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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敏感(1v1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是许言呀
过度敏感(1v1高H)
作者:是许言呀

过度敏感(1v1高H)





过度敏感(1v1高H) 过度敏感
宋迁歌小时见过一次裴鄞川,那时是父亲的寿辰,裴鄞川也来了。
他身旁跟着很多人,大多都点头哈腰的赔笑着,她那时虽并不知如何形容,却知道这人一定地位很高。
父亲牵着她的手来到裴鄞川的面前,让她给裴鄞川行礼:“迁歌,给裴大人行礼。”
宋迁歌虽并不成熟,但也清楚此刻并不是她可以胡闹的时候,乖乖的行了一礼,少女独特的甜美的嗓音:“迁歌见过裴大人。”
裴鄞川坐在桌旁,身上穿着飞鱼服,一只手撑着下巴,自上而下懒懒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华贵:“几岁了?”
他的嗓音如同他本人一样,懒洋洋的却富有磁性,她听的耳边发软。他实在富有气场,即便年岁不大,却震慑力十足。
“十……十二岁了。”宋迁歌怯怯的回答道,水灵灵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裴鄞川。
裴鄞川心中轻笑,语气上虽是怯生生的,行为却还是大胆的打量着他。
这小丫头看上去倒是十分标致,人虽还小,五官并没有张开,却也能够看得出是少有的绝色。明眸善睐,玲珑剔透。明明是最单纯的年纪,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扬,带着些不符年纪的媚色。
长大了应当是个祸水。
裴鄞川招了招手,身后的仆从递了个精致的木雕盒子给他,裴鄞川接过来递给她,她不敢随意接过,看向自己的父亲,看到父亲点了点头这才接过,又微微欠身:“谢谢裴大人。”
到底是小孩,大场面不能多待,见了面行了礼,宋迁歌给乳母牵着去外面,宋迁歌笑颜如花:“裴大人再见。”
裴鄞川点了点头,宋迁歌这才抱着自己的礼物走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宋迁歌回到自己房中,坐在桌旁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根成色极好的翡翠簪子,没有过多雕刻,但也正是这样的却更添几分。
小女孩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簪子,迫不及待的拿着簪子在镜子前试了试:“乳娘好看吗?”
乳娘笑着点了点头:“好看。”
她宝贝的把簪子摘下,重新放回盒子里,放进自己平日里装宝贝的地方。
“乳娘,裴大人是不是很厉害啊。”宋迁歌好奇的问道。
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闪烁着好奇的目光,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配上这样的眼睛却出奇的好看。
乳娘自宋迁歌出生以来便一直陪在她身边。宋迁歌虽自小娇生惯养,有些骄横,但人长的却是谁见到也要称赞一句的。眼见着小姑娘越长越发娇媚,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们忌惮的哪里是裴大人,是裴大人的父亲裴都督。”乳娘说出自己打听到的,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听闻这位裴大人虽年纪轻轻,手段狠毒,如今已是指挥同知,未来必定前途无量。”
宋迁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手段狠毒?”
“据说死在裴大人手里的人都很惨,还都是有官职的。”这位裴大人,可是个不怕事的主,更何况现如今尤其受皇上宠信。
“不说这些了,小姐今日可吃药了?”乳娘突然想起。
宋迁歌是早产儿,是宋夫人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才生下来的。早产儿本就身体虚弱,后来被心怀鬼胎的丫鬟灌了药。是宋之行花了重金请来的大夫才救了回来。
后来每一个月都要喝一贴药,说是要喝到及笄才能停,此前还必须保持贞洁之身。以前有过一次,宋夫人心软并没有灌她喝药,没成想当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扣着下体,身下一片水渍,乳头高高翘起。把她的手一拿开,那裸露在外小小的阴蒂变得十分肿大,红的几乎要滴血。
好在及时喝了药,并没有破坏处子之身。但也就是自那之后,宋夫人再也不敢心软。
宋迁歌一听这个面露难色,连忙撒娇:“乳娘我们今日可不可以不吃药了。”
乳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小姐可别再说这话了,若是出了差池,奴婢担当不起。”
宋迁歌小脸皱在一起,十分为难:“可是我每次喝完,我胸口就涨的不行。”
乳娘这才发现,宋迁歌的胸口似乎又长大了不少。寻常姑娘十二年纪,胸前只不过微微起伏,可宋迁歌因为自小喝药的缘故,如此年纪,胸前已经十分可观,比她的竟也不差。
乳娘找来奶罐,这是特意定制给宋迁歌装奶水的罐子。至于装的奶水给谁喝,这她属实并不知道,每次装好都由宋夫人拿去。她试图打听过,却并无从知晓。
熬的药已经端来,宋迁歌见反抗无效只好乖乖喝掉,再吃下一颗蜜饯总算压下了苦意。
不过一会,宋迁歌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乳娘叫了几声,发现她睡的香甜这才开始行动。
将她的衣服轻轻的脱去,宋迁歌的衣服都是定制的,十分轻柔贴肤。宋迁歌来了葵水后,身体变得十分敏感,稍微粗糙点的衣服都容易让她发情,乳头在层层衣服下仍旧突起显眼。下体更是在不断的摩擦下泛起水意。
开新文啦,有些话说在前面
裴鄞川是我所有男主中最残忍自私的一个。不要对他抱太大的希望




过度敏感(1v1高H) 尸横遍野
宋迁歌起初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别人,而是下意识的安抚自己。
时常在无人的时候,隔着衣服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双腿更是无意识的磨蹭来获取快意。
后来是洗衣服的下人发现后告诉宋夫人这才发现,后来她的所有衣服都是定制的。这样的情况才渐渐好转。
乳娘将她扶起靠在床头,褪去外衣后露出里衣,将她的上衣解开,里面是丝绸做的肚兜,把肚兜掀起。
乳娘握住她分量不小的乳房缓缓揉动。难怪说宋迁歌身体敏感,几乎不一会,小小的乳头在她的手掌下立起。
宋迁歌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低声哼着,面色渐渐潮红。乳娘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自她来了葵水后,几乎每个月喝完药她都要暗地里帮她挤奶,否则第二天她就会漏奶。
随着她的动作加快,宋迁歌的鼻尖冒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手下感觉到了湿意,乳娘把罐子放在她的乳头下,她一边捏着乳汁渐渐流了出来。
一股香甜浓郁的奶香味充斥在乳娘的鼻尖。
裴鄞川没再来过,宋迁歌没再见过他,似乎他好像从未来过,只是偶尔她能够从父
亲的口中听到他。
宋迁歌从未想到再一次见到裴鄞川是她家破人亡之时。
天子动怒一声令下,宋之行锒铛入狱,宋家被灭九族,由锦衣卫执行,而带头的人就是裴鄞川。
她连衣服也来不及收拾,只得带了些银子就拉着乳娘想要逃跑,却不想还未走出府中,以裴鄞川带队的锦衣卫队伍冲了进来,将宋府围。
鲜红温热的血液顺着剑锋流下,低落在土地上,很快的那黄土被染红。
那人站在布满猩红的地上,尸横遍野,脸上风轻云淡的,好似只是散步回来那样,眼神却是漫不经心的,全无方才的狠厉毒辣。
他就那样左手拿着一下未出鞘的剑,走在尸横遍野的路上,走向泪痕满面被吓到哭不出声,躲在假山后面的她。
“怎么不跑?”他挑挑眉,停在不远处,挑开那遮挡她的树枝,露出她稚嫩却惊艳的脸庞。
他素不爱八卦,但也听过京城中对她的风言风语,说宋知府有个美若天仙的女儿是个尤物,小小年纪就美的不可方物,最重要的是身段极好。
如今一看,并非空穴来风。
她比起他第一次见她时更要美上几分。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神态娇媚。短短几年时间,胸前起伏怎么也遮挡不住,腰却是很细。
看来他当初并没判断错误,果真长成了一个祸水。
她张了张嘴,我了好几句才说出声:“我...我腿软。”
他嗤的一声,两叁步走上前,大手一捞将她抗在肩上,她害怕的挣扎着:“你干什么?
放开我。”
“皇上要见你。”
他并没有说谎。
早在之前,京城便传着这宋知府的女儿美若天仙,小小年纪长的祸国殃民。本就好色的皇帝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
要将她送人宫中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她一听更加伤心,不停的拍打着他健壮的肩膀,正要踢腿他一手按住了,动弹不得。
“我不要入宫,你放开我。”
“由不得你。”他对她的害怕视若无睹,步子一下也没停顿,只是鼻尖却总萦绕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这小女娃身上竟有着一股香甜的奶香味,怕不是这么大了还没断奶。
奶娃娃。
她就那样被他扛在肩上,眼前全是曾经熟悉的面孔,此刻却一命呜呼,宋府一夕之间血流成河,再无辉煌。眼泪不知何时流了出来,她小声的啜泣着,他的步伐却并未为此留滞。
“我以为……你同我父亲是好友。”她险些失声,此刻艰难的出声质问,心中麻木不已。
裴鄞川对她这幼稚的想法不屑一顾,脸上毫无波澜,即便背着她也依旧走的沉稳,而对于她的质问他只字未回。
他竟然真的把她交给了皇帝,毫不犹豫的。
她是罪臣之女,入宫本就令人心生不满,更何况她还未及笄,因此皇上将她暂时留在他的府邸。
“现在风头正大,待过一阵她及笄了,我寻个由头你再将她送入宫中。”
还有叁个月及笄。
御书房内,年过半百的皇上坐在书桌前,桌上堆满了事关黎民百姓的奏折,他却将心思花在如何将这传说中的人间尤物搞到手。裴鄞川低着头,眼底拂过一丝不屑,很快的又消失。
宋迁歌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
她在裴鄞川的府邸住了下来,这里下人本就不多,只不过姑娘家本就麻烦,他给她找了两个丫鬟照顾,她虽然并不愿接受他的馈赠,但自小便娇生惯养的,若是让她真的一个人生活,她估计什么都能搞砸了。




过度敏感(1v1高H) 身体的秘密
裴鄞川似乎很忙,她很少在府中见到他,他的府邸也很大,但大多都是荒置的并没有打理。
这人可真够懒得。
她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更何况出府。
府中管家安排了两个丫鬟给她。两个丫鬟一个叫秋月一个叫春荷,之前也做过丫鬟,只是第一次碰见这样活泼不拘小节的主。
天气炎热,宋迁歌身上出了一层汗,黏腻腻的,想要将外衣脱掉,把秋月吓得不行:“小姐使不得,这是在外面呢。“
宋迁歌平时娇气惯了,家中就她一个小姐,平时也都宠着她,如今热的不行哪里肯听她的,固执的将外衣脱去,只着一件丝绸里衣。把外衣扔给春荷拿着,宋迁歌拿过秋月手中的扇子扇了扇。
两个人不敢多说,对视一眼只得低着头站在一边。
裴鄞川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宋迁歌只着一间里衣坐在不知什么时候做起来的千秋上,春荷在后面轻轻的推着。
秋千荡着小小的幅度,宋迁歌并未穿鞋,小巧白净的脚丫在空中裸露着,随之划出好看的线条。随着风吹过,胸前本就绑的不太严实的里衣略显宽松,加之胸前高耸的乳峰荡漾,依稀能够看见她的肚兜和一片白洁的肌肤。
裴鄞川收回视线,正打算离开,宋迁歌不知何时注意到了他开口叫住他:“裴大人。”
裴鄞川止住了步伐看向她,面色从容,她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向他跑来,动作间胸前的开口更大,她却毫不在意,眼睛明亮声音清脆:“我不信所谓的贪污受贿之名,我爹他平日从不敢收他人钱财,怎么能会贪污这样一大笔钱财。”
裴鄞川眼神沉了沉,脸上却仍旧似笑非笑的,眯了眯眼:“这案子可是皇上亲自拍案定板的,还望宋小姐禁言慎行。”
宋迁歌皱了皱眉,努力观察着他的表情,知道从他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谢裴大人提醒。”
裴鄞川点了点头,从容不迫的向外走去。他实在令人捉摸不透,像极了黑色的大猫,你可以顺着摸毛,但若是想要再多做别的,他会就立即回头咬你一口。
宋迁歌在裴府待了将近半个月,秋月渐渐摸清了这位千金小姐的脾性。
衣服绝不能凑合,必定要上好的绸缎,穿衣大胆,能穿一件绝不穿两件,尤其是待在房间里时,更是巴不得只着一件肚兜才好。
吃食最喜甜淡,不喜辣,有一点儿都不行。柔韧度惊人的好,常常做出一些常人做不出的姿势。
晚上睡着常常无意识的夹着被子自慰,虽动静不大但守夜时常能听到轻微的呻吟声,好在穿着穷裤否则必定要常换了。
开心的时候什么都乐得分享,可爱的不得了,不开心的时候娇蛮不已,时常嘴上不饶人。但总归来说是个可爱的豆蔻少女。
还有一点,她似乎……并非那么天真。
她表现的并不明显,只不过每每裴大人回来,她总是格外乖巧可人,讨人喜欢,饶是裴大人这样不苟言笑的人也不会总对她板着脸。
她似乎格外知道怎么讨好别人,即便有时候蛮横不讲理,但怎么都不会让人讨厌她,她总有一个度在那。
这天宋迁歌给了她一张药方让她去抓药。她并不清楚这药方是做何用,以防外一还是先将这个药方交给了裴大人的随从褚呈。
褚呈很快的将药方递给裴鄞川:“秋月交上来一张药方,说是宋小姐要抓的。”
裴鄞川接过药方看了几眼,只觉得有几味十分眼熟:“你去叫何大夫来。”
“是。”
何大夫是裴府聘来的郎中,裴鄞川时常受伤,府上有个郎中要方便许多。
褚呈很快的请来了何大夫,大夫接过药方看了好一会,眉头越皱越紧:“敢问裴大人这药方从何而来?”
裴鄞川自然不会说出来处,只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你只管说这药是做何用的。”褚呈代替回答。
“这药十分古怪,其中虽有疗伤的药物,但还有几味药都是催情的药物,若是长期服用……”何大夫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启口。
“你只管说就是。”褚呈说道。
何大夫看了一眼仍旧没什么反应的裴鄞川,继续说道:“若是女人长期服用这等药物,会催熟开发身体,使身体过度发育……若是男人服用,恐怕难以再行房事。”
说完,何大夫发现坐在上座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心下有些疑惑却也并未询问。
只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招了招手,褚呈立刻站过来:“何大夫请随我来。”
何大夫微微鞠躬,而后随褚呈离开。
书房安静了下来,裴鄞川仍旧闭着眼睛,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好似睡了过去。




过度敏感(1v1高H) 奶香味
秋月并不知道其中发生的事,只是接过褚呈递过来的药方和药材,什么也没问,把药熬好了给宋迁歌端去。
宋迁歌好歹喝了这么些年,虽不喜欢喝倒也知道是能解自己病的。紧锁着眉头,一口将药喝尽。
让秋月与春荷都退下,不一会,宋迁歌感觉自己的胸口肿胀不已。以往都是乳娘替她揉奶,如今要她自己揉,她却怎么揉也不得章法,反而令自己越发空虚搔痒。
胸口越来越疼,却没有一丝要吐奶的迹象,小穴越发空虚吐露出一股又一股露水透过穷裤打湿了襦裙。
她几乎要急哭了,一阵苦恼和自己生上气了,手上酸楚不已,最后只得作罢。
胸前更加肿痛,她不敢多碰,乳头肿胀立起顶着,尽管穿了两叁件衣服也仍旧看得出,她便没再多管。
坐在小院中,宋迁歌坐在摇椅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春荷买来的小人书。
裴鄞川走了进来,宋迁歌吃惊不已,他平日巴不得躲着自己,如今竟会到她的院子来。
宋迁歌款款起身行礼:“裴大人。”
裴鄞川眼力本就非常好,几乎是一下便看到了她胸前的凸起,想起大夫说的话,他微微眯了眯眼。
“你爹想见你,明日随我入宫。”裴鄞川简短的说道,而后脑中又浮现了宋之行说的话。
裴鄞川说完转身要走,宋迁歌欲要拉住他却不想他步子太大,她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背上。
胸前一下子遭受到挤压疼痛不已,她失声叫痛,忽略了那一闪而过的酥麻感。
裴鄞川不喜他人触碰,皱了皱眉转过身来便要说她,却不想一转过身便看见她胸前一片濡湿,紧接着便是一阵奶香味。
难怪她身上的奶味那么重,原来竟会产奶。
宋迁歌也发现了,惊讶的呀了一声,而后羞涩不已的护住胸前连忙向屋里跑去,连失礼也顾不上。
女孩脸带绯红,一双媚眼顾盼生辉,轻咬着粉嫩的下唇,那清纯而又魅惑的眼神仿佛会勾人一样。
裴鄞川一言未发,脸上并为什么表情,仿佛没有看到方才的景象,转身离开。
宋迁歌回到房中,将门从里扣上,拿出衣柜里的罐子,将衣服解开,肚兜已被打湿,她将罐子放在乳头下,揉捏着乳肉,将奶水挤在罐子里。
第二日一早,她同裴鄞川一同入宫。
裴鄞川自是骑马因此马车上只她一人,马车不停的摇晃着,她的丰乳也随之摇晃着。今日因为要进宫,自然穿得多,却没想身下小穴因为衣服和马车不听摇晃的缘故,竟隐隐泛了水意。
宫门口,侍卫将一行人拦了下来,但一看是裴鄞川问也没问的立即放行。
马车走了一段后缓缓停下,宋迁歌小心的从马车中出来,想要下去却面露难色。这高度太高,她若是跳下去,只怕……她看了看周围的士兵,又求助性的看向裴鄞川。
裴鄞川未动,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当她想要直接跳下来时,他终于上前几步,一只手将她抱了下来。
他力气真的好大,臂膀也很有力,举起她似乎毫不费力。
裴鄞川随她一同进去,狱中几个狱卒见到裴鄞川纷纷站了起来:“裴大人。”
“不必拘礼。”
狱卒拿来钥匙给宋之行开门,裴鄞川并没有跟过去,而是去见了另外一个罪犯。
宋迁歌见到变得消瘦的宋之行心中心疼不已,但还是强忍住泪水:“爹。”
“孩儿。”
宋之行将宋迁歌拥入怀中。
“爹,我相信你。”宋迁歌泪眼朦胧的说道。
宋之行见她穿着得体,面色红润,知晓裴鄞川有好好待她,心中宽慰:“裴鄞川是个可以信任的人,爹若是死了,他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宋迁歌听他说这晦气话急了:“爹您别胡说,您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好好好,爹一定会平安的,爹还有迁歌要照顾。”
回府的马车上,宋迁歌悄悄的抹着眼泪,到了府邸下马车上仍旧带着得体的微笑向裴鄞川答谢:“多谢裴大人。”
裴鄞川只觉得举手之劳并不放在心上:“客气。”




过度敏感(1v1高H) 种葡萄
宋迁歌发现裴鄞川好像也不错,虽然看上去似乎何事都并不放在心上,待人接物都很是冷漠,可她却觉得他怎样都好。
宋迁歌俨然成了裴府的第二个小主人,裴鄞川也随她去并不分精力去管,左右还有一个月就要送走了。
关于宋之行的事情她也打听清楚了,是容妃的父亲容申贪污受贿,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容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宋之行。可怜宋之行为官这么多年清政廉洁,一夕之间成了贪污赈灾款的贪官。加上容妃在皇上耳边吹风,宋之行的罪名就这样荒唐的定了下来。
宋迁歌很想去质问裴鄞川为什么不替自己的父亲申冤,却也知道自己这样只不过是闹笑话罢了。但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她坚定了要入宫的决心。
府中并无熟人,她实在无聊,想着前院空空如也不如种些花草。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宋迁歌叫春荷送来一些花苗。
但宋迁歌归根到底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起初并不会种,还是春荷两人耐心的教了许久这才会。
女孩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个小铲子在挖土,裸露在外的肌肤如雪一般,在阳光下更是显得透亮。裙摆吹落在地上,沾上了泥土,女孩细腻的手掌上也染上了泥土。但她毫不在意,低头认真而又专注的接过秋月手中的花苗插入土坑中,而后又拢了些土盖住,拍了拍实。
尽管有里衣包裹着,但动作了几番,领口早已松松垮垮,加之女孩发育良好,两个糯米团子呼之欲出。
裴鄞川微微皱眉,而后淡然的转开了视线,并未多说。
本来是想过来寻问关于她体质的事,但想来这样的体质虽极其罕见,需要上报给皇帝。若是对男子有害,可是要被砍头的事。但终归是女性闺房之事,他一个男人不好多问。况且皇帝迟早会发现。
这些都不是他该操心的。
朝中如今局势混乱,一边是以大皇子为首,一边是以太子为首。他并没有站队,他也不需要站队。但最近两边动作越来越大,宋之行虽也并未站边,但到底是好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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