三页。
第三页上也是一幅画。
画上有一个七八公分高的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它的手上正握着一卷画纸。与第二页上不同的是,在这幅画上多了一口井。七八公分高的人正站在井的旁边。
“嗨!金拾,我们又见面了!”画上的七八公分高的人朝我挥一挥手,打招呼道。
“又是你,你在搞什么鬼!”我说。
“金拾,你看见了这口井了吗!接下来我要跳入这一口井!”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跳井干什么?”我问。
“这是属于我自己的一口井。
金拾,我跳入这口井,难道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如果你真的还弄不明白,说明你这个人生性愚钝。
像你这么愚钝的人,还是别寻找真相了!搂着你老婆睡觉去吧,让她给你生个孩子,过平凡的生活吧!像其他人一样,活得不明不白的!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算了!”画上七八分高的人说。
我不禁感到十分生气,厉声斥道:“你莫要羞辱我!也别装神弄鬼卖关子的,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
画上的七八公分高的人不再与我搭话。他手上握着一卷画纸,纵身跳入了一口井内。
我又伸出手。翻过去书的第三页。看书的第四页。
书的第四页上是一篇文字。内容写的是:我叫金拾,作为一名小沙弥,在佛前听教……
文字内容与我的记忆是符合的。就是介绍我已经发生过的命运。
我将真相之书合上,开始思考自己的来由。
原来我真的是丁喜虎。
但丁喜虎手握一卷画纸跳入了一口井内,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由得想到了,在丁喜虎家的堂屋里,有一口井。井里住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并且后来,在一家广场上,住在井内那人带着一口井找到了我,告诉我身上多得的一粒黑点会在我身上长大扩散,并最后将我吞噬。
他说,一旦黑点将我吞噬。这一切就完结了。但不是一个好的结局。是一个很坏的结局。如果我们共同努力的话,可以落到一个好的结局。
并且住在井内那人还告诉我,若遇见一个手执镰刀嘴上高喊割青草的老人,就让他将我身上的黑点剜掉。
由此我联想到,我刚才在画上看到的那个七八公分高,手握着一卷画跳入一口井的人,是否就是住在井内的那个人呢!
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自己就是丁喜虎,它就是我的来由。
而住在井内的那个人也自称名字叫丁喜虎。说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由此我推断:他们两个,十有八九乃同一个人。
于是我决定,抽空去一趟丁喜虎的家。看那口井是否还在他家的堂屋内。若是井还在堂屋内,我就唤住在井内的那人出来。倘若他不从井内出来,那我就跳入井内找他。
如果他真的就是画上的七八公分高的人,那他的手里就是有一幅画。
在那幅画上,画的是一个人的后脑勺。一旦那个后脑勺扭转过去,将一张脸扭转过来,那可就不得了!因为后脑勺的主人是控局之人。在后脑勺前面的一张脸自然就是控局之人的脸。
不知道控局之人的一张脸到底长什么样子。我很想看一眼。
接下来。
我将一本真相之书藏在自己身上。抬手看了一下食指上的黑痣。
现在,黑痣的面积比前两天时增大了两倍。变得像一粒大米一样了。黑痣漆黑无比,在白皙的手指头上显得十分扎眼。
接下来。
我走出屋子,来到了院子内。
天上不再下雨,恢复了晴日。
只见李真一正站在院子里,抬头仰望着天。
跪在地上的马俊才还在一下一下地给地上的尸体磕着头。他头顶上的一株蒜苗的叶子又减去了几片。显得比较光秃了。
躺在地上尸体一动不动。
李真一低下头,看见了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只见他的一张脸作得苦笑不已,说:“金拾,今天我可能要变成一个笑话了!”
“怎么了?”我问。
“你看,今天的天放晴了!”李真一说。
“是的,天放晴了,又怎么了?”我说。
李真一说:“昨天你没看吗,在我制作的小短片里,是一个下雨天!”
“是了。你昨天利用电脑制作的一个小短片就是对今天做的预告。显然,你的预告并不起作用。天气都差了去!”我说。
“金拾,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抵消了我的执行力!以前,我是从来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的!
以前,由我利用电脑制作出来的小短片,就是某一天的发生。我的执行力强大无比,在设定的日期里,无一不实现小短片里的内容!可今天,我失败了,并深深感到无能为力!”李真一苦笑着说。
“我可以帮你一下!”我说。
“你怎么帮我?”李真一问。
“我可以改变天气。让这晴天转化为阴雨天!让这现实中的环境,至少符合你的短片里的环境。”我说。
李真一苦笑道:“怕是白搭!在往常,控制天气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可今天,我控制不了天气!那股跟我对抗的神秘力量实在太强大了。可我又察觉不到那股神秘力量来自于何处!”
我说:“你察觉不到神秘力量。说明神秘力量是你揣测的,到底存不存在神秘力量还不一定呢!”
“对!神秘力量是我揣测的!不然,我实在找不到我今天为何失败的原因!”李真一苦笑道。
“让我来试一试吧!”我说。
接下来。
我伸手一指天。
天上没有任何变化。
我不禁噫了一声。将手缩回,再次伸手一指天。
天上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风来!雨来!”我瞠目大声喝道。
既没有风来,也没有雨来。
我只好放弃,作得苦笑不已,说:“肯定有一股神秘力量正在阻挡着我们!平时我要风要雨,它们马上就来,不曾像今天这般失灵过!”
李真一做得一脸凝重之色,说:“恐怕神秘的力量来自于控局之人。毕竟,他在真相之书上写下的内容,岂能容我们改变!这控局之人未免太厉害了。我们到底是他局中的棋子,根本逃不出他的控制。他若要杀死我们,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觉得自己实在太渺小。
“嘎吱”一声。一扇门被打开了。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从堂屋里走出来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脸上笑开了,说:“哟!大晴天!不错的天气。重要的是今天有笑话看了!”
李真一闷哼一声,说:“我不信今天你能杀得死马俊才!”
“区区一个马俊才而已!我若杀不死他,就引颈自刎!”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他显得非常自信。
可这话说得未免太绝了。
我忍不住说:“就算杀不死马俊才,您老人家也用不着引颈自刎!”
“连马俊才都杀不死!那我还活着干什么!”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我说:“杀人之前,麻烦您老人家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手执镰刀的老人问。
“帮我把这一颗黑痣剜掉!”我走近两步,伸出一根食指展示给他看。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拿住我的手,眯起一双眼睛,仔细观察了一阵我食指上的黑痣,脸上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说:“金拾,你知道这颗黑痣是怎么来的吗?”
我说:“本来我手指头上是没有黑痣的。后来,我看见了一个别人都看不见,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得见的小男孩,他的身体越变越小,最终变成了一粒黑点在地板上。我从地板上捡起一粒黑点时,一粒黑点钻入了我的皮肤里,形成了这么一颗黑痣!”
“不!你错了!这一粒黑痣本来就在你身上长着!它是你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一颗黑痣!我是绝对不会判断错的!”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语气坚决地说。
闻言,我不由得愣住了。
【好了,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277章 :杀害翠兰的凶手
信他人言,还是信自己所见?这是一个根本不用考虑的问题。
我亲眼所见,自己手指头上的黑痣,是后来才有的。可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却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判断错,这颗黑痣是我从娘胎里带在身上的。
“那我在遇到那个别人都看不见,只有我才能看得见的小男孩之前,我的手指头上怎么没有黑痣!这该做如何解释?”我说。
“唯一的解释,就是黑痣从你的身上离开过一段时间,后来它又回到了你的身上!”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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