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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PK女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太子还不知世宗遇刺,太子妃负伤的事,见他一问,心头只略略紧张一下,便老实的行礼答话:“回父皇,这位是邢芳兰姑娘,光禄寺卿纳合宝彦的外甥女,这几天随儿臣一同外出游猎。”女真人生性不羁,看对眼了私会是常有的事,何况太子身份高贵,身边更不缺少投怀送抱的女人。
邢芳兰掀开兜帽,低眉顺眼的给各位贵人请安,赫然就是那日宴会上跳舞摔倒,被太子扶住的少女。
世宗,太后,丞相见状,俱都黑了脸色。
西山围猎
若是在往日,太子看上哪个女人,世宗和太后绝不会干涉,反而乐见其成。太子不贪恋女色,至今无有子嗣,这一直是他们的心病,然而,今天,他们着实高兴不起来。
太后瞥一眼丞相漆黑的脸色,心头叹息太子竟然在这个当口给丞相和太子妃添堵,这选女人的时机也太不对了。
丞相内心的苦涩自不必说,哪个父亲看见自己女儿伤痛在床,而她的夫君却在外风流快活,都高兴不起来。没有当场出离愤怒,已经算是丞相自制力过人了。
而世宗的心情最是复杂。太子与太子妃感情不睦,按理,他应该觉得不悦,可心里,更多的却是一种释然,一种安定,仿佛这样才是正常的。另一方面,想到太子妃知晓今日境况后该是如何的伤心难堪,心中的揪痛和愤怒又令他对太子无法摆出一个好脸色来。
连他自己都不忍心让小丫头伤心难过,太子如何有那个资格?
想罢,世宗眉头紧皱,仔细打量眼前行礼问安的女人,眼神极为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邢芳兰被世宗看的几欲软倒,双腿战栗不止。
太子见世宗阴沉的双眸里满满都是煞气和冰寒,额头的冷汗刷刷的直往下淌,心知自己这个时候风流快活,被欧阳丞相当场逮到,定是触了父皇的霉头了。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嫡妻受了伤,正在床上躺着。
一直默默跟随在世宗身后的江映月内心暗叹:这个邢芳兰是个有本事的,短短几天就勾·搭上了太子,成了好事。只可惜出现的太不是时候,欧阳慧茹受伤还躺在床上,她就大咧咧上位,还被欧阳靖宇当场撞见,让世宗和太后难堪,看来,进宫后想迅速攀升是难了。不过,结局也还两说,单看她笼络人心的本事如何了。笼络住了太子,有太子力保,上位也不是难事。吴氏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这样一想,江映月低头,浅浅的笑了。
世宗的眼神越来越冰冷,连带的,看太子时也带上了几分煞气。
太子心中忐忑,手足无措,郕王和卫王悄然站在一边,心中冷笑不迭,面上却一点不显。场中气氛极为压抑。
正在此时,龙帐中一名侍女掀帘而出,走到世宗跟前拜倒,恭敬的回道:“启禀皇上,太子妃已沐浴更衣,可以请太医前去探看了。”
世宗移开冰冷的视线,朝太医瞥去,自己率先大步走向龙帐,边走边抬手催促道,“太医赶紧跟上。”
太医诚惶诚恐的躬身行礼,快步跟上。皇上语气里的急切,他可是听的很清楚。
太子妃受伤了?有离得近的,听到只言片语,纷纷暗自忖度。太子更是大惊,连忙跟上世宗,语气急迫的问道,“父皇,太子妃受伤了吗?怎么回事儿?”
世宗冷冷瞥他一眼,抬手将他挥退,“这个时候知道着急了?方才你去了哪里?这里无需你跟着,自回你营帐吧!”
话落,他意味深长的瞥一眼远处表情惊疑不定的邢芳兰,轻嗤一声。
邢芳兰脸色瞬间苍白,屈膝行了一个福礼,踉踉跄跄,颇为狼狈的退走了。
太子脸色一白,终于明白自己今日不但触了父皇霉头,且霉头还触的不小。太子妃负伤,他姗姗来迟,来迟了也没什么,还带着一个女人,这是在狠狠扇欧阳丞相和太子妃的脸啊,更是让父皇在臣下面前失了颜面,难怪父皇火气那么大。
没有皇上特准,谁也没资格随意出入龙帐,欧阳靖宇在帐前停步,心神不宁的绕着紧闭的帘门走了几圈,睇一眼魂不守舍的太子,脸色一沉,甩袖离开。
既然进不去,他去询问那些侍卫们也是一样,刺杀一事,他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太子见丞相公然给他脸色,心中不忿,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连父皇都礼让三分的人,他自是不敢随意得罪。但转而一想,他今天不但把人得罪了,还得罪的很彻底,心中不由郁郁,只得自认倒霉,垂头丧气的走了。
龙帐内,因是晚秋,夜来天冷,侍女们早已燃上火笼,挪到床边,供太子妃取暖。
世宗和太后相继进帐,只见太子妃躺在床沿,凑的离火笼极近,脸色惨白,双眼紧闭,怀里牢牢拥着被褥,瑟瑟发抖。
那惶惑不安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躲避猎杀的小动物,令世宗和太后齐齐皱紧了眉头。
世宗手指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太医会意,悄然走到太子妃身边,轻轻拿起她雪白的皓腕,正待把脉。
“谁?”欧阳慧茹乍然睁开双眼尖声问道,整个人惊的差点弹跳起来,倒是把那太医吓得够呛。连太后都变了脸色。
“父皇!”欧阳慧茹谁也不认,瞅准了世宗就光脚蹦下榻来,缩进他怀里,死死拽住他的衣角不肯离开。她疲累不堪,只小眯一会儿,便做了一个相当可怕的噩梦。
显然,她整个人还惊魂未定,只有在世宗身边才能感觉安全。
世宗心疼的不行,连忙揽住她肩膀,半拖半抱的把她弄上床,动作间小心避开她脚踝上的伤口,待她躺下,又细细替她掖好被角,握住她白嫩的小手,安抚道:“小丫头别怕,朕在这里。朕让太医给你瞧瞧。”
欧阳慧茹心中安定了些,脸颊贴近世宗的大手,眷恋的磨蹭,鼻尖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她动作一顿,眼里浮上自责。她怎么忘了?为了救自己,世宗也受了伤,而且比她伤的重的多。
她眼里氤氲出一层水气,朦朦胧胧的看向世宗,软软的开口,“儿媳不看太医,父皇先看,父皇手受伤了。”
世宗心头大为感动,滚烫滚烫的,偎贴到不行。小丫头受了这样大的惊吓,竟然还记得他的伤势?
太后闻言,眼睛朝世宗手上瞥去,见他虎口裂了个大口子,也很心疼,又觉得小茹这丫头当真孝顺,都被吓成这样还能记得关心父皇,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朝侍女招手道:“无事,一起看。去,再招一名太医过来。”
太医很快来了,给世宗清洗了伤口,又仔细包扎起来。欧阳慧茹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定定看着他,寻求安全感,也不排斥太医的把脉了。
不久,她浑身忽冷忽热,只觉得疲惫非常,身子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很快就昏睡过去,人事不知。
太医把完脉,处理了她红肿的脚踝,又用手在她额头上稍试温度,忧心忡忡的朝世宗拱手道:“回皇上,太子妃受惊过度,又沾染了寒气,现今正发起高热。但是,奴才此次出行,只带了伤药,并无可以抑制太子妃病情的药物,若要退烧,还需即刻送太子妃进京为好。”
进了京,不但有充足的药物,生活环境也好些,有利于太子妃调养。世宗只略略一想便点头同意,准备先行回宫,留待太后和众位大臣第二日再出发。
负了伤还不辞辛劳的要亲自护送太子妃回京,太后暗地审视世宗表情,眼神晦暗不明,似有所感。
世宗察觉到了太后审视的目光,只略略对她点了下头,薄唇抿了抿,语气坚定的开口,“儿子就先带太子妃回去了,稍后拔营事宜就交予郕王和欧阳丞相负责,劳母后代传朕的旨意。”
他如今对太子的观感急剧下降,仅仅想起太子就没了好脸色。
这是明显的迁怒啊!太后眉头紧蹙,却依然应承下来。
得了太后应承,世宗紧绷的神色舒缓下来,走到营帐边,朝侍卫们高声下令,“你们去准备一下,朕即刻要启程回京。”
侍卫们大声应诺,精气神十足,显然并没有被这场刺杀挫了锐气。
世宗满意的颔首,走进帐中,定定看着床上满脸潮红,昏迷不醒的小丫头,眼里的痛惜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他伸手,用轻软的被褥将小丫头整个裹好,温柔的抱进怀里,踏上侍卫们准备好的马车,绝尘而去。
太后定定站在帐前,目送一行人远走,消失在夜幕里,脑海中反复回放着世宗抱起太子妃时那罕见的温柔表情,心中惊疑不定,重重叹了口气。
世宗离开的消息传来,刚收拾妥当,准备去龙帐前请罪的太子愣住了,心头隐隐懊悔今日的冲动。因为憋的太久,对着自己不感兴趣的面孔又硬不起来,他也不会这样迫不及待的要了邢芳兰。
本打算弃了这个女人,但想到她那隐含冷傲,像极了心上人的双眼,太子踌躇了。禁足了吴氏,刘文清又不让他近身,他的日子实在难熬。罢了,太子妃善体人意,回去后好好哄哄她,让她在丞相和父皇面前说些好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想罢,他顿觉安心不少,直到世宗离去前让郕王负责拔营回京事宜的谕旨传来,他才彻底变了脸色。
郕王收到谕旨大喜过望,心中颇为幸灾乐祸,暗道太子今天真是倒霉,什么时候玩女人不好?偏要在父皇遇刺,太子妃受伤的当口玩,是嫌他储君之位坐的不够稳吗?哼,在这宫里存活,走一步便要看百步,轻率浮躁的太子叫他如何能够服气?不过是占了嫡子位份的便宜,又有一个好的岳家照拂罢了,依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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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PK女皇 天后PK女皇_分节阅读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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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运气,早晚要被他拉下马!
破罐破摔(倒v)
世宗带着太子妃一离开,丞相便派遣了大量禁军前去调查刺杀的事,有消息灵通者,打听到了确实情况,不由心头暗惊,惶恐不安,生怕被牵连。
虽然太子妃累世宗负伤,但出发点是好的,在那样危机的时刻之下,她能想也不想便扑到自己身上挡刀,世宗心中震撼,这世上,除却母后,怕是再没有这样肯毫不犹豫为他付出的人了。
他心中百感交集,对太子妃更是又爱又怜,回营后也没有同太后细说当时情况,只道小丫头是为护驾受的伤,令太后非常动容。
当时跟随世宗的护卫们虽然了解真实情况,但是太子妃确实有护驾之心,虽然行为有些鲁莽,添了点乱,但心是好的,再加上世宗下了封口令,俱都不敢透露半个字。
哪怕江映月心性再沉稳,听到世宗的说辞,依然被气的浑身打颤。
分明是这个蠢女人连累的完颜不破差点命丧刀口,完颜不破却还这样护着她,为什么?她极度不甘!但转而想到欧阳慧茹那权倾朝野的爹,她又醒悟了,哼,不过是有人护持罢了!待她入了完颜不破的眼,总有这群人好看的时候。
想到自己今次的救驾之功,江映月敛目,掩住眸子中的精光。
皇上遇刺,太子妃护驾受伤的消息很快在营中传开,太子听了脑门一阵阵的抽痛,这才知道今天带着个女人出现在那种场合真是错大了。难怪父皇当时的眼神那样阴森,怕是经此一事,对太子妃已经喜爱,维护到了极点吧?回去后,他恐是没好果子吃了。
郕王等人听闻消息都乐了。原来背后还有这一出?难怪父皇当时见着那个女人脸色那么难看。太子妃前脚才救了驾,这太子后脚就重重打了太子妃的脸,真是精彩。太子也是个傻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么个才貌双全,家世显赫的嫡妻却不好好对待,若他能跟太子换换该多好?
众人心思各异,有的惊慌失措,有的沉着冷静,有的幸灾乐祸,一夜很快就过去,众人在郕王和欧阳丞相的主持下,井然有序的拔营回京。
回京后,太子果然因一件小事受了世宗严厉申饬,而欧阳丞相则有两三日没有上朝,专心调查围场刺杀的事。朝堂上一时间暗潮汹涌,气氛微妙。
半月后,乾清殿里,世宗拿着一叠奏报正在认真查看,他下手坐着眉头紧皱,心绪不宁的欧阳靖宇。
“以丞相你的能力,就调查出这些情况吗?”世宗扬了扬手里的奏报,沉声问。
“微臣无能,请皇上降罪!”欧阳靖宇拱手,面带愧色。
世宗盯着手里的奏报沉吟道:“罢了,这些刺客为躲避禁卫搜山,潜伏在阴冷的涵洞里整整一月未出,每日里嚼食干粮和野菜,毅力过人,且刺杀行动周密有序,其背后策划之人具有一定的气候,想必是前朝余孽。”话落,他冷哼一声,继续开口,“线索都断的这样干净,你查不到也是自然,这事你不要放松,有嫌疑的几个点都盯着,暂时别动,他们总有按捺不住的一日,朕到时且来个一锅端!”看来,以前是他大意了!
欧阳靖宇点头应是,肃着一张脸退出大殿。
欧阳靖宇退走不久,一名身穿黑衣的暗卫匆忙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谍报,毕恭毕敬的呈给世宗观看。
这是此次随行所有人员的身份调查报告。这次刺杀,刺客们能在偌大的西山中准确锁定他的位置,他怀疑身边潜伏着奸细,这才有此命令。
展开谍报,世宗看得极为认真,将有嫌疑的人员一一用丹朱勾勒出来,半个时辰后,他疲惫的按揉眉头,将谍报递回,朝依然跪着的暗卫命令道,“这些人都给朕监视起来,不要放松警惕。”
暗卫领命,飞快的扫过谍报上被勾勒出来的名单,干净利落的消失在了正殿。
世宗盯着殿中的虚空愣神,半晌后拿起桌上一份文书,眉头紧皱。
他身边随侍们的情况俱都调查清楚了,有可疑的不是被处理掉就是被监控起来。此次救驾的江映月身世十分干净,她的亲人都在绵阳旱灾时逃到上京,就是一家普通的农户,背景平凡无奇,她的户籍文书也没有问题,前去绵阳寻访也确有此人,拿出江映月的画像,四邻都能认出来,都道她是土生土长,嘴皮子一掀,还能说出她小时很多趣事。
调查结果让世宗放心,但放心之外,却又有些违和之感,这感觉过于飘渺,待要抓住,却又遍寻不着,是以,擢升江映月为一品女官的文书他迟迟没有盖上大印。
世宗闭目养神,思虑半晌,最终将手里的文书摊开放到桌上,盖上了大印,内里忖道:罢了,江映月此人确实能力出众,才华横溢,且极为忠心。既然她身世清白,便擢升了她以犒劳她日前救驾之功吧,左右一个小小奴婢,不值当他花费太多心神。
将盖好印的文书随意扔到桌上,世宗起身,迫不及待的前往毓庆宫探看太子妃情况。太子妃回宫已经半月,却依然高烧不退,整日梦魇,令他担忧的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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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宫里,欧阳慧茹全身发烫,气息恹恹的躺在床上,平日晶亮的水眸黯淡无光,显得全无生气,人也瘦的脱了形。
秦嬷嬷心急如焚,守在她床头寸步不离,伺候的极为用心。
看着不停给自己换额头湿帕的秦嬷嬷,欧阳慧茹疲惫的闭上眼,心里有些内疚,但却无论如何都振奋不起精神来。
特别是外间,江映月因救驾有功,就要被擢升为一品女官的消息传来,她更是觉得人生无望。无论她曾经怎么努力,剧情还是拐回了正途,对未来,她只有深深的恐惧,闭眼,满脑子都是自己被制成人彘的惨状。
她真的斗得过杀人不眨眼的江映月吗?她此刻非常怀疑。
先是受了惊吓,后又被挫败和恐惧击垮,没了生活下去的信心,难怪欧阳慧茹高烧不退。她这完全是患上了心病,要想跨过这道坎,全看她自己能否摆脱心魔,重新振作。
秦嬷嬷取下欧阳慧茹额头上的湿帕子,拿起桌上一碗热腾腾的汤药,送到欧阳慧茹嘴边,柔声劝慰道:“小姐,该喝药了。”
欧阳慧茹支起身子乖乖喝药,心中却苦笑,这药喝了有什么用?半个月来高烧一直不退,干脆让她烧死过去还好些,也省的日后受苦。
秦嬷嬷喂她喝完药,替她擦干净嘴角,正要唤小雨来收拾药碗,没想小雨自己倒先进来了,撅着嘴,板着一张小脸,显是受了气。
“小姐,那邢芳兰又来请罪了,正跪在殿外呢。她说小姐不原谅她和太子,她就长跪不起。”小雨气嘟嘟的说道。
秦嬷嬷一听也变了脸,心气颇为不顺。
欧阳慧茹只摇头,淡淡讽笑一声。
请罪?请什么罪?太子要找女人,何曾需要太子妃允许?不过是这女人来的不是时候,触了她和世宗的霉头罢了。为了在毓庆宫站稳脚跟,这请罪的姿态,邢芳兰一定要摆正,让满宫里,特别是太后和世宗看看她的贤良恭顺,为自己重新树立一个好形象。
若是往日,欧阳慧茹少不得耐着性子同她周旋一二,但现在,她只觉得百无聊赖,谁都不想搭理。
“你去回了她,哪怕她跪到死,本宫也不会搭理她。”不想再撑着一张假面做人,欧阳慧茹破罐子破摔,露出了自己任性的一面。
她本就与原来的欧阳慧茹一样任性,不然前世也不会得了个‘不良天后’的混号。到了异世,逼于现状,为扮演一个合格的太子妃,收敛了脾气,如今剧情又拐回去了,她努力维持个好名声还有什么用?
“唉!小雨这就去。”小雨觉得自家小姐这样说话就是爽利,忒解气了,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转身出去了。
秦嬷嬷皱眉,“小姐,这样不好吧?她怎么说也是太子的人了,您好歹给太子留两分脸面。再者,她打的可是替她和太子请罪的名号,您这话传出去,小心被人曲解,诟病于您,也惹了太子厌弃。”
欧阳慧茹咳嗽两声,摆手,气喘吁吁的说道:“无碍,任他们去传。哪怕我做的再好,面儿留的再光,太子对我同样是厌弃。不若让我实打实的过两天舒心日子,活出自己。”
这最后一句怎么听着像交待遗言呢?秦嬷嬷心中一跳,脸色煞白的看向太子妃,却见她说着说着,人已是又昏睡过去。
秦嬷嬷连忙去探她额头,入手滚烫,依然高热不止。秦嬷嬷心中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小姐咋就这么命苦啊?当初若是不嫁给太子该多好!
殿外空地上,太子心疼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邢芳兰,耐心劝道:“兰儿,快别跪了,你都跪了十几天了,她可有见你一面?连个话也没有!你这又是何苦?”
太子口气有些怨愤,却不是对着邢芳兰,而是里面的太子妃。自太子妃回来,他半月里日日前来探望都没能见上太子妃一面。太子妃也忒不给他脸面,若不是太后颁下懿旨,不经太子妃同意,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他就要硬闯了。
还是兰儿好,识大体,贤良淑德,比太子妃强上百倍。特别是她那倔强的小脾气和清傲的气质,真真像足了刘文清。这承载了他所爱之人全部精髓的完美替身,令他时时沉迷,爱不释手。
太子这儿想到了别处,正荡漾着,小雨匆匆的出来了,对着太子和邢芳兰草草行了个礼,不耐的开口:“邢姑娘,咱们太子妃说了,让你别跪了,哪怕你跪到死,她也不会搭理你的!”
邢芳兰一听这话,立刻垂头低泣,敛下的眉眼里却暗藏了一丝得意。这话说的够毒,且传出来的时机太对了,只因,她早就看见了拐角冒出来的一抹明黄色身影。距离那样近,该是听见了吧?
太子见邢芳兰受辱,忍不住大怒,当即变了脸色,一把拽起她便往回拉,冷冷说道:“罢了,太子妃如此不通情理,这罪不请也罢!咱走吧!”孤要哪个女人,可无需太子妃同意!
“站住!”两人未走出两米便被一道低沉的声音喝止。
太子脸色一变,立刻收起了满身怒意,拉着邢芳兰给来人行礼问安。
邢芳兰面露委屈,期期艾艾的转头行礼,内里暗忖:太子妃不过救驾一次,气焰就这样嚣张,连太子亦要向她请罪,几次求见都被拒之门外。太子纳一个女人,何时需要她的同意?这架子也拿的太大了,正正让皇上见识一下他这个好儿媳私底下是什么样儿的!
难以放手
世宗走近太子妃的寝殿,远远就看见邢芳兰又跪在殿外,心中厌恶,脚步便有些慢,正好撞见一出大戏,霎时被气乐了。
他喝止住两人退走的动作,冷冷瞥了邢芳兰一眼,语气冰寒,“你日前不是放话,不得到太子妃的原谅,你便长跪不起吗?怎么太子妃才拒绝了你一次,你这就要走了?是在做戏给谁看,恩?”哼!又是一个虚伪造作的女人。这等争风吃醋的手段当真下作!最可恨的是,不该算计到朕的小丫头身上!
邢芳兰跪了半月,世宗每每来都对她视而不见,今天头一次搭理她,语气却极为不善,她心中大惊。这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啊!莫说不一样,简直是南辕北辙!世宗不是应该被她的贤良恭顺打动,随之厌弃欧阳慧茹的刁蛮任性吗?
她被这意外情况惊住,吱唔半晌答不上话。
世宗轻嗤一声,“哼,既然要表现自己的恭顺,样子便做足了,莫要一有人撑腰便露了形状,朕可不似某些人那样好糊弄!”话落,他冷冷瞥一眼太子。
太子打了个哆嗦,面色煞白。父皇对他的不满,好似一日深过一日,他心头发憷,彰徨不定。
世宗不待两人作答,忽而变了声气,冷厉的命令道,“你跪下!太子妃不搭理你,你便跪到死为止!”小丫头病着,这女人就见天的来给她添堵,太子竟也不管,他终是看不下去,破例插手了太子的家事。既然要跪,便给他的小丫头跪实了!不跪成一堆白骨休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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