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元玉连忙说:“司观主,这鸡精虽然开了点灵窍,但对人类的事情一知半解。”
“如果陈女士继续养下去的话,可能还会害人啊,三番五次害人不利于它的修行。”
司怀盯着陈雅彤的眼睛:“你有信心教好它么?”
“我没有。”
陈雅彤不假思索,摇了摇头:“我、我不行的。”
司怀挪开视线,懒懒地耷拉着眼皮,看不清神色。
元玉提议道:“不如让观主带回道天观?”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司怀垂着眸子,怔住了。
他妈妈也和师兄说过同样的话。
比起他,这只鸡反倒幸福一点,好歹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
陈雅彤思索片刻,点头同意了。
她主动问司怀:“观主,我需要给您转账——”
回过神,司怀打断道:“不用了,这只鸡就当酬劳了。”
陈雅彤愣了愣,犹犹豫豫地点头,送司怀和元玉离开的时候,小声说:“chicken经常会乱跑……”
司怀淡淡地说:“你放心,没有一只鸡是活着离开道天观的。”
chicken听了瑟瑟发抖。
…………
回到陆家,司怀拎着鸡走到祖师爷牌位前,介绍道:“祖师爷,这是咱们观新来的鸡,挺可怜的,是个公公……”
说完今天抓鸡的过程,司怀补充了一句:“我平常不在的时候就让它陪着您玩,别让它走出大门就行了。”
他松开手,chicken跳到地上,飞快地跑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司怀之前的威胁,还是因为祖师爷,总之,chicken没有跑出陆家大门,乖乖地在院子里面打转儿。
司怀随意地抓拍了一张照片,发了条微博:【给大家看看道天观的鸡儿。】
距离上一次发微博已经过去很久了,司怀刚把这条内容发出去,便收到了十几个评论:
【好鸡好鸡。】
【什么啊,真的鸡?】
【居然养鸡?!咱们道观真朴实无华。】
【只有我注意到这院子真大么?】
【康康人家白云观,养的可是仙气十足的鹤!】
…………
看到最后一条评论,司怀忍不住回复:【我们养的是精气十足的鸡,老鸡精。】
他收起手机,一抬眼,只见陆修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在院子里自由奔跑的chicken。
司怀走进屋,说了一遍chicken被抛弃的经过。
“陆先生,你放心,我已经和祖师爷说过了,让他好好管鸡。”
陆修之沉默了,祖师爷看来是挺闲的。
司怀剥了橘子,缓缓开口:“陆先生,我有和你说过我妈妈的事情吗?”
陆修之指尖一顿,抿唇道:“没有。”
司怀的母亲身体不好,极少出现在人前,也很少被人谈起,仿佛没有任何存在感,陆修之只在小时候远远地见过一面,也从未和她聊过天。
司怀一瓣一瓣地往嘴里扔橘子。
橘子很甜,他的坏心情渐渐消失不见。
陆修之偏头看他,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司怀眨了眨眼:“说来话长,就不说了。”
陆修之轻轻地嗯了一声:“以后再说。”
他们的时间还很长,他不急。
…………
小青平常都乖乖呆在后院小屋,和前院的chicken相安无事,只是陈管家又多了一份喂鸡铲屎的工作。
过了两天,司怀收到陈雅彤的消息,说是正在准备离婚和找工作,等忙完了会到道天观来上香,顺便看看chicken。
司怀随口和chicken提了一句,它便整天蹲在石头上,张望着路口。
没有等到陈雅彤,反而等来了司弘业和费秀绣。
见司怀正在给祖师爷上香,费秀绣连忙过去:“小司,我也想给祖师爷上柱香。”
听到这话,司怀十分欣慰,给她发了一份excel。
费秀绣点开,里面是名字和一些祈祷的话。
她茫然地看向司怀。
司怀面不改色:“这是全国各地信众的祈祷内容,你作为我们道天观的业务经理、美容顾问、未来的科学家,替他们和祖师爷沟通罢。”
费秀绣被他的一连串职称给说懵了,恍恍惚惚地接过香,扭头问:“要怎么沟通啊?”
司怀:“虔诚上香,告诉祖师爷他们的名字和祈祷内容就行了。”
费秀绣一一照做。
司怀毫不吝啬地夸道:“秀绣,你做的很好。”
一旁的司弘业见上香要这么久,本来就不耐烦了,听见司怀直呼老婆的名字,他眼睛一瞪,暴跳如雷:“司怀!”
“你怎么敢直接叫秀绣的名字!你、你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了么?!”
司怀瞥了他一眼,喊道:“伟业?行了吧?”
第45章 法衣
“伟业?行了吧?”
司弘业火冒三丈,咆哮道:“什么伟业!”
“你居然连你爹的名字都不记得么!”
司怀愣了下,居然错了?
他明明记得是叫伟业啊。
司怀琢磨了会儿,试探地喊道:“建业?功业?”
他每说一个名字,司弘业的火气便往上涨几分,气得吹胡子瞪眼。
还不对?
司怀纳闷:“你总不会叫作业吧?”
什么鬼名字?
“司怀!”
司弘业怒不可遏:“你老子叫司弘业!”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司、弘、业!”
司弘业气得连自己刚刚为什么生气都忘了,声嘶力竭地说:“你是不是把我气死才肯安心!”
司怀看了眼他的脸,寿命和自身因果气运有关,不是个定值,一直在变动。
司家祖上积德,司弘业自身气运不差,寿命短不到哪儿去。
见司怀不说话,司弘业怒道:“你这是默认了吗?!”
司怀摇了摇头:“我就是在想如果要把你气死才能安心的话。”
“我这辈子怕是安不下心了。”
“你、你你个混账东西!”
司弘业气得手都在微微颤抖,余光瞥见费秀绣闭着眼睛,虔诚地上香,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司弘业悲从中来,扭头跑回司家。
上完三炷香,费秀绣缓缓睁开眼睛,没看到司弘业的身影,纳闷道:“你爸刚刚咋咋呼呼地说什么呢?”
“不知道。”
司怀摇头:“我说他能活得久,反而更生气了。”
“他难道想早点死么?”
平常也没看出来啊。
费秀绣皱了皱眉,嘀咕道:“最近是经常看见他在照镜子,还偷偷用我的面霜。”
司怀若有所思:“是怕自己老死的时候太丑了么?”
费秀绣:“有可能吧,我以前也担心自己活到七八十岁,变成老太婆就不漂亮了,那时候觉得活到四五十岁就够了。”
司怀思索片刻,对她说:“秀绣,你回去的时候告诉他。”
费秀绣竖起耳朵,认真地听。
“老司现在死也是一样丑的。”
“……”
费秀绣沉默良久,慢吞吞地说:“我还是给他拿几张美容符吧。”
“随便,”司怀提醒了一句,“记得让他付钱。”
“俗话说的好,亲父子也要明算账。”
费秀绣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不是亲的。
她又上了几炷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扭头一看,司怀坐在石头上,懒洋洋地吹风玩手机。
更不对劲了。
费秀绣捏着香,对司怀说:“小司,我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司怀收起手机,淡定地说:“是不是忘记先上自己的香了?”
“你刚才不是说想给祖师爷上香么?”
费秀绣慢吞吞地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司怀贴心地帮她点燃香:“那便先为自己祈福,然后再为信众们。”
费秀绣迷迷糊糊地点头,继续上香。
担心自己在边上玩又会刺激费秀绣,司怀转身进屋,走之前不忘对费秀绣说:
“秀绣,上完香记得练习画符,道天观的生意、不,未来就靠你了。”
…………
费秀绣以前和小姐妹们三天两头踩高跟鞋去商场血拼,耐力体力比很多男人都好,上完香又盖了几大叠符,一周的存货都有了。
司怀乐呵呵地躺在沙发上刷微博,鸡精的那条微博有一万多条转发了,还有人在评论放上了白云观白鹤的照片,和鸡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说白云观的白鹤是野生的。】
【道天观的老鸡精是家养的。】
【这么一比较还是白云观厉害点诶。】
【白云观是商阳第一大观,全国都有名的好吧。】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道天观的鸡看起来更精神吗?】
【不是吧不是吧,不就是只土鸡么?】
【xswl,把土鸡当宠物养以为自己很潮么?】
…………
鸡精现在是道天观的一份子,看见那些说鸡精是土鸡的评论,司怀皱了皱眉,切小号回复道:【土鸡?这么说起来你是土人?】
又怼了几个脏话评论,司怀拉黑举报向祖师爷告状一条龙。
正准备收起手机,方道长的微信电话打了过来。
“司观主,古墓阴事道场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下周五一的三天假期,您应该不用上课吧?”
司怀:“没有。”
“那就好,道协已经订好了酒店,您提前一天晚上到就可以了,我把地址发给你。”
司怀嗯了一声,方道长提醒道:“对了,您不要忘记带道袍。”
方道长和司怀几次交往下来,了解道天观不拘小节,平常都不需要穿道袍,担心司怀忘了,特地提醒了一句。
听到道袍两个字,司怀才想起来,自己压根儿就没有一件正经道袍。
师兄在他小时候给他准备过一件,但是宽袖长摆,对好动的司怀来说太过碍事,而且很热。
小司怀就一直不乐意穿,久而久之,师兄再没有提起过穿道袍的事情,司怀也一直没有道袍。
平常不穿道袍没事,但正经法事,还有那么多同行,没件像样的道袍多给祖师爷丢人啊!
司怀琢磨了会儿,跑去找陆修之。
“陆修之,你以前的袈裟是在哪儿定做的?”
陆修之:???
“我想定做几件道袍,”司怀气势十足地说,“钱不是问题。”
陆修之抿了抿唇:“我没有定做过袈裟。”
“你们的袈裟是寺庙统一发的吗?”
司怀愣了下,感慨道:“真好啊。”
陆修之:“……我会请裁缝来的。”
第二天早上裁缝到的时候,司怀还在睡觉,被陆修之的敲门声吵醒。
听是要量尺寸,司怀懒得穿衣服,揉了揉眼睛,穿着条内裤,恹恹欲睡打开门。
见门外只有陆修之一个人,他茫然道:“裁缝呢?”
“在楼下。”
司怀哦了一声,转身要下楼。
陆修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被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指尖一颤。
司怀:“怎么了?”
阳光照射进来,司怀黑色发丝漾着朦胧的光晕,身上每一寸肌肤纹理都异常清晰。
陆修之喉头微动,挪开视线,哑声道:“你不穿衣服么?”
司怀挠挠头发:“不是要量尺寸么?”
陆修之太阳穴突突地跳,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可以穿衣服。”
司怀眨了眨眼:“不穿也没事吧?”
他还想等会儿再睡个回笼觉。
陆修之嘴角绷得紧紧的:“有事。”
“什么事啊?”
见陆修之如临大敌的模样,司怀愣了愣,问道:“裁缝是个女生吗?”
裁缝是个中年男人,撒谎的话一下楼便会被拆穿。
陆修之沉默片刻,开口道:“男的,四十岁。”
“喜欢男孩子。”
司怀还没完全清醒,脱口而出:“那生一个呗。”
陆修之:“……”
“他是gay。”
“哦。”
司怀反应过来了,进屋穿衣服。
随意地套了件t恤短裤,司怀便跟着陆修之下楼。
裁缝是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唐装,非常有气质。
“司先生,陆先生。”
司怀嗯了一声,走到他面前,开始量尺寸。
道袍分为大褂、得罗、戒衣、法衣、花衣、衲衣等六种,分日常、宗教活动、传戒、道场等等不同时机的穿用。
司怀平时不乐意穿道袍,便只做道场穿用的法衣和花衣。
法衣又称“天仙洞衣”,各处有用金丝银线绣的道教吉祥图案,裁缝量完尺寸,便问了关于图案的事情。
司怀对图案没什么要求,想了会儿,对裁缝说:“绣只鸡上去吧。”
裁缝愣住了,他从业怎么多年,从未听说过这种要求。
司怀指了指落地窗外的鸡精:“就它,是我们道观的一份子。”
“绣得稍微帅一点就行了。”
裁缝盯着鸡精看了很久,缓缓点了点头:“好的,我尽量。”
司怀继续说:“那顺便给它也做件鸡道袍。”
“对了,再做两件小孩子的,七八岁左右,身高到我这儿……”
安排好了小青和鸡精的衣服,司怀抬头,对上了陆修之浅棕色的眸子。
他想了想,大手一挥,对裁缝说:“给陆先生做件袈裟。”
“不,两件!”
“……”
说完,司怀委婉地暗示道:“陆先生,到时候你可以穿着袈裟看我做道场。”
“……”
陆修之沉默片刻:“我会去的,袈裟就不必了。”
这是什么勤俭持家的新时代好对象!
司怀当即扭头对裁缝说:“那就不要袈裟了。”
…………
道袍法衣在劳动节前一天送到陆家,司怀正在整理行李,随手比了一下便把法衣塞进了行李箱,去后院把小青的道袍烧给他。
小青攥着衣角,莫名地觉得这衣服有些眼熟。
盯着看了会儿,他仰头笑道:“谢谢司怀。”
司怀:“走,去给祖师爷看看你的新衣服。”
走到前院,司怀顺便给鸡精穿上道袍,顺便拜托费秀绣照顾它几天。
听见司怀和陆修之要一起去余镇呆几天,小青小声问:“我可以一起去吗?”
古墓的阴事道场要做三天三夜,商阳有名气的几个道观的优秀弟子都会去,司怀本来并不打算带小青去,但对上他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是忍不住同意了。
“那你要乖一点,不要凑到其他道士身边。”
小青懵懵懂懂地点头。
司怀俯身恐吓道:“小青道长这么厉害,那些道士看见了肯定想要把你抓去道观,硬收你为徒的。”
小青倒吸一口气,连忙说:“我会乖乖的。”
虽然还没有正式到五一假期,但路上十分拥堵,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足足开了五个小时,直到晚上才抵达道协预定的假日酒店。
司怀和陆修之是最晚到的,前台检查了一下名单,抱歉地说:“其他道长都住在五楼,可五楼的房间都登记入住了,你们是要分开还是一起去六楼的空房?”
司怀立马说:“六楼。”
他和陆修之当然得一间房,另外,离其他道士们远一点也好,毕竟小青在。
司怀问道:“有三人间么?或者亲子房?”
前台没有多问,帮他们开了间亲子房。
走进房间,司怀刚放下行李,门便被敲响了。
“客房服务,送餐。”
司怀有些惊讶,他没想到道教协会这么贴心,居然还订了餐。
“进来。”
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男人推车餐车进来,将三菜一汤放到桌上。
司怀瞥了眼,只见菜品上浮着层淡淡的黑气。
小青吸了吸鼻子,馋了:“好香啊。”
见司怀和陆修之不吃,服务员连忙说:“这是后厨新鲜做的,趁热吃。”
“很好吃的。”
听见这话,司怀扭头看向服务员:“你吃过?”
服务员摇头:“没有,这是为客人准备的。”
司怀:“那你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我们酒店的厨子手艺很好。”
司怀哦了一声,把餐具递给他:“那给你个机会,尝一下。”
“不行,酒店有规定的。”
见司怀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服务员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见状,司怀愈发认定这个服务员有问题。
他收起手机,缓缓站起来。
服务员扭头就跑。
司怀冲过去,手臂一伸,揪住他的后领,冷声问:“你在饭菜里放了什么?”
“就、就是普通的菜。”
趁司怀不备,服务员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开门狂奔。
司怀追出去,一记飞踢,踹在对方肩颈。
服务员重心不稳摔倒在地,看着司怀逐渐逼近的拳头,他结结巴巴地说:“先、先生,和、和平一点。”
“行啊。”
司怀冷笑一声,抡起拳头砸他脸上:
“咱们和平地用拳头解决。”
第46章 赔钱
“咱们和平地用拳头解决。”
服务员被他一拳打了个乌眼青,企图挣扎反抗,可是司怀的拳头太快,他抬手的动作只是愈发暴露自己的面门,让司怀揍的方便。
他被揍的眼冒金星,眼睛嘴巴都肿了。
也不知道这煞神到底是哪儿来,拳头一个劲儿的往脸上揍,和别人打架不一样。
司怀平时揍鬼揍顺手了,都是先揍脑袋,把嘴巴揍没了,省的对方呱呱乱叫。
听见绵绵不绝的呜咽哭声,他才想起来今天揍的是个人。
难得遇到个揍了五六拳还健在的脑袋,司怀忍不住又多揍了两拳。
司怀拎起服务员的衣领,冷声质问:“你在菜里放了什么东西?”
“我、我不知道,”服务员呜呜大哭,含糊不清地说。“是一个男人,让我往道士们菜里放东西……”
司怀皱眉:“放什么东西?”
服务员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司怀。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单纯地收钱办事,只要拿到钱就行了。
司怀低头,瓶子是个普通的玻璃小瓶,里面装着黑红的液体,充斥着浓郁的阴气,虽然瓶盖紧紧盖着的,但也能嗅到里面腥恶的臭味。
“你给多少人下了?”
服务员紧张地吞咽口水:“都、都下了。”
司怀是最晚到的,其他道士下午就早早抵达了酒店,服务员逐一的送过去饭菜或者小点心茶水。
就差司怀这一个了。
那些老道长都没有发现问题,服务员便放松了警惕,没料到自己会栽在司怀手里。
走廊另一端的关门声响起,陆修之走过来,递给司怀手机。
“有消息。”
下午堵车的时间,司怀一直在玩手机,手机早就被他玩儿的自动关机,刚才看不了消息,因此不清楚其他道长的情况。
司怀瞥了眼微信,群里的人症状不一,头疼、肚子疼、上吐下泻等等。
大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在群里通知先一起去方道长的房间。
司怀拎着服务员下楼。
方道长房间挤满了人,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恍若医院急症大厅。
众人正在商议要不要去医院:
“是不是食物中毒了?”
“今天吃了什么吗?”
“我就喝了酒店的水。”
“我下午在外面吃的饭。”
…………
司怀推开门,见他拎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进来,众人愣了愣。
“司观主,这、这是……”
司怀把玻璃瓶放到桌上,踹了脚服务员:“你自己说。”
服务员抽抽噎噎地说了遍事情经过。
五天前,他在清扫酒店大门的时候有个男人找上了他,说只要在道士团的饭菜里下药就给他钱。
服务员本来是不信的,但那男人直接给了他两万元的现金,还说一个道士五万,二十多个道士便是一百多万,他一个年薪才两三万的人,根本经受不住这个诱惑。
听到这话,各位道长脸色变了变,他们长途奔波,抵达酒店便放松了警惕,轻而易举地被暗算。
方道长打开瓶盖一嗅,脸色变了变:“尸臭。”
另外几位道长逐一检查,其中一位茅山道长看出来了。
他捂着肚子,缓缓说:“像是阴尸水。”
“以尸血为引,秘法炼制,是个邪术啊。”
“道友可有解决之法?”
茅山道长颤抖掏出两张符纸:“可以试一试百解邪法符,阴尸水炼制方法各派不一,一时半会儿无法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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