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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饱我(年下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吴悠
两罐啤酒下肚,夏汐脸颊微红,倒是没有醉的感觉,她也不再喝了,看了对面的贺耔耘一眼,“我没有多伤心,就是觉得装得挺累的。”
在罗成棋面前装潇洒转身,在陈峡面前装无事发生,她跟罗成棋好像从来没有在一起过,她也说不清自己是在郁结什么,总之心情不太好。
她想起贺耔耘上次在她面前喝酒,也是在跟她说什么装得挺累的事。
“贺耔耘,你以前喜欢过谁吗?”这句话问出口,夏汐惊觉自己应该也有点酒醉了,不然不会问出这么矫情的问题来。
她有些好奇,他当海王是本性如此,还是被喜欢的人伤到了才开始放浪的?
“没有。”
“那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变成现在这样的?”
“看了个片,就找了个女生试了一下,觉得比自己撸管刺激舒服多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对我有意思的女孩太多了,就算我跟她们说我只想一夜情,她们也心甘情愿,大多数都是打完就算了,也有少数人,像肖婉凝这样的,对我纠缠,不过我都不会理会的。”他道。
贺耔耘现在这样,是两方面造成的,一是选择太多,二是他不觉得博爱有什么问题。
至于家长那边,不让他们知道就好。
他跟夏汐不一样,夏汐是惧怕两性关系所以不想跟人建立亲密关系,而贺耔耘没什么怕的,现在玩,将来他也没打算说就不结婚生子了,及时行乐罢了。
夏汐头有点晕,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没再问他什么。
贺耔耘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很快吃完饭,上楼。
夏汐身形有些不稳,贺耔耘想扶她,被她推开了,“没事,我自己可以。”
回来房间内,夏汐坐在房间里的沙发榻上,摇了摇头,她很少喝酒不知道自己原来酒量这么差,酒精作用下,头越来越晕了。贺耔耘拿了一瓶水来给她喝,夏汐喝了一口,“谢谢。”
贺耔耘心里是无奈的,本来是他想喝醉了套路她的,现在喝醉酒的反而是她,他要怎么办?要不趁她喝醉酒来个酒后乱性?
“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吧。”他又要来搀扶她。
夏汐又推开他,“不用了。”
贺耔耘:“……”
“我没事,我歇会儿就好了。”夏汐直接躺倒在塌上。
贺耔耘只好打消了他主动出击的念头。
正对大床前面有个小型圆桌,有两把椅子,他拉开其中一把,坐下,手指在桌面上前轻轻敲击着,他觉得他还是得色诱。
刚才他也喝了两罐啤酒,但是他没什么反应。
没醉,那就装醉好了。
他站起身,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晚了,他道:“我先去洗澡了。”
洗完澡,他穿着浴袍出来,夏汐还在沙发榻上,已经睡着了。
他看了她一眼,去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拿了个杯子,打开后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然后把剩余的红酒拿去浴室倒进马桶冲走,回来圆桌前坐下,喝完了那一小杯酒,把酒瓶和杯子留在桌上。
做完这些,他到床上躺了下来。
浴袍解开,露出整个结实精壮的身体。
他侧头看了看沙发榻上了夏汐,她不会就这么睡到天亮吧?那他不是白折腾了?
他等了一会儿,她也没醒的迹象,他撑了撑沉重的眼皮,撑不住,睡了过去。
他是被摸醒的,一只小手在他大腿上来回抚摸着,他醒了,但是警觉地没让自己睁开眼。
来了。
他尽量让自己身体放松呈昏睡状态。
那双小手先是在他大腿上摸了一会儿,还轻轻拍了拍,她叫他的名字像是要试试他有没有睡熟,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的手顺着他腹股往上,摸到了他胸膛,还在他胸前的乳头上面打转转玩弄。
贺耔耘拼命忍着,才能让自己没有任何可疑的呻吟和僵硬。
她的手又摸到了他脸上,从眉眼到鼻梁到嘴唇下巴,用指腹轻轻抚摸。看来她对他的脸,也是满意的呗。
想到待会她会骑在他身上,用紧致的小穴吞吐他的肉棒,他就无比期待,下面的性器也因为遐想起了反应,渐渐苏醒抬头。
“让你别喝红酒还喝,跟我一个房间你还裸睡你故意的吧?”夏汐的手又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她的声音还带着酒醉后的迷蒙,然后可能是注意到他下体的反应,顿了下,道,“摸一下就硬,流氓!”
贺耔耘:“……”被摸的是他,到底谁是流氓?
她在拍了他那一下之后,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贺耔耘以为她在脱衣服,但凝神听,也没听到脱衣服的声音,然后他感觉脚被挪动了一下,夏汐把他脚边的被子拿走了。
就……这?
他忍不住微微睁开眼悄悄侧头去看,房间亮着昏暗的壁灯,他看到她在沙发榻上重新躺下,盖上了拿去的被子,应该是被冷气冻醒起来找被子的,她又重新睡着了。
他睁开眼睛,撑起上身,郁闷地舔了舔后槽牙,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成功抓到她了!她在想什么,他都这样了她居然都不吃?是哪里不对吗?她应该没发现他是装睡吧?
他气闷地躺倒回去,在床上左右翻了几次,没办法入眠。
侧头看到夏汐却睡得很香,还发出细微的鼾声。
他起身,下床,走到沙发榻前,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一手插入她腿弯,一手抱住她上半身,轻轻把她抱起来,转身走到床边,把她轻慢地放在了床上。
沙发总没有床上舒服,床这么大够他们两人睡了,她不要他碰也不碰他,那他离她远点就是了。他穿上浴袍躺到床边,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这一夜会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半夜的时候,他被她起夜的声音吵醒了,睁开眼睛缓了一下神,心里还在思考待会她回来问他她怎么在床上他怎么回答,夏汐就回来了,也没问他什么,也没再回到沙发榻上去,掀开被子上床躺下,闭上了眼睛。
她是朝他这边侧躺的。
贺耔耘朝她这边靠近,试探性地把手搭在了她腰上。
“贺耔耘,你觉得我跟你,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她眼睛闭着,轻轻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喂饱我(年下高H) 41她是肉食者,不是吃素的。
贺耔耘在她腰上的大手僵了一下,但并没有拿回来,“有什么区别?”
夏汐睁开眼,笑了一下,她把手覆在他手背上,暧昧地轻抚着,她挑起唇角,“当然有区别。我一直拒绝你坚持只跟你做一次没有第二次,我说我是个坑让你别踩,我也不要你同行,你以为我是真心说的吗?”
“一个肉食者,猎物却老是在她面前晃,你觉得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把他的手扯开,又闭上了眼睛,“我再警告你一次,想跟我做爱不是不可以,但如果你像罗成棋那样对我动了心,我不会管你的。”
“就像你不会管肖婉凝一样。”
贺耔耘:“……”
她又闭眼睡去了,很快又安静地睡着了。贺耔耘看着她的睡颜,咬牙切齿。
她的意思是,她对他不是没有性趣的,只是因为“良心”一直在推拒他?
她现在警告他,就是把所有问题都推给他,让他自己思考,自己承担后果?
贺耔耘翻过身来,躺平身子,看着房间天花板,那自己对夏汐,到底算什么?生理上的吸引?短暂的征服欲?还是真的已经对她动了心?到底是什么?
——
早上贺耔耘在睡梦中,被房间里拉链划拉的声音吵醒了,他睁开眼,看到夏汐在那边鼓捣她的相机,看他醒了,道:“我今天去爬山,你去吗?”
贺耔耘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去啊。”
“去就赶紧起来吧,吃完早餐我们就出发了。”
“知道了——”“咔嚓!”
夏汐对着床上的他拍了一张。
“你干嘛?”
夏汐低头查看数码相机里的成片,“调一下光。”她看着照片里蓬头垢面的贺耔耘,咧嘴笑了。
“我都还没洗脸梳头你怎么就拍?很难看吧?”贺耔耘翻身下床,走过来,“我看看。”
夏汐给他看了,贺耔耘炸了,“赶快删了!”
夏汐捂着嘴笑得开心,“你先去洗漱吧,我等会就删。”
“别给我留着啊。”
“知道了,我肯定删。”
夏汐看了看那张照片,她用数据线连上手机,把照片拷出来,这才把相机里的原片删掉了。
——
阳城最有名的大月山,是游客们来阳城都会去打卡的地方,这里山岳林立,风景优美,是全国着名的5a风景区。两人买了门票进了景区,虽然是暑假但是因为天太热,人也不算很多,他俩跟着人群往山上走,一边走一边欣赏一边拍照。
夏汐带着一顶大檐帽,被太阳晒得鼻尖冒汗,但她心情很好,拿着相机东拍一张西拍一张,有时候给贺耔耘拍,有时候也让贺耔耘给她拍。
拍累了,夏汐又嫌相机重,贺耔耘把相机拿过来挂自己脖子上,“我拿着吧。”
两人并肩走在环山栈道上往上走,贺耔耘自夸道:“我跟着你还是挺好的吧?”
夏汐挑唇一笑,“我也没说不好啊。”
爬了好久,终于爬到山顶,山顶倒是没那么热了,因为整个被云层笼罩着,毒辣的太阳被挡住了。脚下云雾缭绕,站在那里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仙一般,同行的人们都在合影,他俩给对方拍了不少照片,后面贺耔耘找了个路人帮忙,给他俩拍了一张合照。
夏汐摘掉帽子,看着远处连绵的山脉,入了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贺耔耘她后侧方看着她的侧脸,仿佛她才是好看的风景。
他想到什么,低头想了一下,笑了一下,然后又抬头去看她,眼神柔软而坚定。
看够了山峦迭嶂悬崖峭壁,两人又去看了千丈瀑布,夏汐在水边像个孩子一样嬉戏,非得去水中央的石头上站着让他拍照,跳过去的时候还差点掉水里,贺耔耘拿她没办法给她拍了照,然后长腿迈过去踩在石头上把她接回来。
他抱她过来的时候,旁边游人中有两个跟他们差不多大的女生,捂着嘴喊道:“哇,好贴心的男朋友,好帅啊!”
贺耔耘唇角上扬,抱着夏汐没放开。夏汐白了他一眼,挣开了他,“差不多我们该回去了,肚子饿了。”
两人便开始往回走。
——
中午他们在山上只吃了点带过去的零食,等回到酒店又累又饿,狼吞虎咽吃了个晚餐就回房间休息,贺耔耘直接要往床上躺,被夏汐拉住了,“身上脏死了不准去床上!”
“你能不能别那么讲究?”
“你能不能闻闻你身上,一身臭汗。”夏汐指了指房门,“要么别跟着我,要么自己开间房去。”
“……”贺耔耘无语,“我去洗澡。”
他洗完澡出来,凑到坐在椅子上的夏汐身边,没皮没脸地把胳膊凑到她鼻子下面,“闻闻,香了吧?”
夏汐白了他一眼。
贺耔耘站在那想了想,嘴角勾笑,在她面前蹲下来,把头歪靠在桌边,伸手牵了她的手放在他光裸的胸肌上,“夏汐,应该会很好吃哦。”
夏汐一怔,所以,昨天她说的话,他到底有没有认真考虑?竟然还来勾引她?她觉得他们的关系最好的还是像现在这样,止于打过一炮的姐弟,看清楚她是什么人,一个潇洒自由的海王何必上赶着让另外一个更加没心没肺的海王来虐?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凝着她的眼,道:“我不要你管。”
“我跟罗成棋不一样,我知道游戏规则,也会遵守游戏规则,将来是酸是苦是甜我自己承受,不关你的事。”他昨天晚上其实没有纠结多久,不管是征服欲还是真的动心,总之他现在真的喜欢夏汐,就想跟她在一起。
他追着她来,他给自己的理由是:色诱她抓她个正着看她笑话。
但他突然明白其实真正的理由是:他就是想给她作伴陪她旅行保护她。
明白了这个,他才不管将来他们的关系性质是什么,以及他们能不能有个好结果,他只要能跟她拥有现在就行了。
“我不要你管,”他又跟她重复了一遍,笑道,“我跟别人玩得起,跟你怎么就玩不起了?不是说我是猎物吗,你拿去吃吧。”
他蹲在她脚边,他把她的手按在他光滑结实的肌肤上,他说她可以吃他,夏汐定定地看着他,审视着自己的“猎物”,她轻轻一笑。
他慢慢朝她靠近,过来吻她。
这次,她没有推,也没有躲。
他老在她面前晃,她其实一直在忍着罢了,现在,既然他说可以,她没道理再继续忍下去。她是肉食者,不是吃素的。




喂饱我(年下高H) 42“我睡的男人都很大。”
她坐着他蹲着的姿势太不借力了,他拉她起来,把她抵在墙上深吻。
夏汐觉得呼吸不畅缺氧,推开了他。
贺耔耘放开她,还是忍不住亲她的脸,脖子……然后他舔了舔唇,皱眉,“好咸。”
夏汐今天也流了很多汗,当然咸。
她笑了,推开他,“我先去洗澡。”
她去浴室了。
贺耔耘跟过去,犹豫了一下,开口对门内的夏汐问:“夏汐,要不我跟你一起?”倒不是想洗什么鸳鸯浴,他都洗过了,主要是他有点等不及了,又有点怕她改变主意。
里面的夏汐很干脆地拒绝:“不要!”
贺耔耘摸了摸鼻子,退回床边坐着,等着。
等了十多分钟,夏汐才出来,他站起来,夏汐看了他一眼,“我先吹下头发。”
她拿了吹风机,坐在椅子上,歪着头吹着湿的长发。
贺耔耘看她长发吹动的样子,心痒痒的,他走过去,又蹲在她身边,手握住了她纤细白嫩的小腿。
夏汐像是没感觉一样,依旧在吹着头发,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声音。
贺耔耘见她没拒绝,胆子愈大,手往上摸去,摸到大腿,再到她腿心试探。她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手指直接触到她阴毛和阴唇,分开阴唇找到中间那颗小豆,手指轻轻地捻了捻,夏汐尾音略长地“嗯”了一声,双腿夹了一下,“别动那里。”
贺耔耘把“别动那里”自动理解成“可以动别的地方”,他放过小豆子,手指顺着阴唇中间往下滑,中指指头戳到她下面肉穴口,那里已经有了湿意,他勾唇,手指探入她的花穴,在里面轻轻搅动;另外一只手解开她浴袍的带子,手顺着纤细的腰往上摸,大掌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乳包,揉捏软肉,捻弄乳尖。
夏汐脸上已经有了春情,手越发拿不稳吹风机,她眼尾带媚地白了贺耔耘一眼,“我头发还没干。”
贺耔耘眼底是笑意,面上却是正经:“没让你不吹干啊。”
他站起身,轻轻松松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把她翻了个个,让她双肘趴在椅背上,双腿跪在椅子上,“你吹你的,我做我的。”
吹风机依然嗡嗡地响着,却因为夏汐手不稳没有多少热风能有效地吹到她发丝上,因为贺耔耘在她身后掀起她的浴袍,在舔她的肉穴。
“嗯啊……”她趴在椅子上,手终于拿不住吹风机,任其掉落在地上,她闭上眼,哼哼唧唧地专心享受他的侍弄。
贺耔耘的舌头在她花穴里模仿性器抽插,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私处,带来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颤栗,夏汐觉得好舒服,“哈……啊……”
他舌头在卷食她的蜜液,她听到他咕哝吞食的声音,觉得色情异常,淫液也分泌得越发多。她身体热腿软,用力抓着椅背才能维持趴跪的姿势,“贺耔耘,去床上,我膝盖疼……”
贺耔耘站起身,搂住她的腰,把她夹抱了起来。
到床上,贺耔耘用刚刚给她口交过的嘴来亲吻她,夏汐尝到他嘴里微微的咸味才反应过来,推开了他,皱着眉头嫌弃地擦了擦嘴,贺耔耘被她逗乐了也气着了,“自己的体液都嫌弃?嗯?我还吃下去了呢。”
夏汐:“有点咸。”
贺耔耘抓住她的下颌,狠狠地又吻了上去,让她想挣扎都挣扎不了,想嫌弃都嫌弃不了。
夏汐被他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放弃了挣扎。
他彻底扯掉她的浴袍,一边激吻着她,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分开她的花穴,直接探入两根手指,持续地抽插起来。
“唔唔……”夏汐上面被吻得缺氧,下面被插得淫水直流,她觉得又难受又很舒服,手无意识地在他背上乱抓,双腿也无意识地缠上了他的腰,想要更多。
淫水越流越多,夏汐渐渐觉得不够,她伸手去抓他下面那根东西,底下的浴巾一扯就掉,她碰到了那根又热又烫的棍子。再一次惊讶它的尺寸,她比较瘦,真的跟她的手腕粗细差不了多少。想起上次被他整根没入时就高潮了,她想要他插进来,又有些惧怕。
感觉到鸡巴被摸,贺耔耘放开她的嘴,抬起头来正好在她脸上看到了犹疑,即刻猜到了她的心思,男性自尊心被大大取悦,他欠欠地挑唇笑问:“很大吧?”
夏汐白了他一眼,“我睡的男人都很大。”
贺耔耘:“……”
她生来就是来克他的吧,夸他一句会死?还在这时候提别的男人!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子,龟头抵住汁液充沛的花穴口,舔了舔后槽牙,笑道:“有幸看到过其中一位,远—不—如—我!”
他一字一顿,说一个字往她里面插入一分,粗长的肉棒插入了大半。
“哈呃——”夏汐被他插得脸都白了两分,她觉得像是被一根结结实实的木桩子插进了身体里面,她想要挣扎却不敢动分毫,生怕动一下花穴被撕裂,“慢点!贺耔耘!”她的生理泪水都出来了。
贺耔耘把肉棒往外拔了一些,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用手指在两人交合之处爱抚,俊美无双的脸上也有难耐之色,“放松点,你夹得我太紧了。”
夏汐真的想哭了,她真的没夹,是他太大了。
好在在他耐心地缓慢抽插之后,交合变得更顺畅舒爽,夏汐的呼痛声变成了吟哦声,贺耔耘便逐渐加快了速度。
肉碰肉的交合比隔着一层橡胶模更痛快更舒爽,贺耔耘满头满脸的汗,把她压在身下像犁田的牛一样努力耕耘着。
等夏汐终于想起来他们好像省略了某个步骤,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她在极致的高潮中听到贺耔耘骂道:“艹,好紧,差点要被你绞射了!”
她才想起来,刚才顾着吵嘴,他没戴套就进来了。她蹬了他一脚,“贺耔耘,你故意的吧,怎么不带套?”
贺耔耘被她踹得差点跌下床,他心虚地辩道:“我忘了。”他一开始的确是忘了,但后来想起来他也没拔出来戴套。
“戴上。”夏汐恨恨地看着他。
他下床去找了安全套回来,戴上后跟她道歉,“是我的错,是我忘了。”他从后面抱住她,哄她,“不过我跟你保证,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也肯定不会射进去的,我只是——”他只是想跟她完完全全地亲密接触一次,“只是不小心忘了。”
夏汐翻过身来,她也没有多生气,刚才她自己也忘了,但嘴上依然不饶人,“反正受伤的又不是你。”
贺耔耘贴过来,身体跟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嘴又凑过来亲吻她,啄着她唇的间隙,他发誓一样地承诺:“夏汐,我不会伤害你的,打死都不会……”
夏汐嘛,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




喂饱我(年下高H) 43被肏晕再被肏醒
粗长的鸡巴拼命地往她肉穴里钻,下体一下一下被撞击着,极致的快感像一颗颗烟花在她脑子里炸裂,夏汐眼神媚得不像话,无意识间她抓住贺耔耘胸前的小乳粒,一扯,尖利的指甲划破了他的乳头。
“嘶——”压着她肏的男人吃痛,皱着眉嘶叫了一声。
忍不住报复性地一个深顶,接着持续地猛肏。
夏汐刚开始还想着,今天别再没出息地被他肏晕过去了,这会又被他这样狂干,她高潮来得猛烈,实在受不住,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应该没晕多久,就又被他肏醒了。
醒来她已经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他在她腰下垫了个软枕,他压在她后面,啪啪地干着她,夏汐反手去推他,一出声她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嘶哑得不行了,“贺耔耘,别……别来……了……你还没射吗……”
他身上的热汗滴落在她光滑细润的背上,一边肏着,一边回答她:“射过一次了——”
他揉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突然在上面拍了一下,嘴角挑着恶劣的笑,低下身来,到她耳畔说话,“都晕过去了连我射都不知道是吧?是不是被我肏得很爽,嗯?”
夏汐想踹他,奈何被他压得动不了,“贺耔耘,你差不多够了!”
“还没够啊——”他粗大的鸡巴又狠狠顶进去,整根没入,他爽得头皮发麻直抽气,同时巴掌又落下,打在她浑圆的股肉上,发出“啪”地清脆的响声。
很响,不过其实一点都不疼,但夏汐觉得屈辱啊,她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屁股,她挺起身想要把他推下去,不料反而被贺耔耘钻了空子,双手横在她胸前制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不说,大掌还抓住了她双乳,色情地揉捏,“干嘛,这样不爽吗?”
爽你妹——心里这样大骂,身体却诚实地软在了他怀里,被一边捏乳一边肏逼,真的好舒服,她嘴里哼哼唧唧起来,“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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