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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官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公子
我想了想,心里暗下决心,妈的,干吧,既然这个骚货已经送上门了,先干了再说。
我苦笑着说:“好吧,你赢了!”





绯色官途 第4章 拿什么喂她
我们先去买了一箱啤酒,然后就近找了家连锁酒店开房间,我抱着一箱啤酒进了酒店大堂。
前台的服务员是个长了一双大眼睛的小姑娘,狐疑地看着我拎着一捆子啤酒站在不远处等张萍开房间。我脸红了红,心想,奶奶的,一对男女开房就开房呗,还要拎着啤酒虚张声势,真他妈够虚伪的!难怪人家小姑娘都不理解,下次有机会一定告诉她,我是有苦衷的。
开好房我们坐电梯上到三楼,进到房间后张萍说:“我想先洗个澡,你自己先喝,等我洗完再陪你喝。”
我点点头,一个人默默咬开一瓶啤酒,打开电视机没滋没味地喝着,心里有点忐忑。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心里还在权衡利弊。
干还是不干?这是一个矛盾。我担心的是如果我今晚真干了这个小浪蹄子,她会不会告诉王斌。或者说她早就对王斌厌倦了,想做我的马子?干她是小事,可因此辱没了名声却是大事。
心里想着事情,听到卫生间里传出的水声,我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看来只能顺着事态发展下去了,临阵脱逃也不是我的风格啊。
张萍从茅房间探出头来,嘻嘻笑着说:“唐少,你要不要一起洗啊,帮我搓下背嘛。”
这小浪蹄子已经发出邀请了,我还等什么呢。不能再妇人之仁了,我迅速脱了衣服,只剩下条底裤,进了卫生间。
张萍看我还穿着底裤,笑着说:“怎么,还不好意思啊。”
我说:“扯淡,敢小瞧老子,让你不得好死!”
张萍说:“洗洗吧,我来帮你。”
洗完澡张萍忽然抱住我的脖子,撒娇地说:“坏人,你抱我出去呀。”
我看了看她丰满异常的身躯,估量着自己能不能扛得动这个肉弹,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张萍挑衅地说:“怎么了,你不行啊?”
我咬了咬牙说:“扯淡!”
张萍说:“那就抱我呀,还等什么呢。”
我低下腰,暗自发力,忽一下把张萍抱了起来。我靠,这货还真够沉的,我差点脱手没抱住。好在卫生间离床不远,走出卫生间离床还有一米远,我猛地把张萍扔到了床上。那张双人床不堪重负,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张萍在床上滚了一下,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坏蛋,就这点本事啊。”
我没好气地说:“你自己也不掂量下自己有多重,简直像颗导弹。”
张萍不悦地说:“去死吧,我身高一米七,才一百三十多斤。”
我狐疑地说:“不止吧,我估摸着怎么也有一百八了。”
张萍说:“瞎说,人家哪有那么重。”
事实上,跟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操练是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完毕后我累得没了一丝力气,瘫软在炕头上。
张萍缓过劲来后说:“我靠,你他妈的一股啤酒味。”
我喘息着说:“你他妈灌老子那么多酒,能不是一股啤酒味嘛。你那么能喝酒,我都怀疑你这么大的胸是喝啤酒喝出来的,你以后生了孩子喂的都不是奶,是啤酒。”
张萍很风|骚地笑了起来,说:“去你的,你妈奶里才全都是啤酒呢。”
我恼怒地说:“我妈早死了,不许在我面前说我妈,否则老子整死你!”
张萍抱歉地说:“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不起,以后我再不说了。”
我严厉地说:“记住,没有下次!”
张萍撒娇说:“知道啦,人家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就原谅小妹这一次嘛。”
张萍的态度很好,我也消了气,拍拍她的脸蛋温柔地说:“好了,已经两点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们休息吧。”
张萍说:“那我要抱着你睡。”
我说随便,拉上被子躺下来,眯上眼一股潮水般的困意便涌了上来。张萍拉了灯也躺下来,头枕着我的胸膛,一脸幸福地闭上眼睛。
我很快便睡着了,奇怪的是梦里我梦到了自己死去多年的母亲。我躺在母亲的怀里,哭得很伤心。
第二天睁开眼我看了看窗口,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一缕阳光射进了房间。我们早晨八点半上班,我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可身体确实很累,而且觉没睡够,必须得睡个回笼觉才能补充足体力。我心里想,去球,今天早晨干脆不去了,睡到12点出去吃点东西再去单位。
我打定不去上班的主意,对张萍说:“我得再睡会,你一晚上没睡也睡一会吧。”
张萍说:“可我得上班啊,你是局长,去不去都没人管,我只是个小职员,不去老板要扣我工资的。”
我说:“那你现在就起床去洗澡吧,我就不送你去上班了。”
张萍想了想,说:“好吧,那中午我来给你送饭。”
我心想这货昨晚还没吃够吗,中午还想再来一发,不耐烦地说:“不必这么麻烦,我睡醒了出去随便吃点就行。”
张萍说:“你辛苦了一晚上,得补补啊。你看你这么瘦,吃肥点才像个当领导的。”
我不想和她啰嗦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说:“你随便吧,我要睡觉了,就不管你了。”
张萍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跳下炕穿着拖鞋进了茅房间。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一下子就重新进入了梦想。
中午12点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我睁开眼,感觉精力和体力恢复了一些,可还是感到腰酸背痛。昨晚两次激烈的床上运动大大消耗了我的体能,虽然补了一觉,但元气并没有彻底恢复。
我打了个哈欠,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张萍焕然一新站在我面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正满面春风地看着我。
看着满面春风的张萍,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这浪蹄子又要来吃我了,关键是我都没货了啊,拿什么喂她?




绯色官途 第5章 贪得无厌
这个女人一夜未睡,居然如此的精神饱满实在令我吃惊。看来生理年龄确实是一道谁都无法逾越的坎儿,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就是和过了三十岁人生大关的人不一样,他们的精力和体能正处于最好的人生阶段,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彻底恢复。
我揉着眼睛问:“你不是上班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张萍扬了扬手里提的袋子,说:“我来给你送吃的呀,走的时候不是给你讲过嘛。”
我哦了一声,转身往回走,走到炕边又躺下睡觉。张萍走进来把门关上,打开电视机后坐在炕沿上,拉着我的胳膊说:“大懒虫,都12点了,别睡了,起床啦。”
我懒洋洋地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张萍不依不饶地说:“你再不起来我下午也不上班了,陪你一块睡。”
张萍这句话对我还真有点威慑作用,我勉强睁开眼睛,说:“你还没个够了,做人怎么可以像你这样贪得无厌。”
张萍嬉笑地说:“我就是贪得无厌,怕了吧。”
我又打了个哈欠,疲倦地说:“我算是服了你了。”
张萍媚笑着说:“你知道就好,快起来洗脸刷牙,我给你打包老包家的鸡汤,大补的。”
我苦笑了一声,下炕进茅房间洗脸刷牙,洗漱完毕我从茅房间出来,张萍已经把打包的饭菜在桌子上摆好,还有一桶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老母鸡汤。闻到这股香味我还真感觉到饿了,嘴巴里一股口水涌动。
张萍说:“快过来,开饭喽。”
我坐下来看着张萍打包买来的饭菜,发现这些都是我平时比较喜欢吃的菜。我真诚地说:“谢谢你啊,还真是个有心人。”
张萍说:“快趁热吃吧,来,筷子给你。”
我端起盒饭,张萍给我的米饭上夹了一筷子菜,面带微笑看着我。我说:“你吃了吗?”
张萍摇摇头,说:“没呢,你先吃,我看着你吃完我再吃。”
我吃了一口饭说:“不用这么肉麻吧,你这么看着我怎么吃得下,你也快吃吧。”
张萍手撑着下巴,死盯着我的眼睛说:“问你个问题,你有女朋友吗?”
我点点头,说:“有的。”
张萍连珠炮似的问:“你喜欢她吗?你们两个人的感情好不好?她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们的感情还比较稳定,她自己做生意,开了家贸易公司。不对啊,你问这些干什么?”
张萍说:“本来我是想做你的女朋友的,可既然你已经有了女朋友,我就退而求其次,做你的马子吧。”
我笑了起来,说:“马子和女朋友不就是一回事嘛,难道这两个还有什么区别?”
张萍说:“你少装蒜了,别以为你们男人那套我不知道,马子和女朋友当然有区别,女朋友是正式谈恋爱的对象,马子是一起玩的对象,谈恋爱和玩能是一回事吗?”
我赞叹地说:“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这个问题我倒还真没仔细研究过。”
张萍补充说:“女朋友和未婚妻也是两码事,未婚妻是准备结婚的对象,女朋友是正在相处磨合的对象,也就是说,未婚妻成为合法妻子的几率比女朋友要大得多。”
我扒拉了几口饭,又喝了一口汤,点头称是,说:“看来这里面的学问还真多,不得不佩服咱们汉语的魅力了,以后有空我要好好学习学习汉语言。”
张萍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做你的马子可以吗?”
我说:“这多不合适,你不是王斌的女朋友吗,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萍说:“谁是他的女朋友,我跟他不过是普通朋友,偶尔一起出去玩玩而已,是他自己到处乱说我是他马子,气死我了。”
我说:“那这么说你们只是玩玩喽,也就是说你们是炕友,我这么理解对吗?”
“什么炕友,”张萍恼怒地说:“你说话可真难听。”
正说着话,张萍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愤愤把电话掐断。
我说:“谁打的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张萍撅着嘴没好气地说:“还能是谁,王大头那个白痴,今天我一上班就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烦死我了。”
我心里觉得好笑,我记得昨天晚上王斌走的时候撂下一句狠话,让张萍有本事以后别去找他,没想到才一晚上自己就把这句话给忘记了,还上赶子给人家打电话。
张萍刚挂了电话,王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不依不饶地响个不停。
我说:“你还是接了吧,要不他会一直打下去。以我有限的了解,王斌这个人喜欢钻牛角尖,挺偏执的。”
张萍气呼呼地接通电话,口水立即连珠炮似的发射了过去——“你有完没完,有病啊你,电话打个没完,我一整天电话都占线,别人都打不进来。我警告你,再给我打电话我就上门砍了你。你管我昨晚上去哪里了,你是我什么人啊,你有什么权力到处查我,还把电话打到我家里,你真是有病啊。我现在不在公司在哪里?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和别的男人在外面开房了,是谁我偏不告诉你,你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诉你,这个男人是你的朋友……”
张萍说这里我吓了一大跳,愤怒地瞪着她。张萍摆摆手,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稍安勿躁。
张萍接着说:“我告诉你王大头,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打了我也不接。滚,你他妈才是婊子养的,给我滚,我以后不想见到你。”
张萍恶狠狠地挂了电话,仍然难掩胸中的愤怒,气呼呼地说:“真是个神经病!唐少,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居然查我的岗,我们怎么会认识王斌这样的神经病。”
我安慰说:“好了,你没必要这么生气,既然不想接他的电话,你把他的电话设置到黑名单不就完了。”
张萍兴奋地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我现在就把他拉进黑名单,让他一辈子都打不进来,快烦死我了。”
张萍低下头给手机设置黑名单,我低下头又吃了几口菜,喝了一口汤,虽然还是有点饿,可我感觉已经吃不下去了。也许是刚才王斌和张萍在电话里的争吵败坏了我的胃口,食欲一下子就没了。
张萍把王斌的电话拉进黑名单,抬起头兴奋地说:“这下子整个世界清静了。”她突然看到我已经不吃了,纳闷地说:“你怎么不吃了,再吃点啊。”
我说:“你吃吧,我已经饱了。”
张萍歉意地说:“是不是我刚才打电话败坏了你的食欲,对不起啊,是你让我接电话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说:“你不用道歉,我并没有怪你,你快吃吧,吃完饭下午还要上班呢。”
吃了点东西,喝了一桶鸡汤我感觉精神好了许多,我起身回到炕边,开始穿外衣。张萍走过来忽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脸贴着我的后背,柔声说:“唐少,我们再来一次吧,我真的还想要。”
我惊讶地说:“你不是吧,今天怎么欲望这么强烈。”
张萍说:“今天早晨上班的时候我想起你昨天晚上抓着我的头发的情景心里就很激动,觉得特别刺激。”
我愕然片刻问道:“你喜欢暴力?”
张萍说:“嗯,有点喜欢,我喜欢男人暴力一点。唐少,我还想你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和我来一次,好不好?”
我对她全然没了兴趣,推脱道:“都一点钟了,快到下午上班时间了,改天吧。”
张萍坚持说:“不行,就今天,我上班的时候心里很乱,就想让你再来一次,要不然我今天一天心里都不安宁。”
我说:“真的没时间了,我两点钟就要上班。”
张萍用恳求的语气说:“二十分钟,我就需要二十分钟。”
我无奈地说:“那好吧,说好了,就二十分钟。”
张萍惊喜地说:“好,那快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转过身,一把将张萍按在墙上,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




绯色官途 第6章 萍姐往事
几分钟后,我和张萍坐电梯从楼上下来,她去前台结了帐。我们从如家出来时我才想起来,我的车放在了酒吧门口,现在去取车就赶不及送张萍去上班了。
张萍看着我愣怔的神情,恍然大悟道:“你的车放在酒吧门口了,要不你打车送我吧。”
我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伸手招到一辆出租车,坐进去,让出租车司机先送张萍去上班,随后再送我去单位上班。
出租车开到张萍所在的江海市天然气公司门口,张萍从车里下来,笑盈盈地说:“谢谢你啊唐大少。”
我说:“不用客气,快上去吧。”
张萍弯下腰,透过车窗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摆摆手,说:“狗的拜。”
我点点头,张萍转身一蹦一跳地进了天然气公司大楼。我看着她弹跳的臀部,叹了口气,心里想:这么大的屁股走路最好别跳,也不怕掉在地上。
出租车司机送我到单位大门口,我付了车费从车上下来,走进了办公大楼,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我泡了一杯茶,然后端着茶杯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翻看案头的文件。这些文件都是这段日子积压下来的工作,大部分都是上面分发下来的文件,还有一部分是本局需要做的工作计划和工作任务。
现在来介绍介绍我自己吧,我是江海市财政局的常务副局长,去年刚从市其它职能部门调来任职。一般公职人员最少要混到四十多岁才有可能混到常务副局长的位置上,而且还要资历高,能力强,最重要的是后台硬。我不到三十岁就当上了本局的二把手,让无数人咬碎钢牙,除了羡慕嫉妒恨就只剩下骂娘了。
至今为止,我仍然保持着本省的一项纪录,那就是全省最年轻的正处级干部,那一年我才刚刚二十八岁,三十岁就被调到了这个油水最肥的衙门任职常务副局长。在许多人看来,我的晋升速度几乎是坐着火箭平步青云。
江海市几乎没有人不怀疑我要么有非常硬的后台,他们都一口咬定,我要么省里甚至是中央重点培养的年轻干部,否则别人升职一波三折,而我的晋升之路几乎是一路绿灯平步青云。这样的晋升速度在别人看来哪里是坐火箭,简直就是坐着飞毛腿导弹追星赶月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怀疑我有非常硬的后台,这个怀疑没错,我的确有非常硬的后台。确切地说,不是后台,而是我的出身,江海这个地方就是当年我爷爷那个整编师打下来的,爷爷和父亲先后都担任过江海的一号人物。
江海是地级市,是本省最大的工业城市,矿产资源丰富。老爷子虽然调到省里面任职,却仍然兼着江海市的一号,一般办公都在江海,时不时也在省城驻扎一段时间。
这样大家都明白了,我们家是江海第一世家,有这样的背景,我不想往上升也不行,因为从我出生那一刻起就肩负着这样的使命。
老爷子姓杨,而我却姓唐,而且从初中起我就没有和父亲一起生活,我是在省城滨河市读的初中和高中,大学在北京,因此知道我们是父子关系的人并不多。
上初中时我叫杨亮而不是现在的唐亮,唐亮这个名字是我上初三那年母亲跳楼自杀后我出于对老爷子的愤怒,偷偷去公安局把姓给改了。老爷子知道后最初暴跳如雷,提起皮带给我好一顿抽打,并扬言说我有本事去公安局把姓给改了,他更有本事去给我改回来。
老爷子当时主管政法,要做到这一点易如反掌,可奇怪的是,这件事老爷子一直没去做,唐亮这个名字一直被沿用到现在。后来我问过他,他也没给我解释。直到今天,我才有点明白老爷子的用意,姜还是老的辣啊,老爷子果然老谋深算。
其实我对从政兴趣并不大,我更醉心的是风月场,以及经商做生意,我的每一次晋升都与我没有直接关系,因为我从来没有找过他要求升职,而是父亲在幕后操控。
因为我此前担任的职务都没什么实权,虽然我的晋升之路一直伴随着争议,却没有引起别人的足够重视,因此也没有过于强烈的反弹,这些就是老爷子想要的结果。
老爷子已经为我设计好了一条康庄大道,只要我不出大的问题,不犯无法饶恕的错误,那我的晋升之路会一直向前发展,直到达到老爷子能力范畴的顶峰。
事实上,我的这部履历里还遗漏了一部分细节,我自己补充进来,让大家更好地了解并认识我这个人的本质。
我当时报考时第一志愿填写的是法律,后来在读法律时发现还需要了解经济学,于是我又选修了一个金融经济学专业,因为选修了双学位,我的大学上了五年,拿到了两个学位,相当于硕士毕业。
我人生前三十年最华彩的部分发生在我上大三的那一年,这件事直到现在我还时常回想起,认为那次我完全证明了自己经商的天赋。
那年我开始把我有限的生活费分成四部分,一部分日用,一部分用来做泡妞经费,一部分用来积攒做第一笔生意的启动资金,剩余的零头用来零花。
我不是富二代,所以我能挥霍的零花钱比较有限。老爷子每年会给我一笔钱,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这笔钱数额也会增长,这笔钱我自己随意支配,一般这些钱我都花不完,到年底还能剩点。虽然我不推崇花钱交女朋友,但谈恋爱都是要花钱的,因此我的经费预算里总有一部分是专门用作经费。
之所以有一笔专用经费,是因为我比同龄人更加早熟。
那年我刚满十六岁,萍姐家在省城滨河市,那年二十八岁。萍姐二十一就结了婚,所谓七年之痒,结婚第七年就和老公闹起了离婚。两人关系搞得很僵,特意跑到江海市散心,住在我家里。老爷子因为工作忙没时间照顾我,便委托她照顾我,平时给我做做饭洗洗衣服,顺便还盯着我复习功课。
那天午后,我踢完球回来,头上身上都是汗,一进门就一头扎进卫生间准备洗个凉水澡。里面传来水流声,但门却没有关,我随手推开门走进茅房间就愣住了,吃惊地看到萍姐正在洗澡。
萍姐看到我贸然闯进来也吓了一跳,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的喉咙一阵干燥,咽下一口唾沫,我说:“萍姐……”
萍姐也回过神来了,脸红扑扑地说:“你跑进来干什么呀,快出去,羞死人了。”
我的脸也通红,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虽然当时刚满十六岁,但男女之事我也略懂一点。而且我隐约知道,萍姐和老爷子关系似乎有些不正常,但这次萍姐来我家小住,老爷子却待她有点冷淡,每天晚上都不怎么回家住。萍姐的脸上也挂着幽怨之色,在我面前对老爷子也颇有微词。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我的心理和生理慢慢都平复下来,这时却传来敲门声。萍姐未等我应声,穿着浴袍就推来门走了进来。
萍姐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她看着我轻笑了一声,身上散发着沐浴液和洗发水的香味,说:“小亮,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我心里却还是有点害怕,磕磕巴巴说:“对不起萍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萍姐笑了笑,温柔地说:“姐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并没有怪你呀。好啦,别想啦,快去洗澡啦。”
我心里想,你不怪我才怪呢,说不定还会在老爷子面前告我一状,我可是百口莫辩啊。我不放心地问:“求你了萍姐,你千万别告诉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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