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
十几万的金额、受害者众多,是个大案子,民警立马提起了精神,先拘留了白发老道,详细了解事情全部经过。
王妈妈没有隐瞒,告诉警察是因为自己想暴富,这才受了骗。
做完笔录,临走之前,民警对王妈妈说:“阿姨,还是要相信科学。”
王妈妈用力地点头:“警察同志,我知道的。”
“从今天开始我就相信科学,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说完,她走出警察局,一把拉住司怀的胳膊:“司大师!你们道观能请神像回家镇宅么?”
司怀摇头:“暂时还没有这个业务。”
王妈妈叹了口气:“那我多买几张平安符吧。”
王表哥:“……妈,你刚才不还说要相信科学么。”
王妈妈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这叫科学的相信。”
五鬼运财的事情圆满解决,王表哥便提起去厂里做道场,去去晦气。
道场额外算钱,司怀立马答应,回到民宿的第一件事,就是问陆修之:
“道场怎么做?”
陆修之:“……”
司怀跟着师兄走南闯北很多年,最熟练的事情就是算卦看相。
道场这种事情,大家都会选择大道观,司怀只远远的看见过,从未着手做过。
陆修之抿了抿唇:“道教的道场是由一个一个科仪组成……”
司怀打断:“科仪是什么?”
陆修之:“……就是法事的各种程序。”
“道场目的不同,程序不同,念经、拜忏、进表……”
从拜忏两个字开始,司怀就听不懂陆修之在说什么了。
他一脸懵逼地听完,茫然地问:“所以明天我要做什么?”
“祈福念经道场。”
陆修之抿了抿唇,将明天道场要的步骤逐一拆解,告诉司怀。
第二天早上,王表哥亲自来接送。
道场布置在新厂大堂,香炉、香烛等等所需的东西,王妈妈早早地准备好了,甚至还给司怀准备了一套道袍,请了专门专门伴奏的人。
得知老板请了道士来做法,厂里的工人们都来观望,场外路过的行人也纷纷驻足,好奇地望过去。
乐曲响起,司怀站在香炉前,第一次有种忐忑不安的心情。
他正了正神色,手拿符纸,缓缓开口:“斋戒诵经,功德甚重。”
他的声音不响,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里。
太阳破云而出,金色的光芒撒在司怀身上,他眼睫低垂,神情沉静,白皙面孔泛着淡淡的光芒,恍若神仙。
“生死受赖,其福难胜,道天天尊……”
众人心底升起一种奇妙的感受,工作多日的疲惫仿佛被驱散了,脑海里那些阴郁的念头也莫名其妙地消散。
直到道场结束,工人们才如梦初醒,窃窃私语:
“道天天尊是哪位?”
“天尊称号,肯定很厉害。”
“这是什么道观?我改天也去拜拜。”
“听王总说叫道天观吧,好像在商阳的。”
…………
道场结束,司怀走到陆修之身边,紧张地问:“我刚刚没出错吧?”
陆修之抬眸,王妈妈准备的道袍是淡青色的,衬得司怀愈发唇红齿白,让人挪不开视线。
陆修之看着他,低声道:“没有。”
“你很棒。”
来凑热闹的小青附和道:“司怀很棒。”
王表哥走过来,递给司怀一张卡:“司道长,里面是四十万。”
“这两天辛苦你们了。”
“司机就在门口。”
王表哥带着他们过去,也上了车,亲自送他们回商阳。
车上,他犹豫了一会儿,问出困惑两天的疑问:“道长,那前些时间厂里发生的事情,都与五鬼运财无关吗?”
“我又仔细调查了一遍,还是找不出头绪。”
如果与五鬼有关,为什么司道长在厂里没发现线索,如果无关,为什么他一点蛛丝马迹都没调查出来?
陆修之淡淡开口:“掠剩使。”
王表哥连忙问:“那是什么?”
“阴司使者。”
“你命中无大财,阴司派遣使者掠走不属于你的财产。”
王表哥脸色微变,听懂了。
简单地说,他赚了不属于自己的钱,地府派鬼想方设法让他亏钱。
司怀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连忙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面相。
嗯,是个有钱人。
司怀又看了看陆修之,也是有有钱的。
不错不错,看来他还挺旺妻的。
他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说:“我看你面相,不久之后要升职加薪呢。”
陆·总裁·修之:“……”
他沉默了会儿,问道:“你知道我的工作么?”
司怀点头:“不是上班族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总裁的确也是上班族。
陆修之抿了抿唇:“具体的呢?”
司怀哪知道他的公司和具体岗位,吞吞吐吐地说:“什么公司的员工?”
“……”
陆修之又问:“那你知道我的名字么?”
司怀立马开口:“陆修之!”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名字,咱俩好歹在一个户口本上。”
听见他清清楚楚地喊出自己的名字,陆修之勉强满意了些。
副驾驶的王表哥消化完自己不能暴富的事情,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从家庭小作坊发展到今天的厂房,本来以为下一步就是上市,结果现在又要被打回原形。”
他念念叨叨地说了一通当初的发家史:“司道长你不知道,我当初在家开网店的时候,他们都不同意,我好说歹说才同意下来,一开始是有点辛苦,不过不用房租什么的,倒也勉强能糊口……”
司怀不喜欢听人长篇大论,但听见王表哥说家庭小作坊,他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很多公司一开始都是家庭小作坊吗?”
“我们普通人家的大多都是家庭小作坊开始的,我听说首都有个很出名的小说网站,赚了不少钱,公司现在都还开在居民楼呢……”
司怀听得非常认真,一路上都垂眸沉思。
…………
回到陆家,司怀试探性地对陆修之说:“你刚才听见王表哥说的了么?”
陆修之:“嗯?”
司怀疯狂暗示:“家庭小作坊,听起来就很温暖的样子。”
陆修之:“……”
“小司,修之,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费秀绣的声音忽地响起。
司怀望过去,只见她拎着大包小包下车,惊讶地看着他们:“不是说度蜜月去了么?”
司怀点头:“度完了。”
“这么快?”
费秀绣把东西交给司机,往司家走了两步,纠结片刻。又转身走向陆家。
她走到司怀身边,问道:“小司,听说你最近生意不错?”
司怀:“还行。”
费秀绣犹豫地说:“前几天你爸不是去港城出差么,我在那边认识了一些朋友,学会了一个道理。”
港城作为国际型大都市之一,和商阳有很大区别,他们既相信现代科技,又相信传统玄学,不像商阳大部分人,认为玄学是封建迷信、古代糟粕。
“我们应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费秀绣试探地问:“你方便给我算一卦么?”
说到算卦,司怀就精神了,悄悄瞥了眼陆修之,见他神情平静,立马对后妈说:“进屋说。”
费秀绣走进院子,司怀指了指院子一角的小木屋,介绍道:“那是我们道观供奉的祖师爷,道天天尊。”
说完,他又看向陆修之,丝毫没有反感。
走进客厅,陆修没有打扰司怀接单,和费秀绣打了声招呼,转身上楼。
这么配合。
司怀心里一喜,这不是默认他搞家庭小作坊么!
“今天是个好日子,给你打个折,一卦十九。”
费秀绣愣了下:“原价多少?”
司怀:“二十。”
费秀绣:“……你收费这么便宜的么?”
司怀也愣了愣:“便宜么?”
以前师兄收费十块,他还涨了一倍呢。
“便宜啊,现在一杯奶茶都不止二十了。”
费秀绣喝了口茶:“你真是一点都没遗传到你爸的经商头脑。”
“就算卦这个,你应该收费高一点,然后说不灵不要钱,他们信了自然会花更多的钱。”
“贪小便宜的人是有,但那些人又肯花多少钱?几千几百个都比不上一个肯花钱的。你的目标客户不是他们,对于暴发户类客户,你收费越贵,他们反而会越相信,这也是他们的炫耀的资本;对于高端富豪客户……”
费秀绣科普了一波有钱人的心理。
司怀听得半懂不懂,做生意实在是门大学问。
说完,费秀绣放下茶杯,扯回正题:“现在可以给我算一卦么?”
司怀扫了眼她手上价值几十万的手镯,几百万的项链。
“一口价,十万。”
费秀绣:???
司怀补了句:“不灵不要钱。”
费秀绣:“……”
我坑我自己?
她沉默片刻:“你算,我让弘业付钱。”
司怀不担心司弘业会赖账,问道:“你想算什么?”
他瞥了眼费秀绣的面相,是典型的富贵格局,形丰神安、眼带神光,眼尾夫妻宫丰隆平满,和丈夫互帮互助,一生顺遂。
和他妈截然相反。
司怀恍了恍神。
费秀绣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算一下这两天我会长痘么。”
下周她在港城结交的阔太们要来,正好撞上生理期,长痘的话肯定要被嘲笑。
司怀顿了顿,掐了个小六壬:“会。”
费秀绣眼前一黑,其实今天购物的时候,她还和小姐妹去算了算塔罗,结果也是会长痘。
她连忙问:“你有没有什么美容祛痘符?”
司怀摇头。
费秀绣叹了口气:“美容行业这么赚钱,你要把握机会啊!”
司怀想了想,开口问:“要不你给祖师爷上一炷香?祖师爷现在香客不多,应该会听见你祷告。”
费秀绣当然同意,立马跟着司怀去院子里上香。
她从来没有上过香,捏着三炷香有些懵:“我要怎么做?”
司怀也不知道。
这么多年来只有他和师兄给祖师爷上香,网上的香客也都是他代上香的。
严格来说,费秀绣是祖师爷第一位真正的香客。
司怀:“你随意吧,祖师爷没那么多讲究。”
费秀绣也讨厌那些陈规旧习,夸了句:“咱们祖师爷真与时俱进。”
她点燃三炷香,学着电视剧里的模样,拜了三拜,捏着香小声念叨:“祖师爷,我是司怀的家人费秀绣,就住在对面,您应该挺眼熟我的吧……”
套了会儿近乎,费秀绣默默祈祷祖师爷让自己别长痘,漂漂亮亮地参加聚会。
她将三炷香插入小香炉,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咆哮声:
“混账!你对你妈做了什么?!”
司怀转身,只见司弘业暴跳如雷,瞪大眼睛,一副他给后妈洗脑了的表情。
“费秀绣!你清醒一点!”
“你在和他搞那些邪门歪道!”
“我都查过了,道教根本没有道天天尊这个号人物!”
费秀绣冷笑:“道天天尊是司怀的祖师爷,也就是一家人。”
“我给家人上柱香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鬼运财术是具体流程摘自百度百科,怎么解除是我自创的(狗头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34节
第23章 二合一
“我给家人上柱香怎么了?”
费秀绣走到司弘业身边,狠狠地拧了下他手臂上的肉。
司弘业疼得龇牙咧嘴,注意力被转移,心底的怒气逐渐消散。
他看向司怀,板着脸说:“我不是反对你有宗教信仰,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至少该有点是非分辨能力,你那个道天观,不是我说……”
司怀懒得听他说话,转身就走。
费秀绣又掐了一把司弘业腰上的赘肉:“我看你的情商都被狗吃了。”
“当着小司的面说那些话不是成心找茬么?”
司弘业揉了揉胳膊:“我情商怎么了?情商不高我能把你娶回家?”
费秀绣翻了个白眼:“那是我当初瞎了眼。”
两人刚走到路上,一辆轿车疾驰而过,丝毫没有减速,驶过路边小水坑,溅起了高高的泥水,泼向路人。
司弘业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泼了一身臭水,嘴里还有一片烂叶子。
“呸呸呸——呕——”
“秀绣,你……”
他扭头看见费秀绣,愣住了。
明明两人是一起走的,可是费秀绣身上一点儿脏水都没有,干干净净。
要不是嘴里还有股腐烂的味道,他都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是自己的错觉。
费秀绣也惊了,她都看见水过来了,突然来了一阵风,把脏水全泼司弘业身上了。
司弘业心底觉得奇怪,但嘴上依旧说:“幸亏我挡得好。”
费秀绣:“我看幸亏你脸皮长得好。”
一阵微风从背后拂过,费秀绣转身,不由自主地看向陆家院子里的小木屋。
“不行,我要再去看一眼我的家人。”
…………
早上,司怀打着哈欠走进教学楼,送完平安符,直接趴在桌上睡觉。
早课的课间休息一般来说都很安静,大家补觉的补觉,吃早饭的吃早饭,今天却格外热闹,同学们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卧槽,怎么跑到商阳来了?”
“商阳的监控应该比小镇多吧,他不是自找死路么。”
“一大把年纪了腿脚倒挺好的。”
…………
司怀迷迷糊糊地听着,董大山忽然推了推他,惊呼:“卧槽,司怀你快看。”
“这是不是你前两天抓的那个白发老道?”
司怀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董大山的手机屏幕。
是通缉令,悬赏二十万。
司怀瞬间清醒,一看照片,正是上周末斗法的那个白发老道。
“是他。”
“卧槽,居然被他溜了。”
董大山震惊:“前两天我阿姨还组织了其他受害者去警局,准备让这老头在监狱里呆到死呢。”
司怀:“然后他就选择了越狱。”
董大山:“……有道理。”
司怀戳了戳他的手机屏幕,放大看金额。
确定不是自己眼花,是真真的二十万,才又仔细看了看新闻内容。
【在逃犯罪嫌疑人张亮,男,身高1.7米左右,白头发……公安机关对提供重要线索的市民提供一万元奖励,对协助抓获犯罪嫌疑人的市民提供二十万元奖励……】
“卧槽,好像是跑到商阳来了,”董大山心里咯噔一下 ,紧张地问,“司怀,他不会想来找你吧?”
司怀:“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就错怪他了。”
“他勉强算是个好人。”
上赶着送钱,为华国贡献gdp。
董大山:“……”
前桌的李文帅隐约听见他们在讨论白发老道,回头看了眼司怀。
坐在他边上的同学小声问道:“李文帅,司怀是不是在卖什么平安符啊?生意好像不错吧?”
李文帅冷笑:“生意不错的话现在还在用那只老年机?”
“估计都是刷单的刷出来的。”
看见司怀懒洋洋的模样,李文帅恨得牙痒痒。
都怪他,害得自己上次在杨老师面前出糗。
“啊……我还有点想买来着。”
“买什么符,没看见新闻上说——”
李文帅话音一顿,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转身看向司怀,故意提高音量:“我听说你上周末就是去了五泽镇啊。”
通缉犯的事情就发生在五泽镇,听见这三个字,周围的同学好奇地望了过来。
司怀低着头给姚前发消息,让他过来一趟。
见他头都不抬,李文帅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把柄,面色一喜:“新闻上说这个白头用所谓的符咒邪术骗了不少人啊。”
他啧啧道:“封建迷信害死人。”
“司怀,你也是搞封建迷信的,该不会认识这个白头通缉犯吧?”
道天观的平安符在学校小有名气,哪怕不信的人也会买张玩玩,如果司怀和那个通缉犯有关系的话……
同学们纷纷低语起来。
注意到他们的眼神,李文帅心里冷笑一声,面上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继续问:“司怀,这通缉犯来商阳和你没关系吧?”
董大山看出李文帅不怀好意,怒道:“司怀是去帮我阿姨忙了,你别胡说八道。”
李文帅嘀咕道:“你和司怀关系好,当然帮他说话。”
他看着一言不发的司怀:“司怀,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司怀压根儿没听他说话,见李文帅手伸了过来,往后一仰躲开。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司怀虽然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些什么,但清楚这瘦猴嘴里蹦不出什么好话。
他皱了皱眉,开口道:“听不懂你说的猴话,先学学怎么说人话。”
李文帅脸色变了变:“你、你……”
“上课了没有听见么?”
杨建德走进教室,皱了皱眉。
同学们纷纷闭嘴,下一秒,又咋咋呼呼地问道:
“杨老师你休完假了吗?”
“杨老师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啊。”
…………
前些日子因为好友陈福鸿的事情,杨建德索性请了半个月的假,照顾好友,顺便自己也缓缓。
亲眼目睹了两只鬼的存在,对他这种前唯物主义者来说还是非常震撼的。
缓了半个月,研究一通道教佛学。
佛教讲究因果,道教讲究承负。
杨建德这才缓过来,总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放下课本,一抬头,只见司怀懒懒散散地坐在教室后方。
杨建德心里大惊,司道长怎么会在这儿?!
“先自习一下第六章 ,做课后练习。”
说完,杨建德连忙走向后排,敲了敲司怀的桌子:“你跟我出来一趟。”
见状,李文帅推了推同学的胳膊:“看见没,司怀肯定有问题,杨老师都看不下去了。”
教室外
杨建德带着司怀到走廊偏僻的角落,焦虑地问:“司道长,学校里出事了么?”
司怀有点懵:“暂时没有。”
“那你怎么在这儿?”
“上课啊。”
杨建德苦笑:“司道长,你就别开玩笑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司怀:“……我没开玩笑。”
他摸了摸兜,掏出商阳大学的学生证。
杨建德不敢相信,接过仔细看了看。
看清上面的防伪钢印后,沉默了。
司道长真的是公共管理专业的学生。
小丑竟是他自己!
空气一阵沉默。
司怀想了想,问道:“陈老师现在怎么样了?”
“他恢复的不错,在吃抗抑郁的药,这两天也回来工作了,正好有个国家级的考古项目……”
杨建德话音一顿,对他说:“我听说那个考古项目和道教有关。”
“司道、我直接喊你司怀吧,你感兴趣么?正好他在招助手,薪水不低。”
和道教相比,司怀对钱更感兴趣一些。
商阳大学有富商校友资助,还有政府扶持,学校勤工俭学的岗位时薪就很高,更别说国家级的项目了。岗位向来供不应求,很难申请上。
现在主动送上门,司怀自然答应下来。
“行,那我和老陈说一声,他会联系你的。”
回到教室,杨建德听见有同学窃窃私语“道天观封建迷信”“符咒邪术”之类的话。
他眉头紧皱,扬声道:“最近的新闻我看见了,大家有空还是多看点书,别把道教和封建迷信混为一谈。”
“道教是我国土生土长的传统文化、传统宗教,国内还有严谨的道教协会……”
杨建德直接打开电脑投影仪,点开相关网站,给大家科普了一下道教对华国的意义。
同学们哪怕听得云里雾里,也清楚了解到一件事,道教是正统教义。
李文帅脸上的笑容微微扭曲,立马拿出手机在商阳道教协会搜索道天观。
根本就没有这个道观!
他愤愤地对同学说:“杨老师是怎么回事,刚刚被洗脑了吧,胡言乱语,和他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同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往边上挪了个位置,离他远一些。
…………
上完课,司怀留在教室等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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