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我(年下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吴悠
喂饱我(年下高H) 23“每天都可以这样插你吗?夏汐?”
她觉得他今天太猛了。
在浴室里居然就那么抱着她操了大概半个小时。
最后两人一起高潮了,清洗整理了一下,他抱着她又回到了房间的大床上。
没急着做第二次,罗成棋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她头上裹着毛巾身上裹着浴巾,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歇息。
夏汐翻了个身,侧趴过去,手掌支棱着头,小腿翘起,“我能问问吗,你为什么又突然想通了来找我?”夏汐问。
罗成棋双手交叉在脑后枕着,侧头看了她一眼,“我不喜欢一件事困扰我很久,老是想着会影响我工作。”
夏汐懂了。但她又有新的困惑,他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跟她只满足身体欲望不谈感情的想法是一样的吗?他应该对她没有感情方面的期待吧?
不是不想再多问一句,但之前他说他知道,她再问显得太自大了,她又不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他也就拿她解个闷缓一下工作压力吧。
身体的欲望被挑起,一次肯定不够的,她看着眼前的“大餐”,忍不住食指大动。她凑上前去,用食指指腹在他流畅的下颌线上轻抚。
好帅啊这男人。
罗成棋转过头来跟她对视,眼里隐隐有了火光,他捉住她的小手,往下抚过他的锁骨,结实的胸膛和小腹,探入松垮的浴巾,顺着阴毛生长的方向,一路引着她覆住了他半硬的性器。
“在上次跟我做之前,罗医生有过女人吗?”她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罗成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
夏汐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以前在学校谈过一个女朋友,什么都做过了,但就是没到最后那一步,她给我撸过,也给我口过,你说我算处男还是不算?”
夏汐噎住了,按道理她该问问他为什么他不破了女方的身,但答案要么是他不想做不负责任的事,要么是他太爱女方了所以选择忍耐,原因无非是这种,问了会加重她的负罪感,她的确是睡了不该她睡的一个人。
她打了个马虎,“我也不知道。”
罗成棋翻身,凑过来亲她,“现在倒是真的不是了。”他轻贴她的唇,细细地亲吻她,大手扯开她的浴巾,露出她娇小可爱的两个乳包,他一边亲她一边在上面揉捏。
然后他又去吃她的乳尖。
“嗯哈……”夏汐舒服地叫了起来,她的手无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挺身把自己更多地往他嘴里送。
男人的手探到她下面去分开她的花唇,手指浅浅模仿性器抽插她的穴口,很快蜜水就流了出来,随着他的抽插,那些黏黏滑滑的液体越来越多,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嗯……啊……”夏汐的呻吟也越多,她去抓他的棒子,“想要……”
罗成棋快速找了个套套,给自己戴上,然后压着夏汐,扶着肉棒,插进去——
“嗯啊——”“嗯——”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压下来亲她的脸、脖子,下身缓慢地拔出插入,“我每天都可以找你吗?每天都可以这样插你吗?夏汐?”
“哦……”小穴深处被他的大龟头狠狠抵着磨着,又酸又舒服,她喘息着回道:“如果有时间,我都会跟你见面的……哈……好深……”
他开始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地肏进去,“舒服吗?”
“嗯……”夏汐双腿夹住他的劲腰,“舒服……好舒服……唔……”
因为射过一次,他这次坚持的时间格外长,正反左右把她翻来覆去地肏干,夏汐又高潮了两次,再也受不住了,她的腿软得不像是自己的了,逼也被干得麻了没知觉了,“不要了……够了……快射啊……”
男人在她小腹下垫了个软枕,抓住她的臀肉依然像打桩一样肏干,他毛孔里沁出的热汗滴落在她同样汗湿的美背上,“再忍一下,我很快了。”
说是很快,他又肏了她好一会儿才低吼一声释放。彼时夏汐已经被干得快晕过去了,头发凌乱头埋在床铺里,因为高潮身子还一抽一抽的。
罗成棋射完软倒下来压住她的时候没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他把头靠在夏汐脑袋旁边,等待呼吸喘匀。过了一会儿他亲了亲她的头发,“这次比上次好吧——”
上次因为上过夜班,精力有限他也不知道自己表现得怎么样,做完以后他就直接睡着了,她走他都不知道,这一次——
等他把她翻过来,扒拉开她的头发,他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嘴角上扬,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把她身子扳正让她平躺,他侧撑着身体,耐心地帮她把她柔软的长发捋顺。
他觉得自己像是古代话本里偶然被妖精迷惑的书生,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明知道是坑,也甘愿进去躺一躺,至于以后怎么样,他并不知道。
——
学校之前传了她跟谢寅诚的“绯闻”,夏汐不想这么快让自己有个“朝叁暮四”的名声,而且她也不希望有什么风声传到陈峡那里去,所以早上罗成棋说要送她回学校,她拒绝了,他们一起下楼,她自己从他家小区门口打车走的。
从出租车上下来,她刚要进学校大门,就被人叫住了,“夏汐!”
她回过头去,意外地看到了贺耔耘。
他模特身高,上身穿着某品牌小圆点t恤,下身是短裤加球鞋,配上那张颜值不低的脸,一眼看过去真是青春阳光帅气得很。
夏汐蹙眉,问他:“你怎么在这里?找我的?”
贺耔耘走近她,视线锁定她,“不是,我来你们学校找人的,正好碰见你。”
当然是假话,昨天晚上夏汐走后他突发奇想去找了上次的学姐聊天,装作无意地问起夏汐回宿舍没有,学姐说没有啊她刚好就在她们宿舍玩,没看到夏汐回来,应该是去找她男朋友了吧。
他想,难道是谢寅诚回来了?东想西想地酸了一晚上,大早上他就爬起来跑来理工大的门口守着,想着说不定能看到夏汐。
没想到不是谢寅诚送她回来的。那她到底昨天晚上跟谁在一起?干什么去了?
夏汐挑挑眉,“哦,那你去找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她还要收拾东西回家去呢。
“哎——”她利落地转身就走,贺耔耘都来不及把那些不该他问的问题问出口。
贺耔耘站在原地,第一百零一次懊恼,他又不是她男朋友,管她那么多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喂饱我(年下高H) 24“找个偏僻的地方咱们车震吧。”
夏汐急急忙忙回家,在家楼下超市买了一大堆食物,回去补充冰箱的存货。回到家先大致收拾了一下屋子,就开始做中午饭,煲给陈峡送去的汤。
想到待会应该会见到罗成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另外做了一份便当,打算偷偷拿给他。
打了车,十几分钟就到了医院。
之前跟陈峡联系过了,陈峡说上午有个手术,中午应该能完事,今天不会让她等很久。
上去之后果然很赶趟,正好陈峡下手术,而且她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年轻的实习医生,其中就有罗成棋,应该是刚才带他们一起实操了的。
陈峡看到夏汐提着的保温桶和便当盒,笑了,“你当妈妈是大胃王吗,怎么做这么多?”
夏汐只好解释,“不小心做多了。”
她瞄了一眼陈峡身边的罗成棋,罗成棋表情淡淡地很自然地看着她,跟别的实习生看她的对“恩师的女儿”“兄长般宠溺”的眼神没什么区别。
陈峡笑了笑,对身边的罗成棋夸赞道:“今天的手术表现的很好,继续加油。”
罗成棋笑,“我会的老师。”
然后陈峡过来,带着夏汐去了她的办公室。
陈峡一边喝着汤,夏汐问:“妈,罗成棋医生现在已经能自己做手术了吗?”
“一个小手术,所以让他做一助,手很稳,他是他这批里面资质最好的,将来肯定非常不错!”
夏汐还没听陈峡这么称赞过自己的学生,看来罗成棋的确不错。
做好的便当她也不好再拿去给他,陈峡吃不完,她分给另外一个同事了,“老李,我女儿做多了,你别去买饭了,这份给你吃吧。”“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哎呀真好吃,小汐又懂事又孝顺厨艺还这么好,将来哪家男孩子娶了你真是太走运了!”
陈峡笑得开心,夏汐也跟着笑了笑。
夏汐拿着他们吃完的饭盒往楼下去,到一楼却没有出大门,她用手机发信息给罗成棋:【你在哪?】
【七楼模拟室。】
【吃了吗?】
【还没。】
【我买来给你吧?】
【好。】
夏汐把手上的饭盒存放在一楼前台那里,跑出去外面买了一份盒饭,回来搭电梯上七楼。
模拟室只有罗成棋一个人,她去的时候,他正在做心脏模拟手术,模拟的是一个孩童病患的心脏手术。
一个分神,屏幕发出提示手术失败病患死亡。
罗成棋淡淡地叹了口气,放下手术刀,摘掉手套,看向进来的夏汐,“来了?”
夏汐把盒饭递给他,“中午不休息下吗?”
“待会再说吧,应该没什么时间。”
“谢谢。”他把盒饭拿过去,打开,找了个凳子坐下,开始吃饭,“每个周六你都会过来吗?”
“嗯,差不多。”
那个多做的便当本来是给你准备的这句话哽在夏汐喉咙口,说不出来。买饭也就罢了,亲手给他做饭吃的话似乎太越位了,还好今天她没机会拿给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不知名的失落。
她看了看模拟台上的心脏模型,“罗医生,你为什么想当医生的?”
吞了口中的饭,他回她:“从小对生物课比较感兴趣,觉得自己比较适合,不知不觉就成了理想了。”
“现在这种医疗环境,医生比较难当哦。”
罗成棋淡然一笑,“我不负世人就好,不用想世人是否负我。”
夏汐点了点头,他说的跟陈峡以前跟她说的不谋而合,难怪陈峡那么赞赏他。夏汐心里有些爱屋及乌的悸动,她想,如果她是个正常女孩,她一定会爱上罗成棋吧。
他的吃相跟他的外表并不太相称,不太优雅,说狼吞虎咽都不为过,这是他们这个职业的人普遍的毛病,因为赶时间只能快点吃,陈峡经常说有得吃不错了,有时候遇到急症错过饭点饿肚子是常有的事。
一份饭他很快就吃完了。
“我拿下去吧。”夏汐用袋子帮他把吃光的饭盒装好,准备走,不打扰他工作。
罗成棋却拉住了她。
夏汐转头看他,“?”
“晚上我能见到你吗?”
“今天我在家住,不方便出来。”
罗成棋“哦”了一声,但抓着她的手腕还是没舍得松开,夏汐想了想,“如果我妈睡得早,我看能不能偷溜出来。”
罗成棋笑了,“嗯。”这才放开她,“那你先回去吧。”
——
晚上的偷溜倒是很顺利,她用钥匙反锁了自己房间的门,然后像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出了家门。
罗成棋早就在小区外面的车上等着她了。
等她上车系好安全带,罗成棋发动了车子,夏汐道:“别去你家了,找个偏僻的地方咱们车震吧。”
罗成棋打了两次火,才发动车子,虽然他表情没有多少变化,但他紧紧握着方向盘发白的指节却透露出来他有些紧张,或者兴奋?
他不说话,夏汐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微微有些脸热,她是不是太淫荡太大胆了些?她小声道:“其实我也没试过在车上,会不会有点不太安全?要不算了——”
“我会找个没人的角落的。”
夏汐抿了抿唇。还什么都没做,她的身体就开始兴奋了,觉得心口发热,腿软,小穴湿了。
他果然找了个废旧的巷子,开了进去,因为是晚上,非常隐蔽。
车挂了空挡,拉下了手刹,前灯亮着,两人谁都没动,夏汐心想,她是不是要主动爬过去坐他身上去?刚要挪动,罗成棋侧过身来,“啪嗒”一声解开了她的安全带,又开始帮她调低座椅,哦,他选的是男上位。
座椅调低后,夏汐近乎平躺,罗成棋压上来亲她,先是额头,鼻头,然后是嘴唇,跟她唇舌交缠,大手探入她衣服里面,隔着内衣揉搓她的乳肉。
“唔唔——”她呜咽出声,他越来越激烈的吻让她招架不住。男人应该都对车震有过幻想,罗成棋好像比平常更兴奋。
一吻毕了,罗成棋放开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两人唇间拉出一条色情的丝线,罗成棋粗喘着气看着她,眼里燃着熊熊的欲火。
喂饱我(年下高H) 25撞破
白色的车,车身在不停地小幅度晃动着,隐隐还能听到暧昧色情的男女喘息声。
车内,夏汐被罗成棋拉高一条腿抗在他肩上,粗长的肉棒子疯狂地在她腿心进出,车内封闭狭窄的空间,彼此的呼吸心跳喘息呻吟,还有肉体相撞时的啪啪声无比清晰,刺激得身体的情欲越发高涨。
“嗯啊……”夏汐浪叫着,她抓住罗成棋的胳膊,无意识地用力抓挠,“又要到了,好酸啊……里面好酸……”
“你里面在夹我,好爽!”
交合之处,淋漓的淫水早就打湿了下面的座椅垫,他每捅一下,硕大的龟头刮着肉壁带出新的汁液,除了往下流淌,还会在他下一次撞击的时候飞溅出去洒在座椅四周。
同一个姿势做久了如果不换,容易射,这也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太让人满意的地方,想换个体位都不太容易,忍不住,索性他就没有再忍,抓住夏汐的纤腰,狠命地抵着她肏了数十下,低吼着跟她一起到了高潮。
两人身上都像是淋了水一样,湿透了,夏汐像一条刚上岸的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罗成棋的头抵在她脖颈处,也是喘息如牛。
好爽。
罗成棋体贴地没有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他利用膝盖和头颅着力支撑自己,歇了一会儿之后他稍稍起身,帮她把散乱的头发拨顺。并不算亮的车厢,夏汐却能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温柔缱绻。
她原本冷硬的心,好像也多跳动了那么一下。“好闷。”她转过头不看他,抱怨了一句。
车厢因为两人的激烈活动,的确闷热。
罗成棋起身回到了他的座位,抽纸巾把安全套取下来系了个结,暂时放到脚垫上,又转身过来帮夏汐调高座椅,拉好她的衣服,“穿好衣服,我开车门透下气。”
夏汐坐起来整理自己。
——
贺耔耘上午睡了个懒觉,醒来随便找了点吃的填了肚子,就去了篮球场,打了一下午球,晚饭吕明旭请他去吃了顿大餐,吃完两人又去网吧厮杀了小半个晚上,十点钟两人才各自骑着单车回家,骑行过一个破旧的巷子,吕明旭眼尖,借着月光看到里面停着一辆明显在晃动的白色汽车,“嚯!好家伙,车震现场!”
贺耔耘都骑过去了,又退回来,也看到了巷子里那辆车,盯着那车晃动的幅度,痞笑道:“还挺会找地方,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容易有人来。”
“走吧。”脚勾起脚踏,贺耔耘要走,吕明旭却来了兴致,“哎,等等看嘛,看能持续多久,再等等说不定能看到人,到底是啥人在这里偷情?”他心里认定大晚上不回家在这里车震的肯定是出轨的奸夫淫妇。
贺耔耘叫不走他,索性也跟着他在巷子口等着,反正回去也没事,还老是想夏汐,想得他烦透了。他单脚着地支撑着单车,双臂抱胸,取笑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男吕明旭,“好好好,你看,多学着点,以后跟你媳妇也来这里搞。”
吕明旭转过头来白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去盯着那辆车,嘴里碎碎念道:“我未来老婆肯定是个娇羞的天使,肯定连车震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贺耔耘:“那你娶的肯定是个傻子。”
“……”
他俩没等多久,那车子的晃动就停了下来。
吕明旭小声“啧”了一声,“原来是个早泄男。”贺耔耘替他的智商担忧,“人家不会在我们停下来之前就搞了很久了吗?行了行了,能走了吧?”
贺耔耘要走。
“哎哎,快看,人出来了!哎,卧槽——”吕明旭用手揉了揉自己眼睛,又看了一眼那边从副驾下来的人,他扯住贺耔耘的衣服,“这不是你那个家教老师嘛!卧槽!”
贺耔耘回过头去,果然看到的就是夏汐,她穿着他熟悉的一件碎花连衣裙,头发有些凌乱,衣服倒还是整齐的,显然下车之前整理过了。
吕明旭拉着他往边上躲了躲,毕竟是熟人被发现了尴尬。
操!贺耔耘心里骂道。为什么他每次都能碰到夏汐跟谢寅诚的性爱现场?他狗屎运是不是太好了?他又探头去看——等等,那男的——
他看到一个男的从另一边的车门走下来,但那个人不是谢寅诚,是另外一个男人。
他:??!
——
又被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折磨了一晚上,贺耔耘真想掰开自己脑袋把跟夏汐有关的一切都给扒拉出来,丢到太平洋去。
所以当夏汐周日按时来给他讲课的时候,夏汐问他吃早餐了没有,他没回答她,直接问她:“你是跟谢寅诚分手了,还是你绿了他?”
夏汐皱眉:“你——”
贺耔耘把自己跟朋友昨晚看到她跟男人车震的事跟她说了,然后眼睛盯着她,问:“夏汐,你是个玩咖?”
夏汐没想到昨晚的事居然会被贺耔耘碰见,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贺耔耘见她不说话,他的脸黑了几分。“我跟谢寅诚分手了。”或者“我是背着他找了别人。”是两个挺简单的回答,她回答他并没有任何压力,但她没有这么说。
他便明白,答案是最后这一个。
他猜测了一整晚的事是事实,夏汐真的只是看上去很乖,她在找不同的男人。
她不是给谢寅诚戴绿帽子,她跟谢寅诚根本不是男女朋友!
难怪她很少在他面前提起他,他也从来没看到夏汐露出像别的恋爱中的女孩那种娇羞甜蜜的表情,他们不是恋爱关系,而是炮友关系!
夏汐拉开餐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我是怎样的人,应该不影响给你讲课吧?”
贺耔耘活了十七岁,心里的情绪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复杂过,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颗被吹得巨大的气球,被人徒然放手,气球在空中不受控制地乱窜,气不知往哪个方向出。
他以为她正经跟谢寅诚谈着恋爱呢,她却在乱搞。
她一直是这样吗?所以上次他喝醉酒后让她给他口交,她并不避讳地给他撸了管?
所以,这些天以来,他脑子坏了似地喜欢她,还为了她不约任何女生,还想着去破坏她跟谢寅诚的关系,到头来她居然是个到处招惹男人的浪女?!
他气得不知道该怎么生气了,就是那种,明知道她没有错是自己单方面的误会了,但是还是好恨好气,有种莫名的错付了的心痛和愤怒。
他觉得他快爆炸了,“既然这样的话,上次我让你跟我做爱,你还装什么?为什么骗我你跟谢寅诚是男女朋友?昂?!”
最后那个字,他是红着眼吼出来的。
夏汐用“关你什么事”的冷漠眼神看着他,“我对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你觉得你跟我的关系我有必要单独拎出一份来跟你讲,我其实是跟人约炮吗?”
喂饱我(年下高H) 26隐瞒的坦白
“你——”贺耔耘气得心脏疼。
她的确没有必要单独对他说实情,她更可以在他无理取闹提出要跟她做爱的时候把谢寅诚甩出来拒绝他,她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就不该对她有什么幻想!
他气夏汐,更气他自己!
夏汐看了他一会儿,她抓住刚才放下的背包,“我看你今天没什么心情补课了,我先走了。我会跟褚奶奶说是我今天有事请假。”
她站起身往大门方向走,拉开大门,又回过头来,看了这边脸红脖子粗的贺耔耘一眼,“贺耔耘,我跟你——”她抿了抿唇,想着怎么才能把话说透又不让彼此尴尬,“我们就是家教老师跟学生的关系,我觉得挺好的。”
说完,她就出去了。门被带上。
贺耔耘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捂脸,想要平缓一下情绪。
——
隔天周一,下午夏汐上完课,给贺耔耘发信息问他今天要不要上课,要不要她过去,贺耔耘很快回她:【过来吧。】
她感觉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了。其实也没什么想不开的,贺耔耘跟她是同一种人,比她更明白人前人后说谎装乖的必要,他曾经苦恼父母不能接受真实的他不就是说他也在家长面前隐藏着自己吗,只不过她比他藏得更深而已。
至于他的喜欢,他是什么样的他自己心里没数吗?恐怕今儿个喜欢明儿个就能再去找别的女生肏了,有什么好纠结的?
夏汐去学校食堂吃了晚饭,然后就往紫阳尚苑去。到了1205门口,她把耳朵贴在大门上听里面的声音,按贺耔耘的尿性,这时候大概率会找个女生来膈应她,用“我多的是女生喜欢,不是非你不可”来找回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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