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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饱我(年下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吴悠
“不是我,可欣没吃。”贺耔耘转头看了看客厅的女生。
夏汐皱了皱眉,“没多做,我都吃完了。”
贺耔耘摸了摸肚子,“你再做点吧,可欣饿了,我刚才也没吃饱,也要再吃点。”
夏汐心里很窝火,她很想翻脸,她又不是来给他做保姆的。
但人在屋檐下,难免要低头,她微微笑了下,“行,我给你们下面吃吧。”
煮水,烫菜,下面,调味,夏汐厨艺很好,十分钟不到,就弄出两碗卖相不错的汤面来,喊贺耔耘和那个叫可欣的女生来吃。
两人尝了,都夸赞面好吃。
夏汐笑了笑。
陈峡是外科医生,有时候做手术神经过度紧张反而回来睡不着,所以家里备着安眠药,她上个星期回家,拿维生素的药瓶错把安眠药给拿来了。
她忍了贺耔耘太多太久,今天晚上她不想听那些“好紧水好多”“操我,好爽啊……”“啪啪啪”的声音,想清静一晚。
面里面,她加了两粒安眠药。





喂饱我(年下高H) 6第一次
没等贺耔耘和可欣两人吃完面,夏汐就回房间了。
紫阳尚苑这里的房子并不是贺耔耘从小长大的家,他家在市中心另有大宅,这里只是贺耔耘上高中后为了他方便读书买的一处房产。
有两个房间,贺耔耘住的是主卧,她来住的是次卧。
褚奶奶时不时会过来收拾打扫,次卧也很干净整洁,她住进来只铺了床,就可以睡了。
当时她过来住,也跟奶奶说了的,奶奶刚开始很爽快答应了,“你去吧,反正房间也空着。”但没一会儿又发消息过来,“小汐啊,你跟小耘毕竟这么大了,这样对你是不是不太好啊?”
夏汐说:“奶奶,我把小耘当弟弟,他把我当姐姐,没事的。”
奶奶就没再说什么了,就说“好吧,那你去吧。”
当然,弟弟姐姐什么的只是哄大人的,她不可能把贺耔耘当弟弟,他也不会把她当姐姐,家教结束后,能存点“哦,这个人我认识,她给我补过课。”的师生情谊都不错了。
明显,他跟她,都是薄情之人。
药效没那么快发作,所以她还是听到了他们前戏的声音,两人在房里追逐打闹了一会儿,就进入正题了,可欣在娇喊着:“贺耔耘,你真坏,你别撕我衣服啊,我还要穿的!”
夏汐把耳机戴上,听歌。
过了大概一刻钟,她摘下耳机,竖起耳朵听隔壁房间动静,没任何响动了。
她勾唇笑了,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坏。
过了一会儿,她出去拿水喝,突然想到要是褚奶奶万一过来,她怎么办?
这段时间褚奶奶时不时地会跑过来看孙子,不过都是事先跟贺耔耘打招呼的,所以她和贺耔耘每次都有足够的时间布置好补课现场。万一今天过来,看到贺耔耘跟可欣在房间里做爱到一半的现场,那贺耔耘完了,她也完蛋。
她想了想,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可欣挪到她房间里去,这样一来,就算褚奶奶来了她也有办法糊弄过去。
打开贺耔耘房间的门,她进去,看到了床上衣衫半褪的两人。贺耔耘躺在床上,可欣跪伏在他两腿之间,看样子在他们昏睡之前,她在给他口。
夏汐把可欣扶起来,把她拉下床,扶着她往外走。把人挪到她房间之后,她又返回来给贺耔耘关门。
抓着把手把门拉上,但她没转身走,站着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又把门推开了。
她走进去,站到了贺耔耘床头。
人昏睡着,性器却依然硬挺如棍。
她咬了咬唇。
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那根之前她见过一次的棒子,真的是烫的。
被那热度炙得她的心都跟着烫了起来,心跳加速。细嫩白皙的手握着他的棒身,指腹轻轻摩着肉棒上虬曲的青筋,鸡巴在她手心里跳了跳,变得更硬了,顶端分泌出透明液体,沿着棒身滑落,滑到了她手上。
她借助粘液,上下撸动了两下。
贺耔耘舒爽地“嗯”了一声,好看的眉毛微微拧起,但人没醒,他睡得很沉。她干脆坐在他床边,认真地给他用手套弄。
“哦——”贺耔耘反应更大了,他叫起来,“吃我,吃我的鸡巴,骚货,快点!”
夏汐抬眼看了他一眼,心里嗤了下,她又不是来伺候他的,怎么会给他吃鸡巴。
她只是好奇,这根东西插进女生的阴道,真的会舒服吗?
也许,她该试试。
她犹豫了片刻,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她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了安全套,爬上床,撕开包装,研究了一下戴套方式,顺利地给贺耔耘的小弟弟套上了小雨衣。
岔开双腿,脚踩在贺耔耘身体两侧,然后屈膝矮下身子,扶着肉棒,大致对准每个月她经血流出的位置。安全套上本来就有润滑液,但她试了几次,怎么都插不进去。
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插不进去?是她哪里做错了吗?
她狠了狠心,扶着肉棒用力往下一坐,“呜——”她疼得身子一颤,有那么一点撕裂的疼痛感,在她接受范围内,也只有一瞬,并不持续。
“被动操逼”的贺耔耘这时候并不太舒服,他只被她的花穴吞进了一个龟头而已,被她紧致的阴道口死命夹着,敏感的龟头都有了痛感,他无法忍受,本能地伸出手来抓住她的两瓣臀肉,一个挺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肉棒插进去大半。
“啊——”夏汐受不住地趴到了他身上,喊道,“别动!”
如果贺耔耘这时候是醒着的,他会告诉她,她里面太紧他根本动不了。他现在是昏睡无意识状态,刚才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龟头不那么难受了他也就不动了。
但他还在催促她,“要在上面就快点,磨磨唧唧,到底让不让我操?!”
可能正在做着肏女生的春梦。
夏汐咬了咬牙,趴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
她试着放松自己,缓慢地抬腰开始上下,最开始动得很艰难,她里面干涩得很,安全套上那点润滑不太够,她心想,骗人的吧,这种把一根大棒子插到自己身体里面还不停插入抽出的运动到底有什么舒服的?除了有异物感觉得胀难受之外她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她失去耐心,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可贺籽耘从刚才起就伸手在拉她的大腿,扣住她不让她走,挺着腰往上顶她。
不知被他顶到了哪里,夏汐娇喘一声软了身子,花穴内一股蜜液涌出,湿润了整个甬道。
贺耔耘没有停下来,他拉着她的大腿,有节奏地往上顶着她。
夏汐红了脸颊,她终于体会到了一些快感。
她重新撑起身,配合他的顶弄,上下起落,这才真正体会到做爱的快乐。
“哈啊……”
他越顶越快,他们配合越来越默契,花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唔啊……唔……啊……”满屋子都是她一个人的呻吟声。
她这才知道那些女生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真的是不自觉的。
小穴深处被粗长的肉棒顶端死命撞击,里面很胀很酸,但是又麻酥酥的,仿佛有股电流产生,从甬道深处蔓延到全身各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如置身云端。
贺耔耘在睡梦中也舒爽地说着粗话,“我操!骚货,喜欢这样骑我是吗?骚逼好紧,夹得我爽死了!”
夏汐有点后悔没拿胶带把他嘴给封上。
但她也没心思再去计较这些了,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她觉得自己要高潮了,她撑在贺耔耘的胸膛上,扭着腰迎合他的顶弄,终于到了,“啊——啊——”把头用力地朝后仰,身子绷紧,小穴抽搐般地狠狠夹着里面的大棒子,一大股蜜水从深处倾泻而下。
“操!”贺耔耘在她淋漓的高潮中,被夹得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精液射出时,夏汐感觉体内的棒子好像又胀大两分,撑得她好满。
他射完,她软倒在他身上歇息了一会儿,然后翻身倒到了床铺上,整个私处包括被摩擦到了的阴蒂和被肏爽了的阴道,都还处在时不时颤栗一下麻麻的状态。




喂饱我(年下高H) 7贺耔耘的脑回路
夏汐没有贞操观。
她看上去乖巧懂事,其实她性格自私,对人算计。
跟她的成长环境有关,就算陈峡从来不在她面前说她生父的坏话,但她懂事早,周围邻居还有亲戚会用可怜的目光看向她们母女,也能让她拼凑出父母离婚的原因来。
剧情也很简单,在陈峡怀孕的时候她父亲就出轨了,后来竟然还跟外面的那个女人有了孩子,陈峡知道后跟他离了婚,没要他的抚养费,也没给他探视权。
令陈峡意难平的是,她跟夏汐的父亲是多年相恋才结婚的,等于是信仰在一夜之间崩塌,导致她后面再不相信男人,一直也没再找。
夏汐也不相信男人。
她从不觉得自己将来会按部就班地谈恋爱结婚生子,这世上除了陈峡她谁都不爱,所以不会去跟谁建立什么亲密关系,一个打算一辈子一个人过的人,为谁守贞操?
她拿贺耔耘的肉棒破了自己的身,对她来说,不过是解决她将来性欲问题的开端。
那天晚上她弄完之后,帮贺耔耘擦干净下身,盖好被子,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她当做无事发生,贺耔耘和可欣起来的时候,都有轻微的头晕,而且不太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问夏汐可欣为什么在她房里,夏汐解释说怕褚奶奶过来看到,所以她跟他们提议可欣去她房里睡。
她睁着无辜的大眼,反问:“我昨天看你打算留下来过夜,跟你们商量了的呀,你们不记得了?”
贺耔耘和可欣都摇头,说没印象。
可欣赶着去学校,没空再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夏汐让她吃早餐她都没吃,着急走了。
贺耔耘是根老油条,不怕迟到,他揉着太阳穴坐到餐桌上,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他脑子里浆糊一样,但他觉得他跟可欣应该肏上了的,他还记得鸡巴在她穴里销魂的滋味,心里想着,挺好操的,下次再跟她约。
夏汐见他不再问她什么,知道这次是糊弄过去了,心里笑了笑,给他端叁明治过去,“吃早餐吧。”
——
周日的时候,贺耔耘终于还是觉得不对劲,在夏汐给他讲课的时候,突然打断她,“夏汐,周叁那天晚上不会是……你给我和可欣的面里下安眠药了吧?”
夏汐用一秒钟思考是承认还是否认,然后她决定前者,她道:“你现在才反应过来?”
贺耔耘变了脸色,骂道:“你有病吧!”
“你们做爱的声音很吵。”
“你不是戴耳机吗?”
“戴时间长了耳朵疼。”
“你——”贺耔耘无语,“没见过你这样的!你赚我那么多钱,总得忍受点什么吧,当初我们就说好的,现在来嫌弃?嫌吵就别他妈做了呀,你以为老子喜欢在操逼的时候拉个人来听墙角?做不了趁早给老子滚,还他妈给老子下药,你以为你谁啊!”
夏汐气得脸色发白,阴恻地看着他,“贺耔耘,这些话我记住了,我现在就滚,以后见着了一定要装作不认识我。”
她拿了自己的包,冲出了他家。
回到自己家,她呆在自己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心情就平复了下来。
工资是日结的,她的账户上的钱都已经两万了,早超过了她的预期,她这种不吃亏的性格遇到贺耔耘那种半斤八两的,注定不长久,怎么可能再跟他相处一年那么久,早散早好。
钱到手了,以后也不用忍受他那少爷脾气了,再好不过,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
巧的是,两天后,贺耔耘学校的月考成绩出来了,贺耔耘从年级末尾,一下子冲到了年级排名中段,把老师和同学都吓了一跳,贺耔耘的父母更是倍感欢喜,遂想起给他补课的家教来,电话里嘱咐奶奶要给这个小家教老师包个大红包,希望她再接再厉帮助贺耔耘取得更大的进步……
褚奶奶拿着大红包亲自来夏汐家说情,说自己孙子确实脾气太大让夏汐多担待,让她继续去给贺耔耘补课,这次的成绩小耘父母很满意,如果能补上全部的课程,说不定到时候高考还能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如果夏汐愿意的话,补课费再往上加都不成问题的。
贺耔耘肯定不会把事实说出来,褚奶奶应该以为他们只是一言不合吵架了。
夏汐推辞了一下,“奶奶,不是补课费的问题,我真的教不了他了。”
褚奶奶又言辞恳切地求她:“我们做父母啊做爷爷奶奶的,没别的期望,就期望孩子成绩好点有出息点,只要小耘能好,奶奶真的跪下来求你都行,你就答应奶奶吧,啊。”
话说到这份上,夏汐只好改变策略:“奶奶,不是我不回去,是贺耔耘赶我走的,我就算现在回去,他也不会听我的话的,我没法给他讲课了。”
褚奶奶连忙道:“那没关系,我让小耘亲自来跟你道歉,请你回去,他肯定来的!”
她说的是推脱之词,她明知道贺耔耘不会来给她道歉。
但令人意外的是,贺耔耘不仅来道歉,他和褚奶奶一起来的,陈峡留他们吃晚饭,饭桌上,他还当着奶奶和陈峡的面给她倒茶赔罪,“夏汐姐,之前的事是我错了,我不该发那么大脾气,你原谅我吧。”
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但奶奶和陈峡看着她,她只得给了台阶,“没事。”
晚上临睡前,她心里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贺耔耘愿意跟她道歉?他这种人应该从小到大都没说过几句对不起吧。完全迫于家人的压力?
她干脆发微信去问他:【你为什么跟我道歉?】
过了一会儿,贺耔耘给她回:【我明白你为什么那样了,但你要知道,我不可能给你什么回应的,你自己慢慢忘掉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喂饱我(年下高H) 8她觉得她的身体也有些热了(修)
夏汐思考了许久,她觉得应该不是她“操”他的事情暴露了,如果是的话,贺耔耘的反应不会是这样,他应该会很恼怒才对。
那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他以为她喜欢他。
周一再次去他那里给他补课的时候,印证了她的猜测。
贺耔耘见到她,看了她一眼,道:“以后我会注意点的,但是别误会,我不是要跟你怎么样,我们俩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会有结果的。你能想明白吧?”
她注意到,今天他的确没有约女生过来,是在照顾她的心情?
夏汐在心里骂了个:我操!
他到底是怎么得出她喜欢他这个结论的?就因为她给他下药?她都说了啊,是因为觉得他们很吵!
也许她这种报复性的自私的行为,的确不正常,被当做保姆给他俩做饭,正常人应该是忍忍就算了吧,但她就心动就行动,给他俩下了药。
好像站在贺耔耘的角度来想,的确容易这样误会。
“这女的肯定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下手的。”
“说什么觉得吵,肯定是太嫉妒太生气了。”他大概是这样想的吧。
跟她道歉,除了家里的压力和学业上的考虑,心里大概还有对她的可怜——“她也不容易,喜欢的人这辈子也不会看上她。”
见过自恋自大的,没见过这么严重的,都到蠢的地步了!
她也不好解释清楚,毕竟兼职她还想做下去。
他非要以为她喜欢他,除了让她觉得好笑以外,好像对她也没什么损失。
她没承认,也没否认,直接拿出备课的笔记本,“既然你今天有空,那我们开始讲课吧。”
贺耔耘很配合,“好!”
——
过了叁天,这天是周五,下午上完课,夏汐拿着书本刚走出教学楼,钟硕在背后喊她,“夏汐,等等!”
她转身,眉眼淡淡的,“有事吗?”
“咱们戏剧社这个周末组织去看话剧,你去吗?”
“周六还是周日?”
“周日。”
“那我去不了,我在做家教,周日要去讲课。”
“那周六你有空?”
“嗯,周六不去。”
钟硕想了想,“那就周六吧,我让大家改下时间,迁就你。”
“不用——”
“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再联系你,走啦。”
没等夏汐再拒绝,他就走了。
钟硕是她们新闻系大二的学长,她刚入学时被他硬拉着入了戏剧社,一开始她没什么兴趣,后来发现所谓的戏剧社,就是一群爱好戏剧的人读莎士比亚,看权游,看国产雷剧,然后热烈地进行各种沙雕主题的讨论,偶尔社里的能人写个小剧本,给大家安排好角色,演一出小剧,有时候还真挺好玩的,她也因此认识了很多不错的人。
钟硕跟她最熟,好像对她还有点那方面的意思,但她对他无感,到今天他没表白,她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回到宿舍放好书本,一边洗衣服一边跟室友聊天,洗完衣服晾挂好,跟室友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然后把给贺耔耘讲课的笔记本还有给他准备的新的练习册装进背包里,准备出发。
“哎,夏汐,你做家教的那个男生是不是叁中的贺耔耘啊?”室友陆菲问她。
“是啊,怎么了?”
“真的啊,你居然敢教那样一个学生,我有个表妹是叁中的,听说他在叁中是最令老师头疼的学生,成绩差好打架还早恋,不仅跟本校的女生乱来,还勾搭外校的女生,可坏了。”
夏汐耸耸肩,“没事,高中男生嘛,正在叛逆期,别跟他正面刚就好。”
陆菲还是让她小心点。
夏汐笑了下,出了宿舍。
出了校门,夏汐沿着路旁的林荫道往前走,走过两个路口,拐进去就到了紫阳尚苑。到了小区大门不远处,她的脚步顿住了。
她看到贺耔耘牵着一个女生在前面,正在进大门。
她没做声,在后面远远跟着他们。
两人青春靓丽,有说有笑,如果不是她知道贺耔耘“滥交”的话,她会在心里感叹,好一副青春校园甜甜恋爱的画面。
默默跟着两人,她在他们后面的电梯上去的,等她上去的时候,她发现他们连门都来不及关,贺耔耘把那女生抵在玄关处亲吻,跟发情的小兽似的。
这几天因为“照顾她的心情”他没有约女生,应该憋坏了。
夏汐顺着门缝看进去,两人互相啃咬着急切地给对方脱衣,气氛暧昧色情——她觉得她的身体也有些热了。
破了身之后,她觉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只是单纯好奇那件事是怎么回事,现在体验过了,身体会觉得饿,那种感觉像是染了一点毒瘾,想要再次体验,再次得到那种快感。




喂饱我(年下高H) 9坏孩子的烦恼
再次给贺耔耘下药?不太好操作。他又不是傻瓜,不会再随便吃她给的东西。
就算她偷偷下药的话,事后他肯定能察觉到,她也不想被他抓到第二次,再被他抓到,她偷用他肉棒的事也要被发现了。
也许,她该转移目标。
贺耔耘抱着那个女生进了房间,夏汐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直接去了小书房,戴上耳机,隔绝那些源源不断传过来的淫浪声音。
这个时候要是来个什么事打断他们就好了。
她纯粹是出于我不爽也不想让你们爽的坏心。
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贺耔耘运气歹,他们还真的只做到一半就散了。
贺耔耘跑出房间,急急忙忙地边穿裤子边打电话给夏汐,“你在哪?还没过来吗?”
夏汐走出小书房,挂了电话,“我早来了。”
贺耔耘转身催促房间里的女生,“快点,我奶奶快来了!”
夏汐:哦,原来是褚奶奶要来。
她斜靠在门框处,看着他们慌慌忙忙的样子,觉得挺好笑。
贺耔耘送那女生走,还嘱咐她走楼梯,别坐电梯碰到他奶奶。他们穿的是一样的校服,怕被奶奶瞧出不对来。
回屋里来看到夏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皱眉:“我们做不成,你这么高兴?”
不等夏汐说什么,他又自问自答,“这还用问,你当然是高兴的。切!”
夏汐:“……”
她转身回房里拿了笔记本和练习册,走到饭厅的餐桌前,递给贺耔耘练习册,“你做题吧。”
贺耔耘心里一股邪火,这个时候压根不想做什么题,奈何奶奶马上要来了,他只得接过来,却并不动笔,黑着脸看着面色从容的夏汐,“高兴坏了吧?”
夏汐再次无语。
这么长时间相处,夏汐早了解了他是什么人,明白他是欲望没发泄掉,心里不爽,想找人发火。她给他想办法:“等奶奶走了,你再把人叫回来就好了,奶奶也不会呆很久。”
“我——”
夏汐看到他捏紧拳头,一副要发火骂人的样子,但下一秒大门那边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褚奶奶来了。
他立马拿笔装作做题的样子。
褚奶奶进来,看到他们在“补课”,笑盈盈地道:“小汐,小耘,肚子饿不饿?奶奶买了好多零食给你们。”走过来把一大袋零食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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