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那个竹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瓜
小环走的很快,因为在府上闷了许久,整天活动的地方也不大,就那一亩叁分地,小环出来,走着走着就差点放飞了自我。
元瑟瑟又不忍心打扰小姑娘的兴致,提着裙摆,在后头吃力的跟。
小环走的越来越快,健步如飞,几乎要跑起来,元瑟瑟不太走的惯这里的地面,一个拌脚,眼瞅着就要摔到黄土地里去,惊险下,今日的装扮似乎也要白费了。
一只有力火热的大手横亘在女子腰间,将她扶起来。
“谢……多谢表哥!”元瑟瑟下意识道谢,见人是自己特意来“碰瓷的”,脸颊微红,害羞微低着头,糯糯道谢。
“今天怎么在此地?”余修柏只是随口一问,并非好奇,男人的声音带着些磁性,并不是军门中人常见的浑厚。
女子悄悄扶了扶微微滑下去的腰带,自以为小心的背着男人将它弄好,男人实际上将女人的动作全收在眼底,女人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在男人眼里一览无余,她悄悄摸摸整理带子,反倒更衬托的她纤腰若素,胸乳饱满,脸上的红霞也让她出众的容貌更显娇艳。
男人莫名看完一切后才不自然移开眼睛,感受到男人视线的元瑟瑟垂下的眸子里飞快闪过一丝得逞笑意。
“听说这里的庙比较灵验,便想来这里给钰哥儿求个平安符,希望他能早些好起来。”所以你要快点上钩,让我再怀上你的孩子,年轻女子在心里悄声说。
“不过妾以前不怎么信佛,也不知道临时抱佛脚有不有效,听说要多来几次才能更多得到佛祖的眷顾。”这个貌美娇嫩的女子想到这一点,在高大威猛的男子面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红晕更甚,使她更美更柔。
“不过方才真是多谢表哥了……”
她怎么这么胆小?自己很吓人吗?余修柏忍不住问。是了,第一次见面自己就威胁她,身上还有那么重的血,那时候挺直背脊与自己对峙示弱的女子恐怕也是为母则刚。
“夫人?”在前面跑的欢乐的小环终于想起来夫人没跟上自己,匆匆返回来找她。
“小环!”
“表哥,妾……妾先离开了……”说完,元瑟瑟不等男人同意,提着裙子,红透了耳根,扭着纤腰,飞快跑开。
只一个背影,就看得男人竟然下腹一热。
※※※※※※
府上,元瑟瑟刚给自己午睡未醒的儿子挂上平安符,就听见小环匆匆跑进来。
悄悄伏在她耳边,说:“听说余澍将军又在催大将军与夫人早些生个孩子了!”
神神秘秘说完自己刚在外听来的八卦,小环又凑过去说:“夫人,你说奇不奇怪,最着急孙子的不应当是丽华老夫人吗?怎么咱们从没见过老夫人催生,反倒让余澍老将军来?”
“这些事儿,咱们别管,咱们只要做好咱们要做的,等我怀孩子出生,脐带血用着有效,咱们神不知鬼不觉溜走。咱们手里头有钱,什么也不怕。那群人逼走了咱们其实也得不了什么好,族里那些人根本不懂怎么做经营铺子……”
“唉,好!”
不久后,元瑟瑟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余澍一直逼着余修柏与周沁然夫妇要个孩子,他作为周沁然背后的话语着,他的话对周沁然这位将军府的夫人有很强的压迫力。
余修柏一直不愿意与周沁然要个孩子,刚成亲将军府内就闹出丑闻。
一个府上总共五个主子,有两对生了罅隙。
甚至直到五年后的今天,至今没有缓和。
余修柏也头疼,他在外面是说一不二,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在府上,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府里一天天地闹,闹地他心都凉了下来。
元瑟瑟不知道周沁然是怎么弄的,对自己丈夫竟然还要下春药!不过她不管这么多,如果这一胎不行的话,还要等下一胎……
一胎十月,钰哥儿恐怕等不了太久……
之所以猜是她,她也是根据小环听到的传言揣测。
元瑟瑟虽是外客,住的地方却与韦丽华院子相隔并不很远,匆忙间,一个浑身发热的男子跳进院子里,大手捂住女子的嘴,让她不要出声。
男子的手掌十分粗糙,或许是因为常年拿刀枪的缘故,有很多茧子。此时他的体温又较平时高,捂在女子脸上的大掌又热又粗糙,只是轻轻的磨蹭,女子娇嫩的脸颊便被蹭的发红。
“是我,你不要出声。”男子灼热的呼吸吐在女子脸上,她那一双水眸被他吓的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嗯,表哥?”女子见是他,便放松了突然警惕僵硬起来的身体,柔软的身子微微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
“去,去帮我请个大夫,最好,避开人。”男人脑子几乎被欲火充满,站在他面前的又是元瑟瑟这样的尤物,极力控制自己龌龊的欲望,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嗯,好,妾马上去。”女子扭着腰小跑出去,叫来小环吩咐她先出去看看。
男人体内的欲望一股股往上涌来,忍的男人双眸赤红。
没多久,小环气喘吁吁跑回来,说:“外面的路好像有人在检查什么,恐怕咱们暂时都出不去。”
“表哥,外头……”小女子在他面前十分为难。
“我听见了,钰哥儿呢?是叫钰哥儿……吧?”男人勉强撑住,笑问。
“钰哥儿今天跟着姨母一道出去了,不在府上。”
“怪不得……”男人嘲讽一笑。
突然,元瑟瑟被男人一把抱住,抵在门口,男人的大掌箍在她纤腰上,嘴巴疾风骤雨般侵袭她的小嘴。
抢了那个竹马 二周目当元瑟瑟错过余修柏(中下)()
二周目 当元瑟瑟错过余修柏(中下)(因为没写完,哭唧唧)
腰被男人死死扣住,男人坚实灼热的躯体将元瑟瑟压在男人与门板之间的夹缝里,女人嘴巴被男人大口裹住,连舌头都被男人嘬住,动弹不得。
下面那一大坨又硬又热的巨物顶在女人下腹,吓的女人瞳孔骤然扩大一圈。
元瑟瑟早年流落在青楼时,曾经听楼里的姐姐们说过,男人一旦过了叁十岁这个坎儿,他在那方面的能力是直线下降,有时候那男人其实根本不行,但是她们嘴上要学会叫的厉害。
小女人虽然设想过,那天晚上的男人现在是交州的大将军,身强力壮的,体力比普通男人稍微强一点儿,也在她意料之中,毕竟那天晚上,他就要了自己好多次。
但此时此刻,自己嘴巴被男人火热的裹住,猛烈的吸吮着。
元瑟瑟隐隐预感这个男人的那事儿要比她想象中强很多,况且他又中了药,不禁怀疑,自己干涸许久的身子真的能承受的住这个男人的欲望吗?
元瑟瑟此时只希望自己能一次怀上,这样既没有感情纠葛,还能让自己少受些苦。
男人身上带着浓烈的充满侵略欲望的气息,无论是他进攻逼得元瑟瑟节节败退的嘴巴,还是男人在女人身上摇曳的大手。
只是短短一刻的功夫,女人绵软的身子沉沦在男人怀中。
小嘴儿被男人叼着,他用舌头搅吸她,二人情动的口涎在口中交换,女人被吻的迷糊意乱,抵抗的动作渐渐被亲的再无一丝力气反抗。
“你好甜。”男人或许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神志,也或许男人只是想彻底放纵一次,对着自己新寡的小表妹,吃着她的嘴儿,说她好甜。
小女人被男人一身坚硬的肌肉压的反抗不得,一双水漉漉的眼睛又是哀求,又是祈怜,眸子里只盛装了男人一人,她这样的眼神只会让男人更想把她撕碎。
女人害怕男人突然清醒过来丢下自己走掉,再下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小女人假意抵抗,拒绝,实则自己在楼子里学到的手段尽数用在了余修柏身上。
男人撕开了女人的上衣裙子,一口咬在她丰润的乳儿身上,女人成婚前是被青楼当做压底的花魁养大的,成婚后又是江南那等水乡被丈夫娇宠的,一身肌肤如羊脂玉一般,细腻毫无瑕疵,乳儿又饱满又嫩滑,如今却全便宜了余修柏。
“嗯……啊……”
女人身子软软一颤,在男人身下终于不再抗拒,男人滚烫巨硕的阳物终于忍不住前戏,插入了女子体内,粗硬的黑毛刮蹭着女子没有一根阴毛的嫩穴,鸡蛋大小的龟头勾着嫩壁上的肉,往里剐蹭。
好重!
“好舒服!”男人插进去后,被这嫩穴的舒服程度爽的差点不管不顾就抵在门板上抽插起来。
“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表……表哥……呜呜……”
“瑟瑟求你……”女人哭得泪水涟涟。
“自己把屁股抬起来给我肏?”男人又往里狠狠挺了几下,威胁她。
“呜呜……好……”女人似乎被欺负的别无他法。
男人抱着女人一步一步往床榻走去,每一步他都存了坏心眼儿,一步一个重顶,顶的心有不甘的小女人只能乖乖趴在他怀里,依附他,求他的疼爱。
小女人主动撅起小屁股,屁股虽不大,却圆润且富有弹性,男人大手揉弄了一把,便一把掐住它拍了两下。
“这么骚,等不及男人肏?”
男人话音未落,陡然挤弄进来,从后面狠狠顶她,小女人只有纤腰被男人箍住,胸乳没有支撑,奶儿波四散。
“今天表哥好好满足你这个小荡妇,好不好?”男人明明自己想肏她,还非要给自己找些借口。
炙热赤裸的胸膛贴住女人线条骨感的美背,跨部九浅一深往里顶,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用力的颠着她。
小女人是典型的江南女人的骨架,骨架小,除了该长肉的部位,肉也少,男人一只手就能轻易掂起她。
“表哥,饶了瑟瑟吧,好不好?”小女人软声求饶,小屁股却好像因为花心深处实在瘙痒,不住扭了两下,褶缩吞咽的冠头激动在穴里重跳,刺激的男人差点射出来。
“是你夹着我不让我离开的……”男人蛮不讲理,女人的嫩穴儿被凶猛肏干出更多更稠的水液。
“要死了,快……快停下……”女人因为高潮的抽搐,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喘气。
※※※※※※
男人解药醒过来后,对自己闹出来的一室浑浊非常抱歉,几次说自己要对女人负责。
但是元瑟瑟不乐意,哪怕男人的阴茎还插在她花穴里,元瑟瑟还只是哭:“妾,妾若是认了,钰哥儿当如何自处?”
“况且,母亲出嫁前,告诫过妾,不为高门妾。”
“好。”男人是好色之物,仅仅在春药下的一下午,男人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具身子,尤其对她的主人也很有好感,她漂亮的身子被自己折腾的不成样,身上被自己嘬满了痕迹,平时纤细平坦的肚子里,也装满了自己的子孙液。
男人再提起这个话题,女人就是哭。
第二天,元瑟瑟强忍着身子不适,去韦丽华院子里接儿子。
昨天晚上,不知怎的,钰哥儿跟着丽华姨母一道出去玩,许是回来的晚了,韦丽华便留着钰哥儿在她那儿歇下。
让小丫鬟小厮哄钰哥儿出去玩儿后,韦丽华问元瑟瑟:“瑟瑟,你真准备替那个男人守一辈子寡?”
“姨母,我……我还不知道……他对我很好。”女子的眼神突然就因为回想变得充满迷茫和痛苦。
“你这样美丽的女子,又一个人带着钰哥儿,身边信得过的只有一个小环,难道就不想再找个对你好的男人照顾你?”韦丽华倒不是非逼元瑟瑟找个男人一起过,她知道她身世可怜,大夫也跟她提过几句钰哥儿的身体,她就是怕她若是没了钰哥儿,人到时候还怎么撑的下去!
“姨母,瑟瑟现在只想好好照顾钰哥儿,他身子不好,我怕他多想……”元瑟瑟余光瞥到一抹衣影,惊慌想要拒绝。
“瑟瑟,你也要为自己想一想,姨母并不是想难为你,我这里确实有人向我问过你,但你母亲是我一起长大的表姐,姨母能害你吗?”韦丽华是真掏心掏肺为元瑟瑟分析。
“我……我再想想……”女子慌乱的脸声调都变了。
“母亲,儿子来给您请安了。”一道高大的身影不合时宜的出现。
“您和表妹在聊些什么?”男人面上装作好奇地问,实则在听到母亲为她介绍男人的时候,心里嫉妒的扭曲。
她不答应自己负责是为了嫁给别人?其实有余澍这一层阴影在,元瑟瑟不缠着他,对余修柏来讲反而是件好事。
“女人间的话题,你们男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元瑟瑟前脚离开韦丽华那里,后脚男人就跟上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高大的男人站在暗处,看着她,想起那天与自己亲密交合的身子,甚至不怀恶意的想:她的丈夫已经死了,不是吗?她这么美的人,哪里有替人守寡的道理?
那么,为何那个人不能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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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那个竹马 二周目当元瑟瑟错过余修柏(下)完
二周目 当元瑟瑟错过余修柏(下)完
“你想要嫁人?”
夜晚,貌美妇人将儿子哄睡,吹了灯,刚进自己的房间,准备好好歇一歇,就被一只熟悉的胳膊拦腰搂住,粗粝厚硬的大掌捂住她差点尖叫的嘴巴,男人的手又热又硬,不仅手指头上有常年练习兵器磨起的厚茧子,手掌上也有常年骑马磨出来的厚厚鼓起。
尤其这双大手抚摸元瑟瑟身子的时候,手掌中那些粗粝的茧子,摸的女人身子又疼又敏感。
“想要嫁给谁?”男人的嘴似乎就在女人的耳边,呼吸又热又湿,元瑟瑟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说话时嘴唇的触碰,但给女人的感觉却更可怕了。
似乎自己一旦认真告诉他自己的答案……
“不管你想要嫁给谁,最后都嫁不了。”黑夜中,男人也可以看清楚女人的一举二动,女人湿漉漉的水眸急切的想要转过来,告诉自己什么。
但是男人并不想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孩子刚睡,女人既不好意思又不敢大力挣扎发出声音,况且在男人的怀里,她也找不到机会。自己寄居府上,又怎么敢得罪府上的男主人,自己不过一个刚死了丈夫,还带着一个孩子的寡妇而已,怎么敌得过权势滔天的男主人。
女人的挣扎渐渐软弱下来,顺从的被男人抱在怀里,但先前女人抵抗的蹭弄,已经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本来周沁然找的那药,就不是一次性的,而是间接性发作的,只是药效会随着发泄逐渐减淡而已。
余修柏今夜找她,一是那药一旦用女人做了解药后,就只能用这种法子解毒,二是她早上的时候还不愿意要自己负责,下午似乎又愿意嫁给其他男人,男人无法避免的占有欲让他生了嫉妒。
其实他说出那话后就后悔了,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还没那么亲近,男人自然找不出理由狡辩说是自己口误。
女人挣扎的动作小了,彻底软倒在他身上,水眸盈盈看着自己,男人稍微松了松捂住她嘴的手。
女人脸只有巴掌大,即使脸颊上有些肉,下巴也尖尖的,眼睛又大又灵,水漉漉、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女人小心伸出手抱了抱他的腰,小声说:“瑟瑟愿意从了表哥,以后只做表哥的女人,瑟瑟只希望表哥能好好待我们母子。”
女人的表情又美又柔弱,粉颊上蕴染着淡淡的红晕,娇的不行,心疼的让男人想在她眉心亲上一口,再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她。
即使一开始没真的抱想法要女人跟了自己的余修柏,此刻也被女人的意思给惊喜的有些懵住。
女人见男人久久不回答,变得更无助和惊慌失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于余修柏看来,再怎么样,她也只是一个死了丈夫,独自带着孩子的寡妇,面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要了她的身子,又不愿意回答自己。
再怎么惹人怜惜都是正常不过的。
男人亲了亲女人眼下的泪珠,手臂紧搂她,告诉她自己的答案。
“身子还疼吗?”
“有……有一点疼,若是表哥想要,瑟瑟也是可以的,只要表哥别要的太多……能多多怜惜妾一些……”女人咬着唇纠结。
“小妖精!”
男人扑上前去。
元瑟瑟这里伺候的人不多,韦丽华倒是想多派些人来伺候她,只是她说自己用惯了小环,人多了恐怕不习惯,也就早上的时候会有些粗使丫鬟过来做活。
“表哥……啊……”
“好甜,倒是没想到,表妹连这处都是甜的……”男人的大嘴咬在女子的娇蕊处,贪婪大口吮吸。
“嗯……啊……妾受不了了……”
欢爱后,男子怜惜的抚摸女子圆润的肩头。
“瑟瑟未曾想过要嫁给旁人。”女子在他进入她之前,突然在他耳边郑重吹了这么一句。
吃饱喝足的男人心里又满足又好笑。
※※※※※※
周沁然下的药全便宜了元瑟瑟,她并太懂医理,也不知道这药的效力是不是真如余修柏表现出来那么强。
连着两个月,男人有时候天天来,有时候两叁天来,几乎将她这里当成了自己另一个落脚的院子。
他的欲望,全发泄在了元瑟瑟身上。
他的浊白的子孙液,也全灌进了这个小寡妇的肚子里,没给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留下哪怕一滴。
日子这么久了,总该怀上了吧。
元瑟瑟有些着急,大夫替自己把脉的时候说自己身体只是稍微弱些,并无什么大问题,这个臭男人连着灌了自己这么多,好些时候没大早上起来过,怎么也该有了吧。
又是两个月过去。
在元瑟瑟不舒服呕吐后,大夫来把脉时,终于告诉了主仆二人这个好消息。
元瑟瑟又问了大夫一些自己熟练的能背下来的话,这个孩子在她肚子里都有些什么症状,那名为钰哥儿诊治的大夫说了,若是这些症状相似的话,这个孩子多半能成!
请来的大夫虽略有些疑惑,但也只以为是地域差异导致的,一五一十回答了。他是余修柏的人,自然也知道这位小夫人不是交州,似乎是从江南来的。
元瑟瑟运气很好,这个孩子前期的症状都与那大夫与自己交代的一致。
她本来就喜欢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更何况这个孩子还能救她的钰哥儿,心里就更喜欢它!
孩子父亲知道了,天刚刚擦黑,男人就带着一身风尘匆匆回来。
抱着她转了好几圈,小女人撒娇喊了好几遍停下,男人才勉强停止兴奋。
“这是我们的孩子?”
“嗯。”小女人柔顺而依恋的将小脸埋在男人怀里,熟悉的蹭了蹭,吸了他身上一口气,毫不嫌弃男人其实刚从外头回来。
余修柏也顾不上自己还未曾洗漱,心里被满胀的满足于欢喜填充满,紧紧回抱她。
“我娶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好不好?”
“他们能同意吗?”女人小心翼翼问。
男人怜惜抚了抚女人柔软的青丝,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跟了自己什么也不要,只要自己能力所能及的照顾一把钰哥儿,怀了孩子有底气了,也还这么胆小。
殊不知,有句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元瑟瑟对从前的丈夫没有非得要死要活的感情,他在时,她对他一个人好,她的眼里只有他,他死了,除了自己孩子,她也没什么实在不能放下的。
“只要你答应,那些事不用你操心。”男人又亲了亲她小嘴儿,亲的她满嘴都是自己口水。
“好。”
※※※※※※
余修柏说让元瑟瑟放心,后面除了要她亲自去成亲,真的一点儿心没让她操,即便府里其他地方闹翻了天,元瑟瑟始终安安静静待在院子里,一边养胎,一边照顾钰哥儿。
其实元瑟瑟一开始确实没想过留下,毕竟交州环境艰苦,真的远比不上江南水乡繁华,但她除了爱钰哥儿以外,还真的也喜欢肚子里那一个。
这一辈子,她自小孤苦,如今唯一的挂念就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不管最开始想要这个孩子的初衷是什么,它和钰哥儿都是她的孩子。
况且,姨母待她也真的不错,即使闹出了这事儿,姨母也没难为过她,还是待她很好。
如果有一天这个男人对自己不好了,她还可以带着钱和孩子远走高飞。
※※※※※※
余修柏没有硬怼自己父亲,当初的事情谁是谁非有的已经说不清楚。
他早就向周沁然表示过和离之意,她念着从前的感情,执意不走,又有余澍从中作妖,余修柏拿她无可奈何。
自己久未有后,后面着急的人也是余澍。
此次他娶元瑟瑟,也是有了余澍的同意。
他唯一的要求,是以妻礼待她。
女人怀着孕,男人自不好再折腾她,偏偏他又被元瑟瑟的身子养刁了胃口,激起来汹涌的欲望。
这个小女人在他面前又娇又爱哭,他哪里舍得做一点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
余修柏也从未想过要再找别的女人。
他已经问了大夫,过了叁个月,便可以行一些房事了。
所以,此时,被布置成新房的喜房里。
男人身上坐着肚子微凸的女人,男人的性器只有最开始的那一头插进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花穴里。
女人慢慢吞吞的往下坐,男人忍得青筋冒出来,热汗沿着脑门儿往脖子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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