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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肥头鼓脑,丑陋不堪,他躺在赵兴身体上,一动不动,似乎在期冀自己重新附身。
司怀抓住他的头发,直接将这个魂魄从赵兴身上抽出来。
炽热的阳气灼烧着头皮,魂魄受伤的疼痛是身体受伤的数倍,假赵兴痛得面色扭曲,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
司怀皱着眉,把他扔到一旁。
短短几秒钟,假赵兴不仅头发没了,连头皮都被烧了一层。他痛得眼前模糊,本能地想逃跑。
司怀掏出一张镇鬼符,将他牢牢定在原地。
赵夫人等普通人只能看到假赵兴晕了过去,并不清楚具体情况。
茅山道士看出司怀用的是镇鬼符,施了一个显形咒术,假赵兴的魂魄出现在众人眼前。
见状,众人意识到司怀的屈打成招起效了!
赵夫人赶紧问:“司观主,那我儿子现在是能回来了吗?”
众人看向一旁泛着泛着淡淡黑气的模糊魂魄。
赵兴缓缓飘近身体,在身体上方转了几圈,依旧无法接近自己的身体。
他茫然地看向司怀:“道长。”
茅山道士眉头紧皱:“不好,赵总因为被抢占身体一事心怀怨恨……”
“再加上方才与我等对峙,如今怨气加身,怕是无法回归本体了……”
假赵兴的本是想让真赵兴魂飞魄散,目的虽然没有达成,可真赵兴的魂魄还是受到了影响。
解决了一个问题又来了一个问题,赵夫人气血翻涌,身形微晃,险些晕过去,站在她边上的神婆连忙伸手扶住。
缓了会儿,赵夫人紧张地问:“那怨气好解决吗?”
茅山道士解释道:“厉鬼的怨气多因为执念,消除执念即可,但赵总是生魂,和阴魂不同,一些术法对他……”
说着,众人听到轻轻的咒术声。
循声望去,只见司怀站在一旁,对着赵兴的魂魄说了什么,魂魄周身的黑气渐渐消失。
赵兴茫然地看着司怀,一阵吸引力将他往地上拉。
再次睁眼,他便感受到脸颊伤口的剧痛:“我、我……”
赵夫人冲过去,死死地抱住儿子。
茅山道士恍了恍神,过了好一会儿,他走到司怀面前问:“司观主,你、你刚才念得是往生咒吗?”
司怀点头。
茅山道士不敢相信:“可道教往生咒乃是超度咒术。”
是把鬼送到地府的啊!
司怀瞥了他一眼,解释道:“念一半,把怨气散了就好了。”
茅山道士:???
站在他们身后的几个道士神婆听见了对话,其中一个年轻的男道士低声询问:“这位司道长是?”
神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是道天观的司观主啊。”
“道天观你不知道吗?”
男道士摇头:“我刚来商阳不久,不清楚道天观的事。”
神婆对业内发生的事情十分了解,立马给他解释起来:“道天观最近风头正劲,他们家的平安符和美容符卖那叫一个好……”
男道士一边听着,一边打量倚着墙的司怀。
司怀懒洋洋地站着,随口回答茅山道士的问题。
“往生咒竟然还能这样用吗?”
“你下次可以试试。”
“那应该念到哪里为止呢?”
“第二段。”
茅山道士点头道谢,正欲收起手中的桃木剑,忽然被人推了一下,桃木剑直直地戳中假赵兴的魂魄。
魂魄凄厉地惨叫一声,原地魂飞魄散,悬在空中的镇鬼符缓缓飘落。
茅山道士愣了愣,转身一看,神婆站在他身后,愣愣地看着他手中的桃木剑,夸道:“陈道长,您真是道术高深啊。”
一把桃木剑就把人家戳的魂飞魄散,连咒都没有念!
茅山道士轻咳两声:“哪里哪里,大概是因为司观主的镇鬼符……”
“害,陈道长,你可是新济观……”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司怀低头,看着刚刚贴在假赵兴身上的镇鬼符。
他还没来得及问邪教的事情呢!
难怪反派死于话多,聊天真是碍事。
司怀皱了皱眉,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现在邪教还不是通缉犯,而且假赵兴说不定和之前那个鬼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
赵兴魂魄无恙,只是身体受了一些皮外伤,众人在客厅休息片刻,赵夫人给每个人包了红包,到司怀这儿的时候,又递给他一张卡,低声道:“司观主,两百万还是作数的。”
“等赵兴伤势痊愈,我们再去道天观上香捐功德。”
司怀一手红包一手卡,见陆修之两手空空,问道:“他的呢?”
正在给赵兴上药的助理连忙走过来,凑到赵夫人耳边说:“陆总这趟来是另外收钱的。”
赵夫人顿了顿,也递给陆修之一个红包。
收完钱,司怀和陆修之离开赵家。
一上车,司怀打开红包,是一张五万的支票。
他好奇地看向陆修之手里的红包。
陆修之直接把红包给他。
司怀拆开,二十万的支票。
???
“你居然有二十万?!”
什么都没做就拿二十万块?
司怀把红包还给他,幽幽道:“这就是总裁的待遇吗?”
听到总裁两个字,陆修之掀了掀眼皮,盯着他黑漆漆的眸子。
司怀摸摸鼻子,慢吞吞地:“我都知道了。”
想到他的脑回路,陆修之沉默片刻,忍不住开口:“你知道什么了?”
第71章 学校
司怀眼神飘忽,不敢直视陆修之:“知道你是陆氏科技的总裁了。”
听见这话,陆修之眉眼缓缓舒展开,嗯了一声。
司怀把二十万的红包还给他。
陆修之:“你不要吗?”
司怀顿了顿,知道这二十万他看不上眼:“这个是你的钱。”
“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但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祖师爷的房租我也会正常交的,哦,还有你打给我的钱,明天我去趟银行还给你……”
陆修之微微皱眉:“不用。”
“要的。”
司怀偏了偏头,认真地说:“我现在不缺钱。”
“再说了,我和你结婚也不是为了钱。”
陆修之抿着唇:“是为了学分。”
司怀张了张嘴,学分就是个借口。
他和陆修之结婚,一开始单纯的是因为阴气。
图学分总比馋人家身子听起来正常点。
司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说别的事:“那个……陆先生,我想请你担任我们道天观的监院!”
监院,一般是由常住道众公选,总管内外一切事务。
怕陆修之拒绝,司怀补充道:“名誉监院,不用负责具体事务。”
“当然,如果你想处理的话就随意来。”
“还可以过上怀念的白蛇寺生活。”
诵经、参禅、处理公务……
平日除了寂无大师,很少有人主动接近陆修之。
十年来,他几乎都是一个人过的。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眼底情绪不明。
他不说话,司怀以为陆修之在回味以前快乐的和尚日子,连忙说:“我不介意你在家敲木鱼你念经什么的。”
“祖师爷也不会介意的。”
“……”
陆修之慢慢说:“我不念经。”
以前念经是为了修定修心,不受厉鬼冤魂的影响。
现在他不需要了。
司怀眨了眨眼,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陆修之结实的手臂。
他的西装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隐约可以看见布料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想起之前看到陆修之半裸的身体,胸肌、腹肌……
司怀睁大眼睛,惊道:“你是武僧吗?”
陆修之:“……”
司怀想了想,改口道:“那你可以在家随便练嗯……棍?长枪?还是拳法……”
他正琢磨寺庙的武僧还能练什么,熟悉的寒气逼至面前。
司怀抬眼,对上陆修之近在咫尺的浅棕色眸子。
“我不是和尚。”
陆修之低声道:“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微凉气息喷吐在脸上,司怀恍了恍神,晕乎乎地问:“可你不是在寺庙呆了很久么。”
“不是和尚还能是什么?”
“炊、炊事班?”
“……”
陆修之淡淡地说:“因为有个人一直不来。”
司怀一脸茫然:“谁?”
“陈管家吗?他不来接你吗?”
“……”
陆修之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掐了把司怀的脸。
“不是,是一个小坏蛋。”
陆修之的手冰冰凉凉,碰到脸上很舒服,司怀没有躲,蹭了会儿凉气,纳闷地问:“那你为什么要等那个坏蛋?”
“你们约好一起出家了吗?”
“不是,约好一起回家。”
轿车缓缓减速,停在陆家大门。
陆修之收回手,轻声道:“到家了。”
…………
第二天早上,司怀吃完早饭,好奇地问陈管家:“陈叔,陆先生有什么弟弟妹妹吗?”
陈管家:“先生是独生子,只有表弟表妹。”
司怀又问:“有谁小时候和他关系很好吗?”
陈管家不假思索,摇头道:“没有。”
司怀愣了愣,那陆修之当初在等谁?
正想着,三四人结伴走进院子,径直走到祖师爷小木屋前上香。
是住在江南大苑的几个香客,任高格也在其中,他前几天买了小区的二手房,直接拎包入住,每天都会抽空来给祖师爷上香,回报小木屋2.0的制造情况。
司怀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上完了香,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聊天。
“最近商阳的道长们好像比以前活跃不少,我最近在路上经常看到穿着道袍的道长。”
“昨天我还在路上遇到一个六道观的道长,知道我是道天观的香客后就走了。”
“我完全没有感觉啊。”
…………
任高格现在听见陌生道士就脑壳疼,他提醒道:“路边的陌生道士还是不要理的好。”
“我上次就被恩将仇报,幸好有道天天尊和司观主……”
瞥见司怀出来了,任高格连忙喊了一声,问道:“司观主,最近商阳为什么有那么多道长出没啊?”
司怀也不清楚,想了想:“过几天商阳有个华国道术交流会,可能和这个有关吧。”
任高格松了口气:“是因为正规活动就好。”
“我就怕和那个邪教有关。”
听见邪教两个字,另外几个香客连忙问:“什么邪教?”
“你们不知道吗?你们没有发现最近商阳抵制邪教的宣传力度大了不少么?听说是几个月前开始的……”
司怀走到祖师爷牌位前,小青蹲在小木屋边上,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肉团,等它长大。
司怀脚步一顿,像昨晚的单子来的突然,小青不在。
后来因为有其他道士神婆,他便没有召唤小青。
失去了一个修功德的机会。
而且大单子也不是每天都有……
司怀低头思索,一缕青烟缓缓上升,熏得他打了个喷嚏。
香炉中焚烧的香微微颤动,一截香灰掉落,被风吹到了供奉品上。
司怀盯着看了会儿,懂了。
他扭头对小青说:“小青,以后你负责每天清理香炉,还有香客们的供奉。”
小青乖乖点头:“好的。”
见今天牌位前供奉的是芒果,他舔了舔嘴巴,小声问:“供奉要怎么清理?”
“吃了吗?”
司怀点头:“吃了,帮祖师爷吃了这些东西。”
“这是修功德。”
小青迷茫地仰头:“吃东西也是修功德吗?”
司怀一本正经地说:“普通的吃东西不是,为祖师爷吃供奉是清理生活垃圾,还没有残余物,当然是修功德。”
“清扫香炉让咱们祖师爷保持美丽,令香客身心愉悦,所以也是修功德……”
司怀叭叭叭说了一通,小青恍然大悟,拍拍胸脯保证:“我会好好修功德的。”
“绝不放过一个芒果核,浪费一片芒果皮。”
向祖师爷汇报了一下这几天的事情,司怀赶去学校上课。
早上是两节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整个大教室的人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打瞌睡,剩下一个老师在讲台上面无表情地念着课件。
司怀戳开方道长的微信,描述了一遍昨晚赵兴被附身的事情,点开微博。
之前抽奖的清心符和镇宅符开奖了,司怀复制中奖人的地址时,看到一条评论:
【观主,我姐姐最近老是做噩梦,梦见有人花钱买她的命,这种梦有什么含义吗?】
司怀皱了皱眉,回复道:【让她拒绝。】
很快,底下一堆评论:
【这个梦代表了什么吗?】
【不要只说一半啊!】
【啊啊我小时候也梦见过。】
【怎么看着怪吓人的。】
【观主,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啊?】
…………
司怀不能把邪教的事情直接告诉他们,一是因为怕大家做普通噩梦会小题大做,二是邪教的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给某些心怀叵测的人提供材料。
他想了会儿,开始写微博文章:【学会说不,学会拒绝,从做梦开始。】
【你还在为不懂拒绝而烦恼吗?还在为做噩梦忧虑焦躁不安吗?这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如果你是不懂拒绝的人,这个梦境便是你练习拒绝的最佳场地……
如果你是直言不讳的性情中人,这个梦境便是你练习拳脚的最佳场地……
如果你是…………
司怀笼统地把人的性格分成几大类,确保每个人都能对号入座后,给出打、骂、拒绝等等决绝方案,末了强调一句,如果噩梦缠身很久,可以就近前往道观上香。
下课铃声响起。
董大山伸了个懒腰,关了手机静音,下一秒,叮咚叮咚地跳出一堆消息。
他点开看了看,扭头问司怀:“司怀,那个老陈纸扎的快递,是不是晚上下单早上就能到货?”
司怀点头:“对。”
为了避免撞到人,不让客户受到惊吓,纸扎人都是凌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送货。
只要二十四点前下的单,第二天天亮前都会送到。
董大山挠挠头:“隔壁师范的学姐问我,她为什么没有收到,她朋友的都收到了。”
“怕把她漏了。”
同城送货没有单号,购买人没办法看详细地址。
“我问问。”
司怀点开老陈纸扎的微信,字还没打完,就收到对方发来的消息。
老陈纸扎:【一个纸扎人昨晚没回来。】
今天干饭了吗:【是商阳师范的单子么?】
老陈纸扎:【对。】
老陈纸扎:【昨天夜里下了会儿雨,不知道是不是脚滑掉进河里了。】
纸扎人的防水能力并不好,稍微沾点水没事,掉进河里、江里等等肯定是报废了。
司怀飞快地打字:【保修的吧?】
良久,聊天对话框顶端才跳出“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
老陈纸扎:【保!】
老陈纸扎:【今天晚上再看看天气,天气不好就不能送货了。】
今天干饭了吗:【客户刚刚来找我了。】
今天干饭了吗:【你要负责。】
对话框再次一动不动。
片刻后,老陈纸扎发来一个十块钱的红包,备注骑士跑腿费。
司怀收了钱,扭头问董大山:“你是说的那个学姐住寝室么?”
董大山点头。
司怀翻出一张平安符,起身道:“我去送货。”
“你要去师范宿舍吗?”
董大山眼睛一亮:“我也去,我女朋友就在师范对面的工商大学。”
司怀把平安符递给他:“那你顺路去送吧。”
董大山摊开手:“那你把跑腿费给我。”
“……”
女生宿舍,男生止步。
司怀把平安符放在寝室楼一楼的置物架上,被董大山拉去了对面工商大学宿舍区。
商阳工商大学建校历史悠久,大多数寝室楼外部的标志都没了,门口的指引地图也有些模糊,看不清数字。
董大山看了很久,依旧分辨不出来,索性拉住路过的一个男生:“同学,你是工商大学的吗?”
男生点头。
董大山连忙问:“你知道13号宿舍楼要往哪儿走吗?”
男生愣了会儿,缓缓说:“我们学校没有13号宿舍楼。”
第72章 女鬼
没有13号宿舍楼?
“我记错了么。”
董大山低头,翻了翻以前的聊天记录。
【我住在13号宿舍楼,离你们学校挺近的。】
清清楚楚的数字,董大山皱了皱眉:“不可能啊,我女朋友说她就住在13号宿舍楼。”
“你们这是商阳工商大学吧?我记得你们学校有近30栋宿舍楼啊,是咱们大学城寝室区最大的学校了。”
“对啊,”男生解释道,“1到31号,没有13号。”
董大山不信:“为什么会没有13号?”
男生:“听学长学姐说,13号宿舍楼在建校的时候频频出事,后来就拆了。”
董大山脸色变了变,他听人说过这件事,只是不知道是工商大学的寝室区。
“同学,你是什么专业的啊?”
男生:“我财政学的。”
董大山连忙说:“我女朋友也是财政学的,她叫徐子悦,大三的,好像是1班还是2班的……”
“你认识她吗?”
“我也是大三1班的,”男生顿了顿,继续说,“我们这一级没有叫徐子悦的女生。”
“倒是贸易经济2班的班花叫这个名字……”
“同学,这、这个课表是你们专业的吗?”
“不是,我们没有这门课,是哪个专业的课表我也不知道……”
“那你们学校的有2号食堂吗?”
“我们学校的食堂不按数字分,隔壁师范才按数字。”
…………
一堆事实摆在眼前,董大山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女朋友的信息全都是拼拼凑凑起来的!
司怀疑惑道:“你们之前没有见过面吗?”
董大山沉默了会儿,慢吞吞地说:“是玩游戏认识的,视频过。”
“我说我是商阳大学的,然后她说她也在商阳读大学……”
听见是网恋,被问了无数问题的男生同情地拍了拍董大山的肩膀:“男孩子也要注意点啊,我室友网恋被骗了好几万呢。”
司怀神色一肃,连忙问董大山:“你被骗了多少钱?”
董大山摇了摇头:“没,她没让我给她买东西。”
“就是每天晚上陪她聊天、打游戏。”
董大山指着自己眼下的青黑,悲愤地说:“我被骗了时间,被骗了感情!”
“那没事。”
没骗钱就好,司怀安慰道:“你是廉价大学生,时间不值钱,感情就更不值钱了。”
董大山:“……”
“不行!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董大山向男生道谢,拉着司怀走到一旁僻静的小道上,直接拨通女朋友的视频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屏幕上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手机传出一道困倦的女声:“玉山啊,我还在睡觉的。”
董大山怒道:“我今天去了你们学校!我都知道了!”
“你他妈骗我!你根本不是工商大学的学生!”
电话那端安静片刻,呜呜呜的哭了出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我、我其实读的是纺织职业学院,去年生了场大病,还休学了,我怕被你这个高材生嫌弃,所以才编……”
董大山沉默片刻,问道:“那你的名字也是骗我的吗?”
“不是不是,你要不来我住的地方?我们见面说吧,我就住在大学城边上的云源公寓。”
董大山立马答应,又问了对方学号专业之类的信息。
前往云源公寓的路上一直在联系纺织职业学院的朋友,有没有徐子悦这个人。
“司怀,咱们过去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能算吗?”
司怀摊手:“卦钱。”
“……”
董大山递给他一杯奶茶,这杯本来是给徐子悦买的。
司怀正好有些渴了,勉强同意他用奶茶抵卦金。
他掐指算了算:“四象交会,行桃花运。”
听到司怀这话,董大山又看到朋友发过来的消息,说学校里以前是有个叫徐子悦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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