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这很奇怪!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还是没有吭声。因为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只是看着对方。
他也不再说话了。他从地上抱起一口箱子,站起来。退回了堂屋里处,重新坐在了一条破旧的沙发上。
我也站直了自己的身子。正挨着门口。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时间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过去了一会儿。
“我现在,正考虑着自己现在要不要离开这儿!”坐在沙发上的人说。他的双手上正抱着一口箱子。
“如果你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就应该离开的!”我说。
“但我很想看一看时间掌控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今天他就要过来杀你了。他一定会出现在这儿的!”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看热闹,没有什么好处!”我说。
“我更想看一看,你是怎样运用终结大道将自己终结,会换成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存在!”坐在沙发上的人又说。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涩。说:“我可不觉得自己会运用什么终结大道。
我只有两种结果。要么被时间掌控者杀死。要么我杀死时间掌控者!”
“你不可能杀得死时间掌控者的!”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你怎么知道我杀不死他?”我说。
“能掌控时间的人,那得多厉害!你连我都杀不死,又怎么能杀得死时间的掌控者呢!”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说。
对方没有回答。
两个人互相注视着。
时间又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
“我已经把你要的头颅交给你了!现在我该进屋看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了吧!”我说。
他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双手上正抱着一口箱子。一边走着一边说:“算了,我还是现在就离开这儿吧!画在墙上挂着,你随便看。从现在开始,墙上的这幅画就归你了!”
他走出了堂屋门口,从我身边擦过。我扭头望着他。只见他又走过院子。出去了院大门。
天色已到了下午。太阳正偏西。
我进了屋。
在一堵墙上,我看到了那一幅画。
只见画上的太阳已偏西。碧绿的天空下有一片绿色的大草原。
大草原上有一条路。是一条南北路。
在路的两旁各有一间屋子。是一间东屋和一间西屋。
接下来。我在等一个人来。
我要等的人,就是墙上这幅画的原作者。他的名字叫作花中泪。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来到这里。他一定会来到这里的。
我要跟他一起,共看墙上的这一幅画。
时间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过去了一会儿。
我走过去,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外面的太阳更加偏西了。
这一天,快要过完了。
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平安度过这一天。
有一个人自外面进入了丁喜虎家的院子。
他来到了堂屋的门口,站在了门槛之外。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你是谁?”我问。
“你觉得我是谁?”他说。
“你应该就是时间的掌控者!”我说。
“为什么?”他说。
“因为你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你的模样看起来是一个年轻人。我每次听人家说起时间的掌控者时,描述的是一个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我说。
“那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趟子过来干什么?”他说。
“你是来杀我的!”我说。
“我为什么要杀你?”他说。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我说。
接下来。
气氛变得沉默了。
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了。两个人只是在互相注视着。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
“我是来破局的!所以才会选择杀你!”正站在门口外,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破局,跟杀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说。
“因为你就是这个局的破绽!要想破这个局,就得先从你下手!”正站在门口外,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的墨镜我看不穿。
不知道他长着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这个局的破绽?”我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杀死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让我有着一种怎样的恨!
今天,就算他不杀我,我也要杀他。
“因为你来自于一条红色的布袋内。而那一条红色的布袋,就是控局之人在这个局中布置下的一个破绽!”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局,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我说。
“等我破了局,你就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局了!哦不对!你是没有机会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局了。因为等到我破解掉这个局的时候,你已经死了!”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是吗?我是怎么死的?”我说。
“是被我杀死的!”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我正在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我看不穿他的墨镜。
不知道他长了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时间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又过去了一会儿。
“就凭你,也妄想杀死我!大话谁都会说!”正坐在沙发上的我冷笑道。
“如果连我都杀不死你!那谁也杀不死你!”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人说。
“我从来都不觉得有人能够杀死我!就算我遇到自己杀不死的人,认为他是我的对手。那我也只是认为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和我旗鼓相当,实力不分上下的对手。我们两人打起来也只能打个平手!
不可能有谁能够打败我!更别说杀死我了!”正坐在沙发上的我说。
对方不再说话了。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下一秒。
我出手了。
身形一晃,疾若闪电。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让我不禁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我还以为他能躲开的。
如果连这一下子都躲不开。那他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当我准备手上发力,要掐断他的脖子的时候。我的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张开了。身形也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一屁股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不可能有谁能够打败我,更别说杀死我了!”坐在沙发上的我说。
我不由得愣住了。
原来,时间发生了倒流。我刚才做的一系列动作倒退回放了。
对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脸上戴着的一副墨镜我看不穿,不知道他到底长了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怎么样?你能抵抗得了时间倒流吗?还有时间剪辑!”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人说。
我不由得感到无比沮丧。不得不承认,我根本抵抗不了时间倒流。
“什么是时间剪辑?”我问。
“就是把一段时间从中间剪掉。也等于剪掉了那一段时间内你的发生。刚才,你不是掐住了我的脖子吗。
在你掐住我的脖子时,时间是下午五点十六分零三秒。
我让时间倒退。你回到了沙发上坐着时,时间是下午五点十五分零五十九秒。
如果我不剪掉一段时间。你从下午五点十五分五十九秒开始直身,你直身的时间用掉了一秒。
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完全站直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十六分零秒。
你停顿了两秒后,从下午五点十六分零两秒零五十八毫秒时出手了。掐住我的脖子时,时间是下午五点十六分三秒。也就是说,你从沙发旁冲到门口,将一只手卡放到我的脖子上,这个过程用掉了两毫秒。
而你的手在我的脖子上停留了二十七毫秒。
就在下午五点十六分零三秒零二十七毫秒时,我让时间产生了倒流。
将时间产生倒流之后,我又立即剪掉了一段时间:就是自下午五点十五分五十九秒开始,至下午五点十六分零三秒这一段时间。我剪掉了四秒的时间。也等于把这一段时间内你的发生剪掉了。
所以,时间发生倒流之后,你坐回了沙发上。在接下来的时间中没有再发生你从沙发上站起来,窜至门口掐住我的脖子这一举动。因为时间直接从下午五点十五分五十八秒跳到了下午五点十六分零四秒。中间少了四秒。
四秒被我剪掉了。等于是剪掉了四秒中你发生的举动。
这就是时间剪辑。
你懂了吗?”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339章 :终结自己
时间剪辑,就是减掉一段时间。等于把一段时间内的所发生剪掉了。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窜至门口,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这一串举动。被剪掉了。
现在,我正在堂屋内,身体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
“不对!我怎么感觉不对劲!”我说。
“怎么不对了?”正站在门口外,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你说,当我一手正掐着你的脖子时,你让时间发生了倒流。然后又剪掉了四秒的时间。导致时间从下午五点十五分五十八秒一下子跳至下午五点十六分零四秒。
对不对?
从下午五点十五分五十八秒一下子跳至下午五点十六分零四秒。
这样算来的话,中间是少掉了:五点十五分五十九秒、五点十六分、五点十六分零一秒、五点十六分零二秒、五点十六分零三秒。
中间一共是少掉了五秒!
你却说自己剪掉了四秒!
是不是你的算数不好?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如此渺小的一个细节,也就是我一时马虎计算错了。又有什么大碍呢!你何必在这儿跟我斤斤计较呢!倒显得你非常小气,硬钻起了牛角!”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不,一定要和你斤斤计较!钻牛角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忽略细节!不管细节有多么渺小,都不应该放过。不是有一句话吗:细节决定成败!”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斤斤计较,没有什么意义!”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有意义!如果真的没有意义的话,那我也不会跟你斤斤计较了!”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有什么意义?”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你到底剪掉了多长时间?”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四秒,或者是五秒!”正站在门口处,脸上带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到底是几秒?四秒,还是五秒?”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到底是四秒还是五秒?具体是几秒?我不记得清楚了!”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你不记得清楚!那我记得清楚!”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在我的注视下,只见对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子。
虽然他脸色的变化很细微,如果眼神不好的话会看不到。但足以说明了有问题。
能让这种人变了脸色,问题一定小不了。
“既然你记得清楚,那么请你说一说,我到底剪掉了几秒的时间?”正站在门口外,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人说。
“你剪掉了四秒!就是因为你是真的剪掉了四秒。所以你的主观里,自己是剪掉了四秒的时间。
因为一个人的主观能影响到一个人的计算的能力,所以当他脑子里有一个主观时,就容易产生计算错误。
毕竟你是时间的掌控者,对时间的概念一定是细微到了极致。
不仅是秒,毫秒。就连微秒,纳秒,皮秒,飞秒,渺秒等,对于你来说,概念应该都是十分清晰的。时间过去一飞秒,过一渺秒,你应该都是知道和清楚的。
所以,秉着你对时间概念极其细微的情况下,当时间从下午五点十五分零五十八秒一下子跳至下午五点十六分零四秒,一下子就被你判断出来了,一下子就被你知道得很清楚,你产生的印记没有偏差。这也就成了你的一个主观。
这么说,你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了两条主观。第一条主观是:你剪掉了四秒的时间。这个没有错误,因为你的确只剪掉了四秒的时间。第二条主观是:时间从下午五点十五分五十八秒一下子跳至下午五点十六分零四秒。这个也没有错误。因为时间的确是这样发生了。
两条主观,若分别开来,互不相干。倒也没有什么错误。
但是,你将这两条主观交集在一起。那就会产生错误了。因为第二条主观不等于第一条主观。
一个是剪掉了四秒。一个是中间缺少了五秒。
所以,这样就显得你计算错误了。
还以为你是因为一时马虎大意而计算错误的!
其实不是。因为你根本没有计算。你只是纯粹的将两条主观直接交集,而产生的不匹配错误。若是你计算的话,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不会犯这种只是简单的减法上的低级错误。
以上讲了这么多。我似乎把事情越讲越复杂化了。
那就我简明扼要的讲一下。
说白了。时间少了一秒钟。在时间中,遗失了一秒钟。
就连作为时间掌控者的你,刚一开始,也没有注意到那一秒钟少了。
时间中丢了一秒钟。
恐怕,你也不知道那一秒钟究竟丢到哪儿去了。你也不知道那一秒是怎么丢失的!”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接下来。气氛变得沉默了。
谁也不再说话了。
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看不穿他脸上戴着的一副墨镜,我不知道他的一双眼睛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
天色已傍晚。
夕阳红。
夕阳令人伤感。
夕阳将站在门口外的人的影子造得很长。夕阳将他的影子投在堂屋内。
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被他的影子埋在了阴影中。
人的沉默是有限的。只要还不是死人。
“更加具体地说,我剪掉了四秒零二十七毫秒。
一秒等于一千毫秒。
五秒减去四秒零二十七毫秒,等于九百七十三毫秒。
也就是说,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九百七十三毫秒究竟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那九百七十三毫秒是怎么消失不见的!”正站在门口外,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从他的语气里,我能听到一种失落和沮丧。
对别人来说,失去一秒不到的时间无关紧要。但对于作为时间掌控者的他来说,是比较严重的一件事情,是难以令他接受的。关键是,他根本不知道那九百七十三毫秒跑哪儿去了。
“那你知不知道,在那九百七十三毫秒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问。
正站在门口外,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是令我最担忧,也感到比较害怕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在那失踪的九百七十三毫秒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堂屋内,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不再说话了。作得沉默。
“你呢?那你知不知道在那九百七十三毫秒中发生了什么?”正站在门口外,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问。
我作得沉默了一阵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在那九百七十三毫秒中发生了什么!”
“啊?!”对方惊叫出了声,一张脸上充满了惊骇之色。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在那九百三十七毫秒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问。
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又是作得一阵子沉默。之后,我缓缓启口道:“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我应该看出来什么?”正站在门口外,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说。
“你应该从我身上看出一些什么的!”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接下来。
现场的气氛变得沉默了。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将一副墨镜从自己的脸上摘了下来。露出来了一双没有眼白的漆黑眼珠。一双全黑又纯净的眼珠子,给人感觉无限深邃,无尽的宽旷。也给人一种无限的寂寥。
只见他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正在无比仔细的看着我。
我慢慢地闭上了自己的一双眼睛。
时间在死一般的寂静中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慢慢地睁开了一双眼皮子。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有一轮淡淡的黄色狼牙月正悬挂在南天边。
“怎么样?你看出来什么了吗?”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问。
“我看出来了!”正站在门口外的人说。
“你看出来了什么?”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问。
命劫惊魂 第340章 :他来了
“我看出来了。你,不是原来的那个人!”正站在门口外的人说。
“原来的那个人是谁?”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问。
“原来的那个人是一个太监。在他的胯下大腿根部的位置上,没有长着一团肉嘟嘟的男.性.生.殖.器,而是长了一丛青草。他有一口井。那一口井乃植物生机的源泉!
他最心爱的女人名字叫金惠灵。女人金惠灵也很爱他。她背后的靠山是控制电脑之人。但她还是死在了这个电脑内的世界上。
他拥有一份真爱。
但他失去了真爱。
他的名字叫作杜卫城!”正站在门口处的人说。
“你说我不是他?”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对!你不是他!”正站在门口处的人点了点头说。
“那我又是谁?”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正站在门口外的人摇了摇头,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谁!”
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忍不住慢慢地咧开一张嘴笑了。
“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正站在门口处的人说。
“哪一点?”我问。
“你一定是利用那九百七十三毫秒的间隙来到了这间堂屋内,坐在了这一条沙发上!”正站在门口外的人说。
“说真的,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黑夜!黑夜,让人的心情感到比较压抑!难道不是吗?”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的我说。
“不喜欢这黑夜,那就让这一轮黑夜快点儿过去好了!”正站在门口外的人说。
只见他一挥手。黑夜过去了。迎来了黎明。
这是一个阴天。
天上下起了小雨。
堂屋内,我正坐在一条破旧的沙发上。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从他的一双全黑又纯净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无限的深邃,无限的宽旷,还有无限的寂寥。
当然,还有一份不能理解的迷惑。
他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间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又过去了一会儿。
我从沙发上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松开手,让自己宽松的裤子脱落了下去。我低头往下看。只见我的胯部正长着一丛黑色的卷毛,和一团肉嘟嘟的男.性.生.殖.器。
“你果真身上长着一只屌!你肯定不是他!”正站在门口处的人说。
“你介不介意我在这里当着你的面小便?”我说。
正站在门口处的人摇了摇头,说:“不介意!”
于是,我伸出一只手,拎起长在身上的一根萎缩不振的阴.茎,哗啦啦的撒起尿来。
撒完尿,我提上裤子,重新坐回了一条破旧的沙发上。
我正在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今天是个阴天。
天上正在下着小雨。
也有一丝丝的凉风通过门窗吹进来。
“你到底是谁?”正站在门口外的人问。
“我是从一口井内钻出来的!”我说。
在我的脚旁不远处,离得大概两米远,正有着一口井。
“这口井,是他的井!”正站在门口外的人说。
“是呀!这口井就是他的井。井随他移动。我就是从他的井里钻出来的!”堂屋内,正坐在一条破旧沙发上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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