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作者:一支草莓果冻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魔女的故事(前情,二千七大章)
很久很久以前,西斯利海突然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的头发金光闪闪如瀑布,她的脸蛋如同粉色的玫瑰,她的皮肤像羔羊的皮毛一样洁白,她勾一勾手指,就有数不尽的男人为其赴汤蹈火。
她迷人而放荡,她被当地的人称为白魔女。
直到一天,英俊的神王被她引诱,化身为凡人和她相恋。然而好景不长,神后发现天穹的花园上少了一朵玫瑰,而人间有一位被叫做“世界玫瑰”的少女。她识破了他们的奸情。
妒火中烧的妻子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了西斯利海,他们先喊神王留下保护魔女的骑士名字,等他拿着绳子的一端出来后,就把他给杀了,并沿着绳子走到了白魔女的身边。神后亲眼目睹了白魔女的美丽,这使她更加愤怒。
她将带着火的叉子烙在魔女的面容上,可她痛哭流涕的样子还是那么美丽动人。神后更加愤怒,她知道自己得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于是,她诅咒。
她诅咒白魔女的脸不再如牛奶般光滑白净,而是长满流脓的烂疮;她诅咒她鲜红的嘴唇吐出的不再是黄莺啼叫而是像锯开发霉的木头;她诅咒她永远要依靠男人的爱欲生活,却不能爱上他们。
当白魔女爱人的那一刻,她的心脏就会如凋谢的花儿一样枯萎。
……
程思敏听完这个故事,感叹道:“好悲惨的故事啊。”
“所以呢?你要和她交换吗?”声音粗粝沙哑,像磨球机发动一样,“如果你愿意代替她受苦,她就会满足你的愿望。”
她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黑袍……应该是女人吧,她从未听过如此刺耳难听的声音,以至于无法判断对方的性别。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程思敏不确定地问道。
“只要你答应。什么都可以。”黑袍女人蛊惑道。
“好,我愿意。”想到那些被欺辱的片段,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话音刚落,她的手上突然像被火燎,手背上慢慢出现了一个发着白光的神秘符号。漆黑的地面突然生出了无数只黑手,程思敏见状不免害怕地大叫了起来。
黑胶一样的手将她的身子不停往下拽,要把她拖去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地方。她的嘴被一只黑色的手掌捂住了,连反悔都说不出口。一直坐着的黑袍女人终于站了起来,她放下兜帽,露出的脸上长满了可怕的毒疮。
“可怜的孩子。”为了那些无谓的情情爱爱,出卖了自己唯一有用的灵魂。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
白魔女醒来在一间脏乱的小屋子里,矮小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吃完的方便面桶,和几个香肠袋。旁边的垃圾桶早就是塞满了,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臭味。白魔女,不,现在她就是程思敏了。程思敏用手轻轻捂住自己的鼻子,用脚把地上的零食袋踢到了一边。
她随便坐在一块不算太脏的垫子上,开始翻起了这个身体的记忆。原身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父亲早亡,母亲在小饭店里为人洗碗,一天十几个小时,拿两千叁的工资。据她对这个世界的观察来看,这恐怕也只能堪堪维持母女两人正常生活罢了。
原来的程思敏就读在市十七中,还是她中考超常发挥,才勉强以资优生的身份进来的。
本来进入十七中的她只想好好学习,出人头地,可惜……
她突然被大她一级的李锐言追求。
这个男孩在学校内很有名气。是公认的阳光校草,大方多金,很受同龄人欢迎。程思敏能和这种人有交集也是巧合。一天,她在饭店附近等母亲下班的时候,正好听见李锐言和其他人争吵的声音。原来李锐言家境并不如他表现得那般富裕,他的许多奢侈品也是同他一个发小那儿借来的。
发小对他借东西出去装逼的行为不满,才有了那次争吵。
程思敏无意中知道了他的秘密,心里砰砰直跳,回到家脑子里忍不住都在回想李锐言的声音。她感觉这个秘密就像是吸足了营养的果实,一碰就要烂了,但她忍住了没有说,而是把这个秘密埋在了自己的心里。
一次经过篮球场的时候,同行女生看见李锐言投篮的帅气模样,忍不住停下花痴了一会儿。程思敏抱着书,感觉胸腔里同样有什么在扑通扑通跳着。她明明也如普通女孩一样,为对方帅气的皮相所诱惑,却还强自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还好吧。感觉也不是很帅。”
她在说谎,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对方。她把自己和李锐言身边的每一个女友都暗自比较,可结果总是令她绝望。与其承认自己的普通和平凡,不如将李锐言从高高在上的王座上拉下来。
她表现的越是不屑一顾,心底越盼望有奇迹发生。然后在幻想的时候,又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骂自己没出息。
不就是个装逼的男的?就算长得不错,人品也不行啊。
她最恨的时候,拿这个安慰自己。可欲壑难平,她在朋友面前总是表现得对他巴不得拒之千里,可暗地里偷偷想象李锐言会在她某次经过的时候突然叫住她的名字。
她拿腔弄调,故作无谓。可却少了能够让李锐言注意到她的资本——美貌。
她对这点心知肚明,于是这些小说般的幻想也只是出现在梦里罢了。
可等李锐言真的注意到她的时候,美梦却变成了噩梦。
她一时嘴快,同对方说出了自己的发现。李锐言先是错愕,然后追问她想要什么。鬼迷心窍的,她说希望能够在一起。
李锐言一贯如画报的脸上头一次出现像吃了苍蝇的表情,但他很快恢复了过来,只问道:“你确定要这样做?”
程思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她最后维持平凡生活的机会。她看见对方如闻恶臭的表情,越是愤怒。她要求李锐言和她在一起,但是不公开。
她心里还想着,等过几天自己腻了,就放手。只是过个瘾而已,又不要做什么。
李锐言果真信守承诺,把她当作了女朋友。他们会去吃饭,去看电影,虽然是在离学校很远很远的永x区。她一时沉溺其中,有时竟产生错觉,认为李锐言真的喜欢上了她。
程思敏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她成绩不差,虽说不是天才,但也并不愚笨。比起他的历任舞队、乐队出身的女朋友,可能不打眼,但胜在有内涵……每一条都无法说服她自己相信,但看着李锐言温柔宠溺的眼神,听见他亲切的呼唤,她却觉得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她沉溺在对方虚情假意的扮相之中,完全忘了自己当初的话。她总是故意不提说好的结束时间,直到李锐言忍不住询问。
面对女孩的贪心,李锐言毫不犹豫地进行了反击。光是在学校内传出他和程思敏走在一起的绯闻,就足够让她喝一壶。更别说,他话里话外透露出可怜和无奈。更是激得那群爱慕已久的女生为他打抱不平。
没错!一定是程思敏用什么可耻的理由拜托他。
因为程思敏的脸是那样的普通。
她很快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她几次去找李锐言求助,得到的是他状似可怜的眼神和短暂的搭手。但之后,就会迎来更恶劣的对待。
甚至连母亲都被连累,在饭店洗碗的工作也丢了,虽然又找了一份,但是更加辛苦。每天回来都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程思敏开始后悔,她去找李锐言,但总是得到他一副无辜的表情。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这只是和我在一块儿的代价而已?
程思敏无奈,连那个“秘密”也不能威胁到对方。最后她被学校开除,彻底绝望了,在家里割腕自杀。
白魔女,哦不,又说错了,现在的程思敏翻完了这个倒霉女孩的一生,懒散地靠在垫背上,想到:这个女孩的愿望是什么来着?
她好像太急着诱骗女孩,连愿望都没有听清楚。
她扫了一眼脏乱的卧室,是变得更有钱?让家人过上好的生活?还是——
让李锐言付出代价?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你是人还是鬼?(摩托上掀裙子看b)
程思敏现在是休学在家,她用剩余的魔力将整间屋子清扫了一遍。半夜程妈回来的时候,还被她这异常的举动惊吓到了。往常,她就只管自己跟前叁寸地,屋外的脏乱,只要一关门,就当做看不见了。
“卫生我来扫就好了,你在家也要学习,千万不能落下功课。上学的事……”程妈犹豫了一下,安慰她道,“我会再想办法的。”
程妈哪里有什么办法呢?程思敏是得罪了校董事会成员的女儿,被污蔑作弊,停学处分。她哪里有人脉能够帮她恢复上学。
程思敏对这一切一清二楚,她抱住中年沧桑的妇女,在程妈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起一个微笑。
“没事,我来做吧。”
她走回房间,关上了门。衣柜门上有一面镜子,虽不是全身的,但也足够用了。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下,直到一丝不挂。直直地看着镜子,上面映出一个苍白瘦弱的少女,洁白的胸脯像两只小兔,上面点缀着两点鲜红的茱萸。下身隐秘的地方被叁角形的毛发挡住。
她把手掌覆在了胸前不甚丰满的乳房上,手感还算细腻,但她还是皱了皱眉,可一想到自己被封印再海底的那副残体,还是放过了这小许瑕疵。她坐在床沿,下身对着镜子,两指轻轻将穴口旁的黑色森林拨开,镜中清晰地映出了少女嫩红色的私处。
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两片粉嫩的阴唇像有生命似的缩了缩,如紧闭的蚌壳。程思敏知道这只是受到冰冷的生理性反应一样。她面无表情,打量镜中的自己,就像打量一盏台灯、一个雕塑、一具仿真人的身体。
她想更进一步,将纤细的手指塞进去的时候,手腕突然一烫。抬起手,原来是割脉的那道伤口正在作痛。看来是原身的意志在抗拒她。
程思敏略作思考,决定不再自己做实验。她捡好衣服穿上,从这个世界的主宰者那交换了李锐言那个有钱发小的消息,在得知对方酷爱在深夜开摩托车爬盘山路的时候,决定今晚出去探一探。她还颇为贴心的以被吵到学习的理由把程妈妈的房门关上了,以免程思敏乖乖女的人设崩塌。
半夜的时候,她换上了a市常雅中学的校服。私立学校的校服为了顺应里面这帮少爷小姐的欢心,设计偏向于韩式校服。咖啡色的小西装裹着偏向透明的白色衬衫,加上格子线条的短裙,两条白瘦的长腿就这么展露在外面。
她小心地将白色衬衫扎进了裙子内,梳了一个略显元气的高马尾,将这张清瘦的脸完全露了出来。
微微一笑,镜子内的平凡的少女也冲着她微笑了起来。
……
深夜的长山公路上空无一人,稀稀拉拉的几个路灯照着昏暗的灯光。远处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像野兽的咆哮。声音愈来愈近了,喷气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陆少彦手微微向下一扭,在曲折的盘山公路上提起了速。昏暗的灯光只占了少数,绝大部分都被浓浓的夜色覆盖住,只能通过车灯来判断拐弯。一个不留神就会从路沿冲下去,掉落进山下。
常跑这路的老司机都要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开,少年却像不要命了一样横冲直撞。从每一个和死亡擦肩而过的瞬间获得非常的满足和快感。
尤其是在今天,他被家里的那个女人烦得第一次生出打女人这样不成样的想法。
陆少彦憋着的一股气,慢慢在飙车中降了下去。
他路过一个昏黄的路灯,心里想这是最后一圈了,突然看见一个女人站在路灯下方。
穿着咖啡色的西装小外套,是他们学校的校服。
可就是这样,也与他无关。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望见路灯下的那张脸,突然心神一晃,他没反应过来,看不够似的回了头。几年来从没出过事的他,差点直直地冲向护栏,落进漆黑的山谷中。
陆少彦定了定神,立刻调转了方向,很快就回到了那个路灯下。穿着校服的少女还站在灯下,像是料到他会回来一样冲他笑了笑。陆少彦喉结上下一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摘下黑色头盔,问道:
“你也是常雅的?”
少年深邃的眉眼像是雕塑家精心刻画的希腊神像,他面色苍白,眼窝稍陷,漆黑的眼睛上面是道锋利的剑眉。黑压压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微弱阴影。程思敏看着对方优越的长相,突然想起来某个坐着金色马车在天上行走的神明,对他微微笑了一下,但没回答问题。
没有得到回答。少年也不恼,只是兀自介绍自己:“我是陆少彦。也是常雅的。”
程思敏仍旧站在原地,她用魔力维持的本相只能在幽暗的光线时浮现,她并不说话,也不走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她从少年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痴迷,因为这个,才露出哂笑。
陆少彦也不知道怎么了,深夜独自一人在郊区行走的少女明显不是什么正常人。更不如说,她就像都市怪闻中出现的女鬼。可能真的是这样,他被眼前这个女鬼所迷惑了,竟然从那张不算美丽的面容中看出了诱惑。
他好像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和这张普通的脸截然不同的,那种古老神话中能毁灭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绝世容颜。
“你在这做什么?”
他应该走的。
“你不会说话吗?”
那张迷人的脸只是幻想,他大概是昏了头,他应该立刻就走的。
“你想跟我一起走吗?”
他压抑不住,终于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果然,少女冲着他点了点头。
他骑着摩托回到市区的时候还是不可思议,背后贴着的少女的娇躯并不温热,反而有些冰凉。也许“她”真的是个死人,陆少彦在心里想。
“你要去哪?”
他问完才想起,“她”是不会说话的。
他不再询问,没想到圈着腰的手臂突然缩了一下,身后传来一个飘渺的声音,好像马上要被风吹散了一样。
“我下面好疼。”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第一次补魔(h)
声音倒是很正常,没有她的脸那么邪门。
因为她说很疼,他就在路边停了车,现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街上除了找客的夜车外就没了生气。程思敏侧坐在摩托车上,陆少彦手掌擦过她的腿,冷冰冰的,“哪里疼?”
他的语气不自觉地放缓和了。
“下面好疼。”声音暖糯糯的,倒像是个正常少女的模样了。
陆少彦以为是腿上剐蹭到了,心里偷偷感叹对方的娇气。他蹲下身子,看着对方那张既普通又漂亮的脸,少有的又重复了一遍,道:“哪里疼?”
程思敏两只手攥紧裙摆,好像有些害羞的样子,最终还是将裙摆微微掀起,因为陆少彦是蹲在她面前的,因此也只掀到了腰部。
一眼看去是代表隐秘的黑色森林,两道粉嫩色的阴唇如蚌壳一样挡住里面的花穴。
少女的私密处被一览无余,陆少彦立刻站起了身,他才知道对方的“下面疼”是什么意思了。他声音有些哑,“你没穿内裤?”
程思敏没回话,只是用一种得逞的笑容看着对方,像只魅惑到人还要故意露出自己的尾巴的小狐狸。
这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陆少彦把她带回了郊区一所空置的房子内,进门的时候,他问:“你会杀了我吗?”
程思敏的身体已经贴到了他的身上,脸上烧的绯红。充满男性的滚烫躯体,让她体内的魔力都平稳了下来。
白魔女久居海底,第一次出来,忘了自己现在是凡人的身体。半夜叁更站在冷风呼哧的马路上,光着两条瘦长的白腿,不是身上还有些魔力,她差点就得追着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步子走了。
本就稀少得可怜的魔力差一点就枯竭了,现在急待补充。程思敏捧住对方的脸,在他的眼皮上轻轻落下一吻,“给我好吗?”
陆少彦和李锐言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也是校董事成员的儿子,接近李锐言,重新回到学校都要仰仗他。从这个世界的主宰那里交换信息已经让她付出了不少的魔力,今天必须得从他的身上赚回来。
“你是谁?”陆少彦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手掌在腰间缠着的腿上摩挲着,到了这时,他反而沉住气问起了问题。
魔力要支撑不住了。
程思敏牵住对方的手,探入裙底,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几绺毛发纠缠在了一块,她将对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阴户上,少年温热的手即使只是盖在那里,就足够让人情热。
“你到底是谁?”
陆少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两人的胸膛几乎是贴在了一块,另一只手却作势要抽开。程思敏把唇凑到了他耳边,轻声道:“我是谁,重要吗?”
话音一落,她就伸手将灯按灭。屋子里一片漆黑,她也就不需要再用魔力辛苦维持脸上的假象了。程思敏的身体仍旧是低温运行的,她急需魔力来恢复,眼前就有一个好的工具,她哪能放过呢。
胯下的阳物隔着裤子被一双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陆少彦轻笑了一声:
“确实不重要。”
白魔女心里浮现出诡异感,陆少彦明显把她当作是某种灵异生物,却还对这具低温普通的身体表现出不一样的狂热和痴迷。除了她魔力操控的以外,她简直怀疑陆少彦是个恋尸癖。
她勉强笑了一下,决定等达到目的之后就把这个人类甩掉。毕竟,她的任务可不是他。
突然被一只手隔开,程思敏以为他还要推脱,也有点火气上来了,反推了一把对方。又听见了对方低笑的声音,他声音有磁性,却又没到那种低音炮的感觉,反而带着一股故作老成的少年感。
“别动,我帮你脱衣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反正魔力今晚必定能够到手,程思敏乖乖站在原地,配合至极。外套被随手扔在了脚边,衬衫的扣子在一颗颗被解开的时候,她感觉到面前人的手在她的胸部停留了一会。少女胸罩的扣子一摁就解开了,两团白色的丰腻半隐半现地露在外面。
漆黑黑的一片,只有少年加重的呼吸声和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她身上还留了一件裙子,但也只留了这件格裙。乳房被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轻轻地揉捏了两下,她轻声哼了几下,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另一边的乳房也得到了同等程度的宠爱。敏感的地方被少年的手挑逗着,她人像软了一样,两条白手臂无骨似地挂在对方的脖子上。
断断续续呻吟声是变相的激励,陆少彦低下头用舌头上下撩拨着茱萸,听到一声加重的呻吟后立刻整个含住了,用牙齿轻轻啮咬。触电似的快感一下冲到了大脑,“啊”,她把手指插进了对方的黑发里,一面挺起胸脯,将乳房向对方送去。
陆少彦高挺的鼻梁戳着她胸口的软肉,一只手慢慢往下,探向阴户,因为足够的爱抚,小穴已经分泌出了生理的爱液,小阴唇充血肿胀,让小穴变得易于寻觅了。他第一次接触到少女的这个部位,只能借着男生间常开的笑话和摩托车上匆匆一瞥的记忆摸索,他手指碰到了一个突起,像是小圆珠的东西,好奇地用两根手指搓了一下。
最敏感的地方在没有适应的情况下,就迎来了突然的刺激,程思敏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这刺激并不如被亲吻胸前或含乳头一样,是针扎一下的刺激,快感甚至转化成了直接的痛觉。
“痛。”声音还是软糯的。
陆少彦放开那粒敏感的小珠,接着往后,摸到一处潮湿粘腻的地方,他想立刻解开裤子,不管少女的任何抗拒和喊叫,横冲直撞地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这个销魂的软穴内,埋到最深,再猛地拔出,直到少女用手指勾着他的肩膀,发出可怜的恳求的时候,再狠狠地冲进。
不论她再说什么,肉棒肏到淫穴的最深处,肏到她淫水飞溅,被迫地承认自己是只会流水的荡妇,大喊着要他,要把宫口都顶开,在对方的尖叫声中把白色的精液全都,一股脑地射进穴内。再堵住穴口,让对方潮吹喷出的液体和他的精液都被堵在里面,让她的小肚子鼓起,只能红着眼角,哭着拼命地求他出去。
但他只是将这个想法埋在了心里,忍耐着欲望撑住牛仔裤的痛苦,喘息着用自己的手去讨好对方。
在他看见对方的脸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变成了对方该死的奴仆。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cheery(h)
对方表现得实在太游刃有余,一点都不像高中生应该有的处男模样。程思敏虽然被伺候得舒服,却有点生气,她不喜欢不洁的东西。就像当初那个说自己整天在天上乱跑,没时间勾引凡人的某神,实则是风流成性、艳史成册的荡夫。
无视那个在下身作乱的手,她用牙齿咬住对方的肩膀,像小狐狸一样,咬着就不松口了,另一只手坏心地在对方裤裆处摸了摸,才把拉链往下拉,隔着内裤摸到一个滚烫的巨物。
“本钱还不错。”她像个嫖客似的,客观地评价道,用手揉了揉底端的两个小球,坏心地朝对方耳廓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她一不小心就暴露了魔女本色,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在扮演又纯又欲的女学生。
陆少彦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声音沙哑,似乎正在爆发的边缘。
“等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