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我(年下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吴悠
他说他这辈子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她跟他建议了另外一种男女相处方式,他接受了。
上次被沉文博的助理看到她跟人开房,看到的就是程嘉誉。跟程嘉誉开房,因为他的经济情况夏汐会偶尔负担房费,也幸好是这样,上次她是拿自己的证件开的房才没给沉文博留下程嘉誉的任何信息。
但她相信,如果沉文博真的有心去找,以他的能力,不管是谢寅诚还是程嘉誉,都会被他找出来的,迟早的问题。
她要想办法跟他彻底了断了才能避免麻烦。
站在熟悉的房门前,她敲了敲门,没过一会儿小张来给她开了门,他对她道:“夏小姐,沉总有事晚一点过来,您要稍等一会儿。”
夏汐嘴角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进了房间。
小张也走了。
到套房的沙发上坐下了,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没了耐心,拿出手机给沉文博发信息:【你还过来吗?不过来我走了。】
沉文博回她:【今天有个重要客户要见,我暂时过不去,你可以在那里休息,也可以先回去。】
夏汐自然选择回家。
只是她有些好奇,什么重要的客户竟然让沉文博放弃了好不容易威胁她得来的一晚。
不过,男人嘛,尤其他这样的,事业比女人重要得多。
她也没在意。
——
隔天是周末,夏汐睡了个懒觉,起床洗漱后,看到床头柜上手机信号灯在闪,拿起来查看消息,是贺耔耘发来的,【我回国了,你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吧。】
她一愣。
好久没他的消息,她已经把他这个炮友丢进可以睡的男人列表最下面了,她以为他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回来也是匆匆见一见,渐渐地就会跟她断了。
【好啊,今天有空,在哪里见?】她问。
【你来紫阳尚苑行吗?】
夏汐看他的用词,问:【你现在就在那里?】
【嗯,我在这里等你。】
夏汐收拾好自己,开车往紫阳尚苑那边去。
她还带了那边的钥匙,但是去了才发现贺耔耘有钥匙,他把大门虚掩着,他在屋里等她。
见她进来,贺耔耘站起身来,微笑着看着她。
穿着订制的高级西装,不知是他的身高还是他身上的气质,或者两者都有,自然地就给人一种压迫感,那是一个成熟男人身上才有的。他跟她印象里那个毛头小子完全不一样了。
时间空间间隔太远,以前那个和她斗嘴,和她玩,和她上床的那个男孩,好像不是眼前这人似的。
可又明明是他。
“回来了?”她道。
他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一些,“嗯,回来了。”他走过来牵她,拉她到沙发那里,挨着他坐下。
“什么时候到的?”
“前天回来的。”
“什么时候走?”
贺耔耘侧头仔细地看她,惊人漂亮的眼眸凝着她的眼,勾唇道:“这次我回来,不会再走了。”
夏汐一顿,不走了?
“你们家的生意不是在国外吗?”
贺耔耘握紧她的手,他想跟她说“可是你在这儿。”怕吓着她,就淡道:“以后会陆续迁回国内。”
“哦。”
他摸了摸她的长发,“两年多不见,你变了一些。”脸褪去了稚嫩,化着淡妆,显得成熟了,他敢打赌,现在的她,遇到想要的猎物,随便勾搭两句就能勾到她床上去。
也不知是谁主动的,两人贴吻在一起。
阔别两年多,贺耔耘那根大得不像话的肉棒再次插进她身体里,夏汐哭着叫了出来,“贺耔耘,混蛋,戴套再进去!”
贺耔耘喘着气,持续地顶弄她,人也压下来亲她,“我知道你没病,如果有的话,我跟你一起死好了。”
外表变了,内里还是那个混小子!夏汐气得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我是怕你有病!”
“我怎么有,我都——”话没说完,贺耔耘笑了下,没继续说下去,他抓住她腿根,猛力抽插,“放心好了,我没病,也不会射在你里面的。”
又粗又硬的肉棒顶得她小穴淫水直流,她已经没力气去计较戴套的事情了。时不时跟人约见面,这几年她并没有让自己饿着过。但跟贺耔耘做似乎不一样,跟他结合的那一刻,身体的渴望太大了,好像她之前的爱都白做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想让他喂饱她。
喂饱我(年下高H) 67“很开心你回来。”
小穴被粗壮的鸡巴狠狠捅着,夏汐像一条缺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用力喘息着,“……够了……够了……不要了……”
豆大的汗珠流过他的脸颊沿着他性感的下颌滴落,滴落在她细嫩白皙的胸脯上。
抽插没有因为她说够了而停下来。
大手揉捏她胸前的软肉,原来小巧的乳包,比以前大了一些,但大的不多,形状像个可爱的包子,颜色还是那么粉嫩好看。
他低下去咬住了顶端的粉嫩,牙齿轻咬,舌头和唇并用吸吮舔舐。
“……嗯哈……”上面下面的快感让夏汐眼睛里就没断过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她哭叫着抓着他的背,在男人结实健壮的背后无意识地留下一道道抓痕。
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要溺死在他给的快感里了。
“……贺耔耘……”她叫他的名字,“……一直干我……我要……”
他就知道她不够,更加掰开她的双腿,他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她的身体,“……好。”伴随这个字的是一记重重的撞击,像是要把她捅穿一般的力道。
“啊哈——”夏汐哭叫着又一次到了高潮。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两人都精疲力尽。甚至性器因为摩擦过多,两人那里都有不同程度的红肿不适。
贺耔耘抱着她,亲吻她的头发,“今天一整天都给我,好吗?”
夏汐在他怀里拱了拱,“怎么,晚上你还要做?”
她是来不了了,饱了,够了。
贺耔耘笑出了声,把她揽得更紧,“陪着我就好,我——”他顿了一下,一下一下摸她的头发,“我好想你。”
这五年,他真的好想她。
他知道她对他并没用多少心,至少他看来是这样。这么长时间,他在谈只有他一个人的恋爱,并且很可能还要继续单恋下去。
夏汐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轻声道:“很开心你回来。”
贺耔耘开心一笑,大拇指摩挲她的红唇,然后亲了上去。他知道她绝对不会说这种话来哄他,她说开心就是真的开心。也许,在她心里,自己还是挺特别的。
在床上休息够了,两人起床,整理好就出去觅食。
夏汐带他去了她的火锅店。
她这个老板时不时会带不同的男人来吃饭,男人一个比一个帅,但只说是她的朋友,店员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见到贺耔耘,年轻的女店员们还是热烈地窃窃私语起来,“好帅啊!”“是不是哪个明星啊?”“我们老板到底从哪里交的这么多帅哥?”
火锅店换了店址,装修得更好,地方更大了,生意看着不错。
他们在包间里面。夏汐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道:“这几年的分红我可一直给你留着呢。你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给你。”
贺耔耘摇了摇头,“不要。”
夏汐瞥了他一眼,笑道:“知道你现在做大生意呢,看不上我这点。”
贺耔耘也不谦逊,点了点头,“嗯,我一分钟几千万上下的。”
夏汐噗嗤笑了,她是觉得他夸张。
两个店员端来了锅底和配菜,放到了桌子上,“老板,还需要什么吗?”
女店员在跟她说话,却偷偷拿眼瞄着贺耔耘,近看真的快要被帅晕了,老板到底是什么体质,为什么能吸引到这么多优质帅哥啊,好羡慕!
夏汐勾了勾嘴角,“不要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两位正要出去,贺耔耘看向其中一个店员,“等等。”
女店员被他叫住,脸跟着红了,“有……有什么需要的吗?”
贺耔耘笑问:“你们老板带过几个男人来这里吃饭?”
“这……”女店员被问住了,这是她能回答的问题吗?她忐忑地看向夏汐,“也……也没有吧……”
夏汐好笑,“别理他,你们出去吧。”
两个店员出去了。
她一边往锅底里面放配菜,一边道:“想问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她们怕丢工作可不敢乱说什么。”
贺耔耘干咳了一声,抿了一口茶,“那——说说吧。”
夏汐挑了挑眉,“你打听我身边的男人来干嘛?你要全给我踢了吗?”
贺耔耘摇了摇头,“我就听听,不干什么。”
夏汐把放进锅里的肉和菜夹起放进他面前的碗里,示意他边吃,她边告诉他,“你知道的,我跟谢寅诚一直在见面;前年认识了一个人,我们保持联系直到今年年初他告诉我他交了正式的女朋友,他挺喜欢那个女孩的,但他说不想跟我断了,我说我不想有一天你女朋友跑到我面前骂我到时候大家都难看,就跟他断了。”
“后来还遇到一个男人,叫程嘉誉,现在还联系着。”
“还有就是——”夏汐顿了顿,“还有个人,不过我快跟他断了,不提也罢。”
贺耔耘看她的神色,听她的语气,察觉出不对来,问:“怎么,这个人为难你吗?”
夏汐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摇了摇头,“没事,我能搞定。”
贺耔耘一笑,“要我帮忙的话,跟我说。”
“好。”
夏汐吃了一口菜,喝了一口茶,问他:“你呢,富二代,你妈没催着你成家吗?我没记错的话,你二十叁快二十四了,联姻什么的,到年纪了吧?”是揶揄他的口吻。
贺耔耘眯了眯眼,“是不是,他们如果找到正式交往的女朋友,或者想要结婚了,你就会跟他们断了?”
“嗯,不然留着干嘛。”她笑。
贺耔耘问:“那我呢,跟我也是?”
夏汐笑:“当然,你啊我更得躲远一点了,你妈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呢。
到今天她都不知道当初叶凡秋到底为什么突然讨厌她,她以为是门户之见,怕她是一只想要攀附豪门的麻雀。
贺耔耘看她笑,也跟着笑了笑。
这几年,他这么努力,就是为了他跟她的未来。他知道那会有多难,不仅夏汐特别难搞定,父母的反对也显而易见。
他没有十足的信心能得偿所愿。也许他坚持到一半就会败下阵来跟她断掉,按照父母的意愿娶他们让他娶的女人,过另一种他并不想要但是简单得多的生活。
不过现在,既然他为她回来了,他还是要试一试的。
喂饱我(年下高H) 68死棋
吃完饭,两人趁天还没黑去逛街。一边逛一边说话,说他们分开的这么长时间各自干了什么。
夏汐早就知道他已经接手了他们家的生意,但她对他们家到底做什么的完全没概念,现在才知道他们家是做外贸起家的,手下好多个知名品牌,在国内找产品,贴牌然后卖到国外去,现在发展成一个投资集团,既做资本投资,也做实业,国内外子公司众多。
他这次回国,是跟国内的一家企业合作一个项目,如果谈好了,就以此为契机渐渐把总部搬回国内。
夏汐这才相信他说一分钟几千万上下不是夸张,是真的。
她挽住了他的胳膊,轻笑着叹道:“啊,我曾经教过的唯一一个学生,现在成材了,我应该也有一点点功劳吧?”
贺耔耘摁住她的手对着她笑,然后抬手帮她顺了一下脸颊旁的长发,“不止一点点。”
哪会只有一点点,如果没有她,他说不定还是那个不学无术沉迷性欲的混小子,他不会为了反抗他爸妈努力学着怎么做生意,他不会成为现在的贺耔耘。
夏汐笑,“记得我的好就好。”
两人走过一家小的食铺,因为没有客人,老板娘正在偷闲看电视,夏汐看到她在看的节目,停住了脚步,贺耔耘以为她想吃东西,“想吃东西?进去吧。”
夏汐没动,指了指小店内正在播放节目的电视,“喏,这个节目就是我做的。”
贺耔耘随她站在店外看了一会儿,笑了,“家长里短。”侧头看她,“你以前说想进电视台,没想到你是做这种节目。”
“我也没想到。”夏汐有点丧地摇了摇头,“我现在听到那些夫妻吵架啊婆媳矛盾啊就头疼,搞不懂那些人,一边骂对方一边还不赶快离开,我们还得跟他们分析问题还得两头劝和,真的头疼。”
贺耔耘了然,笑了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啊?”
她活得恣意活得任性,她的人生准则就是谁让我不爽谁就给我滚蛋,男女关系上根本没有忍耐和包容一说,自然不懂那些明明活得水深火热的怨妇们为什么死死维持一段关系不放手是为了什么。
“你火锅店做得不是挺好的吗,也不缺钱,他们让你做你不喜欢的节目,你怎么还做?”
“怕自己太闲,找点事情做呗,不然我大学四年白读了。我再坚持坚持,总有一天我会做自己想做的节目的。”
“嗯,肯定会的。”他相信她的能力。
两人就这么一边说话一边无目的地逛着。
后来天黑了,他知道她今天很累了,就送她回家。准确来说,是搭她的车送她回家,因为他刚回国,还不能开车。
夏汐笑他,“你要么让我送你回家,要么你自己搭车回去,不行吗?”何必要跟着她。
贺耔耘也不说话,打开车门径直钻进副驾驶室占好了位置,才对后上车的夏汐道:“不行,我要跟你多呆一会儿。”
夏汐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没打算赶他走,把车钥匙插进钥匙孔,发动了车子。
开着车,夏汐一直觉得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加拿大也有很多漂亮女生吧?”她的意思是她又没有多好看别老盯着她看。
贺耔耘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没注意看。”
夏汐快速侧头看了他一眼,“你别告诉我你这几年都当和尚了。没睡过女生?”她才不信。
“夏汐,我睡过和没睡过,对你来说——有差吗?”他看着她的侧脸颇为认真地问她。
“当然没有。”她对任何人都不会去约束,做人不能双标。
贺耔耘轻轻苦笑了下,他就知道他是白白为她禁欲了。不过其实也不是刻意为了她这样,更多的原因是他对其他女生没了兴趣。
他睡过或者没睡过其他女生对她来说没有区别,如果非要较真的话,她应该反而更希望是后者吧,就像她把他当成她几个炮友中的一个,她也是他多个炮友中的一个,才更公平,她更没有负担。
他笑了笑,“解决需求而已。”他说了她更喜欢的答案。
夏汐用一种“我就知道”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国外的女生应该更开放一点吧?”
贺耔耘含糊其词,“还好。”
很快车开到了夏汐家小区门前,贺耔耘下了车,走到她车窗这边跟她道别,“帮我跟阿姨问好。”
“好,我会的。”她开着车进了小区大门。
贺耔耘看着她开进去,等看不见了,他默默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大马路上去打车。
——
两天后。
沉文博在夏汐下班之前来了电视台找她。夏汐知道那一晚没有成事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她还得跟他睡。她从来没有像这样勉强自己跟谁在一起过,心里自然觉得郁闷。
这次沉文博没带她去惯常去的酒店,而是带她去了一个温泉酒店。
她泡过温泉之后,有专人来给她做全身按摩,按得太舒服她意识迷瞪了,中途背上换了双手她也不知道。
直到她睡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床上,躺在沉文博怀里。
“醒了?”男人的声音磁性又柔软,看着她的眼神也柔情似水。
夏汐觉得按摩后身体舒服透了,连带着之前的郁闷也几乎消散了,她靠在沉文博手臂上,轻“嗯”了一声。
他觉得她慵懒如刚睡醒的小猫儿的样子可爱极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小汐,小汐……”声音染上了欲色。
他亲吻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脖子,宠溺地抱着她不断地亲吻。
夏汐突然想起自己当初为什么看上沉文博了,就是这份温柔和宠溺。她后来思考过,也许从来没感受过父爱的她潜意识里也有一点恋父情结。
她被勾起了欲念,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与他亲吻在一起。
沉文博在床上真的很会,很能忍,所以前戏做的很足,等她足够湿了才缓慢进入她,然后用沉稳的力道慢慢干到她快感积累到顶点,在她高潮夹他的时候他忍着不射,用大龟头捻磨她的宫颈口延长她高潮的时间。他从不太过激烈地肏她,但也能把她弄得很舒服很舒服……
云歇雨收之后。
他从背后抱着她,抚摸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小汐,别跟我分开,行吗?”
前面的夏汐睁开清亮的眸子,眨了眨眼,嘴角轻轻地、无情地上扬,“沉总,明明是盘死棋,何必非得跟我下呢。”声音很轻带着寒气,对比刚才情事中的婉转吟哦,就显得真有些无情了。
喂饱我(年下高H) 69饭局
奈何沉文博他觉得赢的一定是他。
他扳过她的身子,面对她,“小汐,你觉得在这景城,只要我公开说你是我的女人,谁还敢碰你?”
夏汐丝毫不示弱,她懒懒地道:“万一有那胆大的呢,沉总不在乎别人说你玩女人,但应该很在乎别人说你又戴了一顶绿帽子吧?”
打蛇打七寸,她很会。
现在电视台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了,她随便找个人暧昧下,哪怕不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只要来接她两次,也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沉文博受得了?
“你——”沉文博气得噎住了,“我对你不够好吗?不管是物资上,还是身体上,我觉得我都能满足你,而你要做的,只是乖一点而已,这到底有什么难的?”
他顿了下,又道:“如果你真想跟我结婚的话,我带你回家跟我儿子见面,我相信时间长了他也会喜欢你的,到时候我们就结婚。”
这样施舍一样的求婚让夏汐心里很不爽,她无奈地看了他一会儿,“结婚从来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我觉得你应该很能理解我才是,因为我跟你一样,只对两样东西感兴趣,性和钱,你何必为难我呢?”
这话,说得够清楚了。
但是她不知道,这样另类的思维方式只会让沉文博对她越发着迷,这里面除了占有欲,还有新奇感,她是他以前从来没遇到过的女人类型,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女人存在,简直能激起男人无限的征服欲。
因为她的不可征服越发想去征服。
他勾唇笑了下,“我怎么是为难你?我知道你要什么,我给你钱和性,只不过要求你只跟我在一起,我觉得并不过分。”
夏汐脸色有些凉意,又有些笑意,道:“还有一样,当我觉得跟一个人睡够了,我能自由离开。”
沉文博:“……”这是又回到了原点。她简直比渣男还渣,睡过了就算了,但你又很难苛责她,因为他知道她是知道游戏规则的,她看透了他“不愿意娶她”的本质是什么,她只不过在把他对她的“玩玩而已”还给他而已。是他不能接受。
夏汐看了他一眼,起身下床,找到自己的衣物,也没避讳,当着他的面穿好。“强扭的瓜不甜,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上床。如果沉总非要强迫我的话,那我们就按强迫的算好了。”
这个世界,如果女人想要玩,相比男人,其实更容易更便利,毕竟就算女人拿药把男人迷奸了也没罪,而男人无意碰到女人的屁股或者胸部都有可能被告性骚扰有麻烦。
沉文博面色阴沉。
——
夏汐说了那种话,她觉得她跟沉文博之间应该就彻底断了。她是因为他才能拿到编导的位置的,现在跟他断了,她自然要退下来。她主动去找了张台长,说自己做不来这个节目,换杨姐上她做副手就好。张台长估计是怕夏汐跟沉文博只是短暂地闹别扭不敢直接把她撤下,所以还是坚持让她干,夏汐说这样的话她就辞职吧,张台这才接受了她的提议。
她职位降了之后刚开始台里的人都在传她被沉文博甩了,投向她的眼神都带着轻视和嘲讽,夏汐没理会,后来时间长了,也没人再说什么。
毕竟她的能力还是有的,升了职的杨姐什么事都找她商量,其他人也对她服气了。
她以为跟沉文博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没想到——
有一天下班张台喊住她,说有个赞助要去谈,让她跟他去一趟,夏汐心想,自己总算是沉文博的“前”情妇,张台总不至于那么不给沉文博面子,再把她推到一个男人怀里去,再加上张台特别跟她强调只是吃个饭连酒都不会让她沾,她便应了。
跟着去了一家最低消费上万的酒楼。
真正有钱人消费的地方。
进了包间,一张巨大的饭桌,夏汐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让她很意外的沉文博,而是更让她意外的贺耔耘。
这是什么剧情?
贺耔耘看到她,眼里也有一丝惊讶,但他现在可能成熟范儿扮多了,那一丝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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