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道天观美容符一时间霸屏该视频网站,道天观淘宝店铺粉丝数量从几千一跃到几万,美容符的销量蹭蹭上升。
发现店铺变化的董大山满脸懵逼,立马给司怀截屏:【什么情况?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条消息?】
【你不会刷单买粉了吧?】
司怀没有关注网上的事情,正在给祖师爷上香,念叨完最近发生的事情,才慢悠悠点开消息。
今天干饭了吗:【不是你p的?】
董爷:【我哪有那闲工夫!】
董爷:【卧槽,有人下单美容符了。】
董爷:【卧槽,又来了一个!】
看着董大山满屏的卧槽,司怀打开淘宝店铺,发现是真的。
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费秀绣火急火燎地跑进陆家,喜出望外地道:“小司,那些美妆博主都发视频了,我看播放量点击量都很好……”
“微博也要弄起来,账号我已经注册好了,我把账号密码发给你。”
“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发些画符日常,捉鬼日常什么的……”
司怀不太玩微博,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登上去。
账号只发了一条微博,转发抽奖美容符的。
司怀看了看评论,大部分是转发抽奖的,个别有问副作用的,还有几个人私信找茬说自己认识的人以前喝符水喝出毛病了。
司怀淡定地回复:【害怕的话可以去医院门口喝。】
手机又震动几下,弹出董大山的消息。
【卧槽,一下子浏览量飙升,一堆消息!】
【司怀,我该不会是你们道观的吉祥物吧?】
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工作量也剧增,司怀欣慰一笑,客服找对了。
【对,你就是吉祥物。】
董大山大概在忙着处理淘宝消息,没有回复。
说完道观的事情,费秀绣开始说司弘业:“前几天我拉他去做了个体检,知道自己没病后,人是正常了。”
“最近都待在家里,平安符没什么变化,不过今天晚上要和旅游局局长吃饭,等会要出门。”
刚说到司弘业,司弘业便出现了。
他西装革履地出现在司家大门,注意到陆家院子里说说笑笑的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自己当着司怀的面耍酒疯。
他面色故作镇定,假装自己没有看见他们,加快脚步上车。
“去萃荣楼。”
萃荣楼
司弘业走进包厢,被里面的冷气冻得一哆嗦,连忙让服务员调高空调温度。
陈局长招呼他坐下,开口道:“还有人要来。”
“谁?”
司弘业顿了顿,包厢门口响起一道熟悉的中年男声。
“司总。”
司弘业勉强嗯了一声,王氏集团总裁王兴盛。
司氏这个旅游开发项目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王氏,和陈局长签合同的那天,王兴盛还亲自赶到似司氏,和司弘业短暂交流了几句,得知去年王兴盛经历了丧子之痛。
去年他正好认回司怀,两家人相反的境遇令司弘业唏嘘不已,便和王兴盛一起吃了顿饭。
结果吃完饭一出门,他就当着王兴盛的面摔了大马趴。
社会性死亡到司弘业根本不想再看见王兴盛。
“兴盛,快坐。”
菜很快就上齐了,陈局长是个喜欢边喝酒边谈事情的人,酒过三巡,司弘业视线有些模糊了,连忙放下酒杯。
在儿子老婆面前耍过酒疯就算了,可不能再当着外人的面丢脸。
司弘业看向王兴盛,带着点醉意问道:“王总不喝酒吗?”
王兴盛笑了笑:“我酒精过敏,进过一次医院,不敢再喝了。”
“我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
他一杯茶落肚,陈局长身体僵了僵,双眼渐渐无神,看起来有些怪异。
司弘业见他面前放着好几瓶空酒瓶,以为是醉了,没有多想。
陈局长低头拿出一份资料,语气平板:“弘业,关于咱们那个开发项目,我觉得可以扩大规模。”
司弘业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陈局长继续说:“我觉得不如再和王氏合作,三方利益共享,风险共担。”
这次的项目风险极低,稳赚不赔,
司弘业傻了才会答应让王兴盛来分一杯羹,笑着说:“陈局,你喝醉了。”
话音刚落,一道阴冷的气息从背后袭来,司弘业回头,见窗户是关着的,以为是空调坏了,让服务员继续调高温度。
见他神志清楚,没有任何异样,王兴盛怔了怔,起身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走到走廊僻静角落,拨通电话,压低声音说:“道长,陈局长已经拿下了,可司弘业一点事情都没有。”
电话那端安静片刻,响起年轻男人的声音:“小鬼说他身上戴了东西,无法靠近。”
“他厌恶佛道玄学的事情,身上也没戴其他……”
王兴盛话音一顿,问道:“道长,会是手表吗?”
“或许。”
王兴盛挂了电话,连忙回到包间。
进去后见司弘业醉倒睡了,心里一喜,看来不用他多费功夫了。
王兴盛走到司弘业身旁,解开他手表表扣。
咔哒一声,司弘业幽幽转醒,只见男人的大手覆在他手腕上。
“王、王总?”
王兴盛心里咯噔一下:“司总,你听我解释。”
隐隐感受到屁股上的热意,司弘业脸色大变:“你、你竟然对我有这种心思吗!”
第34章 吃牢饭
“你、你竟然对我有这种心思吗!”
王兴盛:???
屁股上的热意逐渐消失,司弘业的身体回暖,脑子清醒了几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兴盛,嗖得收回手,拉开两人距离。
难怪那天要赶到司氏和自己攀谈。
司弘业本以为是商场无敌人,今日的竞争对手或许是明日的合作伙伴。
没想到王兴盛的真正目的竟然是他!
他缓了会儿,神情复杂地看着王兴盛:“王总,你……哎……”
王兴盛沉默片刻,干巴巴地开口:“不是,司总,我就是看你手有点脏。”
司弘业当然不信,这借口着实离谱,他们的关系又没有好到给对方擦手的地步。
另一方面,就算是擦手,屁股上的温度又怎么解释!
没想到事情都败露了,王总还不肯放弃。
这对他的感情得有多深啊!
司弘业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开口道:“王总,我的心里只有秀绣一人,对其他人都不感兴趣。”
“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王总,以后除了公事,我们不要再私下来往了。”
说完,司弘业起身离开包厢。
王兴盛愣在原地,良久,再次拨通电话:“道、道长,您是不是施法施错了?”
…………
司家
司弘业以往的饭局至少要三四个小时,今天出门才不到两个小时便回来了。
费秀绣觉得不太对劲,催促道:“你快去洗澡,浑身酒味,臭死了。”
司弘业正好想洗个澡冷静冷静,脱光衣服,走进洗手间。
门一关上,费秀绣连忙在衣物里翻找内裤。
她特地用的和符纸相似的黄色内裤,缝在外部,司弘业那老花眼不可能发现符纸。
找到内裤,她认真端详,脸色变了变。
符咒的痕迹变浅了。
她走到洗手间门口,隔门喊道:“弘业,今天饭局有哪些人?”
“就陈局,我,还有王氏的总裁……”
陈局长和王总,费秀绣都没有见过,并不了解他们。
沉思之际,咔哒一声,洗手间门打开了。
“秀绣,毛巾——”
看见费秀绣手上的内裤,司弘业心里咯噔一下:“你拿着我内裤做什么?”
确定出事了,费秀绣不想再瞒着他,实话实说:“检查。”
司弘业:“你、你知道了?”
“废话,”费秀绣点头,疑惑地看他,“你也知道?”
司弘业叹了口气:“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刚刚才知道平安符的事情?还是有人要害他?亦或是两者都知道了?
费秀绣还没想明白,便听见司弘业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看都看出来了啊。”费秀绣把手上的内裤扔给他。
司弘业看着这一坨黄色,内心大为震惊:竟然能从内裤上发现王兴盛做的猥琐之事吗?!
女人的观察力真是可怕。
费秀绣从衣柜里翻出衣服:“穿好,和我去找小司。”
司弘业惊道:“这、这大人的事情找他?”
费秀绣白了他一眼:“术业有专攻,小司是专业的。”
司弘业想想也是,家里就只有司怀和同性结婚了,大概会比较了解王兴盛。
可是……明明是王兴盛对他有意思,为什么他还得去咨询专业人士?
司弘业满腹疑问,瞥见费秀绣严肃愠怒的神情后,全都咽了回去。
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两人到陆家的时候,司怀正在客厅被迫看书。
见司弘业来了,他扔掉书,乐呵呵地问:“出什么事了?”
司弘业:“……你爹出事了就这么开心?”
费秀绣掐了他一下:“别废话。”
“你自己说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陆修之也走了过来,静静地看着司弘业。
被儿子和儿子的对象直勾勾地盯着,司弘业有点不好意思了,短话长说:“今天和旅游局陈局长在萃荣楼吃饭……”
他东扯西扯,把自己记得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包括包厢空调坏了、陈局长莫名其妙想修改合同,让王兴盛一起合作等等。
末了,司弘业才支支吾吾地说:“然后我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王兴盛突然摸了我的手……”
司怀看了看他的手,没有阴气。
不仅手上没有,身上也很没有。
可按司弘业描述的场景来说,分明是有鬼作祟。
他扭头看陆修之,陆修之眉心微皱,问道:“陈局在饭局一开始的表现是正常的么?”
司弘业点头:“前面正常讨论项目的具体事宜,后面估计他酒喝多了。”
陆修之低垂着眼睫,神色冷峻。
第一次见他露出这幅神情,司怀愣了愣,凑过去小声问:“怎么了?很严重么”
陆修之抿唇道:“从描述看来,像是作器。”
司怀茫然:“作器是什么?”
陆修之淡淡地说:“《白泽图》记载过,道之精,状如丈夫,使人迷惑。”
“能迷惑人心,哪怕是事后,当事人也察觉不出什么。”
“可作器并非邪物,不受人驱使。”
最重要的一点,陆修之只在古籍上看见过作器的描述。
作器是否真的存在,还是个未解之谜。
司怀似懂非懂:“所以是这作器自己对老司头有意见?”
“想搞他?”
陆修之:“……”
这是大概就是亲儿子吧。
两人谈论声音很轻,司弘业没听清楚,只隐约听见司怀最后说的几个字,什么搞不搞的。
“司怀,你注意点措辞。”
司怀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继续问陆修之:“所以这事和姓王的没关系?”
陆修之:“有关系,应该不止他一个人。”
王氏规模不小,但发展普通,王兴盛如果能驱使作器,应该不止开发区这么点眼界。
大概率是因为对开发区有执念,被有人心找上门。
司弘业正竖着耳朵听呢,这段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不止王兴盛一个人?
难不成陈局长也、也对他有那种想法?
所以开发项目当初谈的如此顺利?
…………
各种念头在脑内疯狂闪过,司弘业没料到自己人至中年居然还命犯桃花,如此找人喜爱。
他老脸一红,当即站起来:“不要胡说八道。”
说完,步履匆匆地跑了出去。
费秀绣皱了皱眉:“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不信鬼神玄学的存在?”
司怀杵杵陆修之的胳膊,压低声音说:“你看,老司这种态度,是不是挺讨鬼厌的?”
陆修之:“……”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啊?”费秀绣追问道。
陆修之:“王兴盛的目的是开发项目,这段时间肯定会再次出手。”
“那我这段时间盯紧一点。”
费秀绣点了点头,问司怀买了一堆平安符,回家继续缝内裤。
晚上
司弘业洗完澡,觉得今天的内裤好像更粗糙了一些。
有种前后夹鸡的感觉。
他忍不住问:“秀绣,你是不是换我内裤牌子了?”
费秀绣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敷衍地说:“算吧,改成半手工制的。”
司弘业慢吞吞地说:“有点糙啊,不舒服。”
“这是为了你好。”说完,费秀绣便打起了呼噜。
司弘业陷入了沉思。
这是在用糙内裤提醒他,男人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吗?
…………
两天后,司弘业接到了秘书的电话,说是王氏总裁想和他亲自谈生意,关于城北郊区的山头。
司弘业以前对那山头有些想法,还没开始准备具体方案,王氏便接收了那座山头,因此不了了之。
这会儿突然说起合作的事情,王兴盛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他啊!
司弘业立马说:“没空,让他——”
下一秒,手机被费秀绣夺了去。
“赶紧答应下来,让他们尽快安排时间。”
说完,费秀绣随口对司弘业说:“那个项目你之前不是挺想要的么?和他谈谈,好好赚钱。”
司弘业恍了恍神,他到了这把知天命的年纪,竟然还要出卖色相赚钱。
“秀绣,你爱的是我的钱吗?”
“什么钱不钱的。”
费秀绣低头,将饭局的时间地点转发给司怀:“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我爱我的钱,爱你的人。”
…………
收到短信后,司怀便向陈福鸿请了个假,先回陆家画了些可能用得到的符。
饭店是王氏订的,有人请客吃吃喝喝,司怀便把小青也叫上。
一人一鬼站在祖师爷牌位前等陆修之。
司怀掏出手机,发现道天观的微博粉丝数量从一万变成了十几万,评论数量和私信也都翻了倍。
本来找茬的人只有一小部分,这会儿一看,竟然有一大半评论都在说他宣传封建迷信,害人不浅。
【封建迷信,举报了。】
【不是吧不是吧,微博居然允许你宣传这种东西?】
【看见卖符的就烦,我妈本来就不要去医院,听说有这种符更不要去了。】
【我他妈查了整整两天,道教根本没有美容符这种东西!】
…………
抽奖微博底下的评论都从原来的抽我变成了类似的言论,不太有带脏话骂人的,不知是那些人不敢当众骂,还是被举报删了。
私信界面满屏的脏话。
司怀第一次看到这种花样百出的骂人方法,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把那些人的名字一个不漏地说给祖师爷听:“祖师爷,这个叫花见我开的,骂我是个孤儿……”
“还有这个就骂你咋地、帅哥一八零……”
划到最后一个,司怀喘了口气,慢慢说:“这个叫李家帅小伙的,居然还诅咒我们道天观倒闭。”
他多看了这账号两眼,其他人的谩骂是针对道观的,这人却是针对他的,一直在人身攻击他本人。
“说我这么嘚瑟,马上就会带着全道观进去吃牢饭。”
听见这话,小青精神了,细声细气地问:
“牢饭好吃吗?”
第35章 出饿气
“牢饭好吃吗?”
司怀不清楚,上网搜了搜商阳监狱的待遇,惊了:“好像还挺好吃的。”
每天三餐多样化,鸡鸭鱼肉样样都有,哪怕外界肉类价格飙涨,监狱内也一定会提供,而且时不时加餐。
狱内罪犯自愿参加劳动生产改造,意思是不想干活的话可以在监狱里白吃白喝白住吗?
司怀把手机递给小青,小青远远地看了眼屏幕,奶声奶气地说:“司怀,我不太认识这些字。”
七八岁刚上小学,字的确还没有认全。
司怀想了想,便给他读了一遍。
小青惊呆了,人类监狱待遇这么好的吗?
“那、那地府的呢?”
司怀继续搜索,没有搜到。
他琢磨了会儿,不确定地说:“应该差不多吧。”
小青吸了吸口水,更饿了。
陆修之走到院子,见小青跟着司怀往外走,撩起眼皮:“它也去?”
司怀点头:“不是姓王的请客吗?”
“能多吃一点就多吃一点,”他顿了顿,义正言辞地说,“不是说老司头的事情和姓王的肯定有关系么,我们不能便宜那种人,要替老司头出口恶气。”
小青擦擦口水,板着小脸,认真地附和司怀:“对,出饿气!”
陆修之:“……”
走出陆家,撞上刚刚出门的司弘业和费秀绣。
司弘业脚步一顿,问道:“你们也出门?”
费秀绣淡定地说:“他们和我们一起去见王兴盛。”
司弘业愣了愣,这、这全家人一起出马守护他?
他老脸微红,沉声对司怀说:“今天修之也在,你等会儿多看多学,不要浪费这个机会。”
司怀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吃饭还要学?
什么菜这么讲究?
王兴盛订的是一家日本料理,日式庭院风格,每个包厢都带有一个院子,院内栽着竹子和常绿乔木,树下有凉亭,可供客人选择室内或者室外用餐。
这顿饭王兴盛抱有其他目的,没有带秘书。
看见司弘业带着三个人走进包厢,他有些惊讶。
“司总。”
“王总。”
司弘业身旁的三人,王兴盛一个都不认识。
司弘业对外提起过自己找回了儿子,却从未带司怀出席过正式场合,陆修之也鲜少在外露面,只有寥寥无几的人知道陆氏集团总裁的长相,费秀绣虽然时常和司弘业赴宴,但王兴盛之前没有和司弘业有过接触,不清楚他小娇妻的模样。
司弘业没有介绍,王兴盛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秘书助理之类,没有多想。
人到齐了,菜很快也上齐了。
司怀对生的东西不感兴趣,一边悄悄给小青夹菜,一边打量王兴盛身上的阴气。
一、二、三……
数到最后,司怀数糊涂了,小声问陆修之:“我没看错吧?”
这姓王的为什么会染上那么多道阴气?
“没有。”
陆修之皱了皱眉,王兴盛身上阴气数量虽多,但淡到几乎没有,阴魂不是缠着他,大概率是碰到过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
即使是这样,数量也太多了。
司怀压低声音继续问:“他是住在墓地的吗?”
陆修之沉默了,他竟然莫名的觉得有点道理。
王兴主动为司弘业倒上清酒,开口道:“司总,那天和陈局的——”
司弘业立马打断:“王总,不要多说废话,我只和你谈公务。”
王兴盛:“……”
“不是,司总,我只是想解释一下那日事情的原委。”
司弘业立马放下酒杯,作势要走。
王兴盛连忙拿出文件:“这是公司目前大致的开发意向。”
司弘业勉为其难地接过。
见王兴盛一副讨好司弘业的模样,费秀绣愈发确定这人别有所图,她攥紧手中的平安符,低声提醒司弘业:“小心点。”
司弘业:“放心,你们在,我能出什么事。”
前两天还不信司怀,这会儿又说这种话。
费秀绣被他说懵了,认真思考了半晌,轻声问:“你到底知道了王兴盛什么事?”
司弘业手一顿,喝了口清酒:“还能是什么事,无非就是你老公的雄姿英发、惊才风逸,让他……”
后面的话不说,费秀绣也反应过来了。
司弘业居然以为王兴盛馋他身子?
???
无语良久,费秀绣塞给他一张平安符:“你撞邪了么?”
“他是想要你的命,所以我才喊了小司。”
司弘业无奈地轻叹一声:“你放心,公事公办我还是懂的,你不用哄骗我。”
费秀绣:“……”
有小青在,菜吃的飞快,借着点菜的机会,王兴盛连忙发消息给道长。
包厢门再次打开,除了服务员,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他眉眼细长,浑身阴气,一迈进来,包厢内的温度便降了两分。
司怀顿了顿,下意识地看向阴气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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